作者 主题: 【LOG】【PF2R】《界门行者》  (阅读 1511 次)

副标题: 姐们行者启动!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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眺望星空之人·一:冰雪世界大冒险
« 回帖 #30 于: 2024-11-27, 周三 00:42: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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眺望星空之人·一:冰雪世界大冒险
« 上次编辑: 2024-12-04, 周三 13:48:04 由 欣诺 »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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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6:格拉利昂,我回来了!
« 回帖 #31 于: 2024-12-04, 周三 12:57: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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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6:格拉利昂,我回来了!

未来的抉择、出发回家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之后的故事在真相的映衬下显得是这样无趣,你们和膜生怪就其它的话题又进行了不少的交谈,而其中一个最重要的主题就是:你们该如何回到格拉利昂。膜生怪表示它或许能为你们开启一扇艾厄达拉将你们传送回去,但岁月已经在它和界门之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它也无法保证这趟旅程一定一帆风顺。
<史黛拉> “啊,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本来都做好怎么来就怎么回去的打算了。”史黛拉松了口气,但是在听到后面的时候眉头一皱:“嗯....具体有什么风险?至少我们可以先做个心理准备。”
<GM> 至于简瑟尔,这个孩子很想和你们一同前往格拉利昂,尽管她很擅长在战斗的时候逃跑并且躲起来,但你们也无法百分百保证她的安全。无论如何,决定权在你们的手上,至于那些讨厌的精灵大人,别管他们。
<拉瑞蒂·克柔> “我们还有冲击泡沫底盘吗?”来到这里时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这次不会又要经历一次自由落体吧?”
<凤蝶> “也就是说降落在哪里都是无法确定的……?”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简瑟尔,非常怀疑如果定位不准落在了火山口或者海平面上会出大事。
<海达> “我这次准备了气球羽符。”海达耸了耸肩,“如果再出现坠落的事故,我们可以慢慢落下去——你们甚至可以沿途拍照。”
<GM> “这倒不会……”膜生怪往凤蝶你的脑海里传送了一幅“简易”的传送门原理公式图,好消息是,你一点儿也看不懂。“按照你们之前对于消逝时刻的描述,那大概率奥索约的力量就是通过界门传输到了世界各地,就好像水渠和水一样。”
<GM> “而我们……你们,可以利用这一点。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痕迹的,我可以顺着它力量的残留,将你们送到浓度最高的地方……”膜生怪突然停了下来,手上的眼睛看向了地面,片刻后,“但这也就意味着,你们很有可能会进入污染最严重的地区,在那里,你们遇见什么都不会奇怪。”
<拉瑞蒂·克柔> 她看看简瑟尔,在目光的对视中达成了共识——那些讨厌的大人谁管他们啦!她热情洋溢地说,“既然想来就一起走吧!我保证你不会受到像我们来到这里时那样的围观噢。”
<拉瑞蒂·克柔> “虽然听不太懂,但听起来非常有道理。”
<史黛拉> “你要来格拉利昂吗?没问题呀。”很快,她也注意到了简瑟尔的眼神暗示,不由地轻轻一笑:“嘿,这倒成了一个巧妙的对称。我在格拉利昂的时候总想着去卡斯卓韦看看,而现在,在这里却轮到你们想来我的星球了。”
<史黛拉> “不过,这可不是一件能随意决定的小事。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一旦你踏上这条路,就很可能再也回不到母星了。你是否已经下定决心,把这看作是一场永不回头的旅程呢?”说到这,史黛拉的语气随即一转,变得柔和而认真。
<史黛拉> “毕竟格拉利昂的大部分艾厄达拉要么报废,要么失落,远没有你们这里这么发达。虽然我很高兴再多一位旅伴,但这并不是一时冲动能解决的问题,你明白吗?”
<凤蝶> “喔喔。”虽然她看不明白,但是凤蝶还是懵懂地点点头。“那这么说的话污染最严重的地方是……”
<海达> “拜托,别说的那么夸张。既然我们能来到卡斯卓伟,她就肯定有办法能从格拉利昂回来。”海达耸了耸肩,“最多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不过我觉得对于精灵来讲这应该不算问题,看她自己怎么想咯。”
<GM> 简瑟尔犹豫了起来,毕竟她的母亲还在卡斯卓韦,她很像亲自参与拯救母亲的冒险,但……
<GM> 她好长时间没有说话,但等她抬起头,你们读懂了她内心的想法:
<GM> 1: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拯救了母亲之后总会有办法回来的!
<GM> 2:我想……我还是陪伴在母亲的身边吧。她醒来的时候会希望我在身边的。
<GM> 3:母亲这种生物,果然还是负担……还是杀了试试看吧。(GM不赞成)
<夜蛾> “我们可是进入了幽影之地才能来到卡斯卓韦的。”她提醒道,“难得多。这边也遇到了膜生怪才能回去。”
<史黛拉> “所以说我们得把两边的情况都讲清楚,不然回头后悔了可就完了。”
<史黛拉> “不过,说实话,我倒更倾向于你来。好吧,实话实说——我还挺期待有一位长寿的旅伴呢。”说到这,史黛拉语气轻快了些许:“而且,身为精灵,我们的人生如此漫长,怎么能不尝试点新鲜的事呢?”
<海达> “如果你们拿不准主意,可以玩一把我们阿肯斯塔经典俄罗斯轮盘赌,如果她赌输了就不用跟我们走了……哦,我没让她射自己的脑袋,我的意思是射墙壁或是别的什么的。”
<拉瑞蒂·克柔> “我这里有一个骰子。”她把骰子摊开在手掌上,“哎哟,英雄所见略同。虽然我是觉得,前往异星的机会说不定一生只有一次呢!”
<凤蝶> “不过留下来照顾家人也很重要呢……”她想了想,“我觉得也是,如果实在犹豫不决的话,就交给命运来决定吧。”
<夜蛾> “那就走吧。”她想立刻做一个决定,然后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GM> 当内心的想法得到了你们的认可,尽管忧思重重,但能够亲自踏上拯救家人的冒险,仍然让她激动了好一阵子。嘴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自己要准备些什么,“氧气面罩……听说格拉利昂氧气含量没有卡斯卓韦高……美瞳……听说格拉利昂妖怪会吃纯血精灵小孩……还有……”
<史黛拉>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你准备一下吧,有什么想和你这边的亲朋好友要说的就寄个信吧。都搞定后,我们就出发咯?”
<GM> 膜生怪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举起手打断了这温馨的一刻,“虽然我很欣赏你们不辞而别的果断,但……这附近并没有艾厄达拉。最近的艾厄达拉在散答……洛斯恰鲁亚的城郊。”洛斯恰鲁亚以前并不叫这个名字,但膜生怪在你们的记忆里阅读到了这一信息。
<史黛拉> “什么?我以为你会直接把艾厄达拉搬到这儿的。”那不是还要再怎么来就怎么走回去!史黛拉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海达> “我猜猜,那个传送门是不是还被某种强大的生物看守着,并且没办法沟通,因为我们属于是偷渡?”
<拉瑞蒂·克柔> “什么,我还以为现在就是一个足够好的气氛了!”
<史黛拉> “那不就是——我们来的那扇门?”
<GM> 它点了点头。“理论上,是的。”
<海达> “拜托……你们偌大的一个星球就一扇传送门?明明就连艾巴萨罗姆周边有的小农村都有两个火车站。”
<史黛拉> “...就连格拉利昂一个叫布雷克屯的小山村,都有6扇活跃的艾厄达拉。”好吧,必须离开这穷乡僻壤之地了。该死,自己之前怎么就着了迷似的想来这星球?一定是那什么黑色大鲸鱼蛊惑了自己。
<凤蝶> “原、原来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凤蝶抬头看看周围,“但我们要怎么回去?我们来时遇到了很多的……呃,情况,要原路返回恐怕有点不可能。”
<史黛拉> “那...你有什么魔法可以帮我们代步,或者快速移动?”
<GM> “在精灵的鼎盛时期,他们建造了无数的艾厄达拉,但平摊到整个星球乃至整个大陆,仍然是杯水车薪,只能作为枢纽而非驿站。”膜生怪一本正经地讲述着历史。
<GM> “从没有在过往的档案中听说过这个地方,应该是仿造的劣质品。”它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拉瑞蒂·克柔> “好吧,好吧。不过既然你要——你要顺着它力量的残留,将我们送到浓度最高的地方,是不是也要和我们一起走?”
<GM> “不,我不会穿越那扇门,如果奥索约的力量真的在里面有残留,它会立刻察觉到我的存在,这就像往火堆里扔柴。而且,我还有别的打算……”它看了看你们身旁的简瑟尔,继续说道:“在我们上万年的历史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我们都在作为老师,但现在,我们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太久了。既然决心要离开这个洞穴,那么我想或许是时候重新成为学生了,看一看这个世界几千年来发生了什么改变。”
<海达> “所以你现在是那种退休的老师?你要成为在学校里的小卖部把两块钱的汽水标价三块钱的那种人?”
<GM> “这是我要学习的内容之一。”它谦虚地低了低头。
<凤蝶> “所以你会和我们一起去找那扇门吗?……那也好,我觉得我已经记不得怎么回去了……”
<拉瑞蒂·克柔> “这算不算是一种……扮猪吃老虎?”她若有所思地说,“至少如果路上碰到什么河童或者地精强盗,应该就不用我们自己动手了吧!”
传送事故、这给我干哪来了?
劇透 -   :
<GM> 之后的旅程大概就是膜生怪带你们走出了洞穴,或者也不能说是走,更像是爬。因为等膜生怪解除了心灵屏障的桎梏,你们才发现之前来时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个深不见底的竖井,你们下来是意识只是一瞬间,但清醒着回去却遭了老罪。膜生怪勉强用心灵能力让你们以为自己的脚下又一个个向上的平台。而在他人的眼里你们就仿佛是踏空而行,但对于你们自己而言,爬山的个中苦楚难以言表。
<GM> 回到了洛斯恰鲁亚,简瑟尔交代好了后事,就是她离开之后的事,还为你们争取来了一笔安保投资。“请保护好她。”简瑟尔很肯定地转述了她便宜叔叔的交代,但你们看她递给你们的宝石和锦绣,怎么看怎么像偷来的。
<GM> 再然后,你们又经过了之前那个被发狂小动物们围攻的巨坑,简瑟尔告诉你们,这是双星战争末期卡涅颇叛乱时被魔导炸弹轰炸出来的陨坑,中间的运兵塔因为有魔法结界的保护没有被炸毁,这也就解释了这里的地形为何这么奇特。
<GM> 再然后,就到了现在。
<史黛拉> 但史黛拉已经不再是当时那弱小的存在了,现如今已经掌握火球术的她面对兽潮,毫不犹豫地进行了一番狂轰乱炸——烧烧烧!
<GM> 光线随着折射不断指向天空中各处不同位置。周围的景色开始迅速模糊飘移,除了艾厄达拉和脚下的石基外一切都在变化。外星与异界的景象——雪中的巨龙,棉花糖般云层中的凝胶团,布满繁星的太空中翱翔的纺锤状天使——不断飞速闪现,难以一览全貌。你们站在艾厄达拉之中,整个人仿佛被扔进了水桶里来回颠倒。
<GM> 符文不断溅射出魔法的辉烬,而你们也是头一次看到了汗水从膜生怪苍白的肌肤上落下。
<海达> “它有汗腺吗……”海达还是没忍住抛出了这个问题。
<GM> 有可能是幻觉,毕竟在艾厄达拉的门中,你们仿佛吃了菌子一样看到了很多扭曲的场景。
<GM> 画面不断闪现……膜生怪的影子消逝在背景的色块中,而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晰。四周出现了冰冷的红色沙漠,被纤碎的岩石与峡谷的峭壁分割破碎。拱门废墟如今屹立于一座谷口,峡谷之底躺着一架精巧的装置,看起来像是装有帆布翼的昆虫。
<史黛拉> “这里是....?”史黛拉疑惑地往外探了探头,辨认下眼前的地理环境属于格拉利昂的哪个地区。
<海达> “希望别是法力废土……格拉利昂的沙漠地貌本身就不是很多。”
<史黛拉> “我听说法力废土那边释放魔法十分混乱,经常引发奇妙的反应。比如说忽然!拉瑞蒂你的裙子就像被颜料盘洒了一样,变得五颜六色了起来——”像是为了绘声绘色表演那景象,她开始用幻象在拉瑞蒂的衣摆上变出各式各样的七彩图案:“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凤蝶> 她已经做好从天而降的准备了,不过看来这次的传送要温和得多。凤蝶晃晃脑袋站了起来,“这……”
<GM> 史黛拉,情况不对。话语消失的片刻,你感觉自己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这里的空气稀薄地难以想象,整个星球的大气就像那个装置一样……死了。界门传送来的少量氧气几乎在几秒内消散。你突然有点意识到这里可能是哪里了……悬挂在夜空的红色星球,阿基顿。
<拉瑞蒂·克柔> “看起来我之后要想办法去一趟法力废土了,不过,我以为我们会降落在一个覆满白雪的地方——咳咳!等等,简瑟尔,你的氧气面罩呢?!”
<夜蛾> “……我们真的抵达了格拉里昂吗?……这个传送门不止建立在双星上?”
<史黛拉> “...呃,还真。等等,那无脸光头好像把我们丢到红星阿基顿去了!”
<GM> 你们隐隐约约看到四十尺外的沙丘后方,出现了一个仿佛蜥蜴一般的生物,而生物的背上似乎坐着一个鼠族似的智慧生物,它用难听的嗓音叫嚷着你们听不懂的话语。而你们则第一次为头晕感到清醒,因为你们眼中的世界又开始扭曲起来……
<GM> 黄绿色雾气激荡起的云层从沙漠上掠过。沙地就这样消失不见,变成了海绵状的,渗出的水泡堆积成的血肉山丘,其间散布着装满黑色粘液的深池和像是毛囊形成的树丛。从附近的一道像是巨大筋脉的山脊之巅,一头无眼的黑翼生物正振翅凌空。
<GM> 你们很确定,这里还不是格拉利昂,而那头黑翼生物也注意到了你们,冲着你们直飞而来!该死!不,还好,开始扭曲了。
<海达> “啊欧——史黛拉,你的老乡好像把火车站修的比较多元,有点太多元了。”
<史黛拉> “打住!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间了!那怪物要来了!!”她抬起手已经准备释放一道墙尝试阻挡了。
<GM> 很快,那片怪异的活体风景闪烁不见,你们的身边多了半截因错误传送而被截断的诡异翼爪,它甚至还在蠕动。尔等你们定睛一看,之前的场景已被一片由焦黑多孔的石头铺成的死寂平原所取代。曾经高悬头顶的剧毒天际变成了静默的黑色星空。附近,破碎的骨骸凌乱地散落在建筑废墟的地基上。在远处,一座精巧的宫殿从岩石上拔地而起,它的墙壁由巨大的骨头融接而成。狂风从四面八方怒号着扑向拱门。而在宫殿的台阶上,一头古冢尸妖坐在建筑的废墟当中,对着它早已死去一堆死寂遗骨喋喋不休。
<GM> 不用说,除非这里是死坟末土,不然包不是格拉利昂。
<史黛拉> “这是夜蛾你的老家吗?”她看了看眼前那一片漆黑的孤寂景象,又踢了踢地上的爪子,最后将目光放到了夜蛾身上:“就是那个...乌斯塔拉夫?”
<拉瑞蒂·克柔> “什么?”她迷茫地戳一戳巨大的爪子,“我觉得这玩意儿的主人应该和我们一样迷茫,而我们是更幸运的那个。”
<海达> “夜蛾的老乡还挺骨感的——这句好像不是那么好笑,看来传送门的混乱影响了我的幽默感。”
<夜蛾> “是啊。那个巫妖就是默语暴君。”
<GM> 话不多说,随着又一次剧烈的震荡,世界再一次转换——界门里现在充斥着一道白雾形成的薄纱,从中能隐约看到一座石制房间。这一次,你们随身携带的秘钥突然迸射出劈啪作响的火花,诡异的黑色迷雾仿佛血液从白雾中渗透出来朝钥匙集聚。
<凤蝶> 凤蝶已经准备应战了,但面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完全称得上应接不暇。她困惑地收起了刀,眼神茫然地乱飘,最后落到了面前的拱门上,“如果这里是格拉利昂,或者不是其实也没关系……我们是不是刚刚完成了一次…环球旅行什么的?”
<史黛拉> “等等,这又跑哪了?这个列车的停靠时间也太短了。”
<拉瑞蒂·克柔> “挺好的,我真无法想象如果我们在每个地方停下来,然后……”她又戳戳爪子。
<GM> “然后就会像一本二流作家写的低俗冒险小说。”简瑟尔干呕着吐槽道,看上去星际旅行还是给她的身体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GM> 好消息是,界门似乎不再运作。从卡斯卓韦到格拉利昂的星间穿梭之旅的终点给人的感觉像是掉入了一座五彩光芒织成的隧道。随后,骤然一闪,光辉崩解,重返现实。四周看起来是一座宽阔无窗的圆形房间,它的中央几乎完全被一台巨大的机械天文望远镜所占据了。望远镜的远端从一道宽大的方形裂缝伸出穹顶之外,探向夜空中的千百颗星辰。
<GM> 但你们还来不及确认自己所处的情况,一阵惊呼声就把你们从震惊中唤醒了过来。
<GM> 在望远镜的近端则连接到一块隆起的平台,一位穿着厚厚冬衣的少女正抵着被木棍闩住的双开大门,大门外传来阵阵巨响。她显然注意到了你们,但似乎你们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有了角色。“噢,赞美群星,我的祈祷起作用了!”女孩的脸色非常难看,看上去已经在门后支撑了很久了。“救命,我现在需要援手!”
<GM> 你们百分百确定,这是格拉利昂通用语,虽然带着一股子东北味(指阿维斯塔的东北)。
奇怪的部落少女、博士的来信、重返格星
劇透 -   :
<史黛拉> “你是?”史黛拉揉了揉额,还没从眼花缭乱的快速旅行中缓过来。
<海达> “太好了,是人话!……我的意思是,格拉利昂通用语。”很多天没有听到正常语言的海达顿时觉得有些亲切,“很高兴认识你,我们是宇航员,已经退休了的那种。”
<拉瑞蒂·克柔> “没错,”她说,“我们就是从遥远群星上应你的召唤前来前来的魔法少女——魔法打手——魔法宇航员打手。”
<凤蝶> “……你是谁?这是哪?你在做什么?”凤蝶在颠三倒四的旅途中已经被晃得脑袋晕晕,此时忽然被搭话——还是格拉利昂的通用语——只能遵循混沌的本能提出灵魂质问,“又要我们做什么!”
<史黛拉> “让我理一下情况...所以我们是从一个望远镜里出来的,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艾厄达拉有这样的造型的。并且现在还像那种被召唤的神使一般降临了?”她开始用带着卡斯卓韦口音的精灵语和其他人交头接耳。
<拉瑞蒂·克柔> “那么你需要魔法宇航员打手们做什么?打开大门把外面的家伙杀个干净?”
<史黛拉> “好吧,看在你貌似也是喜欢天文以及星空的份上。就帮你一把吧,说什么事?”话说到这,史黛拉又忽然意识到一旁的简瑟尔应该一个字也没听懂,全程在状况之外。于是想了想,给这位异星同胞拍了一个【通译语言】。
<GM> 很快,你们就见识到了这位少女的特别之处,不同于一般冒险故事里的求救村民,她并没有哭嚎着祈求你们帮助,也没有倒打一耙对你们道德绑架,反而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用平生最快的语速,回答完了你们的所有问题。“我叫萨夸琪阿米纽特雪狼部族的少先知很高兴见到你宇航员我是萨夸琪刚才介绍过了这里是冰霜峰的观天镇门外有坏人我在挡坏人我要你们帮我该死我咋知道怎么办魔法宇航员你们做什么都行别让我被他们打死就行杀不杀都可以什么事就是这件事!以上!”
<史黛拉> “她说话居然不断句!”史黛拉根本没听清面前这少女在说什么,但她读懂了要帮忙打架这层意思。
<拉瑞蒂·克柔> “好!”她大喝一声,非常欣赏这种态度,于是准备一脚踹开大门!
<海达> “看来我外星话听太多了,现在脑子转译普通话都不太正常了。总之……收到!”
<夜蛾> “你要我们打死他们。”她对一下人命的账。
<GM> 少女眼力可尖着,看着拉瑞蒂气势汹汹地冲来,连忙闪身躲开,但躲到一半她显然后悔了。“完了!忘了告诉你了!这门是朝里开的!”
<拉瑞蒂·克柔> “……”
<海达> “你需要一条金属假腿吗?我认识一个好医生。”
<凤蝶> “……”好在凤蝶此时的晕眩感已经消失了,即便如此,她也只把少女的话听了一半——指后半,“那就是出去揍人对吧,这个简单!”
<史黛拉> “我可以帮你治疗一下,呼,幸好我在旅行的时候还学过正骨这门技术。”
<GM> 然而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拉瑞蒂一脚踹在了大门上,然后哐地一下被弹了回来。随后,失去了人柱力支撑的大门砰地被人从外面打开……寒风裹挟着冰雪从外界涌入。刚从热带星球回来的顷刻就被糊住了眼睛,然而就当你们以为即将迎来一场和大地精强盗的恶战的时候……
<GM> 周围却寂静地可怕,你们用已经有些生疼的手擦了擦眼上糊上的冰霜,很快看明白,门外一个人也没有。但奇怪的是,之前大门外确实传来了撞击的巨响,难道是刚传送来耳鸣了?
<海达> “敌人呢?难道你会回答我们的敌人是这片大地本身?就像很多二流小说会用的宏大叙事一样?”
<GM> 萨夸琪也愣住了,随后猛地反应回来双手高举,“我发誓,我句句属实!门后真的有戴狼面具的坏人的,额……至少之前是这样的。”
<拉瑞蒂·克柔> “我现在也需要援助。”她镇静地说,向后面伸出一只手,“我需要一个能给我披上大衣的人。”
<海达> “大衣恐怕没有。”海达顺手给拉瑞蒂丢过去一个微缩的小火堆模型,“你用过这个,有空拿去烤烤火吧。”“但是别拿它点火柴,也别对它许愿望,这样不吉利。”她下意识看了看拉瑞蒂的身形。
<史黛拉> “可能她是被困到这片雪原了,于是来求援助。老实说我之前也计划过来观星镇的,但是没想到....这里会那么冷。”
<凤蝶> “天夏那边有很会正骨的大夫,但是师傅没教过我……呃……拿这个凑合一下。”她觉得一个小火炉不够,凤蝶把自己的羽织外套解下来,给拉瑞蒂披上。
<拉瑞蒂·克柔> 她哆哆嗦嗦地捧着火堆单腿蹦到史黛拉身边。
<拉瑞蒂·克柔> “谢谢你,我对天夏人的耐寒能力有了新的认识——谢谢你!”
<史黛拉> “可怜的小拉瑞蒂,虽然我这里没有厚皮大衣,但是帮忙烤个火是没问题的。”史黛拉‘啪’的一声打了一个响指,几只散发着温暖的火焰的煤球精魂从她身边浮出开始围着拉瑞蒂四处打转,偶尔洒下几粒轻盈的煤渣:“好些了吗?”
<史黛拉> “你觉得我们像是从正门或者其他正规渠道来这里的吗。好吧,我大概懂了,是不是刚才我们开传送门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外面的劫匪给塞进去了。就像刚刚那试图吃我们的大怪物一样。”
<海达> “我还有几枚火元素弹药,谁要是还觉得冷我可以帮帮她。”海达平静的打量着门外的状况,在确信看不到什么之后,她对自己栖居在枪管中的魔宠下令,让它通过回音效应试图定位一下周围是否有什么隐藏的东西。
<夜蛾> “那些人是什么——之前是多久之前?”她注视着黑暗,裹了裹自己的刃巾,此外对风雪和寒冷就再没有什么反应,“这是什么地方?北地天文台?”
<GM> “就是在你们开门前啊!你们没听吗,哐哐地撞门,把我手都撞紫了。那动静可不是风能造出来的!我就是被那群坏人赶到这里的。他们是谁,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犬匪(指哈士奇拉雪橇作为机动工具的马匪)之类的,总之不是什么好家伙。”
<凤蝶> “一般我们都靠一身正气的……阿嚏。”然而刚解下外套就感到一丝激寒,她搓搓手,在指尖燃起一簇火苗吹吹,才终于感觉好了一点。“他们跑得这么快?”
<GM> “可能是……额,感知到了你们的淫威?”萨夸琪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在周围捣鼓起来,帮你们生火。
<拉瑞蒂·克柔> “谢谢你!”她捧住一只煤球,思考道,“难道这是一种被我们观测了就会消失不见的怪物?那……”有了各种各样的温暖,她鼓起勇气,做了一件一直想做的事,那就是把门重新关上。
<夜蛾> “那太好了。我们解决了,他们现在在和巫妖王还有蜥蜴鼠打架呢。”
<GM> “感觉……之前我们和那群强盗打照面的时候,应该没有这么诡异……”萨夸琪挠了挠头,说到这,“说起来,还没有正式认识你们,恩人你们是?”
<海达> “我是宇航员海达,主要负责射击太空中的东西。”海达想起一些正在阿肯斯塔流行的宇宙打飞机的小游戏。
<凤蝶> “说是宇航员没什么问题,因为我们真的刚从外星回来——不过,也没有那么重要。”她坐到了火堆边伸出双手,“说得凄惨一点,是一群在传送门里乱跑乱撞的无业游民……”
<夜蛾> “我们正在为一个目标在星球间来回。你部族的其他人呢?他们为什么没有保护你——”
<史黛拉> “但是现在我们来了,一切都会诡异起来了。不要疑惑为什么,这就是我们身边的不详之运。”“我吗?”史黛拉将一缕本撩在耳后的头发又放了回来,因为这里有点太冷了:“叫我史黛拉就好了。”
<GM> 夜蛾倒是说到了重点了,萨夸琪明显激动了起来,你们能看出她激动中还有些尴尬,“其实这就是我想拜托恩人们的第二件事情,就是帮我找一找失散的同伴。你们放心!我保证尽可能地回报你们,我的几个同伴那里还有一些散金,到时候全部凑齐了送给你们。”
<史黛拉> “....我们确实挺缺钱的。”本不打算一口回绝的史黛拉忽然有些犹豫。
<海达> “但是我们的时间是不是有点……紧迫?字面意思。”海达考虑了一下那个什么奥拉星吞噬世界的速度,顿时觉得头痛起来。
<夜蛾> “是啊。”她点点头,“这附近有没有一扇……巨大的门,类似的东西?”
<拉瑞蒂·克柔> “你们是被那些东西追得失散了吗?”
<GM> “你们几位要去哪里?”她发出了灵魂的拷问,你们突然意识到,膜生怪让你们随缘而行,因为奥索约的意识会互相吸引,无形之中你们总会走上靠近危险中心的道路,但至于那条道路究竟在不在你们脚下,其实你们自己都说不准。
<史黛拉> “不知道...也许是世界之冠吧。”史黛拉含糊其辞道:“先说说你们这的情况吧?你和你那些同伴来这里是做什么,遭遇了什么而分散的?”是啊,一切都在奥索约的指引下前进。也许面前这位少女也是命运里关键的一环?史黛拉眯了眯眼,这也是她没立刻拒绝的原因。
<凤蝶> “有报酬是很好啦……”凤蝶说到这里卡壳了,因为她也意识到了那个膜生怪一直在当谜语人,并没有给出任何明确的地点。“……你们之前发生了什……嗯?”
<GM> 话刚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儿……门外突然又传了一阵骚动,像是鸟类拍打翅膀,啄击大门的声响。萨夸琪非常迅速地和简瑟尔一起躲到了你们五位的身后,那一刻,她们仿佛心有灵犀。
<海达> “有鸟,我觉得很可能是企鹅。”海达听着门外的动静,“我知道你们一直很想收养一只,这可能是最好的机会。”
<GM> 海达你听见门外的鸟似乎没有离开,似乎落在了地上在啄门,听动静应该只有一只。
<拉瑞蒂·克柔> “如果我们现在再拉开门,它们——它还会消失吗?”
<凤蝶> “你觉得企鹅会吃人的可能性有多大?”确认声音是从门外传来,凤蝶谨慎地凑到门边,和拉瑞蒂肩并肩准备迎接凛冽的寒风——和别的什么。
<海达> “阿肯斯塔里只要出现企鹅,通常都是会吃人的那种——因为它们只有在被作为实验材料时才会被送来。”
<史黛拉> “谁再当那位自告奋勇的开门英雄?”
<夜蛾> “刚才听起来是一群人,结果什么也没有。现在听起来是一只鸟,打开门可能是一队杀人企鹅。”她说,“准备一下。”
<拉瑞蒂·克柔> 她把手放在门把手上,这次用十分温柔的力道拉开。
<GM> 拉瑞蒂,拉开门后,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眼前这个丑陋的小动物还是把你小小惊吓到了。这一只长着四个脑袋的像是鸽子一样的鸟,其中三个的嘴里叼着纸张一样的东西,而空的那只则负责哐哐啄门。
<史黛拉> “它嘴里叼着东西...信使?”
<拉瑞蒂·克柔> “呃。”她停顿了一秒钟,试探性地伸出手,去拿下口中的信,“呃。”
<GM> 拉瑞蒂拿下一份信后,鸽子的脑袋砰的炸成了一团血雾,或者委婉地说,消失了一个。然后剩下几个脑袋朝着空缺地位置挤了挤,很快补齐了空位。
<GM> 拉瑞蒂你手里的这封信已经非常破烂了,看上去已经风吹雨打了很长的时间,打开后,纸张上的墨迹都糊成了一团。信上写着:“我发现了重要线索,速回艾巴萨罗姆。——爱德华·理塔森。”
<海达> “哦,看来是动物信使一类的?”海达看到小鸟的脑袋炸开,顿时理解了对方可能是魔法造物,“反正它有四个头,炸了三个也无所谓吧?”
<凤蝶> “什……”凤蝶则取下了另一份,翻开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GM> 凤蝶的是第二份:“你们去哪儿了,怎么没有音讯,看到请回信。——爱德华·理塔森”
<海达> “这是什么……看起来好可爱!”审美观早就被霾都扭曲了的海达看到怪东西格外亲切,走过去几乎想要抱抱它。
<夜蛾> “我倒是用得上一只小鸟或者什么。”她停顿了一下,“帮我拿卷轴。喔,送信鸟。”她也拿下最后一封信,然后敲了一下负责敲门的那个头看看会不会一起消失。
<GM> “如果你们活着看到了这封信,请把信交给信鸽。等我消息,千万别回艾巴萨罗姆,危险。——爱德华·理塔森”
<拉瑞蒂·克柔> “……呃!”
<史黛拉> “它的创造者可真够有恶趣味的...原来是博士寄来的,那不奇怪了。“
<拉瑞蒂·克柔> “原来他叫爱德华?”
<史黛拉> “谁是爱德华?噢,博士。”
<海达> “谁是博士?哦,紫皮光头先生。”
<史黛拉> “嗯,那个拖欠工资的黑心老板。”
<凤蝶> “诶,我还以为博士都把我们忘了呢。怎么回啊,这冰天雪地的,写了也送不出去吧。”她反复看了好几遍,撇撇嘴。
<拉瑞蒂·克柔> “难道艾巴萨罗姆又被丧尸围城了?”她说,“好吧,回信上写什么?”
<海达> “感觉和我们没什么关系……难道是艾巴萨罗姆的星石试炼终于被坏人偷走了?”
<夜蛾> “你是怎么我们一落地就找到我们的?”她盯着鸽子拷问它.
<GM> “咕咕”只剩下一颗脑袋……等等,为什么是只?好奇怪。总之鸽子咕咕的叫着,猩红的眼珠子有些僵硬地盯着问话的夜蛾,一个新的成语就这样出现了,对鸽问话。而在你们身后,简瑟尔对于格拉利昂人吃精灵的传闻更加深信不疑了,就连信使都这么恐怖,她有点儿后悔来这里了。
<史黛拉> “你们扯的有点远了,应该是那些红螳螂刺客找到我们的总部了。所以他怎么不给我写一下现在该去哪汇合?”
<拉瑞蒂·克柔> “我想写‘我们已经了解了世界的真相和虚无的本质,即将踏上对抗遗忘的黑暗之旅程’。”
<海达> “夜蛾,最好不要用它做鸽子汤,万一变成血水我们就只能吃血水煮雪水了。”“拉瑞蒂,你的主意不错!但是我想在结尾补一句老娘很忙别来烦我。”
<拉瑞蒂·克柔> “除非给钱。”
<凤蝶> “星石真被偷走的话,格拉利昂是不是要变天了啊。”她抬抬头看向天空,“虽说冰天雪地也算是变天……先不说这些,你们不觉得博士这两封信前后矛盾,难道他患上精神分裂了吗?”
<史黛拉> “再补充一句是什么正事?没事勿扰。”
<海达> “他本来就挺病态的,我是说……至少从形象上,一个冒着紫气的大光头,整天研究着世界各地的拱门,感觉患上点精神病只是时间问题。”
<拉瑞蒂·克柔> “这些信前后是不是隔了一段时间?”
<拉瑞蒂·克柔> 她开始动笔回信:
<拉瑞蒂·克柔> 我们已经了解了世界的真相和虚无的本质,即将踏上对抗遗忘的黑暗之旅程。
<拉瑞蒂·克柔> 老娘很忙别来烦我,除非给钱。
<拉瑞蒂·克柔> 是什么正事?没事勿扰。
<拉瑞蒂·克柔> “凤蝶,夜蛾,你们要补充什么?”
<GM> 从信封的破损程度来看,确实是这样。
<夜蛾> "我听说有一种做法,可以将血凝固。"她说,“只要加上盐,也许一点点酒。”
<凤蝶> “也对啦……”她把“其实我们也没有多正常”的话咽了下去,凑过去看拉瑞蒂的回信,加了一句:这里好冷,我想念温暖的被窝了。
<拉瑞蒂·克柔> “加上盐?”她在信上洒点盐粒。
<夜蛾> “不是信是这鸽子。”她加上……不,她原先想加什么来着。
<海达> “目前看来我们这封信也挺病态的,看起来和紫皮博士不相上下了,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海达> “猪血冻我知道,但是鸽子血冻有点……哈哈,我们还是聊聊企鹅的事情吧,好吗?算我求求你。”
<GM> 一封充满着热忱情感的五言信件就这样被塞进了鸽子的嘴里,尤其是最后的“不是信是这鸽子。”堪称意识流写作的巅峰,整片文章的点睛之笔。
<GM> 而接过信后,你们很快就后悔没有离远一点了,因为你们立刻明白了为什么这个鸽子能够这么快找到你们。传送门太原始了!音速飞行才是高科技!音障巨响在雪地之中,整个建筑都震动了一下,而离得最近的你们瞬间被震了开来,耳膜都隐隐发痛(当然,没有头盔拷问器那么痛)。
<GM> 一回到格拉利昂,老板就给你们发来了工作问询,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初识的部落少女渴望着你们的协助,异星的精灵女孩正在绞尽脑汁不被邪恶的格拉利昂人吃掉。无论如何,你们都可以大喊一声:“格拉利昂,我回来啦!”
<GM> ————save————
« 上次编辑: 2024-12-04, 周三 13:48:26 由 欣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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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7:逃离观天迷城
« 回帖 #32 于: 2024-12-04, 周三 13:45: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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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7:逃离观天迷城

出发找物资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说起来,你们有人见到我的星仔吗?”在读完信后,你们也和这位叫做萨夸琪的部落少女熟络了起来,然而此刻,当她问出这样的问题后,你们多少都有些诧异。
<史黛拉> “什么,你也有一个叫星仔的魔宠吗?”史黛拉微微挑眉,显然没想到这个少女的取名偏好竟和自己意外相似。
<GM> “什么,你也有一个叫星仔的魔宠吗?”当少女的爱好出奇的一致时,下意识的反应往往是诧异的惊呼和捂住自己嘴巴的表情。
<凤蝶> “你们都有一个叫星仔的魔宠吗?”凤蝶把这个少女的长相和史黛拉进行一个对比——她没有尖耳朵,史黛拉也不太像人类啊,看来世界线并不会因为穿过传送门产生变动。
<史黛拉> “是啊,你看就在这里。”史黛拉轻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抬起手轻轻一招,一个小巧的蓝色星星应声而落,优雅地停在她的掌心之间。
<GM> “但它其实不是魔宠……好吧,从术理逻辑上,和魔宠也没差。在我们多莫拉族的传统里,它是我们每个人的向导。”她很郑重地做了个双手合十的手势,随后说道:“我听说南边有些人,甚至会引爆魔宠来当作炸弹,简直太可怕了。”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它不应该离开你太远才对。是在外面失散了吗?”
<海达> “我早就说了,这个名字比较大陆货。”海达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当初就该听我的叫蓝皮星星,形象生动。”
<凤蝶> “蓝皮猩猩。”凤蝶有点口音,念得不是很标准。
<史黛拉> “.....是啊,真是太可怕了。”史黛拉装作附和地点点头,目光有些心虚地移向一旁,耳朵不自然地抖动了两下。
<史黛拉> “不行,‘蓝皮星星’实在太糟糕了!你看,就像凤蝶念错的那样,听上去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猴子。”
<GM> “四个字的名字确实挺少见的。”萨夸琪咯咯笑了笑,但她脸上的担忧却是抹不去的。“打从出生起,我们多莫拉人和自己的精魂向导灵魂相连,但是我方才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儿也得不到它的回应。明明在你们来之前她就在我的身边啊。真是奇怪。”
<海达> “想开点,没准它魂飞魄散了,如果是精魂的话……大概挺常见的。”
<GM> “啊……”她听了倒也不担心,“不会啦,魔宠……不是……向导是不会死的,就和所有的精魄一样,当它和世界断开最后的联系,就会重新变回‘孤魂’飘散回自然之中。就像莱西一样,如果肉……植物体坏掉了,它内心又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执念的话,就会放弃记忆,回归到世界中。”
<史黛拉> “精魂突然失去了联系?这不应该啊……”史黛拉听到这个词,眉头微蹙,瞬间把目光锁定在萨夸琪身上,“等等,你刚才说的‘精魂’?你们部族的人……都是灵媒吗?”
<史黛拉> “这么说来,我和你们在某些地方还挺像的呢。我也能和自然界的精魂进行沟通,说不定还能帮上忙。你家的星仔是什么模样?如果我们路上遇到,我可以帮你留意一下。”
<海达> “我觉得听起来更像是女巫,有的女巫冒险者甚至会特地把魔宠塑造成家禽的模样,这样外出露营时晚上还能加餐。”
<拉瑞蒂·克柔> “它长什么样子?”她又问,这完全出于某种“我们的到来是不是类似于某种巨大冲击波直接把人家的向导冲散了”的心虚。
<凤蝶> “会不会是在先前的追杀中被吃掉了?”虽然她并不知道魔宠——或者说精魂这样的生物到底能不能真正吃到嘴里。
<GM> “一只瞳孔里有着星星图样的,冰蓝色的鸮。”她摇了摇头,“不太可能,它没有实体啦。”
<夜蛾> 原来这个地方也能长莱西。她看了看这冰天雪地。
<夜蛾> “我们出现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吧?比如巨大冲击波。”
<拉瑞蒂·克柔> 她心虚地看了夜蛾一眼。
<GM> “额,把我吓了一跳应该不算吧?”她笑了笑,看到你们也没有主意,也只能作罢,“算了,可能它就是飞出去玩一会,我其实倒不担心她的安危啦。向导不会有事的。”
<海达> “一只会飞的蓝鸟?好吧……这冰天雪地的估计是不好找了。”海达稍微打量了一圈外面的景色。
<海达> “它肚子饿了会自己飞回来吗?”
<GM> “额……它没有实体。”
<海达> “所以它甚至是半透明的?你认真的?这怎么找?”
<海达> 海达揉了揉脑袋,“那只能期望它是闲的没事干出去逛逛了,最好不要过几个月给你带回来一窝精魂小鸟。”
<史黛拉> “一只瞳孔里有星星图案的冰蓝色鸮?嗯……无实体的话,确实挺难找。不过不用太担心,我的能力可以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说不定能发现它的踪影。”
<史黛拉> 像是察觉到了萨夸琪脸上的为难,史黛拉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帮这位人类少女接过话茬:“毕竟不是每个鬼魂或精魂都能凝聚出实体。大部分时候,它们都是无形地徘徊在我们四周啦。”
<史黛拉> “老实说,这种能力刚出现时带来的麻烦可不少。你能想象吗?走在路上突然出现好几个漂浮的虚体,分辨它们是实体还是虚体简直让人抓狂。”她轻笑了一声,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让对方放松些许,“不过,时间久了,我也渐渐习惯了这些‘随处乱飘的朋友’。”
<GM> “她……还真是半透明的。”她愈发尴尬了,只好赶紧转移话题,“那就麻烦精灵姐到时候帮我留意一下了,总之,我们出发吗?听你们的意思,你们应该还要在观天镇这里待一阵子等你们的领导回信?正好和我一起去问问路,寻寻人?”
<拉瑞蒂·克柔> “他实在不算是我们的领导,算是我们的债主——不,我们是他的债主。我们走吧?”
<凤蝶> “也不知道他要多久才能回信……可以哦,我还没怎么来过这么冷的地方呢。”
<史黛拉> “走吧,反正在等博士回信的时间我们也没事干。就当放放假,旅个游。”
<GM> 你们一同走向之前因为太冷,被掩起来只留了一条缝的大门,大门外还不时有雪花被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钻进来,呲得本来布料就不多的你们浑身麻麻的。简瑟尔的鼻子上甚至已经开始挂起清水了。
<GM> 然而就在你们准备打开门的时候,之前提议出门的萨夸琪却停住了脚步,眉头紧皱驻在原地看着海达面前不到两步远的大门。
<海达> “这门有问题吗?”海达在卡斯卓伟的时候已经被门整过太多次了,下意识地回头望向那个神色古怪的小姑娘。
<海达> “你们北方人总不至于在门上安装一些冰魔法陷阱吧?”
<史黛拉> “我想改变一下前面的提议了,也许我们的第一步该是找一件厚衣服穿....嗯?怎么了?”
<GM> 海达的感觉很敏锐,尽管背对着萨夸琪,但射手的敏锐还是让她察觉到了队伍成员的脱节。听到海达的问题,萨夸琪的表现就好似从一场睡梦中惊醒,“啊?什么?哦,门。不是……是……emmm,很奇怪啦,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总感觉我是不是不应该出去的。这种想法。”
<拉瑞蒂·克柔> “我听过一些来自天夏的鬼故事……一般情况下,当人们生出强烈的不祥预感的时候,往往是身体在提醒你不要看。”一般情况下人们就会发现自己已经死了很久,会看到自己的尸体。“我们可以先出去瞧瞧。”
<夜蛾> “……在今天之前,你经常会有这样突如其来的直觉吗?”
<史黛拉> “我也听说一些鬼故事,比如地缚灵传说.....你说,你会不会已经——”话音一转,迅速靠近萨夸琪,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变成阿飘的一员了?”
<GM> “哇,你们不要搞得这么严肃啊,我就是说说而已。”很显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深冒险者的杀意感知能力的,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奇怪就单纯只是奇怪而已,不意味着门后可能有眼魔、夺心魔或是任何恐怖的存在。“别在意我,就是一瞬间的,可能是冷风吹的。”
<海达> “任何人生来都不属于任何地方,也没有人应当在某个地方被关禁闭。”
<海达> 海达皱起眉头,“史黛拉,要不确定一下?我可不希望打开门就看到有人在我面前魂飞魄散。”
<凤蝶> “是喔。在产生不安预感的时候,有可能其实我们已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凤蝶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抬头瞧瞧门。“但是没关系,鬼也是可以驱的。”
<拉瑞蒂·克柔> “你可以先留在这里,我们出去探探路?”说着,她看看同伴,又看看那扇需要推——拉——哪个方向来着的门。
<GM> “啊……”这下轮到萨夸琪犯难了,她真的只是突然来了下感觉,结果自己刚认识的几个同伴突然这么严肃地说自己出门可能会魂飞魄散。就算再迟钝的人,都能看到萨夸琪脸上掉下了豆大的汗珠。“我……应该……额,不是地缚灵。嗯。百分之八九十,嗯……”虽然天很冷,但她还是抹了抹汗,她已经被你们的严肃震慑到汗流浃背了。
<史黛拉> “当然啦。”她收回手,站直身子,语气放松了几分:“这只是开玩笑,毕竟从触感来说嘛,你还是活生生的,起码百分之百是温热的,嗯。”
<史黛拉> “总之先出去吧。再糟糕能比遇到卡涅颇那家伙更糟糕吗?”
<夜蛾> “我们遇见了很多门。”她淡淡地解释了一句,“然后学到这世上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小心对待任何可疑的门。”
<凤蝶> “所有的规矩都来自前人的经验教训。”她对此深有同感。
<拉瑞蒂·克柔> 她默默地拉开门。
<GM> “你们的冒险故事一定很精彩……哈,哈哈……”她有些尴尬地承认地,眼睛却看向了打开的大门后,看上去她自己也很奇怪,现在明明什么感觉也没有。刚才……是怎么了呢?
<GM> 无论如何,拉瑞蒂,过一个意志豁免。
<GM> 拉瑞蒂,打开的门的一瞬间,寒风呼啸着朝你袭来,你双手还放在门把手上,脸上也没有护目镜之类的防护,以至于冷风里夹杂的冰晶刺呼呼地往你眼睛里扎了去。虽然没多大紧,但你总感觉有些难受,你下意识地用手抹了抹眼睛,看向了门外……等等,远处怎么感觉糊糊的……
<GM> 疑惑只出现了一瞬间,下一瞬间,远处的景象重新映入了你的视野。但那种诡异的感觉却仍旧在你的心头停留了片刻,就好像……远处的景象“慢了一拍刷新出来”。
<GM> 不过除了这点不算异常的异常,门外除了空无一人的街道,什么也没有了。而在建筑物的门口,正如你们之前检查的一样,萨夸琪口中的强盗,除了你们也听到的撞门声外,什么也没留下,雪地里连个脚印都看不到。
<拉瑞蒂·克柔> “有点奇怪。”她收回正要踏出去的脚步,说,“感觉就像是……我们正走在一幅未完成的画作之中,远方的景色直到我推开门时才堪堪完成。”
<海达> 海达相信拉瑞蒂的判断,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跟着扫视了一圈外面的景象。
<GM> 海达,你的视力很好,你甚至能看到远处雪山高处的旋角羊巢穴,你没有发现一点儿拉瑞蒂所说异常的痕迹。
<凤蝶> 凤蝶闻言也好奇地向外张望。“你的意思是——我们真的进入里世界了?”
<海达> “从场景上来讲,这里还挺……真实的。”海达觉得如果是幻境,应当不大可能做到这种逼真的程度。
<史黛拉> “...这话一出来,我倒觉得已经不是‘有点’这种程度了。”史黛拉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警惕地走了出去:“嗯,看来我们真的是进到另一个世界了,像是某些烂俗的恐怖故事里常见的那种转移。也许这能解释,为什么我们这位萨夸奇小姐突然和精魂失联,还找不到其他同伴——因为我们根本就不在同一个位面。”
<GM> “那咋整?你们一般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处理?”在场唯一的“普通人”萨夸琪被你们说的心里直发毛,有些瑟瑟发抖地询问你们的意见,至于简瑟尔呢,在见识了膜生怪的幻象大阵后,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很强大了,甚至还有心思拍拍萨夸琪的手臂安慰她(是的,她拍不到萨夸琪的肩膀,只能拍到这儿了)。
<拉瑞蒂·克柔> “是吧?”她在原地转了一圈,就像投石问路一样,对着面前的世界施放一道心灵法术,看看这有没有奏效。
<海达> “先做好抗寒准备吧,起码这些风雪是货真价实的。”海达随手从背包中取出几瓶巫狼灵药,给其他人一人分了一瓶,“一瓶管一天,明天到我这里拿新的。”
<海达> “喝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影响不大的副作用——比如牙齿变得尖尖的、指甲变得尖尖的,耳朵变得尖尖的,脑袋变得尖尖的,很快就好了。”
<GM> 萨夸琪有些不好意思地收下了海达你的药水,“我们住的旅馆里还有一些我从部族里带来的特色药,等之后我也拿一些给你们。包治百病!”
<凤蝶> “一般来说,只要抓出是谁在搞鬼就行了。”她煞有介事地说道,双手接过了药瓶,“……至于怎么抓到嘛……还要再看看情况。”
<史黛拉> “嗯,来见打。谁出头捣乱,就打谁。”
<史黛拉> 她眯了眯眼,又转头望向萨夸琪:“你们旅馆有厚衣服吗?我记得我们这里有一位同伴可是从……类似芒吉莽原那种地方来的。”史黛拉用手指指了指简瑟尔,“突然传送到这片冰天雪地,多少有点为难了。”
<GM> “有的有的,就是不知道你们穿不穿的习惯,都是我们路上打猎剥下来的兽皮临时缝的,本来是打算拿到镇子里卖了做继续前行的盘缠的。”她一拍大腿,“要不干脆我们现在去吧,那几个憨货可能回旅店等我了,虽然不知道镇子里发生了什么,但他们都是聪明人,一定会想办法集合的。”
<拉瑞蒂·克柔> “呼……那就先去旅馆吧。”她赶紧接过药水,“就算感觉上不冷了,瞧着这样的冰天雪地,我也想穿暖和点。”
<海达> “我现在的炼金技术还不足以给你炼出一套衣服来。”海达眨眨眼打量了一下拉瑞蒂。
<海达> “主要的目前炼的还不大好看。”
<拉瑞蒂·克柔> 如果能炼金出一整套衣服,衣服还是衣服吗?是不是应该直接称呼它作盔甲?不对,盔甲好像是铁匠的活计。她暂时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史黛拉> “至少比现在穿着单薄的衣服在这冰天雪地里跑好不是吗?”她接过药水,眨了眨眼:“没问题,刚好我们还可以在路上找找看可疑的源头在哪里。那还请萨夸奇小姐为我们带带路。”
<凤蝶> “旅店离这里应该不会太远吧。”凤蝶相信她不会迷路。
空荡荡的镇子、逃跑计划
劇透 -   :
<GM> 没问题,萨夸琪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地带着你们向前走,她那野猪皮毛缝出的雪地鞋在建筑前的雪地里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脚印。等你们走远了一些距离,回头看,才终于发现你们之前所处的是个什么建筑。在周遭一溜北地简陋平房当中,它简直鹤立鸡群。巨大的天文望远镜从屋顶直插出去,风格不像是北方人的粗犷手笔,倒有种鼎盛时期切利亚斯的建筑风格。
<夜蛾> “如果这是个假的世界……会真到连这些东西都一一模仿吗?”她思考着。但只有立刻走过去才知道了。
<GM> 夜蛾,你很想一探究竟,但,萨夸琪突然又停了下来,就在你前面几步远的距离,以至于你差点撞上了她。你们能看到她的脑袋左右张望着,牙齿咬着嘴唇,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拉瑞蒂·克柔> “怎么了?”她也和萨夸琪站到同一个位置,“有时候感觉冒险生活实在给我们每个人都留下了一些疑神疑鬼的特质。”
<凤蝶> “撞到……什么了?”她伸手戳戳面前的空气。
<GM> “额……没事。”她的语气里充满着不自信。
<海达> “你的表现很奇怪,你真的没事吗?”
<史黛拉> 咱们的危险感知雷达这次又侦测到了什么?史黛拉挑挑眉,也跟着停下了脚步:“又有什么奇怪的预感了吗?”
<夜蛾> 她猛地把自己刹住,“是不是有地方和你记忆里的不对?”
<GM> “好吧,我承认,我好像确实有点儿事。”她深吸了一口气,回头有些尴尬地看向你们,“首先,我向你们保证,我绝对不是地缚灵,其次,我好像忘记该怎么回去了。不……更准确地说,我知道旅店在什么地方,我记得它周围的街道布局。但……我一点儿也不记得我是怎么到这个……额,天文馆的来的了。之前因为太紧张,我都忽略这件事情。上一秒,我明明还在准备去拜访一位镇子里受尊敬的贵族。下一秒我就出现在雪地里被人撵着屁股追了。”
<海达> “等一下,我们先厘清一点。”海达平静的看着霜雪从大家的脸上拂过。“你是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天文馆,对吗?这个天文馆之前存在吗?还是说……它是临时出现的?”
<史黛拉> “嗯....然后你就逃到了天文馆里?还是说你在逃跑的过程中又出现了记忆的断层,再睁眼就来到这建筑里了?”
<凤蝶> “你之前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天文馆吗?”她回头看看这个就好像突兀地插在雪地里的大望远镜。
<GM> “应该是存在的,我进镇子的时候有看到过那个大望远镜。我们当时还说打算来玩一趟呢,就当逛逛旅游景点什么的,毕竟我们来城里的机会不算多,只是头几天时间比较紧张,还没来得及。”
<拉瑞蒂·克柔> “所以,在来到天文馆之前,你最后的记忆是……唔。你还记得那位贵族住在哪里吗?”
<GM> “啊,这个我真知道!”终于,天底下有一件萨夸琪知道,并且保证能说对的事情了。部落少女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好吧,根本没流泪。
<海达> “无意识的进入某个门后,没有中间阶段的记忆……这让我不禁想起一些往事。”海达笑了笑,对着身旁的同伴们使了个眼色,“应该是那位干的,它还在注视着我们。”
<夜蛾> “听起来像是一个梦……你不是说是被人追到这里的吗?”
<GM> “对啊,我印象里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我向前走了一步,晕乎乎地差点要摔倒,等我回过神来,屁股后面已经追着几个倒霉的强盗了。舞刀弄棒的,可吓人了。”
<凤蝶> “现在看来……可能性最大的解释,也就只有这一个了。”她赞同海达。“然后那几个强盗也突然不见了?”
<GM> “额,我有点儿不自信了,那我们现在应该去哪里……去敲门问问看住在这里的镇民旅店怎么走?还是我先带你们去贵族那里。”她把手伸进厚帽子里挠了挠头,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头痒还只是为了缓解尴尬。
<拉瑞蒂·克柔> “先去旅馆拿衣服,还是去贵族家看看?还是……”她看看海达。
<海达>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既然我们在他人的逻辑之中,那就不要用逻辑思考了。”如果这是奥索约潜移默化的影响,倒不如由对方帮忙思考,这样才能离祂越来越近。
<海达> 海达脸上的笑意越深,她盯着面前萨夸琪的眼睛,“这位妹妹,你想让我们去哪里?”
<GM> “不是……怎么传回到我这儿了……”她的语气惊讶中带着一丝害怕,毕竟你们五个人,冰天雪地里的要是她被投了不信任票,那么别说和队友汇合了,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会是个问题。
<史黛拉> “我比较赞同拿衣服,找贵族,这几个地方应该还是比较容易找到的。我可以变成飞鸟到镇子的上空看一看,嗯....到时先发现哪个,就去哪个吧。”
<GM> 听到史黛拉的话,她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赶忙连连点头赞同,“确实,你们穿的这么少,还是先保暖比较重要。”
<史黛拉> “如果兜兜转转还是找不到,就干脆尝试离开这诡异的镇子了。如果真只是错觉,那离开了也没损失。但要是有人从中作祟,我想那对方肯定会尝试阻止我们离开的,这样它的狐狸尾巴肯定会露出来。”
<GM> 大冬天的街道上没有路人,你们带着心中的疑惑靠近街道两旁的民宅,但……接下来所看到的让你们愈发地心中不安。房子里没有任何人,每一间,都是这样。有些房子甚至没有拉上窗帘,透过窗帘往里看,你们看到的是茶几上凉掉的喝了一半的茶水,烟囱里看上去已经燃尽了可能超过数十天的炭灰,以及墙边柜台上隐隐已经积了一小层的灰尘。房间的主人似乎是有急事突然离开的,并且数个月都没有回来。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房子都有这样的症状呢?
<海达> “合理。”海达点了点头,“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了,我们在什么【东西】里面。”
<拉瑞蒂·克柔> “简直就像是所有人在数十天前的某个瞬间忽然……蒸发了一样。”
<夜蛾> “如果这里不是某个幻境,而是未来的某个时点——当然,这样就复杂多了。”
<海达> “与其说是所有人都蒸发了……我觉得这里更像是一个没有任何的人的现实剪影。只拷贝了现实,但不把生物带进来。”
<凤蝶> “难道说这里……我们现在是在一个雪花球里?”她想起了那种精美的小工艺品,但是想到在里面的是自己,凤蝶又觉得有点郁闷。
<GM> “嘶……”萨夸琪和简瑟尔不约而同地吸了一口凉气,自从遇见你们之后,她们也算是见了世面了。
<海达> “我猜只要我们尝试直接离开这里,我们就会重新回到这里的某处……一般而言都是这样的。”
<GM> “要不试试?”这是简瑟尔的意见。
<凤蝶> “这座镇子的边界在哪里?”她开始左顾右盼,“我猜如果真的是这样,这里的时间也是停滞的。”
<拉瑞蒂·克柔> 她不禁觉得两位少女十分可爱,说,“总不会所有房子都一样,我们或许可以先转一圈,看看哪里会有不同?”
<GM> “我和我的族人是从西面的大路进来的,至少一直往东走应该就能出去。”
<史黛拉> “回到我先前的提案了?那就试着直接离开吧,看看到时会不会有什么神秘力量阻止我们。”
<海达> “很好,那么我需要在这里留下……”海达用枪上附着的刺刀,在旅馆的门上刻下一个“X”。“一个记号,希望我们只是被关在了一个有边界的镜像空间里,而不是嵌套的那种。”
<史黛拉> “如果是镜像空间的话,那夜蛾是不是可以尝试离开了?”
<夜蛾> “确定了异常之后……我们还是应该更有目标地前进。也许是你在探访那个贵族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她敲了敲门上的X。“我并不这么觉得……”
<GM> “感觉当时挺稀疏平常地,我们是听说了扬妮·索托瓦是位著名的天文神秘学家,正好和我们的部族传统有关,还有可能帮上我的忙,我才想去见见她的。”
<凤蝶> “这座镇子是在格拉利昂的哪里?”又是一个没听过的名字。凤蝶挠挠头,感觉她自己走得越远,没见过的东西就越多。
<GM> “格拉利昂哪里?”你看上去确实考住她了,她一辈子没离开过山里几次,顶多知道观天镇在部族聚居地的东边,其它则一一概不知了。
<史黛拉> “如果是索托瓦的话,多半是布雷斡这一带吧。不过也可能那儿的大贵族有人突发奇想,去别的地方度假了。”史黛拉感觉这姓氏怎么听,怎么熟悉了。
<夜蛾> 无论如何,她还是尝试化进弹珠里,进行移动,并看着镜外的世界有没有什么变化。并且刚好省掉了这段不断的徒步路程。
<GM> 夜蛾,镜外的世界没有任何变化,看上去再正常不过了。
<拉瑞蒂·克柔> 在这一刻,她和凤蝶共感了。天下居然有这么多的人,真是让人惊奇。
<海达> 海达就这么听着她们聊天,但是时刻注意着她们经过的路线,以及周围的景色……关注着有没有什么变化。
<GM> 你们边走边讨论着,街道两旁的景色不断变换着,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你们一路走到了一条结冰河流的东岸,北面不远处就横跨着一座石桥。因为河流的原因,这里的街道比较逼仄,道路两旁的建筑几乎挡住了你们的大部分视线。
<史黛拉> “视线被遮挡了...不行,我想升空去看看。”史黛拉皱了皱眉,抬起手召唤出一头雪鸮模样的精魂附身在自己身上,“你们在下面接应我一下,如果我被打下来了记得接住我。”
<史黛拉> 她一边说,一边轻巧地跃起,随着一阵风声,洁白的猫头鹰迅速出现在了大家面前,长啸一声,便拍打着翅膀直冲云霄,开始侦察下方的建筑。
<凤蝶> “小心别撞到脑袋!”她还是觉得这里很像一个雪花球,抬头遥望风雪中的史黛拉。
<拉瑞蒂·克柔> 她觉得这句告诫有种说不出的哲理,于是她也严肃地重复,“小心别撞到脑袋。”
突如其来的怪物、热气球逃跑计划
劇透 -   :
<GM> 你们看着史黛拉顶着寒风呼哧呼哧地扑棱着翅膀向上飞去,可能是因为风阻的原因,它保持平衡得非常吃力。而就在她向上飞的过程当中,你们有些无聊地在地上等着她的消息。
<GM> 时刻保持警惕的海达总感觉周围的地面有什么东西让她很在意,但却始终捕捉到它的蛛丝马迹,你摩梭手中的冰冷的枪管,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上的一片学派……等等,为什么,表面上的雪,好像飞起来了一点。就像是……被震起来的灰尘。
<GM> 而问题的答案你无从得知,但对于半分钟后的史黛拉,却昭然若揭。在海达观察到异常的半分钟后,史黛拉已经飞到了高空之中,一开始周围再正常不过,小镇看上去边界并不很大,但一种异样的感觉促使你转动转动鸟头,看向背朝的方向,有那么一瞬间,你突然对自己的视力产生了深深的质疑。为什么,为什么在刚才,你没有看到它,那庞大如山峦,足有两栋房子叠起来那么高的巨大的猛犸象,它就在道路的那头,一步一步地朝你朋友们所在的位置行进着。
<史黛拉> “噶嘎嘎!(有大象!)”猫头鹰惊慌地叫了两声。
<凤蝶> 她在呼啸的风雪中也听到了高空中传来的惊叫——虽然凤蝶听不懂猫头鹰语,但她能听得出史黛拉很急。“她发现什么了…?”
<史黛拉> 【猛犸象!朝你们靠近!】贴心的星仔再度在地上划拉文字。几乎没有停顿的瞬间,史黛拉急速地降落下来,瞬间变回了人形,慌忙踏回地面,迅速地将状况报告给大家。
<拉瑞蒂·克柔> 什么?哪里?她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抬头大喊,“哪个方向?”
<海达> “又是无形的生物?这次轮到大象了?”海达扫了扫四周,感受着哪里可能有不一样的震动。
<凤蝶> “猛犸…象?”她看星仔一笔一划地写,看到最后不禁瞳孔地震——频率几乎和周围越来越强的震动同步,“在哪里!”
<GM> 并不无形,海达你几乎可以确定,猛犸象就在你们背面,建筑物挡住了你们的视线,但地面的震动正是猛犸象脚步所造出的动静。至于萨夸琪,则惊呼:“不可能啊,这里明明距离猛犸象的栖居地有两三个国家那么远!”
<史黛拉> “为什么镇子里会出现这么大的猛犸象?该死,我现在投涂鸦世界一票了。也许这是观察我们的人随手捏出来的生物。”
<海达> “在建筑物对面……应该没问题吧?它很难跨过街道来到这里。”
<夜蛾> “你们之前怎么能没有感觉到——”她立刻跃了出来,“象附近有什么人吗?”
<拉瑞蒂·克柔> “我总觉得它可能也非常迷茫。”
<GM> 大象附近似乎没有什么人……不过……水里似乎有什么!不对,小巷里似乎也有奇怪的窥视。
<GM> ————进入遭遇————
街道的寒风呼啸,一片寂静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逐步接近的猛犸象身上。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咆哮从巷子里传来,紧接着,一头全身覆满雪白皮毛的冬狼缓缓走了出来。它如同寒冬的化身,眼中闪烁着冰蓝的冷光。狼停下脚步,昂首发出一声尖啸,张开巨大的嘴巴,一道刺骨的寒冰吐息直冲而出。寒气霎时笼罩了众人,除了站得较远的史黛拉,其他人都未能幸免。萨夸奇首当其冲,寒气瞬间冻结了她的身体。他瞪大了眼睛,神情还停留在惊愕的瞬间,而后整个身体僵硬,化作一座晶莹剔透的冰雕,灵魂仿佛脱离了躯体。冰雕的萨夸奇看起来毫无生气,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依然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不像一般濒死之人那般停止呼吸,或者上下起伏。
然而不给众人更多的思考时间,因为她们发现那头猛犸象正在慢慢朝她们靠近。虽然看似没有直接的敌意,如果任由它继续靠近,不仅是冰雕萨夸奇的,所有人都将面临被踩成肉泥的风险。
最先反应过来的海达迅速举枪,对准那头“冬狼”扣下扳机。枪声在寒风中炸响,可她却震惊地看到,那头敏捷的冬狼身形一闪,子弹竟被它轻松躲开。而它回头一吐,又是一道寒冰吐息,直接将射出的子弹冻结成了一小块冰,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这种完全违背常识的场景让海达感到不可思议。她意识到近距离作战不利,果断选择撤退,敏捷地跳到河对岸重新调整位置,顺道躲避猛犸象的碾压。凤蝶紧随其后,一记斩击直逼冬狼。然而,这狡猾的狼灵巧地躲开,身形如冰雪中的幻影。夜蛾则冷静地观察着冬狼的动作,借助她的技能洞悉了冬狼的弱点。随后,她迅速召唤出镜影,灵体化为一柄虚幻的利刃,精准地划开了冬狼的皮毛,一条深深的伤口随即出现,鲜血顺着狼毛滴落在雪地上。
然而,夜蛾尚未来得及为自己的出色攻击感到得意,一个席卷着冰风暴的身影从冰河下骤然跃出——那是一头浑身散发寒气的巨大冰猫!它如闪电般扑向夜蛾,锋利的爪子在她的身上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紧接着,它灵活地一个翻滚,落到拉瑞蒂面前,显然准备与冬狼联手夹击她。
观察完眼前局势的史黛拉终于开始行动。她跟着海达一起跑到河对岸,双手一挥,星辉般的魔力从她手中流淌而出,召唤出两条虚幻的精魂绳索。精魂化作一道道银色的光芒,缠绕住萨夸奇与拉瑞蒂。下一秒,绳索猛地一收,河对岸的两人同时腾空而起,惊呼着被拉到了河对岸的安全地带。拉瑞蒂只觉脚下一轻,整个人瞬间腾空而起,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安全地站在了桥对岸。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拉瑞蒂感激地看了史黛拉一眼,吟诵起咒语为对岸的夜蛾释放【安抚术】。随着轻柔的魔法落到这位侏儒朋友身上,夜蛾身上那道巨大的撕裂伤开始慢慢痊愈。
战斗的局势在迅速变化。冬狼见夜蛾有些棘手后,突然转身,露出它那锋利的獠牙,一口狠狠咬住了凤蝶的大腿。凤蝶只觉一阵剧痛,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被冬狼扯了个跟头,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随后冬狼得意地甩了甩头,转向了另一目标——夜蛾。它迅速扑过去,与其同伴的冰猫一道,准备包抄夜蛾。但就在它们接近时,猛犸象终于缓缓迈开步伐,朝着这边走来。那庞大的身躯犹如巨山般压迫着一切,见河流旁的桥梁太窄,猛犸象迟疑了一下,最终决定选择巷子作为通路。就在它踩上这条狭窄的巷道时,冬狼突然感觉到一股阴影笼罩在头顶。它反应迅速,急忙躲开,狼尾扫过地面,幸运地避开了猛犸象的巨大蹄子,却也因此丧失了包抄的机会。
海达看到这一幕,心生一计,迅速举枪并开了一枪,射出【垫脚石子弹】。瞬间在她面前的空气中裂开一道缝隙,两座浮动的桥梁出现在夜蛾和凤蝶的面前。“快上桥滑过来!”她大声喊道,“没事,这桥你走过去会坍塌的!”
凤蝶瞥了一眼面前的桥梁,忍着伤痛立刻模仿企鹅的滑行方式,肚皮贴着桥面快速滑过。夜蛾则猛地一刀砍向冬狼,逼得它后退两步,趁机迅速迈步走上桥,一跃而过。然而冰猫依然紧追不舍,凭借着它那异常灵活的身形,迅速掠过水面,猛地跃向凤蝶,张开大嘴,咬住凤蝶的手腕,锋利的牙齿让她再度感到剧痛。
这时,史黛拉忽然感受到一丝异样的气息。她猛然回头,发现萨夸奇的冰雕身上竟有一缕幽暗的影子缓缓渗入,仿佛是某种灵魂重新回归肉体的现象。这一幕连她身边的精魄伙伴们也露出困惑的神情。见情况诡异,史黛拉也不再犹豫,凝聚起一股疗愈的能量,施放了【治疗花园】。顿时,几朵璀璨的月光花在空中绽放,温柔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瞬间治愈了在场每一个人的伤势,包括凤蝶的手臂和夜蛾的伤口,以及化为冰雕的萨夸奇。
战斗的节奏已越来越急促,海达深知这场战斗不能再继续浪费时间和体力了。她看了一眼战场,决定采取更加迅速的应对措施。她再次举起枪,朝天开了一枪,这次是为了解决眼前的困局。随即,天空中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热气球,冰晶与冰渣如雪花般洒落,纷纷砸向大地。几秒钟内,风元素凝聚,气球悬浮在半空。海达大喊:“快,大家上热气球!”
夜蛾和凤蝶负责断后,用刀与镜影协力挡住冰猫和冬狼的攻势。拉瑞蒂拉着刚恢复意识、仍有些迷糊的萨夸奇跳进热气球。夜蛾则利用自己与镜面世界的联系,直接出现在了拉瑞蒂口袋里的玻璃珠里。史黛拉也凭借精魂之力化为一只小鸟,飞速飞入气球。
只有,凤蝶依旧留在地面上,她最后一次面对冰狼和冰猫的追击。眼看着冰猫紧追不舍,犹如鬼魅般快速爬上墙壁,准备再度扑向气球,凤蝶迅速裁定好了计划。就在冰猫靠近气球的边缘时,凤蝶一个【次元突袭】蓦地出现在它身后,一刀切向冰猫,锋利如寒冰,迅猛地斩断了它的爪子。冰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猛然失去支撑,直接掉落到地面。然而,奇异的事发生了——它的身体没有如常规生物那样摔成一团血肉模糊,而是如同泥塑般砸在地面后,迅速融化成一团灰尘,渐渐渗入地下消失不见。只留下冬狼在下方愤怒地嚎叫,但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脱离。
脱离险境后,热气球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萨夸奇轻轻揉了揉头,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她眨了眨眼,看向周围的队友,轻叹了一声,缓缓开口:“猛犸象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它们距离我们有两个国家的路程,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这个小镇?而冬狼和冰猫,这两种生物,都是传说中的荒野精怪。我们平常在最深的山脉里,才可能见到它们,但今天怎么会同时出现,而且这如此大规模……”
她顿了顿,显得有些不知从何说起:“说不定……你们的猜测没错,这一切,或许真的是一场幻梦。”
说到这里,萨夸奇忽然捂住了自己的额头,似乎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语气变得急促且有些痛苦:“不……不行……我……我感觉……有些不对……“话音未落,她的头再次低下,显然已经无法继续谈下去了。
<GM> ————遭遇结束————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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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8:这里是梦还是真实?请给我一个醒来的办法!
« 回帖 #33 于: 2024-12-11, 周三 23:59: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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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8:这里是梦还是真实?请给我一个醒来的办法!

少女的恋爱、真相的深入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你们有些狼狈地“搭乘”着热气球在空中漂着,寒风冻得你们脸颊通红,嘴唇都因为失温而隐隐有些发紫。但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飞到空中的你们确定了之前部分的猜想。现在还是白天,可是远处本应该是连绵雪山的地方,却是一片漆黑,就仿佛神明在这片地区开了个玩笑,将它从世界里剖了出来,塞进了一个不见天日的口袋。而哪怕是这么一个口袋,你们都无法走到边缘,随着你们的热气球向着一个方向不断飘去,底下的街道却不断重复地延伸着,就像一场永远也没有终点的梦。但是,这个梦未免也太真实了一点……
<史黛拉> “虽然纬度差异确实会导致昼短夜长,”史黛拉一手轻扶着热气球的护栏,另一只手随意地拨弄着耳边的一缕黑发,“但这天黑得未免有点太任性了吧,像是哪个画家没创作完作品就被腰斩匆忙收工的模样。”
<海达> “我现在有一个猜想……”海达皱起眉头。
<海达> “萨夸琪之所以联系不上她的魔宠,不是因为她的魔宠走丢了,而是……我们走丢了。”
<拉瑞蒂·克柔> 她暂时没有说话,因为她在研究这一系列的怪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所经历的幻象已经可以凑齐一副哈罗牌了!
<海达> “拉瑞蒂,你还记得自己刚刚推门出去的时候,你觉得世界有点奇怪吗?恐怕就是那个时候……我们误入了什么地方。”
<海达> “我不太懂,但这很明显是魔法上的现象,我们应该在一个和现实类似的镜像空间里。”
<史黛拉> “半位面、幻境、梦境……都有可能,这就是我们先前的猜想。“史黛拉低笑一声转过头,不再看向无趣的“风景”,而是以一种闲散的姿态倚靠在护栏上:“不过,将我们关在这里的造物主显然品味堪忧。说真的,如果这是个梦,至少也该编织得更精致些——来点飞龙、盛宴、迷人的舞会,这样或许我会勉强考虑多留一会儿。”
<拉瑞蒂·克柔> “我觉得都怪里塔森博士。”她忽然说了一句,然后对海达点点头,“确实应该是那个时候不错,好在我们不是第一次碰到了。”
<凤蝶> “呃……”凤蝶本来还有点恐高,但在看到那单调不变的街景之后感觉连恐惧都消失了。“那我们再回到最开始的地方,会不会就能从这里离开了?”
<海达> “估计很难,我现在还有一个……呃,大胆的想法。”海达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萨夸琪,接着说道。“<海达>凡是进过门后又回来的人,他们没有门后的记忆,但是会……觉醒某种特异功能,每个人各不相同。”
<海达> “像夜蛾的能力就是镜面空间,所以如果说这位是塑造差不多的东西……”她冲着萨夸琪努了努嘴,“这可能也解释了这个梦不够好的问题。”
<GM> 你们处理着先前战斗留下的伤口,直到一旁昏迷着的萨夸琪发出一声有些痛苦的呜咽,你们才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们已经不再为受伤而感到恐惧了,“一个治疗术的事”这句话让你们渐渐麻木了对疼痛的感知,在你们的前方,人生还有比喊疼更重要的事情。但对于别人,可能并不是这样。简瑟尔一脸担忧地看着萨夸琪,伸手碰向了她的额头,“好烫!”
<GM> 海达你的心中突然有一个不太礼貌的想法,所有的界门行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界门的标志,它存在于你们每个人的身上,而有些人的标志存在于特别私密的地方……而正好……萨夸琪正昏迷着……
<拉瑞蒂·克柔> “她发烧了?”她的第一反应也是给一个安抚术,冒险生活真是使人异变!但是她心力解放一下给萨夸琪回点血,“我们要不要就去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贵族的屋子里?”
<拉瑞蒂·克柔> 扬妮·索托瓦,她在路上找找有没有这个门牌。
<史黛拉> “发烧...好遥远陌生的存在。”作为脱离普通人行列很久的史黛拉,她已经很久没被疾病所困扰了。
<海达> “不太可能,她服用了冬狼药水,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感冒……除非……”
<海达> “除非是异能的副作用?”海达越想越觉得对,“我们要不要检查一下她身上有没有那种,就是那种标志?”
<海达> 她指了指自己的后颈,被头发挡住大部分的界门行者标志。
<凤蝶> “在这种时候发烧?”关键时刻,此事必有蹊跷,凤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直觉,她凑过去看看萨夸其现在露在外面的部位(虽然没有多少)有没有什么迹象。
<史黛拉> “她之前不是被那冬狼变成了冰雕,当时的脸色可吓人了,不禁禁是脸色。”史黛拉开始召唤精魂,开始在其他人面前表演起萨夸奇灵魂脱壳又重新附体的离奇场面:“这种现象我还是第一次见过!”
<史黛拉> “好吧,如果你们要去那个贵族的屋子,我没意见,只是....”她努了努嘴,朝外面那片灰蒙蒙的景象示意了一下,“我们还在这鬼打墙的境地,恐怕连方向都搞不清楚,就算贵族的屋子真存在,找到它之前,恐怕得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拉瑞蒂·克柔> 她撩开萨夸琪的头发看看后颈。
<GM> 凤蝶你简单检查了一下,在你能看到的地方,没有任何标志的影子,包括拉瑞蒂你也是。萨夸琪好像真是一个“普通人”,会发烧会感冒,这种词汇离你们已经都有些遥远了,“冒险”都已经把你们变得有些刀枪不入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普通人,真的会遇见你们吗?你们有些不敢相信。
<夜蛾> “就算说要想办法,我们现在也没有任何方向。那个贵族的屋子至少是个地方。”
<GM> 事情似乎没有了进展,热气球正在逐渐变冷,飞行的高度正在不断降低,周围似乎没有危险,至少像横冲直撞的史前大猛犸暂时是没有的。为了不要撞上建筑物人仰马翻,你们在海达的指挥下,找了个稍大一些的市内广场迫降了下来。
<GM> 等你们收拾好里里外外的烂摊子,才发现萨夸琪不知道何时已经扒在热气球的筐边。她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时不时还咳嗽两声,但看上去已经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GM> “这里是……,我们到圣约翰广场了?”她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有些勉强地从篮子里翻了出来。
<史黛拉> “圣约翰广场?”史黛拉挑了挑眉,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兴趣:“既然你对这里有印象,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在来到天文馆之前,曾经经过这里?”
<拉瑞蒂·克柔> 她伸手按了按萨夸琪的额头,把她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
<GM> 温度还是有些高,看上去高烧并没有退去,只是出身部落的她看上去身体素质比较好,如果高烧的情况下能够说话能够走路也算的话。
<海达> “为什么猛犸大王国的地名会取得这么……我还以为会叫得更朴实点,比如叫二里屯。”“好了,你现在状态不太好——你知不知道这周围有什么适合过夜的地方?”
<拉瑞蒂·克柔> “你发烧了,”她说,“小心不要着凉。但是你的身体看起来还不错,不像是会因为受这么点冻而发烧的人……”
<凤蝶> “这听起来就到天夏郊外了。”谢天谢地,终于落地了!凤蝶不由得松了口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刚刚好像烧得还挺厉害的喔……”
<史黛拉> “其实,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治疗。”史黛拉踱步到萨夸琪身旁,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停留片刻,仿佛在确认什么。
<GM> 她并没有回应你们的关心,反而是史黛拉的问题让她愣了一愣。她婉拒了拉瑞蒂的好意,只是将身上的兽皮袄子裹得更紧了一些。
<史黛拉> “嘛,别担心,不需要什么报酬。既然我们已经成了一路的旅行搭子,照顾一下同行的人,总该是分内的事。”她没有等待萨夸琪的回应,手指间开始汇聚柔和的光芒,伴随着低声的咒语,那些围绕她的精魂开始散发出清凉的能量缓缓渗入萨夸琪体内。
<GM> “不,不是到天文馆前……”她看向了你们,眼神里充满着迷茫,“还记得我说过我当时正在去扬妮家的路上吗?我确实来过这里,但是……是跟扬妮一起,在我第一次见到她那天的一个月后……”
<史黛拉> “而且让一个发着高烧的病患去回忆细节,多少有些不近人情了,不是吗?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海达> “很正常,夜蛾,想想你发作的时候……”海达现在越来越怀疑她遭到了异能的反噬。
<GM> 史黛拉你能感觉到她的高烧正在缓慢地退去,但是她的表情却仍然痛苦,看上去这种疼痛并不源自生理性的原因。
<GM> “我知道……但……”她看上去正在努力回忆着,但是剧烈的头疼正在阻止她这样做,“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到她,那是一个没有雪花的下午,阳光衬得她真的很好看……”
<GM> “我们聊的很开心……有很多地方我们都持有共同的见解,特别是关于头顶上的星空。”当然,现在是白天,头上没有一颗星星,“我本来就讨厌部落里的规矩,还有萨满婆婆们念念叨叨的使命……扬妮让我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夜蛾> “你讲的这个故事越来越支离破碎了……”她顿了顿,把海达的脑袋拉过来给萨夸琪看,“晚些时候,你可以检查一下自己身上有没有这个标志——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史黛拉> 【不止是生理上的疾病……奇怪。】史黛拉眉头微蹙,将手从萨夸琪的额头上移开。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带着隐晦的信息与其他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GM> 她有些不解地点了点头,“我第一次知道生活可以这么有趣……除了抓鱼,打猎,学习巫术……人还可以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可以去追求……”
<夜蛾> “现在这个扬妮也越来越可疑了。”
<史黛拉> 另个世界...听到这,史黛拉的表情瞬间变得警惕了不少。所以这里有可能就是那位杨妮女士的杰作?“我觉得你猜的很对。”点点头,对夜蛾的话表示了高度的赞同。
<GM> 看上去史黛拉和夜蛾没有什么恋爱经验,但是海达听出来,这孩子应该是见世面了,并不是真的去了另一个世界。
<海达> “呃,她说的可能不是一个意思……但是可能……呃……只是个比喻。”海达咽下去一口气。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你们过得非常开心。”没谈过恋爱的未成年说。“她一定是个令你印象深刻的人。唔,她有没有向你打听过什么事情,或者提过什么请求呢?”
<GM> 是的,虽然身体不适,但是谈起扬妮的时候,这个多年来被风雪刮得皮肤粗糙的少女的脸上还是不自禁地扬起了温暖的笑意。
<GM> “不,她很尊重我,她从没有向我要求什么,除了那些我们部落里的遥远传说,比如说和小山一样大的猛犸象……会从冰面下飞出咬人胳膊的冰猫……以及在最贫瘠的年代,从雪山最深处率领族群掠食的冬狼……”
<凤蝶> 凤蝶听着听着,感觉好像依稀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她露出吃了一颗酸柠檬的表情。“呃……这,好吧。她有没有给你看过什么……超级大开眼界的东西?比较神秘的?特别奇怪的?”
<GM>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的语气没有什么变化,眼里却莫名流下了泪水,她自己甚至没有发现,只是仍然用平淡的语气回答着你们的问题。“我……我没法回答你们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怎么了,我究竟是怎么了,在我的记忆里这里是一个人口兴盛的小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冷清清。”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我们刚刚遇到的东西,简直就像是从你的回忆里取出来的那样……嘿,别哭啊!”她赶紧擦擦她的脸。
<夜蛾> “……我们现在该不会在你给扬妮构建的世界……或者是你自己的世界里……”即使感觉到了什么,夜蛾也毫不关心,直到看见她的眼泪——这是该哭的事情吗?她有些迷茫。
<海达> “我更倾向于这是她的梦——她的异能在无意识的作用。”
<史黛拉> “应该就是这个情况,这或许能解释为什么过了一定边界后世界就归于黑暗之中了。因为她想象不出来更外面的世界。”史黛拉小声附和道。
<GM> “?”她看上去也没发现自己正在流泪,听到提醒后也有些惊讶地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我没有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为什么总感觉内心有挥之不去的悲伤……”她看上去对于自己这么感性的发言有些害羞到了,以至于有些粗鲁地推开了拉瑞蒂的手后,尴尬地遮掩了起来。
<凤蝶> “……啊……所以这里才会这么冷,还有突然出现的猛犸。”她一拍手,“因为是你想象出来的世界,这里都是你熟悉的东西。”
<海达> “好了,小妹妹,在你为感情哭泣的时候,我们该想一想怎么离开这里了,我的发条气球可没有第二艘了。”
<GM> “事实上,我或许有一些想法……”她咳嗽了两声,没有陷入回忆的她似乎并不会头疼,“虽然,我可能没有那么多有用的线索,但我一个多月在这里不是白玩的,我几乎逛遍了这里每一个街道。而且如果这里真的和扬妮有关的话,我知道一个地方,或者说一个东西,或许会很重要。”
<GM> “怎么说,跟我来吗?我先去给你们找几件衣服保暖。”她其实还是很惊讶于你们这些冒险者竟然穿着单衣就可以在大雪天里畅行无阻。
<史黛拉> “嗯...看来热气球的这段航行帮你理清了不少思路。嘿,至少现在比最开始漫无目的的在小镇闲逛好多了,那就拜托了大导游。”
<海达> “我从一开始就想要让你来决定行程了。”海达耸了耸肩,对其他人露出一副“我说什么来着”的神情。
<海达> “走吧,起码现在你还挺清醒。”
<拉瑞蒂·克柔> “当然,我们一起去。”
<凤蝶> 所谓真气护体,就是如此。凤蝶忙不迭地点头,“太好了!那我们快点出发吧,还好你想起来了,不然我们就要冻死在这里了。”
<夜蛾> “无论是哪里都快点走吧。在这里待得越久,越容易无法离开。幻境总是这样。”
<GM> “包的。”她回归了之前那种大大咧咧的样子,甚至还自来熟地捎上了和之前的她一样没有见过世面的简瑟尔在前头走着。
<GM> 一路上她到处“打家劫舍”,很快给你们塞满了满满一堆东西,当然,你们多么希望这些东西会是一种被古代人称为“LOOT”的神秘宝藏,但当你们看到怀里满满当当的是皮袄子、热茶、甜品、好看但估计不会很贵的挂饰之类的东西时,你们还是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不像是来冒险的,像是来扫街的。
<GM> 大概走了十来分钟后,萨夸琪朝着街道的深处给你们指了个方向,“喏,我们到了!”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过去,你们看到了一个类似这开放式商场的地方,市场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卵石街道相连,你们便是从南面的街道走来的。
<GM> 木制的商铺店面环绕在商业广场边缘,在广场中心立着一栋一层高的木楼,房门也是木制的。在西边,一座干涸的喷泉正迎着广场东侧散布的帐篷与马车。
<海达> “嗯哼,一个不错的景点——你有什么要解说的吗?这位导游小姐?”海达扫了一圈广场的环境,除了稍微有些震惊北方还会有喷泉以外并没有什么感触。
<GM> “这是我在这儿住的地方,扬妮给我们租的小屋。”她热情地领着你们往深处走去,走的时候还不忘随手从路边的橱窗里掏了几片饼干塞到你们的手里。
<海达> “又是她吗?”海达苦笑一声。
<海达> 她心中突然一悸,一个疑似界门行者的人,因为消逝之夜的事情忘了自己失踪的爱身处何方,不断追寻着对方的踪迹,这简直是……
<GM> “事实上,我有点理解你们的思维了。”她一边走着一边自信满满地介绍着,“我很怀疑,我和扬妮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然后,总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和其它人就啪的一下不见了,最后只剩下我了。无论如何,我和她,都很关键。”
<GM> “而如果事情是这样的,那么有一件东西,我觉得很有可能就与此相关。”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到门口开始开门了,她很流畅地从门边栽着耐寒植物的盆栽里取出一个沾满土渣子的钥匙插进了锁孔里,只是看上去门锁不是很好用,她憋着劲使劲捯饬了几下才勉强打开。
<史黛拉> 史黛拉捧着热茶,轻轻吹开漂浮的热气,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与寒冷的雪原形成鲜明对比的温暖饮品让她感到一种难得的舒适感。而甜点的存在则更像是一种奇妙的调剂。至于为什么这种地方会出现热茶和甜点?反正都是虚构的世界,便不需要深究了。
<史黛拉> “没想到她还为你租了房子。”她好奇地探头瞧了瞧,接过了饼干:“什么东西?”
<凤蝶> 但能在无人的街道上畅通无阻地零元购还是蛮爽的,她从善如流地嚼嚼饼干。“现在这个世道,能像你这样坦诚地面对自己的人实在是不多了。但能搞成现在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是该说你们天赋异禀吗……”
<拉瑞蒂·克柔> 她也嚼嚼饼干,评论,“怎么感觉说到不可告人的勾当的时候你还挺高兴的。”
<GM> “额,一个礼物……扬妮送给我的。”也不知道是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有些伤感,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敢看向你们。“如果我的记忆真的很重要的话,那么它应该会很关键。”
<夜蛾> 萨夸琪好像边走边长大了。就好像她不断地拾起了自己的记忆。她把一个挂饰的宝石单独拆下来。
<凤蝶> “这要看看才知道,记忆也是会骗人的。”她把手上的饼干渣掸掉,往房间里瞧瞧。
<GM> 她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会后,推开门,站在两三步的台阶口,转过头看向凤蝶。“其实之前你们有一件事情或许真的猜对了……那一天……她告诉我,她为我们订了特别的船舱……”
<GM> “她有一个计划……一个很大,很重要的计划……但……我想不起来了。”她的表情又开始有些痛苦了,“我的记忆就停留在这里了,我只记得她把船舱的钥匙交给了我,而我把它藏在了房间柜子的最深处。”
<海达> 这个故事现在越听越耳熟了,海达开始深呼吸好几次平复心情,“是不是带你离开北边,前往新生活什么的……”
<GM> “我不知道,但我也有这种猜想……事实上,我现在也很矛盾。在我的回忆里,我和她非常要好……就像是……”她看了一眼你们几个人,但总觉得不太对,你们之中好像暂时没有哪一对要好到她们的成都,“总之,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但现在的我回忆那段时间,就像一个旁观者或者局外人,根本不会感同身受,甚至没法回到当时的那种感觉里去。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让人很难受。”
<GM> 尽管这么说着,她还是为你们扫开了因为推门而落下的积雪,随后带着你们走进了房间,熟练地点起了壁炉,为你们在一团乱的床上摊开了一个适合坐下的空间。
<拉瑞蒂·克柔> 难道说是让人情不自禁心生好感的法术?不得不说她也心动了那么一秒。
<史黛拉> 史黛拉静静地听着萨夸琪的话,蓝色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的思索。那种情感的疏离感——陌生却熟悉,似乎触动了她内心某些被时间湮没的回忆。
<史黛拉> “嗯……时光的确会抹平一切激情,无论曾经多么刻骨铭心。”她叹了口气,走到萨夸琪身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我这样的长生种,过去也有不少交好的朋友。但随着他们的离去,岁月如潮,冲刷了记忆的锋芒。如今回顾往昔,也只剩下一层模糊的影子,像隔着厚重的玻璃。”
<史黛拉> “所以,别太在意了。这种感觉虽然难受,但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情。”
<GM>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一种我好像不是我了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总之心里空落落的。”她叹了口气,片刻之后又摇了摇头,努力回到了之前那种没心没肺的状态。“总之,我先去把那个钥匙找出来。”
<GM> “说不定我就能想起些什么,也有可能扬妮会变成什么冰女巫突然跳出来阻止我拿到它也说不定呢?”她嘿嘿笑了笑,然后就蹲到了墙边的柜子前开始翻找起来。
<凤蝶> “也许是你被夺舍了。”她摇摇头,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多情自古伤离别啊。“加油哦,实在找不到我们也可以来搭把手的。”
<夜蛾> “如果你是一个侏儒,这种感觉就是褪色的开始。我们对它并不陌生。”而褪色是死亡的开始。但她没有接着说。
<拉瑞蒂·克柔> “冬女巫早就倒台了!”她说,忽然出手如电,又拔了夜蛾一根头发。
<海达> “也许是……”海达脑海中闪过一个名词,“也许是被冷寂掉了……”
<GM> 难得来到了一个没有什么危险可以好好休息的地方,你们不由地松了口气,甚至开始聊起夺舍啊、侏儒褪色啊、倒台的冬女巫之类不着边际的话……然而……
<夜蛾> ……虽然对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太大情绪但对被拔头发的疼痛还是有感觉的。她反射地捂了一下脑袋,“你做什么?”
<拉瑞蒂·克柔> “我总觉得我很久之前应该也拔过你一根头发,也许是我记错了,但如果是记错了就从现在开始。”她若有所思地说,“每当我想起来就拔上一根,做个颜色比对。”
<海达> “需要做成标本吗?我可以帮忙——比如夜蛾渐变色展览什么的,等到它灰度足够的时候,我就帮她染发。”
<GM> 夜蛾,你的眼神比别人都飘忽得多,壁炉里刚旺盛起来的火星照得大家的脸都红红的,还有萨夸琪也是……等等,那是什么……一个巨大的黑影沿着萨夸琪面前柜子后的墙壁不断延展着,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像是要把萨夸琪整个吞下!
<夜蛾> “你不要自作主张,我没有授权你这么做,拉瑞蒂。”她说,“你也会和别人说‘每当我想起来就砍上你一刀’吗?——你什么时候兼职理发师了海达?”……她说着说着,忽然盯住了萨夸琪身后,然后把萨夸琪往自己身后一拉。
<GM> “啊?”
<海达> “小时候没饭吃,干过很多事情——”海达向前一步,试图拦在萨夸琪身前,“比如说保镖。”
阴影来袭,柜子也疯狂!
劇透 -   :
<GM> 说时迟那时快,黑影猛地向前一吞,但是萨夸琪被夜蛾给拽了回去,以至于黑影只囫囵将整个柜子给咽进了肚子里……也不能这么说……因为柜子还在你们的面前,但黑影不见了……只是,柜子好似长了脚,站了起来,抽屉时外时里,就像是一个饥饿的食人魔在活动着自己即将饱餐一顿的大嘴。
<史黛拉> “杨妮平时还和你分享恐怖故事?”史黛拉警惕地抬起手,一道浑身燃烧着火焰的精魂瞬间飞了出来挡在身前。
<拉瑞蒂·克柔> “嗯,嗯。真是对不起——”她露出虚心受教、屡教不改的表情,向后跳了一步。
<凤蝶> “想起来的时候会不会砍一刀我不知道,但现在看起来得砍点什么东西了。”她腾地站起身来,拔刀出鞘。
<GM> ————战斗开始————
那道黑影正准备扑向萨夸奇,然而就在它即将吞噬她的瞬间,夜蛾猛地一拉,将萨夸奇拖到了一旁,黑影扑了个空。愤怒的黑影随即附身到了旁边的柜子上,桌腿变得如同怪物的脚般伸展,开始四处蠕动。见此,海达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但却惊讶地发现,柜子竟然出奇的坚固,他的子弹毫无反应。凤蝶挥刀砍下,发现同样被某种硬物阻挡了。
萨夸奇惊慌地藏在后方,迅速施下护盾术,骄傲地说道:“这是我们部落的特殊能力,能给别人施加护盾,外面的人可做不到。”然而,她并不知道,拉瑞蒂不仅会这个技能,而且做得更好。察觉自己被萨夸奇抢了风头,拉瑞蒂冷静地为自己施上了灵能武器,刀锋一闪,砍向柜子。
与此同时,史黛拉施展了大地之怒,将一团火焰狠狠砸向柜子,而后在地上种出了一棵参天大树。柜子被火焰击中,剧烈地摇晃了几下,紧接着,它猛地拉开了一个抽屉,企图咬住凤蝶。幸好,史黛拉的树木突然抽动,猛地挡住了抽屉的攻击,树干被咬掉了一大截。众人纷纷意识到,如果凤蝶被咬住,恐怕就麻烦了,柜子恐怕会将她吞入腹中。
就在这时,柜子的抽屉再次拉开,一瓶药水飞射而出,直奔拉瑞蒂。她机敏地躲开,药瓶砸在地上,碎裂开来。萨夸奇痛心疾首地低语:“那是扬妮给我买的药水……”而夜蛾则趁机冲上前,给了柜子一个狠狠的刀击。树木继续用它那坚韧的枝条抵挡着,逐渐削弱了柜子的结构。随着最后一击,柜子终于被打得四分五裂,露出了里面的黑影。
然而,还未等黑影有所动作,凤蝶迅速挥刀,瞬间将其一刀两断,战斗终于平息。
<GM> ————遭遇结束————
<GM> 随着侵占柜子的黑影被凤蝶一刀两断,警报暂时解除,萨夸琪深呼了一口气,简瑟尔则世面见得多了,安慰道:“放心,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往她们身后一躲,包安全的!就当看戏一样,很快乐的。”
<史黛拉> “我怀疑简瑟尔也是异能者,每次遇到麻烦她忽然就隐形了...”这位同胞是从哪个角落钻出来的?史黛拉百思不得其解。
<海达> “你这样说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啊?——要不要明天早上五点起来,我给你开个小灶,教你打枪?”
<GM> “五点?”简瑟尔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夜蛾> “这个世界是不是都在阻止你想起什么?”她把盘蛇剑收回去,“你们还是小心点吧,有些狗最喜欢从身后靠近了。”
<GM>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现在看起来,似乎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这是因为扬妮,还是因为部落里交给我的使命……说实话,我其实只是想要过一个平凡的生活,不要有什么冒险,不要有什么诡秘,更不要有什么要命的危险。哎……但为什么事情总是事与愿违呢?”
<海达> “你怎么每次都这么一段一段的想起来……好吧。”海达捂了捂额头,“但是现在很明显和平凡的生活无关了。”
<史黛拉> “使命?所以你来这里是有目的的...说说吧?”
<GM> “没有!我之前就和你们说过我是带着使命来的!你们自己不感兴趣,现在来怪我没给你们讲!”
<史黛拉> “啊,是这样吗?但想想看,如果没有这些冒险,你恐怕现在还在某个无名的小湖边抓鱼,打猎,日复一日地过着毫无波澜的日子。”她抬手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正是这些意外让你遇见了扬妮,也让你遇见了我们,不是吗?”
<凤蝶> “其实遇到危险的时候能消失得无影无踪也是一种强大的本领……”细数最近砍过的东西,似乎都没有什么实体,她吹吹刀刃上的灰尘,把它收回去了。“也许当你认识扬妮的时候,就已经和平凡的生活无缘了。有些人就是这样的,会把周围的一切都拖入漩涡里。”
<GM> 她叹了一口气,那意思就像是:可是她真的很好看,而且有趣,而且善解人意,而且很大方……。好像想偏了。她摇了摇头,边从柜子的残骸里翻找着东西,边给你们唠起有关使命的嗑来。
<拉瑞蒂·克柔> “好吧,好吧,使命,你该不会是下一任部落首领之类的吧?”
雪人传说与邪教疑云
劇透 -   :
<GM> “不是啦,是部落里的嬷嬷派我出来找一种叫做苏门卡尔的神圣雪人,说这件事情关乎世界的安危。”她吐了个舌,“可是我从五岁起就不相信那些传说故事了,天知道萨满婆婆们选我是为什么,还逼我学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仪式,可把我脑袋给涨破了。”
<史黛拉> “如果我说,我们来这里也是为了拯救世界你会信吗?”她眨了眨眼睛,带着和往常一样轻松的口吻,但蓝色眼眸中的目光却透露出一丝严肃。
<海达> “聊聊这个雪人。”海达眨眨眼睛,她总觉得这东西好像和她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有关系。
<拉瑞蒂·克柔> “怎么感觉这个世界上关乎世界安危的事越来越多了?也许在和我们的同一时间,也有七八支小队正在拯救世界。”
<凤蝶> 她不禁回想了一些听过的风言风语,暗自感叹格拉利昂的命运总是会被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影响……“很有可能世界比我们想象得还要脆弱噢。”
<GM> “部落里的萨满婆婆说苏门卡尔曾经拯救过这个世界一次,是我们族群的大恩人,他们在最蛮荒的雪地里和邪恶的黑暗永生永世地搏斗着,而当封印的坚冰破裂的那一天,我们多莫拉人就要履行古代的诺言,前往世界之冠的尽头,和苏门卡尔并肩作战。”
<史黛拉> “我感觉这个苏门卡尔和我们的目标很可能是殊途同归。”
<GM> “坏消息是,我现在连个雪人毛都没看到过!嬷嬷们教的法术也根本用不上!施法那么慢,一点儿用也没用!”
<夜蛾> “但是每当世界面临危险时,总是会有人站出来——所以,说不定这也是它的运转机制之一。”
<海达> “想开点,没准不是找不到,而是它们已经死完了。”海达话虽这么说着,心里却若有所思。
<史黛拉> “如果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那它也就不配称为传说中的生物了,不是吗?”
<凤蝶> “但我们要是被困在这里的话,也没办法出去找雪人呀。”她皱着眉头听,“……话是这么说,要是那么好找的话,大概也不需要特地派人出来寻觅啦。”
<史黛拉> “不过,其实我们正打算去世界之冠。这件事,在我们第一次碰面的时候就已经提过了。或许你可以与我们同行?不是为了寻找什么雪人,而是为了旅途的乐趣。听说极北之地的极光如梦似幻。”
<GM> “确实。”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耸了耸肩,不过她看上去也不是很上心族里的任务,不然也不会在这个镇子里停留这么久了。“或许吧!不过我其实是打算把这次使命当旅游的,边走边玩,使命吗……害,那都是骗小孩的,到时候回去和嬷嬷敷衍敷衍就好了。不过你们竟然要去的话,就也帮我留意一下流言传说之类的?比如说长有六只角的白毛巨人之类的。”
<拉瑞蒂·克柔> “是噢,就当公费旅游吧!不过,那仪式也可以和我们说一说吗?还是只有你找到了才算数?”
<GM> “挺麻烦的!我根本不想复述!大概类似于给你一巴掌把你唤醒那种作用。”她叹了口气,看上去这位部落精神小妹是真的很不爱学习。
<史黛拉> “啊,那就说定了,既然你把使命当作公费旅行,我们自然也乐于助人为你留意任何与六只角的白毛巨人相关的流言....等等,六只角的白毛巨人?”
<史黛拉> 梦里那白毛怪人的身影忽然又出现在了史黛拉脑里,她将目光放到同样和自己做过同样梦的夜蛾:“你之前梦里见过的那个生物,是不是和它有几分相似?”
<海达> “就是你们在梦里之前看到的那个?——你们不是说那个可能是卡涅颇的毛兄弟吗?”
<史黛拉> “没有!他只是比较关心....我们的经历?似乎想从我们的记忆寻找到什么线索,现在来看只是在关心敌人的下落?”
<夜蛾> “长着角的西服怪人和被操控的时间。……我觉得它不是雪人。也许他就是那个卡涅颇的大敌,奥索约。”
<GM> “嗯啊,嬷嬷们说它就长那样。”说到这儿,她突然高高举起了手!“找到了!!!”你们看到她高举的手里捏着一把看上去很是精致,钥匙孔里还系着白紫色的绸缎。
<拉瑞蒂·克柔> “它还在真是太好了。”并且没有变成什么怪物。她松了口气。
<凤蝶> “猜猜也不要钱嘛,而且卡涅颇那么欠揍,随便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怀疑到他头上也是正常的。嗯……?”她看向萨夸其手里和这个地方的格调截然不同的钥匙。周围有没有产生什么变化?
<GM> 找到线索,萨夸琪也很是激动。不过看上去她的脑袋又开始隐隐有些作痛了,不过这次是还能承受的住的程度。她把手里的钥匙放到你们的手心,深呼了一口气,又用指关节钻了钻自己的太阳穴。
<史黛拉> 史黛拉猛地缩回手,并没有接住这个钥匙,而是不断警惕地往后撤。有了卡涅颇钥匙诅咒的先例,她不太敢贸然接触任何钥匙制的物品了....群星在上,天知道这上面会不会也有让精灵一碰就成灰的邪恶魔法。
<GM> 周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萨夸琪看上去没有之前那么开朗了。“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真希望自己没有找到它……哎……”
<海达> “这把钥匙……是用来打开哪里的?总不能是你们的秘密小窝吧?”
<凤蝶> 她上前去接过了钥匙,仔细端详。“为什么?是因为你找到钥匙就必须离开了吗?”
<夜蛾> “你还记得你们打算用那艘船来做什么吗?”
<GM> “我想起之后发生的事情了,虽然不是全部,但……总之不是什么开心的记忆。”她看向夜蛾,点了点头,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怀疑……扬妮信了邪教。”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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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9:雾纱止水
« 回帖 #34 于: 2025-01-11, 周六 22:06: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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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9:雾纱止水

新的记忆解锁、杨妮的去向、雾纱湖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其实我也不太知道这个故事该从哪里说起。”萨夸琪有些无奈地朝后一坐,砰地压在了被你们拆的四分五裂的成精的柜子上。“我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经历那一切的人不是我一样。这些失而复得的记忆让我感到陌生。”
<GM> “之前你们问我我的身上有没有那种印记……就是和纹身一样的那种。”她指了指凤蝶暴露在外的界门行者印记。“我确实没有……但是……扬妮有。”
<GM> “而且自从那个印记出现之后,扬妮变得不一样了……”萨夸琪皱着眉头像是在努力回忆对比着她记忆中扬妮的变化。
<海达> "她有你没有?等等……这样的话事情就很奇怪了,那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是……谁创造的?”
<GM> “你的问题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现在究竟是什么状态,这里又究竟是不是真的,它的每一座建筑都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但它却又无处不透露着不真实的感觉。”
<拉瑞蒂·克柔> 她盯着那个四分五裂的柜子,觉得坐在上面一定不会非常舒服,于是她默默地去给萨夸琪找了个垫子,“她也失去了什么记忆吗?”
<GM> “她消失了三天,她完全不记得那三天发生的事情……但,她多了一些特别的能力。”
<史黛拉> “听起来杨妮也进入了那扇门,并且被蛊惑了。”史黛拉摸索着下巴猜测道。
<GM> “蛊惑?”她的语气并不是质疑,反而像是在扪心自问。
<史黛拉> “是的,蛊惑。门后有个大坏蛋喜欢忽悠人为他干事,嘿!就在不算特别远的七拱镇那我们就处理了那么一帮被蛊惑的邪教徒们。”
<海达> “最惨的一种可能,这里是她幻想出来的——连你也是。”海达打量了一眼萨夸琪,似乎是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不像活人的地方。
<GM> “感觉像是奶奶会讲的故事。”萨夸琪无奈地笑了笑,但她确实对现在的境遇一无所知,你看得出来,至少现在这一刻,她和你们一样真实。
<凤蝶> “我们也都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界门印记,又瞄了一眼萨夸琪,“她回来之后就……大变样啦?”
<拉瑞蒂·克柔> “既然你说她可能信仰邪教,那个邪教是什么呢?”
<史黛拉> “不过如果一个人单纯变得奇怪是不会让人怀疑皈依邪教的,杨妮在那之后做了什么奇怪的事让你确定了这份猜想?”
<GM> “啊……其实那是个比喻。修辞手法……修辞手法……”她嘿嘿挠了挠头。“是这样的,还记得我之前给你们讲过我去见她的故事吗?那天我确实见到她了,在她的家里。不过奇怪的是,就算在家中她也戴着面纱,遮挡着面部。”
<GM> “我后来知道,那是因为她得了一种叫做蝴蝶疮的疾病,一旦她照射到太阳,她的脸上就会逐渐泛出红色的斑疮,瘙痒和刺痛让她不敢出门。她看了很多医生、萨满,但那些人都给不出什么答案。一个从阿肯斯塔来的游方炼金术士说这是什么免疫疾病,好不了。不管怎么样,因为这个怪病她白天几乎很少出门,就算出门也会把自己裹得结结实实,只有每天晚上,太阳下山之后她才会出去,她最喜欢的事情是看星星。”
<GM> “是的,这就是我之前说想见她的原因,她是这片地区闻名遐迩的大占星师、大天文学家。在这周围能遇到同好简直是比拿到超强潜力符文还要幸运的事情!”
<海达> “史黛拉,你……好吧,我只是觉得听起来有点像。”海达下意识地瞥向同样蒙面的精灵,耸了耸肩,心照不宣的用食指摸了摸枪把,“反正你懂我意思。”
<史黛拉> “我猜到你想说什么了。”史黛拉给了海达一个无奈的眼神:“但我只是单纯的时尚,顺道挡一下脸上的疤痕。在七拱镇那会我不是天天摘着头纱闲逛吗?”
<夜蛾> “我们出现时那个天文台,听起来是她会经常待的地方。”
<GM> “是的,她消失前被人见到最后一面的地方,就是在天文台。”她眼神中出现了一丝疑惑,对于你们的疑惑。“后来,她也是在那里重新出现的,就和你们一样。”
<拉瑞蒂·克柔> 她思考起来,“所以,既然她生了病,戴头纱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那么奇怪的事究竟是什么呢?”
<凤蝶> “嗯……”凤蝶想起了某些不死生物的习性,但她没有说出来,实在没必要让她更伤心了。“我听说如果一直凝视星星的话,有很小很小的几率会被星星带走。不过黛丝娜女士保佑……大部分时间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GM> “不,带走她的不是星星女士……”她叹了一口气,眼神里流露出悲伤和一丝恐惧。“而这就是我要说的奇怪的事情,之后的事情。她带着那个印记重新回到我们的身边,一开始一切都正常,但很快,她发现自己能将灵魂附身在外物之上,一枚硬币,一个玩偶,一具盔甲。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自由。”“她再也不担心受怕地裹着厚厚的面纱了,她可以自由地和我一起在白天地集市里闲逛。虽然……嘛……好吧,我承认和一具盔甲手牵手确实很奇怪啦。”
<凤蝶> “也没有那么奇怪啦。有些人穿上盔甲之后也和活化盔甲差不多的。”
<史黛拉> “说得我也想见一见她了。”她碰了碰耳垂上的星型吊坠,眼底闪过了一抹兴趣:“我也有观星的爱好,不过我是喜欢与天上的星星进行交流,再借助星辰的力量给予帮助。”
<海达> “你上一次见所谓的【星友】是什么时候?是交换了两个月书信然后发现对方是40岁失业兽人复员老兵的那次吗?”
<史黛拉> “老实说我现在也不知道那些与我进行沟通的星辰是什么了,卡斯卓韦那些精灵并不像那些陪我度过孤独的夜晚的朋友们。也许...也许那所谓的星星只是那条鲸鱼的眼睛呢,毕竟我第一次和群星构成联结也是在我踏入那扇门之后。”史黛拉自嘲地笑了笑:“但也无所谓啦。”
<海达> “很多布莱的信徒说有的星星上住着一些智慧机器人——有的是车子变的,有的是飞艇变的。想开点,星星上的朋友也可以很酷。”
<史黛拉> “这听起来又有点像夜蛾的能力了,这么说来小夜蛾她是又睡着了?”她翻了翻口袋里的玻璃珠,又碰了碰耳垂上的挂坠,躲在哪个地方呢?
<GM> 她的话语愈发详细,想必也是想从有着同样境遇的你们口中得知更多有关于扬妮情况的消息。“但是开心的日子没有几天,最开始,天文台值班的老玛丽病倒了,没有人在意,以为只是正常的遭遇。但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越来越多的人患上了怪病。先是缓慢失去记忆,然后是意识,紧接着他们如同植物人一样的身体开始不断枯萎,最后像灰烬一样调零……一碰就碎……”
<史黛拉> “阴霾疫...只不过这次波及的范围不止是精灵了,不过卡涅颇的那个诅咒本就出自那生物之手,倒是不奇怪了。”
<海达> “嗯哼,这倒是符合预料。但是很奇怪,在我听来,这个故事里好像没有传播这种疾病的……媒介?”
<GM> “……”说到一刻的时候,萨夸琪沉默了。“是扬妮……”
<夜蛾> “我在说话呢!”史黛拉的身后发出闷闷的声音。一只冰凉的手碰了碰她的脖子。
<史黛拉> “!?”史黛拉被吓得猛打了个激灵,差点把手里的珠子扔了出去了。她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确认来源对象后松了口气:“吓我一跳,小夜蛾....下次还是不要突然触碰人的脖子,那样很像闹鬼哦?”
<拉瑞蒂·克柔> “所以,”她想起城市中的异状,“到最后事情会发生的更快……扬妮?你为什么确定是她?”
<GM> “我不记得更之后的事情……我的记忆停留在扬妮离开的那天。”她叹了口气,“而我之所以确定……是因为扬妮曾试过附身活物,但活物的意识会抵抗她的附身,但她发现,有一些不被身体接受的事物却可以。比如……肿瘤这样的东西。扬妮曾经用自己能力帮助几个病人恢复了健康,你懂的,就是附身在肿瘤上,然后蹦蹦跳跳地从切口中跑出来什么的……嗯……大概是这样。”
<GM> “我发誓我们没有恶意,但后来我的调查显示……最先出现这些症状的就是那些被治好的人,而等那些人散掉……瘟疫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扬妮的族人把消息压了下来,但她却没有原谅自己。”
<凤蝶> “果然,听起来所有和扬妮有接触的人都染上了那种疾病,接触得越多就被侵蚀得越快。但是你……”她再次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萨夸琪,“看起来挺完整的,没有枯萎也没有化成灰。不过考虑到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也许现实中的你也不是我们看见的这副模样……”
<GM> “希望我出去的时候,能认出化成灰的你们,或者能把你们分开来。”她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尽管很努力,但她的表情却仍然凝重。
<史黛拉> “嗯...说来还有个事你还没分享给我们,我们来这里不是寻找船舵的钥匙吗?那艘能带我们逃离一切的船在哪里?”在夜蛾冰冷的手的刺激下,让史黛拉又猛地想起另外一件事了,我们本来的目的好像是别的来着。
<GM> “而她对自己的惩罚就是那艘船……”她叹了口气,“怪病在城市中蔓延,最糟糕的是今年的北地刮来了诡异的暴风雪,持续了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停息,那些试图逃走的人不是被迫回来,就是消失在雪地里杳无音讯。而有一天,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从暴风雪中出现,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但他带着和你们一样的印记。他称自己为神的使者。”
<夜蛾> “我没有在装神弄鬼。”她说,“是你忽视了我的存在,你认为我消失了,才会觉得闹鬼了——”
<史黛拉> “好吧,抱歉抱歉,下次我不会忽视你的。”她双手合十,歉意地笑了笑,接着转过身摸摸夜蛾的脑袋:“但你看,正是我关心你才会去找你不是吗?”史黛拉无辜地眨眨眼。
<夜蛾> “我刚刚说话了。”她阴沉地对扮无辜的史黛拉说。她之前怎么没觉得史黛拉这么高,“……可以了。现在还是弄清情况比较重要。”
<海达> “你没有理由怀疑一个对你足够好的人——而她自己也没有。当然,就事论事,这相当可疑。”海达皱了皱眉头,嘀咕道,“也许是能力的副作用。”
<凤蝶> “他在你们这里做了什么吗?”一般这种人才是真的在装神弄鬼,她顿悟。
<GM> “没有,他没有办法治愈疾病,但他说带来了治愈疾病的方法。他说在雾纱湖的深处有一座缓慢移动的岛屿,岛屿的中央有一眼泉眼,如果扬妮想要弥补她犯下的过错,就要找到它,饮下它,结束这一切。”
<史黛拉> “雾纱湖....”她低声重复道,开始回忆这片湖——它是格拉利昂哪片地方的?
<GM> 史黛拉你知道你们现在所处的观天镇正位于雾纱湖的南面,这片湖上永远弥漫着如同面纱一样的雾气,这也是它名字的由来。而雾沙湖位于阿维斯塔的东北方向,再外北就是冰雪所覆盖的永霜冻土。
<拉瑞蒂·克柔> “然后她没有回来。”她说出这个结论。
<海达> “你就这么放任她去了?唉……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海达挠了挠头。
<凤蝶> “感觉好像骗子哦。”她小声地嘀咕。“这种地方应该都会有什么很强大的守护者吧。”
<GM> 她摇了摇头,“不,一开始我说服了她。但那个男人说等到晚上,他再告诉扬妮更多的真相。那一天我陪扬妮等了一夜,到最后我们都睡着了。而再醒来的时候,扬妮收回了前一天对我的承诺,男人消失了,而她也开始着手组建船队。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她究竟遭遇了什么……”
<海达> “你看,你让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把你的女朋友骗走了,甚至愿意远走他乡。”海达煞有介事的分析道。“——这就属于很严重的感情事故。”
<GM> 她叹了一口气,“总之,后来城里的情况愈发糟糕,扬妮想要邀请我一起去,但我觉得比起去找虚无飘渺的传说之地,不如好好研究瘟疫的原因,所以后来我们很少再见面,我一直呆在天文台和我的几个朋友……”你们想起来,之前还没有恢复记忆的萨夸琪之所以和你们一起同行,就是为了寻找那些和她一同来到此地的朋友们。
<GM> “和我的几个朋友研究死去人们的尸体……或者说碎片。”
<GM> “直到她启程的那天……这是我记忆里最后的一个画面。如果说扬妮和我们周围的一切脱不开干系,而且观天镇的陆路完全走不出去的话,我能想到的唯一出路,恐怕就只有扬妮离开的那个方向了……雾纱湖。”
<史黛拉> 什么?女朋友,萨夸奇甚至没有否认!百岁老木头精灵大震惊。
<GM> “这就是这把钥匙让我想起的全部记忆了,画面在这里中断了。我现在感觉很奇怪,我的内心莫名地在抗拒这些回忆。”
<海达> “我也觉得很奇怪,这个故事里还是没有你为什么会失忆的理由,还有这里的人失踪的原因,再比如那些莫名出现的野兽……很多事情都没有由头。”
<GM> “是的,尽管瘟疫当时很严重,但人们的内心还没有彻底绝望。镇子里还有很多人没有患病。可为什么现在这里变成了这样?我真的不知道。”
<凤蝶> “说不定是扬妮不愿意让你想起来,而这里是她的梦里——精神世界,诸如此类的地方。”她开始不负责任地胡乱猜测,反正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如果这个猜想是真的的话,也许去雾纱湖那里就能知道当初发生过什么了。”
<夜蛾> “是啊,这个故事里真是什么都有。”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也许你见到新的东西,就会想起新的记忆了。这也许也是某种设置吧,让你失忆的人不忍心让你一下子想起来所有的事,于是把它一点点放出来,让你慢慢接受。”
<GM> “感觉就像是一个提供线索的约尔节老人。”约尔节是一个北地民族的传统冬季节日,约尔节老人会爬烟囱把礼物送给那些听话的小孩。
<拉瑞蒂·克柔> “是吧?他现在应该就把礼物放在湖边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GM> 就在你们兴致冲冲地打算前往湖边的时候,你们却发现萨夸琪愣在了原地。当然,并什么诡异的现象,比如被遁影魔附身什么的。只是……她似乎在犹豫。
<史黛拉> “我有不详的预感,待会是不是又要跳出什么来阻止我们继续深入了。比如说旁边的床板会变形成咬人的大恐龙,对我们发起猛烈的进攻。”史黛拉心里一咯噔,每次萨夸奇突然愣住的时候往往不会有什么发生发生。
<GM> “我不知道……我其实不怕那些……我担心的是……”她皱起的眉头把刘海都夹在了中间。“我担心的是……万一我找回的记忆让我没法承受怎么办……邓妮姬、伊努玛、尤里库库、扬妮,还有观天镇的大家……如果他们真的回不来了怎么办……”
<史黛拉> “所以你就打算选择逃避吗?也许他们中的一些人还有救,但如果你就这么弃之不顾那真的是彻底永远失去他们了。”
<凤蝶> “在我的故乡,人们都说只要一个人没有被遗忘,他就不算彻底死去。”她宽慰地拍拍萨夸琪的肩膀,“现在你还能站在这里思考这件事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拉瑞蒂·克柔> “让你想起这些回忆的人,可能也是害怕你承受不住,才会这样慢慢吞吞地解开封印的。而那个人可能还活着,你要去快快地找她呀。”
<海达> “如果真是最坏的情况……就算你不找回记忆,他们就会自己回来了吗?”海达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那样的话,你只是在找个借口逃避责任罢了,这么差劲的女人可没人爱哦?”
<GM> 你们的话有的温柔,有的残忍却不无道理。你们能看到萨夸琪的眼里噙着泪水,但她还是在深吸一口气后迈出了脚步。“好吧,那还是让我们往好的地方想吧,希望到最后我会发现这一切也许只是一个捉迷藏的玩笑。”
港口、故人重逢....?
劇透 -   :
<GM> ————港口————
<GM> 你们一路向观天镇的北面走去,而在寻找港口的过程中,你们就隐隐有了这样的猜想:或许,萨夸琪的想法确实没错,雾纱湖也许是最后的出路。周围的景象仍在变幻,却不像之前一样重复。大约四十多分钟的步行后,你们从集市走到了临湖的港口,一个建在河流凹处的港口。河流一路向北延申进雾纱湖,而冲积口的周围都是松软的沙质湖岸,这也是为什么港口建在河中而非湖边的原因。
<GM> 幸运的是,湖边停靠着一艘船只,不幸的是,只有一艘。“当时,他们几乎把镇子里所有的大船都开了出去……”眼前的景象是不是意味着最后船队回来的只有一支?
<GM> 顺着河流再往北看,离你们现在所在位置大概不到一千米的地方,竖立着一座石制结构建筑,再外北一千米左右就进入了雾纱湖湖面。建筑东侧架设有横跨河流的通行闸门,在寻常日子里,这里应该就是观天镇的关税所。如今,闸门松垮地垂落到河面,因此就算你们面前的这艘船确实能开,也得先打开了闸门才能继续向北通行。至于现在要做什么,则取决于你们自己,你们打算?
<凤蝶> “好安静啊,大街上也没有什么人……”虽然之前一直都待在这样的环境里,但是到了空旷的湖边这种感受就更加强烈了。她看看船,再遥望闸门,“我们应该先把它打开吧。”
<史黛拉> “嗯。”史黛拉严肃地点了点头:“你们准备了水上的道具了吗?我有预感此次航行不会那般一帆风顺。”
<史黛拉> “我带了水中呼吸的卷轴,虽然它可以让五个人同时享受但是我只有两张。”她眨了眨眼:“希望我们不要遇到不幸坠湖这种境遇,好吧,真遇到的话我可以变成一头鱼来把你们顶上来。”“海达你的枪除了变热气球,还能变出船吗?”
<海达> “水边用的上的设备,准备倒是准备了——但是只有我自己的份。”海达掐了掐手中的泡泡鳞。“没关系,至少我可以处理好我自己。”
<海达> “天鹅船羽符要150多GP。拜托,我是很讲性价比的。”海达平静地回答。
<史黛拉> “这么贵。”史黛拉不说话了。
<拉瑞蒂·克柔> “我们是不是得把阀门打开?这玩意儿应该怎么打?”她到处看看有没有一个按钮什么的。
<GM> “是闸门。”很久没有说话的简瑟尔幽幽地开了口,就和夜蛾一样。
<GM> 船闸塔或者说关税所离你们还有一千米左右的距离,所以你们当前位置的周围当然没有什么按钮。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她露出不学无术的表情,“哎呀。”
<凤蝶> “通常来说是有个机关的。鉴于这里的情况,不排除需要靠人力硬开的……情况……”既然如此那就走过去靠近看看!
<拉瑞蒂·克柔> 靠近关税所看看!
<GM> 观天镇的船闸管理所是城市东北边界的一座石制结构建筑。管理室内部的机械装置能够开关一扇横跨小冰霜河的沉重铁闸门。曾经把持这里的守卫能控制任何藉由水路出入城市人。这是一座三十尺高的石塔,坐落于居高临下俯瞰旁侧河流的人造土堤上。一条十尺高的石坡向上通向锯齿状的基座。管理室唯一的入口是一扇没有标识的木门。两扇敞开的窗户——一扇朝西开向城区,一扇朝东监视河道,每扇窗户三尺见方,开在离基座上方十尺处,繁茂还长有耐寒冬花的常青藤蔓爬满了西墙,甚至一路从窗户探入了室内,
<夜蛾> “这里有人会开船吗?”
<史黛拉> “嗯...我不会。”
<史黛拉> “但我感觉我们中肯定有人会,比如说萨夸奇,比如说简瑟尔....”
<海达> “我会开船……上的火炮。”海达用手比了个圆墩墩的空气炮台。
<夜蛾> “那开了闸门之后,我们要怎么——”
<GM> “没事,我会一点。”萨夸琪露出略懂一点的骄傲神情。“我还会训练狗拉雪橇。”
<史黛拉> 这两好像不是一回事。但是史黛拉不想打击萨夸奇的自信心,于是她选择沉默。
<拉瑞蒂·克柔> 她小心地靠近木门,轻轻地推一下又拉一下。
<GM> 由于整个建筑坐落在土坡上,因此基座的四周建有防跌落的矮石墙,而这也就让走廊的空间十分逼仄。不过塔楼的木门似乎没有上锁,拉瑞蒂你很轻松就打开了它。
<拉瑞蒂·克柔> “你真厉害,”她说,探头瞧瞧里面,如果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就走进去。
<GM> 船闸管理室内部分为两层:地面层与一个隆起的铁架步道。铁制爬梯连接着二者。步道横跨房间两头,使得立于其上的人可以俯瞰窗外瞭望。在地面,建筑的后部有一个55尺的深坑,里面塞满了绳索,滑轮以及其它机械装置,想必是用来升起闸门的机械结构。而在靠近大坑的墙壁上有一根显眼的操作杆。
<史黛拉> “我们是不是把那操作杆拉下就行了?我不太懂机械相关的学问。”
<夜蛾> “是啊,很显然。简直就像陷阱。”她评价。
<夜蛾> 并且决定稍微检查一下附近。
<史黛拉> “太顺利了,所以谁愿意来试探一下风险?”史黛拉选择躲在后头拿出了一瓶药剂吨吨吨喝了下去。
<凤蝶> “……要不还是我去吧。”她在深思熟虑后举手。“如果脚下的地板突然被抽走,我还是可以想办法飞回来的。”
<GM> “额……格拉利昂的官员都会给自己的办公室布置这样的致命陷阱吗?”简瑟尔对格拉利昂的刻板印象又多了一个。很难想象在三十年后,她所著的《简瑟尔·波罗游记》中,格拉利昂会是一个怎么样恐怖的地方。
<海达> “我在门口把风。”海达端起狙击枪,靠在门口的拉夸琪旁边。“至少霾都的很多官员确实会这么做,他们还很喜欢给自己的办公室搞个自爆按钮。”
<拉瑞蒂·克柔> “真是可怕的格拉里昂。”
<GM> 你们秉持着一如既往的谨慎在房间里四处检查着,而凤蝶则负责前去拉动操纵杆。然而,就在你的手放上去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市内的空中出现。“你不能拉它。”这是一个历经沧桑的男性声音,紧跟着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声响。“阿萨,你应该劝劝你的朋友。”
<GM> 你们抬头望去,才发现不知何时,你们的头上多出了五个人,三男一女,除了一个男性穿着着常见的佣兵服装外,其它三人均穿着和萨夸琪一样的多莫拉传统服饰。
<拉瑞蒂·克柔> ……第五个人呢?
<GM> 你眼花了,明明是四个人。(不可能是GM打错了字)
<GM> 萨夸琪看上去也很惊讶。“邓妮姬,伊努玛……等等,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以为你们不见了?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海达> “你朋友?老的那个算什么?忘年交?”
<史黛拉> “你失踪的那几位?”
<GM> “可以这么说吧……他们都是我的族人啦……嗯最那边那个不是,他是我们路上雇的向导。”
<凤蝶> “你是……不对,为什么不让我们过去?”
<GM> “你们不能打开那道闸门。”伊努玛冷冰冰地出言制止你们。而邓妮姬则努力用柔和地话语调和着气氛,“很抱歉,阿萨你不该跟着这群陌生人离开这里。让他们走吧,和我们一起留在这,这次我们不会再离开了。”
<GM> 萨夸琪看上去陷入了纠结,“这……”说回来,就像之前所说的,之前她之所以和你们一起行动,真的只是为了找到她的同伴,而如今,他们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劝自己留下……她该怎么做?
<史黛拉> “你们甚至没回答萨夸奇的问题,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史黛拉皱了皱眉:“上来就要求人留在这里,更是不尊重。”
<海达> “看你,我从来不帮别人做决定。”海达相当开明地看了看萨夸琪,“但是闸门我们得开,我从来不准别人帮我做决定。”
<凤蝶> “……我只想问问,她有不能离开这里的理由吗?”凤蝶戒备地盯着这些人,生怕他们突然动手。
<GM> “她是我们的族人,她属于我们。”尤里库库挑起雪盲眼镜的一边,审视了一下你们。
<拉瑞蒂·克柔> 她非常赞同海达的话,但她决定说得更开明点,意思是她决定不和那四个人多说话,只劝劝萨夸琪,“我知道你很想找到他们,但是想想这些缺失的记忆,如果事情没有真正的解决,就算和大家在一起,不还是只能和大家困守在这里吗?还是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吧。”
<GM> 萨夸琪听到拉瑞蒂的话,内心明显出现了动摇,或者说,已经有了方向。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和突然出现的故友们交谈:“拉瑞蒂她说得对,我不能允许自己就这样浑浑噩噩地会你们回去。我需要知道扬妮到底遭遇了什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我……她比我的使命更重要!”
<史黛拉> “那为什么你们不一起跟过来?我们陪着她也是因为我们和她的朝圣还是追随之路是一致的。”史黛拉也仰起脑袋审视了一下对方。
<海达> “把闸门拉开,凤蝶,我倒要看看今天哪个倒霉鬼敢触我霉头。”海达给枪上膛,用很像龙套恶霸的语气说道。
<凤蝶> 而且他们到底为什么站在上面?凤蝶一头雾水,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她一手压住刀柄,一手放在了闸门的拉杆上,直接动手!
<夜蛾> “他们甚至可能不是真的朋友,是吧?”
<GM> 史黛拉你们的问题没有得到答复,不知道是海达和凤蝶的果断还是萨夸琪坚定的话语刺激到了这几位“梁上君子”。伊努玛冷酷地回应道:“不,你不能离开,你必须留在这里。”
<GM> 邓妮姬则做了个遗憾的手势,说道:“抱歉了,阿萨,我们不能让你走。”
<GM> 就在邓妮姬说话的时候,一旁的雇佣向导特纳,不知何时已经把手放在了弩的扳机上,而等话音一落……弓弦已松,箭已出膛……射向“蛊惑人心”的拉瑞蒂。
<海达> “大家都看到了,是他们先开火的。”海达怒喝一声,立刻施以交火还击!
<拉瑞蒂·克柔> “——我也没说我是她老公啊!!!”
<GM> ————进入遭遇————
雇佣兵们开始低声耳语,似乎在劝说萨夸琪回到他们身边。这让她满脸困惑,痛苦地抱住头,倚在旁边的门框上。
随即,雇佣兵们将攻击目标锁定在了下方,一个壮汉举着巨锤从天而降,狠狠砸向拉瑞蒂,重重地将她撞向背后的墙壁!与此同时,屋顶上的敌人开始向下方射击。重伤的拉瑞蒂咬牙忍住剧痛,挣扎着想为凤蝶施放加速术,然而那名男子迅速反应,一记重击顺势挥出。幸运的是,史黛拉及时施放了庇护法术,保护住了拉瑞蒂,使她得以暂时稳住身体。
见形势不妙,拉瑞蒂决定暂时退出主战场,迅速跑到了海达身后,寻找暂时的安全。
这时,海达举起手中的枪,瞄准了那名男子。一声巨响过后,枪口喷射出一道耀眼的火光,那名男子的身体瞬间被击穿,将其打得血肉横飞,留下一个巨大的窟窿。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男子的身体竟然化作了一朵洁白的花朵,飘落在地,原来他竟是花幻化的存在!
随着这一发现,战局顿时变得轻松许多。凤蝶挥动带着火焰附魔的刀刃,迅猛地斩向那些怪物。与此同时,史黛拉不时扔出石火,炸得敌人狼狈不堪。拉瑞蒂则用魔法飞弹做最后的收尾,补刀一般击败了剩余的敌人。
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交火,那些敌人被一一击退,战斗终于结束。
<GM> ————遭遇结束————
<GM> “邓妮……”虽然什么都没有做,但是萨夸琪看上去已经有些精疲力竭了,她落寞地跪倒在地,叹着气捧起地上散落一地的花瓣。
<凤蝶> “但他们都是这花假扮的!”凤蝶搓搓还留有余温的指尖,转向了萨夸琪。
<史黛拉> “别太难过,它们都是花变成的假物而已。”史黛拉从海达身后走了出来,安抚性地拍了拍萨夸奇的背。
<GM> “其实,我也猜得出来,只是不愿意承认。”萨夸琪又是一声叹息,随后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烬,以及史黛拉的法术在她身上烧出的洞。
<海达> “你的朋友本来就都是植物人吗?还是说他们背着你偷偷做了植物人手术?”海达收起枪弹,扫了一眼地上狼藉的花瓣。
<拉瑞蒂·克柔> 她也蹲下来捡了一片,“这究竟是什么花?你们听说过吗?”
<海达> “不知道,没准叫好朋友花。”“但是考虑到这些朋友似乎也并不好,或许可以叫它坏朋友花。”
<拉瑞蒂·克柔> “坏朋友花。”她赞同地说。
<GM> “不,我的朋友们当然不是花!”萨夸琪努力维护着内心里最后一丝的念想。“但这些花我确实见过……白天的它们平平无奇,长在路边甚至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但一到了晚上,它们的花粉就会随着晚风飘散开来,就像飞舞的萤火虫一样,折射着月亮的光辉。”
<凤蝶> “能在这种冰天雪地里存活的花,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她对好朋友花的称呼表达了质疑,“所以这里究竟为什么会出现花……?”
<史黛拉> “...”她心虚地移开目光,用魔法技俩帮那破了洞的鞋子缝补好。
<拉瑞蒂·克柔> “它们原本就长在这里吗?”
<凤蝶> “会不会也是扬妮的力量把它们变成这样的?”凤蝶也走过去,捡起其中的一些花瓣仔细端详。
<GM> “它们一直都生长在这一片……扬妮曾带给过我一朵……”她点了点头,“看上去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不是吗?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是在阻止我们发现真相。一定有什么秘密是她不想让我们,或者说让我知道的。而随着我们找到正确的方向,她越来越着急了。”
<海达> “如果是路边的野花,按理说没有可能像这样具有伪装成他人的本事才对……还是这个环境下的某种效应在作祟吗?”“如果是这样——萨夸琪,你觉得谁会阻止你?”海达平静地提问。
<GM> 在你们的内心其实一直有答案不是吗?你们仿佛是置身一本二流言情小说的穿越者,在两位女士的故事里颠来倒去地无助地乱撞。不过海达你的问话还是起到了作用,如果说之前萨夸琪还有一些犹豫的话,在目睹了同伴的形象被利用,被用来阻止她接近真相后,萨夸琪更坚定地同你们站在了一起。
<拉瑞蒂·克柔> “扬妮带给过你一朵……听起来,你应该还挺喜欢它的。虽然只有花瓣,但是带上一点也没有什么坏处。”她又收集了一些花瓣。
<GM> “谢谢……”她接过花瓣,“我会亲眼把这些花瓣交给她,如果真的还能见到她的话。”
<凤蝶> “嗯……”她陷入了短暂的深思。“也就是说她还在这里。至少她会知道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史黛拉> “那你可能需要一些特殊处理,将它们制成干花了。”
<海达> “希望你的女朋友别是个妖精或是冬女巫什么的,那可就麻烦了。”
<GM> “希望吧,说起来,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她指了指在战斗前就被扳下来的开关以及窗口外缓缓升起的闸门。是的,通向雾纱湖的道路如今畅通无阻。
<史黛拉> “如果是冬女巫的话,那我感觉会是如镜子般的冰变成的...我听说伊利森那里有个执法官还很喜欢人偶,啊,不过这和我们这里应该没什么关系。”史黛拉忽然想起自己以前旅行看到的一本旅行童话书。“走吧,走吧,这一路上被耽搁的有够多了。”
<拉瑞蒂·克柔> “来吧。不过什么时候变成女朋友了?”她准备离开这里了,前往雾纱湖,“啊……我也想去伊利森。等这里的事情都结束了,说不定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别处旅行呢。”
<GM> “等这一切都结束了,也把我带上!”萨夸琪恢复了以往大大咧咧的形象,和你们一同踏上了湖上之旅。
<凤蝶> “能相遇也是缘分呢……好啊,人多一点才热闹!”
<史黛拉> “当然没问题。哎,回头我可以带你们去我老家转一转。这么说来天夏我也很想去一趟呢,不知道之后有没有机会去凤蝶你的家乡看一看.....”
前往雾纱湖、史黛鲸出击!
劇透 -   :
<GM> ————雾纱止水————
<GM> 虽然前途很“光明”,但路程很艰辛,你们很早就意识到你们当中没有人会驾驶一艘正儿八经有桅有帆的大船。好在是萨夸琪和简瑟尔凭借着驾驶过木筏和读过漂流记小说的经验担当起了这一重任。好在观天镇和雾纱湖的水文地貌并不复杂,只需要成功将船启动就能顺着水流飘入湖中。
<GM> 然而,就在你们一切将如计划的那样一帆风顺的时候……掌舵的萨夸琪仿佛是看见了什么似的,大叫着让你们聚集过来!
<凤蝶> 她早早抱紧了桅杆。虽说这湖上不像有强风的样子,但湖水里会有什么就不好说了……直到萨夸琪的一声大吼,她才像被烫了一下似的松开了手臂,“怎么了——!”
<海达> “这里雾气很大,吵吵闹闹的可不太好,没准就被什么人盯上了。”海达往萨夸琪的方向凑了凑,跟着看向远方。
<GM> 是的,正如海达所说,雾纱湖的水面上始终覆盖着浓浓的雾气,能见度极低。但即便如此,你们顺着萨夸琪遥指的方向看向北方,仍然知道她所指的究竟是何物……
<GM> 一个男人,以及他那副可怖的白毛面具。那个曾经出现过你们每个人梦中的形象,每一次你们醒来都忘却的形象,如今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了你们视野的尽头。
<拉瑞蒂·克柔> “——现实里居然真有这玩意儿??”
<史黛拉> “啊?那不是之前夜蛾梦里对着卡涅颇上下其手的——”史黛拉震惊地撑着栏杆站了起来。
<海达> “这里可能不是现实……不过,好吧,这或许是个好机会。不管是跟它把一些事情搞清楚还是给他拍两张照片回去卖给报社。”
<GM> “就是他!”萨夸琪激动又愤怒地从围挡边冲回船舵前,她用力甩动臂膀,将圆形的船舵转的嘎吱作响。船只在她鲁莽的操作下发出与波浪齐呼的悲鸣。
<史黛拉> “等等,萨夸奇冷静一点,小心我们的船!”
<凤蝶> “我现在应该没有在梦里……不对,他为什么在这?”
<GM> 对于这个问题,你们的内心并没有解。尽管不愿承认,但你们都知道萨夸琪的行动是最符合逻辑的寻找答案的办法。追上他,抓住他。就是这么简单。
<GM> 在简单的劝阻后,萨夸琪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她开始放缓转向操作,配合着船帆和风向开始缓慢将船头掉向白毛男子所伫立的水面的方向。
<GM> 然而,越是接近那个身影,水域就愈发寒冷刺骨。汹涌的浪涛不断撞击着船身,而在吐气成霜的空中大雾亦愈发浓厚,令目力难及外几码之外。湖面的波涛似乎在将木船朝不同的方向不断推搡,几乎要将它撕成碎片。
<海达> “今天我没准备冬狼灵药。”海达感受着汹涌的波涛和刺骨的雾气,轻轻用肺部过滤着寒冷。“小心点,在这里掉进水里可就真的冻个半死了。”
<凤蝶> “她还在……拒绝我们……”凤蝶裹紧了外套,虽然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牙齿打颤了。
<史黛拉> “没事,如果你们冷的话,我可以给你们烤烤火。”煤炭精魂环绕在史黛拉身旁,它散发的暖意足以驱赶周身的寒冷:“或者来我这挤挤也行。”
<拉瑞蒂·克柔> “我觉得这是阻拦在我们面前的最后一个东西……了吧?”她和大家缩成一团。
<史黛拉> “出于某种直觉我感觉这更像一种指引....不断消失破碎的鬼影,将船只驱使向未知之地。”
<GM> 如果说在这之前平稳的水域中萨夸琪和简瑟尔的半吊子知识还能勉强开动船只的话,在这样危险的情形中,她们的能力已经不足以应付了。船身摇晃的幅度不断加大,甲板上没有固定牢靠的木桶被摔得粉碎,你们勉强抓住栏杆才没有被甩出船外,但糟糕的事情接踵而至,不知道是不是撞上了什么东西,船身的下部突然发出巨响,随后是巨大的水流涌入的声响。
<海达> “船舱漏水了。”海达皱了皱眉头。“有人懂修这个吗?——或者有人带了修补工具吗?不行就让我来。”
<GM> 是的,而且你们绝对撑不到原路返回海岸。
<凤蝶> 凤蝶被震了一个踉跄,好在反应够快,没有直接从边上翻出去。她搓着冻僵的手指努力让自己回暖,“我懂一点木工……可以试试?”
<史黛拉> “哎!我就知道....可以,我再种点树把漏洞堵上好了,这下我们旅途中还可以顺道再欣赏一点罕见的绿色了。”她拍拍手,一只叶莱西跳到了肩膀上。莱西张开嘴用力一个吸气吐气,数枚种子落在船上开始长出藤蔓和枝干开始填补船身的破漏。【守护灵树】
<拉瑞蒂·克柔> “我对它们一窍不通——不过,”她开始在自己的行李里翻翻找找,“也许可以凑出能补船的东西——哇。”
<拉瑞蒂·克柔> 她转头看看叶莱西,戳戳她的叶子。
<史黛拉> 莱西发出了‘咯咯’的笑声,伸出光滑的藤蔓绕住拉瑞蒂的手指,轻轻摇了摇。
<GM> 你们注视着史黛拉给她注入了无尽的勇气,然而船体实在过于颠簸,海达不放心史黛拉松手一个人过去,她掏出爪钩枪将史黛拉和自己绑在一起。二人对了个眼神后,等到船体稍微平稳的瞬间,一齐冲了出去。然而,就在他们距离船舱入口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海浪突然拍上甲板,将她们二人卷入其中,等你们再次看见她们身影的时候,她们已经如同投石索或者说如同钟表的时针和分针一样,被绳索捆着围绕着船桅在半空中做着双星运动。
<史黛拉> “哇啊啊——!”本来还在专注指挥自己宝可梦的史黛拉被海达这么一拉,反应不及差点踉跄在地,待她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起飞了!
<海达> “好吧,史黛拉,我想我们之间的体重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感谢饮食管理……”被悬在半空的海达叹了口气,对着下面的人摆了摆自己的手臂,“谁来救救我们?”
<拉瑞蒂·克柔> “天。”她目瞪口呆地看看蜘蛛,给蜘蛛上个神导术。
<凤蝶> 这样下去怎么行!本来在下面观察情况的凤蝶见状实在坐不住了,她深吸一口气——随即人形的轮廓消失了,一团蛛丝从已经变成了巨大蜘蛛的凤蝶体内喷出,直接拦截上方旋转不止的两人,把她们捆住、卷起,一把用力扯了下来。
<GM> 凤蝶眼疾手快,立刻变成巨大的蜘蛛,在神导术的加持下,一团蛛网从凤蝶蛛的屁股急射而出,尽管她很努力地想要将两人同时拽住,但她并没有办法在一瞬间分泌那么大量的蛛网出来。蛛网成功命中了空中飞旋的海达,然而随着凤蝶用力一拽,脆弱的平衡被破坏,两个人瞬间向下跌落,而史黛拉因为惯性被甩向船外,凤蝶此时就如同一个甩鞭子的人,而鞭子从内到外系着海达和史黛拉。
<GM> 史黛拉,海达的安危暂时得到了保障,你呢?该怎么办,如果绳索足够坚韧的话,你或许在吃几口水之后就能够被队友们拽上船。但如果绳索的韧性不够……
<史黛拉> 受不了了!史黛拉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决然和愤怒,她几乎毫不犹豫地念出咒语,顿时她的身体开始膨胀,最后变成一头巨大的鲸鱼。鲸鱼猛地一跃,跳入湍急的水中。像是感应到这水中巨兽的召唤,水流的力量被它所引导,鲸鱼的身躯强硬地撞击到船底,直接将整个船顶起。
<GM> 水面发出巨大的响动,船身被史黛拉变身的余波晃得几乎就要翻倒。贝斯玛拉保佑,在一阵波浪过后,除了破碎更加严重之外,船身倒没有侧翻。但这样一番闹剧之后,船身恐怕更难修补了,你们甚至能感觉到吃水线正在不断下降,情况紧急,你们打算?
<海达> “我时常有一种感觉——这里是不是只有我没变成过动物了?”海达眨了眨眼睛看着船上的大蜘蛛和水里的大鲸鱼。
<海达> “史黛拉,张嘴,啊~别吐舌头,看起来像狗一样。”
<拉瑞蒂·克柔> “我们也许不那么需要船了,是吧……?”她谨慎地说,随时准备弃船就史黛拉。
<拉瑞蒂·克柔> 至少它的嘴巴里看起来一点也不冷……好吧。她坐回船上。
<史黛拉> “呜——哦——”听到海达的话,她微微转动了巨大的脑袋朝船上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张开了嘴巴,露出了一排宽平的鲸须。
<凤蝶> 现在的凤蝶也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不过特异能力的效果很快就从她的身上褪去了。重新变回人形的凤蝶扶着船舷,转头看看摇摇欲坠的船,又看看水里的鲸鱼史黛拉,“要不……我们跳进去,就不用修这艘破船了!”
<海达> “我没意见。”海达刚准备下去,像是想到了什么,“史黛拉昨天吃的什么来着?”
<拉瑞蒂·克柔> “我会努力。”她叹了口气,“但是,如果你们可以把我绑在谁的身上就好了。”
<史黛拉> 【....那我岂不是要一直变成鲸鱼的模样了?】鲸鱼巨大的眼睛流露出了一抹惊恐。
<凤蝶> “我们昨天吃东西了吗?……先不管了,拉瑞蒂,你可要抓紧一点……!”凤蝶努力回忆了一下。自从进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她就不记得自己吃过什么东西了。她定了定神,瞄准鲸鱼张开的大嘴,掌中涌出厚重的蛛丝,和刚才一样如法炮制地捆住拉瑞蒂,带着她一起跳了进去。
<GM> 虽然简瑟尔和萨夸琪有些抗拒,但她们还是在你们的劝说下加入了跳水……或者说跳嘴的队列。史黛拉的舌头就像弹簧床一样将你们稳稳接住,而她巨大的扁桃体就像石笋一样高悬在你们的头顶,不时滴落些粘稠的盐水。
<拉瑞蒂·克柔> “紧得不能再紧!”她开始把蛛丝拆下来,在手上缠成一个小团。
<GM> 虽然心情有些糟糕,但至少你们安全了。休整了大概两三分钟后……萨夸琪突然叫嚷了一声……“好痛……”
<GM> 你们围过来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明显的伤情……“就是一种异物感……那种感觉就像是喉咙里卡了一根刺或是指头里刺入了一段笔芯……”
<GM> 突然她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站起身,开始绕着圈走动……
<GM> 而等她走到西北方向的时候,她突然一个踉跄,就好像是疼痛让她猝不及防一般。“我曾经听部落里的嬷嬷说,有的萨满可以感知千里之外的地震,比如说头疼就是北面地震,脚痛就是南面……你们说……”
<GM> 她的神情显然是对自己非常地不自信。以至于她又转了两圈,但每次都在同一个地方踉跄起来。
<史黛拉> 鲸鱼舌头弹了弹,像蹦床一般将大家跳了跳。要史黛拉来说,自己现在的异物感更强一点,毕竟嘴里有好几个小人!为此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想把其他人全部一口吞下去的冲动。
<凤蝶> “哇。”凤蝶也跟着跳了跳,看向萨夸琪所在的位置。“你那边是……?”
<GM> 凤蝶你没有任何感受,但萨夸琪的疼痛却表现得很真实,应该不是说谎。
<拉瑞蒂·克柔> “所以,意思是不是我们现在该朝着西北方向过去?”
<GM>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那边可能有东西。”萨夸琪不自信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现在的她对你们有一种说不出的内疚感,毕竟追根溯源,很有可能就是与她相熟的扬妮把你们卷入了这个摸不着头脑的迷宫中。
<史黛拉> 【要往西北方向游吗?】星仔举着牌子代替史黛拉询问道。
<海达> “听她的,史黛拉。左满舵……哦,现在不是左满舵,左满鱼鳍!”
<凤蝶> “那就去!当务之急是我们赶紧弄明白这里发生的事,然后上岸!”
<拉瑞蒂·克柔> 她用自己的超能力在史黛拉的心里说话!“左满鱼鳍!”
<史黛拉> 【太好了,我要憋死了。往左是吧,没问题。】大鲸鱼高兴地回应道,发出悠长的鲸鸣,接着尾鳍一拍,掀起一道道波浪往目的地方向游去。
<拉瑞蒂·克柔> “别在意!”她对萨夸琪说,“如果我们能一起踏上旅程,我们可以把你卷入一万个麻烦。”
<GM> 拉瑞蒂的特异能力确实能将你们所有人的心灵沟通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从来没有被用过的【加密通信频道】不是吗?
<GM> 无论如何,半信半疑下,你们朝着西北方向进发……而诚如萨夸琪所感知的那样,那个方向似乎确实存在着什么……影影绰绰的轮廓从迷雾中显现,而随着你们愈发靠近,船桅和舰体的形状逐渐清晰(对于浮上水面的史黛拉来说),一艘船?不……是很多!史黛鲸能明显感觉到之前湍急的水流开始变得凝滞且寒冷,行进的过程中你不断碰撞着四周不断结成的巨大浮冰,在一块奇大无比的冰层边缘,水体骤然开阔起来,迷雾变得稀薄无比,显露出几十艘半毁船只,形状大小都清晰可见。
<GM> 而在那船队的正中央……似乎有一艘船仍在行驶……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