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葛薇莲女士编年史  (阅读 23089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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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 Ra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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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葛薇莲女士编年史
« 回帖 #10 于: 2022-04-04, 周一 11:41:53 »
10. 寻找失踪弟弟
劇透 -   :
<[KP]Ga酱> 三月的天气和其它的任何一个月一样糟糕透顶。冷雨不停地敲打着玻璃,雾气在街道盘旋,而更让全家人的心情蒙上阴影的,就是趁着家中无人,阁楼里的诅咒之子,塞缪尔·梅波利,失踪了。
<[KP]Ga酱> 距离他失踪已经过去一周了,糟糕的预感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大家不得不暂时放下手头维持惨淡生计的工作,三人一组出发,去找回家族可怜的幼子。
<[Ra]葛薇莲·恩科> “所以,那孩子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葛薇莲裹了裹披肩,抬头看向楼上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们先上去看看阁楼吧,我想从阁楼出发会是最稳妥的」玛丽扫视了一眼她的弟弟约什和邻居葛薇莲
<[Ra]葛薇莲·恩科> “小孩子想必不会走太远。”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可不这么觉得」玛丽阴沉着一张脸,领头用梯子开始爬上阁楼
<[KP]Ga酱> 葛薇莲与你们的家族交往甚密,比起一位家族成员,她更像是你们的密友,或是梅波利家族背后盘旋的幽灵。每一位邻居都讨厌你们,在社交上,你们没有太多选择的空间,只能选择抱团取暖——家族对你们而言无比重要,无论家族里的人实际上都是些什么。
<[口苗]约什·梅波利> “……但这都已经过去一周了。”
<[口苗]约什·梅波利> “孩子确实走不远,但他可能遭到了绑架,又或者是独自沿着离家更远的方向走了。”
<[雾君]玛丽·梅波利> 「总比没有线索的要好」玛丽丢下了一句话后就自顾自熟练的用火柴点亮了旁边的油灯「谁会绑架塞谬尔?我们有什么可图的?」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低下身去,用油灯照明着,仔细的检查阁楼内是否还有遗留什么线索
<[KP]Ga酱> 阁楼里散发着一股霉味,一架铁床摆在小巧的窗前,百叶窗紧闭着,把好奇的目光拦在外面。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你们发现了几个颇大的靴子印。鞋印彼此不同,大约有4-5人,推测身高接近6英尺,步伐谨慎。
<[雾君]玛丽·梅波利> 「有不少人曾经来过这里,高大的人,穿着靴子,他们的行动很谨慎」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轻声的说道,转头对着约什说道「也许你还真没说错,也许真的有人绑架了塞谬尔」
<[Ra]葛薇莲·恩科> “家里不总是有人吗?”
<[雾君]玛丽·梅波利> 「没有那么多有六英尺高的人」玛丽摇了摇头
<[雾君]玛丽·梅波利> 「他们的步伐可能很轻」玛丽皱着眉头摸着地板「但这么多人,没有被注意到,确实很不寻常」
<[Ra]葛薇莲·恩科> “绑架一个孩子竟然动用了这么多人,他们是不是知道塞缪尔的特别之处呢……”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想他们看到的第一眼就发现了」玛丽看了一眼,然后检查了一下,有塞谬尔挣扎的迹象吗?
<[Ra]葛薇莲·恩科> “但是知道塞缪尔的存在的外人本身就很少了。”
<[雾君]玛丽·梅波利> 「所以我只能假设他们针对的是梅波利家」玛丽点了点头后说道
<[Ra]葛薇莲·恩科> “也或许有人就是知道他在那。”葛薇莲自言自语般地在屋子里转悠着
<[KP]Ga酱> 玛丽低头仔细观察了一番,塞缪尔脏兮兮的娃娃落在了床底,床头和床边有刮蹭的痕迹,床尾的栏杆被某种钝器砸坏了。看来塞缪尔确实挣扎过,而对方曾使用暴力逼迫他就范。在床边的地板上有一道浅浅的拖行痕迹,麻袋的线头卡在了地板缝里,这看上去可不像是塞缪尔自己跑出去会留下的东西。
<[Ra]葛薇莲·恩科> “有些崇拜精灵的人,他们如果听说塞缪尔的事,说不定会把他当成神迹之类的。”
<[Ra]葛薇莲·恩科> “但是这里是伦敦,我不确定会不会有那样的人;一般还是乡下人信这种事情的比较多。”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走上前,拉起了百叶窗。
<[雾君]玛丽·梅波利> 「⋯有人绑架了他,很明显的,塞谬尔不是自愿跟着他们走的,他们非常暴力⋯他们甚至有一个麻袋」玛丽把窗帘拉了起来,把窗子拉开,检查发现了什么事
<[Ra]葛薇莲·恩科> “麻袋。”葛薇莲重复了一下,感觉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太惊弓之鸟了。精灵可用不着麻袋。
<[KP]Ga酱> 虽然窗玻璃漏风的问题已有四年未曾解决了,但是这狭小的缝隙甚至不足以让金丝雀钻进来,更别说是身强体壮能对人产生威胁的壮汉了。
<[雾君]玛丽·梅波利> 「⋯不对,不是这里,这里不是入口⋯是其他地方」玛丽喃喃自语着,似乎在沉思
<[口苗]约什·梅波利> 感谢这间屋子总体较好的密封性,约什还能看见地上脚印的大致方向(吧?)
<[KP]Ga酱> 脚印进出都有,也许留下这些脚印的人(或者生物)也是通过大门进出的——当然,光天化日闯进别人家里堂而皇之地绑走小孩子,就算是你们所居住的区域治安颇差,也不至于差到这个份上。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们应该去找点邻居问问,在这里也没办法得到太多线索」玛丽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边把塞谬尔的娃娃捡了起来,顺手把麻袋留下的那一点线头也捡了起来,玛丽稍微把娃娃抚平了一下,看看娃娃
<[Ra]葛薇莲·恩科> “希望他们的冷漠不至于到包庇犯罪的份上。”
<[雾君]玛丽·梅波利> 「走吧,希望不会」玛丽叹了一口气,带着两人下了梯子,把梯子收起来后出门去找邻居聊聊
<[KP]Ga酱> 虽然梅波利悲惨的家族背景让你们感觉娃娃开口娓娓道来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事件毕竟没办法像童话一样如此顺利的解决。当你们站在邻居的门前时更是如此,尤其是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葛薇莲与玛丽。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披肩,敲响了门。
<[雾君]玛丽·梅波利> 「您好⋯我们的弟弟,小塞谬尔最近失踪了,请问您在一周前是否有见到什么不太寻常的⋯」玛丽照例微笑开始发问
<[Ra]葛薇莲·恩科> “……犯人之类的,我是说,我们发现了一些外人的鞋印。”
<[KP]Ga酱> 开门的是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她紧紧捏着胸前的十字架,用看呕吐物的眼神瞪着你们,“没有!你们自己家的事问我们干什么,谁让你们看不好他。”
<[雾君]玛丽·梅波利> 「太太,我们很需要您的帮助,您知道,这是我们梅波利家族亲爱的弟弟,我们也和其他人一样关心我们的兄弟姊妹的」玛丽继续维持着甜甜的微笑说话
<[KP]Ga酱> “我们难道不关心我们的兄弟姊妹吗?我们关心我们的,你们关心你们的,这才是合理的。我可没空管别人家的事情!”
<[雾君]玛丽·梅波利> 「太太,你必须相信我们,我知道我们在这个小区里并不怎么受到欢迎,但我们也是好基督徒,我们同其他人一样有仁爱之心,我们只希望你们也能够为我们施舍一点仁爱之心————」
<[KP]Ga酱> “往后站一点”,她显得非常害怕,“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优良市民,可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看看你们都惹上了些什么,不要把我拉进这浑水中!”
<[口苗]约什·梅波利> “……但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帮忙提供一些线索。”
<[Ra]葛薇莲·恩科> “我们惹上了什么,什么浑水?看上去您确实知道得比我们多得多,太太。”
<[雾君]玛丽·梅波利> 「您说什么?是谁带走了我们的弟弟?亲爱的女士,我可以向您保证,我和您同样对这起可怕的犯罪毫无头绪,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厄运会找上我们的家人,我们从未招惹上任何麻烦————」
<[口苗]约什·梅波利> “我们正在调查这起案件,我完全可以认为你的态度是要当犯人的帮凶”
<[KP]Ga酱> “犯人的帮凶?你听听,你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大家就是因为这个才讨厌你们的!”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们做过什么?」玛丽困惑的看向她「亲爱的女士,我可以向您保证,您曾经听说的都是无稽之谈———我们自打上一代来到伦敦后都是勤勤恳恳的工作,从未招惹上什么麻烦,我们绝不是您口中那样的人」
<[Ra]葛薇莲·恩科> “所以一周前您到底看见了什么?我确实不明白是什么让上帝降罪于这可怜的一家,”而没有顺带捎上您,葛薇莲在心里补充。
<[KP]Ga酱> “哈?勤勤恳恳的工作?就在一周前”,她心有余悸地说,不知是终于被你们的软磨硬泡所感动,还只是想赶快把你们打发走,“一辆全黑的马车停在了街口,几个拿着枪的人冲进了那间房子。你们要是没有惹事的话,他们怎么会找上你们呢?”
<[口苗]约什·梅波利> “……这不可能。”
<[KP]Ga酱> “不过他们抓走的肯定不是你们的弟弟,我那时匆匆瞥了一眼,与其说那是男人,更像是个魔鬼,或者说恶灵什么的。你知道吗,那玩意还有角呢!你们到底在家里干什么啊!”
<[口苗]约什·梅波利> “梅波利家族从来不会和魔鬼有什么来往。”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的老天,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太太,我可以向您手中的圣经和十字发誓,我们家族从未招惹上这样可怖的人物,我们从来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这样可怕的伤害我们⋯亲爱的太太,您可以再告诉我们一点事,那些马车和人,他们有什么特征吗?」玛丽仍不死心的抓着邻居太太的手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在一旁摆出了一张臭脸,
<[KP]Ga酱> “我不管,其他有几个邻居也看见了,我们早晚叫牧师过来把你们赶走!”,她颤颤巍巍地说,“领头的是个穿着长外套的绅士,我从来没看过那样的人来我们这里,你知道吗,那是街头混混绝对高攀不到的贵族老爷!”
<[Ra]葛薇莲·恩科> “他们说话有威尔士腔吗?”
<[KP]Ga酱> “威尔士腔?我不觉得,他们听上去就像是伦敦本地人,那种老爷做派,肯定是在西敏寺区养尊处优的人。你们惹了他们,就算是没召唤魔鬼,命也不长了!”
<[Ra]葛薇莲·恩科> “那他们的马车上有什么纹饰吗?”
<[雾君]玛丽·梅波利> 「⋯伦敦人?」玛丽困惑的小声对约什说道
<[KP]Ga酱> “纹饰?那我倒没太有印象,有……一颗大大的星星,有朵花,下面还有个扇贝似的东西。”
<[KP]Ga酱> 这听上去倒不像是纹章,至少贝壳并不算是贵族纹章的常见要素。不过玛丽听路边的野猫讲过,在三个街区之外,那间名字叫做维纳斯神庙的妓院,牌子倒和这个差不多。
<[口苗]约什·梅波利> “如此明目张胆……”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满肚子的火气却无处发泄,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知道那是什么了」玛丽低声对着葛薇莲和约什说道「我出门告诉你们两个」
<[口苗]约什·梅波利> “是谁!”
<[口苗]约什·梅波利> “就算是本地贵族,也不能这样对待我们!
<[KP]Ga酱> 如果那确实是维纳斯神庙的话,这些持枪的暴徒倒算是有个说法。那里是本地德雷克帮的地盘,他们特别喜欢把自己的马车涂成黑色,一方面恐吓自己的对手,一方面适合趁着夜色行动。这些胆小的家伙势力范围十分有限,也干不了什么上台面的勾当,这个妓院算是他们唯一拿得出手的财产了。
<[Ra]葛薇莲·恩科> “总之感谢您的帮助,如果那孩子真的能得救,那想必您也会因此得福的。”半推着约什离开
<[雾君]玛丽·梅波利> 「谢谢,非常感激您的帮助,以后您有麻烦的人我们也会尽可能帮助的」玛丽边连连点着头边出去说道
<[KP]Ga酱> “我可不想得福,求求你们赶紧搬走吧,就算是帮我们大忙了!”
<[雾君]玛丽·梅波利> 「那是维纳斯神庙,在三个街区外的妓院的标志」
<[Ra]葛薇莲·恩科> “妓院?妓院捉塞缪尔去做什么?”
<[雾君]玛丽·梅波利> 「总之,那是本地的德雷克帮的地盘————他们喜欢把马车漆成黑色,用来恐吓他们帮派的敌人,他们时常在晚上攻击别人」
<[Ra]葛薇莲·恩科> “而且他们怎么知道塞缪尔的事的?”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连忙说道「如果他们背后有一个金主呢?一个针对我们的贵族」
<[口苗]约什·梅波利> “那些贵族。”
<[口苗]约什·梅波利> “我听在警局的朋友偶尔提起过,他们有时会喜欢身体有残疾的孩子。”
<[Ra]葛薇莲·恩科> “无论如何,可能只有当面对质才能搞清楚这一切。”
<[雾君]玛丽·梅波利> 「也许是一个变态⋯一个疯子」
<[雾君]玛丽·梅波利> 「⋯好,我想我们要怎么做⋯乔什,你能够去跑者那边看看能不能知道一些关于德雷克帮或者是维纳斯神庙的事?」
<[口苗]约什·梅波利> “当然。”
<[口苗]约什·梅波利> “我会让这群对我弟弟下手的人付出代价!”

11.妓院一日游
劇透 -   :
<[KP]Ga酱> 维纳斯神庙的主体建筑是用红砖搭建的,外墙上镶嵌着大片大片的石雕。它在附近的妓院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经常有富有的客户匿名前来此处“观光”。身穿长袍的客户在煞有介事的石柱间穿行,进入暧昧的门廊,而他们的仆人则把马车隐藏在街对面的马厩中,待到他们出来再去接他们回去。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2=3+2=5
<[KP]Ga酱> 第二天中午,你们怀里揣着搜查令,“全副武装”地站在了神庙的门口。随着太阳升起,求欢的宾客已经慢慢散去,妓院中的绝大部分人开始享受她们难得的休息时光。趁这个时候混入,想必对方的警惕性会低那么一些。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打算先把大家的服装搞定,然后再绕着这里看上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
<[KP]Ga酱> 周围的棚屋和民房全都和维纳斯神庙相隔一段距离,像是不愿意和它扯上关系一般。在大门侧方还有一道通往厨房的下沉小门,一个女人正抱着大包裹向它走去。
<[KP]Ga酱> “喂,有人吗?我是伍尔豪斯,来送货的。”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四下看了一眼,附近有什么人吗?
<[KP]Ga酱> 门上的小窗打开了,“给我滚蛋,这没你说话的份。”
<[KP]Ga酱> “我是伍尔豪斯,我每周都来送货的,已经送了七年了!你不认得我了吗?我们每周一结……”
<[KP]Ga酱> “我说了,滚蛋”,门里的人嗤笑道,“你听不懂吗?”
<[KP]Ga酱> “我都大老远送来了,你们之前每周都……”
<[KP]Ga酱> 门打开了,一个高大健壮,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从地下室走了出来,“我们现在换头儿了,要不着你这些东西,至于你这些烂肉……”
<[KP]Ga酱> 他猛地把可怜的农妇拦腰抱起,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扔在了农妇的手推车上,然后用力一蹬。可怜的农妇尖叫着滑过街道,肉和蔬菜在身后洒得到处都是,狗和流浪汉立刻扑了上去。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摇了摇头,上前帮忙驱赶那些流浪汉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见突然有一个人从巷子里被打出来,赶快过去帮忙。“发生了什么事!您还好吗?”
<[KP]Ga酱> “我的肉!我的蔬菜!”,她尖叫着,声音渐渐低落,转为一阵呜咽。
<[雾君]玛丽·梅波利> 「太太!您还好吧!」玛丽蹲了下来把那位农妇扶起来「您没有被那些人弄伤吧,太太」
<[KP]Ga酱> “我的菜呜呜呜……我一星期的钱……”
<[雾君]玛丽·梅波利> 「没事,我的弟弟在帮忙收拾⋯我们会尽可能帮您收拾回一些货物,但是⋯」玛丽似乎也意识到这些货物大概挺难卖出去的「这样好了,我们买下来吧,亲爱的女士」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心疼那些肉和菜,但更心疼自家的钱
<[口苗]约什·梅波利> 但眼下,这一切已经没法挽回了
<[Ra]葛薇莲·恩科> “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对您,实在是太过分了。”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想他们的新老板相当恶劣,我想」玛丽叹了一口气边把自己口袋里这个月的稿费递出来
<[KP]Ga酱> “真是太感谢您了,夫人”,她抱着玛丽的胳膊哭道,“我以前送迟了维纳斯的人还要打我,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都七年了,送了七年了……”
<[Ra]葛薇莲·恩科> “新老板?”
<[雾君]玛丽·梅波利> 「是,维纳斯最近换了一个新老板」玛丽点着头说道
<[KP]Ga酱> “他们怎么会有新老板呢?一定是个借口,蒙田夫人应该也没出什么事情,最近连关于她的传言也没有!”
<[雾君]玛丽·梅波利> 「蒙田夫人?」
<[KP]Ga酱> “是维纳斯神庙的老板,大小事务全从她手里过,帮派的人也对她尊敬有加。她虽然很难应付,但如果顺她的心意,也不会吝啬报酬。”
<[雾君]玛丽·梅波利> 「你们⋯最近有见到过她吗?」
<[KP]Ga酱> “这周……这周倒是没见过,你的意思是,她出了什么事吗?”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们⋯我们暂时不能透露,但您有更多关于蒙田夫人的事情可以告诉我们吗?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她有什么仇人吗?」
<[KP]Ga酱> “蒙田夫人……大家都说她是德雷克帮的合作者,这条街上能和她有仇的人早就被做掉了,哪还活得到今天呢。”
<[雾君]玛丽·梅波利> 「⋯明白了,我们很感激您的帮助」玛丽用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表达了她的感激
<[雾君]玛丽·梅波利> 那么,玛丽带着弟弟和「姊姊」一起走正门进这个维纳斯?
<[KP]Ga酱> 你们勇敢地向着妓院暧昧昏暗的门廊迈出了脚步,两个门卫正抱着木棍站在门口,威风凛凛地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其中一个见你们是生面孔,走上前来询问你们的来意。
<[KP]Ga酱> “您好,请问有介绍人吗?”
<[雾君]玛丽·梅波利> 「呃⋯是这样,我的弟弟和我从同学那里听说了一些⋯有趣的韵事会在这里发生,我们趁着春假过来这里看看⋯但我们亲爱的朋友不太乐意给出自己的名字⋯我想您是能够理解的吧?」玛丽给出了一个暧昧的眼神
<[KP]Ga酱> “我当然能够理解,您稍等,我这就为您引见蒙田夫人”,门卫走到门框边,拉了拉一根软绳,等了一小会,“可以了,请三位跟我从这边走。”
<[口苗]约什·梅波利> 思虑再三,约什把口袋里的搜查令收了回去
<[KP]Ga酱> 你们穿过了一道长长的螺旋楼梯,俯视着门厅中那副庞大的壁雕。画上是精力充沛的森林之神追逐着仙女,让葛薇莲不禁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恶寒。维纳斯神庙素有在举办异教性质性交淫乐派对的传闻,周围的石雕看上去并不像是他们自行雕刻的,而更像是从哪里挖出来的罗马时期文物。
<[Ra]葛薇莲·恩科> “这些装饰是什么时候开始搞的?倒是颇有特色。”葛薇莲故意让嗓音听起来粗一些
<[KP]Ga酱> “开业时就这样了,我们这里不卖死物,只卖活物”,门卫回答道。
<[KP]Ga酱> 很快,你们进入了一座满是藏红花气味的接待室,四壁上装饰着露骨的裸女画。一位中年女子正斜靠在椅子上,任由两名妓女争抢着舔舐她的脚趾。
<[雾君]玛丽·梅波利> 「亲爱的夫人,在下任您差遣」玛丽把嗓子尽可能的捏的沙哑一点,上去吻了吻这位夫人的手指
<[KP]Ga酱> “可爱的人儿”,那个女人咯咯笑着,“我是这里的主祭,叫我蒙田夫人就好,你们从哪里来,嗯?”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们最亲爱的夫人,我们三个都是威尔士的卡玛森来的————不过我们已经在伦敦居住多年了」
<[KP]Ga酱> “喔哟哟,看来是远客呢”,她随意将地上的女人踢到一边,转过身来正对着你们,“你们喜欢什么样的类型,金发的?细胳膊的?还是特别一点的?我们在这边运营了不少年头了,保您满意。”
<[KP]Ga酱> “去,把我的葡萄酒和蜂蜜蛋糕端过来,做个乖孩子,否则你就再也别想拿钱救你那可怜的丈夫了。”
<[Ra]葛薇莲·恩科> “特别有多特别?”葛薇莲笑了起来,“怎么还有有丈夫的呀,这种有冤屈的我可不想碰。”
<[KP]Ga酱> “您不知道呵呵呵,有些客人就喜欢这样的呢”,蒙田夫人的笑容就像是烧红的烙铁,随时准备在你们的手臂上烙下一块,“只有您没玩过的,没有我们这儿拿不出来的,我们准备了罗马浴室、紧缚刑架、圣母大教堂,甚至还有全黑的房间,您都看不见周围有多少可爱的女人等着一亲您的芳泽。”
<[Ra]葛薇莲·恩科> “圣母大教堂?不,我对魔鬼更感兴趣。”葛薇莲笑得更深了
<[KP]Ga酱> “魔鬼吗?客人您的爱好还真有些特别,不过别以为这样就把我们难倒了,这儿可是有一群全身画满了……”
<[雾君]玛丽·梅波利> 「魔鬼,亵渎⋯大家都知道,在性欲的世界里,撒旦比耶稣受欢迎的多」玛丽的脸上依然维持着微笑,手微微的靠在她找道具的时候找来的银质走路杖上
<[KP]Ga酱> “夫人,南希小姐不会喜欢的,她说……”,妓女的后半句话被生生噎了回去,蒙田夫人脸上笑容全无,死死地瞪着她的脸。
<[Ra]葛薇莲·恩科> “哦,我是说,如果有比我年轻一点点的少年的话,”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的弟弟对这些比较感兴趣,而我嘛⋯我喜欢一些更接近凡俗的事,我喜欢⋯你们听说过怪胎秀吗?马戏团的演员,蛇一样没有骨头的女人、有着牛的乳房的女孩⋯」
<[KP]Ga酱> 蒙田夫人瞪了她一会,对着她挥了挥手,那个妓女沉默地退出了房间。蒙田夫人转过头来,“抱歉,她有些欠管教了。我们刚刚说到哪了。”
<[Ra]葛薇莲·恩科> “说到南希小姐?她就是你们这儿的巴比伦淫妇吗?”
<[KP]Ga酱> “不,忘掉这个名字吧。你们在这里用不到她,她也不会见到你们的。”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想我的弟弟对她很感兴趣」玛丽挑了挑眉
<[KP]Ga酱> “南希吗,就凭一个名字?我可以让楼下所有的荡妇都叫南希,只要我一句话。”
<[Ra]葛薇莲·恩科> “但这里是唯一一个能理解和满足我的地方,既然有这样一位女士存在,名字又有什么关系?我想大度如您也不会吝惜这样一次机会的,对吧?”
<[Ra]葛薇莲·恩科> “而且这里不都是由您掌管的嘛,您是这里内内外外所有人眼中的门面,难道还有您安排不得的事吗?”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想我们也可以去和那位亲爱的南希小姐谈谈,希望她会觉得我们更讨人喜欢一些」玛丽笑了笑,对葛薇莲说道
<[KP]Ga酱> “我目前有一些……呃,不方便。不能像以往那么随意地调动这帮该死的奴才”,她用力一踢,狠狠地踩在剩下那名女子的手指上,“但这是暂时的,不要小看我。等这段时间过去,我会一次清算所有人欠的债。”
<[Ra]葛薇莲·恩科> “您需要什么帮助吗?如果是为了您的话,我想我很乐意。”
<[KP]Ga酱> “你们想找南希谈谈?呵,那贱人可顾不上你们,她忙得连饭都不吃,整天缩在厨房里,害我们只能吃外面送来的点心”,她心烦意乱地挥舞着手臂,“还有那个德雷克,南希是什么人,不过就是一个妓女!我早晚要把场子找回来!”
<[雾君]玛丽·梅波利> 「德雷克先生?我们此前似乎在伦敦的街头曾经听闻过这位绅士的名声」
<[KP]Ga酱> “是的,那可是我胯下的种马,强而有力,无论对什么人都能毫不在乎地呲出獠牙,好用得很。现在南希把他的魂勾走之后,整个神庙都不听我的使唤了”,在赶走最后一名妓女之后,蒙田夫人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磨得光滑的石像,抛来抛去地摆弄着。
<[KP]Ga酱> 那个石像的外表略微有些奇怪,那是一个有着三个乳房的肥胖女人,而且外表有着厚厚一层包浆,不知道是什么年代打造出来的东西了。
<[KP]Ga酱> 这个石像看上去有些类似于罗马人宗教信仰中伟大母亲的偶像,崇拜它的古代宗教早就消失了好几百年了,不知道夫人是从哪里搞到的。
<[Ra]葛薇莲·恩科> “夫人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罗马神话。”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的弟弟在学校里专门研究这个」玛丽微笑了一下
<[KP]Ga酱> “什么罗马神话,抱歉,我对这些东西倒不算特别了解。”
<[Ra]葛薇莲·恩科> “您都有这个雕像和门口那些东西了,还说不了解,真是谦虚的美德呀。”
<[KP]Ga酱> “这些都是盖房子时从地下室里挖出来的,我看着外形还不错,就装在屋子周围了。这玩意很值钱吗?”
<[Ra]葛薇莲·恩科> “还挺值钱的,正和您这个美妙的大屋相称。”
<[KP]Ga酱>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手里的石质偶像一会,小心地把它放回了桌子上,“哈,哈哈,呃……是的,我当时也是看中了这一点。地下我们还挖出来一个现成的教堂呢,挺不错的,现在也拿来做业务了。”
<[Ra]葛薇莲·恩科> “那我们去看看,听起来有点意思。”
<[KP]Ga酱> “您请便,我看几位眼缘还不错,如果你们想开什么套间可以随便和周围的女仆说。”
<[雾君]玛丽·梅波利> 「那么,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对夫人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姊姊和弟弟走下楼梯
<[KP]Ga酱> 当你们向下穿过楼梯的时候,你们看到一个主教跌跌撞撞地从屋里走出来,他踩在自己的教袍上,险些摔倒在地。
<[Ra]葛薇莲·恩科> “天啊,可敬的先生,您又是经历了什么?”
<[KP]Ga酱> 当你们靠近他的时候,你看到他袍子的前摆上沾了不少奇怪的金色短毛,看来主教家一定有好多恼人的猫。他慌慌张张地正了正自己的帽子,“我,你……呃,你,哦,没事,我没事。”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金色的毛,指给玛丽
<[KP]Ga酱> “我只是……只是,在拯救受苦受难的灵魂”,他磕磕巴巴地说,“你们……你们快些离开这里,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强忍住愤怒,顺着主教出来的房间向里看
<[KP]Ga酱> 葛薇莲更加目瞪口呆地认出,这可不是什么情趣扮装表演,而是奥肯登主教,圣保罗大教堂的主教。
<[Ra]葛薇莲·恩科> “奥……肯……不没什么,我们进屋去吧,迈克尔。”推着另两人赶快进屋,救人要紧
<[KP]Ga酱> 你们在走进那飘满熏香迷雾的屋内时还能听到主教在对着前来迎接自己的仆人高呼,“撒旦的侍从!长角撒旦的侍从!!!”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强忍着想从弟弟的外套里掏出枪来往这个家伙的脸上开下一枪的冲动,向着房内快步冲进去

离线 Ra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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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葛薇莲女士编年史
« 回帖 #11 于: 2022-04-07, 周四 21:41:34 »
12. 深入地下
劇透 -   :
<[KP]Ga酱> 挂念着弟弟的安危,你们顾不上许多,向着阴暗勾回的走廊中冲了进去。门口的警卫只当你们是猴急的客人,并没有过多阻拦,很快,你们便发现自己冲进了“候客大厅”之中。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快速打量四周——哪间屋子才是那个主教刚才在的房间?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观察着地面上有没有孩子掉落的毛发
<[KP]Ga酱> 在这个巨大的方形房间中,到处都摆放着垫子和沙发,已经劳累了一夜的女士们在上面横七竖八地休息着。靠墙摆放着七八个酒柜,酒保坐在椅子上打哈欠。而在房间的对面,则是所为的“私人客房”,专为那些介意隐私的顾客准备。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飞快的在房间门外观察,她注意到哪个来往的人身上还有金毛?在地上有没有金毛的痕迹?
<[KP]Ga酱> 见到有人冲了进来,勉强还醒着的几位女士晃着头坐了起来,试图给自己本周的业绩稍微再添上一笔。葛薇莲并没有在地上发现太多的猫毛,偶尔这里一根,那里一根,没有办法起到指示方位的作用。
<[KP]Ga酱> 不过,主教确实是从这个房间中冲出来的才对。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飞快的观察一下,这里除了客房之外有什么能够藏人的地方吗?
<[Ra]葛薇莲·恩科> “你们中间有哪个叫塞缪尔吗?”
<[口苗]约什·梅波利> “他是个小男孩!大概这么高!”
<[KP]Ga酱> 如果他没被塞进哪个沙发垫子下面的话……这里确实看不出有什么藏人的空间,在你们暗自懊悔自己的鲁莽时,酒保迎上了你们,“请问几位是熟客吗?你们想找哪位,我去把她拉起来。”
<[雾君]玛丽·梅波利> 「塞谬尔,就叫做塞谬尔」玛丽飞快的说道
<[口苗]约什·梅波利> “我是听说新来的叫萨谬尔的孩子不错,快带我们去享受一番!”
<[KP]Ga酱> “嗯?几位是认错了吧,我们这里好像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佳丽”,酒保对着旁边的女人努了努嘴,她昏昏沉沉地抬起身体,准备出门去。
<[KP]Ga酱> “您先在这里稍等,我们带上几位新人过来,看看合不合您的胃口。”
<[Ra]葛薇莲·恩科> “就刚才,刚才那位主教大人讲给我们的。”
<[雾君]玛丽·梅波利> 「是,我们要找和他一样的那位」玛丽连忙点着头说道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快步跟上这位女士,“我亲自去看看,省得不称心!”
<[KP]Ga酱> “别别别,您先在这边坐一会,让她去给您拿一杯水。呃,主教大人是吧,让我去后面问问……”
<[雾君]玛丽·梅波利> 「是,那是⋯」玛丽看着葛薇莲,示意要她说出对方身分
<[Ra]葛薇莲·恩科> “那肯定是奥肯登大主教。”低声对玛丽说,“我见过他布道。”
<[口苗]约什·梅波利> “主教特地嘱咐我们要低调行事。你直接带我过去,办完事我也可以赶紧回去。”
<[KP]Ga酱> 对方依然显得有些为难,他慢吞吞地带着你们向私人客房那边走去,而那个妓女已经趁此机会溜走了。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看了一眼对方往哪个方向去了,然后佯装不经意的说道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大步赶着对方快点带自己过去
<[雾君]玛丽·梅波利> 「那位小姐是去休息了吗?我看她还挺漂亮的,可以一起来陪我们」
<[KP]Ga酱> “呃,主教大人每次都喜欢用这套单间,这里四处装饰的是他最喜欢的郁金香,您几位在屋子中稍作一会,很快就有人过来了”,酒保这套怪异的举动很有拖延时间的嫌疑,只不过不知道他会向谁通风报信……总不会是德雷克本人吧。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去跟上他,避免他要对我们不利」玛丽飞快的对两个人说道,然后跟上那个酒保,试图混入人群中
<[雾君]玛丽·梅波利> 不被注意到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2=1+2=3
<[KP]Ga酱> 葛薇莲和约什被安顿在了沙发中,这里确实如酒保所说,到处都是郁金香……的画。周围看上去不像是有人常用,酒保安顿下你们之后心虚地逃回了他的酒柜后面,一看便是心中有鬼。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试图四下看看有没有哪个不见的妓女的迹象,或者是向着她刚才消失的方位走过去
<[KP]Ga酱> 而在另外一边,玛丽尾随着那名女子转过大门,来到了房子侧面的阴影处,一个身材高大棱角分明的灰发男子正斜倚在一辆黑马车旁。
<[KP]Ga酱> 妓女对着他快速地耳语了几句,他把枪塞进了外套下面,转过身来,和她一起向维纳斯神庙内走去。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在角落里低下身去,吹了一下口哨,命令了地上的一只小老鼠进去跳到约什身上让他赶紧逃命
<[KP]Ga酱> 而在酒保把房门虚掩上之后,另外两个人并未在房间中坐以待毙。在仔细敲打之后,葛薇莲在靠墙的地面上发现了一圈几乎看不清的缝隙,看来这个房间倒确实不像你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随后立刻跟上那对男女,手里紧紧抓着外套口袋里那把袖珍手枪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凑上前去,试着用蛮力掀起这块地面,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直朝约什摆手
<[KP]Ga酱> 在约什端详着那道暗门时,一只老鼠从外面一溜烟地跑了进来,绕腿而上,尖利地吱吱叫着。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捧起老鼠,目光望向屋外。
<[口苗]约什·梅波利> “是姐姐。她在警告我们该走了。”
<[口苗]约什·梅波利> “那些人果然没安好心。”
<[KP]Ga酱> 虽然这里老鼠很常见,但是它表现得颇具知性,用它那粗短还缺了指头的四肢比划着。
<[Ra]葛薇莲·恩科> “这是她传的信?不过我也觉得这地方不简单,毕竟这个酒保的脸色也很奇怪。我们还是先走吧。”
<[KP]Ga酱> 那个灰发男子大步向神庙内走去,把妓女和玛丽远远甩在后面。他踏入了待客大厅,酒保连忙谄媚地凑上前来,却只被他一靴子踢在膝盖上。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有种直接这家伙八成就是德雷克,不过先躲在人多的地方看着他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听着外边动静不对,赶忙把玛丽给自己套的假发和男士外套摘掉塞进约什怀里,然后挽着约什七扭八歪地往外走
<Incubator> 葛薇莲·恩科 投骰:1d6+2=4+2=6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也抹掉了自己的伪装,搂着葛薇莲快步向外面走。
<[KP]Ga酱> 走到一半,德雷克就已经到了门前,你们只好就势一滚,藏身到一堆臭气哄哄的垫子后面。几个妓女被你们的动作吵醒,不情愿地向旁边挪了挪,并未起床,这给你们留下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KP]Ga酱> “刚才那三个人呢?去哪了!”,德雷克捏着酒保的脸颊甩了甩,“不是让你盯好的吗,你这两窟窿是炮孔吗?”
<[KP]Ga酱> 酒保颤颤巍巍地指了指你们刚刚所在的房门,德雷克大步踏过去,把门一脚踢开,又把酒保拎过来,向房间里一扔。
<[Ra]葛薇莲·恩科> 没有心情看戏,赶快趁机朝门口溜出去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看了一眼状况不妙,向外快步离开,准备到外面跟葛薇莲还有弟弟会合
<[KP]Ga酱> 他后面的大吼声被木门挡住,你们埋头向外跑去,并未听得太清。
<[Ra]葛薇莲·恩科> “刚才那个房间地下有暗门,我猜你们家的塞缪尔就被关在那里。”见到玛丽的第一句话
<[口苗]约什·梅波利> “……但我不明白那个主教为啥要掺和这件事。”
<[口苗]约什·梅波利> “他难道……是觉得我们的弟弟是恶魔吗?”
<[雾君]玛丽·梅波利> 「太好了⋯我们至少有头绪了,他们也许就是把塞谬尔关在地下室的那个祭坛里」
<[Ra]葛薇莲·恩科> “说不定是什么开苞仪式。”
<[Ra]葛薇莲·恩科> “或许我们可以蹲点等仆人出来扔垃圾之类的时候,打晕他们,换上他们的衣服。”
<[KP]Ga酱> 你们在妓院门外守望着你们可怜的弟弟,周围并没有太多动静,但是下午时分,暴徒们接二连三地进入了维纳斯神庙。德雷克似乎对你们的行动有所警觉,而那位神秘的南希则是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过真容。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同意葛薇莲的点子」玛丽点了点头说道
<[口苗]约什·梅波利> “那我也同意。”
<[KP]Ga酱> 大约黄昏时分,街上的人多了起来,第一批客人已经开始进入妓院。但是暴徒们对待客人并不像侍者那么温柔,门口发生了几起争吵,还有些客人充满恼怒地离去了。
<[KP]Ga酱> 你们能感觉得出来,维纳斯神庙整体的氛围正在发生变化,它正在从一家黑道庇护下的商业娱乐设施,向着某种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转变。
<[KP]Ga酱> 大约夜半时分,黑道似乎也闹得累了,几个妓女从前门溜出来,跑到小巷子中抽根卷烟。
<[KP]Ga酱> ——那么,时候到了!
<[Ra]葛薇莲·恩科> “看来倒霉的就是她们几个了。”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一马当先,从侧面绕了上去,一人给了一巴掌把他们挨个扇晕过去。
<[KP]Ga酱> 虽然约什已经努力控制了力道,但是妓女还是被巨大的力量砸到了墙上,说不定她们头骨开裂了,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2=1+2=3
<[Ra]葛薇莲·恩科> 经过了玛丽的又一番化妆,葛薇莲走向前门
<[口苗]约什·梅波利> 虽然这一次衣服实在有些不合身,约什姑娘还是在自家姐姐的帮助下完成了装扮,
<[Ra]葛薇莲·恩科> 装作哈欠连天的样子仰着头快步往屋里走
<[口苗]约什·梅波利> 跟着葛薇莲和姐姐从门口走了进去。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跟着两人一起进去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4
<[KP]Ga酱> 你们借着暴徒和一位气势汹汹的绅士拌嘴时从旁边溜过,虽然一个满脸横肉的矮个子不怀好意地瞟了你们一眼,但是在他出言拦下你们前绅士的佣人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KP]Ga酱> 门口的形势急转直下,木棍和口水横飞,你们逆着看热闹的人流向里跑去,而在你们冲进待客大厅时,你们立刻注意到——
<[KP]Ga酱> 那间主教专用的套间被人上了锁。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转头看了看,有人在那间房间附近吗!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从贴身的衣服里摸出一根铁丝,打算用上自己几十年积攒的手艺
<[KP]Ga酱> 大厅里一派淫靡的景象,这倒是给你们下手留出了不小的余地,但是在酒柜旁边,被打断了鼻子的酒保正在给八九个吵吵嚷嚷的暴徒上酒。如果被他们发现了你们要做什么,那恐怕你们连抽出搜查令的机会都不会有。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挡在葛薇莲前面,摆出一副难受弯腰的姿势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清了清喉咙,走到了酒柜旁边,对着酒保笑起来「先生,那儿有一位男士要几杯酒,也许还要几个新来的女孩————您能过去帮忙吗?」玛丽随机指了一个看上去穿着最华贵的家伙说道
<[KP]Ga酱> “要酒?跟他说,酒都没有了!今天这里的酒都是我们的!”,那个暴徒揪住酒保的领口前后晃动着,“都这时候还开什么妓院呀,再多嘴明天就把你们剁了埋地下室去!”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心惊胆战地加快动作,生怕玛丽被他们拉去
<[雾君]玛丽·梅波利> 「亲爱的,我们不能和钱过不去,不是吗?我们还有生意呢,还是你们有什么那么要紧的事呀?方便告诉我吗?」玛丽把自己的胳膊搂在这家伙的肩膀上,开始尝试套话
<[KP]Ga酱> “你这婆娘,是不是想去地下室里好好做做生意?”,那个暴徒对着旁边的人喊道,“亨里克,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还生意,哈哈哈哈!”
<[雾君]玛丽·梅波利> 「那所以我们真的不能去地下室了?」玛丽睁着一双大眼睛努力装无辜「亲爱的,我不想说什么,但之前那儿可是我们最赚钱的地方⋯」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已经快忍不住要冲上去让这些对自己姐姐说三道四的家伙尝尝自己的拳头了!
<[KP]Ga酱> “别闹了,盯紧点”,旁边的亨里克回话道,“谁知道南希还会留多久,小心之后蒙田夫人清算你,她连三岁时掉的奶嘴都记仇。”
<[KP]Ga酱> “可是她这不是想去吗,让她去看看又能怎么样,说不定明天早上连骨头都没了。”
<[KP]Ga酱> “……也说不定剩下一只脚,然后德雷克给我们每人手上来一枪。”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很抱歉,先生⋯那我现在可以帮忙做什么呢」玛丽努力装作无辜的样子
<[KP]Ga酱> “一边待着去,如果你再在这边转悠,我们就砍了你两只胳膊喂羊,去去去!”
<[Ra]葛薇莲·恩科> 与此同时,门终于打开了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盯着被打开的门,然后连忙点头「是是是,先生,我立刻离开!」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在旁边大声打了个哈欠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立刻尽可能消失去和他们会合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掩护着葛薇莲往里走,同时紧盯着自己姐姐那边。
<[KP]Ga酱> 在暴徒们转过身的那一刻,你们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闪进了房门,支棱着耳朵细听外面的声音,祈祷没人注意到。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好像没有人转向这扇“被锁上的”门,你们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KP]Ga酱> 地面上的暗门大开着,冷风从下面向上吹起,带着一股麝香似的奇怪香味。油灯照亮了一道歪歪扭扭的走廊,下面肯定还有其他人。
<[Ra]葛薇莲·恩科> 平复了一下心情。“它打开了……说不定他们正在地底下做什么。”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们要不要把这扇门再锁上?」玛丽在门边问道
<[Ra]葛薇莲·恩科> “你说得对。”
<[雾君]玛丽·梅波利> 那么玛丽在身后把门再锁上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们下楼吧,把家伙拿着,我们可能要动手了」玛丽边说着边给葛薇莲找一个趁手的小型武器
<[KP]Ga酱> 你们小心地走下了台阶,红色的砖墙上满是情色挂毯,看上去这里也是维纳斯神庙地下营业厅的一部分,但是今晚,这里并未启用。
<[雾君]玛丽·梅波利> 那么玛丽把一个小酒瓶递给了葛薇莲,让她能够用来揍人
<[KP]Ga酱> 而在走廊的前方,你们看到了一架垂直升降梯,一直延伸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底身处。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取出了自己的枪,为了弟弟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看着这深入地底的景象,联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雾君]玛丽·梅波利> 那么玛丽突然将手指搓在嘴上,吹了一声口哨,将自己能够感知到、能够控制的老鼠全都召唤过来
<[KP]Ga酱> 升降梯发出缓慢的嘎吱声降入了黑暗之中,玛丽吹了一个口哨,等待着她那童年就已交好的毛茸茸的小朋友如同以前那样蜂拥而至。
<[KP]Ga酱> 黑暗吞没了你们,但是什么都没有出现,没有一只老鼠响应你的呼唤。
<[Ra]葛薇莲·恩科> “你们觉得下面会是什么?”
<[口苗]约什·梅波利> “别管是什么了。”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觉得是怪物,某些很糟糕的东西,可惜我们得解决这个问题」
<[口苗]约什·梅波利> “我们下去吧。”
<[KP]Ga酱> 升降梯发出刺耳的声响砸在了坑底,四周什么都看不到,你们还在维纳斯神庙的范围内吗?
<[Ra]葛薇莲·恩科> “或许我们真的进入了那个罗马祭坛也说不定。”
<Incubator> 葛薇莲·恩科 投骰:1d6+2=6+2=8
<[KP]Ga酱> 葛微莲划着了火柴,准备点燃带来的油灯
<[KP]Ga酱> 在那细小的火光闪过的一瞬间,你看到一张黝黑的毛茸茸脸庞,就在距离你手不到三英寸的地方——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2=4+2=6
<Incubator> 葛薇莲·恩科 投骰:1d6+2=1+2=3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2=6+2=8
<[KP]Ga酱> “zthy姆thytu咩咩?”
<[KP]Ga酱> “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
<[KP]Ga酱> 此起彼伏的叫声从你们周围传来,油灯照亮了一张又一张的脸庞,它们从黑暗中浮现,转瞬间又化为乌有,只有话语在地下回荡不息。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尝试听懂这是在说什么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对着他们用威尔士语和Aklo语喊回去「我们是梅波利的人!」
<[KP]Ga酱> 一张毛茸茸的手穿过了玛丽的后胸,它在你的脊椎旁摸索着,湿润的毛发塞进了你的肺里,让你几乎无法呼吸。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有些震惊地看着玛丽。她知道这家人确实天赋异禀,但没想到玛丽居然能直接与精灵?交流。
<[Ra]葛薇莲·恩科> 而且毫无惧色。
<[KP]Ga酱> 周围的声音改变了,它们听上去颇为好奇,更多的半羊人凑近了你们,试图摸摸你们的脸庞。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4=3+4=7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1
<[KP]Ga酱> 然后你们看到另一只手贯穿了玛丽的头颅,揉捏她的眼球。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4=4+4=8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1
<[KP]Ga酱> “梅波利,梅波利,梅波利,梅波利,梅波利。”
<[Ra]葛薇莲·恩科> “玛丽!”
<[口苗]约什·梅波利> “姐姐!”
<[雾君]玛丽·梅波利> 「离我远点!见鬼的东西!」玛丽尖叫着抢过葛薇莲手上的火柴对这些东西挥舞
<[KP]Ga酱> 咩咩叫着的羊脸从黑暗中层层叠叠地浮现出来,当葛微莲抬高她的油灯时,你们看到周围肮脏的木地板上站满了这种忽明忽暗的生物。
<[雾君]玛丽·梅波利> 「快跑!」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尖叫着让约什和葛薇莲赶快往前逃命
<[KP]Ga酱> “梅波利爸爸。”
<Incubator> 葛薇莲·恩科 投骰:1d6=4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4
<Incubator> 葛薇莲·恩科 投骰:1d6+3=3+3=6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2=5+2=7
<[Ra]葛薇莲·恩科> “你们先找个方向跑!”挡在玛丽和约什身后,试图催生地板上的种子或孢子挡住半羊人的路
<[KP]Ga酱> 地板上长出了许多毛茸茸的恶心东西,但是那些东西在空气中进进出出,驱赶着你们一路向前跑。隐约间,你们看到前方似乎有油灯的光芒,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Ra]葛薇莲·恩科> “前面,前面有声音……”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边逃命边尝试辨别前方在说什么!
<[KP]Ga酱> 油灯的光从前面转了过来,那是一个身着灰衣的男子,手上拎着一把手枪……
<[KP]Ga酱> ……以及他的同伴。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从自己的衣袋里爬出了自己的袖珍手枪,直接对着灰衣男子开枪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2=1+2=3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稳稳地朝着这个男人的脑袋连开三枪,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3=6+3=9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4
<Incubator> 葛薇莲·恩科 投骰:1d6+2=4+2=6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6+2=5+2=7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6+1=2+1=3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把手里的玻璃瓶子朝对方丢过去,试图砸掉他的枪,但是没有成功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6+1=4+1=5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6=4
<[KP]Ga酱> 暴徒们开枪还击,子弹擦过了约什的胳膊,黑暗中的生物们被枪声惊到,纷纷消散在了空气中。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再度对着那个灰衣人开了一枪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2=2+2=4
<[Ra]葛薇莲·恩科> “见鬼,约什!”葛薇莲准备一会给他治疗,“别跟他们硬碰硬了,我们是来找人的!”
<[KP]Ga酱> “他们果然是来找人的,和那女人说的一样,干掉他们,干掉这些该死的狗杂种!”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5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2=6+2=8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5
<[口苗]约什·梅波利> “你们才是杂种!”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咆哮着继续射击!
<[KP]Ga酱> 子弹穿过了领头那人的胸口,后面那人凶神恶煞地再一次举起了枪口,但是他没能扣下扳机。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1=1+1=2
<Incubator> 葛薇莲·恩科 投骰:1d6+1=5+1=6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1=3+1=4
<[KP]Ga酱> 硝烟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这时你们才注意到,他们刚才正藏身于一座黑暗的教堂门前。石质的大门紧闭着,上面勾画出种种诡异的线条。这东西看起来比基督出生的年代还要早,很难说里面崇拜的是些什么东西。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预感到自己又要了解到一些古老的秘密……说不定还是与自己的血脉有关。
<[雾君]玛丽·梅波利> 「快!我们往前!快!」
<[Ra]葛薇莲·恩科> “或许这前面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一边抚摸着约什的伤口,一边轻声说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们该继续前进了」玛丽完全忽视过葛薇莲说过什么,打算继续向前走
<[口苗]约什·梅波利> “我还是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要抢走我的家人,”
<[KP]Ga酱> 约什的皮肤上浮现出了一些绿色的纹身似的图案,葛薇莲也是第一次使用这种力量,不知道它会不会带来长久的副作用。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挣扎着直起身来,
<[KP]Ga酱> 不过,萨缪尔已经不远了,你们能感受到。
<[雾君]玛丽·梅波利> 「他们要做些恐怖的事,毫无疑问」
<[KP]Ga酱> 约什站起身来,肌肉隆起,费力地将大门向内推开。这里地上铺着一层金色的绒毛样的东西,在油灯的光芒下闪闪发光。教堂的石凳已经被移除了,在不远处,有一个臃肿的东西在木板上翻动着。
<[KP]Ga酱> 嘶哑的尖叫声从前方响起,“是谁?是谁在那边!”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立刻往前冲打算一看到这家伙就对着他开枪
<[Ra]葛薇莲·恩科> “塞缪尔?”
<[KP]Ga酱> “葛薇莲?”,两个通红的光点在黑暗中亮起,油灯照亮了一个满身金毛,肥乎乎的男人。
<[KP]Ga酱> 塞缪尔看上去比失踪时大了两三岁,体重增长了200磅。
<[KP]Ga酱> 他的角也变长了许多,尖端还磨出了刀刃,看上去闪闪发亮。
<[Ra]葛薇莲·恩科>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雾君]玛丽·梅波利> 「塞谬尔?」玛丽决定忽视过弟弟怎么长大了,接着说道「塞谬尔,这里很危险,你得跟我们回去!」
<[口苗]约什·梅波利> “走吧,跟我们回去!”
<[KP]Ga酱> “回去干什么,我不要回到阁楼里,这里可好了,每天都有人来给我东西吃!”
<[KP]Ga酱> “而且还有,嗯,还有女孩子哦,男孩子女孩子都有,以前我只能从窗户缝里看他们,现在他们都过来,嗯,陪我一起玩!”
<[雾君]玛丽·梅波利> 「⋯你吃了什么,塞谬尔?」玛丽颤抖着声音说道
<[KP]Ga酱> “还有孩子哦,她们生下来的孩子,会抱来给我看!”
<[雾君]玛丽·梅波利> 「谁,塞谬尔?谁生下的孩子!什么孩子!」玛丽大叫道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KP]Ga酱> “就是,肉啊,牛奶啊,比家里的新鲜多了!”,塞缪尔挥舞着那比你们大腿还粗的小臂,“就是那些送下来的女孩子,我们在一起玩得很开心。”
<[口苗]约什·梅波利> “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塞缪尔!”
<[KP]Ga酱> “虽然也有男孩子,但是他们就没有生下来什么,还有一个老头,嘴里嘀嘀咕咕的,做到一半就跑了。”
<[KP]Ga酱> “都是好东西嘛”,塞缪尔咯咯地笑着,“科罗拉多犬在喷泉旁边绕弯,上面三尺又四分之三千克是阁楼的树干。你们为什么要露出那副表情呀?”
<[雾君]玛丽·梅波利> 「⋯塞谬尔,你听话,这些人不安好心⋯你不能每天都这样生活的,塞谬尔,没有人供给的起这样的,他们只是在骗你」玛丽吞了吞口水,努力哄着塞谬尔
<[KP]Ga酱> “塔门有生鱼片,泥沙里有羊毛衫和错克拉托”,塞缪尔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你吃鸡尾壁立帕吗?”
<[KP]Ga酱> 葛薇莲从地板上捡起了一个空瓶子,里面有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和麝香味,像这样的瓶子地上还有好几个。
<[KP]Ga酱> 这或许是一种麻醉剂,用来让人放下戒心任人摆布,长期服用会产生剧烈毒性……但显然这些人看上去不太在乎萨缪尔的健康。
<[Ra]葛薇莲·恩科> “塞缪尔,听我说,我给你带过花,对吧?我给你看过,把花插在养料太多的水里,它一开始会开得很鲜艳,但是很快它就死掉了。人也是一样的,明白吗?”
<[KP]Ga酱> “花灰踏踏踏踏?”
<[雾君]玛丽·梅波利> 「塞谬尔,你乖,先出去,我们买一点糖给你吃,好吗?还有巧克力?」
<[KP]Ga酱> “要吃很多油肉米米米,糖霜奶油!”
<[Ra]葛薇莲·恩科> “好……好,我们先回家。”
<[雾君]玛丽·梅波利> 「嗯,有很多糖霜、奶油,还有巧克力」玛丽点着头继续说道「还有油跟米混在一起吃
<[KP]Ga酱> “好啊,把头和蜜混在一起吃”,萨缪尔从他那被压垮的小床上手脚并用向你们爬来,露出了一张夸张的大嘴。
<[KP]Ga酱> 在教堂的尽头,那面目模糊的神像脚下,约什注意到了一处开凿出来的挖掘井。周围的土石很新,至多开出来两周,某种古怪的寒意在周围四散蔓延,仿佛你在往前迈一步就会被巨爪捏碎似的。
<[雾君]玛丽·梅波利> 「塞谬尔,我们走吧」玛丽小心翼翼的带着塞谬尔绕开那个约什指出来看起来相当危险的样子
<[雾君]玛丽·梅波利> 「塞谬尔,这里还有其他人吗?你有看见其他什么人吗?」玛丽小心翼翼的对着弟弟问道
<[雾君]玛丽·梅波利> 「比如一个叫南西的姊姊?或是叫做德雷克的男人?」
<[KP]Ga酱> “南希只有最开始的时候会下来,后来都是德雷克送女孩子和男孩子”,萨缪尔拖着脚跟在你们的身后,尽管他的肢体呈现出退化的现象,但是那一对小蹄子还是勉强担负住了重任,只是地板不时传来开裂的声响。
<[雾君]玛丽·梅波利> 「南希长怎么样啊?她也很漂亮吗?有一头金发?」
<[KP]Ga酱> “德雷克是好人,会送米米米米油,南希只会用刀子刺我,还给我喝很苦的药。”
<[KP]Ga酱> “她不漂亮,脏兮兮的,头发红彤彤的。不过我笑她,她就用针刺我的眼睛。”
<[雾君]玛丽·梅波利> 「她很坏,对不对,塞谬尔,我们等一下要去找南希,她可能会欺负我们」
<[雾君]玛丽·梅波利> 「那塞谬尔能帮我们吗?」
<[KP]Ga酱> “我很厉害特别,我一球忒姆哈渔!”
<[雾君]玛丽·梅波利> 「好,所以塞谬尔要帮我们喔」玛丽搂了一下弟弟,接着带着他直奔厨房揍南希

离线 Ra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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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葛薇莲女士编年史
« 回帖 #12 于: 2022-04-16, 周六 21:27:31 »
13.时间的长河
劇透 -   :
<[KP]Ga酱> 你们一行三人带着肥胖臃肿的萨缪尔向着楼上折返回去,他的嘴里用aklo语嘟囔着自己想吃的东西,地板都快被他压坏了。周围的黑山羊子嗣敬畏地退避向两边,只有红彤彤的光点在阴影下闪动着。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3=5+3=8
<[KP]Ga酱> 你们费力地拉动着绳索,好不容易才把萨缪尔重新拽回了地面,他用粗短的指头向着一个方向挥动了几下,“厨房,怪女人,何时呼噜呼爬啊爬?”
<[雾君]玛丽·梅波利> 「是南希吗?」玛丽蹲下了身,对塞缪尔问道
<[口苗]约什·梅波利> “我们总得和她打个招呼,感谢她照顾我们的弟弟。”
<[KP]Ga酱> “四母”,萨缪尔把房门连带旁边的砖头瓦块全都撞开了,发出一声嘶哑的大吼,看来不管怎么说,回去是没办法把他关回阁楼里了。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立刻提着枪进去看看里面的状况
<[Ra]葛薇莲·恩科> “走,我们去厨房,既然塞缪尔已经给我们开路了。”
<[KP]Ga酱>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向着厅里的客人们大吼着,女士和顾客连滚带爬地逃开了,黑帮们则把手伸向了枪套。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随手抄过旁边的桌椅板凳朝黑帮丢过去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直接掏出枪,朝着这些黑帮的胳膊连连开枪。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盯着对方,对着面前的家伙先开枪
<Incubator> 葛薇莲·恩科 投骰:1d6+1=2+1=3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1=2+1=3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1=6+1=7
<[KP]Ga酱> 流氓们向你们冲了过来,约什撂倒了几个,但是流弹击中了葛薇莲的上臂和玛丽的肩膀。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2
<[KP]Ga酱> 萨缪尔见状猛地跃起了十多英尺,接着重重地砸在了那些流氓中间。他看上去就像是真正的野兽一般,在流氓来得及把枪口转向他们前就把他们的脸摁在石墙上。
<[KP]Ga酱> 打斗声吸引来了更多的人,你们能听到门外的守卫和黑帮安排的暗哨正在冲过来,如果你们想要做什么的话也就是现在了!
<[Ra]葛薇莲·恩科> “快,我们进到厨房里去!”
<[雾君]玛丽·梅波利> 「走!去找那个见鬼的南希,大不了拿她威胁这些家伙!」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立刻跟在葛薇莲身后冲了进去
<[KP]Ga酱> “厨房唔唔毒米,科科罗密欧!”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3=2+3=5
<[KP]Ga酱> 你们向着厨房冲了过去,但是约什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放慢了……你感觉脖子上的汗毛竖了起来,这扇满是烟灰的门上肯定有鬼。
<[KP]Ga酱> 在那古怪的金属门栓上,约什注意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黏在上面,黑乎乎的……那是烧焦的皮吗?
<[口苗]约什·梅波利> “别碰门把手!”
<[口苗]约什·梅波利> “直接踹门!”
<[雾君]玛丽·梅波利> 「怎么了?」玛丽困惑的看着约什
<[口苗]约什·梅波利> “感觉不对劲,门把手上的东西很危险。”
<[雾君]玛丽·梅波利> 「那就把墙拆了!」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3=6+3=9
<[口苗]约什·梅波利> “你们小心,我来把门拆了!”
<[KP]Ga酱> 约什猛地向前一撞,超乎人类想象的怪力碾碎了墙壁,将其后安放的怪异金属装置和银线全都扫在了地上。明亮的光线从缺口流淌而出,周围的空气仿佛受其感染,变得黏稠而扭曲,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只有厨房内的古怪光景在你们的视野中摇晃着——
<[KP]Ga酱> 所有刀子之外的厨具都被扔掉了,厨房中摆着三个大桌子,每个上面都躺着一个被罩在透明气泡里的女人,肚子以飞快的速度隆起着。那个暴徒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身上还系着一条带有金属扣的皮带。一个身穿满是肮脏血污灰袍的红发女子正在旁边整理纸张资料,看见你们轰坏了厨房的墙壁,紧皱着眉头转了过来。
<[KP]Ga酱> 但是你们还没来得及多说,就感觉到一阵耳鸣涂白了你们的意识,萨缪尔以人类无法发出的高鸣声大吼了起来,厨房如同幻灯片一样揭了起来,你们仿佛在空中飞行,眼前满是疯狂的图景。
<Incubator> 葛薇莲·恩科 投骰:1d6+1=5+1=6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1=3+1=4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2):1d6=3
<[KP]Ga酱> 世界摊开在你们的面前。你们看到一个稚嫩的婴儿躺在阁楼里,一只老蜘蛛抚摸着他的额头,轻声为他唱着摇篮曲,她抬起头,对着你们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才把孩子放下;你们看到在医院病房中,半打怀孕的女子正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其中一个对着你们尖叫了起来;你们还看见一个没有眼睛的怪物在林间四足奔跑着,挥舞着沾满血迹的长剑;还有一个端坐在图书馆中面容苍白的男子,他颤抖着合上自己的书本,那本书上竟然有着奥肯登主教的签名————
<[Ra]葛薇莲·恩科> “不!”葛薇莲大喊,“我以为我已经摆脱了这些事!”
<[KP]Ga酱> 那混乱的场景终于稳定下来,你们看着厨房里那些起起伏伏的地板,和跨过地板向你们走来的南希。她的步伐怪异非常,嘴角机械地上扬着,像是恐惧剧场里演出的木偶剧。
<[口苗]约什·梅波利>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到底用我们的弟弟做了什么!”
<[KP]Ga酱> “不,你永远也无法摆脱这一切。”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的嘴唇颤抖着「疯子!你们都是疯子!妳是什么人,为什么非要找我们的麻烦!」
<[KP]Ga酱> 南希的语调比你们想象中还要平缓,缺乏感情,“不,你说反了,你是我们的麻烦,是线性时空上的污点,是散播混乱的手。但是不要担心,不必担心,我们已经、正在、将要处理好这些事情,什么都不用在乎,我们已经什么都看过了。”
<[Ra]葛薇莲·恩科> “你以为我想活这么久吗!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段新的生活,每当我以为我至少能像普通人一样过一阵平安日子,你们就又出现在我面前!伤害我身边的人!”
<[KP]Ga酱> “那倒不是我的本意”,她以极为别扭的方式转动着自己的手,仿佛那是一根钳子似的,“你们应该珍惜现在的生活,污点正在扩大,逐代,逐级。我已经通过伟大种族的方式加速了这个进程,观测到了它的结果,再过三百年,污点就会成熟,结果,一切都会淹没在混乱的浪潮之中,不过到那时代我们早就离开。”
<[雾君]玛丽·梅波利>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玛丽颤抖着手拿起了枪,对准南希
<[口苗]约什·梅波利> “所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你们对我的弟弟做了什么!?”
<[KP]Ga酱> 伴随着一声惨叫,靠墙桌子上的女子生下了一个全身黑毛的怪物,南希面无表情地拉下了一根拉杆,地板弹出了一个活板门,孩子连第一声啼哭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掉进了不见天日的地下。
<[KP]Ga酱> “我现在是在用你们所能理解的方式和你们对话”,南希对着玛丽比了一个手势,“如果你要是执意用那即便在这个时代也很过时的武器指着我,我就要换一个你恐怕不那么喜欢,幸存率也不那么高的方式表达我的思想了。不管怎么说,我的工作已经都做完了,很快我的同伴就会来接我,这里的一切都将结束。你们愿意把那个愚蠢的家伙带走就带走吧,记得别让它再碰生肉了,真让人恶心。”
<[Ra]葛薇莲·恩科> “我并不认为事情会就这样结束。”
<[雾君]玛丽·梅波利> 「⋯为什么,一切都是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明白」玛丽的手颤抖着,手枪掉到了地上
<[Ra]葛薇莲·恩科> “你们就这样肆意摆布别人的命运吗,你们到底想在未来引发些什么……”
<[KP]Ga酱> “我的事情已经这样结束了,接下来的事情可都是你自己的了”,她用脚尖爬动着向椅子上的德雷克走去,“你习惯了吗?站得起来吗?你要不要和你的同族说一说,让他们明事理一些,这样我就不必在走之前把这个地方拆掉了,说不定我们以后还要用呢。”
<[Ra]葛薇莲·恩科>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三百年后要发生什么,你说清楚!反正说不说出来对你来说都没什么分别吧!”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依然保持着瞄准的姿势,“……葛薇莲你相信这个家伙说的话?”
<[雾君]玛丽·梅波利> 「⋯约什,一个能够制造出这些东西的人用不着跟我们说谎」玛丽把手按到了弟弟的肩膀上
<[口苗]约什·梅波利> “那她倒是说啊!”
<[Ra]葛薇莲·恩科> “还是说你根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会发生?”
<[雾君]玛丽·梅波利> 「你们根本没有办法看到未来,对吗?」玛丽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葛薇莲是你们的⋯异常,像她一样的异常还有很多,你们根本不可能确切的预言三百年后会发生什么」
<[口苗]约什·梅波利> “而且,我一点都不关心未来会发生什么!”
<[KP]Ga酱> “再过三百年,你们血脉中的污染就会突破临界值,它来自一个非常、非常遥远的地方,遥远到你们无法想象的地步。最终,将会有最后一代子嗣降临到这个世界上,它比其中经过的任何一代亲族都更强大,甚至可能比它来源的地方更为优越,而毫无疑问,到那时整个人类社会都将不复存在”,南希看着墙上还未收起来的文档出神,最左边的文档是一份欧洲地图,上面画着许多根红线,中间是一个表情神秘的无眼男子,最右则是一张赫尔福德郡的地图,中间标记了一个红十字。
<[Ra]葛薇莲·恩科> “……你做这些事,伤害这么多人,就是因为你觉得整个人类社会会灭亡?”
<[KP]Ga酱> “人类社会的灭亡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不过是一群好奇的研究者,想要确保我们的研究材料没受什么污染。至于你们一定要看看最后的结果,也不是不行”,她伸手拿起了一块泛绿的石雕,在台面上一边轻轻敲打一边缓缓哼唱着,“IA,IA,万千蹄子与尖角,IA,IA,从黑暗之中升起吧……”
<[雾君]玛丽·梅波利> 「你在做什么?!」玛丽大喊了起来
<[KP]Ga酱> 从地底深处传来了嗡鸣声,地面开始微微颤动,是发生了一场小地震吗?
<[口苗]约什·梅波利> “如果你只是个研究者——那就快把萨缪尔变回去!”
<[KP]Ga酱> “不会灭亡的,因为我们已经,正在,而且一定会去处理的,你们不要担心。如果一定要做些什么的话,我建议你们死亡之后最好把尸体烧成灰,然后洒在海里之类的,总之别埋到土里就行了。”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从地上捡起了枪,对着她打了过去
<[口苗]约什·梅波利> “我以我的信誉担保,只要你这么做了,我愿意相信你的那些见鬼的说法!”
<[KP]Ga酱> 伴随着一声巨响,你们听到不远处的墙壁轰然坍塌的声音,街上的人都在凄惨地大叫着,枪声不绝于耳,然后是什么巨大的东西砸在地面上的声音。
<[Ra]葛薇莲·恩科> “快停下!你不是要走了吗!赶快离开这里吧!”
<[KP]Ga酱> 在玛丽捡起枪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从房顶上呼啸而过,整个房顶都被掀飞了,你看到了一张大得惊人的脸俯视着你。它看上去就像是萨缪尔的放大版,但是头上顶着忽隐忽现的分形角冠,它的肢体纠缠在一起,在现实中进进出出,每次的形态和数量都完全不同。
<[KP]Ga酱> “只不过是一点研究成果而已,我猜,你们肯定觉得那些小小的看上去很无害的羊羔就是未来子嗣的样貌,因此对我的话语缺乏感触。你看,这也是萨缪尔的孩子,他正摇晃着头,找他的爸爸呢。”
<[Ra]葛薇莲·恩科> “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现在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雾君]玛丽·梅波利> 「我们对妳的话和妳造成的恐怖都深有感触!所以妳能不能停下了!」
<[口苗]约什·梅波利> “……我只想活下去。”
<[KP]Ga酱> 萨缪尔惊恐地看着天上的巨脸,它伸出了马车大小的爪子,试图抓住你们,“我只是加速了一下进程,如果要是直接到达三百年后,对于我们的心灵和那时的肉体都太危险了。稍微提醒你们一下,它很饿,毕竟是个早产儿。”
<[口苗]约什·梅波利> “我希望我的姐姐和弟弟都能好好活着,不管你怎么说,我只关心这些事。”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声音有些颤抖,但手却扣下了扳机。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1=5+1=6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拿稳了刚抓起的枪,对南希开枪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4
<[Ra]葛薇莲·恩科> “既然你们决心修正人类社会的危机那能不能先把眼前的这一个解决掉,还是说你打算把他这个烂摊子留给我们处理?”
<[KP]Ga酱> 两发子弹分别穿过了南希的肋下和大腿,她被打翻在地,但是看起来并不感觉疼痛。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巨爪以慢动作般的速度砸了下来,掀起一阵尘土。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6+6=3+6=9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3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6+3=3+3=6
<[KP]Ga酱> 爪尖戳进了萨缪尔的后背,他被抓着升上了天空,向着怪物磨盘大小满是尖牙的嘴飞了过去。
<[KP]Ga酱> 德雷克滚过了地板,挡在南希的身前,把木偶般的躯体从地上扶了起来,“坚持住,黄昏时分罗伯特先生就来了。”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3
<[KP]Ga酱> “我不担心,能不能把我的锅收拾一下,就在每张床的下面。”
<[口苗]约什·梅波利> “啊见鬼!放开我弟弟,你这个怪物!”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顾不上德雷克和南希,把手枪插回枪托里,朝着怪物粗壮如同巨木的大腿扑了过去,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3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直接冲上去揍南希!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3=4+3=7
<[Ra]葛薇莲·恩科> 见约什冲上前去,葛薇莲也朝怪物冲过去
<Incubator> 玛丽·梅波利 投骰:1d6-2=2-2=0
<[KP]Ga酱> 约什扑向怪物的时候,它正巧把腿向前迈了一下。那巨树般扭曲缠绕的巨柱跨过了你的头顶,让你扑了个空。
<Incubator> 葛薇莲·恩科 投骰:1d6+1=2+1=3
<[KP]Ga酱> (既然是冲向南希,而德雷克手上是有枪的,那么应该试用于命中阈值为1,伤害三倍的近战对枪械规则)
<[KP]Ga酱> 那么德雷克的掷骰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6=3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6+2=3+2=5
<[KP]Ga酱> 玛丽和葛薇莲一起扑向了南希,而德雷克拔出了他那把崭新的雕花手枪——这东西看上去颇为昂贵,他最近肯定是投靠了什么大贵族……
<[KP]Ga酱> 砰!枪口喷出火舌,玛丽的身体停在了原地,向前踉跄了两步,双眼圆瞪,倒在了地上。
<[KP]Ga酱> “不许过来!只要完成这个任务,我就——”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4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4
<[KP]Ga酱> 怪物的身体正在崩塌,大团大团怪异的血肉从它的身体上跌落,长出眼睛和触须,四处爬动着。怪物痛呼一声,摔倒在地,萨缪尔从它的爪子里飞了出去,一头栽进了对街的二楼窗户,生死未卜。
<[KP]Ga酱> 而在另一边,南希用她那冷酷的眼睛紧盯着这片残酷的战场,德雷克手里的枪直指着葛薇莲的头,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头淌下。
<[Ra]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先朝倒在地上的玛丽跑过去,捂住她的伤口。“玛丽!玛丽!看看我!”
<[雾君]玛丽·梅波利> 玛丽抓着葛薇莲的手「我⋯要⋯死⋯了⋯是⋯吗?」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回头看了一眼,随后快步冲向了对街的那栋楼。
<[口苗]约什·梅波利> 必须把萨缪尔找回来——
<[KP]Ga酱> “或者这样如何,我手下有一个对你们的文明有着巨大影响的秘密团体,我的同事保证了团体始终走在正路上,为我们和你们的共同繁荣和巨大进步不断做出贡献。”
<[Ra]葛薇莲·恩科> “你不会,你会好起来的!”葛薇莲用尽全力拯救玛丽,此刻她完全不顾这些能力到底来源于哪里,一心只想让玛丽恢复过来
<[KP]Ga酱> “如果你们这次侥幸生存,要不要加入我们的麾下,我们可以保证你们变得富有、强大,就和我们的德雷克一样”,南希抬起了她的手臂,在德雷克的脸上留下三道血指印。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2=4+2=6
<[KP]Ga酱> 约什用力一跳,扑进了房屋二楼萨缪尔砸出的裂缝中,你看到他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左手弯向了奇怪的方向,肯定是骨折了。
<[KP]Ga酱> 而怪物则狂吼着向前奔跑,如同推土机一般夷平了整整八间民房才停下来,随手抓起周围的伦敦市民向嘴里塞去。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感觉自己双臂酸疼,完全使不出力气,
<[口苗]约什·梅波利> 但眼下也许需要的并不是蛮力——他在萨缪尔面前蹲下身,仔细检查满身绒毛的弟弟的情况。
<Incubator> 约什·梅波利 投骰:1d6+2=5+2=7
<[KP]Ga酱> 约什把萨缪尔的手臂接了回去,虽然他依旧挤眉弄眼的,但是比起那些正在被怪物生吞的市民而言可以说是幸运极了。
<[KP]Ga酱> 在你们努力把家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过程中,又有半个街区的房子倒塌成了瓦砾,随处都能听到居民的尖叫,孩童的哭泣和绝望的悲鸣声。
<[Ra]葛薇莲·恩科> “你玩够了吧!现在快滚回你的实验室去吧!”
<[雾君]玛丽·梅波利> 「不要伤害我的家人!」玛丽最后尖叫了起来
<[KP]Ga酱> “看来你们并不想接受我们的提议,那么就后会有期吧”,南希看上去并不感觉可惜,而就在这个时候,你们听到了一声霹雳轰鸣,如同雷劈中了旁边的钟楼似的。
<[KP]Ga酱> 然后又是一声,你们看到蓝白色的闪电从地面劈上天空,重重地击中怪物那磨盘似的大头,把它的角冠炸成五块。它沉重的身躯砸在旁边的房屋上,呜鸣声震得整片大地都在颤抖。
<[口苗]约什·梅波利> “如果你能做出保证,不再对我的家人下手的话……”
<[口苗]约什·梅波利> 霹雳声中,“我不介意换个上司。”
<[KP]Ga酱> “你看,如果你要是接受我们的提议,你也可以向这样随心所欲地运用自己的力量做一些多余的事情,来争取大家的爱戴并保护你那毫无意义的良心安枕无忧。”
<[口苗]约什·梅波利> “我本来就没什么良心,给谁干活不是干呢!但你必须做出保证。”
<[口苗]约什·梅波利> “我的兄弟姐妹,还有我的子女——再往后的事我管不着。”
<[KP]Ga酱> “我可以向你保证……”,在电光中,南希眯细了眼睛,“……至少在你活着的时候,我们不会以你的家人为目标,如何?”
<[口苗]约什·梅波利> “……成交!”
<[KP]Ga酱> “他们将会过上优渥的生活,获得良好的教育和令人慕羡的未来”,南希虚弱地抬起了一只手臂,“你不会后悔你的决定的,这是弃暗投明呀。”
<[KP]Ga酱> 一匹黑马踏过鹅卵石路向着已经完全塌成废墟的维纳斯神庙,马上是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的骑士。他把手里的金属盒子背回了自己的身后,翻身下马,走向了南希和正在与南希握手的约什。
<[KP]Ga酱> “主人,该回去了。”
<[口苗]约什·梅波利> 约什拉了南希一把,扶着她走向这位黑马骑士。
<[口苗]约什·梅波利> “如果你信守承诺,我就会成为你的新骑士。”
<[KP]Ga酱> 他从马上卸下来了一个沾满了泥土的金属箱子,看上去像是刚从哪个考古现场带过来的,箱子里是一套复杂的齿轮和镜片。南希把眼睛凑过去之前,把脸转向了你们,“那么,日后再见了,我的骑士。以及,日后再见了,维特尔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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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葛薇莲女士编年史
« 回帖 #13 于: 2022-04-26, 周二 10:16:15 »
PC:
[Ra]西奥多·劳伦斯,自诩诗人,不知为何有强烈的生殖欲望,有许许多多前女友
[雾君]葛薇莲·恩科,来到了新大陆,依然无法逃离家族血脉
[口苗]玛丽·康特,气息遮蔽EX,正适合做梁上君子,但被作害家族的鬼魂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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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葛薇莲女士编年史
« 回帖 #14 于: 2022-04-26, 周二 10:32:55 »
14. 奥利奥之死
劇透 -   :
<[KP]Ga酱> 1775年4月10日,马萨诸塞州  康科德
<[KP]Ga酱> 局势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就连埋头于田舍间的农夫都注意到了头顶上那徘徊不散的乌云。有流言称,英军已经在集结,不日就会发起突袭。新英格兰未来的命运几周之内就会尘埃落定,在这种时期,每一个人都必须小心做出选择。
<[KP]Ga酱> 清晨时分,你们被以法莲州议员叫到了市政厅去,他看上去忧心忡忡,物资整备的压力让每一个人都透不过气来。英帝国强大的武装力量曾经震撼过天空下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人知道要准备多少才能应对英军的侵入。
<[Ra]西奥多·劳伦斯> “怎么了?有什么情况吗?”西奥多靠着桌子边站着,观察着议员的脸色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尽量站得笔直,好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一些。但她的身材依然很瘦弱,要是不注意的话很容易就会被人忽略过去。
<[KP]Ga酱> “有个坏消息”,议员的眼睛下面有着深深的阴影,“抱歉要征用你们的时间,但是我们的人手实在有些捉襟见肘,非常时期我们不得不团结起来每一份还能动用的力量。”
<[雾君]葛薇莲·恩科> 「您请说吧」葛薇莲微微躬了躬身
<[口苗]玛丽·康特> “我明白,尊敬的议员先生。那现在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KP]Ga酱> “大约一周前,我们的支持者,奥利奥·华莱士被人谋杀了。他是霍布斯十字镇的律师,那个小镇距离这里不到五英里,我们在那里囤积了大量的军火。华莱士律师为我们做出了大量的前期联络工作,并且捐出了自己四分之三的家产,是我们不可多得的战友。在这个时候,他的死对我们的事业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明白了,议员阁下,您希望我们到达霍布斯十字镇,为他的死亡进行调查吗?军火的下落,我们有头绪吗?」
<[口苗]玛丽·康特> “……是需要我去打听到底谁做了这事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死……死人了?”西奥多脸色有点发白,“这么大的事交给我去办……”
<[KP]Ga酱> “而且,最糟糕的是,我怀疑,他死得这么巧,背后说不定有保皇党的人在作祟。军火目前还不需要你们担心,民兵正把守着数座仓库的入口,而且我们也已经开始把武器分发转移出去。但我担忧万一他们渗透了霍布斯十字,掌握了我们来往的诸多情报,那么我们无疑将在战争的一开始就处于压倒性的不利地位。”
<[口苗]玛丽·康特> “议员阁下,我担心我没法完成这么重要的任务。”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明白了,亲爱的阁下,所以我们需要去往那个小镇,对于镇上的事进行调查,对吧?那我是否能够请问在镇上,我们是否有什么能够信任的线人,是阁下您想预先引介给我们的?」
<[KP]Ga酱> “有必要尽快请可信任的人去霍布斯交道口看一下,康特女士,我相信你们对于国家的一腔热爱一定能帮助你战胜所有的困难,愿上帝保佑你们”,他揪着自己下巴上不多的几根胡须,“你们可以代表马萨诸塞州州议会行驶你们的职责,我已经以州议会的名义为你们开具了介绍信。到了之后你们可以联系霍布斯交道口的民兵负责人,塞拉斯·费尔顿,他也是三位选举人团成员之一。你们可以住在布里吉酒馆,我之前去过那里,老板人还不错,此行的所有开销都记在我的账上。”
<[Ra]西奥多·劳伦斯> “听上去待遇非常优厚。他们那没有多余的人手了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明白了,议员阁下」葛薇莲再度深深鞠了一个躬
<[KP]Ga酱> “我们不清楚那边的情况”,以法莲议员揉搓着手指,“没有人向我们汇报律师的死讯,直到昨晚,我见到了他的继任者哈普先生我才知道了这件事。而且最近关于霍布斯交道口有保皇派间谍的流言越传越真了,实在让人安不下心来。”
<[雾君]葛薇莲·恩科> 「哈普先生?请问这位绅士是?」
<[KP]Ga酱> “也是一位律师,但是名声不大好,我和他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因此没能多问什么。”
<[Ra]西奥多·劳伦斯> “华莱士律师有家人在霍布斯交道口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或者说,继承了他的财产的人,我们可能需要检视一下他遗留下来的文件数据,也许他会对意图谋杀他的人有点想法」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在西奥多说完之后才慢吞吞的补上这一段话
<[口苗]玛丽·康特> “我不太清楚这些复杂的事,但只是打探消息的话就没什么问题。”
<[KP]Ga酱> “他的妻子,特蕾莎·华莱士应该还住在他的房子里,你们可以到那里去看看,顺便问问他死前的细节。霍布斯交道口有保皇派的消息最早还是华莱士律师告诉给我的,在那之后没到半周他就死了,这实在太过诡异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我必须怀疑也许保皇派内部的人已经得知了华莱士先生怀疑他们,因此谋杀了他」葛薇莲照例慢吞吞的说道
<[Ra]西奥多·劳伦斯> “冒昧问一下,这位先生是如何被杀死的呢?”
<[KP]Ga酱>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你们到当地之后便宜行事吧。”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明白了」葛薇莲点了点头,陷入了思绪之中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能请问一下,华莱士先生关于在镇上有保皇党人的消息,是通过什么管道传递过来的?以我浅见,我会怀疑中间的讯息或许有泄漏的可能,这才导致了华莱士先生遭到刺杀」
<[KP]Ga酱> “确实是这样,不过这些消息都是通过军火专运渠道发送过来的,如果消息泄露的话……唉,现在也没办法排除这种可能性,只能把我们的密码体系再更新一下了。”
<[Ra]西奥多·劳伦斯> “看样子我们得去了才能搞清楚具体的情况了。”
<[口苗]玛丽·康特> “我需要回去照顾一下弟弟们,很快就可以出发。”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没有什么需要照顾的,我先去出行的地方等你们吧」葛薇莲点了点头
<[KP]Ga酱> 霍布斯交道口位于列克星敦与林肯镇交界处,1714年,木材商人迈克尔·巴洛在霍布斯池塘边建立了他繁荣的大木材厂,而工人和家眷围绕着木材厂建起了这座小镇。旧时代列克星敦人曾传说这里“运气不好”,不过在霍布斯交道口日渐繁荣之后,旧时代的迷信氛围也逐渐消散。
<[KP]Ga酱> 在和几辆全副武装骑兵护送的小麦马车错身而过后,你们的马车接近了霍布斯交道口镇。整座镇子都围绕在宽阔的十字路口周围,看上去繁荣而兴旺,民兵在其间走来走去,令人难以想象其下竟然隐藏着如此不堪的阴影。
<[雾君]葛薇莲·恩科> 「好的,西奥多,你觉得我们要先去什么地方?」
<[Ra]西奥多·劳伦斯> “或许我们可以先去酒馆安顿下来,顺便打听打听这件事的风声。”
<[雾君]葛薇莲·恩科> 「啊,我很同意,我们带着行李旅行确实很不方便」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可以打包票,酒馆就是最适合打探消息的地方!”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安静地跟在一旁,毫无存在感
<[雾君]葛薇莲·恩科> 「而且以法莲议员也提过,那位酒馆老板似乎十分友善」
<[KP]Ga酱> 春风吹过清爽的路口,街头弥漫着一股花香,霍布斯交道口的环境比康科德还要自然几分,甚至让你们产生了一丝亲切感。当你们推开酒馆的大门时,许多伐木工人和农民正在里面愉快地享用啤酒和餐点,酒吧的侍女很快迎了上来,接下了你们手中的行李。
<[Ra]西奥多·劳伦斯> “谢谢你,美丽的女士。我们三个人大约要在这里住……呃……一周左右。”
<[KP]Ga酱> “西奥多,是你吗?你又回到霍布斯来了?”,侍女皱了皱眉头,低声问道。
<[雾君]葛薇莲·恩科> 「女士,能帮我们将行李拿到房间内吗?我们希望在这里住宿几日」葛薇莲微笑着把议员给的钱递给那名侍女「我们需要两个房间」
<[KP]Ga酱> “那这两位哪位是你的……呃?”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这才看清侍女的脸,突然慌乱起来。“公事,一些公事。”
<[Ra]西奥多·劳伦斯> “不管怎么说,我此行大概不会烦扰到你的生活……你就当我没来这里。”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往一旁躲了躲,不打算牵扯进这事情里
<[KP]Ga酱> “在那些日子之后?你最好是没来过这里,如果你要是敢向任何一个人说出……”,普洛塞斯向柜台那边望了望,“……说在前面,我现在姓普拉切特了,你可别给我找什么事端啊。”
<[Ra]西奥多·劳伦斯>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一别两宽,一别两宽最好。先给我们开两个房间吧,我们的确有正事。”
<[KP]Ga酱> 她用怀疑的眼神扫视着你们两人,拎着行李走上了二楼,见到此景西奥多也不禁松了口气。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转了转头,看看有没有见到店主,打算找对方聊聊
<[KP]Ga酱> 老板押尼珥正在吧台后面把玻璃杯上的水擦净,“嘿,姊妹,你想要点些什么?”
<[口苗]玛丽·康特> “我听说最近这里发生了一起可耻的谋杀,”
<[雾君]葛薇莲·恩科> 「呃,您好,先生,我们是经人介绍过来的,以法莲.伍德先生,您还有印象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低声问道
<[KP]Ga酱> “伍德议员?他有什么事吗?呃,您是?”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拿出了伍德议员给出的介绍信给亚尼尔看,中间不发一言
<[雾君]葛薇莲·恩科> 「希望您能够理解,伍德议员希望能了解更多有关于华莱士先生之死的事情」
<[口苗]玛丽·康特> “是的,你这里一定有可靠的消息”
<[KP]Ga酱> 他展开介绍信读了读,但是脸上依旧充满了迷茫,“奥利奥应该是上周死的吧,塞拉斯先生说他已经在调查了,后来好像就没听说了。”
<[KP]Ga酱> “负责调查的应该是……呃,埃德加先生和迪伦阁下,埃德加先生是我们这里的兽医,迪伦阁下是霍布斯教堂的神父。”
<[Ra]西奥多·劳伦斯> “呃,或许有人在调查这件事的消息没传到康科德去。不过这样正好,我们可以去问问他们的进展。”西奥多刚好从楼上下来
<[雾君]葛薇莲·恩科> 「是,以法莲议员认为有必要深入调查这件事⋯您也知道,我们的消息比较慢,您有什么相关的消息吗?」
<[KP]Ga酱> “相关的消息……现在完全没有,塞拉斯指定完负责人之后就完全没再管过这个案子了,至于这个案子的两个负责人,看上去也不太像是具备侦查案件的能力。”
<[KP]Ga酱> “不过塞拉斯这么不上心倒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就在律师先生死掉前两天,还有人看见塞拉斯咆哮着冲出他的房子。”
<[Ra]西奥多·劳伦斯> “塞拉斯先生为什么不指派手下的民兵调查这件事,反而找了那两个人?”
<[KP]Ga酱> “唔,这个就没人知道了,大概是因为民兵们……很忙?”
<[KP]Ga酱> “他们最近连来喝酒的时间都不多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们可以去哪找到塞拉斯先生呢?」葛薇莲慢吞吞的问道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眯了眯眼睛,打算不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口。
<[KP]Ga酱> “他家就在镇子北边的农庄里,现在那里也是我们的民兵总部。”
<[雾君]葛薇莲·恩科> 「了解了,那关于华莱士先生的谋杀案⋯至少关于华莱士先生的死因,或者是他的葬礼,他的遗孀之类的⋯您有什么认识吗?」
<[口苗]玛丽·康特> “我们会去拜访他的。”
<[KP]Ga酱> “华莱士先生,还没有举办过什么葬礼,他的尸体被拉到教堂去了,我们其他人也没见过。至于他那可怜的妻子,好像有点发疯了,整天都躺在二楼的卧室里不出来。顺便一提,那座房子的其他部分,包括华莱士先生的办公室、他最喜欢的马车甚至是他的业务都已经被卖给新来的哈普律师了。”
<[Ra]西奥多·劳伦斯> “这个哈普律师是什么时候来的?”
<[KP]Ga酱> “大概五天前?说是帮忙处理华莱士先生的遗产,现在已经全到他自己名下去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啊?他有解释他是华莱士先生的什么人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那他干事还挺利落。他是哪儿人?跟镇上人往来多吗?”
<[KP]Ga酱> “没听说过,他和华莱士先生长得也不像,好像是从隔壁林肯镇来的,听说以前经手过不少案子。”
<[雾君]葛薇莲·恩科> 「⋯听说?您从哪里听说这些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不会是自己说的吧」
<[KP]Ga酱> “似乎镇上有头有脸的人都听过他的名号”,他为你们倒了一杯啤酒,“但是好像没谁和他交好,那人属于除了工作没有朋友的那类人,从来没到酒馆来过。”
<[雾君]葛薇莲·恩科> 「⋯了解」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点了点头,似乎有点狐疑的样子

离线 Ra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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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葛薇莲女士编年史
« 回帖 #15 于: 2022-04-26, 周二 10:36:46 »
15.前往奥利奥家调查
劇透 -   :
<[KP]Ga酱> 奥利奥的家建在距离大路不远的地方,这栋温馨的二层别墅兼用作他的办公区和会面室。周围民兵和市民们来来往往,颇为热闹,很难想象在这种地方会发生凶杀案。一楼的房门大开着,里面亮着灯,门口牌子上的奥利奥三个字已经被擦去,但是新名字还没来得及写在上面。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熟练地从门口往里走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在有点距离的街道上先观察一下这栋房子的外观,以及有没有比较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出入口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看看葛薇莲,决定还是跟着她比较好——自己可没有玛丽那种不被注意的特质
<[KP]Ga酱> 门口没有警卫,不过这里距离镇中心不远,如果大声呼喊的话很快就会有十几个邻居拿着枪赶过来,因此治安条件……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还算是不错吧。哈普先生正坐在屋内的办公桌上,旁边堆着高高的一叠文件,而在他的身后是奥利奥精心整理过的书架,里面放置着他处理过的各种卷宗。
<[Ra]西奥多·劳伦斯> “这是不是说明杀害他的人是他认识的人?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不认识的人要闯入他家里,那肯定会有人前来帮忙。”
<[KP]Ga酱> 房屋在建筑学上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称道的地方——显然律师并没有在自己家中安置密道、密室或者类似东西的兴趣。这座房子看上去建成了差不多十五年了,应该是在奥利奥搬到这里之后建起来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想是的,至少我们在门外看来似乎没有什么强制进入屋内的迹象,那也许确实是华莱士先生邀请这名凶手进入室内的,我认为凶手确实是和华莱士先生相熟的人」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并没有看见可以称之为命案现场的地方。哈普先生正在正常工作,而看起来似乎奥利奥先生也并不是死在这里,
<[口苗]玛丽·康特> 于是她默不作声地退了出来,和自己的两名同伴汇合。
<[口苗]玛丽·康特> “奥利奥的那位继任者就在里面办公。”
<[雾君]葛薇莲·恩科> 「里面有什么东西吗?那位继承的律师先生和华莱士太太在房里吗?」
<[口苗]玛丽·康特> “我们肯定得和他打交道,如果想查清这件事的话。”
<[口苗]玛丽·康特> “他的夫人我倒是没有看见,也许人在二楼。”
<[雾君]葛薇莲·恩科> 「所以妳没有上到二楼吗?」
<[口苗]玛丽·康特> “……好吧,我再去看看情况。”
<[雾君]葛薇莲·恩科> 「喔,那就谢谢妳了」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回身又大明大方地走进楼里,找到楼梯上了二楼。
<[Ra]西奥多·劳伦斯> “不,这也不好直接闯上去吧,不如我们假扮这位太太的旧友?你们二位女士假装她的女友之类的……”
<[Ra]西奥多·劳伦斯> 话音没落,西奥多就目瞪口呆地看着玛丽转身又跑向了那座房子
<[Ra]西奥多·劳伦斯> “玛丽!你真的要一个人把案子破了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她不是也没注意到什么吗?到时候我们要破案肯定还是要询问华莱士太太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总不会玛丽一上楼就能发现凶手是谁吧」
<[KP]Ga酱> 楼上并没有开灯,当玛丽无声无息地进入楼上的房间时,奥利奥的遗孀特蕾莎正坐在窗前,俯视着后院的草坪。她的眼睛中布满血丝,神情呆板,不知在思索着些什么。
<[KP]Ga酱> 当玛丽自认为无声地走过她的身旁时,你听到她淡淡地问道,“你是谁,我之前没在镇上见过你。”
<[口苗]玛丽·康特> “……呃。”
<[口苗]玛丽·康特> “我并不是镇子上的人。”玛丽眉头一皱,
<[口苗]玛丽·康特> “想必您就是奥利奥夫人?”
<[KP]Ga酱> “奥利奥……”,她依旧呆滞地盯着那片草坪,“……他曾经服务过的崇高事业已经遗忘了他,新的律师接替了他的工作,民兵依旧四处巡逻,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运转,他却已经不在了。”
<[口苗]玛丽·康特> “这不包括我。”
<[口苗]玛丽·康特> “我们就是来调查他被害这件事的。”
<[KP]Ga酱> 泪水无声地从她干枯的面颊上滑落,“你不明白,所有人都离弃了我们,离弃了这个一心想为镇子付出的家。他们不明白我们遇到了什么,甚至塞拉斯他……塞拉斯他……”
<[口苗]玛丽·康特> “……您慢慢说。”
<[口苗]玛丽·康特> “我听着呢,倒不如说现如今,只有您才能为我们解惑了。”
<[KP]Ga酱> “他说我疯了”,她的语调又唐突冷淡了下来,“或许确实如此,我最近总能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讲话,还有小孩子在楼上跑来跑去。你喜欢小孩子吗?我一直希望能和奥利奥有一个孩子,但是他太忙了,总说还不是时候……”
<[口苗]玛丽·康特> “这一切都太让人伤心了。”
<[口苗]玛丽·康特> “但我想奥利奥先生一定也希望和您一起养育孩子……如果他还在世的话。”
<[口苗]玛丽·康特>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有人刺杀他吗?”
<[KP]Ga酱> “我……我不知道,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奥利奥在尖叫,血在天上飞,然后消失了……一切都太突然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KP]Ga酱> “当埃德加听到喊声跑过来的时候,什么都结束了,我感觉就像是在梦里……后来又来了许多人,然后走了许多人,只有我还坐在这里。”
<[口苗]玛丽·康特> “当时你们是在这栋屋子里吗?”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不太理解对方描述的这个场景,“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醒来的时候,你身边的丈夫奥利奥正在尖叫,而他的血液飞溅,又很快消失了……”
<[口苗]玛丽·康特> “而之后你一直都处于恍惚之中,并没有注意到事态如何发展……”
<[KP]Ga酱> “是的,就在这间屋子里。床已经拿去烧掉了,看啊,就在那里”,特蕾莎的表情介于半梦半醒之间,“那就是奥利奥向我求婚的地方,就在那棵樱桃树下面,你看,他正在那里挥手,向我笑呢。”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顺着对方的话语看向窗外,
<[口苗]玛丽·康特> 很显然,奥利奥不可能出现在那里,这位可怜的夫人一定是被丈夫惨死在身边的景象吓坏了。
<[KP]Ga酱> 那棵樱桃树种在篱笆旁,后门一直通往霍布斯池塘旁幽深的树海。镇上生活的人加起来还不到一千,而镇外就是安静祥和的自然荒野。
<[KP]Ga酱> 当然,没有人站在这里,你只能透过玻璃上的反光看到特蕾莎呆傻的微笑。
<[口苗]玛丽·康特> “所以在你之后来到这里的就是埃德加先生,对吗?”
<[KP]Ga酱> “是的,他没再来过了……”,她偏头紧盯着屋外,“……我也不怪他。”
<[KP]Ga酱> “为更高的目的服务。”,当玛丽转过身走下楼梯时,你听到特蕾莎喃喃自语着,她的精神已经完全脱离了实际,不知往何处遨游去了。
<[KP]Ga酱> 而在楼梯下,当葛薇莲叩响房门时,哈普先生连位置都没挪动一下。他随口叫了一声,“进来!”,眼睛依旧紧盯着手里的文件。玛丽无声地加入了你们的行列,想必哈普先生对此也不会有什么察觉。
<[Ra]西奥多·劳伦斯> “哈普先生,我们是奥利奥先生……呃,和他太太的朋友,听闻悲剧发生,因此前来探望。”
<[Ra]西奥多·劳伦斯> “但特蕾莎太太的情况显然,不太方便我们询问。”
<[KP]Ga酱> “我也不太方便你们询问,我在干活,和我讲话是要付钱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您好,哈普先生,我们是康柯特的伍德议员介绍过来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俯了俯身,接着说道「您应该知道去世的华莱士先生是个忠诚的爱国者,伍德议员很希望能确定和他死因相关的事件」
<[Ra]西奥多·劳伦斯> “所以,我们也可以说并不是单纯出于私事来到这里”
<[Ra]西奥多·劳伦斯> “这足够作为我们与您交谈的理由吗,先生?”
<[KP]Ga酱> “哦,来这套是吧。公事公办的话你们需要出示伍德议员的介绍信,如果你们方便的话,请在那边的椅子上稍坐一下,最好能够以简洁的方式精炼你们的话语,而且,我有权拒绝回答与案件无关的问题。”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拿出那份证明文件,接着确定他不会碰到这份文件「先生,我希望您能为这件事保密」
<[KP]Ga酱> “我只为我的客户保密,而且现在整个镇子应该都知道你们来了”,他把钢笔盖上盖子,放在一边,“说吧,想问点什么?”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们想听您的描述,华莱士先生在世时人品如何?有什么敌人?他是怎么死的?」
<[KP]Ga酱> “听说是个老好人,他死了我才接手这个摊子,所以对后面两个问题不大清楚。我对他的印象就是对咖啡的品味还不错,那边泡的那杯就是,还有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还有就是您是什么时候接到谁的通知来继任的?没有针对您个人的意思,只是想知道这个消息传播得有多快。”
<[KP]Ga酱> “塞拉斯通知我来上任的,我们早就谈过了,在奥利奥死前。不过我当时我因为讨厌竞争者拒绝了,现在他死了,对我来说刚刚好,顺便一提,我不是什么迷信的人,不会觉得凶宅相较于普通别墅有什么不妥之处。”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的意思是他具体哪天死的,您哪天得知哪天来的。至少您的消息比我们灵通。”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请问奥利奥的夫人?」
<[KP]Ga酱> “2号晚上死的吧,大概,我6号就办好过户手续开始着手于搬家过来了。你知道的,我是个干活非常追求效率的人,每一个客户都对我赞不绝口。”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在一旁随意翻动奥利奥留下的那个书架,试图了解这个人。
<[KP]Ga酱> “至于特蕾莎,她人不错,不是吗?尤其是在明明已经陷入如此困境,还把房子以及奥利奥先生的一切物质遗产低价卖我的这份慷慨上,特别让我喜欢”,哈普先生挠了挠鼻子,“单这一趟就值了,顶好几单呢。”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只是听说她似乎还住在这栋宅子里?你们之后有讨论过她该去哪儿吗?」
<[KP]Ga酱> 虽然他也没有说谎,但是很难想象楼上的特蕾莎在这种情形下还能保持什么基本的理智,估计是在恍惚状态下半推半就失去了丈夫给自己留下的一切吧。但哈普先生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愧疚,听到你的问话,他只是冷冷地回答道,“楼上的几居室目前还在她自己手里,怎么劝也不肯卖,那就让她留在那里好了。除了那里她还有别处可去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看来您确实是一个好心肠的人。”西奥多毫不由衷地说,“另外,我和奥利奥先生素来有共通的文学爱好,能让我再瞻仰一下他留下的藏书吗?”
<[KP]Ga酱> “首先架子上的东西顶多能算是卷宗,我大概整理了一遍,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哈普先生一眼就看穿了你的目的,“至于保险柜钥匙,它肯定已经被移交给我了,但是我不认为这是可以依靠州议会的权力让我再花时间的事项,你们要是能自己把锁弄开就弄吧,我对里面的东西兴趣不大。”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刚把书放回书架上,又绕到了哈普身侧,看了一眼他在办的案子
<[KP]Ga酱> “当然,保险柜本身及其里面任何有价值的文件都是奥利奥遗产的一部分,我已经按照合法的程序出钱买下了,你们要为自己损坏的任何东西付钱。”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葛薇莲走了过去,尝试开保险箱,但不把它弄坏?
<[Ra]西奥多·劳伦斯> 虽然他这么说,但西奥多还是打算看看那个架子
<[KP]Ga酱> 哈普先生桌子上堆的案子有些奇怪,它们太杂了,不太像是他愿意处理的能赚钱的东西。玛丽随便扫了一眼,就看见了包括兽医接生的时候死了一匹马呀、骡子踩了别人的禾苗呀、猫吃了毒鼠药死了呀之类的细微至极的小案子。
<[KP]Ga酱> 当葛薇莲打开保险箱时,你发现里面装着许多写着名字的厚信封。看来除了普通的律师服务之外,奥利奥还经营金库业务。你们在里面发现了各式各样的房契、赌约、借条以及商业来往的文件记录,除此之外,葛薇莲还发现了一个大信封,上面写着“凯瑟琳”。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同伴身边,
<[口苗]玛丽·康特> “看起来他接手的案子并不像他宣称的那么能挣钱,都是些小案子。”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点了点头,向律师先生示意她没有弄坏了什么「那么,我想您能够同意让我们带走这些文件吧?」
<[KP]Ga酱> “当然不能同意,我建议你把它们分门别类地整理好,以省去我再检视它们的时间。如果我发现少了什么,那么你最好也认识一个像我这么高效率的律师。”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没在架子上发现什么格外值得注意的事情,于是转过身来。“看上去您确实很忙,忙得抬不起头的那种。想必您一来就有什么大事要处理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我们在这里先检视完这些文件,您能够同意吧?」
<[KP]Ga酱> “你对我的生意有兴趣吗?不过很抱歉,正如我所说的,我对我的客户有保密义务……”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心领神会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对镶嵌了珍珠的金耳环压在桌子上某沓文件下面,希望它不会恰好属于自己旅店的那个前女友:“没关系,先生,我们的对话也应当是保密的。”
<[KP]Ga酱> 哈普先生耸了耸肩,“看不出来你们还知道规矩,那我也没什么可顾忌的。我可以花十五分钟的私人时间从塞拉斯先生的委托中抬抬头,稍微安抚一下你们的好奇心。”
<[Ra]西奥多·劳伦斯> “塞拉斯先生如此信任您,又是早早邀请您来这里,又是这么快给您安排了这么多事情,想必二位是老朋友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趁着西奥多和哈普讨论的时候,葛薇莲来看看那个信封内的文件的内容?
<[KP]Ga酱> “我们不过是单纯商业上的往来,而且这些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我可以和你打包票,没有哪个律师能像我这么会处理这些东西。”
<[KP]Ga酱> “你看”,他拿出一份文件,大声念出上面的标题,“1772年11月6日,埃德加·亨利给罗米思·特里维廉的马接生,小马两只,一死一活,母马难产死亡。”
<[Ra]西奥多·劳伦斯> “呃……这个……马它有什么特别的吗?”
<[KP]Ga酱> “1773年3月12日,埃德加·亨利给玛丽安·卡塔雷克的牛接骨,伤口感染,前腿锯掉了。”
<[KP]Ga酱> “1773年5月17日,埃德加·亨利给罗米耶尔·克劳伦斯的猫接生,一胎六只,有一只生出来就死掉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这位亨利先生似乎生意兴隆?」
<[KP]Ga酱> “怎么样,有没有看出来这份工作有多厉害?”
<[雾君]葛薇莲·恩科> 在旁边研究写着「凯瑟琳」的信封的葛薇莲听到后抬头问道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似乎听出了这点」
<[Ra]西奥多·劳伦斯> “这些事情有什么可研究的吗?”
<[KP]Ga酱> “从1760年至今,一共一百七十二件”,哈普先生一弹卷宗,“你看,这就是我的过人之处了。如果你是我的对手,在传票到你手上之前,你都不知道你已经半只脚踏进坟墓了。”
<[KP]Ga酱> “虽然这些案件都是些小事,但是只要我们拿到农民的委托函,就可以代理他们向埃德加医生索赔。一件案子是小事,两件案子是小事,一百件案子呢?随之以来的诉讼费和律师费呢?”
<[KP]Ga酱> “不出半年,埃德加就会耗尽手头所有可变现的生产资料,开始为了生计出卖不动产。他家的农场就挨着塞拉斯的农场,这么说你懂了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你和那个埃德加医生又有什么仇?」葛薇莲困惑的问道
<[雾君]葛薇莲·恩科> 「所以⋯塞拉斯先生想增长他的农场的规模?」
<[Ra]西奥多·劳伦斯> “看来委派他调查杀人案也是其中的一环了。那么牧师怎么得罪塞拉斯先生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皱着眉头问了这么一句,决定放弃去理解这些家伙之间的关系,专心看那个信封内的东西
<[KP]Ga酱> “不错,还是有聪明人的嘛,塞拉斯先生攒了一笔钱,想多投资一些地产。至于此前的城镇律师奥利奥嘛”,他点了点卷宗上贴的备忘录纸条,“为了无聊的道德观念去磨灭法律的尊严,我可不会像他那样。”
<[KP]Ga酱> “生意就是生意”,哈普先生把脸转向葛薇莲,“怎么样,你在奥利奥先生的宝库里发现了什么,看了这么久。”
<[KP]Ga酱> 信封里面装满了微微泛黄的信纸,葛薇莲抽出一张,上面写着:
<[KP]Ga酱> “啊,我最可爱的小蜜糖,见不到你的每一分钟,我都是如此得口干舌燥……”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翻了一下看看有没有地址,或是指明这位「凯瑟琳」身分的内容?
<[KP]Ga酱> 信上的文字十分露骨,描述的花样和体位让年事已高的葛薇莲不禁连连摇头,最后结尾上的署名是“T”
<[KP]Ga酱> 下一张信纸显得文雅羞涩了许多,“亲爱的特伦特,我也十分珍重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寸时光,请不要再在我的门前晃来晃去了,埃德加会注意到的……”
<[KP]Ga酱> 署名是“A”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给了玛丽一个眼色,要玛丽把这个信封和里面的东西藏起来偷带走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摇了摇头,认为这些东西没有顺走的价值。
<[口苗]玛丽·康特> 最关键的,还是这些信件太多了一些……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点了点头,快速的继续翻阅这个信封的内容
<[KP]Ga酱> 葛薇莲仔细翻找了一番,虽然没有日期,但是这名叫做特伦特的男子与这名叫做阿比盖尔的女子情书来往了颇长的一段时间。你注意到,最后十二封信都是阿比盖尔寄给特伦特的,而且语气日渐哀怨,没有了往日的甜蜜。在最后一封长长的(大概有三十五页)信上,阿比盖尔如此写道,“我曾以为童年时青涩的过往在我们心中留下了同等的痕迹,在外人斥责我、抛弃我的时候,唯有你一如既往地信任着我所说的一切。若是你执意要离我而去,加入那陌生而充满隔阂的上流光鲜,那我也尊重你的选择。只是不要忘记,我依然在林间的阴影中等待着你。爱你的 A”
<[雾君]葛薇莲·恩科> 「呃⋯我先问一句话吧,镇上有什么人叫做凯瑟琳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主要是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上面的注记是写着凯瑟琳」
<[KP]Ga酱> “凯瑟琳·普特南吗?是镇上最好的裁缝,我很喜欢她对于西装的品味,当然,如果你想在这地方穿西装,那你也没有太多选择。”
<[Ra]西奥多·劳伦斯> “她年纪很大了?”
<[KP]Ga酱> “刚四十,也可以算是风韵犹存。”
<[雾君]葛薇莲·恩科> 「喔⋯好吧,我还是不太明白,说实话,这些文件我也不太明白」葛薇莲有点困惑的说道「主要是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完全没有头绪」
<[雾君]葛薇莲·恩科> 「可以说和⋯一些个人事务相关吧,不太有意思」
<[KP]Ga酱> “不太有意思?这个金库的保管费还挺贵的,奥利奥只给农户打折,我猜这么大的信封肯定不是农户放进来的。”
<[口苗]玛丽·康特> “这些对当事人而言可真是无价之宝……”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猜想可能是凯瑟琳太太放进来的?上面写着的是她的名字,只是文件内容跟她无关罢了,所以让我不太明白,凯瑟琳太太很富裕吗?我以为一个女裁缝不该负担的起这么贵重的保管金库」
<[KP]Ga酱> “如果你想的是给衣服上打补丁的裁缝,那肯定付不起。但我想凯瑟琳家从祖母起就是镇上唯一一家高档服装的出产者,这点钱对她倒算不上什么。”
<[雾君]葛薇莲·恩科> 「喔,那她倒是挺无聊的」葛薇莲思考了一下,把信封放了回去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再看看金库里剩余的文件里还有什么有意思的内容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实际上这确实只是一些小事,我确认一下,埃德加医生的太太是叫阿比盖尔吗?”
<[KP]Ga酱> “是的,阿比盖尔·亨利,从小在镇子上长大”,在哈普先生的注意力稍微转移的空档,葛薇莲快速地翻看着金库中剩下的文件。值得注意的是,金库中还有一些奥利奥的个人文件,他显然是出于保密目的而不是他人的委托而把这些东西锁进保险箱里来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把那些个人文件挑了出来,继续阅读
<[Ra]西奥多·劳伦斯> “这个信封里的内容表明这位太太跟一个叫特伦特的人曾经有过一段……亲密关系,那是什么人?”
<[KP]Ga酱> 包括塞拉斯·费尔顿的特别账户,通过律师的渠道进行军火购入和分散存储。以及伊斯拉·莫纳汉,他投入的钱惊人得多,你从未想象会有人能在爱国事业上投入这么多钱,足足能买下三百五十间劳伦斯的酒馆。
<[KP]Ga酱> 除此之外,还有约瑟夫·巴罗,他和霍布斯交道口镇的创始人同姓,在五年前撤走了他的所有资金。
<[雾君]葛薇莲·恩科> 「呃,请问您认识一位约瑟夫.巴洛先生吗?」
<[KP]Ga酱> “特伦特·普特南?凯瑟琳的丈夫?就凭他也敢另觅新欢,不怕凯瑟琳雇人打死他吗?”,哈普先生捋着胡须,“这倒是个好机会,她是奥利奥的客户,我对她又没有保密义务,而且金库保管服务也不存在市场公允价格……”
<[KP]Ga酱> “约瑟夫是镇上创始人的孙子,也是霍布斯锯木厂的所有者,三位选举人团成员之一……”,哈普先生在纸上奋笔疾书,“……唔,这样措辞好像显得我在敲诈她,不行,不能被抓到把柄。”
<[雾君]葛薇莲·恩科> 「喔,那我记得还有一位选举人团成员是塞拉斯,您记得另外一位的名字吗?」
<[口苗]玛丽·康特> “所以说……”玛丽忍不住问自己的同伴,
<[口苗]玛丽·康特> “这些情书和奥利奥的死有什么关系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说不定他是不该敲诈了什么人……当然这也只是一点点可能性。”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不知道,但我必须说,写这些情书的人可能会想偷回他们,谋杀可能是一种会发生的状况」
<[雾君]葛薇莲·恩科> 「而打开这个保险箱可能比大部分人预期都难上一些」
<[口苗]玛丽·康特> “就算这样,他们也没必要杀了奥利奥。”
<[KP]Ga酱> “还有一个是伊斯拉,农庄代表,本地最大的粮食商,镇子上差不多所有的仓库都是他的资产。当然,他租了一半给其他农民,要不然其他农民的麦子就只能露天放置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喔,听上去他富裕到惊人」
<[KP]Ga酱> “那确实比你想象中的‘农民’要富裕得多,他们家每周都要开舞会的,镇上有头有脸的人都以被邀请为荣……虽然也邀请了我,但是我没时间。”
<[雾君]葛薇莲·恩科> 「喔⋯那这周还有舞会吗?」葛薇莲有点好奇的提问
<[KP]Ga酱> “刚刚开过,起码要三四天后吧,不过你觉得他会邀请你们这些‘公务人员’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不,我只是在思考一些别的事情,请别介意」葛薇莲摆了摆手
<[Ra]西奥多·劳伦斯>  “那就到时候看缘分了,至于现在,我们就不继续打扰您了?”

离线 Ra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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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葛薇莲女士编年史
« 回帖 #16 于: 2022-05-08, 周日 20:45:59 »
16. 牧师,尸体与隐形药水
劇透 -   :
<[KP]Ga酱> 霍布斯小教堂俯瞰着平静如镜的湖面,微风拂过你们的脸庞,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当你们走入教堂时,你们看到两名女子正一前一后地坐在教堂的长椅上,无声地祈祷着。
<[KP]Ga酱> 圣像俯视着教堂中的一切,迪伦神父现在并不在大厅中主持祈祷,周围非常安静,只有微弱的鸟叫声从远处传来。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看向讲经台的位置,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留神观察了一下这两名女子,看一下她们的打扮和她们祈祷的内容
<[KP]Ga酱> 她们的衣着考究,看上去并非普通镇民之流,无名指上戴着戒指。嘴唇微微翕动着,看上去颇为虔诚。
<[口苗]玛丽·康特> “请问,迪伦神父在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们⋯有要事想请教迪伦神父」葛薇莲轻轻倾下了头「请问两位是?」
<[KP]Ga酱> 靠门较近的那名女子微微抬起头来,“神父在地下室,我正在为可怜的亚当祈求祝福,今天是他的九岁生日。”
<[雾君]葛薇莲·恩科> 「喔,不,我是想请问两位的尊姓大名⋯」
<[雾君]葛薇莲·恩科> 「请问亚当⋯他怎么了吗?」葛薇莲蹲下了身,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默默站在一边等候
<[KP]Ga酱> “尊姓大名?”,她扬起了半边眉毛,“凯瑟琳·普特南,我已经很久没有向陌生人介绍过自己了。至于亚当……那是一次悲惨的事故,已经过去两年了。”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们从外面来到这里,并不清楚您的情况,请原谅我们的冒犯。神父是去地下室做什么事情了,会很久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太悲伤了,我亲爱的女士」葛薇莲彻底跪了下来,抓着她的手轻声说道「希望您能够⋯迈过这样痛苦而悲惨的不幸,我相信所有人都会为您的亚当祈祷的」
<[KP]Ga酱> “这我就不清楚了”,凯瑟琳轻轻把手从葛薇莲手中抽出,“他似乎有客人,如果你们真的有紧急的事情找他,不妨自己下去看看。至于那可怜的孩子……唉,我希望他的灵魂在天堂安息。”
<[雾君]葛薇莲·恩科> 「是,我相信必然会如此的,天主对孩子总是恩慈的」葛薇莲安抚性的捏了捏她的手,然后开始往地下室走去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转向另一位女士,“请问您是?我们初来乍到,总想多认识一些这里的人。”
<[KP]Ga酱> “我是玛丽·巴洛”,她的声音听上去非常轻柔,“我在为可怜的奥利奥祈祷,他走的太早了。”
<[KP]Ga酱> 西奥多的眼角略微有些潮湿,你微微擦了一下,在手背染上了一抹殷红。
<[雾君]葛薇莲·恩科> 「喔,您的丈夫是约瑟夫.巴洛先生,久闻大名」葛薇莲又轻轻躬身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不得不又打量了一番这个女人。这么几句话有什么可说谎的?或许她来教堂是有其他见不得人的原因。
<[KP]Ga酱> “是的,他在运营本地木材厂,还算是一个老好人。你的眼睛怎么了?好像有些发红……你们是从其他镇上前来支持的民兵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们是从康柯特来的」葛薇莲礼貌性的露出一点微笑
<[Ra]西奥多·劳伦斯> “呃,我最近眼睛比较干燥,不是什么大毛病。”
<[Ra]西奥多·劳伦斯> “奥利奥先生算是我们在这里认识的为数不多的人了,没想到他……哎。”
<[口苗]玛丽·康特> “……确实如此。”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眼看两个同伴已经和这个女人聊上了,便独自往圣像的方向走了过去。
<[口苗]玛丽·康特> 那个地下室在哪儿呢?
<[KP]Ga酱> 地下室的入口就在圣像的背后,一位身穿教士服的男子,看上去六十多岁左右,正从冰冷的楼梯间爬上来,“抱歉几位朋友,没想到有人前来,你们是……?”
<[雾君]葛薇莲·恩科> 「喔,葛薇莲.温科太太,我是从康柯特来的,我们和华莱士先生的谋杀案有点关系,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您好,神父,我们从康柯特来。”西奥多对他微微躬了躬身,“我们找您的事可能不太适合这二位尊贵的女士的耳朵……”
<[KP]Ga酱> “原来州议会也在怀疑奥利奥的死因”,他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水,“你们能来真是帮大忙了。到下面来吧,正好奥利奥也在这里。”
<[Ra]西奥多·劳伦斯> “您能理解我的意思真是太好了,看来我们会合作得非常愉快。”
<[雾君]葛薇莲·恩科> 「谢谢您的协助」葛薇莲点点头后跟上神父
<[KP]Ga酱> 神父带领你们走下了冰冷的石阶,进入了教堂地下的停尸间,房间中的空气寒冷而混杂着一股令人不舒服的味道。在房间的正中间,一具惨白的尸体正躺在灯光下。他的表情不自然地扭曲着,看起来惊恐而困惑,皮肤干瘪,但是上面并没有留下哪怕一丝伤口。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的老天」葛薇莲的手微微遮住了自己的嘴
<[KP]Ga酱> 过了这么久,尸体已经开始局部腐烂了,蛆虫在它的皮肤下缓慢地蠕动着,看来耶稣对此也无能为力。
<Incubator> 葛薇莲.恩科 投骰:1d6=2
<Incubator> 西奥多·劳伦斯 投骰:1d6+1=1+1=2
<Incubator> 玛丽·康特 投骰:1d6+1=4+1=5
<[KP]Ga酱> “实在太可怜了,而且……镇上的埃德加医生已经看过了,我们完全无法判断失血的原因,这显得有些,呃,不自然。”
<[Ra]西奥多·劳伦斯> “这怎么可能?”西奥多皱着眉头盯着眼前这一幕,“怪不得从来没人跟我说过他是怎么死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请问他的⋯身躯,在此⋯停留,是出于华莱士太太的意愿吗?」
<[KP]Ga酱> “并非如此,事实上,是我安排他推迟了下葬时间。我已经着人去其他城市尽快请有能力的人过来帮忙,他昨天晚上才到,因此……”
<[雾君]葛薇莲·恩科> 「你们请来的是⋯?」葛薇莲困惑地问道
<[KP]Ga酱> 在阴影中响起了笔记本合起的咔哒轻声,一个四十岁左右,面容瘦削,神情爽朗的神父从你们身后现身,“你们好,代表州议会的诸位,我是来自阿卡姆的沃德·菲利普斯,是一位神父,也是一位研究者。”
<[雾君]葛薇莲·恩科> 「啊,新英格兰」葛薇莲似乎了然的点了点头「您对于医学颇有研究?」
<[Ra]西奥多·劳伦斯> “您好,神父,您或许对这个状况有什么了解吗?”
<[KP]Ga酱> “不仅是医学,也包括一些难以被分类的知识”,他转过你们的身边,站在验尸台的侧方,眉头微皱,“女士们,先生们,希望你们不要认为我是危言耸听,这毫无疑问是一桩为主所不容的邪恶事件,来自于一些为常人所不知的黑暗力量。”
<[口苗]玛丽·康特> “我们可以带着这个结论回复命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呃,您请先说明一下您的见解?」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询问自己的两个同伴
<[雾君]葛薇莲·恩科> 「⋯呃,我不知道?但我猜想我们的雇主⋯他可能会期待我们清除一些麻烦?」
<[雾君]葛薇莲·恩科> 「而且要是这些黑暗力量和保王党人相关的话,恐怕是更加可怖的危险」
<[口苗]玛丽·康特> “神父先生,请继续”
<[KP]Ga酱> “唔,我不认为州议会能接受这样一个带有些怪奇色彩的解释。但是就我个人八十余年的驱魔经历来看,这可能是一种被称为星之吸血鬼的怪异生物。你们去搜集过目击情报了吗?无形的凶手吸取了受害者身上全部的血液,然后从后门离开,埃德加医生听到了它离开时推开后门的声响。不过,若是按此理论进行推理,倒还有一些难以解释的谜题。”
<[Ra]西奥多·劳伦斯> “……还有什么是超自然不能解释的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已经目瞪口呆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不太明白,您似乎对所有真相都已胸有成竹」
<[口苗]玛丽·康特> “那这个看不见的……吸血鬼?为什么会袭击奥利奥先生呢?”
<[KP]Ga酱> “根据我所采集的目击者报告来看,星之吸血鬼受召从漆黑的夜空中飞舞而下,它们无足无手,凭借那异端的力量在空气中滑行。但是案发现场的后门处留下了脚印,这一点与记载有所出入。而且更为古怪的是,星之吸血鬼那暴发的兽欲会驱使它们将受害者的尸体撕裂,而你看,奥利奥先生的尸体却是完好无损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所以⋯呃,他⋯遭遇到了一种⋯特别的星之吸血鬼?」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结结巴巴的念出最后那个词汇
<[口苗]玛丽·康特> “比如,胃口比较……小的?”
<[KP]Ga酱> “这点依旧存疑,至于袭击的原因,我倒是有一种想法。不知你们来到霍布斯交道口,对这周围有什么感想?”
<[雾君]葛薇莲·恩科> 「呃⋯这里的树木似乎相当茂盛」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不喜欢这样,这提醒了我一些不快乐的记忆⋯在英国时发生的一些往事」
<[Ra]西奥多·劳伦斯> “老实说——”西奥多看了一眼迪伦神父,“就我们了解到的事情,这里的人权势和人品似乎不可兼得。”
<[雾君]葛薇莲·恩科> 「而且这里的人似乎⋯情感丰沛」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不知道,可能我还尚未习惯美洲的风俗,但我有时会对这点感到陌生」葛薇莲忍不住摇了摇头
<[KP]Ga酱> “哦?是这样吗?”,他那充满自信而坚毅的话语略微停滞了一下,“我倒是觉得这里能量十分充沛,是主降福于人民的乐土家园。我认为这是邪恶试图攻击这里的原因之一。”
<[雾君]葛薇莲·恩科> 「能量?什么的能量?」葛薇莲似乎陷入了完全的困惑
<[Ra]西奥多·劳伦斯> “呃……说起来,您刚才说您有八十多年的驱魔经验?”西奥多突然注意到了不对的地方
<[KP]Ga酱> “感谢主的赐福与荣光,让我耄耋之年依旧能四处旅行,在为主的事业不懈奋斗的同时增长自己的见识与学位”,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而且身体依旧康健无虞,或许还能再旅行三五十年。”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观察一下,他长得像是我们家的男人吗?
<[口苗]玛丽·康特> “这可真是……我们现在是要寻找那只“吸血鬼”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坦白说来,对于这些神秘的事情我也不是没有了解,毕竟异界之事也是诗歌的常见题材。您但说无妨,我们只想为这个地方排除潜在的危险。”
<[雾君]葛薇莲·恩科> 「喔,先生,所以您认为这种改变是如何形成的?我有一点点浅见,就我看来,这些不蒙主之恩典的怪物必然都是受到一个邪恶的巫师或女巫在后操纵的,您是否有这名邪恶之人是谁的线索?是谁将灵魂出卖给了恶魔?」
<[KP]Ga酱> “唔,星之吸血鬼一事与记录出入太多,恐怕要再放一放。既然你也这么说了,那么还有一种我不太愿意提及的可能性”,他微微顿了一下,“此事也有可能是女巫或术士所为,虽然典籍中记载女巫常与魔鬼交易以换取飞行的能力,可是根据阿卡姆周边的逸闻记录,也有换取隐形或是其它更加恶毒能力的可能。你们已经去看过案发现场了吗?案发现场和目击证词是最重要的,可能会为我们揭示凶手露出的马脚。”
<[Ra]西奥多·劳伦斯> “案发现场已经被律师的继任者收拾干净了,证词的话……玛丽,那位太太都跟你说什么来着?”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记得她说那个怪物是不可见的,血液在空中飞行」
<[雾君]葛薇莲·恩科> 「这些怪物一般来说具有这些能力吗?」葛薇莲皱着眉头对牧师询问道
<[口苗]玛丽·康特> “她声称听见自己丈夫的惊叫,血液在半空飞舞,却没有看见是谁袭击了他。”
<[口苗]玛丽·康特> “混乱之中她几乎昏厥过去……”
<[口苗]玛丽·康特> “自然也记不清中间的细节”
<[KP]Ga酱> “如果我是你们的话,会沿着房屋的后院多走一走,毕竟哈普先生似乎没连那里也一起收拾了。至于目击证词,有时亲近之人反而会因为冲击力过强而选择性地遗忘那些最重要的细节,你们不如去问问埃德加医生,他冲进房间时有没有看见些什么。”
<[Ra]西奥多·劳伦斯> “原来他也目睹了现场,那确实应当问一问他。我们要一起去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是,您是否愿意和我们一同前往?我想有一名专家在旁就再好不过了」
<[KP]Ga酱> “我还要稍微等些时间”,他打开了笔记本,查阅着上面的条目,“我此前曾查阅过一些古老的文献,记载了稍许仪式,据说可以破除邪魔,增强主所爱之人的力量。我打算先在教堂中尝试一下,希望借此威吓魔鬼,避免惨剧的再次发生。”
<[雾君]葛薇莲·恩科> 「呃⋯您是说,避免教堂内发生惨案?」
<[雾君]葛薇莲·恩科> 「还是在整个镇子上⋯?」
<[KP]Ga酱> “不太清楚仪式所能保护的范围,希望尽可能能把整个镇子都笼罩在内吧。”
<[Ra]西奥多·劳伦斯> “那您忙您的,我们去找医生聊一聊。”
<[雾君]葛薇莲·恩科> 「好,谢谢您的协助」葛薇莲又欠了欠身
<[KP]Ga酱> 埃德加医生与助产士阿比盖尔就住在华莱士一家的隔壁,按理说现在两人应该都在工作,不过,当到达那里时,你们远远望见埃德加医生正斜靠在椅子上,眺望着屋后的树林。
<[雾君]葛薇莲·恩科> 「您好?树林里有些新猎物吗,埃德加医生?」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走上前去敲了敲门。“埃德加医生?您方便聊几句吗?”
<[KP]Ga酱> 埃德加的耳朵抽动了一下,树林中的草丛摇动着,一只鹿高高跃起,向着树林更深处逃去。他叹了口气,放下膝盖上的画板,拖着步子过来给你们开门。
<[KP]Ga酱> “请进吧,镇上的人已经都在聊你们的事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谢谢您,埃德加医生」葛薇莲微笑了一下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么,既然如此,请您直白点说说吧,您注意到什么?看见了什么?您觉得发生了什么?」
<[KP]Ga酱> 他病恹恹地带着你们走进客厅,“你们倒是不客套,一副急着破案邀功的样子,但是在隔壁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反正我也不知从何入手,你们能接下来倒是正好。当时我听见特蕾莎在房间里尖叫,我一向睡得不好,就起床去看个究竟……”
<[雾君]葛薇莲·恩科> 「然后?」
<[KP]Ga酱> “不出意外,房屋的正门是锁着的,于是我翻过栅栏,跳进他家的后院,想着如果后门也锁了就算了吧。但是当我到那里时,我看到后门正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敞开,而泥地上有一串像是脚印似的东西。那天晚上没有起风,这确实有些古怪……而且那些脚印,我的意思是,它们是逐渐出现的,而不是有人早就从那里跑过去了,你明白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是人的脚印?还是什么东西?”
<[雾君]葛薇莲·恩科> 「⋯脚印?呃⋯我很抱歉,但这一周来有下雨吗?我想看看那些脚印,还是您记得那些脚印有什么稀奇之处吗?」
<[口苗]玛丽·康特> “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跑过去了……”
<[KP]Ga酱> “而且空气中还有白烟之类的东西,就像是,呼出的雾气似的东西,我也不好说,说不定只是月光折射的效应之类的。之后没有下雨,而且后来再也没有人去过后院了,如果要是没人把它们故意擦掉的话,脚印就应该还在那里吧。当然,如果你们发现了我的脚印也在那里,请不要把我也算进嫌疑人名单里,也不要咄咄逼人地问我要不在场证明之类的,没有人会在半夜四点有不在场证明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还真没有打算,除非您有什么秘密技术能够在几秒钟内吸干一个人身上所有的血液,那么我会改变我的看法」
<[Ra]西奥多·劳伦斯> “那么,您对这镇上有谁想害奥利奥有什么想法吗?我是说,人际关系之类的,您应该更熟悉一点。”
<[KP]Ga酱> “奥利奥是个好邻居,他总是想着帮助认识的每一个人,确保每个人都能得到公正的对待。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老实说,虽然塞拉斯指定我和迪伦调查这件事,但是我们既不知道案件是怎么发生的,也没有嫌疑人,更没看出有什么杀人动机,我们肯定是天底下最糟糕的一对侦探搭档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所以⋯你们不知道任何动机?是吗?」
<[KP]Ga酱> 埃德加医生耸了耸肩。
<[Ra]西奥多·劳伦斯> “那换句话说,您也没听谁提起过什么保皇党相关的主张?”
<[KP]Ga酱> “你觉得会有人在镇子上公开宣扬保皇党的主张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您真的住在这儿吗?」
<[KP]Ga酱> “我们家已经住在这里好几代了,听着,这活已经交接给你们了,干不干得成并不是我之后要考虑的事情。如果你们没什么其他想说的就先走吧,如何?我还想画完我的草稿呢。”
<[雾君]葛薇莲·恩科> 「算了,我有一个问题,我们想找您的妻子,请问她在家里吗?」
<[KP]Ga酱> “她在镇上的诊所呢,我怀疑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塞拉斯非要把这个烂摊子栽给我,她也不关心,让她抱着那堆该死的小矮人睡觉算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小矮人?」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能麻烦请您详细解释吗?这可能非常重要,关乎您的妻子,和镇子的命运」
<[KP]Ga酱> “没什么,和这案子又没什么关系,你们已经待得够久了,去做你们自己该做的事情吧。”
<[雾君]葛薇莲·恩科> 「⋯好,我明白了」
<[Ra]西奥多·劳伦斯> 走出医生家门后,西奥多奇怪地问,“小矮人怎么了吗?感觉你对这个词的反应特别大。”
<[口苗]玛丽·康特> “难道我们要去找他老婆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这个故事很长,有关于我在英国的一些旧事⋯家族之累,我想,不过也许只是我多心了」
<[口苗]玛丽·康特> “我是说,找那个小矮人?”
<[雾君]葛薇莲·恩科> 「⋯看你们吧,我尊重你们的意见,我只是认为这会很重要,经验教会我如此」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觉得还是先看脚印比较重要,万一下雨冲没了就不好了。相比之下,阿比盖尔女士突然被马车撞到之类的事情概率还是更低一点。”
<[雾君]葛薇莲·恩科> 「好的,我尊重您这么说」葛薇莲点了点头,准备去找脚印
<[KP]Ga酱> 你们一边交谈着,一边走出了埃德加的家,他面无表情地在你们身后关上了大门。而在这时,街对面的争吵声吸引了你们的注意力,好事群众不断赶来,围成一圈,争吵与谩骂不绝于耳。
<[雾君]葛薇莲·恩科> 「请问一下,这是怎么了?」葛薇莲顺手拍了一个男性围观者的肩膀询问
<[KP]Ga酱> “不知道,看上去是科林又惹麻烦了。”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挤上前去,找了个吃瓜的好位置
<[雾君]葛薇莲·恩科> 「科林是⋯?不好意思,我们是外地人」
<[KP]Ga酱> “我为什么不能涨价”,那个干瘪的小老头大叫道,“你们所承受的税都压在我的头上,我之前不涨价是因为我还挺得住,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就觉得我不该涨价啊,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混蛋!”
<[KP]Ga酱> “是杂货店老板,供应所有镇民的原材料”,那个围观者对着他指指点点,“就不该涨价,跟那些该死的英国人似的,希望有人能打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KP]Ga酱> 话虽如此,围观者自己也没有动手,你们又向前挤了挤,看见三个工人打扮的家伙正围着科林,向他叫骂着,“该死的守财奴!犹太人!英国狗!”
<[雾君]葛薇莲·恩科> 「喔⋯我明白了,和他有争执的是,哪位?」
<[KP]Ga酱> “犹太人怎么了!”,旁边的围观者不满地嚷嚷着,“又不是每个犹太人都能向科林老爷一样有钱,想涨价就涨价的!”
<[KP]Ga酱> “是塔比莎、莎拉和蒂莫西”,另一个围观者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你们还管这件事?倒是挺稀奇。他们是镇上的木匠、铁匠和面包师。”
<[雾君]葛薇莲·恩科> 「不,我们只是好奇,抱歉打扰了」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直接拽着两位女士离开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葛薇莲带头离开去观察脚印了
<[KP]Ga酱> 你们离开了吵架现场,民兵正向这边跑过来,以在事态进展到群殴之前让大家都冷静下来。趁着夕阳将一切线索都隐藏在黑暗中之前,你们来到了华莱士家的后院。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蹲了下身,仔细的开始搜寻传说中的脚印,以及,有没有任何疑似小矮人的痕迹?
<[KP]Ga酱> 院子的后门没有关,正如埃德加所说,泥地上有好几个脚印,脚掌看上去不大,可能是女性或是体格矮小的男性——但没小到美丽种族的地步。
<[雾君]葛薇莲·恩科> 「⋯女性,也许是个女人来到了这里,或者是矮小的男子」
<[KP]Ga酱> 而且这些脚印都穿了鞋子,并非赤脚,这也与你在英国见到的那些不太一样。
<[雾君]葛薇莲·恩科> 「也许是个女巫」葛薇莲低声的说道
<[Ra]西奥多·劳伦斯> “女巫有办法让自己隐形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也蹲下观察一下鞋底的花纹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不知道,但女巫也许会某些法术?否则她们怎么是女巫?」
<[KP]Ga酱> 鞋底的花纹看上去倒还算精致,不像是普通农家女穿过的鞋子,而葛薇莲沿着这串脚印向前追踪,在后院外的灌木丛中,你发现了一个空玻璃瓶……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蹲下来仔细的研究这个脚印的走向
<[雾君]葛薇莲·恩科> 「⋯这是⋯?」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用衣服包着瓶子拿起来,瓶子内看起来曾经装过什么吗?外面有什么标记吗?」
<[KP]Ga酱> 玻璃瓶里还残留着一些奇怪的绿色液体,在夕阳下微微泛着荧光,看上去不像是朗姆酒或是葡萄汁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观察一下这个药水,回忆她的知识,里面可能是什么?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看……”西奥多眯着眼睛辨认了一番,“这东西确实跟书上写的女巫的隐形药水差不多。”
<[雾君]葛薇莲·恩科> 「所以⋯除了一个怪物外」
<[雾君]葛薇莲·恩科> 「还有一个女巫进到了房屋之中,是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而且从鞋底来看这位女巫还挺有钱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不,等一会,不⋯我们得上二楼去!」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觉得这个女巫是为了去偷窃什么!」
<[KP]Ga酱> 你们从后门绕进了房间,哈普先生对着你们耸了耸肩,但没多问,你们径直向上,来到了特蕾莎的身边。
<[雾君]葛薇莲·恩科> 「她放出了怪物为她杀人,但怪物是没有智力,所以她必须自己动手!」
<[KP]Ga酱> 她依旧坐在你们上次看见她所在的地方,不知道吃没吃东西,喝没喝水。
<[口苗]玛丽·康特> “夫人,您介意我们看看您丈夫在屋里留下的那些物品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特蕾莎太太,亲爱的,我有急事必须询问你,你的家里有什么东西失踪了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太太,醒一醒,我知道您经历了很大的打击和很可怕的事情,但这对于你的安全和你丈夫的冤屈都极为重要。”
<[KP]Ga酱> “失踪?”,她听到这话微微昂起头来,“奥利奥,可怜的奥利奥,他到哪里去了,我哪里都找不到他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夫人,请您面对现实————奥利奥已经不在了,而您作为他的遗孀,需要为他追求公道⋯所以请您回答我们的问题,好吗?」
<Incubator> 葛薇莲.恩科 投骰:1d6+3=3+3=6
<[KP]Ga酱> “不在了”,她喃喃自语着,“如今公道又在何方呢?”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们就是来找回公道的,太太,我们觉得这是女巫所为,你有什么怀疑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在您的心里,夫人,在您的脑中,您的脑里有无比珍贵的知识,可以让我们为您的丈夫寻求公义」
<[雾君]葛薇莲·恩科> 「所以,夫人,有什么东西失踪了吗?」
<[KP]Ga酱> “我好像生活在虚无之中,我周身的一切都被夺走了”,她痛苦地低语道,“那晚肯定有什么从房间里冲了出去,但是我什么都没看见,你知道吗,魔鬼夺走了我的视线,让我活生生受此煎熬。”
<[KP]Ga酱> “并没有什么东西不见了,他只取走了我丈夫的生命,没过多久,就有人冲了进来。但是那已经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Ra]西奥多·劳伦斯> “是隐形药水,那不是你的错……他?是个男人?”
<[KP]Ga酱> “我不知道,我听不出来他究竟是男是女,他的声音太小了,但是我听到他在念叨着‘不要白死’‘为上帝而牺牲’之类的,我不知道,那也可能是我的幻觉。”
<[Ra]西奥多·劳伦斯> “你觉得进来的是一个东西?没有其他的?”
<[KP]Ga酱> “大概是这样……但是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特蕾莎抽泣了起来。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不是您的错,夫人,巫师有办法利用邪术遮蔽明智之人的视线」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在房间里转一转,看有没有什么遗留的痕迹
<[KP]Ga酱> “床和垫子,还有房间里本来的一切,都拿去烧了”,特蕾莎出言说道,“是哈普先生的主意,他说怕我看了伤心,而且死过人的家具卖不上价了。”
<[口苗]玛丽·康特> “那奥利奥先生平时有什么要紧东西,是休息时也会贴身保管的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四处细细搜寻着有没有他人进入过的迹象
<[KP]Ga酱> “要紧的东西,都在楼下的保险柜里,哪有比那里更安全的地方呢?”,她悲伤地摇了摇头,“他好像把钥匙放在楼下的某一本书里了,但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本。”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看确实没什么别的痕迹,或许凶手进入房间就只是为了谋害奥利奥。”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不相信,这个人肯定别有意图⋯某些险恶的意图!」
<[KP]Ga酱> 在华莱士家一无所获的你们回到了旅馆,虽然女招待狠狠地瞪了你们一眼,但是今天漫长的调查已经在你们脑子里塞入了太多乱麻,现在只好躺在床上大睡一觉……
<[KP]Ga酱> 遗憾的是,这也成为了一种奢望,早上五点,你们被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民兵在街上跑来跑去,还有人大叫“杀人啦——杀人啦——”
<[口苗]玛丽·康特> “发生什么事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什么?谁死了?」葛薇莲穿上外衣后就冲下楼去问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也冲下楼,“杀人了?怎么回事?”
<[KP]Ga酱> 你们披上了衣服,向着对面冲了过去,骚乱的中心是科林的杂货店,民兵和住在附近的镇民围在那里。
<[口苗]玛丽·康特> “难道有人真对柯林动了手?”
<[雾君]葛薇莲·恩科> 「⋯好吧,看来有人在对镇上有权或有钱的人动手?」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凑进人堆里,踮着脚往里瞧
<[KP]Ga酱> 当你们挤进人群之中时,你们看到科林那毫无血色的尸体倒在后门旁,镇民们正在交头接耳,“是魔鬼!”“这尸体也太不自然了”“塞拉斯蒙蔽了我们!”
<[KP]Ga酱> “奥利奥也是这么死的吗!”,当你们出现时,镇民们的恐惧与愤怒转向了你们,“你们在瞒着我们些什么!”

离线 Ra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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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葛薇莲女士编年史
« 回帖 #17 于: 2022-05-12, 周四 23:36:42 »
17. 突然发现核武器
劇透 -   :
<[KP]Ga酱> 塞拉斯很快赶到了现场,这是你们第一次见到这边刚强坚毅胡子拉碴的健壮男子,他略微扫视了一圈现场,皱了皱眉头,很快拿定主意。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也并没有看见过华莱士先生的尸体!」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非常不安的往着内缩
<[KP]Ga酱> “大家不要慌张,我们下午会在教堂开会,到时候会和大家详细讲一下我们的发现”,他向你们点了点头,“州议会已经在关注镇上发生的一切了,他们派来的专业人士会为我们解决这一切,不会让镇上陷入混乱与无序之中。请各位先回去吧,让我们把可怜的柯林先生送到教堂去。”
<[雾君]葛薇莲·恩科> 「⋯请问我们⋯需要护送柯林先生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事实上,我们就是州议会派来的,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拜访您。”西奥多走上前去靠近塞拉斯
<[KP]Ga酱> 在指挥民兵把镇民驱散之后,塞拉斯先生走向了你们,他看上去并不太开心,“是啊,在你们忙于自己的事情的时候,我已经听说了你们在镇上调查的事情了。”
<[Ra]西奥多·劳伦斯> “毕竟我们不想在您面前表现得一无所知,先生。”
<[KP]Ga酱> “最好是这样,那么,你们现在都知道了些什么?”
<[雾君]葛薇莲·恩科> 「呃,我们去了案发现场,和证人跟牧师聊了聊」
<[Ra]西奥多·劳伦斯> “但实际上我们还没有得出什么结论。您怎么看?”
<[口苗]玛丽·康特> 确切说,是还没能得出任何结论,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在心里腹诽。
<[口苗]玛丽·康特> 奥利奥的死就像是自己家族的那些前辈一样,莫名地被一个别人看不见的魔鬼纠缠,
<[KP]Ga酱> “我知道你们去了哪里,我在问的是你们知道了些什么”,民兵过来,为柯林的尸体蒙上了白布,“我对于他们两人的死倒没什么想法。在这个节骨眼上,最重要的是整顿军火,为即将到来的冲突做准备,换而言之,只要镇上没乱成一锅粥,我什么想法都没有……至少直到刚才我还是这么想的。”
<[口苗]玛丽·康特> 然后凄惨地死于非命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只是希望这件事不是某些精心计划过的刺杀,这些刺杀事件对于即将到来的冲突⋯恐怕会造成一些影响,至少在镇上肯定如此」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想镇上的动乱并非因我们而起。人们还没看见我们,就已经开始围攻柯林这个犹太人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毕竟柯林和华莱士先生都是镇上的显要人物」
<[KP]Ga酱> “现在,事情显然麻烦了许多。这死状太不自然了,镇民们很容易就会胡思乱想。胡思乱想会导致相互怀疑,相互怀疑会激化矛盾,而一旦团结的假象被撕破,没有个把月镇子是安静不下来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混乱就意味着战斗力下降,意味着有机可乘,甚至意味着投敌。”
<[雾君]葛薇莲·恩科> 「这也许正是凶手想要的,我想伍德议员担忧的也是这个」
<[Ra]西奥多·劳伦斯> “所以您需要一个快速的,令人信服的说法。”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们也希望这样,先生。”
<[KP]Ga酱> “镇民们会有争吵是很正常的,柯林先生也是选举人团的候选人之一,他本来就是众矢之的。不过他的影响力会使得任何人在对他动手之前三思而后行。柯林死了去哪里买面粉,去哪里买钉子,去哪里买黄油?我不觉得这是个能快速得出结论的案子,你们也已经看见了,尸体也乱七八糟的……”,他烦躁地挥了挥手,“我得先回民兵司令部了,我们的军火现在还差一半,万一明天开始战斗的话大家都得等死。州议会既然已经给予了你们他们的信任,你们就有责任把这摊烂泥扶起来,好吧?我们下午见,当然,如果你们提前得出了结论,你们知道该去哪里找我。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好,多谢」葛薇莲轻轻躬了躬身
<[Ra]西奥多·劳伦斯>  “没什么了,感谢您的信任。”
<[KP]Ga酱> 玛丽在周围不动声色地搜寻着细微的线索,第二场凶案现场留下的东西比第一场要多得多……但是你不太清楚这些是否都与案件本身相关。
<[KP]Ga酱> 柯林的尸体与奥利奥一样,毫无血色,毫无温度,而且表面没有任何伤口。在距离柯林尸体倒卧位置5英尺的位置,有一滩呕吐物,里面有土豆、牛肉、面包块。呕吐物呈现飞溅状,像是有谁昏倒在地上吐出来的。尸体本身没有挪动过的痕迹,因此肯定不是柯林……或者至少不是将死的柯林。
<[KP]Ga酱> 在距离呕吐物3英尺左右的地方,玛丽从地上捡起了一块浑浊的玻璃碎片,上面没有任何标签,看上去曾经是瓶子的一部分……顺着它你找到了更多的玻璃碎片。
<[Ra]西奥多·劳伦斯> “又是隐形药水,我猜?”
<[KP]Ga酱> 从现场的痕迹来看,没有人曾经跨过尸体进入房间,房间内的摆设也没有被翻动过的迹象。
<[雾君]葛薇莲·恩科> 「大概吧,坦白说我对这些东西毫无研究」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么葛薇莲先立刻去室外检查有没有脚印和可疑的痕迹!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决定翻看一下现场的账本文件之类的东西
<[KP]Ga酱> 从柯林的账簿来看,他确实承受了很大的经济压力。英军加税对他的经营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尤其是他还为军火捐款,现在财务上确实捉襟见肘。不过,他也花费了很多钱在打理自己的外表和社交上,因此其他人大概不会觉得他是个值得可怜的家伙。
<[KP]Ga酱> 从室外留下的脚印来看,柯林笔直地冲出了室外,然后死在了他尸体所在的地方,从步长来看,当时他正大步奔跑。而在他的尸体和后门之间,地上的印迹被简单地清理过。后门之外只有一个脚印来回,与你们在奥利奥家后门所见的脚印大小稍有变化。
<[雾君]葛薇莲·恩科> 「好,我们现在有什么收获吗?」葛薇莲站了起身,回到室内对其他人询问道
<[KP]Ga酱> 虽然室内的活动并未留下脚印,但是你发现,柯林二楼卧室的床铺较为凌乱,有睡卧过的痕迹。
<[Ra]西奥多·劳伦斯> “从账本上来看这家伙过得挺穷的。”西奥多摊摊手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去找阿比盖尔吧……”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们先去找阿比盖尔吧,我没办法想通这个案件」葛薇莲揉了揉额头
<[口苗]玛丽·康特> “我们的凶手看起来酷爱趁人熟睡时下手。”
<[KP]Ga酱> 你们前往卫生所找阿比盖尔,她刚刚给一位产妇做完检查,看上去十分劳累。她的眼眶下满是缺乏休息的阴影,但是举手投足间依旧十分礼貌而克制,“您好,州议会的诸位,罗宾森女士取消了她的预约,在下个病人来之前,我们还有半个小时时间。不过关于这些案子我属实知道得不多,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你们就尽管问吧。”
<[Ra]西奥多·劳伦斯> “实际上我们是想和您了解一下小矮人的事情,您看,那些尸体着实蹊跷……”西奥多压低了声音,“牧师也这么怀疑。自然有时候很神秘,也很可怕,您说呢?”
<[KP]Ga酱> 她畏缩了一下,“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民俗传说和案子又没有关系……”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们不这么想,您知道这些事跟案件有关,不是吗?」
<[KP]Ga酱> “我确实在林子里看到过一些奇怪的东西,就像是石像鬼,或者恶魔之类的,但是我真的不觉得它们会和案子有关……而且它们肯定是一种鸟什么的,不是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不,我们相信一切线索。我们不会把这些事对外面说,更不会说是您说的。我们只想知道真相,至于如何对大家解释就是另一回事了。”
<[KP]Ga酱> “真相?连亲眼所见的东西都会被人说成是假象,哪里会有真相呢?”,她摇了摇头,“连埃德加都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建议你们还是别从我这里找乐子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亲爱的太太,我们相信您,我们曾经见证过无数离奇怪事,您的丈夫⋯像他那样被书本上的文字迷惑的男人能理解什么真理呢?但我们明白您,太太,您可以放心的告诉我们」
<[口苗]玛丽·康特> “……有时候,亲历者才愿意相信那些看起来无比离奇的事。”
<[KP]Ga酱> 她的眼神增添了几分哀怨,“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问过镇上的其他人,好像也没有人曾经见到过那些怪鸟。但是它们……呃,真的非常古怪,长得像是有着大大翅膀的人形,浑身黑漆漆的。无论如何,我从来没在镇上或是其他有人来往的区域看见过那些东西,它们就好像……躲着人似的,我那次意外撞见它们时,它们也很快就离开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所以,林子里有一些奇怪的,鸟?」
<[KP]Ga酱> “至于这次的案子”,一旦打开了话匣子,她也就顺着这个话题聊了下去,“镇上人人都很不安,柯林先生是以斯拉先生的好友,本来也是选举人团的有力竞争者。连他都没办法保护自己,镇上的人又能做些什么呢?”
<[Ra]西奥多·劳伦斯> “选举人团要改选了?”
<[KP]Ga酱> “暂时不会吧,除非有谁不幸去世了……那就太可怕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等一下,那⋯华莱士先生,他在本地的政治声望如何?」
<[雾君]葛薇莲·恩科> 「他有可能参与选举人团吗?」
<[KP]Ga酱> “如果他被推举成选举人团的一员,他应该也不会拒绝,毕竟他是一位那么有责任心的人。不过华莱士先生从来没有主动参与过选举人团的竞选,比起政治,他看上去对于更务实的东西感兴趣一点。”
<[Ra]西奥多·劳伦斯> “那,小矮人又是怎么回事?您见过小矮人的脚印吗?”
<[KP]Ga酱> “小矮人?他们长得像鸟似的,脚大概是某种爪子吧?我也不知道,那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您的记性真好,我已经几乎记不清这些事了,谢谢您的帮忙」葛薇莲再度欠了欠身
<[雾君]葛薇莲·恩科> 然后去找以斯拉?
<[KP]Ga酱> 当你们告别阿比盖尔走出卫生所时,你们看到民兵们正两两成对询问路上的行人,神情有些异样。
<[Ra]西奥多·劳伦斯> “希望以斯拉先生能知道柯林的一些仇人……”西奥多愁眉苦脸地跟在葛薇莲身后
<[KP]Ga酱> 看到你们走出卫生所,其中一对向你们走过来,问道,“你们今天看见过特蕾莎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华莱士太太?她不应该在家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没有?我以为特蕾莎太太还在她的家中?我想那位律师和她达成协议能够住在房子里一段时间的」葛薇莲有点讶异的问道
<[KP]Ga酱>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了,早上埃德加医生去看望她时她已经不在了,哈普先生对此一问三不知。”
<[口苗]玛丽·康特> “……哈普先生对一切都一问三不知。”
<[KP]Ga酱> “我们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据说她精神状态不太正常,我们可不希望她成为第三位死者。”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们会去找找的,谢谢您的通知」
<[Ra]西奥多·劳伦斯> “有人到镇子外面找她吗?”
<[KP]Ga酱> “派了人去林子里,但是还没有消息”,民兵耸了耸肩,“可能需要多派一些。”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么葛薇莲还是快步去找以斯拉
<[KP]Ga酱> 以斯拉家的农场是你们见过的所有农场中最大的,许多农户在其间有条不紊地工作着。一座气派的大宅邸在农田边俯视着这一切,让人联想起冷溪宅邸刚建起来时的样子。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在门口呆滞了一下,然后猛力的开始摇头
<[KP]Ga酱> 以斯拉本身正坐在谷仓旁,看着工人们把火炮拆解成零件,再藏进运面粉的大车里。
<[雾君]葛薇莲·恩科> 「您好,我们想和您谈谈柯林先生遇害之事⋯不会耽搁您太久」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们听说您和柯林先生生前是好友」
<[KP]Ga酱> “确实如此”,他把手里的卷烟摁灭在地上,他的妻子贝瑟尼从房间里走出,给你们每人摆上了一杯茶,“他是个不错的人,有热血,有思考,我们都从合作中得到了许多好处。”
<[Ra]西奥多·劳伦斯> “那,他的热血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们想听的是他的社交关系,有没有人会想谋杀柯林和华莱士先生?」
<[KP]Ga酱> “听说昨天还有人和他争吵,不过镇子上的人都很清楚,他们两个的存在让大家的生活变得更加便利,而不是变得糟糕了。即便农户们时有抱怨,那也只是因为他们在表面和平的生活中浸润的太久,忘记了这个世界本来有多么地残酷。”
<[口苗]玛丽·康特> “另外,杀人凶手也许拥有某种隐秘的手段。”
<[雾君]葛薇莲·恩科> 「所以,您认为没有人可疑?」
<[KP]Ga酱> 在为你们上过茶之后,贝瑟尼穿戴整齐,带上她的手袋,去看望她的朋友。以斯拉向她挥了挥手,转向你们,“你要是说镇上的人相互之间没有矛盾,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不会为了这些矛盾就去指控那些镇民,你应该明白,人说出去的话在上帝面前是有效力的。除非我已经找到了真凶的把柄,否则我不会贸然去揣测任何一个人。”
<[雾君]葛薇莲·恩科> 「所以,您尝试了吗?」
<[KP]Ga酱> “不过在这个时候,两位支持者的死确实对我们的事业是一个打击,想必你们已经见过塞拉斯了,他忙得像是冷风已经吹起时的松鼠。而抓住这些凶手……”,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让我们能够专注于我们要忙的更重要的事业,是谁的工作呢?”
<[Ra]西奥多·劳伦斯> “先生,让民众团结起来也是你的责任。”
<[口苗]玛丽·康特> “是我们其余人的工作。”
<[口苗]玛丽·康特> “包括我和我的同伴,也包括您。”
<[雾君]葛薇莲·恩科> 「是我们的工作,先生,但假使我们不熟悉地方上的需求和关系,我们很难行事」
<[Ra]西奥多·劳伦斯> “更重要的事业需要这件事的解决作为支撑,否则它就没有根基。”
<[雾君]葛薇莲·恩科> 「外地人在这里进行调查是困难的」
<[KP]Ga酱> “当然,我也没有指责你们的意思,那同样不是我的责任范畴。早上塞拉斯来找我聊过了,下午的会上,他会宣布宵禁令,夜间民兵会四处巡逻,逮捕任何半夜散步的镇民。这不是一个好主意,但是在这种时候,稳定的重要性应该压倒其余一切。”
<[KP]Ga酱> “想必你们应该明白,塞拉斯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他不认为你们能拿出一个让镇民信服的结论。用小的损失以避免大的混乱,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信条,在这一点上我还挺喜欢他这个人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明白,我尊重塞拉斯的想法,但我很恐怕⋯我有一个推想,我担忧宵禁无法阻止这个凶手」
<[Ra]西奥多·劳伦斯> “听说镇子上有人通英,您在宴会之类的社交场合听到过这种事情吗?”
<[KP]Ga酱> 他扬起了一边眉毛,“我确实听说过这样的谣言,但是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Ra]西奥多·劳伦斯> “这很重要,拜托您想一想。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KP]Ga酱> 他盯着西奥多那变红的眼睛,“你是不是需要擦一擦,在哪里受伤了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先生,我们怀疑您知道的更多」葛薇莲和希奥多对了个眼神后开始说话「我们真诚的希望您能够帮助我们,尤其是在这个警急时刻」
<[KP]Ga酱> “好吧,我确实有点怀疑约瑟夫,而且我也没有什么证据。我觉得如果他听到了这些谣言,想必心里会产生一些情绪波动,也许就会露出马脚了。”
<[KP]Ga酱> “我本来寄希望于柯林能够抵上这个缺口,可是他死了,现在计划全乱套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能知道您为何怀疑约瑟夫吗?我们也曾听说这个说法,但我们并不知道任何原因」
<[KP]Ga酱> “只是一种直觉,你们应该明白吧,如果你们要是能找到他是保皇党的证据,那我也能好过许多。”
<[KP]Ga酱> 西奥多的血在手帕上沁出一片鲜红,看起来出血量比较大。不过既然已经开始出血了,也没法断定到底后面这些话有多少发自真心。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想您这样的绅士必定还是有一些证据的,不然也不会心生怀疑是吧?您又不是那种长舌妇。”
<[KP]Ga酱> “我说过了,我要是真的有证据,我早就派民兵去办这件事了……”,他摇了摇头,“好吧,我信任贝瑟尼,既然她有这种想法,那我就相信她的直觉。她的直觉从来没出错过,很奇妙,不是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我们能方便和您的太太聊天吗?」
<[口苗]玛丽·康特> “我们也许也需要借助她的直觉”
<[KP]Ga酱> “她刚刚不是去巴罗家了吗,刚才还和你们挥手来着。不过断案的事情可不能凭直觉呀,现在都已经中午了,我建议你们找个地方整理一下着装,别给州议会丢脸。”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我能请教一下您夫人是去巴洛家做什么吗?」
<[KP]Ga酱> “去看望一下霍利太太吧,她是约瑟夫的妻子,今天好像生病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喔,是这样的吗」葛薇莲思考了起来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我们也去探望霍利太太好了,多谢您的帮忙」
<[KP]Ga酱> 他皱起了眉头,显然对于你们在社交场所随意奔走颇有微词,不过倒是没有出言反对。
<[KP]Ga酱> 巴罗庄园位于小镇的北方,是整座镇子最接近森林的区域,整座庄园古朴庄严,而且一直在扩建。不过,整座庄园看上去有些修缮不良……锯木厂这么赚钱的生意,巴罗家难道还会缺钱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这栋宅邸⋯让我想到以前在英国时的事」
<[Ra]西奥多·劳伦斯> “这算通英的证据吗?大概不至于吧……”
<[KP]Ga酱> 女仆为你们打开了大门,引着你们在客房数量众多的长廊里绕来绕去,最后在接待间坐下。约瑟夫正在照顾他的妻子,因此过了好一会才出现。这是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肤色红通通的,胳膊上长满了毛。当他坐在扶手椅上时,他长叹一声,习惯性地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里也有一栋大宅,它的主人富裕,却不愿意修缮那栋宅邸,也许他们也没有办法修缮,因为邪恶的阴影与诅咒笼罩在他们家族的血脉上」葛薇莲低低的,像是在窃窃私语似的说道
<[雾君]葛薇莲·恩科> 「您好,我听闻您的夫人略有微恙,我们想来探望她,并趁机和贝瑟妮太太聊聊」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趁机把贝瑟妮太太的名字咬重,强调他们是来找贝瑟妮的
<[KP]Ga酱> “她确实有点不太舒服,可能昨天晚上的土豆发芽了。你们找贝瑟尼的话还是在这边等一下吧,她过会就出来。”
<[雾君]葛薇莲·恩科> 「要我们帮忙看看吗?我也算是略通医术」
<[雾君]葛薇莲·恩科> 「夫人也许觉得有一名女性帮忙诊治更让人放心」
<[Ra]西奥多·劳伦斯> “没错,葛薇莲女士很擅长治病。”
<[KP]Ga酱> “略同医术?好吧,我还以为你们是为了案子的事情来找我的呢,原来你们已经早就弄完了这边的活,开始为自己打点社交基础了……”
<[KP]Ga酱> “去吧,我有什么理由拒绝你们呢?不过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凶手究竟是谁?”
<[雾君]葛薇莲·恩科> 「倒不算是,但医生诊治难免有点粗糙,我只是不想见到有人发生不幸」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们目前证据还不够,还是先不公布为好。”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们在找各种人问话,您知道,女人会有一些她们自己的内部消息。”
<[雾君]葛薇莲·恩科> 「当然,像您这样富裕,明智而能干的人想必是对这个小镇上种种问题都十分明了的,我们只希望能够在这件事上求得您这样的人物的一点点小小帮助,那我们想必就能破案了」
<[KP]Ga酱> 不知为何,约瑟夫看上去对于你们想要寻求霍利的帮助而不是他的帮助松了一口气,他耸了耸肩,摇铃叫了与刚刚给你们开门的同一个女仆过来,“既然你们想去那就去聊聊吧,我去……呃,锯木厂那边看看。”
<[KP]Ga酱> 女仆带着你们沿着幽深的走廊前进,在一个满是旧羽毛垫子气味的房间里,你们看见了脸色苍白的霍利,和收拾好沉重的手袋正准备离开的贝瑟尼。
<[Ra]西奥多·劳伦斯> “感谢您的信任,霍利太太会没事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您好,我们是正在调查镇上事务的人⋯我想夫人对我们应该还有印象」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们想和您聊聊对案件的看法」
<[KP]Ga酱> 在你们踏入房间时,房间中的气氛十分僵硬。贝瑟尼不知为何心情很差,她把手袋上的盖子啪一声甩上,冷漠地注视着你们一行不速之客,开口时措辞虽然客气,但是语调十分冰冷。
<[KP]Ga酱> “欢迎诸位,既然你们来此调查,那么我就不打扰了。霍利,改日再见。”
<[Ra]西奥多·劳伦斯> “太太,我们并不是来调查的,只是听说霍利太太生病了,正好我们的朋友略懂医术。”
<[Ra]西奥多·劳伦斯> “如果有您陪伴,相信霍利太太能更放松,也更有利于治疗。”
<[KP]Ga酱> “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既然你们要替霍利诊疗,那你们就动手吧,恕不奉陪。”
<[Ra]西奥多·劳伦斯> “呃,您看起来非常疲惫,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或许我们也可以让葛薇莲给您提供一些草药和按摩……”
<[KP]Ga酱> 你的后半句话被她那凶狠而充满压倒性魄力的目光瞪回了喉咙里,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接下来要吐露出的肯定不是“好呀”那么温柔的话语,你们只有短短两三秒钟开口让她回心转意——
<[KP]Ga酱> ……那么你们会怎么跨过这片地狱呢?
<[雾君]葛薇莲·恩科> 「夫人,我想您身上可能有点不适,我们可以缓解您的症状,与此同时,我们听闻您在镇上有极其优秀的人脉和超人的睿智,希望您能够也在这两起案件上给我们一点指点」
<[KP]Ga酱> 见到你们主动示弱,贝瑟尼准备好的讥讽之语并未派上用场,她扬起了一边眉毛,把目光转向床上的霍利,冷淡地说,“那好吧,我就再稍坐五分钟,看看你们是如何诊疗我们亲爱的霍利女士的。”
<[口苗]玛丽·康特> 与此同时,玛丽大大方方地绕到了贝瑟尼身边,悄然把手伸向了那个手袋。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么葛薇莲先乖巧的尝试为那位夫人诊治
<[KP]Ga酱> 手袋的盖子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里面装着一个沉重的木盒,上面刻满了藤蔓状的花纹。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抬起头观察贝瑟尼的反应,
<[口苗]玛丽·康特> 如果把盒子取出来的话,多半她会感觉到重量的变化……
<[KP]Ga酱> 而在另一边,霍利的症状并不像是简单的食物中毒,她的身体承担了很重的内伤,你也看不出这究竟是什么导致的。
<[Ra]西奥多·劳伦斯> “时局动荡,就连女子也忧虑连连。”西奥多用诗意的语气叹息着说,“夫人如果觉得自己身体没有不适,不如我给您占卜一下掌纹?我刚好从吉普赛人那里学到过一些技艺。”
<[雾君]葛薇莲·恩科> 「⋯夫人,您最近发生过什么吗?您的状况不太好」葛薇莲忧心忡忡的看着霍利
<[KP]Ga酱> “哦?”,贝瑟尼冷淡地说,“你这过时的搭讪技巧听上去像是十二岁的毛头小子,你有孩子吗?”
<[KP]Ga酱> 霍利把头偏向了另一边,并没有开口。
<[口苗]玛丽·康特> 趁着西奥多和他多情的诗歌连番碰壁,玛丽小心翼翼地起开了那个盒子的盖子,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想我必须先澄清,我没有引起恐惧的意思,我只是发觉您身上有一些特殊的伤势,您的内脏状况不佳,当然,您的身体十分强壮,如果您好好治疗这些疾病并不是问题,但如果您持续受到伤害的话,我就必须担忧您的寿命了」
<[Ra]西奥多·劳伦斯> “有过几个,但是……”西奥多夸张地摇着头,“唉,听说凯瑟琳夫人也有过一个孩子,这世道,或许是上帝不忍让他们活下来吧。”
<[雾君]葛薇莲·恩科> 「夫人,我很担忧您的安危」葛薇莲握着她的手,真诚的说道
<[KP]Ga酱> 在你们和夫人们聊天,引开注意力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了清脆的咔哒轻响,让你们脊背上汗毛直竖,就像是有一把手枪顶着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KP]Ga酱> 伴随着一声尖叫,玛丽的鲜血从脸上的每一个毛孔中如瀑布一般向外喷出,你感觉眼球好像在颅骨里面爆开了,剧烈的疼痛蔓延过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Incubator> 玛丽·康特 投骰:1d6+3=1+3=4
<Incubator> 玛丽·康特 投骰:1d6+1=1+1=2
<[雾君]葛薇莲·恩科> 「怎么了?!玛丽?!」葛薇莲立刻跪了下来尝试帮玛丽止血
<Incubator> 西奥多·劳伦斯 投骰:1d6+3=6+3=9
<[KP]Ga酱> “哦?”,霍利轻声啜泣起来,而贝瑟尼则冷酷地扬起了嘴角,“你看,多余的好奇心会产生多么可怕的效果。”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不顾一切,直接扑过去把盒子按了回去
<[口苗]玛丽·康特> 那一刻,玛丽终于明白了是什么杀死了奥利奥和倒霉的柯利,
<[口苗]玛丽·康特> 但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外涌……
<[口苗]玛丽·康特> “思……死你……”
<[KP]Ga酱> “摸过了这东西,你们该不会觉得自己还能活着跑出这间房子吧?”,在贝瑟尼冷笑的时候,霍利则崩溃地大叫道,“求求你贝瑟尼,不要再这样了,我们应该为上帝行公义的事业,不是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立即把手放在玛丽的身上,让她快速的恢复(烧1急救)
<[Ra]西奥多·劳伦斯> “夫人,想必你有你的理由……这是为什么?”
<[KP]Ga酱> “闭嘴,你这傻丫头,现在该轮到我了!”,贝瑟尼抱着盒子站了起来,用力打开了它。
<[Ra]西奥多·劳伦斯> “如果我们出去控告您,这想必会给社区带来比奥利奥和柯利死亡更加严重的动荡,我们不能接受这种情况发生,所以如果您有合理的理由,我们不会告发您的。”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6+1=6+1=7
<Incubator> 西奥多·劳伦斯 投骰:1d6=5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边说边气喘吁吁地紧抱着盒子在屋里到处乱窜
<[KP]Ga酱> “哦?看不出来你们还有点基本的社交常识,但这都是为了上帝的事业,在这混乱的日子里,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KP]Ga酱> 在盒子打开的那一瞬间,你们看见里面有着一片无穷无尽的空间,就好比站在悬崖上向下看一样。
<Incubator> 西奥多·劳伦斯 投骰:1d6+3=2+3=5
<Incubator> 葛薇莲.恩科 投骰:1d6+3=4+3=7
<Incubator> 玛丽·康特 投骰:1d6+3=4+3=7
<Incubator> 西奥多·劳伦斯 投骰:1d6+1=5+1=6
<Incubator> 葛薇莲.恩科 投骰:1d6+2=6+2=8
<[Ra]西奥多·劳伦斯> “什么上帝的事业,他们犯下了什么罪!您能讲清楚一点吗!”
<Incubator> 玛丽·康特 投骰:1d6=3
<[KP]Ga酱> 虽然感觉活像是被扔进了锯肉机里,但是葛薇莲和西奥多勉强还是撑住了意识,没有痛昏过去
<[KP]Ga酱> “人是上帝的羔羊,该为公义的事业而自愿牺牲。虽然他们献出了自己的鲜血,但是他们的灵魂将会在天堂永世长存”,贝瑟尼高呼道。
<Incubator> 西奥多·劳伦斯 投骰:1d6+4=6+4=10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6+1=2+1=3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立刻先把玛丽救起来!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忍着剧痛拼尽全力把盒子从夫人手里踹飞,“听着,我们不会告发您的,您为什么杀这两个人,是用什么标准选择的,您还要继续杀人吗,拜托您说的清楚一点!”
<[Ra]西奥多·劳伦斯> “这个镇子已经足够动荡了,如果您是想为了公义的事业,那么现在的情形绝对是跟公义相违背的,除非您的目的就是搞乱这个镇子,但是时局已经不容您扭转了!”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这时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神智:“她就是那个女巫!”
<[口苗]玛丽·康特> “她……盒子,该死的盒子,”
<[KP]Ga酱> “我没有杀人”,在她说出这句话时,西奥多的眼睛毫无变化,“不要以为这样你们就处于优势了,我贝瑟尼永远不会被人占上风。爱国军队早就已经集结,英军无论如何都注定会失败,但是只有在战前就运筹帷幄的人才能在战后的世界赢得一席之地!”
<[KP]Ga酱> 盒子砸在了地上,滚向了一边。尽管盒子合上了,但是那股危险的感觉并未消失,你们能感觉到还有某种怪异的恶毒力量,让人不得不防,但又无计可施……
<[Ra]西奥多·劳伦斯> “你想对抗英军你为什么要杀死这些人?”
<[KP]Ga酱> 趁着这个时候,贝瑟尼一把掀开了霍利厚厚的被子,露出了她藏在被子里装满绿色液体的玻璃小瓶,“我说了,英军肯定会失败,这和我是否抵抗毫无关系。但是现在有了这一利器,可以轻易地让不喜欢的人闭嘴,谁会忍得住不用呢?对吧,我亲爱的霍利女士。”
<[KP]Ga酱> 她用力咬出瓶塞,向嘴里一倒,伴随着一阵痛苦的低吼声……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6=1
<[KP]Ga酱> ……她的身影消失了,但是好像有什么撞到了玛丽的脚。
<[KP]Ga酱> 牛奶和面包污渍喷射而出,浸湿了玛丽的裤腿。
<[KP]Ga酱> 女仆在这个时候推开了被锁着的大门,“抱歉,我们刚刚好像听到了尖叫的声音,你们还好……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呃……霍利太太中的毒有些恶化,没关系,收拾一下吧,她吐血了。”
<[KP]Ga酱> “哦……哦?”,她看了一眼玛丽呜呜哭泣的脸庞,明智地没有多问,而是绕过床铺,给她擦洗。
<[KP]Ga酱> 房间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贝瑟尼依旧在地毯上昏迷不醒,不过反正她暂时还是隐形的,希望女仆不会注意到。
<[KP]Ga酱> 然而……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踢了踢地上的贝瑟尼。
<[口苗]玛丽·康特> 虽然看不见,但她感觉这家伙就在脚边……
<[KP]Ga酱> 女仆还没把湿毛巾贴近霍利的脸庞,你们就又听到了一声脆响。
<[KP]Ga酱> 盒盖猛地弹开,两根苍白的手指在盒内一闪而过,女仆尖叫起来,她全身的血液从头皮和每一个身体表面的孔洞向外喷出,如同溪水一般涌入盒子里!
<[Ra]西奥多·劳伦斯> “二位夫人,我想这回肯定不是你们做的吧,现在你们看见它有多危险了吗,你们根本没有真正控制住它。”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再次冲过去把盒盖踩住
<[雾君]葛薇莲·恩科> 「⋯把它交给我们保管吧,拜托了!」
<[KP]Ga酱> 你用力把盒盖向下踩去,但是有一只苍白的手从盒子中伸了出来,抵住了西奥多的脚……
<Incubator> 西奥多·劳伦斯 投骰:1d6+3=4+3=7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6+2=2+2=4
<[KP]Ga酱> 西奥多的脸都憋红了,那只手自觉不敌,啪地一声缩回了盒子里……不过女仆早已浑身瘫软,救不回来了。

离线 Ra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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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葛薇莲女士编年史
« 回帖 #18 于: 2022-05-15, 周日 23:50:30 »
18. 探寻德鲁伊
劇透 -   :
<[KP]Ga酱> 房间中的沉默又持续了一会,直到贝瑟尼气喘吁吁地重新现出身形,面容疲惫而痛苦。女仆毫无血色的尸体依旧半摊在床边,玛丽因为冲击过度晕了过去,面色惨白。
<[KP]Ga酱> 距离大会的时间只剩下半个小时了,约瑟夫随时会推门进来,邀你们同去……
<[KP]Ga酱> 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做呢?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們⋯見鬼」葛薇蓮蹲下身嘗試治癒瑪麗
<[Ra]西奥多·劳伦斯> “夫人,您能不能先告诉我们,这玩意是怎么到你们手上的?”西奥多语气急迫
<[KP]Ga酱> “是玛丽交给我们的,听说是上帝的使者……咳咳咳”
<[KP]Ga酱> 而在这时,你们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贝瑟尼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Ra]西奥多·劳伦斯> 眼疾手快先把的尸体踢到床底下
<[KP]Ga酱> “玛丽,你还好吗?州议会的诸位,你们还在房间里吗?你们有看见女仆跑到哪里去了吗?”,犹豫不决的敲门声传来。
<Incubator> 玛丽·康特 投骰:1d6+3=1+3=4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蓮飛快的把瑪麗救醒,然後再給西奧多分出一點自己的生命力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脸色苍白地抱着那个盒子不松手
<[雾君]葛薇莲·恩科> 「快點,我們得去找那個牧師!他肯定知道什麼⋯我曾經見過這些東西,這些東西肯定是某些東西帶來的,它們一定還在附近,能夠收回它⋯」葛薇蓮越回想著臉色越發慘白「她說的對,一切只是越來越失控⋯」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悠悠醒转,醒来就大声疾呼:“盒子——盒子有问题!”
<[KP]Ga酱> 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约瑟夫推开了木门,环视着这一地狼藉,和地上的呕吐物,“什么问题,你们在干什么?”
<[雾君]葛薇莲·恩科> 「呃,約瑟夫先生,是這樣的,您的太太⋯我們發現她⋯有某些痼疾,我們懷疑在鎮上的女性間,這種疾病已經開始蔓延,而這一切都是兇手的陰謀,我們需要立刻去找教堂裡那位麻塞諸塞州來的牧師!只有他知道如何解除我們現在面臨的危機!」
<[口苗]玛丽·康特> “呃……是这样没错。”
<[雾君]葛薇莲·恩科> 「求求您了!先生!我們現在急需幫助,這個小鎮也亟需要所有能夠聚集的力量來抵禦即將到來的邪惡!」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蓮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KP]Ga酱> “什么,是传染病吗?你们该去教堂发言了,我会处理这一切的”,他快步走到床前,查看霍利的情况,“亲爱的,你还好吗?你的手摸起来好冷。”
<[雾君]葛薇莲·恩科> 「不不不,先生,您不明白!我們有更加要緊的問題!我們需要私下和那名牧師交談!」
<[Ra]西奥多·劳伦斯> “不如说,不把这件事商量清楚,那我们任何发言都不会有意义。”
<[KP]Ga酱> “私下?如果你们再不去的话,恐怕连发言都赶不上了,塞拉斯派民兵过来接你们了,就在会客室呢。”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配合地摆出了一副狼狈虚弱的样子——事实上她觉得只要自己不说话,应该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
<[KP]Ga酱> 民兵带着你们急匆匆地向教堂赶去,不过在大路边,你们还看到了一些其他的异象。
<[KP]Ga酱> 不知何时,道路边倒伏着许多只死牛。它们的脑袋插在旁边带刺的树上,眼球被放在张开的嘴里,内脏被掏了出来散布在四周,惊人密度的彩色蘑菇正在密密麻麻地从上面张开它们的伞盖。
<[雾君]葛薇莲·恩科> 「等一會,我要停下,這些異狀不得被忽視」葛薇蓮揮手示意民兵停下讓她留在原地看看那些蘑菇
<Incubator> 葛薇蓮.恩科 投骰:1d6+2=5+2=7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蓮雖然有點想吐,但勉強忍住了自己蹲下作嘔的衝動,仔細查看起了這些蘑菇
<[KP]Ga酱> 传说林中的蘑菇环是仙子的印记,但是即便在冷溪宅邸旁,葛薇莲也没见过如此恐怖的异象。所有的蘑菇都有剧毒,仙子的愤怒仿佛正通过它们喷发出来,但是你并不清楚它们究竟因何被冒犯。
<[KP]Ga酱> “谁弄的这些”,一个民兵在旁边打了个寒颤,“别管它们了,会议已经开始了,我们要没有时间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好的,很抱歉耽誤你們的時間了」葛薇蓮輕輕躬了躬身,回到隊伍中
<[KP]Ga酱> 在尸体的旁边,葛薇莲发现了数十对怪异的爪印,在牛的尸体和内脏上也有同样的爪子造成的伤口。这和英国的美丽种族足迹并不相同……但你也没听过任何鸟类能和这种痕迹对得上号。
<[雾君]葛薇莲·恩科> 「聽著,我知道我說的很多話對你們來說像是瘋話⋯但我見過精靈,我見過很多可怕的事物,這裡⋯這裡的精靈被惹怒了」葛薇蓮喃喃的對著新朋友們說道
<[雾君]葛薇莲·恩科> 「老天,我敢打賭有人做了錯事⋯他們會後悔的,人最不應該招惹的就是妖精⋯」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叹了口气,“这里听起来就没什么心平气和的东西。走吧,我们先去教堂对付完这帮人,盒子……可以姑且先缩进教堂那个地下室。”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和瑪麗一起去地下室找那位牧師吧,我害怕瑪麗單獨一人遭到攻擊」
<[雾君]葛薇莲·恩科> 「這裡的人為了這些武器而發狂⋯」
<[KP]Ga酱> 当你们进入教堂时,你们看到塞拉斯正在演讲台的中间发言。迪伦牧师和沃德牧师分站在他的两边,旁边是三个看起来很不自在的“嫌疑人”,也就是昨晚与柯林吵架的技师。“……总之,基于以上理由,为了不让混乱扩散,也为了不引发更多流言,本镇将于日落后实施宵禁令。违反宵禁令者在第二天黎明前都将被锁在民兵总部,并要缴纳对应的罚款。”
<[KP]Ga酱> “正如刚刚沃德阁下向大家所展示的,这三人已经在上帝面前向大家展示了自己的清白。我不希望在霍布斯交道口发生猎巫或是其它类似的行动,你们应该知道这是违法的,我再重申一次,有意或无意引发混乱的人,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在这个团结显得尤为重要的时期,请大家管好自己,把审判权交给当局……至于州议会的代表,既然你已经走上台来了,接下来请你给镇上的公民做一个交代。你们肯定已经有了能服众的调查成果对吧。”
<[雾君]葛薇莲·恩科> 「先生們,我們想先和沃德牧師借一步說話,至於關於我們的謀殺案的調查結果,西奧多.勞倫斯先生會向各位公布」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蓮盡可能的用身體把瑪麗和現在拿在她手上的盒子擋住
<[雾君]葛薇莲·恩科> 「沃德牧師,我們方便和您現在在地下室談談嗎?有關於非常致命而要緊的事件」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蓮隨即走到沃德牧師身邊低聲問道
<[Ra]西奥多·劳伦斯> “没错,我们已经基本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来说,犯下这一系列凶案的正是约瑟夫·巴罗先生家的女仆,她提炼了一种罕见的毒药,她对村里的体面人心怀不满,因此犯下了这一系列凶案。刚才我们在巴罗先生家,刚好撞见她试图逼迫巴罗太太服毒;然后她眼看事情败露,就转而服毒自尽了。总而言之,就是这样一个情况。”
<[KP]Ga酱> “哦?”,塞拉斯挑起了一边眉毛,“那这位凶手现在正在何处,约瑟夫怎么没和你们一同前来?”
<[Ra]西奥多·劳伦斯> “凶手现在陈尸案发现场,约瑟夫先生想必正在安抚受惊过度的夫人吧。”
<[KP]Ga酱> 塞拉斯对身边的民兵耳语了几句,让他出去了,“不错,既然州议会的诸位已经帮我们抓住了真凶,镇上的大家就更无需惊慌了。为了以防万一,今后三天依旧实施宵禁,如果时势出现缓和,我们会撤除宵禁令,还大家自由的。那么,会议上所需讨论的事项都已结束,还有人有意见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偷偷长出了一口气
<[KP]Ga酱> 镇民们吵吵嚷嚷地散去了,你们和沃德牧师一起进入了地下室中。他那年轻(虽然这话对于耄耋老人而言有些怪异)而英勇的脸庞如今却愁云不展,看上去对未来忧心忡忡。
<[Ra]西奥多·劳伦斯> “先生,我想您也能听出来,我说的那一套根本不是实情。”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把那个可怕的盒子抱在怀里,双手紧紧捂着盒盖。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們知道了一些可怕的事實⋯牧師閣下,如今可能只有您寶貴的知識才能保護我們和這個小鎮成功通過這場磨難」
<[KP]Ga酱> “毒药并不足以造成这种效果,不过实情远远超出了公众所能接受的范围,恐怕就算是告诉塞拉斯,他也不会接受。所以呢,你们发现了什么?”
<[Ra]西奥多·劳伦斯> 指了指玛丽怀里的盒子,“那里面关着一个恶魔。那个盒子也不是很能限制得住它。”
<[雾君]葛薇莲·恩科> 「⋯是,它擅長殺戮,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盒子一開,惡魔就會出現,它會吸乾受害者的血液」
<[KP]Ga酱> “听上去很糟糕”,他紧皱着眉头,“它是被封印在了里面吗?还是有什么特殊的限制让它还没把爪子伸出来……?”
<[口苗]玛丽·康特> “它似乎没有受到太多限制,牧师先生。”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們⋯也不清楚,我們也才剛得到這個盒子,也許我們可以共同觀察」
<[口苗]玛丽·康特> “似乎任何人都可以打开它,有时它甚至可以自行打开。”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找了个靠墙的桌子示意玛丽把盒子对着墙放上去
<[雾君]葛薇莲·恩科> 「是,它會攻擊打開它的人,抽乾他們的血液,把血液收入盒子中」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在桌上,确保它的开口没有对准任何人。
<[KP]Ga酱> “自行打开?”,他的手指慢慢抚过盒子上的刻痕,“不,可能并非如此。这盒子上的刻痕与我在敦威治小镇上发现的一些石刻有些类似,它应该还有另外一套……和它对称的印迹,雕刻在别的什么地方。”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蓮觀察著牧師說的這個什麼印跡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们会问问盒子的所有者。另外您有没有什么……手段,能给盒子加固一下封印之类?”
<[KP]Ga酱> “通常而言,让这种超自然现象起效总是需要某种消耗,比如说献祭的血液、精力、运气之类的。所以我觉得它自行开启的可能性并不太大,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可以把它压在教堂的十字架下面。希望主的荣光令恶魔无处遁身。”
<[KP]Ga酱> “这么一说,你们已经知道盒子的所有者是谁了吗?”
<[口苗]玛丽·康特> “不……”
<[Ra]西奥多·劳伦斯> “不算很确凿。”
<[口苗]玛丽·康特> “也许就不存在“主人”这个概念。”
<[雾君]葛薇莲·恩科> 「事實上,我們也幾近沒有頭緒」
<[口苗]玛丽·康特> “是使用者。”
<[KP]Ga酱> “那恐怕还有许多其它的麻烦……今天中午,我们在镇上的许多房子墙壁上发现了奇怪的符号,那看上去就像是……魔鬼的刻痕。”
<[雾君]葛薇莲·恩科> 「它像是一個被炸入小鎮內的砲彈⋯造成了無數傷害,但卻很難說誰擁有這樣的可怕武器」
<[雾君]葛薇莲·恩科> 「在哪些房屋內?牧師?」
<[KP]Ga酱> “房屋外墙上吧,西边有两栋,南边有两栋,教堂外面也有。”
<[Ra]西奥多·劳伦斯> “听起来跟树林都挺近的。”
<[KP]Ga酱> “是的,而且说起树林,失踪的特蕾莎也没有再回来。”
<[雾君]葛薇莲·恩科> 「牧師閣下,我們可能必須繼續我們的調查⋯但我們得請託您一件極其重要之事⋯我們希望您能保護這個盒子」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們希望您能無比謹慎的對待這件物品⋯如您所知,這樣邪惡的物品會誘惑人類,激起人們的貪婪之心⋯我們已經在鎮上目擊了這樣的現象」
<[KP]Ga酱> “自当如此,我先用皮带把它捆起来,并埋在教堂的地下室里吧。我会叮嘱迪伦牧师不让镇民进来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請您務必讓這個盒子不被任何見到,向所有人隱瞞它的存在,謹慎的隱藏它⋯也許甚至有某些更加邪惡的存在在尋求找回這個盒子」葛薇蓮喃喃的說道
<[雾君]葛薇莲·恩科> 「請您保重,願上帝的榮光賜福予您」葛薇蓮輕輕的躬身,然後決定帶著其他人回去找主婦團談判吧(
<[KP]Ga酱> 沃德牧师把盒子用黑布包了起来,用皮带捆住,又拿出一个他从阿卡姆带来的铅箱,把盒子放在里面,用锁锁上。
<[KP]Ga酱> 而你们则是返回锯木厂,去找寻霍利,继续了解盒子主人的讯息。
<[KP]Ga酱> 当你们回到锯木厂时,约瑟夫和贝瑟尼都不在,霍利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神情迷惘。房子里有四五个民兵,正在狐疑地到处转悠,见到你们时随便打了声招呼。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们只是来看望一下霍利太太。”打发走民兵之后,西奥多就把刚才那套说辞又跟霍利讲了一遍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们已经最大限度地保全这件事里涉及的任何人的名誉了。但这东西必须得到解决。”
<[KP]Ga酱> “你们都已经知道了一切,还来做什么”,她嘴唇发白,虚弱地靠在枕头上。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們需要知道這個盒子是怎麼來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蓮淡淡的說道
<[雾君]葛薇莲·恩科> 「您應該也發現了,這樣的事物不應該被凡人所掌握」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們必須將它送回」
<[KP]Ga酱> “我们被愚弄了……我们为了他向地狱作战,以在天堂获得一席之地,可是神却在我为他工作时给予我这样的痛苦与耻辱。”
<[Ra]西奥多·劳伦斯> “他的代行人是谁?长什么样子?”
<[口苗]玛丽·康特> “一位渴求鲜血的神明。”
<[口苗]玛丽·康特> “那真的是神明吗?还是某种可怕的恶魔?”
<[KP]Ga酱> “一位德鲁伊,深居于林中。他对待我很温柔,他在施行一项神圣的事业,用血为林中的恶魔施加封印,让它们堕入地狱,不得回返。我不明白……一切都和我了解的不一样了,我的家庭,我的丈夫,我的事业,我的信仰。”
<[KP]Ga酱> 外面的声音变得嘈杂了起来,听上去民兵找到了什么东西,正在大呼小叫,让塞拉斯和镇上更多的民兵赶过来。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的老天⋯」葛薇蓮摀著嘴,似乎很難忍受再發生什麼事了
<[KP]Ga酱>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能救赎我的了,天堂的大门已经向我封锁了……”
<[口苗]玛丽·康特> “所以那位德鲁伊具体住在哪里?”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蓮決定勇敢站出去看看外面到底在鬧什麼
<[口苗]玛丽·康特> “也许我们还来得及替你去求求情,让那扇破门晚一些关上,给你留出一个位置。”
<[KP]Ga酱> “已经来不及了”,霍利痛哭起来,“约瑟夫已经逃跑了,塞拉斯发现他是保皇党了!”
<[口苗]玛丽·康特> “好吧……”
<[口苗]玛丽·康特> “但我们并不负责查约瑟夫的事。”
<[口苗]玛丽·康特> “我只想知道那个德鲁伊在哪里……其余的事都和我们无关。”
<[KP]Ga酱> “所有人都在骗我”,她捂着脸抽泣着,“德鲁伊在林子里,就在,从房子的后门向后,一直向东的地方,那里有些不太好的传闻,所以锯木厂还没开辟到那里。”
<[Ra]西奥多·劳伦斯> “那看来我们应该去跟德鲁伊谈谈。”
<[KP]Ga酱> “去吧,听他说,他要行的路复杂崎岖,想必离终点还有很远。如果他果真在行什么恶事,希望还有你们阻止他的机会……”
<[KP]Ga酱> 在民兵冲进房子的时候,你们正沿着屋后泥泞的土地向前奔跑,某种怪异的感觉正在你们内心翻腾,仿佛是亲眼看见美人卸除脸上的脂粉,露出怪异扭曲的伤痕与脓疮。霍布斯交道口的美好幻象正在你们心中缓缓变形成某种诡谲而危险的异象,树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满怀恶意地监视着你们,而且对方一旦发起进攻,你们绝无还手之力。
<[KP]Ga酱> 大约跑了二十分钟左右,你们看见前方的小路上有一根弯曲的柱子似的东西支出地面,上面还套着一层黄色的布。
<[KP]Ga酱> ……那是一只支出地面的手,在旁边还有扭曲变形充满恐惧的面孔,镶嵌在泥土之中。
<[KP]Ga酱> 从制服上来看,应该是被派出寻找特蕾莎的民兵。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的老天⋯」
<Incubator> 西奥多·劳伦斯 投骰:1d6+1=1+1=2
<Incubator> 葛薇蓮.恩科 投骰:1d6+2=5+2=7
<Incubator> 玛丽·康特 投骰:1d6+1=2+1=3
<[Ra]西奥多·劳伦斯> “看来特蕾莎想必也是凶多吉少……”
<[雾君]葛薇莲·恩科> 「毫無疑問,眾多邪惡潛伏在這」
<[KP]Ga酱> 周围的泥土如同池塘般泛起涟漪,他们看上去就像是在深水中扑腾一般,无从着力……这种状况倒是令葛薇莲想起了一些早已被忘却的回忆,关于那些被生生拖入泥土从此再无音讯的可怜人,比如,欧文。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一边为这个倒霉人祈祷,一边继续顺着路往前走,寻找什么德鲁伊的住处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蓮經過多年的考驗後意外的完全穩定住了自己的心情,繼續堅毅的向前
<[KP]Ga酱> 你们沿着道路继续前进,生机勃勃的鸟鸣声逐渐被寂静所取代,甚至连风都不在拂动树枝,只剩下凝滞的空气。
<[KP]Ga酱> 终于,你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地洞,地洞前洒满了鲜血,看上去足足有好几加仑……
<[Ra]西奥多·劳伦斯> 深深地吸一口气,“这个地方一看就是我们要找的。”
<[口苗]玛丽·康特> “……杀死奥利奥的凶手。”
<[口苗]玛丽·康特> “帮助保皇党的恶首。”
<[口苗]玛丽·康特> “霍利嘴里的天堂的守门人……”
<[雾君]葛薇莲·恩科> 「⋯這個是要做什麼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蓮停在血洞前喃喃自語
<[KP]Ga酱> 你们小心地爬入了地洞,这个入口十分低矮,里面空间也不算太大……而且这里空无一物,唯有打扫干净的岩石。
<[Ra]西奥多·劳伦斯> “看起来我们需要等一阵子?”
<[口苗]玛丽·康特> “那个人暂时不在,但他随时都可能回来。”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們也許可以等等他」葛薇蓮邊說著邊仔細蹲下去查看地上有沒有什麼痕跡
<[KP]Ga酱> 你们在地洞前耐心地等待着,浓重的腥臭味和金属味在四周弥漫,引人阵阵干呕。直到日头西斜,你们都没有发现有人靠近的痕迹……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无聊地在地洞里摸来摸去。“这地方有什么暗门吗?”
<[KP]Ga酱> 西奥多四处摸索的时候,你的手腕突然穿过了石头。
<[KP]Ga酱> 你什么都没能摸到,只有迟滞温暖的空气。
<[雾君]葛薇莲·恩科> 「什麼?」葛薇蓮震驚的看向了西奧多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們⋯」葛薇蓮嘗試拿顆石頭什麼的丟進去看看
<[Ra]西奥多·劳伦斯> “还……真有。”
<[KP]Ga酱> 石头传了过去,里面传来了一声金属的响动。
<[Ra]西奥多·劳伦斯> “他肯定是藏在里边!”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還⋯真有什麼」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我們過去?」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已经把手伸过了石壁,迈步往里走了进去
<[KP]Ga酱> 你们向内部爬去,出乎意料的,里面空间很大,还支起了炉灶。葛薇莲刚刚扔进去的石头把锅打翻了,腥臭的内容物洒在了地上。墙壁上用浆果泥涂满了奇怪的符号,地上则乱扔着研钵、杵之类的工具。
<[KP]Ga酱> 在靠近墙边的地方,挂着一个紧闭的木盒,看上去与你们之前找到的那个是一对。它下面有一个石槽,里面有一把……看上去有些古怪的铁剑,石槽里满是干涸的血迹。旁边还有一个旧油漆罐子,里面装着凝固的血块。
<[雾君]葛薇莲·恩科> 「⋯這傢伙,是從馬克白裡來的嗎?」
<[KP]Ga酱> 铁剑上有许多如同花瓣绽开的血肉,密密麻麻地沿着剑锋生长,看上去有些恶心。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蓮蹲下去研究這些到底都是什麼玩意兒
<[Ra]西奥多·劳伦斯> “看起来这两个东西是一对的,还是不碰为好……”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叹了口气,小心地绕过了那堵墙。
<[KP]Ga酱> 墙上的符号看上去是几年间慢慢勾画出来的,最早的一些甚至是用英语写的。这些话大部分都是“请求帮助”、“祈求援助”、“请到我身边”之类表述的变体,旁边则是写着“错误”的标记。而在数次变形之后,最终的那句话是用一句你也无法读出的话语写就的,旁边写着“正确”的字样。
<[雾君]葛薇莲·恩科> 「⋯他在和某位神明溝通,某位神祇⋯」
<[KP]Ga酱> 而众所周知,剑常与王冠、剑杖、球体之类的象征相同,代表着权力与力量,常用于各种巫术之中。铁则是常见的“仙女祸根”,不过对于葛薇莲所知的仙子,它不知道起不起效。
<[Ra]西奥多·劳伦斯> “那他还真是够疯狂的……能看出来他沟通的是何方神圣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不知道,但他似乎仇視妖精」葛薇蓮搖了搖頭
<[雾君]葛薇莲·恩科> 「他或許是為了這個目標而崇拜這位神明的,但我不很確信」
<[Ra]西奥多·劳伦斯> “呃……至少说明他不是那种狂信?他觉得这些东西是可以对抗的?”
<[Ra]西奥多·劳伦斯> “说不定我们可以和他合作一番,如果他也是在对抗这些东西的话……”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不知道」葛薇蓮搖了搖頭「這種目標不會帶來什麼善果,我可以告訴你這點」
<Incubator> 玛丽·康特 投骰:1d6+2=4+2=6
<Incubator> 葛薇蓮.恩科 投骰:1d6+4=3+4=7
<[KP]Ga酱> 当葛薇莲四处查看符文的时候,你注意到墙边有一道细长的裂缝,大概刚够把手臂伸进去的程度,里面塞满了泥浆和树叶。
<[雾君]葛薇莲·恩科> 「⋯這裡,有一個密洞」
<[Ra]西奥多·劳伦斯> “密门里又有密门?这家伙藏得够隐蔽了……”
<[KP]Ga酱> 几根苍白细长的手指从裂缝间伸出,搭在裂缝旁,然后一个柔软得难以置信的生物从里面探出头来。那是一颗苍白无眼的头颅,本应是嘴的地方只有一圈长满利齿的吸盘……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的老天!」
<[KP]Ga酱> “葛薇莲……好久不见。”
<[雾君]葛薇莲·恩科> 「⋯拉班?是你嗎?」
<[Ra]西奥多·劳伦斯> “老天,你认识这个东西???”
<[KP]Ga酱> 他缓缓从裂缝中流出,捋平身上披挂的兽皮,“看来你又有了新朋友,还不只一个。”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没有出声,但人已经躲到了西奥多的身后,
<[雾君]葛薇莲·恩科> 「呃⋯這故事很長⋯嗯⋯」
<[KP]Ga酱> 他缓缓挪向墙壁的另一侧,看上去对你们十分戒备,“那么你们出现在这里做什么?你还打翻了我的锅子……不只是为了恶作剧吧?”
<[雾君]葛薇莲·恩科> 「⋯等⋯等一下?拉班?這些都是你做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你不會正巧知道一個盒子的事情⋯?」
<[KP]Ga酱> 流利的aklo语从他的口中倾泻而出,令你感觉头晕目眩,大脑发疼,“你是指的哪些,是假装德鲁伊传播上帝的福音,还是收容吓得半死的蠢女人,还是让蠢女人和她的朋友替我去收集维特尔的血?”
<[雾君]葛薇莲·恩科> 「維特爾的血?」葛薇蓮的眉毛深深的皺了起來「你是說,這個鎮上也有維特爾的血脈?」
<[雾君]葛薇莲·恩科> 「他們怎麼來到美洲的?你⋯你也在美洲嗎?」
<[KP]Ga酱> “我需要它们”,他把手伸入石槽,抚摸着那把铁剑,“这里是仙子的地盘,你们没有感受到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老實說,我很久沒有回到仙子的地盤內了,自從上次碰見你之後都沒有再回到這裡」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感觉有点头晕目眩。“等等,这到底是……一个什么生物?你收集血是为了什么?”
<[KP]Ga酱> “那倒还真是不巧……”,你很难通过他的嘴型判断他的表情,“不过想必你过来应该很轻松吧?过着人一般的生活,享受着人享受的东西,而不像我,只能做一只阴沟老鼠,在树林里腐烂发臭。”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很痛苦,拉班,維特爾家的人沒有人能在詛咒下倖存」
<[KP]Ga酱> “但这会改变的”,他拿起了那把剑,“我会成为救世主,而不是你,一个彻头彻尾的人类。”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已經一次又一次的逃離家庭,家園,甚至是我的國家⋯拉班,我對痛苦並不比你陌生」
<[Ra]西奥多·劳伦斯> “等一下,所以你的具体计划是什么?这个世界哪里需要救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妖精顯然對世界無益,遲早妖精會毀滅這個世界,如果我們不阻止他們的話,尤其如此,對嗎,拉班?」
<[口苗]玛丽·康特> “葛薇莲?你相信他的话?”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蓮似乎只是順著西奧多的話問了下去
<[口苗]玛丽·康特> “……这和我们遇到的问题又有什么关系?”
<[KP]Ga酱> “你所逃离的东西是我从未拥有过的,这个世界将会改变,而我将带来这个改变”,他将剑夹在手中,“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在有人拿着这把剑时拦在他的前面。对于维特尔家族的极限在哪,我比你更熟悉。让开,别让我说第二次,你很有可能会后悔的。”
<[雾君]葛薇莲·恩科> 「啊,這是個預言⋯我在很多年前就聽過這個預言了,我想是在1752年,在倫敦」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不尋求阻止你,但我想作為一個家族的長者告訴你外面正在沸騰的危險」葛薇蓮恢復了年輕時那種慢吞吞說話的方式
<[Ra]西奥多·劳伦斯> “但我想他说对了一句话,那把剑看起来确实很危险……”
<[KP]Ga酱> “长者?对于我们而言,时间的意义在哪里呢?倒也无妨,我就最后再听你说一句吧。”
<[雾君]葛薇莲·恩科> 「毒蘑菇正在四下亂冒,精靈的怒火已經到了極致,美洲的民兵被你佈下的魔法殺死,小鎮上很可能已經有一群非維特爾的暴民正在聚集,而在你選擇開戰的地點,一場跟我們家族血脈毫無關係的戰爭很可能即將爆發」
<[雾君]葛薇莲·恩科> 「拉班,我不是個聰明人,但我很可能會覺得現在時機未到」
<[雾君]葛薇莲·恩科> (你們還看見一個沒有眼睛的怪物在林間四足奔跑着,揮舞着沾滿血跡的長劍)
<[雾君]葛薇莲·恩科> (再過三百年,你們血脈中的污染就會突破臨界值,它來自一個非常、非常遙遠的地方,遙遠到你們無法想象的地步。最終,將會有最後一代子嗣降臨到這個世界上,它比其中經過的任何一代親族都更強大,甚至可能比它來源的地方更為優越,而毫無疑問,到那時整個人類社會都將不復存在)
<[KP]Ga酱> “时机应该由自己挑选,而不是听由命运把一切送给你的敌人”,在说话间,拉班的脚尖有节奏地敲打着地面,“和老熟人说话很开心,但是你还有三十秒。”
<[雾君]葛薇莲·恩科> 「拉班,我剛才說過我在32年前,在倫敦,一個女人⋯來自我們世界之外,也不是維特爾家族的女人,她給了我一個預言,她告訴我,有一天,我會看見你在林間揮舞著長劍」
<[口苗]玛丽·康特> “哦不,西奥多,我们应该阻止这个家伙吗?”
<[口苗]玛丽·康特> “我们为什么会被卷进这件事里……”
<[雾君]葛薇莲·恩科> 「她也告訴我,三百年後,一名最強大的維特爾家人將會降生,他比任何人類都要優越,那時候人類這個種族或許就將消弭」
<[KP]Ga酱> “我知道!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一点!所以我才要独自夺取这个殊荣!”,拉班咆哮道,“最强大的维特尔族人,过去,现在,未来,都应该是我!这是我所付出痛苦的奖赏!”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們的時候未到,拉班,還有許多年的受苦⋯不要在這之前做這些事,拉班,我記得我身邊觸怒精靈的親人發生了什麼⋯我不希望你成為下一個,拉班,你是我和家人最後的聯繫了,拜託」葛薇蓮哭了起來
<[KP]Ga酱> 伴随着一阵沙沙声,有什么长着尖爪的东西在林间出现了,你们能听到它们在四面八方缓缓靠近。
<[雾君]葛薇莲·恩科> 「拉班!求求你!你不應該為一個在數百年後才會降生的東西嫉妒發狂!瑪格麗特會傷心的!」
<[KP]Ga酱> “已经太晚了,太晚了,葛薇莲,晚了”,拉班喃喃自语着,向后一迈,墙壁在一瞬间变成了半透明状,你们隐约望见夏日的阳光从其间映出。
<[KP]Ga酱> 然后他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一只苍白、有翼、面容丑恶的怪物从石壁处探出头来,用它那凸出的眼球扫视着洞内。
<[KP]Ga酱> 那便是泰尔维斯-泰格,虽然容貌与你此前见到的美丽种族相差甚远,但是有那么一瞬间,你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非人邪恶。
<Incubator> 葛薇蓮.恩科 投骰:1d6+2=4+2=6
<Incubator> 玛丽·康特 投骰:1d6=2
<Incubator> 西奥多·劳伦斯 投骰:1d6=5
<[KP]Ga酱> “嘶——嘎!”,它扫视着洞内,没能看到召唤它寻求帮助的同族,于是猛地向你们扑了过来!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已经紧紧贴在了墙边,
<[口苗]玛丽·康特> 也许它也不会注意到自己,会被葛薇莲和劳伦斯吸引过去……
<[Ra]西奥多·劳伦斯> 劳伦斯下意识地从腰间掏出枪来连续射击
<[KP]Ga酱> 那个古怪的生物连续跳跃,闪开了射向要害的子弹,而葛薇莲则凌空抓住了它的手腕。
<[KP]Ga酱> 你能感受到不同于人类的生命力正在这具瘦小而坚韧的身体中涌动,你忍着恶心,将其一一绞杀,直到这具躯体变得苍白僵硬,毫无生机。
<[KP]Ga酱> 剧痛从你的手腕向四周扩散开来,直逼你的心脏。葛薇莲喷出一大口冒泡的鲜血,而在这时,更多的脚爪声响从外面向你们冲来。
<[雾君]葛薇莲·恩科> 「快點!我們快逃!」
<[雾君]葛薇莲·恩科> 「走!」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无心追究葛薇莲刚才到底干了什么,只能本能地跟着葛薇莲跑
<[Ra]西奥多·劳伦斯> “玛丽?玛丽你也快跑!”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立刻放弃了之前的策略,快步跟了上去,
<[口苗]玛丽·康特> 她没料到葛薇莲竟然有应对这种怪物的能力,虽然看起来这并不是没有代价……
<[KP]Ga酱> 你们艰难地爬出了洞口,大约有七八只类似的怪物正在外面虎视眈眈地看着你们,不过见到了那只死去的同伴,它们显得有些犹豫不定……
<[雾君]葛薇莲·恩科> 「快快快!立刻回到鎮上!」
<[雾君]葛薇莲·恩科> 「快跑!」
<[Ra]西奥多·劳伦斯> “说不定那位牧师有什么办法!”
<[KP]Ga酱> 说曹操曹操到,意料之外的援助从你们侧方赶来,一把火炬从你们侧面扔出,砸向那些怪鸟。它们见机一哄而散,钻进了泥里。
<[KP]Ga酱> “糟透了”,他气喘吁吁地冲到了空地上,“该死,该死,这些……这些假传上帝神圣光辉的恶魔……我一直以为……该死……”
<[KP]Ga酱> “这边的事情一会再回来研究,镇上出问题了,快和我一起回镇子上去!要出大乱子了!”,沃德向你挥手,大声高呼着。
<[雾君]葛薇莲·恩科> 「牧師,你的教堂裡有生鐵嗎?這些東西害怕生鐵」葛薇蓮立刻竄到牧師身後
<[口苗]玛丽·康特> “……呃。”
<[口苗]玛丽·康特> “还能有什么大乱子呢?”
<[口苗]玛丽·康特> “真的还有什么事比刚才的事更糟糕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哪怕是英国人打过来了我也不会感到更惊恐了……走吧,我们回镇子去。”
« 上次编辑: 2022-05-19, 周四 20:49:27 由 Ra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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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葛薇莲女士编年史
« 回帖 #19 于: 2022-05-19, 周四 23:05:22 »
19. 双面神基金会成立
劇透 -   :
<[KP]Ga酱> 当你们和沃德神父从树林里向着小镇一路跑过去时,你们看到明亮的火光从各处森林中窜起,映红了已经逐渐变得黯淡的天空。围绕着小镇的山火烧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城墙,你们只得跑到大路上,再从那里进镇子。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的老天!火势是从哪里开始的!」葛薇莲立刻想起了武器的事宜
<[口苗]玛丽·康特> “看这火势,肯定已经烧了有一阵子了。”
<[口苗]玛丽·康特> “要不,就是有不止一个保皇党在行动……”
<[Ra]西奥多·劳伦斯> “怎么回事?散会后发生了什么?”
<[KP]Ga酱> “我也说不清楚,当火烧起来的时候,我正在林子中寻找你们。火势蔓延的太快了,一定有人正在……等等,那是什么?”
<[Ra]西奥多·劳伦斯> “什么?”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立刻向着牧师指着的方向看去
<[KP]Ga酱> 在大道的前方,你们看见一株怪异的植物生长在那里。它看上去就像是一棵大树从人的口鼻眼窍中活生生地冒出来,与他的皮肉骨骼融合在一起。
<[KP]Ga酱> 那个人手臂上的血管依旧在跳动着,但是脸已经在距离地面五六米的枝干上,看不大清了。
<[Ra]西奥多·劳伦斯> “呃……”虽然今天西奥多已经见过了太多的诡异事情,但这一幕还是让他直犯恶心
<[Ra]西奥多·劳伦斯> “恶魔,真的是恶魔……牧师,我们应该怎么办?”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只是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但脸色逐渐开始发白
<[KP]Ga酱> “快到镇上……快到镇上去,不知道小镇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一定非常糟糕!”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压抑着心头的惶恐,靠近查看这棵树是否是自己见过的人。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们得快点行动⋯有什么坏事发生了」葛薇莲的声音很轻,但坚定的附和了牧师的发言,随即开始向着镇上跑过去
<[Ra]西奥多·劳伦斯> 西奥多心里感觉非常不安。那盒子都封锁在教会地下了,还能兴风作浪吗?
<[KP]Ga酱> 虽然头已经被破坏得快要看不出模样了,但是透过那已经被树干吞没一半的教士服和紧紧箍住树干的十字架项链判断,这说不定是迪伦阁下。而随着你们向镇内跑去,大屠杀的景象变得更加惨不忍睹。一个民兵球正在道路上滚来滚去,看上去像是有人把一队民兵揉碎了又用藤蔓缝在了一起,每当滚动的时候就会因为自重而发出湿漉漉的骨骼碎裂声;一团人形蘑菇正在地上快速膨胀,那说不定是塞拉斯,毕竟它距离民兵球不太远,下面还压着一团军服似的东西。
<[KP]Ga酱> 而在更远的地方,你看到许多镇民呆立在原地,双目紧闭,就像是睡着了般一动不动,而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还未现身。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已经几乎失去观察的能力了,她只是木然的继续向前跑,试图找到这一团混乱的核心究竟在什么地方
<[KP]Ga酱> 一股无来由的旋风吹过了小镇,火势迅速升起,巨大的眼睛忽聚忽散,注视着镇上的一切。
<[口苗]玛丽·康特> “我以为那个盒子就是元凶。”
<[KP]Ga酱> “该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下午遇见了什么?究竟有什么东西藏在森林里?”
<[口苗]玛丽·康特> “再后来我才知道葛薇莲你和这事可能有关系,但现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KP]Ga酱> 你们跑进了镇子,到处都是站立不动的镇民,教堂依旧耸立在湖边,外墙上那个怪异的符号正在发出血红色的光。
<[Ra]西奥多·劳伦斯> “森林里有一个……自称德鲁伊的怪物,难道这些都是他干的?他要报复我们发现了他?”
<[雾君]葛薇莲·恩科> 「恶魔⋯一个疯子,一个惹怒了真正的恶魔的疯子」
<[口苗]玛丽·康特> “那东西不是逃走了吗!”
<[雾君]葛薇莲·恩科> 「恶魔来到了镇上⋯它们发怒了」葛薇莲喃喃的说道,仰视着教堂上的那个符号
<[口苗]玛丽·康特> “它说着那些叽里咕噜的话,最后却把我们丢下了!”
<[口苗]玛丽·康特> “葛薇莲,你究竟还知道些什么,我们该怎么办!”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们发现了他的山洞,里面有很多怪异的文字,他似乎是想……终结某种什么血脉。”
<[Ra]西奥多·劳伦斯> “我不明白这一切,他说的并非常人的语言,我却能听懂,但他自称要成为救世主,为什么要对镇子做这样的事!”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最简单的事实,恶魔容易被惹怒,而一但它们被惹怒,它们便会降下惩罚,它们的惩罚暴戾而残忍⋯但从未变成这样过」
<[KP]Ga酱> “太糟糕了”,沃德用颤抖的手抽出自己的笔记本,一页页翻过去,“不行,这是……这是前所未见的恶魔种类,在这个时候真是太糟糕了。可是,我们根本不可能找到援军。”
<[雾君]葛薇莲·恩科> 「去看看吧」葛薇莲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不愿意去看会发生什么「我们必须解决这件事」
<[Ra]西奥多·劳伦斯> “主会帮助我们吗?”
<[KP]Ga酱> “如果昨天有人这么问我,我还会给出一个充满信心的答案,但是现在我不确定”,沃德喃喃道,而就在这时,你们脚边的泥土如同泉水一般翻滚了起来。
<[KP]Ga酱> 你们冲进了教堂,阿比盖尔正在摇晃特伦特的身子,不过后者看上去毫无反应。
<[KP]Ga酱> “救命啊——还有人能动吗——”
<[Ra]西奥多·劳伦斯> “上帝啊,如果您能看到这一切……不要让我们就此灭亡,我还没有一个健康的孩子呢……”西奥多低声自言自语着
<[雾君]葛薇莲·恩科> 「发生了什么!」葛薇莲对着阿比盖尔大喊道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跑上前,“他怎么了?外面又是怎么回事?”
<[雾君]葛薇莲·恩科> 「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葛薇莲对着阿比盖尔吼了出声
<[KP]Ga酱> “我也不知道,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大家就都不动了!还有奇怪的嚎叫声在四处乱飞……小心后面!”
<[KP]Ga酱> 在你们的身后,从翻滚的泥土中爬出了两只泰尔维斯-泰格,用那发黄的眼睛充满恶意地注视着你们。
<[KP]Ga酱> “还醒着……不听话……屠戮……冒犯者必须死……”
<[KP]Ga酱> 它们的爪子锋利而扭曲,还未凝固的血液从上面缓缓滴落。
<[雾君]葛薇莲·恩科> 「你们知道冒犯者在哪吗?」葛薇莲用手势表达无意攻击,并且切换成用Alko语说话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们也许能为你们提供帮助,只要你们愿意饶过这个小镇,和还活着的人」
<[口苗]玛丽·康特> “所以谁才是那个冒犯者!他到底做了什么!”
<[KP]Ga酱> “冒犯者……这里”,它们的爪子拧成了一个古怪的姿势,在那一瞬间你们仿佛看见有什么透明的庞然大物一闪而过,然后爆炸的气浪将你们砸向了一边。当你们把碎石和木屑从自己脸上拍落时,阿比盖尔的头已经击穿了教堂的后墙,血迹拖行了二十几码。
<[Ra]西奥多·劳伦斯> “冒犯你们的不是我们!是林子里的那个家伙!”
<[KP]Ga酱> “林子……我们的……死亡……你们的……”,泰尔维斯泰格的下一发攻势即将发起,这是巫术吗?还是什么古怪的科技?你们也说不清。
<[Ra]西奥多·劳伦斯> “快……跑!”西奥多四下张望看教堂里还有没有剩下的什么铁制品
<[KP]Ga酱> 最符合西奥多要求的或许就是教堂里的烧火棍了,但是敌人会给你们这个机会吗?这就很难说了……
<[KP]Ga酱> 玛丽用力把烧火棍捅进了那只怪鸟的眼睛里,血肉如同花瓣一样在你捅入的地方绽放开来。而西奥多则一棍子砸断了它用来施放巫术的爪子。葛薇莲空手抓在另外一只泰尔维斯泰格的脸上,在上面留下了一个鲜红的血手印。
<[KP]Ga酱> “大家都死了”,沃德颤抖着说道,“上帝啊,请赐予我对抗邪恶的力量……”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再度吐出了一口鲜血,她把手按到了自己胸口,尝试治愈自己
<[Ra]西奥多·劳伦斯> “房子上那些邪恶的符号肯定是恶魔的手笔,说不定把它们清除掉能有些效果……”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尝试拿烧火棍把那些印磨掉
<[KP]Ga酱> 当把烧火棍砸在符号上时,你们看到有鲜红色的触须从上面伸出,试图浸润到铁棍当中去——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它们马上就发出了剧烈的嘶嘶响声,枯萎衰败落到了地上。符号上喷出了一团血水,缓缓融化了,你们看到那些沉睡的镇民似乎短暂地清醒了一瞬间,然后又一次陷入了恐惧的噩梦当中。
<[Ra]西奥多·劳伦斯> “这有用!我刚才看见他眼睛眨了一下!”西奥多激动地指着旁边一个镇民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们还得再清理一些!牧师,请麻烦您也开始帮忙吧」葛薇莲递了一根烧火棍给牧师,然后瞪着声音来的对象
<[KP]Ga酱> 不过,尽管镇民回到了沉睡中,镇上却还有其他不属于镇子的东西正在骚动着。你们还没来得及开口庆祝,就听到了一阵轻柔的笛声……
<[KP]Ga酱> 所有的镇民,整齐划一地迈开了步伐,开始向着镇中心前进。
<[Ra]西奥多·劳伦斯> “哪来的声音?”
<[KP]Ga酱> “听上去像是镇中心”,沃德接过了烧火棍,“难道是酒馆?”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攥着手头的火叉,小心地走在队伍中间。
<[Ra]西奥多·劳伦斯> “有什么东西在召集他们……”西奥多带头朝酒馆奔过去
<[雾君]葛薇莲·恩科> 「走吧」葛薇莲拉上了玛丽一起跑过去
<[KP]Ga酱> 镇民们迈着坚定的脚步缓慢向前迈进,他们眼睛依旧紧闭着,不时还会撞到路边的杂物。而泰尔维斯泰格正在街道上飞来飞去,把每一个没被催眠的可怜虫从自己的房子里拽出来,再让他的内脏变成一道血腥的彩虹。
<[KP]Ga酱> 越来越多的泰尔维斯泰格在街道上出现,爪子和翅膀从各个角度向你们的筋肉和骨头袭来,在你们身上留下深深的创口。当你们冲到酒馆门口时,每个人都像是从血盆里捞出来似的。
<[KP]Ga酱>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从这里向外逃的话,还没等跑到大路上肯定就被人开膛破肚了。
<[Ra]西奥多·劳伦斯> “见鬼……”西奥多咬牙奔跑着,不时回头看看牧师如何了
<[KP]Ga酱> 沃德身上的血浸得袍子都变重了,他气喘吁吁地跟在你们身后,“这对于一个快百岁的人而言,运动量也太过头了……”
<[KP]Ga酱> 不过当他抬起脸时,上面露出白骨的伤口正在快速愈合……就和葛薇莲脸上的一样。
<[KP]Ga酱> 透过酒馆的大门,你们看到地上用血画出了一个七星,当中放着普洛塞斯的头。七只泰尔维斯泰格分站在七角,吹着手中的骨笛……不过其中有一只笛子已经碎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立刻拿出自己手上的枪枝,对着那个女人的头开上一枪
<[Ra]西奥多·劳伦斯> “看来这就是魔法的核心了……”西奥多拔出枪对准普洛赛斯的头
<[Ra]西奥多·劳伦斯> “普洛赛斯,你一定也不想这样吧——”
<[KP]Ga酱> 沃德在你们身后拼命挥舞烧火棍,逼退迫近的泰尔维斯泰格,“快点!我们要被抓死在这里了!”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站在沃德身旁,一起驱赶步步逼近的怪鸟群
<[KP]Ga酱> 子弹穿过了摇摇晃晃镇民间的空隙,在普洛塞斯的脸上留下了两个冷酷无情的大洞。笛声被削弱了一些,伴随着一阵怪叫声,泰尔维斯泰格改变战术,向你们蜂拥过来,试图把你们推进房子里!
<[Ra]西奥多·劳伦斯> “离开这个地方!”西奥多大叫着,“这些人跟这事没有关系!”
<[KP]Ga酱> 你们推挤着周围飞舞的鸟群,一时间不辨上下,血肉与鳞片横飞。突然间,你们感到脚下的大地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泰尔维斯泰格冲天而起,就在那一瞬间,你们看到身旁的酒馆仿佛被凿沉的小艇,眨眼间沉入了地底!
<[KP]Ga酱> 周围所有的建筑物都像是倒放的蘑菇一般缩进了地里,燃烧的树木拔出了根系,走到了霍布斯交道口曾经存在的地方,烧平人类留下的一切文明痕迹。零零散散的镇民绝望地哭嚎着,而西奥多的身影,已经随着普洛塞斯一起消失了——
<[Ra]西奥多·劳伦斯> 沃德振臂高呼,“镇上起火了!大家快跟我撤离!”
<[雾君]葛薇莲·恩科> 「西奥多!!!」葛薇莲尖叫了起来,伸手尝试抓住西奥多,却只短暂的抓住一瞬间的衣角————
<[KP]Ga酱> "我的孩子——”“我的丈夫——”“我的房子——”
<[Ra]西奥多·劳伦斯>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里很危险!快走!”
<[口苗]玛丽·康特> “走啊!”
<[口苗]玛丽·康特> “这里已经没救了!”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跪在地上,几乎恍惚的站起身来,呆滞的看着沃德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没有去管葛薇莲,自顾自向着镇外逃去
<[雾君]葛薇莲·恩科> 「大家⋯我们已经可以离开这里了,这里已经什么都没了⋯我们只能离开这里,只有在别的地方,我们才能找到别的东西⋯」葛薇莲突然喊道「生命!继续下去的生活!」
<[KP]Ga酱> 镇民们哀号着被你们连拖带拽地向镇外拉去,火舌转眼间就吞没了一切,浓烟升上了空中,化为一个恶毒的符号。
<[KP]Ga酱> 霍布斯交道口短暂的历史已经在今天结束,道路已经毁了,百年之内都不会有人再来这里定居。
<[KP]Ga酱> 当你们走到镇外时,看着在湖边嚎啕大哭的镇民们,沃德沉重地说,“我曾经以为我所体验的一切,都是上帝给予我的赐福。”
<[雾君]葛薇莲·恩科> 「⋯那是诅咒,牧师阁下,可怕的诅咒」
<[雾君]葛薇莲·恩科> 「您注定要受苦,流浪,无所可依,直到最后失去你的灵魂⋯」
<[KP]Ga酱> “是诅咒”,他点了点头,向你们伸出了一只手,“而我们不能沉湎于恐惧之中,兀自哀号。我们担负着责任,不让这诅咒再一次重演。”
<[雾君]葛薇莲·恩科> 「⋯诅咒会再重演的,牧师阁下,只要您身上流着这样的血脉⋯诅咒就永远不会终结」
<[口苗]玛丽·康特> “……葛薇莲,你究竟在说什么?”
<[口苗]玛丽·康特> “这和沃德牧师有什么关系?”
<[KP]Ga酱> “正是如此,正因为如此,我们要与诅咒一同生活下去。我们不能自怨自艾,而是应该伸出手去,握住那些同样遭受诅咒同伴的手,牵引他们的方向,不让悲剧再一次发生。”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们如果一起,只会更加悲惨」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又一次见证了我的儿子的死亡」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盯着牧师的双眼看了许久,但最后回答道「但我会给予下一次机会⋯我的灵魂和心都已经死去,我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KP]Ga酱> “愿助人的心能填补你的虚空,最终我们将共同生活在阳光之下。”
<[雾君]葛薇莲·恩科> 「我想帮忙某些人,哪怕我知道更多人会在我眼前死去」
<[雾君]葛薇莲·恩科> 葛薇莲握住了牧师的手,轻声的说道
<[口苗]玛丽·康特> 玛丽楞楞地看着眼前达成了共识的两人,
<[口苗]玛丽·康特>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继续呆着还有什么意义。
<[KP]Ga酱> 约瑟夫的信最终还是送到了州长办公室,4月19日清晨,英军采取了行动,搜查康科德秘密军火仓库。独立战争大幕拉开,时代的漩涡再一次飞速旋转,维特尔家族的故事也就此画上逗号……
<[KP]Ga酱> 可惜的是,玛丽没能看到这一切。那是一桩悬案,她的弟弟亲手绞死了她,然后自焚而死。葛薇莲和沃德试图调查,但是武装冲突毁掉了一切证据,唯一的目击者也下落不明。
<[KP]Ga酱> 在战后,沃德开始寻求更为强大的力量,最终,你们募资建立了名为双面神基金会的组织。借着合众国成立的东风隐秘地扩张着枝条,去将维特尔家族失落的血脉汇聚起来……这既是为了保护他们,也是为了监视他们。为了防止他们失控,有时你们甚至不得不提前剪除危险的支脉。
<[KP]Ga酱> 1890年,澳大利亚
<[KP]Ga酱> 淘金热驱赶着无以计数的人去往维多利亚港和南威尔士,英国人、美国人、德国人、法国人遍地都是。沃德注意到了风潮下潜在的危机,一名资深特工伊芙·佩顿(当然,不像葛薇莲这么资深)已经出发前往泊斯去进行前期调查。她会在那里打下坚实的基础,等待着葛薇莲以及她所带领的调查队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