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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dontoF:"陈修治" 已登入。DodontoF:"诺瓦克" 已登入。GM:开始点名!诺瓦克:准备完成!(1/2)陈修治:准备完成!(2/2)所有人准备完成!GM:————————————————start————————————————GM:尖锐的刹车声穿透了玻璃,连身处室内的陈修治都能听得一清二楚GM:他稍稍侧头从显示屏后方的窗户看下去——那群天杀的黑衣煞星们正像是行军蚁一样迅速地包围了这座建筑陈修治:“草!”陈强行扒开光驱拿出光盘,慌不择路地往后门跑诺瓦克:诺瓦克按兵不动,应该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陈修治:“失策了,居然没有先确认退路。”陈在脑子里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后悔GM:太大意了————考虑到之前在街上的失态,应当更慎重一点才对GM:懊恼的苦涩滋味在华人白领的喉头翻动,他像是弹弓一样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抓着宝贵的资料冲向了咖啡馆的里侧GM:在他掩上身后的木门时,已经听到了军靴撼动台阶的隆隆声音面瘫侍应生:“您好,万分抱歉,敝店是不能————————————”GM:——————砰——————莫尔:“听不懂,下辈子好好学学法语吧”(法语)陈修治:“妈的,这样没用”一边跑,陈的脑子里一边在转陈修治:“他们是雇佣军,包围建筑物的基本素养肯定有,就算被我逃出来了也肯定有车辆可以追上我”陈修治:“必须躲起来。”陈修治:陈脑子里转了个弯,沿路开始寻找足以藏身的缝隙——通风管道,垃圾投放口之类的GM:(请进行一次潜行检定,减值保密)陈修治:(稍等我看看)陈修治:1D4DiceBot: (1D4) → 1陈修治:1D6DiceBot: (1D6) → 3陈修治:(还有助力点吗)GM:(还有三点)陈修治:(用了用了)陈修治:1D4DiceBot: (1D4) → 2陈修治:1D6DiceBot: (1D6) → 4陈修治:(沉思)陈修治:(继续重骰吧)陈修治:1D4DiceBot: (1D4) → 4陈修治:1D4DiceBot: (1D4) → 4陈修治:1D4DiceBot: (1D4) → 4陈修治:1D4DiceBot: (1D4) → 3陈修治:1D6DiceBot: (1D6) → 1陈修治:(居然命不该绝)GM:本来就已经过载的大脑竭力将油门踩到极限,心脏的鼓动震撼着全身的血管GM:花容失色的女装青年快速地检视着眼前的走廊——他眼尖地瞅到了某扇虚掩的房门GM:他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里面站满了一排排蒙着灰尘的塑料人体模特,无神的视线盯得陈修治头皮发麻陈修治:“嗯?”陈的脑子里开始冒出一个看似不切实际的念头陈修治:如果可以的话。。。。他转头试图找到可以塞下身上女装的掩体,以及可以替换的模特衣服GM:但已经是顾不上起鸡皮疙瘩的时候了,思维快要当机的他直接把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套在了离房门最远的某个模型上GM:随后赤身裸体的华人把身子努力挤进地上的地毯卷内,粗糙的纤维表面刮得他的皮肉生生作疼陈修治:(草)陈修治:(越来越变态了)GM:而在狼狈的白领像是某种海生软体动物一样彻底把自己蜷缩起来的同时——————GM:——————砰咚————————GM:他听到房门被人粗暴地踹开了——这一脚比诺瓦克踢得狠多了陈修治:放空思绪把自己当成没有感觉的机器最低限度的呼吸GM:有什么人走进了房间内——两个,三个.....GM:屏住呼吸的陈修治能清晰地听到枪支在他们腰带上的响动,他尽力将黑洞洞的枪口从脑海的想象中丢出去莫尔:“搞什么....这里他妈的以前是个服装店吗?....”(法语)GM:他们的动作很谨慎,像是闻到了血腥的猎犬一样,慎重地分辨着房间里面的气息GM:1d8+1d6 察觉DiceBot: (1D8+1D6) → 8[8]+4[4] → 12GM:1d8 察觉DiceBot: (1D8) → 7陈修治:(草)诺瓦克:(.............GM:(天意啊)陈修治:(我死了)陈修治:(再见了兄弟)陈修治:(这还白花了我两个助力点!)陈修治:(算了,人都死了助力点也无所谓了)莫尔:“呵”(法语)莫尔:“小猴子还挺狡猾————但还是太嫩了”(法语)GM:——————砰————————GM:突如其来的枪响让陈修治打了个哆嗦,不过他身上没有挨了子弹的痛觉GM:但是他听到了某个重物因为冲击而倒在地上的声音陈修治:“这是在诈我”陈祈祷着微薄的希望莫尔:“所以,你的【替身】已经没了,还打算在那个铺盖卷里面缩到什么时候”(法语)莫尔:“还是说,你就想用这个来裹自己的尸首?”(法语)莫尔:“来,我只数到三————————”(法语)陈修治:“草!”(法语)陈修治:陈认命地踹开让他浑身痛痒的地毯GM:在陈修治刚刚把身体从毛毯里面钻出来的瞬间————莫尔:“——————————三”(法语)GM:——————砰————————GM:铅弹咬入血肉的痛楚狠狠地咬住了陈修治的大腿陈修治:(妈个鸡)陈修治:自暴自弃地坐到墙角陈修治:虽然赤身裸体,但是在命都保不住的情况下他反而觉得很轻松GM:他踉踉跄跄地摔坐到一旁的墙角边,眼睁睁地看着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泪泪流出陈修治:“你妈的,不能给个痛快吗!”陈修治:(法语)莫尔:“这下是为了那几个弟兄,以及让我们忙得累死累活的份儿”(法语)陈修治:“你的人又不是我杀的!”陈修治:“有本事你去找那个人形坦克报仇啊!”GM:那名如同猎豹一般的女性不紧不慢地向身后打了个手势,门口两名全副武装的佣兵随即点头出门,继续搜索其他区域GM:她的脸上挂着某种让陈修治不寒而栗的笑容,手指轻轻地摩擦着扳机的表面莫尔:“至少这很解气”莫尔:“那么,同伴呢,东西呢”GM:语气里面没有半点请求的谦卑,或是协商的余地,单纯是命令的冷峻陈修治:随手指了下藏衣服的角落,反正东西也不可能留下了陈修治:“人不知道,他们也不信我,进来的时候就和我分开了”陈修治:剧烈的贯穿痛像是钢针一样折磨着陈的神经陈修治:他感觉自己的耐心,算计,羞耻都像是残渣一样在被一层一层剥落GM:子弹贯穿大脑的那一刻会有痛觉吗?白领的视野已经一点一点被那仍然萦绕着硝烟味的枪口占据了莫尔:“好,起码你很识时务”(法语)莫尔:“把东西丢过来,别耍花样”(法语)陈修治:(东西在我不起身就够得着的地方吗?)GM:(就在你内裤的某个地方,所以不起身就能够得着)陈修治:(草,那看来我本钱挺大的)GM:(只是内裤比较宽松而已)陈修治:“那可是你说的。”陈的脑血管一跳一跳的疼,顺手就扯下内裤掏出光盘扔了过去GM:那名傲慢的法国女性反手接住了陈修治丢过去的资料,她的视线快速扫了一眼那枚光盘,随后再次回到了眼前的猎物身上GM:(所以照片之类的是留在了电脑桌上吗)GM:(只带了光盘离开?)陈修治:(都带走了,当我一起扔过去了吧)GM:(行)莫尔:“那么,小鬼,起码你在最后没浪费我太多时间——我会瞄得准一点”(法语)GM:(还有什么描述需要补充的吗,陈修治)陈修治:(hummmmmm)陈修治:(我这里,卖了李威廉,可能可以活命吧)陈修治:(我想想)陈修治:(怎么我的角色老是要当二五仔)陈修治:“不介意的话,替我给常带句遗言,就说军委的陈书记会替儿子谢谢他的“照顾”的。”GM:在陈修治说完这些话后,那名女性稍稍歪了歪脑袋,似乎并未听懂陈修治的遗言是什么意思陈修治:(无效,那gg吧)陈修治:(没别的了,死了)莫尔:“Au revoir”GM:时间变得像是刚刚加热过的明胶一般粘稠,白领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的小臂肌肉开始收紧,指尖在筋膜的拉动下压向扳机GM:据说人在临死前,眼前会看到过往的走马灯GM:至少,陈修治知道,这不过是个谣言——因为他的视野里只剩下一片空白,鼓膜除了心脏剧烈的跳动外什么也听不见GM:————————滴滴滴——————————GM:然而击锤并未来敲向子弹底座,预想之中的枪声也没有响起GM:只有老式而单调的手机铃声在室内回荡,同时不快与嫌恶爬到了那名女性的脸上GM:她仍然紧扣着一触即发的扳机,另一只手丢开资料,慢慢地从怀里面掏出了一个小巧的手机莫尔:“是我”(法语)陈修治:“merde!”陈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庆幸还是烦躁,只知道再来一次自己没被打死也要被吓死莫尔:“....抓到了,马上就可以...”(法语)莫尔:“...你他妈什么意思”(法语)GM:腿上的痛楚开始逐渐像是硫酸一样缓慢地烧灼着神经,但眼前的女猎手并没有马上予以陈修治解脱,而是恨恨地回应着不知何方神圣的来电莫尔:“我当然知道,别再——Va te faire foutre!!!!”GM:突如其来的怒吼让陈修治的心跳停摆了半刻,他很庆幸自己当时没向侍应点太多饮料——至少现在自己的膀胱还撑得住陈修治:(草,谢谢给我留点面子嗷!)GM:愤怒让法国女性的脸部肌肉扭曲成了某种白领前所未见的怨毒表情,她用近乎将键盘摁碎的力度挂掉了电话,从牙缝中挤出了一道长长的叹息GM:随后她的视线转回到半躺在地上的陈修治身上,眼白中的血丝清晰可见莫尔:“.......”陈修治:“......”陈修治:“常?”(法语)GM:————砰——————GM:陈修治话音刚落,第二发子弹撕裂了他另一条腿上的血管陈修治:(麻痹的)莫尔:“闭嘴,你这个裸奔狂!”陈修治:陈蜷缩在墙角,除了剧痛之外只能考虑一件事,那就是他愈发坚定了有机会要让这婊子好看的决心GM:响起的枪声让门外的武装士兵迅速地鱼贯而入,他们迅速地扫视了整个房间,随后迷惑地发现那名倒霉的华人还活着军装士兵:“长官?”(法语)莫尔:“另一头猪呢?”(法语)GM:那名军人被自己长官脸上的表情吓了一跳,吞了吞口水,谨慎地摇了摇脑袋莫尔:“肯定没走远,留点人在附近盯着”(法语)莫尔:“一班,带上这个小丑,咱们先回去”(法语)军装士兵:“是!”GM:两名武装人员大步流星地走了上来,一把将已经迈不动步子的陈修治架在了中间,野蛮地 推搡着往外走去GM:而那名女性头目只是狠狠地往地上摔了一口唾沫,慢慢弯下腰去捡起地上的资料莫尔:“给老娘面前摆这些架子....?.....等这一切搞定后有你好看的...”(法语)GM:此刻,咖啡厅大堂天花板的通风管道中GM:嘴巴还叼着吸管的诺瓦克努力地尝试从狭小的排气扇缝隙中观察下方的情况——在看到那些熟悉的黑衣佣兵时,他多少猜到了当下的状况GM:而从里室传来的两声枪响让他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中的握把,所幸的是,对方似乎没料到自己会藏在狭小的通风管内GM:可惜手上没有足够的火力或是援兵,不然以这个条件可以打一场漂亮的伏击。GM:正当他回忆往昔在萨拉热窝的岁月时,身下的脚步声突然变得密集起来GM:他能听到显示器被摔到地上的清脆碎响,战术瞄具与金属挂钩摩擦的低语,还有司机自己不怎么熟悉的法语吆喝GM:从有限的视野当中,诺瓦克能看到那些法国佣兵正在有条不紊地撤出这片地方GM:(现在可以开始行动)诺瓦克:诺瓦克决定再等一等,他相信这地方的所有者会派人来查看的GM:塞尔维亚士兵放松了呼吸的节奏,选择了继续等候——他已经看过太多倒在穆斯林枪弹下的鲁莽战友,而诺瓦克还没打算这么早去拜访他们GM:他继续蛰伏在狭小的通风管道内,任由闷热挤出体内的水分,竖耳倾听周边的动静GM:他隐约能分辨出远去的军靴脆响,然后汽车引擎独有的隆隆低鸣也随之一同离开,下方除了破损电路偶尔的嘎吱呻吟以外没有任何声音GM: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黏糊糊的汗水不断流出,干涸,流出,从窗户外斜照入内的鹅黄阳光被浓稠的夜色所替代,室内安静得让人害怕GM:在司机觉得饥肠辘辘的时候,诺瓦克听到了楼下似乎传来了争吵的声音GM:(那么,请继续)诺瓦克:诺瓦克趁此机会开始往回爬GM:(一点一点倒退着把身子缩回到一开始的入口吗?)诺瓦克:(是的诺瓦克:(爬的时候把枪收起来,掏出刀GM:诺瓦克像是蠕虫一般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在尽力不发出任何声响的前提下倒退着往入口爬去GM:在花费了整整十几分钟后,他顺利地回到了一开始的入口处,当从管道里钻出来的瞬间,凉爽的夜风让塞尔维亚士兵全身的毛孔感到一阵愉悦GM:————但现在并不是放松的时候,还有事情要做GM:————他用略微发酸的手指紧紧握住了砍刀的柄部诺瓦克:诺瓦克收起武器,以最快速度往回赶GM:他在巷口探了探头,瞟见夜色下咖啡厅入口处似乎有两个黑影在争论着什么————其中一方是近日来一直追在自己屁股后的黄皮肤黑帮GM:这里并不安全,他必须低调行事GM:(那么,要赶回去的话,一样,三张潜行卡,三次潜行检定)GM:(根据结果判断具体的遭遇情况)诺瓦克:1D4DiceBot: (1D4) → 4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3诺瓦克:1D4DiceBot: (1D4) → 4诺瓦克:1D4DiceBot: (1D4) → 1诺瓦克:1D4DiceBot: (1D4) → 3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2诺瓦克:1D4DiceBot: (1D4) → 3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6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2诺瓦克:(重骰第二次诺瓦克:1D4DiceBot: (1D4) → 2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3诺瓦克:(再重骰诺瓦克:1D4DiceBot: (1D4) → 3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3GM:(没有助力点了GM:(潜行卡抽下,看看都是什么)DodontoF:诺瓦克从「」的牌堆里抽卡并公开了。「クラブの9」DodontoF:诺瓦克从「」的牌堆里抽卡并公开了。「ダイアのQ」DodontoF:诺瓦克从「」的牌堆里抽卡并公开了。「ダイアの6」GM:诺瓦克压低了身子,藉由夜色躲开街上的视线,快速地在巷道里面奔行GM:他能明显感觉到大路上放哨的视线密集了起来,同时也有可疑的家伙不断地在小道里面探头探脑,四处张望GM:司机不得不多次改变方向,迂回绕路,避免暴露自己的行踪GM:他心底里面翻滚着某种不好的预感,空空如也的胃部不断抽搐GM:诺瓦克祈祷自己还能赶上——到底是要赶上什么,他心里也没个底GM:他的身影窜入了巷子漆黑的阴影当中GM:====================数小时前====================GM:火辣辣的疼痛让陈修治难以迈步,两名强壮的士兵像是扛着待宰的羊羔一般架着他下了楼,粗暴地将其丢到了卡车里面GM:里面留守的士兵讯速地用黑布蒙上了这名俘虏的眼睛,然后将其押到车厢内侧陈修治:“草你妈的。”(中文)陈修治:陈只能无力地骂骂咧咧,然后蜷缩起身子尽可能减少一点痛苦,至少黑暗让他有一点虚伪的安全感GM:即使眼睛看不见,陈修治也能清晰地感到冰冷的枪管正抵在自己的后脑上GM:黑暗中,他能听到那个法国婊子正呼喝着叫其他人上车,随后汽车发动的惯性让他一头撞到了前方的铁板上GM:车底下的内燃机有力地隆隆低吼,不时有轮胎与柏油路面摩擦的尖叫在周围呼啸而过GM:不知道几分钟还是十几分钟过去后,卡车猛然地停了下来,两双粗壮的臂膀再次将手无缚鸡之力的陈修治架了起来军装士兵:“妈的,这个软蛋还挺沉...”(法语)“武装士兵:“抓稳了,掉到海里去的话怕不是我们的皮要被扒下来糊到旗杆上”(法语)陈修治:“。。。。”真是讽刺,兜兜转转几天,自己又被当猪一样架到海上了GM:白领的鼻子里面除了自己身上铁锈一般的咸腥血气,还闻到了一丝海风的清爽GM:同时他也能隐约听到海浪轻轻拍打着金属船体的响动GM:下一秒,一直架着陈修治的两条胳膊松了开来,白领整个人摔倒了某个金属的硬物上GM:俘虏挣扎着,伸手摸索着周围的东西来支撑无力的身子,他发现自己身下是一张金属椅子GM:随后,绑在眼上的黑布被一把扯开GM:陈修治眨巴眨巴有点发酸的眼睛,抬头看向前方————某个他没见过的中年男人正低着头,自顾自地扒拉着一碗米粉陈修治:“你是常?”直到说出口陈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嘶哑GM:听到陈修治嘶哑的声音,他抬起头,腮帮子在日光灯下一鼓一鼓,然后这名男人缓缓抬起了一只手————GM:—————直到他费劲地把食物咽下去后,这个家伙才吐了一口气,慢慢开口常正文:“看起来自报家门的功夫也省下了,【铃木俊雄】先生”GM:他从桌子底下的公文包内掏出一个被海水泡得发白的日本护照,摔到了陈修治面前陈修治:“看来你调查的挺多,连我上船用的身份都有了。”常正文:“毕竟这些伪造的护照都是我们来负责的,查起来并不费事”常正文:“倒是,你连我的身份都有所耳闻,这倒出乎我意料之外"陈修治:“当你被人像赶鸭子一样赶走的时候,你也会好奇是谁在后面挥棒子”GM:中年男人将还剩一半的面碗推到了一旁,盯向了面前犯人的双眼常正文:“那么,是谁这么好心告诉鸭子们有人想拿他们来做晚餐呢?”陈修治:“这座城里找谁可以买到情报,你应该比我这个外来者更清楚”GM:他耸了耸肩,对陈修治那挑衅一般的回答不置可否常正文:“你身后这个破粪坑里面的苍蝇实在太多,要一只一只摁死实在是有点费工夫”常正文:“而且,事后还要洗手这也是一个比较麻烦的地方————所以你也许可以帮忙指点迷津?”陈修治:“我能指点什么?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么你肯定也知道剩下3个人的身份。”GM:他低头瞥了眼陈修治腿上的伤势,随后又将注意力放在对方的脸部表情上常正文:“别绕圈子了,你知道我在问的是什么”常正文:“还是说,你现在仍然相信对方会不顾一切过来救你?”常正文:“我听说莫尔把你抓过来的时候,和你一起行动的那名欧洲人可是逃得影儿都没了”陈修治:“我不信,所以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还要保我一条命。”GM:听到陈修治的回答,这名被称作常的中年男性挑了挑眉头,把手伸进了怀里————GM:————不过他掏出来的并不是手枪,而是一沓文件,陈修治眼尖地发现了自己在单位的照片也在其上常正文:“陈修治先生,不如我们先来谈谈你的问题”常正文:“...我看看....1974年出生于淮北杜集黄后窑村...”常正文:“噢?92年就从上海■■■■院毕业了?而且还是双学位...”陈修治:陈的脑血管又突地跳了一下陈修治:他已经有超过10年没听人提起过这个地名了陈修治:这让他下意识地想起一些过去的日子——以及随之而来的,后续的,极度不愉快的回忆常正文:“...不用露出那种表情,这也是我们的本职工作之一...”GM:他把文件摊在桌子上,故作认真地一边用手指扫过上面的字句,一边观察着陈修治的反应常正文:“...原来如此,难怪当我给你父亲打电话的时候,他会是那种反应...”陈修治:“所以呢,你把我架到这儿来,能从我身上拿到什么好处——哦,我忘了,托我这个姓的福,恐怕你也觉得我现在很烦吧”陈修治:“抓了不能邀功,杀了还有隐患,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烦得很,是吧?”常正文:“...倒也不,现在焦头烂额的应该是你的生父才对“常正文:“毕竟,自家的私生子可能涉嫌境外间谍活动这种丑闻,上面的大人物谁都不想听到”陈修治:“哦,不用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他现在对我的感觉和你应该也差不了多少。”常正文:“嗯哼?听起来你很了解自己的父亲?”陈修治:“我和他的鸟事,你去上海滩打听一圈能有10种说法,我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全都不是什么好话”常正文:“...剔除掉添油加醋的部分,也不是什么稀罕的新鲜事——不过就是你父亲后来爬得比较高而已”常正文:“这种烂疮疤比起你现在摊上的麻烦根本算不了什么”陈修治:陈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后槽牙互相碾磨的响声,他上身前倾,眯着眼睛凑过去盯着这个看起来比他更像社畜的中年人GM:枪伤的痛苦撕扯着他的双腿,但傲气十足的陈修治仍然摆出了一幅威胁性的姿态陈修治:“我也不想绕圈子了,来,告诉我,你现在拿我这张狗皮膏药想怎么办,知道了这档子事,没法一脚踢回去了事了吧”陈修治:“宰了我?这件事或许能摆平,不过就算出于面子恐怕你事后也要惹上不少麻烦。”常正文:“嗯哼?....怎么说?”GM:这名中年男人的脸上一瞬间掠过了某种微妙的表情,但随即丝毫不在意地把身子斜靠回在椅背上常正文:“来,说说看,我会有怎么样的麻烦?“陈修治:“哈,我家那个老不死的德行,我用屁股都能想到,就算心里爽的不行,面子上他还是要演一个道德完人啊。”GM:他的双手摊开压在桌面上,装出了一副认真听讲的姿态陈修治:“我这个积年麻烦死了,然后把你整一顿演完一出父亲的愤慨,困扰他20年的鸟事就这么结束了。”陈修治:“对他来说不是天大的喜事吗,毕竟是我这头蠢猪自己不争气,谁都不能说他不是!”陈修治:“来,让我们猜猜你是不是一个因公废私的好同志!”常正文:“呵呵呵,看起来脑袋转得还是挺快的,不过还是太幼稚了点——————”GM:陈修治的威胁丝毫没有让这名中年男人产生半分动摇,他冷笑着继续将视线投向了桌子上的那沓文件常正文:“收起你的火气,陈修治先生,我们还没谈完你的事情呢”常正文:“...我看看,毕业后去了上海■■■■■■贸易部门,两年后升职成负责对日本和新加坡的部门经理...”陈修治:陈靠回铁椅子上陈修治:以一种发泄后的无所谓的态度继续听常年他的档案常正文:“这升职速度有够快的,看来你一定工作得十分卖力”陈修治:“我不喜欢被人说自己是靠裙带关系进去的——尤其是靠那个人的裙带关系”常正文:“勤勉认真,细致谨慎,有着和年龄不符的沉稳——————”GM:念到这里,他夸张得抬起头来盯着眼前这名青年,然后咧起了嘴角常正文:“沉稳?——至少这里写得不怎么符合事实”常正文:“....除了俄语和英语外,还掌握西班牙语、泰语、德语、意大利语、日语...”常正文:“上海■■■■院里面的国际贸易和俄语专业没有这方面的课程,你是自己学的?”陈修治:“图书馆里没人说我的闲话。”常正文:“....原来如此”GM:他没有像之前的其他人一样嘲笑陈修治,而是继续看起了眼前的调查档案常正文:“....然后在今年年初自愿参加德国盾构机【技术引进】项目...”GM:他的眉头皱成一团,像是看到了某种让其迷惑不解的谜团一般常正文:“冒昧请教,陈修治先生,明明有前途无量的办公室岗位,为什么还要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前线”常正文:“我看你文书类工作不是也干得好好的?给自己找罪受是闹哪样。”陈修治:“可以离那个老不死远一点,这个理由足够吗?就算是坐在办公室里,我也总是能闻到他的臭味——从同事的态度里。”陈修治:“至于别的理由。”常正文:“别的理由?”陈修治:“我相信这件事情是对的,那么就要有人去做,为什么不可以是我?你不也一样在异国他乡玩命么。”常正文:“.....”GM:听到陈修治的诘问,眼前这名中年男人脸上泛动着某种捉摸不透的表情,他慢慢地开口回答常正文:“我倒是不觉得现在干的事情——或者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一定是对的”常正文:“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能这么笃信自己的决定一定是正确的”陈修治:“。。。。”陈以一种相当微妙的表情思索了一下陈修治:“我不知道,嗯,准确说,我不知道我的所有决定都是正确的,我只能尽量去做一些肯定正确的事情。”常正文:“肯定正确的基准是?”陈修治:“就好像我搞不清楚为什么那个老不死可以平步青云一样,有很多事情我搞不懂对还是不对。”陈修治:“但是去德国这件事,我相信是对的。”常正文:“真有意思,为什么你会觉得,【窃取他国先进技术】是对的呢?”GM:这名中年男人脸不改色地戳穿了陈修治原来参与行动底下的肮脏本质陈修治:“那台盾构机,那些海瑞克的他娘的纳粹鬼子。”陈修治:“他们卖我们2亿一台。”GM:他的双手交叉在胸前,用疑惑的眼神审视着陈修治陈修治:“你知道2亿是什么价钱吗,我娘养我的时候,为了给我交5块钱的学费,她割了半年的猪草”陈修治:“那些狗屁纳粹鬼子,吃我们的,用我们的,然后用看猴子的眼神看我们。”陈修治:“对人民好的事情就是对的,至少这件事情我还搞得清楚。”常正文:“.............................”GM:沉默笼罩了狭小的舱室内,空气中只留下了海浪稀碎的拍打声GM:原来挂在常正文脸上的冷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和疑惑,他慢慢地用双手支住下巴,重新审视桌子对面的初生牛犊常正文:“...为了...人民....?......真是稀罕....”常正文:“....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家伙早在7年前就都没了影了呢..”常正文:“更别说是那个家伙的孩子....真是讽刺...."陈修治:陈耸了耸肩,决定不去解释这件事,没有家的人会更渴望民族的认同,这种隐私他没有兴趣对别人说常正文:"那么,话说回来,你知道自己卷进了什么样的事情当中吗?“GM:说着,中年男人起身走到门外,向着外面的人吩咐了什么GM:随后他才不紧不慢地回到桌前,双手撑着光洁的金属桌面,等候这名年轻人的回复陈修治:“光碟里的,文件里的,照片里的,我都知道了,走私军舰和设备中饱私囊,虽然没亲眼见过但也不是没听过。”常正文:“中饱私囊?...真是有趣的用词,为什么你会这么想”陈修治:“。。。。转了这么多道手,还有这么多亲属在里面掺和,你难道想说这是■■■授意的?”常正文:“...你真的以为那些小动作逃得过我们的眼睛?”GM:他的脸上那假惺惺的笑容在苍白的日光灯下格外显眼陈修治:“或许知道,但是涉及到那一位,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常正文:“但重点是,中饱私囊,这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具体可以根据对象和立场而有着不同的含义”陈修治:“。。。。请说。”常正文:“比如说,陈修治先生,你认为,为了人民而去剽窃外国的先进技术是【正确的事情】”常正文:“那么,在这次事件中,人民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损害吗?”常正文:“流进那些家伙口袋里面的,到底是谁的钱呢?中国百姓的吗?中国人民的吗?”常正文:“你说呢,陈修治先生?”陈修治:陈歪了歪头,“以对岸的能力,多一条船也不可能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嗯,以这个角度而言没有损害。”常正文:“而且他们拿到的也不过是空壳,一个徒有虚名的架子,一个可以让选民满意的借口”常正文:“而关键部分的去向?看你的表情,也应该心里有数才对”常正文:“那么,陈修治先生,这真的算得上是你口中的中饱私囊吗?”陈修治:陈在脑子里盘算了一下,以这20年来对外资的需求,骗这么一笔钱是有足够动机的陈修治:“嗯。。。。逻辑和动机符合,以目前的处境也没有必要对我撒谎。”陈修治:“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承认这个解释是说得通的。”陈修治:(所以常提供的说法是,国家监视着交易过程,等钱到账之后就收网把钱当赃款充公了,然后关键的设备卡住不让运过去)常正文:“那么,他们做的事情,究其本质而言,和你之前从事的内容,有何区别?”GM:他用手指向了桌上的面碗,随后另一只手指向了自己的脑袋常正文:“你看,因为大脑里面长了个肿瘤,我尝不出这碗米粉的味道好坏——而且我也习惯了不去在意食物的味道”GM:随后他又指向了沉思的陈修治常正文:“但你的味觉还在,能分辨出酸甜苦辣,能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不对的”常正文:“所以,我觉得你至少有权利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处境”常正文:“而不是和这个城市的其他人一样,麻木地追逐着铜臭和血腥,然后在臭水沟里烂成蛆的食物”陈修治:“。。。。对我来说这个解释会让我安心不少,那么我更愿意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常正文:“那么,看来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不是吗?【同志】。”陈修治:“不过说到底,是真是假,有几分真几分假,现在其实也并不重要,最关键的部分——”陈修治:“危险的证据,以及唯一见过证据内容的人,现在都在你手上了。”陈修治:“对你来说,事情在失控的最后一秒被控制住了。”常正文:“所以,我相信你不介意帮我把手尾处理完,毕竟我们的出发点都是一致的——这也是为了人民和百姓着想”常正文:“中国不应该,也不可能卷进这样子的丑闻当中”常正文:“这是我们一贯的态度”陈修治:“。。。。。李威廉说了,你是■■■的人,他没有必要骗我,那么出于这个背景,我相信你。”常正文:“李威廉...是吗...."GM:他点了点头,快速地在纸上记下了这个信息常正文:“那么,其他人所在的位置是?”常正文:“以及还有谁,知道这个内情的”陈修治:“另外三个外国人听我念过文件里的内容,不过文件里不涉及到我国,李威廉经手过那份文件,应该也知道了”陈修治:“那个光碟,是他介绍我去拿到的,是否已经被他提前看过我不清楚,至于地点。。。”陈修治:陈犹豫了一下,报出了位置:“他们现在多半已经转移了,里面有个小姑娘,并不了解事态,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放她一条生路。”常正文:“...小姑娘是吗...真是遗憾....”常正文:“只要我们行动够快,他们就没有时间离开”GM:常那冰冷的语调让陈修治的心脏剧烈地抽动了一下——毫无疑问,刚刚他的供述已经等同于给之前的同伴下达了死刑宣告常正文:"....那么....照片呢?“陈修治:“照片,只有我和今天一起的那个外国人看过,底片和照片都在一起了”常正文:“照片是在哪冲洗的”陈修治:(草)陈修治:(就一个人都保不下来)GM:(我挺意外你居然会把那名大姐放在其他人前面)陈修治:(小姑娘我没什么交流)陈修治:“一个叫快门的本地摄影师那儿。。。她不懂法文,单看照片也得不出什么信息,这也有必要吗?”常正文:“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点道理你应该也很清楚才对”常正文:“而且,他们是你的朋友?是你的亲戚?——不可能吧”常正文:“再者,他们能和你一样赤胆忠心地为我国的事业献身吗?”常正文:“所以,答案显而易见,不是吗?”陈修治:“他们知道的太多了,留不下来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陈修治:“摄影师。。。。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我非常希望能放她一马,哪怕今后没有人生自由也好。”陈修治:陈的声音慢慢变小,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些不切实际,但依旧坚持说完常正文:“.....那希望她愿意合作吧,现场的事情,没法一个一个把细节落实”陈修治:“假如快门活下来的话,希望帮我和骗她一下是我拿命保她下来的。”陈修治:“这些消息你从其他人身上也能拿到,我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只是我一个人的任性,最后终究是你来决定”GM:在认真地记录下陈修治的供述后,舱门咣当一声被人推开了GM:某个脸色严肃的短发男子端着一杯黑乎乎的液体走了进来。短发男人:“常哥,给”常正文:“嗯,麻烦你了,喏,这是需要处理的部分,你去跟那个法国杂种说一声”GM:在把那张记录有关键信息的纸片交给自己的手下后,常端着那杯黑色的液体回到了桌前陈修治:“没想到最后是因为这种,和原本任务毫无关系的突发事件,昧了良心。”常正文:“感到愧疚是好事,起码证明你还活得像个人”常正文:“那么,要听听你生父那边就这件事情的回答吗”GM:这根本不是个提问,而是陈述,白领第一次在这名男人的脸上看到了惋惜的表情陈修治:(草)陈修治:“猜也能猜个大概吧。”陈修治:“为了国家什么的。”常正文:“自然,像你这样的污点是不可以留在他的履历上的”常正文:“因此预定的说法是,陈修治在外勤途中死于海难,尸骨无存,相应的文件和报告都已经准备好了”常正文:“你将会被追封成烈士,然后在淮北老家那边会为你准备一个名义上的衣冠冢”陈修治:“他居然还记得我老家不在上海,这倒是让我惊讶了。”常正文:“你的生母也会得到一笔相当不错的抚恤金,你的父亲也可以因此免去很多麻烦——很完美的安排不是吗”陈修治:“除了对不起我妈以外,别的都挺好。”GM:中年男人一边说,一边将桌子上的那杯液体往陈修治面前推了推常正文:“喝下它,三十秒内一切就可以结束,不会有什么痛苦,就和睡着了一样”常正文:“我见过很多次了,相信我”GM:他停顿了下,静静地看着对方的神色,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常正文:“又或者”常正文:“你可以选择,不按照他们的剧本让自己的人生就此落幕”常正文:“你可以现在下船,然后,永远不要回来”GM:他的话音刚落,舱门徐徐被人从外面打开,夕阳的光线斜斜地照亮了门廊,海鸥悦耳的鸣叫点缀着黄昏的海面陈修治:“下。。船?”常正文:“是,虽然说为了国家,为了大义,你理应死在此处”常正文:“但很不幸,我和你不一样,我既尝不出味道,也不是什么爱国者”常正文:“所以我也尝不出他们那份天衣无缝的剧本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在我看来,这和那碗米粉一样味同嚼蜡”常正文:“所以,由你来定夺自己的命运如何?”GM:他的脸上看不出半分开玩笑的意思GM:这名男人只是静静地靠在椅背上,毫无防备地看着眼前这名年轻人陈修治:“我之前和你说过,我觉得我是在为了人民而行动。”陈修治:“其实我是骗你的,嗯,也是骗了我自己,没有家的人会分外渴望民族的认同,这对我来说就好像是家的代替品。”陈修治:“但是另一方面,常,我也不觉得自己能永远保持这样。”陈修治:“如果我在这里下去了,那么过了10年,如果我被生计磨平了心气,如果有其他了解内幕的人抓到了我,我不敢说我能保守一辈子秘密。”陈修治:“而且,我刚才说的话,已经至少害死2个无辜者了不是吗?”GM:常没有回答,只是两只手交错着放在膝盖上,静静地看着陈修治的眼睛陈修治:“让我一个人安静几分钟吧,过会儿过来抬我出去”陈修治:“哦,以及我刚才说的,假如快门真的活下来了,帮我和她说一下是我拿命保她活下来了,就当我出来这一趟至少做了一点好事吧。”常正文:“我会的”陈修治:(没别的话了,常出去后过10秒我喝药)GM:这名中年男人看出了陈修治的觉悟,无言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席走出门外GM:舱门被小心翼翼地关上了,室内只留下了陈修治一个人,还有桌子上的那杯漆黑如墨的液体陈修治:最终,就算在死之前,陈依旧不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是为了什么陈修治:明明试图为了“大我”做点事情,却发现“大我”根本不需要自己多事陈修治:到头来,除了折腾了一圈,害死了几个本来没有必要死去的人之外,自己什么都没有留下陈修治:自己终究不是什么英雄,真正的英雄,就好像刘备曹操一样,至少会有百折不挠的心性,而不是像自己一样连面对烂摊子的勇气都不够陈修治:希望那个老姐的运气能比我好一点吧陈修治:陈不敢再多想,生怕自己丧失了最后这一点面对死亡的勇气,赶紧喝下了杯里的药GM:他仰起脖子,毫不犹豫地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苦涩腥臭的味道让他的舌根一阵发紧,温热粘稠的感觉顺着食道滑落到胃部当中GM:没关系,很快一切就将就此结束GM:他的人生,他的努力,他的信念,他的一切,将在三十秒后溶化在虚无当中GM:白领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静静地倒数着死亡的降临GM:.........................GM:..............................................GM:十秒经过GM:.........................GM:..............................................GM:二十秒经过GM:.........................GM:..............................................GM:.........................GM:.................................................?GM:紧闭着双眼的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苦涩的味道依然萦绕不散GM:然后,他的手顺势摸向了自己的心脏——稳定而有力的脉动没有半分减弱GM:这....到底是.......GM:————咣当————GM:舱门重新被人打开了,暖黄色的夕阳在常正文的脚下拖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常正文:“啊,抱歉,我忘说了”常正文:“那杯其实是廿四味凉茶,看你火气很大的样子,给你清热解毒的”GM:这时,他才露出了一直藏在面具下的狡黠笑容常正文:“所以,那些帅气的台词,有机会自己留着去和那个大姐说吧"陈修治:“。。。。这算什么考验,难道留着我还有别的用?”常正文:“之前就说过了,我不是什么爱国者“常正文:“但从你的行动和觉悟来看,你的确是一名彻头彻尾的疯子”常正文:“让这么优秀的国家栋梁死在海外可不是我们的工作”GM:刚才端来杯子的那名短发男人从舱门另一侧露出身子——他的一只手仍然插在怀中短发男人:“常哥,所以?”常正文:“是的,收起你的枪吧,今天可以少准备一个裹尸袋了”短发男人:“没问题吗?就这么留他一条活路...”常正文:“这家伙为了那个只能哄孩子的理想连命都可以不要,你做得到吗?”短发男人:“......”GM:短发男子沉默了下,然后点点头退到了一旁陈修治:陈感觉后背有点冒汗,刚才真走出去留给自己的应该就是背后一枪了常正文:“哦对了,这是你赢回来的”GM:他将一沓新的证件甩到了陈修治面前,上面有着后者的照片,以及新鲜的油墨气息常正文:“上海的陈修治已经葬身于大西洋的海面之上,国家将永远铭记这名先进分子对社会主义事业的伟大贡献”GM:常用干巴巴的语调念叨完烈士的结局后,才似笑非笑地看向了眼前的年轻人常正文:“所以,给自己想个好听的新名字吧”常正文:“【同志】”GM:————————————————————save————————————————————
GM:开始点名!黄涅:准备完成!(1/1)所有人准备完成!GM:————————————————start————————————————GM:热带的太阳昏昏沉沉地将自己埋入地平线的彼端,铺洒而下的暮光给海面镀上了一层无边无际的鹅黄色GM:劫后余生的“黄涅”依靠在船边的围栏上,消毒酒精让他腿上的伤口一阵阵发痒GM:即使子弹已经被取出,痛楚也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消弭,他仍不习惯地伸手去碰用裹得仔仔细细的纱布GM:正如他不习惯自己的新名字那样GM:而前不久还一副要杀人灭口的■■局特遣员,也和他一样倚在船栏旁边,盯着大海不住地吞云吐雾GM:真是奇妙的感觉黄涅:一种淡淡的不真实感如同笼罩在心头的轻纱,时不时摩挲着陈,嗯,应该说是黄涅的思维黄涅:“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正确的”类似的不安感如同过去的二十多年一样萦绕不去黄涅:自己毕竟不是那些在战争年代经历了血与火,足够对自己的信念坚信不疑的前辈自己只是单纯地追随着自己认为最正确的观念黄涅:那么,说到底,自己是不是如同所想的那样,走上了不会再后悔的路,恐怕依旧要很多很多年后才能知道黄涅:(站我旁边的是常么,还是不认识的其他同事?)GM:(就是常)黄涅:“像我这样,因为突发情况加入的同志,以前还有过吗?”常正文:“...嗯?...噢....偶尔吧...”GM:黄涅的提问似乎打断了常的思考,他顿了一会才回过头,凝视着这名年轻人的眼睛常正文:“所以,冷静下来了?”黄涅:“差不多吧,也算是鬼门关来回跳了好几次了,现在也差不多习惯了。”黄涅:“只要不把活命当成理所当然,很多事情就不会再大惊小怪了”常正文:“呵,你的前辈们大部分可都被吓得屁滚尿流”常正文:“有时还得给他们找换洗的裤子,麻烦死了...”GM:年轻人不太确定眼前这个中年男子是不是在开玩笑黄涅:“嗯。。。。我刚才也就是趁着脑子还热,要是多想一阵子说不定我也是一样。”黄涅:“那这些前辈。。。。他们后来都过得如何了。”常正文:“说真的?少部分不走运的死了,大部分隐姓埋名,挣扎存活,和这里的人差不多”常正文:“这么说能安慰你吗?”黄涅:“也就是说都没啥好下场,也是,干这行的有善终才是怪事。”常正文:“后悔的话,现在跳下去也来得及”GM:他把燃烧殆尽的烟蒂吐到了地板上,随便用脚踩灭了奄奄一息的火星黄涅:“希望到时候我能多点勇气,走得体面点吧。”常正文:“黄涅,要知道,其实无论你是死还是活,对于我,对于上面,都是无所谓的”黄涅:“嗯。。。但是我自己有所谓,我最怕的不是死,是死得。。。太窝囊,我害怕那个“怕死”的自己。”常正文:“是的,我可以直接对你严刑拷打,在榨取所有我需要的信息后再将你扔到海里面去喂鲨鱼“常正文:“但,你看,我不是那个法国婊子,所以你现在还能站在船舷上看落日”常正文:“所以,你担心自己死得没有价值?”黄涅:“嗯,人总是要死的,我担心自己到死之前都没找到活着的目的”黄涅:“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我不想这么过日子。”常正文:“.....”常正文:“...呵...”常正文:“小子,你之前问过,我在这里卖命的缘由是吧”黄涅:“是问过。”常正文:“.....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GM:常正文再次将视线投回海面彼端的落下的夕阳,额头上的银丝随着海风轻轻晃动常正文:“...我在天津塘沽有个女儿,大概比你小四岁”常正文:“...虽然说是我女儿,但其实一直没机会回去看过她,你也知道,干这行的身不由己”常正文:“她的母亲偶尔会给我寄信,讲讲她们两母女的状况...”常正文:“偶尔还有照片什么的————你有养过宠物吗?”黄涅:“6岁前家里有条土狗。。。搬家那年没带上。”常正文:”那你应该能理解,看着小家伙一点一点逐日长大的感受“常正文:“...虽然,我也没有机会回去见过她几次,更别说抱抱她,带着去公园逛这逛那的”黄涅:“这和养宠物应该还是不一样的。。。你继续”常正文:“也对,至少宠物的话还可以让它陪在自己身边,而不是像这样要天各一方”GM:他的眼睛眯缝了起来,憔悴和衰老在一瞬间划过他的脸庞常正文:“黄涅,我一直相信,出来混,早晚是还要还的”常正文:“我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也曾经为这面五星红旗的整洁而打扫过各种垃圾”常正文:“无论是对方背后是■■■■,还是■■■■,无论对方是白发苍苍,亦或稚气未脱,我都下过手”常正文:“所以....当医生告诉我说,她脑袋里面那颗瘤子和我一样是遗传性病变引起的时候”常正文:“我也,没有感到特别意外”黄涅:“。。。。节哀。”黄涅张了张口,最终只是吐出苍白无力的两个字,他的阅历无法支持他说出更有价值的话常正文:“现在还没有,但军区262医院的医生也只能勉强吊着她的命”常正文:“所以,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命,我们的业,我们的报应,只是来得早和来得晚而已”GM:他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黄涅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黄涅:“所以你觉得自己,能赎罪?”常正文:“赎罪?不,我哪里需要赎罪?”常正文:“虽然不喜欢自己干过的事情,但我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职责”黄涅:“是我误会了,我们的工作不是用正确或者错误就能下结论的。”常正文:“只有你自己才能衡量生活的得失,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应做什么,而我从来不曾对此感到后悔”黄涅:“嗯。。。。我想要的应该就是这个,能够对自己的选择不后悔。”常正文:“面对命运最大的勇气就是接受它给予你的一切,无论是好是坏,是苦是甜”常正文:“....这也是我家那个婆娘经常念叨的一句话,说真的,我一直都劝她找个别的好人家”常正文:“然后她每次都会用这段话把我呛回来...哎,女人...”GM:黄涅已经分不出常的脸上的笑容背后到底是苦涩还是感激GM:而与此同时,方才在舱门外的那名短发青年走到了中年男人的身边短发男人:“常哥,准备好了”GM:他的手中提着一枚款式看着很眼熟的金属提箱常正文:“嗯,好,我知道了”常正文:“黄涅,来,把这个拿好了”GM:他将短发青年手中的提箱递给了年轻的翻译黄涅:黄涅接过箱子黄涅:提到胸口,等着常解释常正文:“保管好它,稍后小王会开车和你一起从陆路离开这个城市”常正文:“如无意外的话你会在两天后到达曼谷,然后在那边的机场大厅等我过去汇合”常正文:“如果到达后超过72小时我人还没出现的话,就向那边的服务人员打听【秦岭观光团】”常正文:“和导游说出我的名字,他会为你打点剩下的事情”黄涅:黄涅点了点头,任务听上去挺简单,但是他已经开始慢慢习惯这片土地了黄涅:它所有事情都不会按期望进行如果他理解没错的话,常是打算拿自己当诱饵,掩护他和小王带着东西先走一步短发男人:“————等等,常哥,你不跟我们一起走?”GM:还没等黄涅回答,旁边的短发青年就忍不住失声开口——华人翻译猜他就是常口中的小王常正文:“小王,你也应该知道了,这座城里面还有其他人对我们此行的目的虎视眈眈”常正文:“之前那个所谓的李威廉估计也不过是只手套,是个假借人手操纵的傀儡而已”常正文:“我们现在最有利的一点,是对方不敢直接明面来抢我们手中的东西,只能借助一些三教九流的家伙来撬动金库的大门”常正文:“所以这时候分兵作战反而能让他们顾此失彼,捉襟见肘”小王:“————那,你岂不是——————”常正文:“没事,这边还留了点弟兄,他们要在老窝里面把我这只老狐狸杀死也不是易事”小王:“————不行,这太——————————”常正文:“你知道我脾气的吧,我话不会说第二遍,听明白了吗?”小王:“——————我.....明白了....”常正文:“很好”黄涅:黄涅没有说话,现在的他还是半个外人,这种老弟兄之前的生离死别,他没有资格插嘴GM:交代完事情后,常转过头看向抱着箱子的黄涅,眸子因为长期缺乏睡眠而略显浑浊常正文:“黄涅,你听懂了吗”黄涅:“嗯,祝你好运,保重。”常正文:“不用露出那种表情,反正上面让我来做这个活儿,也没打算这么轻易地就放我回去”GM:他耸了耸肩,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那样常正文:“和你那些即将上路的同伴一样,我也是知道得太多的倒霉鬼”常正文:“所以,如果那边的人问具体情况,你就一口咬定什么都不清楚,只管把箱子交出去就好了”常正文:“里面已经有我准备好的一切材料,他们看完后就会明白的”常正文:“不过至少,如果因公殉职的话,我那个婆娘也能因此收到一笔不错的抚恤金——至少吃喝和药费不用发愁了”黄涅:“虽然这话应该轮不到我说。。。。如果能帮上忙的话,你家里的事情我会尽我所能出点力的。”常正文:“呵,不用了,她们两母女还没有软弱到需要你来关照的程度”常正文:“而且,你和我也只是不期而遇而已,没有什么交情”常正文:“所以,不劳你费这心,专心地保护好手中的箱子即可”黄涅:“明白了。。。那就,有缘再见。”GM:常低头看了看表,天穹已经彻底被夜色占据,星星点点得光芒点缀在夜幕当中常正文:“那群法国佬们也应该把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趁着他们还没回来之前,抓紧出发”常正文:“有缘再见,祝好运”GM:中年男人在晚风中向陈修治伸出了手,一只海鸥低低地掠过水面,在他的身后的留下一抹模糊的轨迹黄涅:曾经的陈修治,现在的黄涅,伸出手握住了这个萍水相逢的另一个人GM:没有多余的道别,也没有矫情的挽留GM:相识不到半天的两人,就这样在泰国海滨的夜幕下分道扬镳GM:他们心底里面都有预感,很有可能此后就再也无法见面GM:————————————————save————————————————GM:(好,就这样,辛苦了)黄涅:(辛苦)黄涅:(还是上次我拖节奏了,让你加班补了这个插曲)GM:(还行,没事,主要是中间被老板电话gank了)
GM:开始点名!卡西米尔:准备完成!(1/3)张文革:准备完成!(2/3)诺瓦克:准备完成!(3/3)所有人准备完成!GM:——————————————————START——————————————————GM:长期在厂里面准点上下班的老工人不时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周围的墙壁,寻找印象中熟悉的那圈数字和两杆指针GM:简陋的地下洞室里没有时钟,这让张文革很不习惯GM:他曾经听自己的女儿提过,长期居住在地下的生物,视力和对时间的感知会逐渐退化GM:那是个夏日的午后,女儿抱着那本《十万个为什么》坐老技工的膝盖上,用夸张的语气向父亲分享自己的发现GM:然而,张文革的印象里只剩下了那片林荫的凉爽,夏风的闷热,还有那本书页的折角GM:他依旧没能想起女儿的脸容GM:在他躬着身子拼凑脚边那一大摊零碎玩意的同时,那个俄罗斯佬正在和自己的同乡小声的交谈着GM:妮娜清脆的偷笑声不时挠动着他的鼓膜————好像这个小娃儿也没比自己女儿大多少?GM:无来由的烦躁再次像是石头一样压住了老工人的胃上,他尝试思考点别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GM:比如说那两个大清早就跑到地面上的家伙,自打张文革睁开眼皮后,他们的睡袋就已经空空如也GM:至于那个在鬼门关附近转了一圈,浑身快被打成筛子的罗刹大胖子,此刻还缩在帆布睡袋里面,不时闷哼着什么谁都听不懂的梦话GM:(卡西米尔,待会轮到你醒过来的时候,我会和你说的)卡西米尔:(好)GM:(张文革,现在有其他行动吗)张文革:(暂时没)张文革:(先等其他人吧)GM:(ok,那,稍等下诺瓦克)GM:用脏兮兮的手抹了一把额头上脏污的汗水,老技工继续琢磨起手上的装置GM:尽管没有时钟的环境让这名工人很不习惯,但他很擅长将精力集中在手头的工作上GM:不多时,他似乎听到了从隧道的另一侧有人在小跑着接近过来,全身的神经顿时绷紧GM:与此同时墙边的狙击手也伸手示意妮娜噤声,慢慢地直起了身子GM:三十秒后,油灯的光线照亮了诺瓦克那黑糊糊的脸庞,他整个人像是在煤窑里面打过滚一样,脏污得不成样子GM:(请,开始吧)妮娜:“...呼,是诺瓦克,先生?”诺瓦克:“是我。”妮娜:“那个...您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张文革:“什么情况?”张文革:张文革发现诺瓦克一个人回来了张文革:“那个臭小子呢”诺瓦克:“长话短说。法国人找到我们了。文化人被抓走了,我们有危险。”张文革:“他妈的”诺瓦克:“收拾东西。我们肯定被卖了。”张文革:你看到张文革一瞬间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妮娜:“哎?哎?陈先生被抓了?那,那我们——”张文革:他的大脑开始疯狂转动,然后开始以一种非常奇怪的状态转变GM:一旁的车臣狙击手听了诺瓦克的发言后皱了皱眉头,二话不说就开始收拾手边的东西张文革:任何计划都比不上变化,这个世界是这样的张文革:“好,让他们来”张文革:转变是瞬间完成的张文革:你看到张文革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炸弹张文革:丢给了诺瓦克张文革:这是那个,最早藏在诺瓦克座位下面的张文革:一直保留至今的张文革:“那这样,你们准备撤”张文革:“我不会让他们这么轻松的”诺瓦克:诺瓦克接过炸弹挂在腰间,开始穿戴头盔和防弹背心妮娜:“————哇哇哇——————这,这,医护用品要带上——卡西米尔先生还没醒来————”GM:手足无措的妮娜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快速地将散放在防水布上的镊子,绷带和纱布等等零碎塞到腰间的小包里面GM:她像是偷蜜的浣熊一样努力踮起小小的身子去够铁置物架上的点滴瓶,小心地将针头从卡西米尔的静脉里面抽出来妮娜:“那,那,那那那,卡西米尔先生怎么办”诺瓦克:“我们扛出去,塞后备箱里吧。”GM:女孩努力地拉扯着地上睡得死死的卡西米尔,但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搬动体重有自己八倍以上的俄罗斯力士GM:旁边的车臣狙击手在默默地将弹匣压满子弹后,走到卡西米尔的身边,尝试和妮娜一起将这坨肥肉从地上铲起来诺瓦克:诺瓦克走过去,试图把这个壮汉扛起来诺瓦克:同时从书包里拿出椰子布丁诺瓦克:“本来是给你带的,但是耽搁太久,可能热了。”妮娜:“呜哇哇,还有导管和——————哎?谢,谢谢?”GM:手忙脚乱的妮娜接过了诺瓦克手中的布丁,愣神道谢后,擦了擦鼻子,将它和绷带一起塞到了自己的小包内张文革:你们看到张文革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张文革:但是他的动作并不迅速,很明显这些东西他根本不打算带走张文革:“我有个计划,你一会儿下来帮我”张文革:张文革回头对诺瓦克说张文革:你们看到张文革把已经组装好的炸弹放在一边张文革:接下来开始分离不同的材料张文革:他将所有的钉子,螺丝这些东西全部用胶带沾上,放在另一边张文革:把那些瓶瓶罐罐全都组装起来,但是很明显并不能爆炸诺瓦克:“好。”诺瓦克一边试图扛起罗刹国力士,一边回应。张文革:简单的处理了眼前的东西之后,你们看到张文革露出了非常险恶的表情张文革:“让他们来”张文革:“让他们来”张文革:“这个地道太空了”GM:仿佛是,响应着老工人那恶毒的话语GM:从诺瓦克身后隧道里面传来了密集的跑步声,军靴踩在地面上的震响如同战场前线连绵不断的军鼓GM:对方根本没有隐藏自己的打算GM:阿列克赛的脸色瞬间一沉,他立马松开了手中的俄罗斯大汉,向一旁还在愣神的妮娜飞扑过去GM:在车臣人将女孩一把压倒在地的同时,加利尔的咆哮响彻了整个隧道GM:枪声和爆炸声在封闭的环境里面份外刺耳,就连小女孩的尖叫都几乎被完全压了下去GM:枪口的火舌像是焰火一样照亮了洞穴,忽明忽灭的照明间隙能窥见远处洞壁上不断变幻的人影GM:(接下来应用快速遭遇规则,基本上理解为没有地图的战斗即可)张文革:(这也太快了)GM:(因为诺瓦克选择了呆在通风管里面等人都走光后再出来,所以时间上耽搁了)GM:(具体可看之前的log)诺瓦克:(毕竟是没有潜行能力的憨憨)GM:(是的,如果暴露的话,可能就没人回来警告了)GM:(来,抽卡)GM:————第一回合————GM:张文革的行动GM:(张文革,你现在位于桌子旁边,几乎整个人暴露在对方的火力线下)张文革:(现场有几个路口可以走)GM:(四个路口,其中三个都有子弹飞过来)张文革:(OK)张文革:(阿列克赛AFK了是吧)GM:(AFK了)张文革:(我自行车还在么)GM:(自行车可以带下来,嗯)张文革:把桌子推翻,躲在桌子后面GM:在把身子藏到桌子后的瞬间,老工人就听到了子弹捶打在背后桌面上的清脆低鸣GM:(那么用了一个动作和移动,还有其他行动吗)张文革:(其他人不知道什么计划,我也不知道)张文革:(主要是阿列克赛也不在,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安排)张文革:尝试观察人群里有没有常GM:(请过一个观察骰,因为复合动作要-2,照明减值保密)张文革:稍等我开一下角色卡GM:(是d8和不羁,嗯)张文革:我有谋定后动,这里能用么GM:(hmm,那你要再抽一张卡,低于等于5才行)DodontoF:张文革从「」的牌堆里抽卡并公开了。「ダイアのQ」GM:(那,就没有了)张文革:1D8 DiceBot: (1D8) → 3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2GM:老工人尝试从桌子边沿去观察火力袭来的方向,奈何如同雨点一般的铅弹逼着他把头缩了回去GM:他只知道,对方这次来的人很多,非常多张文革:过了GM:(诺瓦克的行动)GM:(此刻你正一个人站在洞穴的中央,一侧的肩上扛着那坨大肉块,而本来搭把手的阿列克赛扑在了妮娜身上)GM:(同样暴露于对方直接的火力线下,而且一个人还没法搬动这个罗刹国力士)诺瓦克:诺瓦克拿出了盾牌,放下力士,就地卧倒GM:塞尔维亚士兵毫不犹豫地丢下手中的累赘,一个猛虎落地式卧在地上诺瓦克:“待会儿帮我扛上他,直接撤,总之先上车。”GM:(还有行动吗)诺瓦克:(没了GM:(ok)军装士兵:“tuez-les tous!!”武装士兵:“allez allez allez!!”GM:在对室内保持着火力压制的同时,趴在地上的诺瓦克透过盾牌缝隙能看到三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在队友的掩护下冲进了室内GM:更让他牙龈觉得一阵发酸的是,其中有还有一把枪瞄准了自己这边GM:1d8+2 射击掩体后的张文革DiceBot: (1D8+2) → 2[2]+2 → 4GM:1d8+2 射击 阿列克赛DiceBot: (1D8+2) → 2[2]+2 → 4GM:1d8+2 射击诺瓦克DiceBot: (1D8+2) → 5[5]+2 → 7GM:(全部miss)GM:阿列克赛GM:(此刻他正趴在地上,身下压着自己的同乡,子弹溅起了他身边的泥土,浓重的硝烟味刺激着鼻腔的神经)阿列克赛:阿列克赛一边单手举枪向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家伙还击,一边单手拉起还在尖叫的妮娜往后方的洞口撤去GM:1d10+1d6-2 火力压制考验(特许这次单手开火)DiceBot: (1D10+1D6-2) → 7[7]+5[5]-2 → 10GM:趁着那名士兵闪身缩进洞壁躲避子弹的同时,阿列克赛将自己和女孩一起缩到了靠近后方通路的边沿上GM:而就在诺瓦克丢下罗刹国力士的瞬间,肉山的脑袋狠狠地磕到了地上的石块上GM:鲜血与疼痛刺激了沉睡已久的神经,周围的枪声和喊叫更是刺痛了黑暗中意识的眼皮GM:卡西米尔睁开了眼睛,朦胧的视界中,空气中不时有光点划过GM:枪火轰炸着他的听觉GM:(卡西米尔的行动GM:(你现在躺在洞穴正中央,全身酸麻,但能行动无碍,在你的身边有两名正在朝张文革和诺瓦克开火的法国士兵)GM:(他们似乎并未注意到重伤的俄罗斯力士已经醒来)GM:(请开始行动)卡西米尔:卡米西尔有些恍惚的仰躺在地上,用五观感知着周遭的环境,后脑勺上的痛感让他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头。卡西米尔:他还没反应过来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下意识的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GM:然而额头上的鲜血和针刺般的疼痛提醒着他,这并不是做梦GM: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法语喊叫声和子弹壳叮当落地的低鸣真切无比卡西米尔:“这么真实的梦到还是第一次......”卡西米尔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想到,“我要是在梦里死了的话,是不是就会睡醒了?”卡西米尔:一边这样想着,卡西米尔一边试着撑了撑身子,有些恍惚的想要站起来卡西米尔:(要本能的践行一下自己的猜测,去送死了)卡西米尔:(不过大概率)卡西米尔:(死不了(沉思))GM:庞大的身体在战场之中隆起,如同野熊一样壮硕的西伯利亚勇士站了起来GM:旁边的士兵马上意识到了情况有变,一边大声呼叫一边将枪口调转过来对准了卡西米尔GM:(那,卡西米尔站起来了,还有动作)GM:(请问要做什么呢)卡西米尔:依旧没能完全清醒过来的卡西米尔心里打着践行自己刚刚的猜测的主意,迎着枪口恍恍惚惚的走了上去。GM:(总之意思是往枪口走去,不进行其他行动了是吗)卡西米尔:(我想想)卡西米尔:在朝着枪口走去的同时,卡西米尔还将硕大的手掌向前伸去,无意识地想要抓住眼前的士兵。GM:(擒抱?请骰运动)卡西米尔:骰數合計:6 (1D8 = [6])卡西米尔:骰數合計:6 (1D6 = [6])卡西米尔:骰數合計:1 (1D6 = [1])GM:1dDiceBot: (1D6) → 4GM:1d8 运动对抗DiceBot: (1D8) → 4GM:仍未彻底睁开眼睛的卡西米尔随手拨开了眼前的枪管,一把掐住了对方纤细的脖子GM:他能感觉到对方在自己的掌中像是一条小虫一般挣扎卡西米尔:‘感觉不太对,’卡西米尔单手抓着士兵,另外一只手则抓了抓脑袋。GM:————第二回合——————GM:(请抽卡,所有玩家)GM:(草GM:(诺瓦克抽到joker,全体获得1点助力点)GM:(诺瓦克可以在本轮内任意时点行动,包括打断其他人的行动)GM:正当卡西米尔还在恍惚地掐住对方脖子的时候,一条黑影悄无声息地逼近了他GM:卡西米尔甚至没看到对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只是感觉有一阵冷风从自己的耳边吹过GM:下一秒,如同岩石一样结实的拳头,迎面而来GM:1d10+1d6-1 考验,卡西米尔DiceBot: (1D10+1D6-1) → 9[9]+2[2]-1 → 10GM:(卡西米尔,请过聪慧属性)卡西米尔:(我看看)卡西米尔:.r d4卡西米尔:骰數合計:4 (1D4 = [4])卡西米尔:骰數合計:4 (1D4 = [4])卡西米尔:骰數合計:1 (1D4 = [1])卡西米尔:(喷了)GM:(不错)卡西米尔:骰數合計:4 (1D6 = [4])GM:那枚拳头从卡西米尔的眼前晃过,后者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躲开了瞄准自己太阳穴的一击候:“...”GM: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第二发拳头已经贴着自己的肚皮朝着下巴飞了过去卡西米尔:“пиздеть,梦里有鬼!”卡西米尔惊的大喊了起来,一瞬间就清醒了起来GM:1d10+1d6-1 实际攻击DiceBot: (1D10+1D6-1) → 2[2]+4[4]-1 → 5GM:(miss)GM:在洞后面的阿列克赛脸色难看了起来,他认出了卡西米尔眼前这个家伙GM:曾经一度将狙击手逼入绝境的华人怪物如同鬼魅一般浮现在俄国力士身前GM:他的上半身像是被激怒的眼镜蛇一般以某种怪异的姿态左右摆动,巧妙地利用卡西米尔的体型来掩护自己GM:(卡西米尔的行动)GM:(此刻你一只手还捏着某个倒霉鬼)卡西米尔:“鬼给我滚啊!”卡西米尔一拳朝着眼前在他来看像是鬼怪一样的家伙轰去。GM:(请骰近战)卡西米尔:d12+1卡西米尔:1d12+1DiceBot: (1D12+1) → 7[7]+1 → 8卡西米尔:骰數合計:1 (1D6 = [1])GM:如同炮弹一样的拳头袭向了对方面门,后者手肘往上一提,勉勉强强地擦开了卡西米尔的攻击GM:巨大的冲击力让这个家伙的眉头紧皱了起来,他意识到了眼前这个看似傻憨的大个儿实际上并不好对付GM:(还有吗?)卡西米尔:(好像没了)军装士兵:“Hulk!!!Hulk!!!!”武装士兵:“viser sa tête!!“GM:操弄着不熟悉口音的士兵朝着卡西米尔举起了手中的枪GM:2d8+2-4 攻击卡西米尔DiceBot: (2D8+2-4) → 6[3,3]+2-4 → 4GM:2d8+2-4 攻击卡西米尔DiceBot: (2D8+2-4) → 8[2,6]+2-4 → 6GM:(命中1次)卡西米尔:(都没过)卡西米尔:(什么)GM:2d8+1+4 伤害DiceBot: (2D8+1+4) → 7[5,2]+1+4 → 12卡西米尔:(哦是伤害)卡西米尔:(我记错了!)GM:(卡西米尔陷入动摇)GM:(请骰聪慧,是强制的)GM:(愿意的话可以进入狂战士模式)GM:(可以自愿放弃,进入狂战士模式)卡西米尔:(进入吧)GM:(ok卡西米尔:1d4DiceBot: (1D4) → 4卡西米尔:骰數合計:1 (1D4 = [1])GM:1d8-2 尝试挣脱DiceBot: (1D8-2) → 8[8]-2 → 6GM:1d8 aceDiceBot: (1D8) → 7GM:(卡西米尔请骰运动对抗卡西米尔:1d8DiceBot: (1D8) → 2卡西米尔:骰數合計:1 (1D6 = [1])GM:子弹擦过了卡西米尔的脑侧,疼痛进一步啃咬着他脆弱的神经,被捏在手上的士兵趁着力气变松的瞬间一把用枪托砸掉握在咽喉的铁钳GM:三名士兵快速地尝试远离了站立在战场中央的恐怖力士,在房间里面寻找各自的掩体诺瓦克:(我可以插入动作吗GM:(可以诺瓦克:在这家伙挣脱力士束缚的瞬间,诺瓦克瞄准他的落点来了一次长点射GM:(请骰射击)诺瓦克:1D10DiceBot: (1D10) → 6诺瓦克:1D10DiceBot: (1D10) → 1诺瓦克:1D10DiceBot: (1D10) → 10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6诺瓦克:1D10DiceBot: (1D10) → 9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6GM:(两个ace)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3GM:(19,优良命中)诺瓦克:(不羁骰替换第二次攻击GM:(伤害请,还有joker+2噢)GM:(那就,命中两次诺瓦克:(这是消耗10发子弹的射速3嗯诺瓦克:(优良是+d6对吧GM:(两次伤害,都有+2和d6优良)GM:(是的)诺瓦克:3D6+2DiceBot: (3D6+2) → 15[4,5,6]+2 → 17诺瓦克:3D6+2DiceBot: (3D6+2) → 7[1,3,3]+2 → 9GM:(还有一次d6ace)诺瓦克:D6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2GM:(还有行动吗)诺瓦克:诺瓦克一边开枪,一边向车臣佬的掩体接近GM:(ok)诺瓦克:(往出口方向的掩体走,endGM:然而最终只有两人到达了各自的位置——那个刚刚从卡西米尔手中挣脱的倒霉蛋,刚一落地就被诺瓦克的弹雨打碎了脑袋GM:失去生气的尸体如同湿麻袋一般重重地落在地上诺瓦克:“这不是做梦,胖子。你醒了。”卡西米尔:‘不是梦?’卡西米尔心中想到,而新鲜的尸体和血腥味更是刺激着他心中嗜血的一面。GM:在诺瓦克刚刚扑入掩体的同时,他在余光里嫖到另外还有好几名士兵也冲进了内室——子弹正呼啸着追逐着自己的脚步袭来GM:1d8+2 火力压制DiceBot: (1D8+2) → 7[7]+2 → 9GM:1d8+2 射击阿列克赛DiceBot: (1D8+2) → 7[7]+2 → 9GM:1d8+2 火力压制DiceBot: (1D8+2) → 1[1]+2 → 3GM:密集的弹雨彻底压制了车臣狙击手和诺瓦克所在的掩体GM:(狙击手和诺瓦克陷入分神,持续到第三回合结束)GM:2d8+1 看下阿列克赛的伤害DiceBot: (2D8+1) → 15[7,8]+1 → 16GM:aceGM:1d8DiceBot: (1D8) → 4GM:(三点损伤且动摇,阿列克赛投骰化解骰)阿列克赛:1d4+1d6+2DiceBot: (1D4+1D6+2) → 1[1]+1[1]+2 → 4GM:(......GM:塞尔维亚士兵听到旁边的狙击手发出一阵闷哼,扭过头去,他发现后者胸前的衣襟上多了几个大洞,殷红的颜色在几个呼吸之内就染遍了周围的布料妮娜:“阿列克赛先生?!阿列克赛先生?!”GM:(阿列克赛的回合)阿列克赛:1d6+1d6-3 尝试摆脱动摇DiceBot: (1D6+1D6-3) → 2[2]+1[1]-3 → 0GM:(也是呢)阿列克赛:(花费助力点解除动摇GM:(阿列克赛解除动摇了)阿列克赛:忍着伤痛,脸上勉强挤出笑容,拉着眼睛里面已经流出泪花的妮娜艰难地往后方爬行撤离GM:(张文革的行动)张文革:张文革思考了一下张文革:他开始算计张文革:失去了让常大吃一惊的机会,让张文革无比愤怒张文革:他打算把这笔账算在陈修治头上张文革:预想中那个要被自己残忍杀掉的人已经换位了张文革:他看了一眼桌子上制作了一半的炸弹和剩余的材料,决定干一件疯狂是的事情张文革:他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用易燃溶剂浸透张文革:然后将剩下的东西全部包进去张文革:捆了起来张文革:他将珍贵的电控元件塞了上去张文革:(需要投骰子看一下这个结果么)GM:(先确定一下,这个行动的目的是为了将【除去之前选择的爆炸物外】剩下的所有东西拧成一个超级炸弹嘛?)张文革:(是)GM:(那不需要投骰)张文革:(OK)GM:(但你的动作也,全部用光了)张文革:(其他人需要坚持一回合)张文革:(过)GM:(ok)GM:——————第三回合——————GM:(请抽卡)GM:(诺瓦克的行动)GM:(你现在单独一个人缩在掩体后方,透过火力覆盖的间隙能看到那名老技工的脸上写满了疯狂,他正在讲那堆零碎的玩意全部凑在一起)诺瓦克:诺瓦克举起盾牌赶往阿列克赛身边,将他扛起来,另一只手牵着小姑娘就走GM:在诺瓦克的手碰到车臣人的一瞬间,后者就失去了力气,摔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呼吸已经开始断断续续,难以为继诺瓦克:(应该没动作了诺瓦克:“胖子!能听见吗!走了!”卡西米尔:(我现在可以尝试终止狂暴吗)GM:(等到了卡西米尔的回合才能开始尝试终止)卡西米尔:(好)GM:(诺瓦克背上扛了个重物,陷入过载状态)GM:身中数弹的阿列克赛双臂低垂,满是血沫的嘴巴里面似乎还在念叨着什么军装士兵:“ne les laisse pas partir”GM:正当诺瓦克努力地尝试扛着前车臣狙击手撤离的时候,后方有两名法国士兵追了过来,手中的加利尔继续无情地向着这三名逃亡者倾泻火力GM:1d8+1d8+1d8+2DiceBot: (1D8+1D8+1D8+2) → 7[7]+7[7]+3[3]+2 → 19GM:(命中两次)GM:2d8+1 诺瓦克一次DiceBot: (2D8+1) → 11[3,8]+1 → 12GM:(ace)GM:1d8DiceBot: (1D8) → 5GM:(17点伤害,折去坚韧两点损伤且动摇)GM:(要吸收吗)诺瓦克:(化解GM:(请骰化解,别忘了因为过载的-2)GM:(因为分神方才已经结束了,所以只有-2)诺瓦克:.r 1D8-2诺瓦克:1D8-2DiceBot: (1D8-2) → 4[4]-2 → 2GM:(不羁骰)诺瓦克:1D6-2DiceBot: (1D6-2) → 5[5]-2 → 3GM:(失败,要继续用助力点重骰吗诺瓦克:(继续GM:(请诺瓦克:1D8-2DiceBot: (1D8-2) → 4[4]-2 → 2诺瓦克:1D6-2DiceBot: (1D6-2) → 2[2]-2 → 0诺瓦克:(......GM:(失败,要继续用助力点重骰吗诺瓦克:(最后一次诺瓦克:1D8-2DiceBot: (1D8-2) → 3[3]-2 → 1GM:(是的,最后一次)诺瓦克:1D6-2DiceBot: (1D6-2) → 1[1]-2 → -1GM:(遗憾诺瓦克:(......诺瓦克:(救命啊张文革:(OK,那就只能使用,致命绝招了)GM:塞尔维亚士兵感觉自己腰上像是被人重重地揍了好几拳,温热的感觉随着痛楚在他的肋下蔓延开来GM:肩上的那个车臣人此刻仿佛变得比卡西米尔还要沉重,而身后牵着的那个小女孩也——————————GM:————————也?GM:诺瓦克回头看去,发现妮娜也在愣愣地看着自己GM:猩红的色彩像是鲜花一般,狞笑着在女孩的胸前绽放妮娜:“...诺瓦克...先生....”妮娜:“对,对不起.....”GM:牵着的小手失去了力气,还没有15岁的孩子像是没有骨头的布偶一般跪落在地上,腰包里面的东西随之洒落了一地GM:诺瓦克给他买的那枚椰汁布丁也在地上滚动着,剔透的包装上沾上了地上的泥土和血液GM:(张文革的行动)张文革:(草,这我就没啥能干的了)候:“...!”GM:罗刹国眼前的男性摆出了怪异的架式,拳头带着风声一上一下向着卡西米尔的额头和胸膛袭来GM:1d10+1d6-1 考验近战DiceBot: (1D10+1D6-1) → 5[5]+4[4]-1 → 8GM:(助力点重骰GM:1d10+1d6-1 考验近战DiceBot: (1D10+1D6-1) → 5[5]+3[3]-1 → 7GM:(卡西米尔的聪慧投骰,请)卡西米尔:1d4DiceBot: (1D4) → 3卡西米尔:骰數合計:1 (1D6 = [1])GM:(要重骰吗)卡西米尔:(用吧)GM:(请)卡西米尔:1d4DiceBot: (1D4) → 1卡西米尔:骰數合計:6 (1D6 = [6])卡西米尔:骰數合計:6 (1D6 = [6])卡西米尔:骰數合計:6 (1D6 = [6])卡西米尔:骰數合計:3 (1D6 = [3])GM:常年混迹于俄罗斯拳击场的卡西米尔虽然已经被怒火吞没了理智,但锤炼在本能里面的经验仍然让他分辨出了瞄着额头的第一下是虚招GM:他举起手防住了自己的脑袋,同时缩起胸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冲击GM:1d10+1d6+2-1 近战卡西米尔DiceBot: (1D10+1D6+2-1) → 8[8]+2[2]+2-1 → 11GM:(命中GM:1d6+1d8+2 伤害DiceBot: (1D6+1D8+2) → 1[1]+4[4]+2 → 7卡西米尔:(没过嗯)卡西米尔:(说起来狂暴状态我能不能用摔角手专长)GM:他感觉到自己的脂肪一阵颤动,厚实的肥肉吸收了对方大半的冲击————然而残留的力度仍然足以让内脏一阵绞痛GM:(纯描述,没实际效果)GM:(可以,狂暴能用摔角手)候:“....”GM:那个男人小心地缩起了身子,选择继续与眼前这头俄罗斯怒熊僵持GM:(张文革待机,卡西米尔行动)张文革:(不急)张文革:(这样)卡西米尔:1d4 心魂动摇DiceBot: (1D4) → 3卡西米尔:骰數合計:4 (1D6 = [4])张文革:(如果卡西米尔这回合没有解除狂暴)卡西米尔:(有过吗)张文革:(下回合我就红双喜了)GM:(解除动摇)GM:(脱离狂暴的话,需要聪慧)卡西米尔:1d4 脱离狂暴试试DiceBot: (1D4) → 3GM:(聪慧是要-2的,注意下)卡西米尔:骰數合計:5 (1D6 = [5])卡西米尔:(花费助力!)卡西米尔:骰數合計:8 (1D4 = [4] 1D6 = [4])GM:(请卡西米尔:骰數合計:4 (1D4 = [4])卡西米尔:骰數合計:2 (1D4 = [2])GM:(还是美国GM:(没过卡西米尔:(4+4+2?)卡西米尔:(还是没过吗!)GM:(噢,是ace啊GM:(那过了卡西米尔:“我不想再杀人了!”卡西米尔突然吼了一嗓子,朝着其他人的方向跑了起来卡西米尔:(撤退)GM:那么就在卡西米尔往后离开的一瞬间,身后男子的双手像是蛟龙一样缠了过来GM:(卡西米尔的体型是1,嗯,好卡西米尔:“不要过来啊!”卡西米尔带着些惊恐看着这人,“我不想杀你!”GM:1d10+1d6+1 运动对抗DiceBot: (1D10+1D6+1) → 6[6]+6[6]+1 → 13GM:1d6 aceDiceBot: (1D6) → 5GM:(12,请过运动对抗)卡西米尔:1d8DiceBot: (1D8) → 7卡西米尔:骰數合計:4 (1D6 = [4])GM:(没过,要重骰吗)卡西米尔:(沉思,先不要)卡西米尔:(感觉抱住后续发展会比较有意思())GM:(好张文革:(不,你可能要死了……)卡西米尔:(什么)卡西米尔:(那就爆了!)卡西米尔:(使用助力!)卡西米尔:骰數合計:6 (1D8 = [4] 1D6 = [2])GM:(...来吧GM:(没过卡西米尔:(我是不是还有1点助力)GM:(是的卡西米尔:骰數合計:3 (1D8 = [2] 1D6 = [1])GM:(没过卡西米尔:(好)卡西米尔:(大家再见)GM:正打算落荒而逃的卡西米尔感觉自己的脖子和肋下被两条蟒蛇狠狠地缠住卡西米尔:“放开我!”卡西米尔再次回想起昏迷之前在船上发生的事情,忍不住颤抖了起来。GM:身后的男子丝毫没有就这么放猎物逃开的意思,他压低重心,利用巧妙的关节技和坚韧的臂膀紧紧将眼前的肉山锁在原地GM:(那么,张文革的行动)张文革:(骑上自行车,然后冲过去引爆所有炸弹)张文革:(实际上冲不冲过去都没区别了)GM:(那就,描述下吧)张文革:(你懂我意思吧)GM:(我懂你意思,但,就,描述下)张文革:看到所有人都中枪了,张文革觉得已经没有机会了张文革:带着能拖几个人下水就拖几个下水的心态‘’张文革:张文革骑着自行车,引爆了炸弹张文革:(OK)候:“.....!”GM:张文革那浑浊而疯狂的杀气让抓住了卡西米尔的男人猛然转过头来——周遭飞舞的子弹和硝烟磨钝了这名武者的感官GM:意识到自己犯下致命错误的他立马松开了手中的卡西米尔,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扑向了骑在自行车上的老工人GM:他的手指几乎可以碰到张文革的喉咙,只要一息,只要一息,他就能拧断这个亡命之徒的脖子————GM:——————但是,太晚了GM:老工人已经摁下了手中简陋的起爆器GM:一刹那,可怖的爆炸和火光吞没了两人的身影,同时巨大的冲击波怒吼着碾向了四面八方,撕裂了洞室里面其他人员的身影GM:铁架被揉碎成锋利的碎片,岩石被击碎成松散的沙尘,人体被撕扯成稀碎的肉末GM:诺瓦克只感觉到了自己的鼓膜在一瞬间膨胀,破裂,随后身子就被重重地抛了出去GM:姗姗来迟的痛楚还没来得及追得上击飞的意识,后者就一头栽进了名为昏迷的流沙当中GM:年久失修的隧道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强大的冲击,松散的结构开始崩解碎裂,整个通道如同惊醒的地底巨龙一样开始愤怒地低吼GM:枪炮声被尖叫和哭喊所取代,原来不可一世法国士兵开始慌不择路地四处逃窜GM:然而接踵而至的塌方和崩陷吞没了几乎所有胆敢踏足此地的不速之客GM:——————————————————————save——————————————————————
GM:开始点名!涂尔干:准备完成!(1/1)所有人准备完成!GM:——————————————start——————————————GM:冬夜的高加索山上除了寒风的呼啸之外别无他物GM:寒冷如同刀子一般刮擦着裸露在外的皮肤GM:呼出的气息瞬间化为冰雾,给口鼻和须发上涂上一抹白漆GM:鲜有士兵愿意在冬夜的高加索山巡逻——这片冷酷的山脉对生命并不宽容GM:然而涂尔干并未停下脚步,他顽强地在齐膝深的雪堆中迈动着脚步GM:身下雪花中的空气随着压缩发出了嘎吱的声响,如同精致的水晶在被踩碎时的濒死哀鸣GM:怀里的指南针早就不翼而飞,士兵凭借着对地形的模糊印象判断着方位GM:他是一名纳赫乔人,出生于此,成长于此,奋战于此GM:背后狙击枪的份量越发沉重难耐,紧绷的肌肉也在疲劳的折磨下濒临极限GM:他熟悉蹂躏这片高山的严冬,知晓如何凭借星辰来判断方位,了解怎样分辨风向以躲避猛兽GM:靴子里的双脚早已失去了知觉,寒冷的灼烧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麻木的迟钝——冻伤的前兆GM:他拉扯着快冻僵的下颚,嚼了嚼牙齿之间的那块树皮,苦涩的甘宁味再次浸透了舌根,昏昏欲睡的意识猛然抽搐GM:涂尔干空空如也的肠胃正恳求着一碗热乎乎的炖菜,本能诱惑着他把手伸向腰间的干粮包GM:然而,这种低温下直接在室外吃压缩饼干,舌头会冻在坚硬的面饼上GM:车臣狙击手咽下了唾沫,凉意顺着他的食道落入腹中,喉咙里泛起了冰凉的铜锈味GM:他只能忍耐——就和在格罗尼兹一样,必须在缩在楼房里忍受俄军漫天的炮火轰炸GM:幸运的是,涂尔干精于此道,只要忍耐,机会总会来临GM:他眨了眨已经发干的眼睛,冻僵的睫毛刺痛了眼皮,影影倬倬的营房就在不远处GM:一顶顶军用帐篷如同蔓生的蘑菇一般扎根在山丘的背风处,防水帆布随着冬风荡漾起片片波纹GM:伊奇克里亚车臣共和国的旗帜猎猎作响GM:军营里面不见半点光亮,唯有入口不远处有着一堆小小的篝火GM:橙黄色的光亮是黑白地平线上唯一的色彩,两个身影正坐在火光附近取暖GM:(涂尔干,可以开始行动了)涂尔干:涂尔干举起双手,踩着积雪向着火光的方向走去。涂尔干:希望执勤的人不要喝太多而眼花,他这么想到。GM:雪地里的脚步声在这片寂寥的天地中分外清晰,火堆旁的两人回过头来车臣老兵:“.....?...哎?【阿列克赛】?”车臣老兵:“哈哈哈哈哈,你小子怎么来得这么晚”GM:其中一名脸上有着胡渣的大个子直起身来,脸上写满了惊喜GM: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涂尔干面前,给了后者一个重重的熊抱——狙击手能闻到他身上浓郁的汗渍味道涂尔干:“风雪太大了,而我甚至连个搭手的都没有。”车臣老兵:“嗨,那个王八羔子指挥官,明知有人掉队也不让我们折返去找你”车臣老兵:“不过我就知道你能熬过来,这点风雪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是吧,【阿列克赛】”车臣老兵:“来来来来,快来这边坐,烤烤火,暖暖身子”GM:....奇怪,他是在叫自己吗?GM:那个名字....很模糊,涂尔干竖直了耳朵也没能听清,快要冻僵的大脑已经没有思考的空余GM:脸上带着胡渣的老兵半拉半推将狙击手带到了火边GM:赤红色的火焰当中,某个被熏得乌黑的行军锅正在咕咚咕咚地作响,诱人的肉香扑鼻而来GM:涂尔干的脸被热浪熏得通红,他的肠胃开始发出了更响亮的抗议声涂尔干:“先给我点热的吃食暖暖身子,别的再说。”GM:另一名照料着火堆的士兵看起来很年轻,脸上的雀斑仍未完全消退GM:听到涂尔干开口后,他连忙笨手笨脚地揭开锅盖,盛出了一碗满满当当的炖肉GM:正当他打算将食物递给狙击手时,一双粗糙的手拦下了那份美味车臣老兵:“等等,等等,身子还没暖和就吃热食,你就这么想自己的肠子痛得打结吗?”车臣老兵:“以前教你的东西,都忘了?啊?”GM:那名车臣老兵用嗔怪的眼神盯着涂尔干,他的脸上写满了长者的慈祥涂尔干:“哈,光是成功归队这件事就让我暖和起来了,更别提大伙儿的热情欢迎了。”涂尔干:(说这话的同时回忆一下老兵的姓名)GM:涂尔干觉得眼前这个老兵非常亲切,他的鬓角,他的皱纹,他的粗野,都非常熟悉GM:奇怪的是,狙击手就是想不起对方的名字车臣老兵:“行嘞,先坐会,深呼吸,让你的肺部暖和起来”GM:正在他苦思冥想的时候,那名老兵的视线落到了涂尔干背后的狙击枪上车臣老兵:“哟呵?小子?你换装备啦?”GM:老兵探出身子,啧啧称奇地打量着狙击手背后的凶器,手指轻轻地划过冰冷的枪机车臣老兵:“这不像是军需官能搞出来的玩意,从哪整的?”涂尔干:“死掉的俄罗斯侦察兵,说不准是不是什么特殊部队的。”涂尔干:他停顿了一下,犹豫着该不该说下去涂尔干:“他技术比我好,我比不过他。但他把那几个中亚来的雇佣兵当成了我,所以他成了输家。”涂尔干:“我不是很喜欢那些佣兵。”他还是吐出了这句话。车臣老兵:“哈哈...哎....在那个见鬼的城市里面,我们都流了太多的血”GM:这名老兵的视线黯淡了下,他用手边的树枝戳弄着眼前的火堆,燃烧的柴堆发出了更为旺盛的噼啪声车臣老兵:“当然,我们也没让叶利钦的走狗们少吃苦头”车臣老兵:“能详细讲讲你是怎么宰掉那个俄罗斯佬的吗?像这种枪,一般的侦察兵可没有”车臣老兵:“嘿,别管那口锅了,来听听人家的沙场上经验”车臣新兵:“嗯?啊...噢,好的”GM:最年轻的那名士兵像是被吓到的小鸡一样全身抖了抖,将腰间的三弦琴别到身后,坐到了老兵旁边GM:很奇妙,涂尔干觉得自己以前在哪里见过这把乐器——但他的记忆就像是蒙上了水汽的磨砂玻璃一般,模糊不已涂尔干:(巴拉莱卡)涂尔干:“那让我边吃边讲,我可不想饿着肚子给你们说书。”车臣老兵:“那可不行,别以为我忘了你小子之前是怎么样糊弄掉那个烦人的沃列夫的”车臣老兵:“先讲,然后咱们再一起吃——还是说你担心煮熟的兔子会跑掉不成?”GM:这名胡子拉碴的老兵脸上绽放着恶作剧的笑容,死死地摁住了火堆上的锅盖,一副不愿让步的模样涂尔干:涂尔干上下打量,意识到在这个体格差下没法在护得炖锅周全的情况下弄到东西吃,只得放弃。涂尔干:“行行,我投降。让我想想怎么开始……”涂尔干:“我是在市郊的一处废墟那里遇到他们的,俄罗斯人之前轰炸过那里。”涂尔干:“我怀疑他们只是把沼气池误当成了碉堡,但不管怎么说那里成了瓦砾堆起来的垃圾山。”涂尔干:“俄罗斯人以为轰炸开辟出了一片登陆点,就把他们投下来了。”涂尔干:“但实际上那些中亚佣兵就躲在瓦砾堆里,好些还操着普什图语。”涂尔干:“就在几年前这些人还是我们这里部分人的生死之敌吧,现在却和我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还拿着政府出的钱。”涂尔干:“我参与了对那些伞降下来的俄罗斯人的埋伏,本来以为是一边倒的屠杀,但是情况却很快发生了变化。”涂尔干:“那些俄罗斯人的装备和技战术都很强,而佣兵们,老样子经验丰富却缺乏正规训练,互相之间也谈不上什么协调。”GM:涂尔干一边在脑海中搜刮着那场惊心动魄战斗的细节,一边向火堆旁的两名同袍娓娓道来GM:随着故事逐渐紧凑,两人脸上的表情也随之逐渐严肃了起来,仿佛再次回到了那片你死我活的战场涂尔干:“我是在那些佣兵们开始溃逃的时刻才出手的,那时俄罗斯人也不过只剩下三个”涂尔干:“一声枪响过后,便只有两个了。”涂尔干:“开枪后必须立刻转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便会和当时位于我五米外瓦砾堆下面的土库曼人一样把自己的脑浆涂在墙上。他当了我的替死鬼。”涂尔干:“我知道那附近接近小树林的一片草场是雷区,而他们不知道,这是我最大的依仗。”涂尔干:“我沿着雷区的边缘转移了阵地,而他们必然会试图消灭我,因为放着一个藏在暗处的狙击手不管的话,肯定没有人能活着离开。”GM:随着狙击手的详细讲述,那名年轻士兵脸上慢慢地流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他凑到老兵的耳边,小声地说了点什么GM:老兵眉头一跳,回过头去,和身后的年轻人对视了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伸手示意后者坐回去继续听故事涂尔干:“第二个人在试图以低姿通过那块区域的时候触了雷,他没有能够立刻死掉,接下来的一整晚剩下的两个人都陪着他的呻吟声度过。”涂尔干:“到了第二天早上,双方一动未动,我不知道他的具体方位在哪里,而我也不确定他知不知道我的方位。”涂尔干:“我必须制造一个契机,所以我收集了附近死人身上的手雷,绑起来后在地上挖了个坑埋了进去。”涂尔干:“制造一场与触雷效果类似的爆炸,但这是否能引他上钩,赌的是他们的同胞情谊。”涂尔干:“爆炸把盖在上方的尸体都掀了起来,应该足够明显到能被对方观察到。但随后两分多钟场上寂静无声,除了之前那个伤员叫唤得更惨了这点以外。”涂尔干:“就在我认为还必须僵持下去的时候,他从隐蔽点跃了出来,开始谨慎地接近自己的队友。”涂尔干:“所以我活了下来,还在这里给你们讲故事。也该让我吃东西了吧。”GM:故事结束了,一时间三人附近只剩下了风雪的低语,和火堆的噼啪声GM:两名听众直直地看着涂尔干,仿佛还沉浸在那场精彩的对决之内GM:火堆中的干柴迸裂开来,溅出的丁点火星顺着北风逃到了夜幕当中,消失不见GM:这时,那名老兵才回过神来,像是喝多了一样夸张地拍起了手车臣老兵:“哈哈哈哈哈哈,好手笔,好胆魄,这样子的战术都可以写到教范里面了”GM:他重重地给身后还在发呆的年轻士兵背后来了一掌车臣老兵:“愣着干嘛,鼓掌啊!”车臣新兵:“嗯哦!?遵,遵命!”GM:稀稀落落的掌声和笑声点缀着寒冷的夜晚,靠近门口的营房里传来了不满的嘟囔声车臣老兵:“真是个不错的故事.....【阿列克赛】,为了取胜,我们有时不得不向人性,良心,还有许许多多美好的事情狠下杀手,不是吗?”GM:即使老兵对涂尔干的故事很满意,他的手依然死死地按在锅上,眼睛带着某种古怪的神色地盯着又冷又饿的狙击手,瞳孔里面倒映着跃动的火苗涂尔干:“如果有得选的话,我宁愿不做这样的决断……”涂尔干:“但他们没给我太多机会。”车臣老兵:“这就是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GM:在听到涂尔干的回答后,某种复杂的情绪在老兵的脸上泛动——既悲伤,又欣慰,还有些许骄傲涂尔干:“所以你为啥还是把锅捂着?”GM:为什么,明明已经饿得不行了,为什么这个老家伙还不让自己吃锅里的东西车臣老兵:“哎哟,光顾着说这说那的,都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GM:眼前这名老兵恢复了原来大咧咧的模样,一边按着锅盖,一边向涂尔干伸出了手车臣老兵:“【阿列克赛】,虽然大伙都认识你,但规矩还是要走的——通行证麻烦出示一下”涂尔干:(我有那个东西么)GM:通行证,那是什么鬼玩意?自己这身军服还不够证明吗?GM:然而眼前这个胡子老兵没有理会涂尔干狐疑的神色,依旧不屈不挠地伸着手车臣老兵:“看来你冻得不轻,连这种事情都忘了,是不是放在怀里面啊?找找看?”车臣老兵:“以前你那丢三落四的毛病就没少让我费心”涂尔干:涂尔干开始上下翻找这个自己都不记得造型的通行证。GM:涂尔干的心底里一边嘀咕着,一边将手伸进厚实的衣襟里,自己哪里有这种东——————GM:——————手指末端传来了冰冷的触感https://music.gimhoy.com/dewplayer.swf?mp3=https://link.gimhoy.com/sharepoint/aHR0cHM6Ly9rZW5kZS1teS5zaGFyZXBvaW50LmNvbS86dTovZy9wZXJzb25hbC92cDgwX2tlbmRlX29ubWljcm9zb2Z0X2NvbS9FV19qeE16WVJweERzMzZVS2xxTDNSd0JCLURwUUFQZFZoeFR5R1ZrSDJMTHl3P2U9T1lWOWY3.mp3&autostart=0&autoreplay=1&volume=100GM:他掏出来看了看,是个瓶子,里面装着好几枚小巧的黄色药片GM:他本来朦胧的思维一下子清晰了起来GM:他想起了一卷绷带,一张笑脸,一份悔意,还有一枚发夹GM:以及,刺眼鲜血,震耳欲聋的爆炸,和响彻洞穴的枪声GM:原来饥肠辘辘的空虚不翼而飞,彻骨的疼痛回到了自己身上GM:最重要的,他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名字车臣老兵:“【阿列克赛】,这可不是通行证哦”GM:那名老兵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脸上混杂着唏嘘和无奈GM:炽热的痛楚驱散了寒意,猩红的鲜血逐渐浸透了阿列克赛的衣襟,在地上滴落出一朵朵狰狞的花朵车臣老兵:“哎呀呀呀呀,这可不行,不行呐”GM:那名胡子老兵夸张地拍了拍身后的年轻士兵,随后指了指那面迎风飘扬的国旗车臣老兵:“这里是勇士的营帐,真主的旗帜下,只有懦夫才会流血”GM:老兵站起身来,一把揪起昔日袍泽的衣领,随即用力将其往后推去车臣老兵:“懂了吗?你还不能进去,哪里凉快回哪儿去吧”GM:阿列克赛抬头看向了身前两人,他想起来了GM:胡子总是刮不干净的雅利汉诺夫,在那个安静的傍晚,这名阿布哈兹营教官就在涂尔干的面前,被疾驰而来的子弹撕碎了脑袋GM:恰生生的多卡,当战友将他的半截身子从T-80坦克履带下扯出来的时候,剩下的一只手臂还紧紧地攥着满是血污的三弦琴阿列克赛:就好像他的每一个梦想最终都会化作地狱一样……阿列克赛:浑身的刺痛感使得阿列克赛明确地认识到了当下的状况。阿列克赛:第一件事是给自己止血,第二件事是搜寻爆炸现场还有没有幸存者,如果是法国佬的话就再补一刀。阿列克赛:她一定要能活下来才行……雅利汉诺夫:“别发呆了,滚吧,这锅肉会给你留着的”雅利汉诺夫:“而且,不用那么着急也行——毕竟煮熟的兔子,跑不了”GM:雅利汉诺夫松开了锅盖上的手,带着复杂的笑容,慢慢目送着阿列克赛的身影在风雪中渐行渐远GM:然后,他拍了拍身后小家伙的肩膀,稚气未脱的孩子仰头看向自己的长辈GM:随后,多卡明白了对方眼神里面的意思,羞涩地点了点头,摸出了挂在腰间的俄式三弦琴GM:他笨拙地用指头拨弄着琴弦,清脆的音符随之穿透了风雪GM:雅利汉诺夫清了清嗓子,阿列克赛的身后响起了斯拉夫人雄浑而嘹亮的歌声https://music.gimhoy.com/dewplayer.swf?mp3=https://link.gimhoy.com/sharepoint/aHR0cHM6Ly9rZW5kZS1teS5zaGFyZXBvaW50LmNvbS86dTovZy9wZXJzb25hbC92cDgwX2tlbmRlX29ubWljcm9zb2Z0X2NvbS9FWktlUFB6TzZrbEpqcFNzeDJGU1JDQUIzTVMzUXJNTFhqb2ZsMEZjN056VHpBP2U9ZGtKTGV0.mp3&autostart=0&autoreplay=1&volume=100GM:【当夜里母狼下崽,吾等便生于大地】GM:【当清晨狮子吼叫,便把吾等名字起】GM:【Лаилаха иллАллах】GM:【在雄鹰的巢穴里,有慈母把吾等哺育】GM:【驯服森林的野牛,有父亲教吾等技艺】GM:【Лаилаха иллАллах】GM:渐渐的,原来安静的军营里接二连三有声音加入了合唱GM:稚嫩的,苍老的,嘶哑的,铿锵的.....各种各样的声音拧成了一股顽强不屈的旋律,碾过了漫漫风雪的呼啸GM:【母亲把我们养育,为民族祖国效力】GM:【当民族需要我们,吾等将前仆后继】GM:【Лаилаха иллАллах】GM:【吾等自由成长,如山鹰那山的王】GM:【没有任何难关,能使吾等心惊慌】GM:【Лаилаха иллАллах】GM:————隆、隆、隆、隆————GM:涂尔干曾经的战友们拿着手边的东西齐声打着拍子GM:掌声,餐具,跺脚,弹匣,枪托,皮扣......原始而粗犷的音节此起彼伏,混合着荡气回肠的歌声,回荡在高加索山的群峰之间GM:【悬崖上的花岗岩,即将像铅一样熔去】GM:【吾等任何人将在,人生斗争里失荣誉】GM:【Лаилаха иллАллах】GM:【不向任何人低头,吾等的誓言神圣无比】GM:【去死亡或去求生,吾等的命运自由不羁】GM:【Лаилаха иллАллах】GM:..............................阿列克赛:虽然是万分危急的场合,阿列克赛仍随着脑中的旋律轻哼了起来,他有多久没有歌唱过了呢……GM:渐渐,军营的轮廓消失在了视线的彼端,唯有模糊的歌声依旧在阿列克赛的耳边响起GM:前车臣狙击手孤独地在漫无边际的雪原中继续艰难地前进,寒风依旧,冰雪彻骨GM:不过这次,他不会再次忘却自己的名字GM:再次孤身一人的阿列克赛,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地平线的彼端GM:=========================change========================
???:“...找到了...”???:“....是的,这个还有气....”GM:剧烈的痛楚将阿列克赛的意识从甜美的黑暗当中重新唤回,疲劳的肺部努力地吸入浑浊的空气,脆弱的心脏勉力将血液送向自己的四肢百骸GM:他很冷,很累,但紧闭的眼皮背后有什么刺眼的光亮在晃来晃去,让他不得休息GM:狙击手极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那个不详的光头男子正脸无表情地举着手电打量着躺在地上的自己伯德先生:“他醒了”李威廉:“嗯,我看到了,其他人呢?”GM:过去多久了?痛楚爬满了阿列克赛的全身上下,让他动一根指头都费劲GM:(阿列克赛,可以行动了)GM:在确认阿列克赛无恙后,伯德先生回过头去检查着半埋在土堆里面的塞尔维亚人,他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颈动脉,缓缓地摇了摇头GM:司机的宝贝盾牌被剧烈的冲击力彻底揉成了一坨无用的废铁,像是垃圾一样蜷缩在主人身旁阿列克赛:阿列克赛试图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缺胳膊少腿。阿列克赛:虽然一阵费力的摸索后,至少这一点让他比较安心。GM:光头男子带着最起码的尊重绕过了死不瞑目的塞尔维亚人,把注意力放在堵住了半个洞口,昏迷不醒的俄罗斯力士身上GM:在摸索到腰腹的时候,阿列克赛发现自己的伤口附近有异样的触感GM:半打开的新鲜纱布盖在了弹孔上方,仍未完成工作的镊子滑落在一旁GM:酒精的盖子已经拧开,但是使用者已经失去了将其用以消毒的力气GM:———失去了生气的妮娜像是睡着了一样,趴在阿列克赛的胸口上,发白的指尖还紧紧捏着半截染红的绷带GM:直到停止呼吸为止,这名女孩仍在努力地尝试给狙击手止血。李威廉:“你很幸运,她帮你吸收了大部分的冲击”李威廉:“不然恐怕死在这里的就是你了”GM:那名情报商人蹲下身子,随手合上了妮娜的眼睛,吃力地将小护士的尸体拖到洞壁附近李威廉:“能站起来吗?”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定定地看着李威廉做完这件事。阿列克赛:“我是个随便死在哪里都无关紧要的人,哪里值得这个结果呢。”阿列克赛:他随即费力地直起了身。李威廉:”很遗憾的是,无论你认为自己有没有活下去的价值,她最后还是选择了你“GM:李威廉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卷手帕,皱着眉头擦拭着手上的血污和泥土李威廉:“我本来以为这个孩子不会那么天真,真是太可惜了”GM:嘴上是这么说,他的脸上连一点惋惜也没有伯德先生:“大个子也还活着”李威廉:“噢?是吗?真是意外”GM:李威廉不咸不淡地回应着伯德先生的汇报,就像是拍卖会上听人叫价的商人一般阿列克赛:他并不对情报贩子的假情假意感到惊讶,他们、当然也包括自己,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没有什么人性。阿列克赛:“现在离爆炸过去多久了,还有几个人活着?”李威廉:“正如你所听到的,恐怕还在地下的四人里面,就只有你和那个家伙还活着了”GM:看见阿列克赛恢复了过来,李威廉将身子靠在了岩壁上,用剩下的那只手轻轻地扣着松软的砂土李威廉:“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阿列克赛:“坏的。”阿列克赛:“我喜欢坏消息。”李威廉:“真是糟糕的品味”李威廉:“落在你们手中的金羊毛已经回到了那群家伙的掌握之下,他们正在有条不紊地撤出这片地方”李威廉:“这就意味着,你们已经失去了与之抗衡的筹码,恐怕两位脑袋上的赏金再也没法摘下来了”李威廉:“同样的,这也代表着我们失去了继续合作的前提”李威廉:“所以我这次来也是为了告知各位,合作就此终止”GM:没有失落,也没有悔恨,这名情报贩子轻描淡写地将苦涩的状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车臣狙击手伯德先生:“不行,这个大块头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李威廉:“那就先这么放着,只要没断气就行”阿列克赛:“他们,还剩下多少?”李威廉:“而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好消息了”李威廉:“我猜那场足足让两个街区出现大规模地陷的爆炸是那个老工人的手笔”李威廉:“得益于他的疯狂,基本上所有的法国佬都跟着他一起报销在了这底下——他们的头儿和那只讨厌的人形怪物似乎也没能逃过一劫"李威廉:"而,这点对于诸位也是一样的,现在各位的状态在上面都算是【生死不明】“李威廉:“所以如果要逃出这个城市的话,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李威廉:”离开的路线和方式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愿意的话,两位在日出前就能和这个狗屁城市说再见“阿列克赛:“对大个子来说确实是个好消息,虽然他应该是对现状最缺乏理解的当事人。”李威廉:”毕竟他太喜欢赖床了,所以不知道周围的情况也————“李威廉:“——等等,阿列克赛先生,难道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吗?”GM:他有点好奇地用手挠着下巴,打量着眼前灰头土脸,伤痕累累的狙击手阿列克赛:“我还有些事情要做,而生死不明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的状况。”阿列克赛:“那个文化人呢?他是被法国佬杀了还是回归他朝思梦想的祖国了?”李威廉:“我倒是看不出来你还能做什么,姓常的已经带着他的人马回到了船上准备出航,而卖了你们的小白领这时也正在陆上往城外赶”李威廉:“就你这副支离破碎的样子还能拿他们怎么办呢?”李威廉:“更何况,你还有什么理由在这里拼下去,就这么悄悄跑掉不也挺好?”李威廉:“还是说你打算像弗兰科·尼罗那样,拖着一副棺材去复仇?”李威廉:“即使杀掉他们,也不能保得住你的屁股——更何况,这也会让上面的猎犬重新闻到你的味道”李威廉:“阿列克赛先生,这值得吗?”GM:阿列克赛能感觉到对方不是第一次向他人说类似的台词了,他似乎对前车臣狙击手的答案志在必得阿列克赛:“这和复仇,没有什么关系。”阿列克赛:“我不想再继续逃下去了”GM:然而,阿列克赛的回答依旧出乎这名情报贩子所料李威廉:“逃下去?”阿列克赛:“我是无关紧要的人,他们也是无关紧要的人,谁死了都不会有人在乎。”阿列克赛:我们或在庞然大物的阴影下苟活,或不断试图逃离这片阴影,即使如此它甚至都不屑于意识到我们的存在。”阿列克赛:但无关紧要的人也总有些做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情的权利吧。”阿列克赛:“我想,这件事实际上已经收场,场面上无论再发生什么小打小闹,应该也不会影响到先生你的利益?”李威廉:“..........于是,你打算做什么呢?”GM:面对阿列克赛的诘问,情报商人的脸上的笑容里夹杂了一丝冷酷GM:毫无疑问,方才阿列克赛的发话已经触及到了对方的核心动机——不然他也没必要继续用这副姿态来警告车臣人阿列克赛:“大致来说就是去找那些同样无关紧要且正打算出航的人,坐下来喝两杯聊聊人生心得和体会,再问问他们那个读书人现在换了个啥名。”李威廉:“即使明知道参加完茶会很可能也没法活着离开?”李威廉:“毕竟,你知道,这种盛大的聚会,宾客也肯定不会少”阿列克赛:“热热闹闹地才好么,而且被老家伙的大手笔拖下水的法国佬们身上总有些聚会素材。”李威廉:“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李威廉:“你疯了,而且疯得不轻。”阿列克赛:“可以这么认为。”阿列克赛:“我如果没疯的话这会儿应该在列宁格勒或者附近的哪儿一边吃着叶利钦倒下来的剩饭一边教书”阿列克赛:“现在那里又叫回彼得堡了。”李威廉:“时代变了”李威廉:“但在这个城市里面,解决问题的手段倒是永远都一成不变”李威廉:“真是,无药可救的地方呢”GM:情报商人的嘴角拉扯出了某种让人不适的弧度————这是阿列克赛第一次看到他真正的笑容李威廉:“很遗憾的是,法国佬带来的好茶叶现在都已经沾了泥巴,没法用了”李威廉:“所以————伯德先生”伯德先生:“我在”李威廉:“带阿列克赛先生去【那儿】”伯德先生:“【那儿】吗”李威廉:“没错,让他好好地挑一身衣服,再选点上好的见面礼”李威廉:“不然,这么寒碜,怕不是刚走过去就会被门卫给拦下来——那就太没意思了不是吗?”李威廉:“跟着伯德先生走吧,他会带你去一个不错的礼物店”李威廉:“然后,此生你我就不再相见了,阿列克赛先生”GM:他躬身向前,向阿列克赛伸出了剩下的那一只手阿列克赛:阿列克赛也伸出了手,虽然大家都不是好东西,但至少他还挺体贴的。GM:情报贩子轻轻地握了握亡命之徒的手,随后彬彬有礼地向对方躬身道别GM: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阿列克赛的视野为止,情报贩子的脸上依旧带着那种耐人寻味的笑意GM:在两人离开了塌方的隧道后,走在前方的伯德先生突然回过头来,将一柄锯短了枪管的火器还给了阿列克赛伯德先生:“你会需要这个的”GM:那是他九死一生从那名武术怪物手中逃脱时,落在现场的爪钩枪GM:上面还挂着从卡西米尔身上拿回来的风镜——那是车臣狙击手一开始就借给力士的东西阿列克赛:“多谢。”阿列克赛:比起情报贩子,倒是这位一直沉默寡言的“专业人士”让他感觉更自在。阿列克赛:人生就像是一出三流剧本,充满了俗套的桥段和虎头蛇尾的剧情。阿列克赛:他的这几位短暂的队友们的剧目已然草草收场,他的那份又会写成什么样呢?阿列克赛:哪怕自己是个根本不入流的剧作家也好,他总是想由自己来执笔试试的。GM:伯德先生向阿列克赛点了点头,随后继续一言不发地继续往前领路GM:两人穿越了错综复杂的坑道,洞穴里面除了零落的脚步声外,就只有在背后凝视着他们的黑暗GM:正当阿列克赛估算着自己差不多深入到地下快三十米的深处时,前面的拐角处传来了苍白的光亮GM:转过去后,狙击手发现一扇大得让人瞠目结舌的双开金属门占据了隧道的末端GM:如同船舵的把手镶嵌在厚实的钢铁上,足足有小臂粗的握把在日光灯下反射着凛冽的光芒GM:正当狙击手在好奇这个人工造物是如何,以及为了什么而搬到如此深的地底时,走在前方的伯德先生轻轻敲了敲洞壁GM:金属门旁边,一名高大而强悍的身影循声回头,如同被惊醒的猛兽一般,从门前的椅子上缓缓地直起身来GM:他赤手空拳,毫无武装,但前车臣狙击手在看到这个人的瞬间,全身的细胞都不由自主地为之发抖GM:曾经他以为卡西米尔就是自己见过最强壮的家伙,但眼前的这个存在显然比那名摔角手还要更胜一筹????:“..................”阿列克赛:(?)GM:深绿色的紧身衣根本无法掩盖其下青筋暴起的肌肉,某顶样式古怪的全覆式头盔遮住了他的面貌GM:如同崩塌的山岳,这名男人势不可挡地向两人缓步走来,停在了阿列克赛身前GM:他是被束缚在凡胎肉躯中的惊天雷霆,憎恶与仇恨的具现,谋杀与战火的化身GM:前车臣士兵看不到对方的脸,但他能感觉到对方正在用冷峻的视线打量着自己GM:而自己的一切弱点,一切愿望都在后者面前一览无余GM:古希腊史诗中的大英雄,北欧神话里的狂战士,旧约里的拿非利人GM:——阿列克赛濒临缺氧的大脑里只能拼凑出支离破碎的印象GM:兀然,那股让人窒息的压力消失无踪GM:在阿列克赛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名强悍的存在已经回到了沉重的金属门旁边GM:他伸出强壮的双臂,抓紧了两扇厚实的门扉,金属的悲鸣声传到了另外两人的耳中GM:随着大门缓缓敞开,刺眼的日光灯染白了周围的洞壁,黄铜和机油的气息扑面而来GM:举目所致,除了数量庞大的枪炮与火器之外,别无他物GM:阴森的枪管朝天直立,构筑成黑铁的森林填满的弹匣层层叠叠,码放成肃杀的山丘GM:数之不尽的突击步枪,重型机枪,火箭发射器————阿列克赛甚至看到角落里放着一台载具用的M61火神式机炮GM:军械库内的火力足以武装一个排——不,整整一个连都不在话下GM:只要依仗这里的军火,即使是再为弱小的帮派,也能一跃成为城市中举足轻重的势力GM:在阿历克塞恍惚之际,那个家伙抄起了一把斜靠在门边的霰弹枪,喀嚓上膛后,一把抛向了狙击手GM:伯德先生露出了些许惊讶,他微微颌首伯德先生:“运气不错,看来他挺喜欢你的”GM:————————————save————————————————————GM: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GM:阿列克赛,获得一点【信念点】,以及可以免费获得新的装备支援阿列克赛:好,我回头想想选啥
GM:开始点名!卡西米尔:准备完成!(1/1)所有人准备完成!GM:疼痛GM:疼痛覆盖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卡西米尔的意识在浑浊的海洋中浮浮沉沉GM:他趁着那头人形怪物松手的一瞬间,榨干了身上最后的力气,凭借着本能朝同伴们狂奔过去GM:然后就是爆炸,冲击,和崩塌GM:他最后的回忆是身子如同狂风中羽毛一般在空中翻滚,随后重重地砸在了岩壁上GM:然后就是黑暗的泥沼——但这并非能让人得以安心休息的虚无GM:模糊的低语声跳跃在听觉的边沿,朦胧的幽光从眼前来回划过GM:俄罗斯力士已经睡够了GM:于是他决定睁开眼睛,背后火辣辣的疼痛随之清晰了起来卡西米尔:“艹这也太疼了...”卡西米尔:打算睁开眼睛坐起来GM:某个他从来没见过的高个光头男子正蹲在他身前,拿着手电照着自己的脑袋GM:他身上那身非常考究的西服被周围扬起的灰尘弄得脏兮兮的,但这个家伙丝毫没有在意伯德先生:“....“卡西米尔:“......”卡西米尔:望着面前的陌生人,卡西米尔一时不知道应该先说什么。伯德先生:“醒了。”李威廉:“噢,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卡西米尔:想了想,卡西米尔总之先看看自己身上什么情况,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腿。GM:俄罗斯大力士勉强直起了身子,摸索着自己的四肢————很好,看起来除了掉了老大一层皮以外没什么问题GM:他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个狭小的洞穴走道里面,除了那名不苟言笑的光头男之外,还有一个独臂的家伙正靠在洞壁抽烟GM:他的脚下零散地分布着数枚还带着些许青烟的烟头卡西米尔:“你们是?”卡西米尔:确认自己没有缺胳膊少腿之后,卡西米尔舒了一口气,随后有些小心翼翼的朝这两个看起来不太好惹的家伙问道。李威廉:“初次见面,卡西米尔先生——话虽这么说,我们在昨天晚上就见过面了,不过那时候你貌似还在俄尼里伊的宫廷里面狂欢”卡西米尔:“所以说,我睡了一整天?我记得当时鲇鱼死了.....?”李威廉:“这位————嗯,你叫他伯德先生就好了”李威廉:“我是李威廉,算是在这个城市里面靠买卖消息混日子的小商人”卡西米尔:“呃,这样。”卡西米尔点了点头,但实际上还是一头雾水李威廉:“偶尔还会给一些火烧屁股的家伙提供临时的庇护所——比如我们现在身处的这个地方”李威廉:“怎么样,这样的自我介绍能让你安心下来吗?”卡西米尔:“说实话,我还是一头雾水。”卡西米尔耸了耸肩,“你们是鲇鱼的朋友?”李威廉:“是的,那个命比蟑螂还硬的鲇鱼也终于走到人生的终点了,我相信会有不少人为此弹冠相庆”李威廉:“朋友?鲇鱼从来就没有任何朋友”李威廉:“这个狡猾的老家伙每次都只会想着把能榨取的一切都拿到手后,就无耻地开溜跑路”李威廉:“打个比方,就是每次上厕所都不冲水的恶心瘪三,你会和这种人做朋友吗?”卡西米尔:“呃....那两位大哥为什么要救我?”卡西米尔:卡西米尔有点不好的预感卡西米尔:“我可能没办法支付给你们报酬....本来鲇鱼应该付我一笔工资的,但他又死了,我估计这笔钱也没指望了。”李威廉:“.....嗯,没事,你的钱已经预付了”李威廉:“在你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里面,发生了许多事情————不过这都不重要”卡西米尔:“啊?预付了?是指什么?谁预付的?”李威廉:“大概就是换取我服务的一点前期费用,虽然很不幸,我们的合作最终因为种种原因而未能达成”李威廉:“因而,现在你们也陷入了穷途末路,四面楚歌的窘境,非常遗憾”卡西米尔:“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其他人呢?我记得还有两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东欧人,一个中国佬,还有一个长得不像是男人的家伙?”李威廉:“其中一个东欧人就躺在你身边,大概正在找他的塞尔维亚上帝办理入境手续”卡西米尔:卡西米尔惊讶的望向身旁。GM:卡西米尔看向身旁——那名英语说不利索的东欧人了无生气地半埋在土堆里,他的宝贝盾牌也彻底报销成了一堆废铁李威廉:“中国佬用自己最后的疯狂让跟在你们身后的追兵大半都葬身于此,连带报销了地上的三栋民宅”李威廉:“华特萨普这个时候的屁眼肯定像是被涂了墨西哥辣酱一样爽得不行”李威廉:“至于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我相信他已经在回国的旅途上了——用你们的生命作为车票”李威廉:“至于最后,那个东欧人,他走了”卡西米尔:“艹.....”卡西米尔揉了揉太阳穴卡西米尔:“华特萨普?那又是——算了,总之就是情况非常不妙对吧?我们在被人追杀?”GM:这名情报贩子轻轻地将肺里面的烟雾吐到空中,手电筒的前方飘过了一卷卷灰色的丝绸李威廉:“是的,现在整个城市里面的鬣狗都在嗅着你们身上的血腥味,等着将猎物大卸八块”卡西米尔:“该死,我只是个他妈的普通市民啊....”卡西米尔感觉心力都被着一连串的情报耗尽了,无力的靠在墙上。李威廉:“不过还好,那名老疯子捣鼓出来的爆炸让现在上面的所有赏金猎人都摸不准你们到底是死是活”李威廉:“所以,听懂了吗,卡西米尔先生”李威廉:“这是逃跑的好机会”卡西米尔:在听见对面的人说出“逃跑”两字后,急不可耐的问道卡西米尔:“逃跑?真的吗?怎么逃?但是我也没有多少钱....要偷渡的话,不够吧?”李威廉:“票价视乎于你要前去的地方————远渡重洋的话,把你整个人卖了肯定也不够”李威廉:“但如果只是离开这个城市的话,我倒是可以给老顾客提供一点免费的服务”李威廉:“就当是作为合作破裂的小小补偿吧”GM:他丢掉了手上所剩无几的香烟,缓缓地踱步走到卡西米尔身前,脸上挂着专业的笑容卡西米尔:“呃,两位大哥有什么推荐的去处吗?”卡西米尔:卡西米尔急忙问道,他不想再在这破地方再带哪怕一天了卡西米尔:“越南?印度?菲律宾?澳大利亚?台湾?”李威廉:“我已经联系上了城市里面一个专业的搬运商,他会负责将你送出去的”李威廉:“地点的话,那个家伙应该也已经安排好了”李威廉:“那么,有其他疑问吗?”卡西米尔:“啊?是哪里?”GM:李威廉耸了耸肩,表示他也并不清楚李威廉:“无论是哪里,都比我们现在身处的这个狗屎坑要好”卡西米尔:“....”卡西米尔想了想,随后叹了口气,“你说得对,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李威廉:“现在,打铁趁热,必须在那群家伙还在晕头转向的时候把你送出去才行”卡西米尔:“好好好,那就赶紧走吧。”卡西米尔点了点头。李威廉:“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就跟过来吧——我们可背不动你”GM:李威廉向伯德先生点了点头,前者沉默地走在了前面开路卡西米尔:卡西米尔撑起身子,跟上他们。李威廉:“请跟紧我们,卡西米尔先生,之前在介绍这个地方的时候你应该没听见”卡西米尔:“嗯?”GM:情报商脸上的那抹营业性微笑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严肃的表情李威廉:“这是个会吃人的地方,所以请不要离我们太远”卡西米尔:“.....啊?”卡西米尔吓了一跳,只好小心翼翼的跟着他们。GM:虽然伤痛大大地延缓了的脚步,但卡西米尔仍然咬着牙跟上了两人的脚步GM:在寂静的地下前进了快半个小时后,罗刹国力士终于感受到了前方吹来了新鲜的空气GM:在费劲地将身子挤出狭小的出口后,海滨城市的夜幕重新回到了他的头上卡西米尔:“他娘的总算出来了....”GM: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自己现在位于旧城区的某个偏僻的巷道里面GM:远处马路上不时有大量的警车呼啸而过,就连行人也比起过往稀少了许多卡西米尔:“我们该往哪边去?”卡西米尔看见警车,有些做贼心虚的缩了缩。GM:带着卡西米尔的两个人一言不发,在快速地确认周围没有盯梢的后,就带着一头雾水的力士在纷乱的巷道里面四处穿行李威廉:“安静,跟着我们——你的块头太扎眼了”李威廉:“没有停下来解释的时间,抓紧脚步”卡西米尔:闭了嘴点了点头。GM:李威廉一边默契地用眼神和走在前方的光头男子沟通,一边低声示意卡西米尔跟上GM:不多时,他们来到了旧城区一处低矮的建筑群,结实的铁闸门挡住了大部分商店的入口,附近的灯光也稀疏零落GM:然而,卡西米尔却能看见李威廉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领着俄罗斯壮汉走进了一处低层建筑拐角的楼梯口李威廉:“...很好,我们到了”GM:三人穿过了狭窄脏乱的楼道,来到了一处看似平平无奇的木门前卡西米尔:“有人在吗?”压低声音问道。李威廉:“没事,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伯德先生,外面就麻烦你了”伯德先生:“好。”GM:光头男子只是点点头,就默默地守在了外面GM:————咚咚咚————GM:尽管情报商人敲门的力度很轻,但沉闷的声音依然响彻了安静的走廊李威廉:“是我,带过来了”???:“门没锁,自己进来吧”卡西米尔:那便跟着进去。GM:卡西米尔眼前是一间满是烟味的小型办公室,紫色沙发的表皮已经开裂,木桌也是已经开始斑驳脱漆GM:而在附近的墙上还能看到陈旧的弹孔————想必有时候来这里的客人并不怎么礼貌GM:而一名高大,壮硕的黑人男子正双手抱胸,坐在正对着大门的沙发里强壮黑人:“比说好的要晚啊”李威廉:“这货睡过头了,谅解一下”强壮黑人:“嚯————伤成那样还能睡过去,神经有够粗的嘛”李威廉:“俄罗斯人一贯的优点不是吗”卡西米尔:“您是?”GM:那名黑人将视线投向卡西米尔,他的眼睛隐藏在绿色墨镜之下达奇:“叫我达奇,算是这家黑礁商会的头儿吧”达奇:“坐吧,大个子————当心别把血弄到沙发上,不然又得去干洗店了”卡西米尔:点了点头,坐下。GM:沙发在卡西米尔庞大的体重下嘎吱作响,威廉则熟络地和另一名坐在办公椅上的白人打起了招呼李威廉:“哟,贝尼,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们休息了”文弱白人:“晚安,威廉先生”卡西米尔:“所以我是要去哪儿?”卡西米尔打断了对话,急切的问道,比起这些有的没的,他还是关心自己究竟要去哪里。李威廉:“所以,你们决定好要让乘客在哪里下车了吗?”达奇:“不好办啊,越南那边的线路都是那群家伙的地盘,只能往南下去印度尼西亚了”GM:达奇很熟练地从桌下掏出了一张东南亚的海域图,上面用记号笔和铅笔写了密密麻麻的标记GM:他用粗壮的手指在加里曼丹岛西侧的一处地方敲了敲卡西米尔:“印度尼西亚?”卡西米尔摸了摸脑袋,“就是印度对吧?”GM:黑人听到卡西米尔的发问,抬起头盯着眼前这个大个子看了好一会儿,随后将视线转向李威廉达奇:“....这家伙没问题吧?”李威廉:“脑袋不太灵光,不过这也是长处之一,不是吗?”达奇:“也是”达奇:“大个子,我们接下来要去的不是印度,那要沿着马来西亚的海岸线走,风险太大了”卡西米尔:“呃....”感觉好像被冒犯了。达奇:“看这里,坤甸,这是你要下车的地方”GM:黑人用手指在卡西米尔眼前晃了晃,让对方的目光落在地图上自己指着的位置卡西米尔:“原来如此。”卡西米尔抱歉的摸了摸脑袋,“我没上过几年学,实在是分不太清楚这些地方的区别。”达奇:“没事,自以为脑袋灵光的傻帽大部分都烂在下水道里面了,脑筋不活络不见得就是坏事”卡西米尔:“到那边就安全了吗?”达奇:“安全是个相对的概念,但如果比起罗安那普拉的话——是的,那里比这个粪坑多少要更安全些”卡西米尔:“那太好了。”卡西米尔松了口气,“比这儿安全就行,比这儿安全就行。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出发?”GM:还没等达奇回答,在一旁忧心忡忡的贝尼就开口打断了对话——卡西米尔注意到他有意和情报商保持了一定距离贝尼:“威廉先生,事先说好,你也应该知道莱薇不在吧”李威廉:“啊,听说了,这时候她应该还跟着火烧脸在东京那边忙活吧——和那个小白领一起”达奇:“正是如此,因此这次旅途,可是没有“Two-handed”的火力支援”卡西米尔:好像是别人家的私事,卡西米尔一个字都没听懂。达奇:“所以,威廉先生,在带这个大家伙出发前,我只有一个疑问”达奇:“我们虽然只是一般的搬运工,但也不代表我们对这个城市的事情漠不关心”达奇:“你确定这家伙的屁股已经擦干净了吗?我可不想抱着一个核弹头出海”李威廉:“没事,达奇,放心好了,这个只是常见的 get-away 工作,就和其他那些惹了麻烦被迫离开的倒霉蛋没什么区别”李威廉:“比起你们之前送走的那个罗马尼亚小吸血鬼要好多了”李威廉:“你看,在这种细节上,我从来也没有骗过你们,不是吗?”达奇:“也只有在这种细节上.....呢”李威廉:“利益和信赖是构成这个地方正常运转的两块基石。”李威廉:“你觉得我是慈善家吗?会为了这么一个大个子牺牲自己的职业信誉?”达奇:“也是,你和那种慈眉善目的伪君子八竿子打不着”卡西米尔:“等等,核弹头?”卡西米尔听见了不妙的词汇。GM:面对着卡西米尔憨憨的问题,在场三人的嘴角都忍不住上扬起来李威廉:“....你看,完全是个傻子,不是吗————”达奇:“————而傻子构不成威胁,我懂你的意思了”GM:话毕,达奇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拉了拉身上的军用背心,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达奇:“贝尼,去把楼下的车子发动一下,看起来我们还得加个晚班”贝尼:“明白”卡西米尔:“这个...”虽然是被冒犯了,但好像没有什么坏影响,卡西米尔决定不发表意见。达奇:“那么,威廉先生,报酬就和电话里面说好的那样?”李威廉:“是的,没有变化”李威廉:“然后这里还有一些细节,在出发时务必要多加注意”GM:李威廉在将一张小纸片塞到达奇的手中后,回头看向了还压在沙发上的卡西米尔李威廉:“卡西米尔先生,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我依然衷心希望你的旅程能一帆风顺”GM:带着完美的笑容,李威廉整理了下衣领,给卡西米尔递出了一根香烟,并体贴地帮对方点燃了烟丝卡西米尔:“多谢了....”卡西米尔接过香烟,抽上一口,回想起在这里打工的时候在仓库偷偷抽烟的日子。卡西米尔:“所以今晚就走吗?那大概什么时候能到地方?”达奇:“今晚出发,不出意外的话,大概两到三天就能到目的地”GM:达奇一边将柜台旁边的大口径转轮枪插到腰间,一边回头向身后的乘客露出了营业笑容达奇:“哦对了,这次出航可是得坐鱼雷艇”达奇:“希望你不会晕船”GM:———————————————save———————————————
GM:开始点名!GM:开始点名!阿列克赛:准备完成!(1/1)所有人准备完成!GM:========================begin========================GM:伴随着湿润的气息,热带的雨云将淅淅沥沥的水滴自九天之上洒下GM:雨点滴落到金属雨棚上清脆的叮当声在透过厚实的磨砂玻璃后汇成了低沉而紧密的鼓声,绵长沉闷,让人昏昏欲睡GM:但阿列克赛身上伤口的痛楚仍在折磨着车臣狙击手的神经,让他拉扯绷带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为之抽搐GM:(阿列克赛,现在你身上带着【3】个损伤,所有的特性需要承受-3的减值,请根据手上已有的资源安排治疗方式)阿列克赛:(了解GM:他的安全屋里面除了剪切绷带的响动和平稳的呼吸声之外一片寂静,即使是天上的隆隆雷鸣也成了某种遥远而模糊的低吟GM:阿列克赛很安全,暂时,但他今天晚上并不打算就此休息阿列克赛:阿列克赛从自己的随身包裹中翻出急救包,尝试忍耐着伤痛给自己进行基本的包扎和消毒。阿列克赛:(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能硬投医疗了)GM:(不采取其他措施直接进行治疗的话,请投骰医疗,承受基本的-3减值,不出大失败可以用助力点重骰,或是考虑使用信念点增加成功率)GM:(请选择,不需要花费信念点的话,请直接投骰医疗)阿列克赛:(使用信念点吧,那应该就是2d6-3)阿列克赛:骰数合计:8 (2D6 = [4 4])GM:(请,别忘了还有不羁骰)阿列克赛:骰数合计:3 (1D6 = [3])GM:(那么,一共是8-3=5,基本成功,只能移除一个损伤,需要花费助力点进行重骰吗?)阿列克赛:(重投的话只有d6吧,信念点给的d6应该是不能参与重投的?)GM:(给予,因为重投是全部骰子都可以重骰)GM:(但只能选择单独一组结果,不能在骰子结果当中挑最优解组合)阿列克赛:(好,重投一次尝试一下)阿列克赛:骰数合计:7 (2D6 = [5 2])阿列克赛:(就这样吧)GM:(不羁骰也要囊括在内,重投个d6)阿列克赛:骰数合计:3 (1D6 = [3])GM:(ok,那移除一个损伤)GM:(花费30分钟,移除一个损伤,阿列克赛目前身上的损伤:2)阿列克赛:(黄金时间还剩30分钟,还有时间再做一次)GM:(遗憾,规则上的医疗投骰同一人对同一目标只能尝试一次)阿列克赛:(那就没办法了)GM:阿列克赛皱着眉头紧紧地咬着布条,牙龈因为剧痛带来的压力渗出了丝丝鲜血GM:但他仍然强迫自己将镊子深深地扎入伤口当中,挑出了紧咬在肌肉之中的弹头,并喘着粗气用纱布和酒精进行了应急处理GM:洁白的绷带上仍然留有丁点她的气味,殷红的血液迅速在纤维中染出了狰狞的图样GM:但至少,他现在动弹起来没那么痛苦了GM:而在身后,底下那名神秘的家伙所赠予的跳雷和C4炸药正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急救包旁边,窗外路灯的鹅黄弧光在其身上拉出了长长的影子GM:比起让人血脉偾张,喧嚣扎眼的大威力火器,阿列克赛更偏好这种可控高效的毁灭性武器阿列克赛:阿列克赛看着眼前自己所能动用的资源陷入了沉思,必须有一个具有可执行性的方案才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过程中达成目的。阿列克赛:(核对一下时间,剧情内现在大致是什么时刻,然后是安全屋里有没有别的衣物)GM:阿列克赛抬眼看了看墙上朴素得乏味的挂钟,指针正在逐渐走向晚上9:00——留给他的时间恐怕不多了GM:而他的安全屋的衣柜中总是留着好几件不同的衣服,每年还会根据需要进行定期更换,毕竟,多点准备总没错。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尝试在衣物里给自己翻出一套合适的造型来。阿列克赛:(口袋工作服,如果可以的话再加个工作帽或者安全帽)GM:他从顶层的衣柜里面摸出了一件在罗安那普拉当地很常见的工人服,干燥的牛仔布带着独有的粗糙手感GM:前车臣士兵换下了身上带着血污和尘土的阿迪达斯运动装,将血迹斑斑的身体塞进了这套新衣服当中GM:但他拉紧裤腰带时,伤口上反馈的痛觉仍然让阿列克赛倒吸了一口冷气——现在离自己的万全状态相距甚远GM:但生活总不见得事事如意,在这个城市里就更是如此。阿列克赛:阿列克赛把枪拆解开装入工具箱的下层,把新获得的爆炸物装在上层。阿列克赛:随后戴上帽子提起这个沉甸甸的箱子往目的地赶去。阿列克赛:(大致要走多久)GM:在打点完毕后,伪装好的阿列克赛抬眼看了看时钟——现在已经是晚上9:00,估算从这里走到那群家伙藏身的船只处,大概需要15分钟GM:在他推开门的同时,新鲜的雨夜气息扑面而来,凉爽的晚风稍稍缓解了高加索人身上如火一样灼烧的痛楚GM:码头区的街上几乎没有人影,唯有寂寥的举重塔如同荒漠的枯树一般直直立在夜幕当中GM:一阵又一阵的雨滴在地上溅起了密密麻麻的小花,在路灯朦胧的光线下闪烁着星点虹彩GM:狙击手压低了帽檐,尽量避免自己出现在光亮之下,埋头赶向港口远处的那艘最大的货船方向GM:黑压压的港湾当中,唯有那艘巨型的船只上仍然亮着稀疏的照明GM:随着他的靠近,原来货船上稀疏来往的身影也变得清晰了起来GM:远远地,阿列克赛能瞥到数名华人一边正在上下搬运货物,一边操着阿列克赛听不懂的中文互相对话GM:高耸的甲板边沿还能看到有几名家伙正懒洋洋地四处打量,他们的视线散漫地在船只和码头岸上来回游移阿列克赛:(其实我可以在更安全的距离上用拆下来的狙击镜进行观察)GM:(没事,你现在掏出来看也行)阿列克赛:阿列克赛仔细地辨别可能存在的巡视者。阿列克赛:(大致来说就是有几个人手正在进行巡视和坚守,然后搬东西的人是不是快搬完了,停泊位附近有没有工作用的叉车和邻近的油料/库房)GM:阿列克赛眯缝着眼,借助手上的工具观察着对方的大本营——比起俄罗斯佬的野地军营而言,眼前的守备可谓松懈至极GM:船沿上的巡视者能目视到的一共五名,分布在甲板靠近岸边的这一侧,其中两人手上拿着老式步枪,水流顺着枪管下沿不断滴落GM:而底下的搬运工作也已经临近尾声,两手空空的华人们正陆续猫着腰冒雨沿着接舷板往船上小跑而去GM:船只停泊的位置是卸货区,他没有在被雨水打湿的透镜中找到油料罐那圆滚滚的轮廓,但是距离船只30米的位置停着一辆常见的运货叉车阿列克赛:阿列克赛想了想,往叉车的方向赶去。“希望这能行得通。”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小步跑向那辆停放在码头上的叉车处。万幸这类工作用车并不像轿车有足够的防盗措施。阿列克赛: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叉车的后盖,拧开油箱然后将工作服叠成方块儿并浸润柴油,这能提升衣服的浮力系数比。阿列克赛:随后把携带的其中一个跳雷绑在油箱旁,设置成了遥控引爆,随后就将后盖轻轻地放了回去。GM:船上的岗哨不时恼火地用手抹去流淌在脸上的水珠,烦躁的视线拂过叉车所在区域,并未注意到阴影中车臣狙击手的动静阿列克赛: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启动叉车,让它以最低速朝着接舷口慢慢地滑过去。阿列克赛:在叉车不断加快速度的过程中,他正好可以离开这里进行下一步。阿列克赛:(其实灵感是我家附近一个因为忘了锁车所以在无人情况下撞在电线杆子上的奔驰GM:(原来如此,改改很适合作为都市传说的题材)阿列克赛:(快速移动到靠近海岸边的可隐蔽处,然后等待。)GM:在固定好叉车的制动器后,这辆老旧的机器开始吭哧吭哧地慢慢滑向接舷版的位置,如同乞求食物的难民一般,颤颤巍巍地在雨中蹒跚华人黑帮:“累死我了,搬到这里差不多了吧”(中文)华人黑帮:“嗯啊,只要搞定这些剩下的东西就可以————那啥玩意?”(中文)GM:落地的雨水和闷响的雷鸣磨钝了这些黑帮的听觉,直到叉车驶出阴影后,他们才发现这台古怪的载具正逐渐向自己靠近GM:而趁着所有人的视线都被无人叉车吸引的时机,半裸的阿列克赛弯着腰忍痛跑向了海边GM:直到离脏污的水面还有一步之遥时,他悄悄回头看了看接舷板的方向:很好,没有人注意到自己GM:而蒙在鼓里的黑帮仍然对眼前的诡异景象一头雾水,其中一个胆大的家伙正在试探性地尝试靠近华人黑帮:“嘿,王八蛋,不要再靠近了!听到了吗!混——————唔?上面怎么没人?”GM:刚刚拔出的手枪迟疑地停在了半空,而与此同时——————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将衣服套在工具箱上随后迅速地入了水,他反身扒在岸边,露出头静静地等待着事态的发展。阿列克赛:(反正叉车正在往接舷口加速移动,他们总得上去把它停下来,用枪肯定是做不到的)GM:脏污而冰冷的海水刺激着阿列克赛身上的伤口,他努力不去想象自己伤口发炎的样子阿列克赛:(我还以为我有防水绷带,不过不重要)GM:走得最靠前的黑帮狐疑地举着枪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叉车,一边走一边大声回头向船上吼着什么GM:这个家伙快步走到了叉车旁边,一跃跳上了驾驶座附近的支架上,确认其中空无一人后,把身子探了进去,拉紧了刹车GM:叉车停在了离接舷板不足半米的位置,车上的黑帮从驾驶座中探出头来,朝甲板上招了招手,两三名本来打算上船的同伙也好奇地凑了过来GM:他们像是好奇的食腐动物一样围着叉车转了几圈,随后迷惑不解地看向了四周的黑暗,并且慢慢地拔出了腰间的武器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带着完成感按下了遥控器,随后返身开始游向游轮的侧面。GM:————————轰——————————GM:车臣狙击手按下遥控器的瞬间,雨夜的宁静被巨大的爆破声撕碎GM:安装在油箱内的跳雷瞬间点燃了其中的燃料,火焰带着钢珠炸向了四面八方,还在驾驶座上招手的倒霉鬼马上被炸成了卡苏马苏乳酪GM:焰舌和冲击波吞没了在周围勘察的黑帮,他们或是抱着自己被炸得稀碎的膝盖尖叫,或是全身着火地哀嚎狂奔GM:最近岗哨脸上原来的笑容荡然无存,他一边高呼着一边持枪招呼大伙往船下冲去GM:一下子,船上船下都炸开了锅,场面乱作一团阿列克赛:趁着爆炸造成的混乱,阿列克赛向着货轮的侧后方游去,现在应该没有人再去关心海面上的动静了。GM:很显然,现在岸上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事故现场上,即使是在水面上,他也能听到上方甲板传来连续不断的跑动声响阿列克赛:(要算速度么,还是我就这么游了过去?)GM:(你直接游过去了,请继续)阿列克赛:取出缆绳枪,对准船甲板边缘的防护栏,把钩锁和缆绳射过去。从这个位置开始攀爬的话,至少岸上那边的人看不到。GM:——砰——GM:随着枪响,钩锁打着转卷向了高空,咔哒一声挂在了船沿,阿列克赛试探性地登了一下,拉了拉绳子——不错,迄今为止还没有人发现自己阿列克赛:阿列克赛把已经完成了使命的外套留在了水里,开始顺着绳索往上攀爬。GM:==============场景转换==============GM:船长室内,白炽灯吱吱的电流音压过了外面的雨水声响,某个脸带倦容的中年男子正拿尺子在海图上比划,不时和站在隔壁的手下讨论着什么GM:正在此时,外面某声沉闷的爆炸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常正文皱着眉头抬起脑袋,看向了面面相觑的众人常正文:“什么情况?”GM:“砰咚"GM:不消片刻,舱门被人一把推开,某个全身湿透的黑帮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进来华人黑帮:“不好了!我们被人用炸弹袭击了,死了几个弟兄,还有几个受了不轻的伤”常正文:“袭击?这个时候?”GM:中年男子放下了手中的铅笔,举手示意部下先做几个深呼吸理顺气息,然后再慢慢开口常正文:“香港人?还是那群不要命的西西里杂碎?为什么我没听到枪声?”华人黑帮:“——不,那个,我们没在爆炸位置附近发现其他人,已经让大伙准备下船——————”常正文:“不,等等,你说没其他人?没有人发起突袭?”华人黑帮:“是,是的!目前为止还没发现其他人,我们会马上——”常正文:“————不,收起接舷板,准备开船”GM:中年男人紧紧地盯着对方的眼睛,沉吟了半响,然后从嘴巴里挤出了这道命令华人黑帮:“但?常哥?!其他伤员还在下面??”常正文:“没关系,让他们等下一批接应,我们开船,现在“华人黑帮:“为什么?!您要丢下他们不管吗?!”常正文:“注意你的语气!!”GM:常正文一嗓子将惊慌失措的部下吼了回去,他用冰冷的视线打量着窗外常正文:“这明显不对劲,对方就想让我们下船救人,拖延时间。”常正文:“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的用意,但绝不能被牵着鼻子走。华人黑帮:“但...您怎么知道?"常正文:"因为换成我的话也会这么做。“常正文:"现在,去发动引擎,准备出航”GM:在喝退了部下后,常正文从抽屉中掏出了手枪,开始仔细地检查弹夹和保险GM:房间里面的人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面面相觑,最终有一个人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华人黑帮:“常哥?您这是?”常正文:“以防万一的准备,我建议你们也把家伙放在手边”常正文:“跟留在船上的大伙说一声,让所有人招子放亮点”常正文:“没准是那个法国婆娘的爪牙还没死完,来找我们算账。”常正文:“...又或者...不,怎么可能嘛...."GM:咔哒一声,常正文将崭新的弹夹塞进了武器内,回头却发现部下们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常正文:“干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华人黑帮:“那个,常哥,你在笑什么?”常正文:“我有笑吗?”华人黑帮:“是的”华人黑帮:“而且笑得好恐怖”常正文:“呵....”常正文:“大概是上年纪了吧...”GM:他伸出手,将烟灰缸边缘燃烧得只剩下半截的烟卷叼回到了嘴里GM:==============场景转换==============GM:————————————呜呜————————————GM:阿列克赛刚刚爬到一半,震耳欲聋的汽笛声响了起来,撼动着他的鼓膜和内脏GM:随后就是沉重的铰链声,他看向船尾,发现巨大的船锚正随着沉闷的机械鸣响浮出了水面GM:整艘货船也开始逐渐打转,宛如刚刚睡醒的巨兽一般缓缓地转动着身子,向港口外驶去GM:在他爬到船沿的时候,整艘船已经逐渐加速,离开了港湾,驶向了黑暗的大海阿列克赛:“还真是谨慎的老狐狸。”阿列克赛:阿列克赛翻身爬上甲板,随后把钩锁抛入大海。阿列克赛:他扫视了一眼甲板,确定没有谁注意到自己后,找了处掩蔽物遮挡住自己的身形并快速地将枪械组装完成。阿列克赛:随后他将夜视仪挂在头顶,并将剩余的其他物件都插在身上,这便算整装完成了。GM:不远处的甲板边沿站着好几个黑帮,他们正一边互相推揉着,用阿列克赛听不懂的语言争辩着什么,一边用手对着远处岸边的火光指指点点GM:完全没有任何人注意到阴影中这名高加索人的动静,直到他穿戴整齐为止,也没有人发现这名不速之客的存在GM:正在这时,他头顶上的播音喇叭突然传来了刺耳的电流音,然后某道严重失真的男性声音响彻了全船GM:阿列克赛并不明白其中的内容,但本来还群聚在甲板上的黑帮们愣愣地听完后,各自嘟囔着什么开始四散巡逻GM:想必接下来车臣狙击手的行动就没之前那么容易了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尝试找寻通往下层舱室的入口,以及是否有人员在这附近巡逻。GM:(请进行察觉投骰,来决定具体的效果)阿列克赛:(总之结果都得-2)阿列克赛:骰数合计:6 (1D8 = [6])阿列克赛:骰数合计:3 (1D6 = [3])GM:阿列克赛端着组装完成的枪械,把身子贴在甲板上的板条箱后,仔细地检查了周围的环境GM:这看起来像是一艘运送生鲜的冷藏船,主甲板上分布着三台高大的起重臂,对应其下各安置了三扇活板门GM:约莫着五层高的船楼伫立在船尾部分,雨滴顺着掉漆的金属表面不断滑落,仿佛是某种失落文明遗址的纪念碑那般,在甲板上拉下了巨大的阴影GM:按照阿列克赛的经验,前往上层船舱和下层货仓的人行通道应该就在其底部GM:而在距离自己不到七米远的位置正有三五名黑帮在愤愤不平地四处走动,不时烦躁地踢开脚边的杂物GM:照明灯不时随着船只的摇晃明灭闪烁,橙黄色的光芒在甲板上划出了几片朦胧的圆弧,迎着光亮能看到晶莹的雨点正在不断泼洒而下阿列克赛:(就是背景图里这个造型么)GM:(差不多,不过背景图没有起重臂,找图不易,理解下)阿列克赛:(了解)GM:(对了,因为之前聪明的战术,给予一点助力点奖励,现在阿列克赛助力点总数:3)阿列克赛:尝试规划一条和照明灯的光亮轨迹错开的行进路线,并记住照明灯的方位。GM:(可以进行一次作战投骰,视作援助,允许拙劣尝试)阿列克赛:骰数合计:8 (1D4 = [4] 1D6 = [4])GM:(aceGM:(请继续)阿列克赛:骰数合计:4 (1D4 = [4])阿列克赛:骰数合计:3 (1D4 = [3])阿列克赛:(……)GM:(遗憾,没出优良)阿列克赛:(至少有个成功)GM:狙击手估算着探照灯的位置,同时记下了几名巡逻黑帮走动的大致范围,某条前进路线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型GM:如果连这点能耐都没有,他恐怕早就死在格罗尼兹的小巷当中了GM:(下次的潜行或是相关技能尝试会获得+1加值)GM:(请继续)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将夜视仪拉到眼前以备不时之需,随后沿着规划好的路径悄悄地摸向入口处。阿列克赛:(我投潜行)GM:(请进行潜行投骰)阿列克赛:骰数合计:2 (1D8 = [1] 1D6 = [1])阿列克赛:(完了)GM:(噗阿列克赛:(哈哈哈,确实是人算不如天算)阿列克赛:(还好我有备案)GM:阿列克赛刚刚没踏出几步,身上骤然加剧的伤痛让他的呼吸猛然停滞了,身体的动作同时一僵,错失了前进的最佳时机GM:而巡视的黑帮恰好回过头来,视线立马就捕捉到了这个扎眼的身影,他用着阿列克赛听不懂的语言开始叫骂,随后向这边举枪射击GM:(根据下一步的行动需要进行对应的技能投骰,举枪还击的话是射击,加速逃跑是运动等等,多个动作需要如常承受复合动作减值)阿列克赛:阿列克赛立刻举枪射向照明灯,随后尽可能地躲入附近的掩蔽物。阿列克赛:(射这么大的玩意儿能不能吃加值,况且我刚才专门记了它的方位)GM:(请进行射击投骰,无主物品难度是2)阿列克赛:(好)阿列克赛:骰数合计:6 (1D10 = [2] 1D6 = [4])GM:(你是全部打烂还是打烂最近的一盏)阿列克赛:(最近的一盏,让面前的敌人吃到减值就行了)GM:久经沙场的阿列克赛毫不犹豫地抬枪击碎了最近的探照灯,随着光源消失,对方愤怒的面容隐没在黑暗当中GM:现场的空气停滞了一瞬间,失去了目标的黑帮们开始胡乱地朝黑暗中开火,尝试找出失去踪影的潜入者GM:狙击手当机立断的反应避免了自己陷入最恶劣的状况,然而现在的局势也不容乐观GM:对车臣狙击手而言非常陌生的中文呼喊此起彼伏,虽然避免了对方掌握自己的具体行踪,然而现在潜入暴露的事实已经确凿无疑阿列克赛:起身朝着船舱入口处直奔而去,在奔跑过程中朝着自己脚下滚下一枚烟雾弹。GM:————————刺啦——————————GM:阿列克赛熟练地拔开了烟雾弹的插销,将其随手甩向了身后,铅灰色的烟雾随着嗤嗤的声响开始在甲板中央弥漫四散GM:这能给自己争取到一点时间,只要接下来————————GM:正当他回过头时,发现船舱入口处刚好有个黑帮成员推门而出,几乎就要和自己迎面撞上GM:那个人在看到全副武装的外国人时愣神了一瞬间,随即慌乱地伸手打算去够自己腰间的手枪阿列克赛:(额,啥情况,我现在是和他在近战距离么)GM:(差一点,还没接战,但愿意的话可以冲上去近战)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当机立断,裹挟着狂奔带来的速度向着对方撞了过去。阿列克赛:(我直接推撞他,用运动代替力量做检定)GM:(好的,请)GM:(因为有奔跑加成,所以结果+2,和原来的损伤减值刚好抵消)阿列克赛:(然后因为是奔跑后推撞,有+2,和伤势减值抵消)阿列克赛:骰数合计:7 (1D8 = [1] 1D6 = [6])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 (1D6 = [1])GM:(ace)GM:电光火石之间,高加索人猛然发力加速往前撞去,借助奔跑的速度和全身的体重,将手肘狠狠地砸向对方胸膛GM:在须臾之间,他似乎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猝不及防的袭击让对方整个身子狠狠地撞到了后方的金属门上GM:冲击力让后者的意识陷入了黑暗当中,无力的身子滑倒在地GM:阿列克赛感觉绷带下刚刚缝合完没多久伤口几乎快要被刚才的冲击撕裂,他咬着牙冲进了舱室内部GM:冰冷的日光灯镶嵌在低矮的天花板上,狙击手可以闻到蔬果和肉食独有的香气GM:简便的金属板凳四散倒落在脏污的桌子旁边,上面还放着尚未吃完的餐点GM:除了周围物资储藏室的门外,室内最后方有两扇紧紧锁住的金属双开门GM:其中一扇上面写着“二氧化碳储藏室”,而透过另一扇的玻璃窗,阿列克赛能看到正在隆隆运转的电机GM:这里看起来是厨房和机房混用的空间,在其左侧有一条通往上层的金属扶梯,而右侧则是通往甲板下层货舱区的走道GM:(此刻阿列克赛站在舱门,身后是烟雾弹的滚滚浓烟和零星枪火,正对着的情景如上所述)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将之前被撞晕的黑帮拖入室内,举起枪托对着他脑袋砸了一记确保他短期内不会醒来,随后将他面朝下横在舱室通道入口阿列克赛:他掏出剩下的一枚跳雷,将引信设置为压发后,直接塞在了这个黑帮身下,这整个过程对他来说都非常熟悉,绝无可能出现差错。GM:车臣狙击手在失去意识的黑帮身下留下了某个致命的礼物,他巧妙地利用衣物和阴影将这枚惊喜藏在了难以发现的位置阿列克赛:阿列克赛随后走向电机所在的房门,透过玻璃窗查看房间内是否有人。GM:他半举着自己的突击步枪,将身子紧紧压到门边,往玻璃窗里面小心地瞥去GM:里面除了隆隆震动的电机金属外壳外空无一人,然而舱门却被紧紧地锁住了阿列克赛:举枪对着门锁打一轮点射,随后把门推开。阿列克赛:(微声枪,应该不至于被人听到,有电机的噪音掩盖)GM:(请投骰射击投骰,具体根据次数和伤害来看看需要花多长时间以及消耗多少弹药)阿列克赛:(了解)GM:(以及,我默认你是把进来的舱门关上了?)阿列克赛:(是)GM:(请继续)阿列克赛:(反正现在也没干扰因素在,我打这玩意儿能吃到谋定后动的无视减值效果么)GM:(只有第一发)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2 (1D6 = [3] 1D10 = [9])GM:(哦,谋定后动,有)GM:(破坏物品没有优良伤害,也没有ace)阿列克赛:(然后是伤害)阿列克赛:(就不双发射击了,一枪枪来吧)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2 (2D8 = [6 6])阿列克赛:(我继续?)GM:(看你,这个影响的是花费时间和弹药量)阿列克赛:骰数合计:7 (1D10 = [1] 1D6 = [6])GM:(开枪越多,花费时间越少,但弹药量耗费会上升)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5 (2D8 = [8 7])阿列克赛:骰数合计:7 (1D8 = [7])GM:(破坏物品伤害没有aceGM:(还要继续开枪吗?)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0 (1D10 = [9] 1D6 = [1])阿列克赛:骰数合计:6 (2D8 = [5 1])阿列克赛:(应该够了)阿列克赛:(一次点射的量)GM:阿列克赛略微一皱眉头,直接扣动扳机,特制的子弹悄无声息地直接撕碎了锁拴,金属把手咣当落地阿列克赛:(噗,我们两个各自把子弹扣了三发,我改回去)GM:(我就说怎么子弹一下子变少了)GM:在大门敞开的瞬间,那股让人牙齿发酸的嗡嗡声顿时清晰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电离独有的臭氧味道,柴油燃烧时的逼人热浪迎面而来阿列克赛:阿列克赛推门入内,他上前检查电机和附近的操作表盘,确认这部电机是为货船的哪些系统供电。阿列克赛:(好歹是机电专业毕业的)GM:(请进行电子学投骰)阿列克赛:骰数合计:6 (2D6 = [3 3])阿列克赛:(啧,我重投一次)GM:(ok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1 (2D6 = [5 6])阿列克赛:骰数合计:2 (1D6 = [2])GM:狙击手回忆着之前在课堂上学过的内容,检查周边墙上的电路绘图和排线分布GM:虽然大多都是自己看不懂的表意文字,但高加索人通过检查线路的走向以及仪表的标识,勉强得知了这个电机是给船舱上层以及甲板提供电源阿列克赛:阿列克赛略作思考,接着便在在电机的轴承和转轴上设置c4炸药,设置成遥控引爆。GM:他熟练地将足以将混凝土墙炸成碎屑的C4粘在了发电机的关键位置,随后拉好了雷管引线,与此同时————GM:——————咣咣咣咣——————GM:一开始入口的舱门位置的把手开始急促地响动了起来,甲板上那群蒙头苍蝇似乎终于回过味来了GM:即使是身处隆隆的电机室内,阿列克赛也能听到舱门外咚咚咚的砸门声和叫喊声阿列克赛:凭借速度在他们开门前跑进通往下层的走道。GM:(因为损伤是会给速度带来减值的,所以投个运动吧)阿列克赛:骰数合计:3 (1D8 = [2] 1D6 = [1])阿列克赛:(啧,重投)GM:(请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3 (1D8 = [8] 1D6 = [5])GM:(ace阿列克赛:骰数合计:5 (1D8 = [5])GM:尽管身上的伤痛让阿列克赛连呼吸都极为困难,但高加索人仍然咬着牙压下了神经的抗议,飞快地跑向了通往下层的走道GM:在他刚刚把身影藏到走道入口的拐角时,上面就传来了金属门被强行打开的尖叫嘶鸣,随后是听起来异常陌生的中文叫骂GM:——————砰咚——————GM:约莫过了五秒钟后,一声刺耳的爆炸响彻了整个一层船舱,随后是肉末四溅落地和伤员垂死哭喊的声音GM:随着这声爆炸,外面杂乱无章的枪火也一下子平息了下来,狙击手能感觉身下的踏板随着不断逼近的脚步声轻轻抖动GM:(此时赠予的装备应该就剩下夜视仪,c4x1,烟雾弹x1了)阿列克赛:(其实最后一个c4我怀疑是用不上了)GM:(总之决定下一步的行动吧)阿列克赛:(身下的踏板,人在我下方?还是只是震动传了过来?)GM:(只是震动传了过来)阿列克赛:拉下成像夜视仪,将烟雾弹捏在手里随时准备使用阿列克赛:随后从走道后面探头观察情况,等待搜寻者的到来。入口舱室现在一片狼藉,至少能够分散一下他们的注意力。GM:绿莹莹景象填满了高加索人的视野,他稍稍探头看向船舱————原来老旧的白漆铁墙被泼洒上了一层狰狞的色彩,中间还能看到些许脑浆和骨屑阿列克赛:(我还以为是红外或者热成像,结果是微光么)GM:(嗯,热成像的效果是别的,红外感应和夜视在这个规则里面是分开的)阿列克赛:(尴尬尴尬,某个战术估计用不出来了)GM:作为诡雷诱饵的那个家伙已经千疮百孔,而旁边躺着的几名同伴也不遑多让GM:其中一人的肺部彻底撕裂,没喘几口气就不再见半分动静,旁边那个则是颤抖地伸手去捞着自己破碎的肚肠GM:门外的中文呼喊声越发逼近,原来沉闷的脚步声也逐渐清晰了起来:三人.....五人....可能还有更多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屏息等待,等待他们一起下来。GM:(如果是等尽可能人多的话,需要进行一次潜行)阿列克赛:(好)阿列克赛:在等待的过程中,阿列克赛设置好了自己身上最后一份爆炸物,随时待用。阿列克赛:(投潜行)阿列克赛:骰数合计:5 (1D8 = [2] 1D6 = [3])阿列克赛:(啧)阿列克赛:(还是重投)阿列克赛:骰数合计:4 (1D8 = [2] 1D6 = [2])GM:(等等,你是把炸药设置在了自己身上?)阿列克赛:(唉)GM:(遗憾,助力点归零了)阿列克赛:(设置好了先装在自己身上,随时准备用这样)阿列克赛:(不是要去自爆)GM:(如此,好,我还以为你随时准备神风)GM:正当狙击手部署好自己的身上的爆炸物后,隔着半个拐角之外,数名华人黑帮已经靠近到了舱门附近GM:因为眼前的惨状,门外的黑帮没有马上贸然入内,而是缩头缩脑地窥视了一会儿后,才逐一小心地踏入室内GM:高加索人用耳朵分辨着四散的脚步声,很不凑巧,似乎有名成员发现了什么,正在小心翼翼地朝这边的过道靠近GM:如果再不做点什么,两人就会在大概七秒后就会迎面遇上GM:这时——————阿列克赛:阿列克赛直接对着室内丢出烟雾弹,默数三秒等待烟雾弥散开后,直接穿入烟雾朝着上层跑去。阿列克赛:(先等回应吧,其实还有个动作)GM:在墙后众人的惊呼声中,铅灰色的烟雾在几秒钟内就吞没了一层舱室的空间,所有人一时间警戒地互相打着招呼彼此确认,暂时不敢贸然开火GM:但是最靠近自己的那个家伙已经看到了丢出烟雾弹的方向,他立马加速向高加索人藏身的位置扑了过去GM:正在阿列克赛正打算全力冲刺之际,那名全身湿漉漉的年轻华人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前,手枪的准星几乎就要抵在狙击手的胸膛之上GM:(请继续)GM:(这一切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所以眼前这个家伙还没来得及喊话)阿列克赛:(赌一把,直接射击他)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几乎是下意识地向他开火。GM:阿列克赛反射式地正想抬枪,神经绷紧的对方直接一把用手抓住VSS的枪管别到一旁GM:(接战距离,没法用双手火器射击)GM:(不过这个不算你的动作,请选择其他行动)阿列克赛:(那就掏手枪咯)GM:(你是打算直接缴械,还是用身上的电击枪)阿列克赛:(我看看缴械的规则)阿列克赛:(做不到的,直接用泰瑟吧)GM:(ok,因为用泰瑟枪,这时算你有+2)阿列克赛:阿列克赛松开右手,只是让肩带继续挂在自己身上,他飞快地掏出泰瑟枪射向对方的胸口。GM:(射击投骰,请)阿列克赛:骰数合计:7 (1D10 = [4] 1D6 = [3])GM:(刚好成功)阿列克赛:(危险)GM:对方大张的嘴巴随着通体而过的高压电而抽搐不止,正要喊出的示警呛在了喉咙当中,裤子也被失禁流出的尿液打湿,整个人瘫软倒地阿列克赛:(那继续执行原本的计划,我打一下动作)阿列克赛:阿列克赛抓稳枪,随后将设置好的c4炸药丢进烟雾中并按下按钮,一等爆炸就立刻向着上层冲去。GM:(确定下,是一次性引爆所有c4,还是只把刚刚丢出去那个c4引爆了)阿列克赛:(就刚刚那个)GM:狙击手一把甩开了将要倒在自己身上的敌人,随手将腰间那枚c4抛入了人群当中,然后咬紧牙关保护好耳朵,摁下了引爆按钮GM:————————轰隆!!!!!!!!————————GM:第二道更为猛烈的爆炸将原来就一团狼藉的舱室彻底沦为阿鼻地狱GM:听觉在巨大的声响当中瞬间过载,足足好几秒。阿列克赛的耳朵里面只剩下了刺耳的白噪音GM:化学生成的烟雾混合着新鲜内脏的气味催人欲吐,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只剩下了一堆玻璃碎屑,黑暗浸没了这个地方的每一个角落GM:(战术成功,给予1点助力点奖励)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对着那个瘫软在地的黑帮补射了一枪,随后朝着上层舱室冲去。阿列克赛:(这就不必投了吧)GM:(不必,算子弹就好了)GM:冷酷的车臣士兵随手了结掉脚边的后顾之忧,踩着黏连的血泊往上层冲去,在身后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猩红脚印GM:在他的身子即将探出二层船舱时,一连串惊慌失措的子弹乒乒乓乓地敲打在了他身边的金属栏杆上GM:几名脸无血色的黑帮正歇斯底里地互相叫喊,他们一边朝着阿列克赛所在的方向胡乱开火,一边四散扑向房间内部的掩体后面阿列克赛:(几个人啊)GM:立马缩回到楼梯后方的阿列克赛快速回忆着方才一瞥看到的景物:约莫有四五个人拦在前进的路上GM:这里似乎是船员的生活区,他能看到最靠近自己一侧房间门上洗衣室的标志,同时一张老旧的桌球台横亘在大厅中央GM:大部分房间的舱门半开半掩地摇摆着,随着船体在海面上的晃动兀自开合,偶尔响起的金属撞击声份外清晰GM:通往上一层的楼道就在大厅走道的另一侧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启动手上的最后一个遥控装置,待黑暗降临后步入室内,挨个儿歼灭敌人。GM:阿列克赛摁下了最后一枚C4的遥控开关,随着金属卡扣的反馈和下方响亮的爆炸声,整艘船的照明都骤然熄灭GM:黑暗狞笑着夺走了所有人的视野,但阿列克赛那鲜绿色的夜视景象并未因此受到任何影响GM:来自高加索的死神阔步迈入夜幕的斗篷当中,开始有条不紊地收割敌人的性命阿列克赛:(我去数值那里换个新弹匣,正好用完了估计)GM:伸手难见五指的黑暗当中,唯有VSS枪口的焰星偶尔亮起,每次闪烁都伴随着尸体落地的沉闷响声GM:前路已经清空,他冲上了第二层舱室的楼梯,将下层乱糟糟的响动远远地抛在身后GM:随着高加索人踏上了最后一枚台阶,绿色的视野中显示出了一道狭小的走廊GM:一扇装饰相对考究的木门拦在了他的身前,狙击手左右环顾了下,并未发现其他的出口GM:(因为成功实践了电机爆破战术,给予1点助力点奖励)阿列克赛:(对方肯定去找手电筒了,希望接下来是电影式对决,而不是开门看到一堆人233)GM:他回头看向来时的方向,远远地能分辨出各种各样零碎杂物翻动的声响以及翻箱倒柜的动静——乱成一团的敌人正忙着四处寻找应急照明GM:但这也并不意味着自己的时间很充裕,对方随时都有可能重整旗鼓——阿列克赛心中对此非常明白阿列克赛: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呢,两把枪一把电击器,一件勉强能抵挡小口径火器的防弹背心,还有就是这仍旧深陷于伤痛中的躯体。阿列克赛:但是来到这座罪恶之岛后所经历的一切即将暂时收场,或者,是永远的收场,阿列克赛:无论如何,既然下了决定就只能继续向前,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向前冲去,并一脚踹向木门。阿列克赛:(end)GM:高加索人鼓起了全身的力气,用力踹开了眼前的木门GM:在绿莹莹的视野当中,某个穿着整齐中年男子正站在装饰简洁的办公室的另一头GM:他在听到门边的响动时猛然回头,手上刚刚抓着翻出来的几根照明棒GM:阿列克赛此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家伙,除了那个娘炮以外,黄种人的脸在他眼中几乎都是一个模子GM:但在自己的血管和脉动的心脏当中,某种东西正在咬牙切齿地燃烧,沸腾,咆哮,揪着阿列克赛的耳朵大声怒吼GM:“就是他!就是他!”GM:无需多余的话语,两人在眨眼间都明白了彼此的来意GM:毫无额外的动作,双方同时举起了各自的武器GM:这里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GM:(战斗开始,抽卡,请)GM:————————第一回合————————常正文:“是你,我记得你的样子————”常正文:“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地死在地下呢,你这条野狗!”阿列克赛:(他说的是中文还是英文)GM:(英文)GM:(要回复吗?不算动作)阿列克赛:(要)GM:(请随意)阿列克赛:“这是家犬的轻蔑么?不过只是狗咬狗罢了!”阿列克赛:“现在我们都是落水狗了。”GM:这名中年男人啪叽一声扭开了手中的照明棒,将它丢到地上,随后对着门口的不速之客开火常正文:"去死吧,沉到海底,永不超生,成为鲨鱼的饲料吧“常正文:1d8+1d6-2-2DiceBot: (1D8+1D6-2-2) → 2[2]+6[6]-2-2 → 4常正文:1d6DiceBot: (1D6) → 4GM:(命中,嗯)GM:2d6 普通伤害DiceBot: (2D6) → 10[4,6] → 10GM:1d6 有点狠DiceBot: (1D6) → 1阿列克赛:(我投个化解)GM:(一共7点伤害,还没出损伤呢)GM:(把你的防弹算上后只有7点伤害,只是动摇)GM:飞驰而来的子弹精准地穿透了护甲薄弱的位置,狠狠地咬入了高加索人的左肩,全身本来濒临极限的神经一阵抽搐GM:随后这名中年男人咒骂着快速跑进了房间深处,消失在了阿列克赛的视野当中阿列克赛:(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我在本游戏中第一次被枪打中)GM:(毕竟之前都有其他人吸引火力)GM:(噢,因为先前的扮演,再给予1点助力点奖励GM:(现在阿列克赛的助力点:3)GM:阿列克赛的行动阿列克赛:(我投心魄)阿列克赛:骰数合计:6 (2D6 = [3 3])GM:(失败,仍处于动摇,本轮只能移动)GM:剧烈的痛楚几乎挤出了高加索人肺部的全部空气,他几乎就要站立不稳,跌倒在地。GM:但他的膝盖拒绝跪下,他的指尖也在猛烈地跳动,他的意志拒绝向痛苦屈服GM:自己,还能动GM:只要能动,那就还有胜算阿列克赛:(地图上三个国际象棋指示物是人么)GM:(不是,只是指示开的门,关的门而已)GM:(鼠标移上去能看到具体描述)阿列克赛:(我打行动然后直接移动角色指示物的位置吧,GM你看一下能不能走到)GM:(嗯,总之现在你的移速只有4,注意下)阿列克赛:(我先用一点助力点主动解除动摇吧)GM:(好的)GM:阿列克赛花费1助力点,解除动摇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忍着伤痛冲到了室内其中一扇门的门旁,他试图以此为掩护阿列克赛:但是因为多次受伤带来的痛苦和失温,这次急停并不成功,他直接把自己的身体拍向了墙壁。阿列克赛:有什么东西因此硌到了自己的大腿,阿列克赛撕开魔术贴,颤抖着手摸索着裤兜。阿列克赛:随后摸出一个小药瓶,瓶身上的标签已经被海水所泡糊变得难以辨认,但是他记得这是什么。阿列克赛:这是妮娜的遗物,因着他矛盾的身份所带来的负担和愧疚,他甚至无法对小女孩展现常人所应有的关怀,而那种机会也不再会出现了。阿列克赛:但是还有别的机会,去完成另外的事情,这是小女孩给予他的一线希望。阿列克赛:阿列克赛拧开瓶盖,将药片悉数咬碎咽下,舌尖弥漫开的苦涩带给了他存活的实感,犹如一计醒神药。阿列克赛:(end)GM:(阿列克赛,暂时在该场景内忽视所有损伤减值)GM:(同时因为上述的优秀扮演,给予2点助力点奖励)GM:(阿列克赛当前助力点:3)GM:(请问还有其他行动吗)阿列克赛:(一个移动一个行动,没有了)GM:(ok)GM:————————第二回合————————GM:请抽卡GM:阿列克赛的行动阿列克赛:阿列克赛转入门前,一个翻滚后来到了另一扇门边。阿列克赛:(我能看到对方么)GM:(门是关着的)阿列克赛:(哦行)GM:(嗯,鼠标移上去可以看到门的状态)阿列克赛:(那我改改描述)阿列克赛:(一格算作移动距离一么)GM:(是GM:(连续走斜格是12121)阿列克赛:他用肩膀顶开门,随后搜寻目标的所在。(如果能看到就直接开火)GM:(那是复合动作)GM:(ok)阿列克赛:(是的)GM:(除了开门外,预计要额外做一个动作还是两个动作)阿列克赛:(贴在门旁顶开门,然后看到目标就射击,应该算额外一个吧)GM:折磨着神经的痛楚在药效的作用下逐渐减轻,阿列克赛如同雪地的野狼一般悄无声息地穿越了房间,来到了另一头的木门旁GM:他的夜视仪中映照出了猎物的样子——他正蹲伏在另一边的柜子后方,脸上的轮廓在照明棒的橙色荧光下份外阴郁GM:(请投骰射击,因为谋定后动忽略-2复合动作减值)阿列克赛:骰数合计:7 (1D10 = [3] 1D6 = [4])阿列克赛:(我重投一下)阿列克赛:骰数合计:9 (1D10 = [7] 1D6 = [2])阿列克赛:(好了)GM:(算上双发快射,优良命中,请骰伤害)阿列克赛:(伤害2d8+2)阿列克赛:骰数合计:9 (2D8 = [6 3])GM:从暗处的枪弹直接命中了中年男人的腰腹,鲜血染红了洁白的衬衣,对方头重脚轻地往前倒了几步,猛然回过身来常正文:“在那里吗!”GM:他吃力地尝试抬起手中的枪瞄准高加索人GM:1d8+1d6 常正文摆脱动摇DiceBot: (1D8+1D6) → 3[3]+4[4] → 7GM:1d8+1d6-2-2 射击阿列克赛DiceBot: (1D8+1D6-2-2) → 5[5]+6[6]-2-2 → 7GM:1d6 aceDiceBot: (1D6) → 6阿列克赛:(……)GM:1d6 有丶狠DiceBot: (1D6) → 5GM:(优良命中)GM:3d6 伤害 DiceBot: (3D6) → 16[5,5,6] → 16GM:1d6 aceDiceBot: (1D6) → 6GM:1d6 ????DiceBot: (1D6) → 4阿列克赛:(我觉得我死了)GM:(没事,化解投起来)阿列克赛:骰数合计:9 (1D4 = [3] 1D6 = [6])GM:(aceGM:(输入指令吧【1d6】,去掉中括号)阿列克赛:1d6DiceBot: (1D6) → 2GM:(hmm,好,那化解了两个损伤,还剩一个损伤)GM:手枪子弹带着呼啸声咬入了阿列克赛的胸腔,原来的伤口终于受不住这番折腾重新裂开,骇人的鲜血在高加索人的身上流下了一道道可怖的泪痕GM:但阿列克赛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痛楚,他很清楚自己玩命的行为正在把这具破烂的身体逼到极限GM:他只希望自己能再多坚持一会,哪怕是一小会GM:常正文在用精准的点射回敬完袭击者后,再次丢下了一根荧光棒,低着身子转头又跑向了来时的方向常正文:“为什么还要这么死缠烂打,你是要为那群乌合之众报仇吗?就凭你一个人?”GM:虽然看不见这个家伙的身影,但他刺耳的嘲讽即使是隔着远远的距离也异常清晰GM:1d8+1d6 对阿列克赛发起考验DiceBot: (1D8+1D6) → 5[5]+2[2] → 7GM:(请以心魂进行对抗投骰)阿列克赛:骰数合计:3 (2D6 = [2 1])阿列克赛:(……)GM:毫无意义的挑衅,他在拖延时间,他在等甲板上的部下过来接应GM:尽管阿列克赛对此非常了解,但对方精湛而久经训练的话术仍然在一点一点地撬开他的心防GM:(阿列克赛,陷入分神状态,持续到下回合结束为止)阿列克赛:他并没有回应对方的叫嚷,保持安静,安静有助于他找到平静。他不是一个以愤怒为驱动力的战士。GM:————————第三回合————————GM:请抽卡GM:阿列克赛的行动阿列克赛:阿列克赛退回正门周遭,使得对方没有机会逃出这间房间。阿列克赛:尽管他不确定对方是否准确判断到了她出现的方向,但现在也没有精打细算的余地了,他举枪向对方射去。阿列克赛:(他这会儿在掩体里么)GM:(这个位置,轻度掩蔽,谋定后动刚好可以忽略-2)GM:(但你还有个分神的-2挂着,当心了)GM:(请投骰射击)阿列克赛:1d10+1d6-2+1DiceBot: (1D10+1D6-2+1) → 3[3]+5[5]-2+1 → 7GM:普通命中,伤害请阿列克赛:2d8+2DiceBot: (2D8+2) → 5[1,4]+2 → 7阿列克赛:阿列克赛随即退回房内。阿列克赛:(end)GM:两枚子弹精准地敲打在对方的胸前,他整个人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勉勉强强地才恢复了平衡GM:在阿列克赛缩回房间的一瞬间,他瞥见了对方衣服底下的防弹背心————毫无疑问,这名家伙也是有备而来的常正文:“混蛋,像耗子一样东窜西跳的”GM:常正文咳嗽了好几声恢复气息后,意识到离开的出口被对方盯上了,于是他转身缩到了角落当中,举枪等待时机。常正文:“真是有够偷鸡摸狗的战术呢!!你以前是吃下水道垃圾长大的吗?!”GM:他故意将嗓门拉到最大,这名狡猾的特工知道对方一定听得见方才的嘲讽GM:1d8+1d6 考验 阿列克赛DiceBot: (1D8+1D6) → 7[7]+3[3] → 10GM:(请进行心魂对抗)阿列克赛:骰数合计:7 (2D6 = [3 4])阿列克赛:(这人喊话感觉是一种异能)GM:(boss特殊能力,是这样的)GM:常正文富有煽动性的话语正在刺激阿列克赛体内沸腾的血液,他不得不尝试用好几个深呼吸让自己狂乱的心跳平静下来GM:(阿列克赛,继续承受分神状态,持续到下回合结束为止)GM:————————第四回合————————GM:请抽卡GM:阿列克赛的行动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将之前换下的空弹匣丢向穿过两扇门即可望见的过道,脱手的同时向着反方向跑去。常正文:“我听到了,你就在那里吧,放弃吧,难道你还不明白自己没有机会了吗?”GM:(新战术尝试,给予2点助力点奖励)GM:(当前阿列克赛持有助力点:3,损伤3)GM:一边对目标进行心理攻击,中年男子一边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墙后,小心翼翼地瞥向了过道的方向,丝毫没注意到车臣狙击手像幽灵一样来到了自己的身后GM:(请继续)阿列克赛:(我现在是分神-2吧)GM:(以及算上刚才分散注意力的-2)GM:(复合动作)阿列克赛:(嗯)GM:(残弹数16发,小心了)阿列克赛:阿列克赛举枪射击。阿列克赛:骰数合计:6 (1D10 = [1] 1D6 = [5])阿列克赛:(我重投一下)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4 (1D10 = [9] 1D6 = [5])GM:(双发快射?)阿列克赛:(是)GM:(优良命中,请投伤害)阿列克赛:2d8+1d6+2DiceBot: (2D8+1D6+2) → 8[2,6]+4[4]+2 → 14GM:1d6+1d6 化解常正文DiceBot: (1D6+1D6) → 6[6]+1[1] → 7GM:1d6DiceBot: (1D6) → 3常正文:“妈的”(中文)阿列克赛:随后直接躲回沙发后。GM:两枚子弹如同铁锤一样狠狠敲打着他背后的脊椎,如果不是有防弹背心的话,这名年过半百的男人早就一命呜呼了GM:阿列克赛刚刚将自己身体缩回到沙发后面,他就能听到大门外已经远远传来了零碎的脚步声——对方的增援已经在路上了常正文:“听到了吗?!再这样纠缠下去也没有意义的!乖乖地出来投降如何!我会给你个痛快的”常正文:1d8+1d6 射击掩体后的阿列克赛DiceBot: (1D8+1D6) → 8[8]+2[2] → 10常正文:1d8 太恐怖了喂DiceBot: (1D8) → 4阿列克赛:(你太猛了)GM:即使身处昏暗的光照当中,对方的精度也没见有多少影响GM:有那么一瞬间,阿列克赛突然很好奇这个家伙到底经过何等刻苦的训练才能达到如斯境界GM:子弹险险地从他的太阳穴旁边擦过,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常正文:“不知变通的小鬼,我们的援兵马上就到,而你只有孤身一人,明白吗,四面楚歌说的就是你这种家伙”GM:1d8+1d6 考验,阿列克赛DiceBot: (1D8+1D6) → 7[7]+1[1] → 8阿列克赛:骰数合计:7 (2D6 = [3 4])GM:(请进行心魂投骰对抗)GM:(阿列克赛,继续处于分神状态,直到下回合结束为止)阿列克赛:(这能重投么)GM:(能)阿列克赛:(我就问问,反正投不过)GM:————————第五回合————————GM:请抽卡GM:阿列克赛的行动阿列克赛:(目前的想法是爆炸物带太少了,应该拉到不吃减值的负重上限的233)GM:(遗憾,那样子的话我是不会同意的)阿列克赛:(这就是思维的G化)阿列克赛:阿列克赛直接冲向对手的身旁。阿列克赛:(复合行动)GM:(嗯哦?然后呢?)GM:(你可是没有近战技能的哦,要舍身一搏的话就趁现在把)阿列克赛:(是啊)阿列克赛:掏出泰瑟射向对方,随后丢掉它用枪补射,舍身一搏的机会就在此刻。阿列克赛:骰数合计:9 (1D10 = [6] 1D6 = [3])阿列克赛:(重投)阿列克赛:骰数合计:2 (1D10 = [1] 1D6 = [1])GM:(艹阿列克赛:(唉)阿列克赛:(死就死吧)阿列克赛:(所以这个你判成啥)GM:意识到再耗下去自己很快就会山穷水尽,阿列克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GM:随后他像是高加索山巅的野狼一般,全力驱动双腿的肌肉,抽尽全身所剩无几的力气,以不要命的气势扑向了目标GM:这名中年男人丝毫没预料到狙击手在受了这么重的伤后仍然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GM:当他下意识地摆起防御架势的时候,噼啪作响的电击枪已经迎面袭来GM:然而,在特训营里面千锤百炼的反应拯救了常正文,他险险地斜开身子,躲开了泰瑟枪闪烁着电弧的前锋常正文:“雕虫小技”GM:他看着电击枪因为对方疾跑的冲击力从猎物的手中滑脱,脸上忍不住露出了胜利的微笑GM:——————然而阿列克赛另一只手中紧握的VSS让他的笑容为之凝固GM:(请如常进行射击投骰,视作在接战前发起的攻击,因此可以自由射击)GM:(常正文,丝毫没预料到阿列克赛的舍身突袭,陷入脆弱状态)阿列克赛:(最后一把)阿列克赛:骰数合计:9 (1D10 = [3] 1D6 = [6])GM:(认真地思考规则,选择能致胜的最优解吧)阿列克赛:1d6DiceBot: (1D6) → 1阿列克赛:(其实也没有什么可选的,因为没有资源了阿列克赛:(这个加值骰子是不能重投的吧)GM:(唔,姑且提一下,射速3的枪,一个动作是可以开三枪的)GM:(可以啊,但是要重骰就得全部重投)GM:(总之,向阿列克赛的勇气致意,送一个助力点)阿列克赛:(我赌一下试试吧,后坐力减值固定是-2么)GM:(是)阿列克赛:骰数合计:4 (1D10 = [1] 1D6 = [3])阿列克赛:骰数合计:8 (1D10 = [4] 1D6 = [4])阿列克赛:(我重投其中一枪)GM:(啊不行的,只能全部重投——阿列克赛:(哦那挺好)阿列克赛:骰数合计:9 (1D10 = [8] 1D6 = [1])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1 (1D10 = [8] 1D6 = [3])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0 (1D10 = [8] 1D6 = [2])阿列克赛:(唉)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1 (1D10 = [10] 1D6 = [1])阿列克赛:骰数合计:4 (1D10 = [3] 1D6 = [1])阿列克赛:骰数合计:5 (1D10 = [2] 1D6 = [3])阿列克赛:(助力点用完了,然后我投一下ace)阿列克赛:1d10DiceBot: (1D10) → 2阿列克赛:(吃的减值应该是分神-2复合-2后坐力-2)阿列克赛:2d8+1DiceBot: (2D8+1) → 4[3,1]+1 → 5阿列克赛:2d8+1DiceBot: (2D8+1) → 7[6,1]+1 → 8阿列克赛:2d8+1DiceBot: (2D8+1) → 5[2,3]+1 → 6GM:(????)GM:(刚刚好也是三损伤极限状态了?这骰子演出这么秀的吗?)GM:(而且阿列克赛你的枪子弹刚好只剩1发了?这什么神仙剧情)GM:常正文为了躲开阿列克赛的电击枪,原来平衡的体态已经濒临崩溃,他努力地尝试扭转腰胯架开接下来的杀招————GM:——————奈何,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协调GM:在生死瞬间,完全豁出去的阿列克赛死死地扣住了扳机,长行程导气式活塞的反馈作用敲打着狙击手的臂膀,弹匣里面的子弹几乎被打得清光GM:特制的SP-6穿甲弹呼啸自一体式消声器中疾驰而出,划破了空气,狂笑着撕裂了中年男子胸膛的护甲,贯穿了他的身体,捣毁了后者的主血管和胸腔器官常正文:“你这个——————疯子!!!————咳咳!!”GM:又惊又怒的常正文刚一开口,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喉头喷涌而出,周围的空气染上了腥臭的铜锈味GM:他摇摇晃晃地往后倒退几步,被岁月和伤势折磨的身体已经无法维持站姿,中年男人瘫软地滑到在地上,发白的指尖仍在试图扣紧手枪的握柄GM:他死命咬紧嘴唇,不让自己的意识涣散,胸膛挣扎着不断起伏,努力地尝试向眼前同样伤痕累累的高加索人举起武器GM:而此时,阿列克赛手中的VSS弹匣里,还剩最后一发子弹常正文:“....不能....不能....放过你....不行....”阿列克赛:“我不打算去问你那个或许卖了我们的年轻人去哪里了,他有他的选择,我也有我的。”阿列克赛:阿列克赛举枪射击他头颅。阿列克赛:(这时候怎么判)GM:没有半分犹豫,气若游丝的两人几乎同时扣下了扳机,最后的子弹在空中相互交错,划出了象征落幕的轨迹GM:(来,投骰射击吧)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0 (1D10 = [6] 1D6 = [4])GM:1d8+1d6-3 常正文射击DiceBot: (1D8+1D6-3) → 7[7]+1[1]-3 → 5GM:(是他,输了呢)阿列克赛:(这船上就没有赢家这个东西吧)阿列克赛:(只要他自己满足就好.jpg)GM:VSS最后的子弹贯穿了常正文的脑门,他脸上的怒意随之凝固,然后融化成无奈和惋惜,失去生命的躯体仰脸倒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GM:战败者的血液泪泪流出,染红了他背后的地面,弥漫着硝烟的修罗场上,最后只有阿列克赛还勉强站着GM:这名高加索人离死亡也就毫厘之差,他身上的旧伤早就在方才的剧烈运动中重新裂开,仍带有体温的血液正在一滴一滴地洒落地面GM:他没感到之前那般钻心的痛楚,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挥之不去的疲惫感
GM:然而,他没有感伤或是休息的余地GM:楼下的响动也已经越来越清晰,几缕手电筒的光照在楼道口来回晃动,再过不了多久,下面的黑帮们就会杀上门来GM:一旦被那些家伙抓个正着,弹尽粮绝的阿列克赛其下场可想而知阿列克赛:拖着流血的身躯查看房内是否有通向别处的门窗。GM:狙击手吃力地拖动着像灌了铅一样的脚步,快速将自己所处的四周检查了个遍——除了通往下方的楼道外,就只有几扇朝着大海的玻璃窗GM:漆黑的海水在雨夜中翻滚起浪,时而划过天空的雷霆照亮了其上的苍白花沫阿列克赛:(看来也没有更多的选择)GM:(你也可以冲下去杀出一条血路w)阿列克赛:阿列克赛把常的手枪别在身上,随后用枪托仔细地敲掉窗框上的玻璃,将这把陪伴自己度过了众多战斗的爱枪通过窗口扔进了大海GM:随着窗户被打破,海上的湿润气息扑面而来,呼呼的风声灌满了整个房间,久违的新鲜空气让阿列克赛的神经稍稍舒缓阿列克赛:“再见了,朋友。”阿列克赛:“也许我该祈求一下没有鲨鱼,而且漂流的方向正确,但是我该向谁祈求呢?”阿列克赛对自己的无目的性感到讽刺。阿列克赛:(逻辑上讲应该看一眼室内有没有救生衣和灌装饮用水,但是在这里打出来感觉很啰嗦而且也不见得真的有,这部分交给GM你来判断吧)GM:(要找的话得花时间,你要花时间慢慢翻吗)阿列克赛:(没时间了)阿列克赛:随后他爬上窗沿,纵身跃入大海,迎接人生的谢幕,或者……下一幕。阿列克赛:(该发扬毛主席精神,我是指横渡长江了。不过对于这个角色最终有没有活下来,我不是非常介意)阿列克赛:(end)GM:忠心耿耿地陪伴了阿历克塞许久的VSS狙击步枪在阿历克塞的视野中逐渐变小,随后扑通一声落在了海里,黑暗的波涛欢笑着收下了这份珍贵的祭品GM:随后其主人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纵身一跃GM:在他跳出房间的瞬间,他听到身后已经传来了黑帮的略带哭腔的叫喊。GM:然后下一秒,就是急速而过的风声,失重感,随后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他的四肢百骸GM:————————扑通————————GM:.................................GM:.......................GM:.............好冷GM:阿列克赛从来不知道海水居然如此冰冷GM:他也从未料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能在他热带的海面重新感受到家乡的凛冽寒意GM:宛如庞大棺椁一般的货船已经随着隆隆的引擎声逐渐远去,他分不清偶尔划过发梢的到底是雨滴,还是对方徒劳的子弹GM:失血过多的身体正在逐渐麻木,冻僵,连掉落在脸上雨水的瘙痒感也在逐渐远去GM: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最初被自己射杀的同伴——————他们摔落水面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GM:一边被波浪拉扯着毫无知觉的身体,一边回到了那肃杀冰冷的群山之巅,呼吸着足以刮伤肺部的寒风,任由积雪逐渐爬满自己的手臂GM:狙击手的思维逐渐涣散,阿列克赛早已精疲力尽,涂尔干体内不剩丁点动弹的力气阿列克赛:(失温症)GM:车臣士兵伸了伸脖子,他的意识在水面的边沿逐渐涣散,眼皮也越来越沉重GM:大概,再过片刻,冥界的使者就会来收走自己吧GM:不知道那锅肉还有没有给自己留着GM:思维碎裂成残片,残片风化成粉末,粉末消解为虚无GM:他眼中所见最后的景物,是冥河的渡船幽幽驶来,神情肃穆的卡戎向他洒出了罗网,正准备把这个不幸的灵魂带往下界GM:他感觉自己的身躯被渔网捞起,像是没有生气的标本一样被高高悬挂在半空GM:卡戎正在自己下方,他伸出了一条——————————黝黑的臂膀?GM:等等,阿列克赛从来都没听说过,卡戎是个穿着军绿背心的黑皮肤光头大汉阿列克赛:(草)阿列克赛:(是你保护了我吗达奇!)GM:而那艘渡船的引擎声也让阿历克塞不得安眠入睡,他下意识恼火地转动了脑袋,却只看了两根在照明灯下闪闪发亮的鱼雷发射管GM:不,引渡亡魂的冥船上不会有这种玩意GM:这不是什么神话传说的具现,也不是自己大脑缺氧产生的濒死体验GM:自己确确实实被人捞起来了,阿列克赛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有力地提了起来,然后小心地放置在旁边的船舱甲板上壮硕的黑人男子:“哎呀哎呀,没想到真的能找到呢”壮硕的黑人男子:“不过你看起来真的有够狼狈的,来,这是几根手指?”GM:黑人长长地吐尽了肺里面的烟雾,把烟卷夹到耳朵上,伸出五指在阿列克赛眼前摇晃阿列克赛:“五根,能不能帮忙在我眼皮上盖两枚金币,我怀疑我是路费没交够。”壮硕的黑人男子:“金币没有,用泰铢凑合下吧,不够的话,再给你补两个弹壳如何?”GM:黑人确定阿列克赛安然无恙后,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黄白色的牙齿对比着他的肤色,在夜晚中分外醒目达奇:“我叫达奇,黑礁湖商会的,姑且是个搬运工————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也认识我不是吗?”阿列克赛:“你们可是本地的大名人呢。”阿列克赛:“所以,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地方么?”达奇:“呵呵,可以的话我们倒是希望能低调点,但你也知道,有时候名声在外能免去许多麻烦——有时也能带来额外的业务”达奇:“比如说,帮雇主回收丢失物品什么的”GM:他伸手指了指阿列克赛脑门上的那台夜视仪达奇:“【如果听到了爆炸声,就按照这个GPS参数在海上找找看,没准能捞回来】”达奇:“真是的,这都是什么任性的雇主”GM:一边干笑着,他向阿列克赛递出了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迹非常眼熟达奇:“另外,【如果那家伙还活着的话把这个交给他】,这就是委托的全部了”阿列克赛:“还真是细心周到。”阿列克赛:阿列克赛,或者说涂尔干,或者他应该再换个新名字,直起身接过纸条。GM:纸条上的字迹和之前的一样,简洁有力,同时带着某种戏谑的笔锋——阿列克赛几乎能想象出笔者在写这张字条时的表情GM:但上面的内容倒是非常简单,只有区区一个地名GM:“【曼谷】”GM:自称是达奇的黑人长长地伸了伸懒腰,他把湿漉漉的渔网收在一旁达奇:“这样子工作也全部做完了,剩下的就是把正在船里面睡大觉的那个胖球送到印度尼西亚的加里曼丹岛”达奇:“怎么样,要跟着一起来吗?还是你打算在别的地方下车?”达奇:“正好雇主的经费里还包含了额外的油料,只要离这里不太远的话,捎你一程倒也不是难事”GM:达奇一边将干燥的毛毯丢给了还在看纸条的阿列克赛,一边拿回了耳朵上的烟卷,盯着黑沉沉的大海吞云吐雾了起来阿列克赛:阿列克赛把纸头揉成一团,随意地抛进了大海。阿列克赛:“随便了,就让我跟着当一阵免费乘客吧。”阿列克赛再次躺倒在甲板上,凝望着天空阴郁的乌云和稍纵即逝的闪电。阿列克赛:“也许船舱里那个胖球我还认识呢,回头可以和他唠唠家常。”达奇:“这样,那也不错。”达奇:“总之,要先来一根吗?”GM:他抽出了胸袋装着的American Spirit,向劫后余生的狙击手递出了打火机。GM:————————————————————END————————————————————GM:那么,辛苦了阿列克赛:辛苦了阿列克赛:我觉得我们该去把晚饭吃了GM:快去吃(GM:到现在都快跑了八个小时了
在曼谷藏了三天的黄涅始终没有等到常正文的出现,在以沉默熬过了怀疑和讯问后,他最终成功乘上了归国的航班。南国的这段经历成为了这名年轻人心中某个永远不愿对旁人提起的烙印,而等待他的,是严密的监视,全新的工作,以及前途未卜的命运....
这名出身于俄罗斯北疆的犹太人对这数天发生的一切几乎都懵懂无知,除了身上多出的几道伤疤之外,这场始料未及的事件几乎没对他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俄罗斯力士最后怀抱着自己的美国梦踏上了前往印度尼西亚的旅程,并乐观地期待着全新的生活....
车臣士兵最终熬过了这场血腥而短暂的冲突,曾经沉甸甸压在他肩头的狙击步枪最终在泰国的海床上静静沉睡,取而代之,是他怀中那枚空荡荡的小巧药瓶。死里逃生的高加索人盘算着自己下一个落脚的地方,也许哈萨克斯坦或者德国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地下密道遭到突袭时,这名老工人疯狂地引爆了手上所有的爆炸物,冲击波造成了大面积塌方,他也与围攻的敌人同归于尽。直到死前的最后一刻,他始终没有想起女儿的面容。
在地下密道遭到突袭之际,东欧司机在掩护同伴撤退途中被张文革引起的爆炸卷入,当场死亡。他终于有机会去亲眼见证,上帝究竟是不是塞尔维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