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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那么,接下来,是阿列克赛的个人篇阿列克赛:阿列克塞见到队友成功上车后,立刻背起枪试图离开之前所在的狙击位。阿列克赛:那群法国士兵训练有素,肯定可以顺着之前的弹道反向搜索他的位置,必须抢在他们做到这一点之前转场。GM:正当他刚刚想背起步枪离去的时候——————兀然,一股恶寒席卷了他全身GM:这种感觉只有在那一晚,被俄罗斯特种兵夜里摸哨的时候才出现过一次GM:而正是这种对危险的敏锐,拯救了他的性命——————这一次也不例外GM:被求生的本能所驱使,阿列克赛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然后瞬间一个鲤鱼打挺翻到了另一面GM:在他原来的位置,站了一个高瘦的男人—————等等,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冷漠的男子:“.............”GM:那是一个身材瘦削,冷漠得近乎毫无表情,也毫无起眼特征的中年男性GM:穿着一身过时的西装,简单地留了一头短发GM:但是阿列克赛感觉到自己的腿肚在不由自主地发抖GM:——他曾经只靠一把小刀直面过西伯利亚的郊狼,也曾经与俄军的狙击手在山岳处进行过生死对决GM:他战胜过许多对手,其中为数不少要比这名车臣青年要强大得多GM:————即使如此,阿列克赛还是解决了他们——只要知道对方比自己强大,那就意味着可以去判断,可以去思考,可以被战胜GM:有时候,弱小当中也可以找到制胜之道GM:——————那么,完全没有把握的对手呢?GM:站在阿列克赛面前的,正是这样一名男人——狙击手从他身上什么也感觉不到GM:这名男人一言不发,只是在眨眼之间摆出了一个怪异的架式GM:而单单这一个简单无比的动作,就已经让狙击手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阿列克赛:作为一个狙击手,被人欺近到这个距离基本意味着死亡,眼下是最危急的时刻了。GM:(抽卡,请,快速遭遇)GM:(对方的行动)GM:那名男子压低了身子,如同蛇类出击一般,闪电般贴到了阿列克赛的面前GM:1d10+1d6+2DiceBot: (1D10+1D6+2) → 2[2]+3[3]+2 → 7GM:(命中)GM:1d6+1d8+2DiceBot: (1D6+1D8+2) → 2[2]+1[1]+2 → 5GM:(重骰伤害)GM:1d6+1d8+2DiceBot: (1D6+1D8+2) → 3[3]+8[8]+2 → 13GM:(ace)GM:1d8DiceBot: (1D8) → 1GM:(两个损伤并动摇,要吸收吗)阿列克赛:(我坚韧5GM:(算是护甲是6)阿列克赛:(尝试吸收,虽然我活力只有d4GM:(1d4+1d6,请骰)阿列克赛:骰数合计:4 (1D4 = [2] 1D6 = [2])阿列克赛:(唉GM:(嗯,那没有吸收下来呢,还有1点助力点,要继续吗)阿列克赛:(不继续尝试了GM:(阿列克赛,受到2点损伤,动摇)GM:(阿列克赛的回合,请)阿列克赛:(花费助力点尝试摆脱动摇GM:(毫不犹豫呢,那么,动摇解除了)GM:(但是,因为刚才的joker,阿列克赛还有1点助力点)阿列克赛:这个距离上阿列克塞不可能赢,必须要想出破局之道。阿列克赛:(复合动作,取出盾牌和泰瑟枪,并尝试在近战距离射击对方GM:(取出盾牌和泰瑟枪不需要动作,但你的狙击枪就要掉地上了哦?)GM:生死一瞬间,阿列克赛果断地丢下了自己的爱枪,掏出了震慑枪阿列克赛:阿列克塞从背后卸下诺瓦克之前让他代为保管的防弹盾,希望这东西能帮他一把。GM:(请骰射击,对抗对方的格挡)GM:(泰瑟枪从功能上是没法双发快射的,注意下)阿列克赛:(那显然GM:(只是提醒一下)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3 (1D10 = [10] 1D6 = [3])GM:(ACE!)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0 (1D10 = [10])阿列克赛:骰数合计:3 (1D10 = [3])GM:(ACE!)GM:(很好,即使算上全部减值也是优良命中)冷漠的男子:“!!”GM:显然没料到阿列克赛居然有着一手的男子正正挨上了这一记阿列克赛:“有机会!”GM:1d8+2-2+1d6 对抗DiceBot: (1D8+2-2+1D6) → 8[8]+2-2+2[2] → 10GM:1d8DiceBot: (1D8) → 8GM:1d8DiceBot: (1D8) → 1GM:他浑身的肌肉因为强烈的电流而抽搐不已,但身子的架式依然没有丝毫崩坏阿列克赛:(人算不如天意GM:(泰瑟枪-1,剩余2次)GM:(抽卡!)GM:晃动着被电流弄得酥麻的双手,男子如同一只夜枭般无声无息地袭向了阿列克赛GM:1d10+1d6+2-2 近战攻击DiceBot: (1D10+1D6+2-2) → 9[9]+4[4]+2-2 → 13GM:(普通命中)GM:1d6+1d8+2DiceBot: (1D6+1D8+2) → 4[4]+1[1]+2 → 7GM:如同惊雷的一拳狠狠地揍在了阿列克赛的胸膛上,即使隔着厚实的防弹衣,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扭曲了起来GM:——————眼前这个混账,简直不是人GM:不过幸好,似乎刚刚的电击仍然限制住了这名男子的行动力,不然刚才那一下足以直接要了车臣狙击手的性命GM:(陷入动摇)GM:(阿列克赛的回合)阿列克赛:(助力点摆脱动摇,复合动作第一个行动泰瑟枪射击,下一个行动根据效果决定GM:(解除动摇)GM:(请骰泰瑟枪,损伤减值2,复合动作2)阿列克赛:骰数合计:8 (2D6 = [3 5])GM:(算上损伤减值失败,助力点解除动摇)GM:(请继续)阿列克赛:阿列克塞再次尝试使用泰瑟枪麻痹对方(忽略4点减值阿列克赛:骰数合计:7 (1D10 = [2] 1D6 = [5])GM:(miss了)GM:阿列克赛尝试故技重施,但被对方提前看穿了动作GM:这名男子用手肘一摆,甩开了阿列克赛的第二次攻击——连同他获救的第二次希望GM:(抽卡)冷漠的男子:“....”GM:在挡下阿历克塞攻击的同时,对方毒蛇般迅猛的拳头拐出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角度,直接擦着阿历克塞的手臂向其扑向其软肋所在GM:1d10+1d6+2-2DiceBot: (1D10+1D6+2-2) → 2[2]+4[4]+2-2 → 6GM:(miss)GM:诺瓦克看似无意交付给阿列克赛的盾牌,在千钧一发之际在此保住了狙击手的性命GM:血肉和金属发出了让人牙酸的碰撞声,阿列克赛感觉持盾手一阵发麻————他不敢想象这一拳如果挨到身上会是怎么一个结果GM:(阿列克赛的行动)阿列克赛:(复合动作射击,忽略4点减值,这是最后一发弹药了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2 (1D10 = [10] 1D6 = [2])阿列克赛:骰数合计:8 (1D10 = [8])GM:(ace)GM:1d8+1d6+2-2-2 活力对抗DiceBot: (1D8+1D6+2-2-2) → 7[7]+1[1]+2-2-2 → 6阿列克赛:阿列克塞知道自己手上只剩最后一发弹药,这是最后的机会了GM:紧抓住最后的希望,阿列克赛反扣盾牌,将对方的攻击手彻底封死————随即另一只手的泰瑟枪紧紧地咬了上去GM:————————兹拉兹拉——————————————GM:对方的身体随着强大的电流而不住抖动,身形僵住了片刻,随即跪了下去————GM:一瞬,仅仅只有一瞬的生机GM:(请抽卡)GM:这头非人的怪物颤抖着跪在了地上,努力地让自己全身的肌肉活动起来,即使如此,阿列克赛也知道自己仅仅获得了片刻的喘息之机GM:1d6+1d6+2-2-2DiceBot: (1D6+1D6+2-2-2) → 4[4]+5[5]+2-2-2 → 7GM:(摆脱震慑失败,阿列克赛的行动)阿列克赛:阿列克塞眼见泰瑟枪起了效果,立刻丢掉泰瑟枪并捡起自己的爱枪。(这是上回合的第二个复合动作,补一下GM:(那么,然后呢)阿列克赛:阿列克塞压下枪口对着对方射击(奇袭+4,无视2点减值,最终合计+2GM:请骰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0 (1D10 = [4] 1D6 = [6])阿列克赛:骰数合计:3 (1D6 = [3])GM:(优良命中,伤害请)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3 (2D8 = [1 8] 1D6 = [4])阿列克赛:骰数合计:8 (1D8 = [8])GM:(ace,请)阿列克赛:骰数合计:6 (1D8 = [6])GM:13+8+6=27GM:1d8+1d6+2-2 活力,吸收损伤DiceBot: (1D8+1D6+2-2) → 2[2]+5[5]+2-2 → 7GM:重骰GM:1D8+1D6+2-2DiceBot: (1D8+1D6+2-2) → 2[2]+2[2]+2-2 → 4GM:(最后的重骰,试试看)GM:1D8+1D6+2-2DiceBot: (1D8+1D6+2-2) → 6[6]+1[1]+2-2 → 7GM:特制的SP-5子弹带着巨大的动能撕裂了这名男人的胸膛,浑浊的血液从他的伤口处泪泪流出GM:————但他还没断气,仍在用锋利的视线盯着前车臣士兵GM:(阿列克赛,请继续)阿列克赛:阿列克塞后撤离开这个男人的身边并靠近屋顶边的横栏,同时顺手掏出了背包里的钩索,将其直接挂在了横栏上。阿列克赛:随后直接顺着被抛下大楼的缆绳滑了下去,行云流水,不带一点拖沓。阿列克赛:(行动结束GM:(请抽卡)GM:(阿列克赛的行动,没有谋定后动的好处)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0 (1D10 = [7] 1D6 = [3])GM:可惜,最后一发打算断掉飞索的子弹打歪了阿列克赛:阿列克塞眼见尝试射击钩索未中,立刻背起枪撤离。GM:正当他背起枪的时候,下一个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嘴巴被什么东西捂住了——GM:须臾之间,那名男子直接从楼上跳了下来————虽然他的胸前仍然流血不止,呼吸困难GM:但他仍然如同一头迅捷的猫咪一样轻松落地,那些可怕的伤口似乎并未对其行动造成太大影响GM:然而,这名男子的面前只有一根空荡荡的滑索在轻轻晃荡————他的猎物无影无踪冷漠的男子:“..........”GM:如同造成人形的机器一般,男子缓缓地左右扫视了片刻GM:隐没在阴影中的巷子里没有丁点动静,地上唯一的血迹延伸到了外面的街道上GM:————但不对劲,对方身上受到的伤不比自己轻,即使他有再好的脚力,也不可能跑到这么快冷漠的男子:“..................”GM:男子如同一尊石像般在原地伫立着,像是狼一般嗅探着空气里面可疑的气息GM:他并未注意到,阿列克赛就背靠在他身后不远巷子的墙上——不过后者并非孤身一人GM:一只戴着皮革手套的手有力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同时紧紧地控制住了狙击手的关节光头男子:“........”GM:这是一名身穿正装的英俊光头男性,他用冷酷的眼神阻止了阿列克赛的进一步反抗冷漠的男子:“.....”GM:那头人形的怪物慢慢把头转向了阿列克赛藏身的方向——————GM:而架住车臣士兵的那名救星连看也没看这名煞星,只是紧紧地把身子贴在墙壁上,同时悄悄握紧了另一只手上的消声手枪GM:阿列克赛能感觉到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在逐渐加快,但那名光头男人却连呼吸都没有丝毫变化GM:————————良久————————GM:最终,那名武术怪物把视线放回到眼前的血迹上,如同机器一般迈着丝毫不乱的步伐离开了这个地方GM:直到他的脚步声远去后,阿列克赛才感觉自己嘴巴上的那只手慢慢放松下来光头男子:“....”GM:这名光头男性松开了阿列克赛,向伤痕累累的他挥了挥手中的武器————示意后者跟上自己GM: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似乎根本没担心阿列克赛会在自己的身后开枪阿列克赛:阿列克塞虽然满肚子疑问,但还是选择点头跟上,那些问题可以留到适合谈话的场所。GM:阿列克赛背着自己的枪,一瘸一拐地跟着这名古怪的家伙走进了巷子的阴影当中GM:————————————————-save————————————————————————GM:大家辛苦了阿列克赛:太恐怖了阿列克赛:总算活下来了阿列克赛:前车臣叛匪在泰国小岛的屋顶上和古武术传人杀人高中老师贴身肉搏阿列克赛:超现实主义
GM:开始点名!张文革:来了张文革:准备完成!(1/1)所有人准备完成!GM:——————————start——————————GM:张文革小心翼翼地躲开了港口区附近交火的黑帮,在雨中抱着自己的宝贝工具箱往自家的出租屋一路小跑GM:恼人的雨点顺着自己的脖子滑入了衣领里面,湿巴巴的触感让这名老技工感觉到非常不舒服张文革:如果以后真的有机会离开这个地方,回到老家,张文革或许会在几年以后的某次酒桌上,借着酒劲讲述自己这段惊心动魄的经历张文革:前提是自己能活着回去张文革:如果有人问到:“要怎么才能在这个该死的城市留条小命”张文革:张文革的回答应该是,不要乱跑张文革:对于这个城市,这个他至今连名字都写不对的城市,他已经十分熟悉了张文革:三天一小闹,十天一大战张文革:走在路上保不齐就死在了流弹中张文革:然而最可笑的是,在这个城市里,越安静整齐的地方越是充满凶险张文革:因为“安静和整齐”代表这里的管事人要远比其他人更凶恶歹毒张文革:而这次,他无法避免的趟入了浑水,如果说在荒无人烟的海上他还只是担心海盗和物资短缺的话张文革:在这个城市里?不做好完全的准备,他甚至不愿意踏出自己熟悉的街区一步张文革:尤其是,他有一种预感,布里克可能玩砸了,要拖着所有人下水张文革:但是事到如今,就这么溜号滚蛋,他肯定不干张文革:“至少把本钱弄回来”张文革:他嘀咕了一句GM:(请问是走大路回去还是走小路回去?)张文革:(走大路)GM:张文革抹了一把迷住了眼睛的雨水,喃喃自语地继续赶路GM: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回到了自己出入最频繁的旧城区,熟悉的楼房,马路,街灯,即使把他的眼睛蒙住,这名老家伙也能毫无困难地摸到回家的路GM:————————说起来,好像女儿在给自己讲老师教的故事时,的确提过一个叫老马识途的寓言来着?GM:他依稀能记得女儿那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但,她的脸————————————GM:无来由的烦躁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反正只要本钱到手,离回家的日子就不远了GM:在前方第六个路口右转,然后三岔路口继续右拐,就可以看到回郊区的萨达姆大街了GM:大概花不了半个小时,自己就能重新闻到出租屋那独有的沉闷气息——————GM:————————————————GM:——————————————等等——————————————GM:那里有点不对GM:一股异样的陌生感像是沉重的铅块一样拖拽着他的脚步GM:(请过个察觉)张文革:1D8DiceBot: (1D8) → 6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6GM:(ace,请继续)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4张文革:这不对劲,张文革下意识的站住了GM:张文革在雨中停下了脚步,他眨巴眨巴眼睛去掉碍事的水珠,开始四处环顾周围的景象GM:没错,这是自己熟悉的旧城区,在雨幕中微微发光的中心区大厦,肮脏的小巷,坑洼的道路,还有翻倒在地的垃圾桶GM:所有的一切都和自己印象中那破败堕落的罗安那普拉别无二致,但是——————GM:少了一点东西GM:现在的时间还不算晚,照理说,那些像蟑螂一样会四处流窜的黑帮流氓,随处可见GM:他们应该会三五成群地在街上游荡,像是发情期到了的公狗一样围绕着路边的妓女打转才对GM:然而现在,自己周围除了几个行色匆匆的当地人外,那些讨人厌的家伙倒是一个都见不着了张文革:张文革仔细想了想,他决定先回去张文革:这种事情过去多少也发生过,可能是又要帮派混战了张文革:既然如此,就更应该早点离开大街GM:打定主意后,察觉到气氛有异的张文革决定抓紧时间————虽然罗安那普拉不大,但要从郊区回到旧城区即使用上跑的还是得要花上十几分钟GM:——————他可不想等到了酒吧后,发现其他人早就拿着钱无影无踪了GM:天气似乎越来越糟糕了,原来米粒大小的雨点现在成了黄豆大小,在铁皮屋檐上敲出乒乒乓乓的声响GM:雨夜的郊区散发着热带作物的清新气息,原来晚上恼人的蚊虫也被这场雨浇得不知所踪GM:张文革的裤腿都已经湿透了,袜子里面更是黏糊糊得让自己难受,所幸,那间破烂的出租屋已经映入眼帘了GM:屋里荡漾的暖黄色微光在黑暗中分外清晰,浑身湿透的老技工感到一丝丝轻松GM:他当然也注意到了伫立在前方不远处道路镜,被汽车撞得变形的生锈柱子上勉强挂着一枚脏兮兮的凸面镜GM:这本是为了能让行人们能提早看到道路另一侧疾驰而来的车辆,避免意外事故GM:考虑到罗安那普拉的交通事故率,这没准还真的救过不少人的命GM:张文革抬起眼皮,习惯性地瞟了一眼——————GM:——————然后一股恶寒卷过了他的全身GM:在自己身后远远的,好像跟了两个模模糊糊的黑影张文革:这一下子,张文革反而慌了起来张文革:从他一开始掺和到这件事里,他就担心有这么一次张文革:最麻烦的是,他不确定是什么人找上门来了张文革:难不成是以前的黑心工厂的人?张文革:又或者是警察?张文革:他仔细想了想张文革:决定想办法周旋张文革:就这样回家肯定要出事张文革:于是他开始向修车厂走,并且打算趁机在某个巷子里甩掉这两个人张文革:(要丢潜行么)GM:(需要)张文革:1D4DiceBot: (1D4) → 3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4GM:意识到自己很可能被人盯梢了,张文革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全身的皮肤毛孔因为突然加快的血压而微微发痒GM:但他并没有突然加快脚步,而是自然而然地拐了个弯,一头扎回了如同迷宫一样的旧城区里面GM:凭借着周围玻璃的反光,老技工注意到那两个黑影也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GM:但从他们那僵硬的动作来看,似乎不是什么行家,而且也被这雨淋得够呛,没料到张文革会来这么一手GM:凭借自己对于这个老鼠窝的理解,张文革在七扭八拐的漆黑巷子里面转了几个弯,就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当中GM:在迅速甩开对方后,老技工缩到了一个垃圾桶后面,顺便从旁边拉了一张旧帆布盖在自己身上GM:不多时,他就听到了冒冒失失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来到了巷口附近???:“他人咧?”???:“不,不知道,你那边没堵住他吗?”???:“干他奶奶的,这老不死咋溜得这么快”GM:张文革心里一动,这两人说得都是普通话——————那些香港来的黑帮可不会这种语言GM:而且听声音还是俩年轻小伙子,口音带着一点南洋这边的味道???:“哥,接下来咋整”???:“艹,赶紧去街上看看,没准这老东西回车行拿东西了”GM:张文革听到两人一边没好气地骂骂咧咧,一边走远了张文革:张文革开始犯嘀咕张文革:他开始回忆自己对这个声音有没有印象GM:张文革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回忆——他不认识这声音的主人,而且他也不爱和混道上的人来往张文革:听到两个人可能去车行的情报张文革:他认为自己家肯定已经被盯梢了张文革: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他现在是一点概念都没有张文革:张文革仔细思考再三,脑内有了一个癫狂的想法张文革:他在巷子里饶了饶,开始查看哪家门口停着摩托车GM:女式摩托车在当地是挺常见的私人交通工具,主人往往会把它们紧紧地锁在自家门前————锁不紧的一般第二天起来就会发现自己的坐骑不翼而飞张文革:然后尝试去敲那家的门GM:(你把目的在这里打出来,然后我安排投骰,咱们cg过吧)张文革:(OK)张文革:这些年的生活让他对这种事情多少有了点经验张文革:有人在找自己,而且多半不是好人张文革:贸然回家一定会出事张文革:于是他打算尝试换身衣服张文革:乔装打扮一下再回去张文革:现在他只能祈祷自己运气好,能找到一家没人的房子张文革:于是他开始以递送摩托车配件为理由,开始敲门GM:在这么一个雨夜,没人愿意跟一名看起来瘦巴巴而且还浑身湿透的中国人多说什么GM:大部分开门的人还没等张文革说话,就重重地把门摔上了GM:礼貌一点的,则是听他说完后,骂了他一句神经病,就头也不回地把门带上GM:他很侥幸,没有人在这过程中直接掏家伙出来GM:而且他也很好运,大概在敲了五六家门后,张文革就发现了一个既不应门,屋子里面也黑灯瞎火的人家张文革:张文革拿出螺丝刀和发卡张文革:虽然不愿意承认张文革:但是这些年,自己越来越熟悉这种事情了张文革:1D8DiceBot: (1D8) → 2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5张文革:他决定不开灯,避免出现一些意外张文革:而且动作要快张文革:张文革拿出了打火机张文革:在打火机的光照下张文革:他开始搜索整个房子GM:老技工眯缝着眼,在黑暗中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开始捣鼓起了门锁,并不时用手背擦去眼睛上的水花GM:昏暗的火焰照亮了黑咕隆咚的室内,而且在开门的瞬间,一股恶心的腐臭味几乎呛得老技工咳嗽出来GM:——————这种味道在罗安那普拉很常见,他对此也并不陌生张文革:他大概明白为什么这家人不应门了GM:借着如同鬼火般的光亮,张文革摸索进了这户人家的卧室————他能看到一个黑糊糊的人影背对着他,半跪在地上,上半身躺在床上GM:他强忍着想拔腿就跑的冲动,蹑手蹑脚地从这具尸体的背后溜过,打开了旁边衣柜的门GM:扑面而来的樟脑味道让他的嗅觉好受了点,衣柜里挂着好几件干燥的衣物————虽然品味实在是不敢恭维张文革:张文革把工作服脱了下来,卷起来,然后他在衣柜里翻找,尝试找几件暗色的外套张文革:同时他也在翻找有没有类似宽檐帽之类的东西GM:张文革皱着眉头挑了一套看起来没那么显眼的衣服————身后死去的屋主人突然向自己扑过来的幻想在大脑中挥之不去GM:同时他也顺手拿上了放在衣柜顶端的宽檐帽张文革:找齐了衣服之后,他跑去了厕所张文革:小心翼翼的张文革:(厕所里没什么东西吧)GM:(没有东西)张文革:(没什么东西就洗漱干净,刮掉胡子)张文革:(然后换身衣服,去厨房拿一把刀,找个背包把工具箱塞进去)张文革:然后往家里跑张文革:或许是因为屋主人已经死了,张文革变得大胆了起来GM:老技工带着衣服离开了那让人发毛的房间,在卫生间里换好了衣服,顺手带上了厨房的刀子GM:(请继续,还要拿什么吗)张文革:为了藏起来显眼的工具箱张文革:张文革在屋子里用随便用什么布料将工具箱与工作服一起包了起来,包成自己以前出门打包裹的样子张文革:最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头张文革:看起来就像是个随处可见的路人张文革:他想了想,带着东西出门了张文革:走之前,他看了一眼卧室张文革:这个城市从来不缺少倒霉蛋张文革:如果稍有不慎,自己或许也是这么个下场张文革:他离开了屋子关上了门,小心的向出租屋的方向前进GM:张文革拉了拉脑袋顶上的帽子,开始小心翼翼地往出租屋的方向摸回去————这一次,他开始时不时地注意周围的环境GM:所幸,那两个家伙大概真的去车行蹲点了吧,没有人跟在自己身后GM:除了泥泞的道路给他造成一点麻烦外,张文革很顺利地回到了出租屋附近GM:缺乏保养的铁梯在接连不断的雨点中哗啦啦地作响GM:他在郊区的树丛后看了看,没发现附近有什么人盯着的样子张文革:他小心的摸回了屋子张文革:来到了出租屋门口,打开了房门张文革:(屋子里情况如何)GM:见情况安全,他噔噔蹬地跑上了铁楼梯,来到集体出租屋面前,快速地掏出了钥匙插进锁孔————GM:在他扭动钥匙的同时,张文革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慌乱的窃语GM:他扭了扭钥匙,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了,但出租屋的大门却像被什么从里面顶住了一样纹丝不动GM:隔着门似乎隐约听到自己的工友们在交谈着什么,然后马上有一声苍老的嘘声让他们安静了下去张文革:张文革的脑袋瞬间高速转动张文革:并且很快他就知道要怎么做了张文革:他停止了转动钥匙张文革:将包袱小心的放在了旁边的地上GM:随着,张文革能看到门上的猫眼亮了一下————有人在从里面往外看张文革:他开始敲门,并且用奇怪的口音喊张文革:他躲开了猫眼张文革:一边敲门一边喊张文革:“收房租的”张文革:“有没有人”GM:(来,过个交涉看看)张文革:1D4DiceBot: (1D4) → 3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5GM:张文革一边躲在门的旁边,一边伸出手去咚咚咚地敲门GM:(我可以问一下,这样做的目的是?)张文革:(听一听里面的人的声音,有几个人)张文革:(是不是我熟悉的人)张文革:(如果情况不对直接跑)GM:屋里面安静了下来,不多时,门上的窥视孔被打开了,里面传来了老人的说话声孙爷:“行了,小张,咱们知道是你”GM:是车行里面的老前辈,孙爷GM:但他的语气没有了平时那种慈祥,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心虚和内疚?张文革:张文革没有继续回话,而是等着里面的人继续说孙爷:“你小子这次到底摊上什么事了,今天早上好几个不认识的家伙来车行说找你”孙爷:“老板都被吓得够呛”孙爷:“为了大伙着想,不说清楚咱们可不敢让你入屋”张文革:这个时候,反而是张文革一头雾水张文革:“他们找我干啥啊”孙爷:“都带着枪的,谁敢问啊,反倒是我问你,你消失这两天到底在外面干啥子了”GM:门里面的孙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久经焦油和尼古丁折磨的肺部像是漏气的风炉一样发出了丝丝的声音张文革:“我出去给人修船去了”张文革:这句话不是撒谎张文革:“我去码头帮别人修了船的发动机”张文革:“就上次找我那个人”张文革:张文革这句话算不上撒谎张文革:“结果他现在说自己没钱给我付工钱,还得去城里取”孙爷:“嗨,这艘船怕不是漏水漏得厉害着嘞!不然哪会惹来这些混账”张文革:“这不该啊,没道理修个船惹麻烦啊”???:“孙爷,您先让张哥进来咱们再好好谈谈不行嘛...在外面人都不容易”孙爷:“我知道啊,你以为我不关心他吗?啊?但现在连他是不是惹了什么瘟神都不知道”孙爷:“放他进来,万一后面大家吃枪子咋办?”张文革:就在与孙爷闲谈的时候,张文革脑子里疯狂转动张文革:“稍等,来找我的是什么人?中国人?”张文革:张文革开始思考情况,一层一层排查张文革:首先他需要确定是不是当年黑工厂的人找上门来了GM:即使隔着门,也能听到里面的工友们正在七嘴八舌地低声争论,但堵门的力气丝毫没有下去孙爷:“是,是一群操着普通话的家伙,还拿着长长的枪,老吓人嘞”孙爷:“小张,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还有其他情况瞒着咱们,再这样的话——”GM:(张文革,观察,请)张文革:1D8DiceBot: (1D8) → 8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3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2GM:(丢错了,ace应该丢个d8)张文革:1d8DiceBot: (1D8) → 6GM:正当张文革拼命地把回忆的油门踩到极限的时候GM:他一回头,发现足足有十几号人正在往出租屋这边包围过来,大概不消几分钟就能来到这里GM:由于隔着雨幕,而且天色漆黑,郊区糟糕的照明让他看不清对方手上拿着什么家伙GM:但很显然,他体内的危险直觉正在大声地发出危险信号GM:而出租屋门后面的争论依然不见丝毫减弱,大家似乎在是否让张文革入屋这一事上莫衷一是GM:此时,他注意到走在最前面的家伙好像已经注意到了这边,正在向身后挥手说着什么,同时手指指向了自己所在的方向GM:不管接下来他要做什么,都要抓紧了张文革:(稍等,我穿成这样都能被察觉么)GM:(我没这么说过)GM:(只是角色觉得而已)GM:(可能是注意到了你,也可能只是单纯地指向了房门的方向)张文革:然而到了找个地步,他反而显得比较冷静了张文革:或许说,他多少料到迟早有这么一个麻烦张文革: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他很难确定这些人是哪一边的张文革:是以前黑工厂的人这个时候找上门?张文革:还是说,布里克真的玩砸了张文革:他在思考再三之后,决定先不进去了,而是开始向楼上走张文革:一边走,一边找有没有哪户出租屋的灯是黑的张文革:因为他甚至在怀疑,孙爷他们是不是出卖了自己张文革:总之,张文革开始向楼上走,并且查找有没有看起来没人的屋子张文革:(或者说,我住在这,我知不知道附近有没人的屋子)GM:(张文革知道楼上两层有一间空屋子)GM:(所以直接去撬门躲起来?)张文革:(是,不止如此)张文革:(我还要干一点事情)GM:(时间不多,请说一下打算进行的行动)张文革:(我先去屋子里躲起来,然后在屋子里找一找有没有包括发胶,杀虫剂,液化气瓶之类的东西)张文革:(如果没有,就躲着)张文革:(就这样)GM:(请骰一次贼活尝试开锁)张文革:1d8DiceBot: (1D8) → 5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1GM:不敢信任这些见风使舵的工友,张文革在注意到有人过来的同时就打定了主意,他弯低身子往上溜了两层GM:凭借着自己模糊的印象,老技工快速地摸到了那座好几个月都没住人的空房子旁边——————楼下的铁楼梯已经传来了接连不断的脚步声GM:他讯速地掏出了螺丝刀和发卡,开始故技重施————这名中年人从来也没想象过自己的手脚能这么麻利GM:楼下传来的呼喊声和砸门的声音更是让他加快了手上的作业GM:在楼梯间传来说话声的同时,面前的机械锁咔哒一声打开了GM:老技工瞬间像泥鳅般滑了进去,并小心地把门悄无声息地带上,如同午夜偷偷溜出来看电视的孩子一样GM:他点开了打火机,然后失望地发现这个房间里除了几张破旧的色情海报以外空空如也GM:(打算躲在房间哪里)张文革:张文革锁上了门,悄悄的打开了窗户的一个缝隙张文革:听着外面的动静GM:(骰个察觉)张文革:1D8DiceBot: (1D8) → 6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6GM:(ace)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2GM:他将身子贴到窗边,仔细地竖起耳朵,凭借着听发动机的练出来的耳力留意着外头的动静GM:虽然混杂着雨水淅淅沥沥的声音让他难以分辨具体情况,但张文革还是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巨大敲门声GM:随即是大门被野蛮踹开的声音,老技工能依稀听到自己的工友们乱作一团的哭腔GM: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张文革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激烈的心跳声GM:————砰————GM:随后突如其来的枪响,让他浑身抖了一下张文革:然而直到这个时候,他还是一头雾水张文革:张文革开始思考到底是哪个部分出问题了张文革:海盗已经全死在海上了,就算是没死,他们也应该靠不了案张文革:(岸)张文革:如果是黑工厂寻仇,那就更没道理了张文革:这些人也不可能是警察张文革: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布里克去市里的时候出什么事情了GM:楼下再次陷入了沉默,只能隐约听到似乎有人在低声啜泣GM:但是让张文革头皮发麻的是,野蛮的敲门声开始不断地响起————来找他的人似乎正在挨家挨户地进行搜查GM:(请继续选择行动)张文革:张文革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张文革:这里是三楼GM:(不,四楼)GM:(住的地方在二楼)张文革:(OK)张文革:他打开了后面的窗户张文革:看一下后面是否有人盯梢GM:打开窗户的瞬间,雨点迎着风浇了他一身水,他能闻到郊区独有的泥土气息GM:(请骰察觉)张文革:1D8DiceBot: (1D8) → 5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4GM:他努力地尝试眯缝着眼看看下面有没有其他人在盯着————奈何蒙蒙的雨幕再加上糟糕的照明让他的心里实在没底GM:不知道咋地,这时候港口区那尊黑暗中的大佛的阴森笑脸再次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面布里克:“低头,晚上回港的时候盯着那尊大佛看的话,灵魂会被吸走的”GM:耳边又莫名其妙地响起了布里克那看似迷信的低语张文革:总之,张文革开始寻找能向下攀爬的东西张文革:通风管,排气管张文革:总之,他决定开溜了GM:他伸头出窗外四处张望,心底里凉拨凉拨的——窗户附近并没有任何可以用来落足或者攀爬的地方GM:而门外附近的楼梯间里的脚步声正在逼近,他甚至能听得见模糊的交谈声张文革:(距离我最近的排气管有多远)GM:(这间出租屋并没有配置排气管的样子)张文革:张文革思考了一下,决定拼一把张文革:他把包裹解开张文革:将工具箱打开,然后把工具倒了出来,然后用工作服包起来,然后吧袖子捆在脚上张文革:之后,他把工具箱丢在了屋子的角落里张文革:看起来就像是这个房子随处可见的垃圾之一张文革:随后,他把包裹撕成两条张文革:拼接成绳子张文革:但是这个长度很明显没办法从楼上下去张文革:但是他的目的不是从楼上下去张文革:张文革把绳子的另一头绕过了窗户的铰接处张文革:然后另外一边捆在腰上张文革:就这样挂在窗户外面,并且关上了窗户张文革:他只能祈祷,这群佣兵还没有注意到自己,没有盯着这栋房子的后面张文革:他也只能祈祷自己还坚持得住张文革:(需要丢个运动么)GM:(不需要)GM:张文革就像是一只笨拙的蜘蛛一样,勉强靠着几块破布将自己挂在窗外GM:冰冷的雨滴像是不要钱一样拍打在这名倒霉中年人的身上GM:耳边呼呼的风让他紧紧地缩住了脖子,而身后下方是黑糊糊的大地—————张文革亲眼见过人跳楼摔死的惨状,他希望自己也不会落得同样的下场GM:单单在外面挂上寥寥几分钟,张文革的心中如同即将遭受处决的死刑犯一样煎熬GM:不多时,他听到房间里面传来了响动GM:首先是暴力的敲门和叫吼,随后就是有人在野蛮地摆弄门锁GM:过了一会后GM:——————咚————————GM:大门被什么重物撞开了GM:即使耳朵里满是甩也甩不掉的雨水,张文革也能听到好几个人进入房间来回踱步的声音GM:他们正在不耐烦地四处走动着,翻找着,敲打着里面的墙壁GM:像是饿了几天的野狗一样用鼻子四处嗅探,寻找着自己的猎物GM:正当张文革努力不去想象自己被抓住的画面时,窗户咔哒一声被推开了???:“...这鬼地方闷死人了....”GM:有人在用普通话嘟囔着什么,声音听起来和张文革差不多年纪GM:(过个通用知识)GM:(哦不对,过个普通话语言技能)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3张文革:(哦)张文革:1D8DiceBot: (1D8) → 8张文革:1D8DiceBot: (1D8) → 2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5GM:说话的人就在窗台边沿,张文革能依稀看到自己上方窗台边沿有个黑糊糊的人影GM:而同时,技工也听到了熟悉的口音————这个人的普通话带着一股子北京那边的调调GM:那个人似乎并不着急搜查室内,而是在窗台边点了一根烟张文革:这一次,他是真的摸不着头脑了张文革:这是一群什么人?张文革:(我能过一个知识,回忆一下这个城市里有没有类似的帮派么GM:(可以,但由于张文革平时不掺和这些勾当,所以会有相当的减值,请尝试)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3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4GM:被风雨拍打的张文革此刻脑袋乱作一团————对方到底是什么人,自己摊上啥事情了GM:他想不起来城市里面是不是有操着类似口音的中国人帮派————早知道自己就应该多多打听的???:“..这里没人!”???:“这里也是,艹他奶奶的,这厕所走了后就没人洗过吧...”???:“常哥,这间屋子也没发现”???:“...奇了个怪,他难道还能长翅膀从窗户里飞出去了不成..”???:“行行行,少闹,你刚刚在下面,当真看见他家门口有人了?”GM:第二个人似乎也来到了窗台旁,两个人正在张文革脑袋顶上不到半米的地方彼此交谈着???:“...常哥...我的确看见有人...结果刚回头叫你一晃神就见不着了”???:“妈拉巴子...行吧,咱们继续翻...”???:“这雨来得真不是时候,唉....”GM:————叮铃铃————叮铃铃————???:“喂?是我...到了?....只有四个人在里面?也成”???:“让兄弟们盯紧点,先把照片拍了,我现在过去”GM:随着手机铃声响起,窗台边那个人快速应答了几句???:“常哥,那咱们..”???:“现在过去,兔子入洞了,先逮住几只再说,运气好的话,没准【萝卜】就在他们身上”GM:窗台边的说话声远去了,正当张文革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操着北京口音的家伙又折返了回来GM:“...希望咱们这次能早早搞定,早早收工”GM:咔哒一声,窗户被那个人关上了,直到这时候,吊在窗台下面的张文革才真正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GM:屋子里面的脚步声迅速地退了出去,有人正在外面走廊大声喊着什么张文革:在听到屋子里已经没有声音之后,他向上爬了爬,探出头看了看屋子里张文革: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张文革:他爬回去了张文革:快速解开了绑在窗户上的绳子,而且为了避免出意外,他没有关注窗户张文革:然后张文革回到门口GM:屋子里除了一堆湿漉漉的脚印以外什么也没变,空气中还有一股烟草燃烧后的味道张文革:继续蹲在刚才的窗户边上张文革:听走廊里的动静GM:张文革能听到有人在用普通话大声叫唤着,让全员集中GM:随后就是一大批脚步声迅速离开的声音GM:他透过模糊的玻璃往外看去,能看到零零落落十几个人影从楼里面出去了GM:随后几辆面包车开了过来,为首的那个人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向他们挥手张文革:这下,麻烦大了张文革:张文革坐在空屋的地板GM:车辆停稳后,这群家伙乱哄哄地涌上了车,而拿着手机的家伙则在雨水中缩着脖子在旁边不耐烦地催促着他们张文革:从刚才两个人的对话里张文革:他确定这群人不是黑工厂来寻仇的张文革:而是布里克惹了新麻烦张文革:为什么是中国人?GM:在人们都上去后,那个打着电话的人突然转过头来,看向了张文革的方向——这让后者吓了一大跳中年男人:“【 】”GM:但很明显,他是不可能看见张文革的————只不过是一个巧合,一个偶然GM:同样的,在这个距离上,张文革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能看到对方的嘴巴像是金鱼一样一开一合GM:他一脸烦躁地对着电话交代着什么,一边拉开了副驾驶的位置坐了上车GM:这几辆面包车在泥地里滋遛滋遛地打着摆子远去了,一路开往了旧城区的方向张文革:张文革坐回了地上张文革:他整个人充斥着愤怒,和担忧张文革:所谓赔了夫人又折兵张文革:自己还没拿到酬劳,工作肯定是没了张文革:在这个城市,失业代表的东西非常多张文革:他开始思考张文革:然而思考正在逐渐从理性向不理性的方向发展张文革:他开始陷入短暂的魔障一样的幻想中张文革:如果自己没有接下这个烫手工作张文革:不理性的极致张文革:是暴怒张文革:张文革收拾了一下行李,将工具箱装好,然后准备离开屋子GM:他拿回了自己的工具箱,蹑手蹑脚地摸到了门边——门锁已经被踹坏了GM:他从门缝里左右瞅了瞅,半露天的走廊里面除了飞入的雨点以外空无一人张文革:张文革跑回出租屋张文革: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GM:张文革回到了自己住的集体出租屋外头,他看到大门歪歪斜斜地挂在门框上,上面有一个巨大的脚印GM:而在里面能隐隐约约听到有好几个人在哭的声音GM:(要进去看看吗?)张文革:进去看看GM:张文革推开了门,发现几名工友们正抱着一身是血的孙爷抱头痛哭GM:而怀中的老人脸如死灰,左边胸膛上有一个黑洞洞的枪眼,显然已经是撒手人寰瘸子:“你!你还回来干什么!!”GM:在旁边流泪的瘸子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张文革,愤怒地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蹦了过来瘸子:“这下可好了!看看你都惹来了什么家伙!”瘸子:“修船修船,修你妈的屁”张文革:“你少给我发狠,这事情和我没关系”张文革:张文革一声怒吼顶了回去瘸子:“滚你大爷的,现在你把孙爷害死了,还搁这儿理直气壮啊?”张文革:“我TMD就是去修船的,你别TMD给我说你没偷偷接过私活”张文革:“这就是这么个地方!”张文革:“今天不死明天死!”张文革:“你留在这,就是等死”张文革:“我留在这,迟早也是等死。”张文革:“这就是个吃人的地方瘸子:“去你妈逼的!!!”瘸子:“孙爷死之前都不肯说见过你!”瘸子:“这就是你对待我们的方式??行,那你滚吧!”GM:瘸子气冲冲地招呼里面的其他工友,他们红着眼把张文革的所有行李都丢了出来GM:各种杂物像是雨点一样砸在张文革身上瘸子:“滚滚滚!!既然你他妈自己都知道这是个吃人地方,就自己洗干净屁股给我们走!!”张文革:张文革看着惨死的孙爷张文革:脑袋里面控制理智的最后一根神经也崩溃了张文革:他掏出了枪瘸子:“你的东西全他妈带走”张文革:(就那个,船上我给陈修治做的那个)张文革:(船上那个)GM:(那个带不出场景的)张文革:(没事,反正没子弹了,你就当扮演道具)GM:(请继续)张文革:“都给我闭嘴”张文革:“再冲我丢东西老子一枪打死你”张文革:“这个平时老实巴交的修理工,终于撕开了人性理智的外皮”GM:其他工友看到张文革掏出枪的一瞬间,脸上眨眼间变成了猪肝色GM:老实巴交的他们互相看了看,畏畏缩缩地往屋子里面退去张文革:张文革拿着枪走进了房子GM:但是,瘸子,那个手臂上有纹身的瘸子,看到张文革掏枪,反而笑了起来——带着狰狞的恨意瘸子:“就这?张哥?你就这么点本事?”张文革:“你要不要试一试?”瘸子:“劳资他妈当年在■■■广场上被更夸张的玩意指过!!!”张文革:“那你活该,给我滚开"瘸子:“你来!有种你他妈就开枪!”GM:瘸子怒火冲天地一把将拐杖摔到一边,拄着那条伤腿,像是垂死的野狼一般迎了上来GM:他用自己的胸膛顶住了张文革的枪口GM:浑浊的眼睛里面重新燃起了某种让张文革觉得不寒而栗的东西————狂热张文革:在车间打架,张文革还是很熟悉的张文革:他反握着枪,把瘸子打了一顿瘸子:“咳————咳——————咳————————”GM:伤了一条腿的瘸子根本不是老技工的对手,沉重的枪管狠狠地敲在他的脑门上,没几下就将他打得满头是血GM:他痛苦地跪倒在地上,痉挛不已,但嘴上却还在笑张文革:“你给我老实呆着”张文革:张文革走回了自己的床铺前面张文革:从床脚的铁管里面掏出了一卷钱瘸子:“咳——咳————哈哈————哈哈哈哈——————你就——————你就这点——————出息——————”张文革:他数了数张文革:没什么变化瘸子:“————没心肝的狗杂种——————哼哼哈哈哈哈哈————”张文革:928元张文革:他拿走了300元瘸子:“活该你他妈一辈子都见不到女儿!!!!!!”GM:瘸子喉咙里带着血丝的嘶吼响彻了整个出租屋张文革:“那是我的事情,关你啥事”张文革:剩下的钱,他放在了桌子上张文革:“这点钱,买点绷带给自己包一包,剩下的把孙爷的后事解决了”张文革:“以后我们就没见过了”GM:其他工友在看到张文革把钱放在桌子上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起来GM:但是一看到瘸子那癫狂的样子,还有老技工手上的家伙,他们又不敢上前去拿张文革:张文革瞪了一眼张文革:他还是没有放下手里的枪张文革:“谁要是缺德拿了这个钱,没你好果子吃“”瘸子:“————呸————滚吧————滚得远远的——————————”GM:瘸子往旁边狠狠地吐了一口血沫,挣扎着想爬起来张文革:张文革下了楼GM:即使下了楼,他还能听到瘸子在楼上叫骂着什么——但老技工已经不打算去听了张文革: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自行车,露出了一点自嘲的笑容张文革:2年前,自己是怎么把工厂炸上天的呢?张文革:他开始回忆一些细节张文革:接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那个倒霉蛋家里张文革:那个死在床上的倒霉蛋张文革:感谢他的帮助张文革:但是现在需要的帮助,可能会更多GM:张文革一边咬着牙想着,一边一脚踢开了自行车的车架GM:老旧的自行车吱吱作响,像是一支不回头的箭矢一样扎进了黑夜当中GM:张文革凭借着记忆骑着自行车在小巷里拐着弯,尝试找回原来“借”过衣服的那户人家GM:然而,在他刚进了旧城区没多久,就听到了远远传来了警笛的声音GM:好几辆警车正在马路上没好气地加速,在黑夜里拖曳着红蓝相间的轨迹冲往了码头区的方向GM:——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GM:张文革心中不祥的预感越发鲜明了起来,但就在此时,他听到旁边传来了普通话的吆喝声华人黑帮:“那边骑自行车的!等下!!”张文革:张文革停了下来GM:两名被淋得像落汤鸡一样的混混正在一边往这里小跑,一边在腰间掏家伙GM:他们水淋淋的脸上满是疲劳和怀疑张文革:张文革停了下来张文革:回过头看着两个混混张文革:他自认为伪装的应该不错张文革:于是他不打算逃跑华人黑帮:“嘿,你说,这看着像那家伙嘛?”华人黑帮:“是他!是他!!快叫其他人!!!!我们找————————”GM:——————轰——————GM:正在此时,一辆伤痕累累的皮卡刹车不及,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冲了过来,将张文革眼前的两个混混撞飞了出去GM:两个行衰运的家伙像是娃娃一样在巨大冲击力下在空中打了几个转,随即就像是水泥袋子一样软趴趴地摔在地上张文革:“????GM:老技工抬头一看,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的货车里坐着几张熟悉的脸GM:————不过他们的样子可谓狼狈至极GM:——————————————————save————————————————————GM:【黑礁:不期而遇 第一章 over】
GM:夜幕已深,罗安那普拉的天气仍不见好转GM:雨水从男人的发梢滑落,在污浊的大地上摔成了缕缕飞沫GM:这名孤独的猎人正沉默地在巷子中前进,沉重的挫败感嗤笑着压在了他的肩膀上GM:猎物仍然未见踪迹,之前那缕血迹在延伸了一定距离后就戛然而止,仿佛目标凭空原地消失了一般GM:而9mm SP-6穿甲弹在其身上留下的巨大创口还在泪泪流血,衬衣上的猩红色逐渐摊开,染成了一朵骇人的花瓣GM:偶尔经过的流浪汉在看到他身上的血污后都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去,避开了他那刀子般锋利的视线GM:这名男人调节着自己的呼吸,藉由坚忍的意志来强行驱使受到重创的躯体GM:他的步伐已经开始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呼吸也不如片刻之前那般自如GM:痛觉神经的尖叫和失血带来的疲乏正在逐渐吞没他的意志力,就像是铁锭缓缓沉入泥沼一般GM:但他不能休息,现在不行,绝不能让那些家伙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GM:无论是那个傲慢的法国女人还是那个共产党员,他都不曾对其抱有哪怕是一分的信任,所以才会选择单独行动GM:男子感觉自己的肺部像是被生锈的餐刀慢慢切割一样,血淋淋的痛楚啃咬着他的全身上下GM: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当初还是低估了对手——被逼到绝境的狼往往更为致命危险GM:他知错必改GM:眼前阴影中的黑色像是晕染的墨水一般开始逐渐扩大,失血已经开始影响到了他的视野受伤的男子:“.......”GM:即使如此,这名狙击手也绝不可能带着那种伤在短时间内布下这样的迷魂阵然后逃之夭夭。GM:倦意逐渐爬上了他的眼皮,疲劳感如同决堤的浪潮一样扑面而来GM:除非,有别的家伙对他伸出了援手GM:火辣辣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冰凉GM:那么,情况就解释得通了GM:他伸手扶住旁边的墙壁,尝试支撑自己已经开始蹒跚的步伐,男人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因为缺血而逐渐麻木GM:但是,不明白,与其这么费事引开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尝试在背后偷袭GM:喉头的铜锈味道已经越来越浓郁,即使是强壮如他的肉体,也无法长时间承受这样的枪伤GM:没有把握?没有必要?还是,无法这样做?GM:男人的双腿已经无法再支撑下去了,他缓缓地瘫坐在地上,在墙壁上拖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GM:冷静,调节呼吸,控制吐纳,冷静,调节呼吸....GM:他的意识随着胸前的起伏逐渐涣散,生命的正随着他的呼息慢慢流失GM:不,他不能,现在还不能...GM:......????:“没,没事吧?”GM:......GM:是错觉吗?已然模糊的视线里面,他似乎隐约看到有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向这边跑来....
GM:开始点名!张文革:准备完成!(1/3)陈修治:准备完成!(2/3)阿列克赛:准备完成!(3/3)GM:——————————————start————————————————GM:眼前这名来历不明的光头从见面开始就一言不发地走在阿列克赛面前,看也不看一眼身后的狙击手GM:只有在阿列克赛跟不上的时候,他才会脸无表情地停下脚步,像机械一样在原地默默等待GM:宛如只是神话传说中某种只会听从主人指令的无生魔偶一般————阿列克赛很讨厌这种感觉阿列克赛:阿列克塞不发一言地跟着这位神秘来客,一边思索他的来意。阿列克赛:至少自己暂时对他有某种用途,这也暂时保障了自己的生存。光头男子:“..................”GM:时不时地,他会在巷道的某个拐角处突然站住,然后用冰冷的眼神观察着前方的阴影GM:然后在前车臣士兵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却又迈开脚步继续前进GM:阿列克赛能和面前这个家伙身上闻出和刚刚人形怪物一样的味道——纯粹,专注,而且无比致命阿列克赛:比他自己更纯粹,毫无任何犹豫或动摇。GM:周遭水洼上随着不断落下的雨点泛动着脏污的波纹,头顶的雨云开始不满地嘟囔着什么,阵阵沉闷的雷声在阿列克赛的头上响动着GM:在前进了大概三十多分钟后,两人来到了七拐八绕的巷道出口GM:被雨水淋得浑身湿透的光头男子抬起手,无言地指向了外侧街道桥洞底下的某片阴影GM:阿列克赛眯着眼睛看了半响,才注意到在黑暗中停着一辆日产的轿车,通体哑黑的车身与周遭的昏暗融为一体光头男子:“........”GM:光头男子向那辆车使了个眼色,示意狙击手过去阿列克赛:“后座还是副驾驶?”在遇到这个男人半个小时后,阿列克塞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光头男子:“后面,副驾驶有人了”GM:他的声音很深沉,而且出乎阿列克赛意料的是,带着某种上流社会的优雅口音阿列克赛:阿列克塞点头表示明白,随后钻进了汽车后座,车上或许是个了解自己所处状况的好场合。GM:在阿列克赛拖着伤痛的躯体钻进后车厢的同时,他就留意到了前方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衣着得体的亚洲人???:“很好,看起来伯德先生顺利找到你了”GM:这个亚洲人的长相虽然没有之前遇到的那位落魄华人一样帅气,但他脸上的笑容里带着某种难以抗拒的亲和力???:“但你看起来...挺糟糕的....是被卡车撞到了吗?”阿列克赛:“在被你们找到之前,遭遇了大概是同行的家伙。”???:“那你应该感到庆幸,我还没见过谁被伯德先生或是他的同行盯上后还能逃出生天的”GM:他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向湿漉漉的阿列克赛递出了一张纸巾————在这时,狙击手才注意到他另一只袖管是空荡荡的GM:与此同时,确认周围没有其他状况的伯德先生也不急不缓地走了过来,坐进了驾驶座阿列克赛:接过纸巾并试图将脸和脖颈擦干。阿列克赛:阿列克塞略作停顿,“请问你们对我有何需求?我想询问一下你们的身份和来意应该并不过分。”???:“真的是太好了,阿列克赛先生,即使伤成这样子,你的头脑还很清醒”GM:亚洲人向伯德先生点点头,光头男子目不斜视地发动了车辆GM:引擎发出隆隆的低吼,和天上的雷鸣交相呼应???:“不过,很遗憾的是,与其说我对你有所需求,不如说——我很好奇”???:“————你们到底做了什么”GM:车子如同夜巡的狮子一样,无声无息地滑入了雨夜之中GM:————————————————————————break——————————————————————GM:藉由连绵雨幕和昏暗天色带来的掩护,和布里克一同前去酒吧的三人勉勉强强地从对方的包围网中逃出生天GM:皮卡吭哧吭哧地在雨中奔腾,车里面的乘客能听到各种零件随着车辆的颠簸发出叮叮当当的哀嚎GM:这辆被密集弹雨打得奄奄一息的陆上载具一旦熄火,到底能不能重新发动也是个未知数GM:而显然,塞尔维亚司机并不想冒这个险————他正一脸凝重地眯着眼,穿过交替的雨刮观察前方的路况陈修治:(总之需要诺瓦克作为地头蛇)陈修治:(带我们找个地方看医生!)张文革:张文革板着脸张文革:难得刮得干净的脸,扭曲着怒火,他恶狠狠的盯着布里克张文革:但是并没有说话GM:刚上车的张文革回过了头,正打算找布里克理论一番————却发现车上只有两个乘客GM:而车斗后那名曾经不可一世的俄罗斯壮汉身上布满了枪眼,被雨水拍打的脸庞正在逐渐发青,鲜血像是小溪一样不断淌下陈修治:()陈修治:(你怎么盯着)陈修治:(他死了))陈修治:(尸体也没抢上来)张文革:(草)张文革:(我想说的是诺瓦克)张文革:(打错了)张文革:(没事,继续)张文革:“所以到底咋回事”陈修治:“被卖了。”诺瓦克:“埋伏,我们,遭到暗算”诺瓦克:“老大,死了”陈修治:“布里克生意没做好,被人卖了,我被至少两批人伏击。”陈修治:“我不觉得只是为了钱”GM:诺瓦克完全没把张文革的怒火放在心上,专心致志地继续开车张文革:“他奶奶的”张文革:“都是什么人,有多少人”张文革:“这还他妈的赚钱呢”张文革:“老子……”张文革:张文革的下一句本来想说要把布里克炸上天张文革:但是突然又沉默了诺瓦克:“没事,华人小子,还拿着钱”张文革:“你们把钱拿到了?”张文革:你们看到他紧绷的脸突然松懈了GM:张文革注意到了陈修治手中还死死攥住那枚旅行袋,小小地松了一口气GM:前塞尔维亚士兵的视线来回在后视镜和前方移动,一边拨动着方向盘陈修治:“钱拿着,但是我觉得我们就快没命花了!”陈修治:“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了,我们都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群法国人。。。”陈修治:“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谈判,见面就直接开枪,他们是要杀我们灭口”陈修治:陈剧烈地咳嗽了几声陈修治:显然刚才激动的情绪牵扯到了枪伤。GM:他身上的枪伤随着自己的咳嗽隐隐作痛————这个算工伤吗?GM:某个不着边际的念头划过了这名年轻人的脑海——转瞬即逝张文革:“法国人??”张文革:“法国人?????”张文革:“不是中国人?”陈修治:“我和大个子都中枪了,老张,你地头熟,这儿哪里有诊所。”陈修治:“中国人和法国人都有,现在有至少两波人在追杀我们。”张文革:“诊所,别开玩笑了,诊所”张文革:“我们不能留在这”张文革:“这边到处都是中国黑帮”张文革:“我倒是知道一个暂时安全的地方”张文革:张文革想了想,脑袋里浮现出来的是那个惨死在自家床上的人张文革:“但是上哪儿找医生”GM:(关于本地诊所,张文革可以尝试来一个通用知识试试,减值会有点大)GM:(因为老技工以前并没在道上混过,顶多就是听说过的程度)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3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1张文革:(惨)GM:老技工一边念念叨叨地抱怨着,一边尝试回忆工友们平时茶余饭后的闲谈GM:在这个城市里面,的确有专门为不法分子们提供服务的地下医生GM:但是,在街坊邻居的闲谈当中,这些技艺超群的家伙要么脾气怪异,要么就是极度危险GM:因此老技工也只把他们当做是都市传说一类的笑话,并没有深入去了解过.陈修治:(草)陈修治:(中间这个是黑杰克吧)陈修治:(左右是谁)GM:(时代的眼泪,认不出来就算了)张文革:“还有一个呢”张文革:张文革回头了一圈张文革:“那个俄罗斯人呢”陈修治:“阿列克赛没跟我们一起进去,出来的时候也顾不上找他。”陈修治:“只能祝他平安了。”诺瓦克:“他能,照顾好自己”诺瓦克:“医生,我认识,大大的靠谱”张文革:“他妈的”张文革:张文革看了一眼快死的胖子张文革:眼皮不停的抽搐陈修治:“你认识靠谱的?在哪儿,安全么。”GM:诺瓦克一边回答着,一边把车猛拐了个弯,轮胎在水坑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尖叫声诺瓦克:“安全,虽然,只有七根指头”陈修治:“妈的,我要是能从这鬼地方活着出去,下半辈子我有的吹了”张文革:“他妈的”张文革:这是你们今天晚上第三次听到张文革爆粗口张文革:他看起来精神状况不太稳定张文革:你们看到他一会儿喘粗气,抓耳挠腮张文革:“他妈的”陈修治:陈瞥了老头一眼陈修治:不是很清楚他怎么了陈修治:毕竟才认识这几天张文革:而此时此刻,张文革所想的东西,已经远离了这个小小的车厢张文革:这种焦躁不安与狂怒,正在把他带回那个夜晚张文革:当然,不是那个轰鸣与火光的夜晚张文革:而是那个安静沉寂,无人知晓的宿舍里,张文革被几个工头殴打之后的夜晚张文革:也是那个,他走投无路,坐在家门口的道牙子上,决定去投奔自己工友的夜晚张文革:“他妈的”张文革:(我在为发疯做准备)GM:皮卡穿过了淅淅沥沥的雨水,挪到了旧城区一处偏僻的街道入口GM:诺瓦克左右环顾了下,在确定四下无人后,才招呼车上的两人将快没气的卡西米尔抬下去GM:然后他将车开进了附近巷道的阴影当中,尽量用拐角将皮卡的轮廓隐藏起来诺瓦克:“这边,过来”GM:他和两名华人一同气喘吁吁地将这只巨熊抬到了某扇不起眼的木门前,昏暗的白炽灯在雨中洒下了浑浊的黄光GM:诺瓦克吃力地举起了刀柄,用某种节奏轻轻地敲打着门扉GM:不多时,门上的窥视孔亮了一下,随即传来了把手转动的声音诺瓦克:“医生,需要治...等等,你,哪位”GM:开门的是一名憔悴的亚洲人,他凌乱的头发随着略有凉意的晚风轻轻摆动日本医生:“....您找哪位”陈修治:()诺瓦克:“医生,原来的,七指头呢?”日本医生:“他,出了点意外,这里暂时是我负责”GM:这名亚洲医生的视线环顾了雨中的另外三人,在看到卡西米尔的时候,他皱了皱眉头日本医生:“快把他带进来,感染了的话就糟糕了”GM:他一边说一边推开了大门,招呼门外四人进去陈修治:陈环顾了一下四周陈修治:最后确认一下没有被跟踪陈修治:就进去GM:诺瓦克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手悄悄摸住了刀柄,默不作声地和陈修治一同扛着卡西米尔走了进去GM:在离开了雨水肆虐的室外后,干爽的空气和刺鼻的消毒水味让三人重新打起了精神日本医生:“快,把这个人放在那边的床上————您能帮我拿一下那边的纱布和镊子吗?”GM:陈修治能从他的腔调里面听出一点点日本那边的味道,但即使如此,这名黄皮肤人的英语也已经可谓十分流利了GM:而此刻他也并没有多问四人具体的情况,只是带着焦灼的眼神一边检查着卡西米尔身上的创口,一边让陈修治来帮忙陈修治:陈把手擦了擦陈修治:然后按要求递过去医疗器具陈修治:“他的伤势比较严重,我身上也有一处枪伤,来得及的话也请您处理一下”日本医生:“好,那边的大叔,来帮我按住这里的伤口”GM:这名医生向陈修治点了点头,随即拿出了一枚寒光闪烁的尖头镊子GM:他一把撕开了陈修治破烂的衣服,盯着枪伤看了几秒钟日本医生:“这里暂时没有多余的麻醉剂了,要先把弹头取出来,拿个什么东西咬一下”陈修治:陈撕开自己的袖子陈修治:垫住舌头防止咬伤陈修治:然后点了点头日本医生:“好,忍住——————————”陈修治:眼睛一闭准备迎接剧痛GM:随即,一股钻心彻骨的痛楚让陈修治几乎失禁————GM:即使这名医生的手非常巧,他还能感觉到冰冷的金属在自己的血肉中横冲直撞,抓挠着脆弱的神经陈修治:陈的眼角剧烈抽搐,感觉脑门一阵发晕日本医生:“————————好,拿出来了。”陈修治:虽然医生说已经处理完毕了,但是痛觉的残留依旧久久萦绕不去GM:变形的弹头叮当一声,带着血丝落在干净的手术盘里面,不住地滚动着GM:医生拿起纱布和碘酒,用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迅速对陈修治的创口进行了应急处理日本医生:“这样就好了,小心别进水”GM:(陈修治,移除一点损伤)GM:随即医生转过头去,看向了病床只能容得下半个身子的俄罗斯壮汉,他停顿了几秒,快速地思考着最优化的治疗方案日本医生:“没办法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GM:正当他在喃喃自语的时候,大门被一下子推开了陈修治:(草)陈修治:(追杀这么快吗)可爱的女孩:“那个,这个,对不起我来晚了————咦?”GM:一个看起来冒冒失失的小女娃推开了大门,眼前几张陌生的脸庞让她小小吃惊了一下陈修治:(可爱还行)陈修治:(有多可爱)GM:(既然你这么问了,陈修治过个察觉)陈修治:1D12DiceBot: (1D12) → 1陈修治:1D6DiceBot: (1D6) → 5GM:陈修治下意识地开始打量起这个像是迷了路的小孩子————工作使然的职业习惯GM:这名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女孩子穿着和同龄人相仿的小巧花边连衣裙,头发上还别着一枚样式温馨的粉红色兔子发卡GM:年轻人第一次感觉自己在这个城市里遇到了正常人————GM:——————如果女孩的胸前没有那滩污血的话。日本医生:“妮娜!你来得正————等等,那身血是怎么回事?!”GM:刚刚大喜过望的医生在看到了女孩身上血迹的瞬间,脸色就沉了下来妮娜:“哎?噢!这个,我看到在街上有人受伤了,所以....”日本医生:“呼,你没事就好,快点,换衣服,这边需要手术”诺瓦克:“你好,小不点”陈修治:“。。。”居然这么简单就放过了,陈又一次体会到这个城市的不正常妮娜:“嗯?哎?你好,刀客先生”GM:在看到这个小女孩的同时,诺瓦克才把扶在刀柄上的手收了回来————他似乎终于放下了心来GM:那名来自日本的医生和小女孩开始急匆匆地布置起手术台,用简陋的塑料膜拉起了临时的无菌室GM:看着两人穿着手术服开始在处理卡西米尔的伤势,剩余的三人总算有了些许的喘息空间陈修治:陈深呼吸了几下,转头朝诺瓦克搭话陈修治:“你和这两位医生,认识很久了吗?”诺瓦克:“不全是,黄皮肤的,不认识,小不点,知道”诺瓦克:“以前她,是七指头,助手”GM:诺瓦克吃力地尝试用贫乏的英语来和陈修治沟通,并不时需要让后者停下来重新把话再说一次陈修治:“。。。。你们关系看起来挺好,我可以这么理解吧?”诺瓦克:“不,仅仅是,认识”GM:塞尔维亚士兵一边摇了摇头,一边注意窗外的动静GM:背后手术台不时传来的血肉撕裂声和组织缝合声让陈修治和张文革的心里面一阵发毛陈修治: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枪伤和还在抢救的大个子陈修治:“只是认识的话。。。。你之前应该也看到了,布里克是被他联系的接头人出卖了,也就是说追杀我们的势力在城里有不小的势力。”陈修治:“如果我是他们,今晚肯定会排查城里所有的医生,我们2个的枪伤肯定需要处理。”GM:诺瓦克盯着中国人,他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算弄懂对方在说什么诺瓦克:“你的,意思是?”GM:诺瓦克在咽喉上划了划陈修治:“我们的问题肯定会牵连到他们,所以我想先问你的意见,是和他们坦白,让他们到时候直接把我们供出去自保”陈修治:“还是用假消息欺骗他们”陈修治:“或者,最坏的情况下、、、”诺瓦克:“我,英语,不好”诺瓦克:“要说,你去”张文革:“!!”张文革:张文革听到年轻人的声音,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陈修治:(草)张文革:“假消息!当然是要假消息!”张文革:“骗他们去一个地方”张文革:“然后……”张文革:他好像又没有想好张文革:继续坐回去了陈修治:“假消息要骗过人的话”陈修治:“就得有足够属实的构成部分”张文革:“关键是接下来咋办”张文革:“我们是要跑呢,还是要咋样”张文革:“跑,从哪跑,往哪走”张文革:“怎么跑”陈修治:“我在这里初来乍到,拿不出什么有欺骗性的情报,你们有没有什么其他人知道你们出事后可能会去的避难所”张文革:“有个屋子”张文革:“里面没人”张文革:“没活人”张文革:“骗他们去那边,送他们上天”张文革:“问题是”张文革:“然后咋办”陈修治:“有两个办法。”陈修治:“最简单的就是逃,逃出他们的势力范围自然安全了,要我说就是想办法回中国”陈修治:“如果做不到的话,我们就得弄明白他们追杀我们的原因”陈修治:“知道原因后才能推测他们害怕我们做什么,才有反击,要挟,强迫他们坐下来谈判的机会”张文革:“噫,那可好,你们才撞死两个”张文革:“我们再去找一个,绑起来,打一顿”陈修治:(草)陈修治:“他们不是亡命徒就是军人,我们做不到的。”张文革:“不一定,我给你说,人都是肉长的”GM:——————叮铃铃铃铃——————GM:冷不丁地,地下诊所里面那个破旧的电话突然炸响了起来,冰冷的金属铃声敲打着所有人的耳膜妮娜:“咿?!”GM:正端着器械盘子的妮娜被吓得几乎将手中的东西摔到地上GM:而日本医生仍在聚精会神地尝试掏出深入卡西米尔体内的金属弹片,连眉头都没动一下日本医生:“妮娜,去接电话,对象的血压已经稳定下来了”日本医生:“记得,回来的时候换一只手套”GM:妮娜急匆匆地离开了无菌室,冲过了两人旁边,拿起了电话——妮娜:“喂?喂?”妮娜:“您,您好,威廉先生”妮娜:“————有没有奇怪的患者,奇怪的患者....”陈修治:(草!)陈修治:(尼玛)陈修治:(我想想)陈修治:(让我想想!)GM:她转过小巧的脑袋,环顾了室内所有人一眼————最后将视线定格到还在做手术的医生身上GM:那名医生这个时候才回过头来,看着小女孩,轻轻地摇了摇脑袋妮娜:“那个,这个,没有啊...没有什么奇怪的客人”妮娜:“嗯!是,好的,好的好的”陈修治:(哎,亏大了!)陈修治:(本来还想主动说出来卖个人情的)陈修治:(这下变成被揭穿了)GM:小女孩一边敷衍着一边挂上了电话,冲回了手术室,陈修治注意到她还悄悄往自己这边瞥了一眼陈修治:“哎。”陈叹了一口气,看来事情是瞒不住了。GM:——————滴滴滴滴——————GM:几乎是同时,诺瓦克腰间的传呼机也响了起来————他瞟了一眼,随即将它放到了口袋里GM:然而GM:——————滴滴滴滴——————GM:——————滴滴滴滴——————GM:——————滴滴滴滴——————GM:——————滴滴滴滴——————GM:接连不断的传呼嗡鸣声像是死神催命的低语一般不断在室内响起张文革:“你有逼逼机”诺瓦克:“是的,我有”张文革:“那就更好了”张文革:“小姑娘,附近有木有五金店?”张文革:张文革突然搭话妮娜:“嗯?....五金店?...”张文革:“就卖工具的”GM:还在手术台上忙活的妮娜一脸茫然地转过头来——她手中的夹子上正紧紧地攥住一块染得通红的纱布妮娜:“那个,呃,我想想..”日本医生:“不要分心,妮娜,把止血钳递给我”妮娜:“呜...呃...好的,有,是有的,待会再说”诺瓦克:“你要,传呼机,做什么”张文革:“没事,你先放着,回头用处多”GM:诺瓦克将还在吵吵嚷嚷的传呼机塞到了被子里面,尖锐的蜂鸣声成了低沉的闷响陈修治:“谁找你?”诺瓦克:“工作委托”GM:诺瓦克沉默了一下,然后继续开口诺瓦克:“太多了,不正常”GM:时间随着墙上时钟的指针一分一秒地流逝,手术室里面的那名日本医生正以惊人的集中力一点一点地将卡西米尔从死神的手上抢回来GM:而一旁的妮娜除了提供基本的帮忙之外,就只能偶尔用手帕擦去医生脑门上密密麻麻的汗珠GM:突然,一直盯着窗外的诺瓦克用刀柄敲了敲一旁的桌子,眼神没有离开外面的方向诺瓦克:“有人,来了”陈修治:“要藏起来么?”诺瓦克:“等等,还,扶着一个”诺瓦克:“是,那个,俄罗斯人”GM:诺瓦克慢慢将手探到了腰间,然后身子挪到了门的侧面陈修治:“看上去不像是被枪抵在后面吧?”张文革:张文革掏出了刀诺瓦克:“你们,留在原地,我,去控制他”GM:塞尔维亚士兵一边用蹩脚的英语下着命令,一边缓缓地抽出了腋下的大砍刀——在室内这种狭窄的环境,利器比起火枪往往更为管用GM:他紧紧地把身子贴在门侧后方,向你们竖起了三根指头——————GM:三,屋里面的两人已经听到了门外一瘸一拐的脚步声GM:二,把手开始嘎吱转动GM:一,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GM:塞尔维亚士兵如同蓄势待发的黑豹一般挥出手中的凶器,直直砍向了对方的咽喉————GM:————然后下一秒,他就瞬间被一个黑影摁倒在地上光头男子:“......”GM:一名如同鬼魅般凭空冒出来的光头男子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个扫堂腿撂倒了诺瓦克,并干净利落地单手锁死了后者的关节GM:同时手中的消声手枪冷酷地指向了拿着刀的张文革张文革:你们看到张文革想要伸手去拿酒精张文革:但是看到了手枪,还是停下来了陈修治:“。。。”陈修治:陈干脆地举手表示投降妮娜:“嗯?哎?怎,怎么了??”GM:被门外巨大的响声惊动到的妮娜连忙转过头来妮娜:“威廉...先生?为什么会在这里。”李威廉:“呀,谁让妮娜不会说谎呢”GM:扶着阿列克赛的那名亚洲人向不知所措的小女孩笑了笑,随即将视线投向了剩余两人李威廉:“放心好了,我们不是敌人——暂时不是”李威廉:“所以,可以让你的同伴冷静一下吗?”GM:他用礼貌得过分的语气向众人和蔼地说道,左侧空空的袖管随着外面的晚风轻轻晃动阿列克赛:"事先声明,我并没有被绑架。"陈修治:“那么可以说一下你们的身份和目的吗”李威廉:“嗯?应该说物以类聚吗?你们一上来都是要先问我的身份”李威廉:“这么说好了,正如大家所知,信息是一种很有价值的资产”李威廉:“而我就是从中牟利的商人贩子,怎么样,够简单吧”张文革:“你要干求甚”陈修治:“我认识的情报贩子从来不会主动参与到这么危险的事情里来”李威廉:“亲爱的同胞,你可听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普通话)GM:他用流利得过分的中文回答了陈修治和张文革的疑问陈修治:“那么我可以这么理解吗,我们活着对你来说有很大的价值”李威廉:“所以,我可以进来了吗?外面这雨下得可大了”李威廉:“站在门口谈生意,也说不出什么好的交易方案吧”李威廉:“更别说,你们这名同伴的伤势也不比那边床上的野猪要轻”陈修治:“hummmm,这就很有趣了,您进来就是了反正我也阻止不了你。”李威廉:“可以了,放开他吧,伯德先生”光头男子:“.....”GM:光头男子一言不发地松开了诺瓦克,痛得龇牙咧嘴的塞尔维亚士兵站到了一旁GM:威廉看了看还在手术室忙活的两人,伸出仅有的一只手在向众人比了个请坐的手势李威廉:“看来那边暂时也腾不出手来,那么刚好,我们也有时间能好好聊聊”张文革:“所以你们要干求甚”张文革:张文革又问了一遍张文革:他感觉自己的血压在升高李威廉:“与其说我要干什么,不如说这边才想问,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呢”陈修治:“先坐吧老张,如果他们有敌意之前就不会光明正大走进来了。”陈修治:陈耸了耸肩,试图安抚一下看上去有点神经紧张的同胞李威廉:“要知道,能招惹上■■■14号的家伙,即使在这里也不是能天天见到的”李威廉:“更别说他们身边还跟着一群法国青蛙和某个台湾帮派的高手”陈修治:“严格来说,我们也无法确定我们究竟做了什么引起这么大的骚动,或许你可以先和我们说一下追杀我们的到底哪边的势力”李威廉:“刚刚不是说了吗?找你们麻烦的是一群奇妙的组合,怕不是连圆明园那会的八国马戏团都没他们滑稽”李威廉:“所以,冒昧问问,各位到底干了什么”李威廉:“是把■■■■■■■棺材里面那块■■■■当成了擦屎的厕纸?还是像温琴佐·佩鲁贾那样偷了卢浮宫里面的蒙娜丽莎?”陈修治:“你的意思是,是中国和法国的官方军队?”李威廉:“军队?不?不是,不然你们也不会在这里呼吸了”李威廉:“但是,姑且也可以算代理人一类的东西吧?那群华人黑帮是华记,某种程度上他们的确是■■局在海外的打手”阿列克赛:“看来我们变成大国政治漩涡里的小鱼苗了。”张文革:“妈了个逼的”张文革:张文革一跺脚张文革:“是那堆破纸!”陈修治:“老张,让我来说!”陈修治:陈赶紧制止张文革透露更多消息张文革:“这还有啥好说的,我就知道这怪事”张文革:张文革瞬间感觉醍醐灌顶张文革:接下来,这个不算聪明的中国人的脑子正在疯狂转动陈修治:“老张!说出去之前想想,说完之后会不会被卸磨杀驴!”GM:这名敏锐的男子并没有错过两人对话中透露的细节,他笑容可掬地向众人抛出了下一个问题李威廉:“所以,现在可以和我讲讲,那桩【怪事】具体是什么了吗?”张文革:“俺们去海上给一群海盗做生意”陈修治:(完惹)陈修治:(拦不住)张文革:“结果TMD海盗的钱都有问题”张文革:“然后他们说”张文革:“在海上找到个箱子”张文革:“里面有宝贝”张文革:张文革的脑子继续疯狂转动李威廉:“鲇鱼是个很有生意眼光的人,只不过这次他的运气看起来是到头了”张文革:“结果俺们觉得宝贝没啥用”张文革:“就说这生意不好做”张文革:“哪想到”张文革:“他奶奶的那个布里克”张文革:“他和别人做生意的枪也是假的”张文革:“然后就打起来了”GM:这名被称为威廉的华人一边用手摩擦着下巴,一边思索着张文革话中的内容张文革:“然后我们就跑了”张文革:“好在啥呢,好在是跑之前我们把钱抢过来了”李威廉:“唔....就几把破枪的话应该还不至于让他们这么大动干戈”李威廉:“更别说他们的反应速度了,简直像是早有预备一样”张文革:“因为布里克那个傻逼”张文革:“他黑吃黑”张文革:“然后那个破箱子”张文革:张文革开始说胡话张文革:但是因为他至始至终的神经病一样的表现张文革:他现在依然表现的像个神经病张文革:“那个破箱子里就一大堆文件”张文革:“球用没有”李威廉:“文件?”李威廉:“具体是什么,你们看过了吗?”张文革:“是,一大包文件”张文革:“翻了翻,木有球用”张文革:“我看了哈”张文革:“大概就是台湾人买船”陈修治:(完惹,全说出去惹)张文革:他开始模糊文件的内容和发现文件的地点GM:(尝试过个交涉)GM:(张文革,请)张文革:1D4DiceBot: (1D4) → 2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5李威廉:“.....请继续”GM:威廉的脸上的笑容连一丝变化都没有,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张文革说下去张文革:“没了啊”张文革:“还继续啥”张文革:“然后就和海盗打架,我们跑回来了”张文革:“鬼知道是咋回事”GM:李威廉盯着张文革的眼睛看了好几秒,随后将视线移到了这群人当中看起来最具有学者气息的陈修治身上李威廉:“你呢?有看过上面写了什么吗?”陈修治:“我想您得先给我一个,让我说出来的理由”陈修治:“比如就从我们要如何相信你不会转手卖了我们开始吧”李威廉:“理由嘛....嗯....”李威廉:“卖了你们?这不太现实”陈修治:“愿闻其详”李威廉:“因为,已经卖出去的商品是没法再销售第二遍的”GM:他虚伪的笑容中混杂了一丁点狡黠李威廉:“毕竟诸位的背景情报都是我提供给他们的”李威廉:“我可以保证,现在无论是你的旅馆,还是你的出租屋,亦或你的廉价公寓,附近都有人蹲着”GM:威廉一边说,手指一边逐个点向了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陈修治张文革:在所有人没有注意到的部分张文革:张文革的表情变了一下张文革:他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内容陈修治:(好)陈修治:(你biss)陈修治:(你惹了红双喜)陈修治:“原来就是你么,算了,不是你也会有别人,没什么好生气的。”李威廉:“所以说,其实我已经把该赚的都赚够了”陈修治:“不够,你只是赚了最安全的那部分钱,而你现在想赚更危险的钱。”李威廉:“怎么样,这个理由可以接受吗?”GM:令人意外地,在厚颜无耻地说完这段话后,威廉先生居然还能在所有人面前摆出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陈修治:“我依旧无法相信我在把情报交给你之后我们的人身安全能得到保证。”张文革:张文革脑袋内正在组合一段信息张文革:这个不算聪明的工人张文革:开始了自己不算聪明的推理张文革:没有人会在海上盯着海盗,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陈其实在海盗的船上,更别提有人知道那些文件在海盗的船上了张文革:那么别人是怎么知道布里克和海盗见面之后就会获得陈的信息,这个男人又是怎么知道陈和那些文件在一起的呢陈修治:(草)陈修治:(你在干什么)陈修治:(住手啊)李威廉:“唔,这个我的确无法在这里进行任何担保”李威廉:“真遗憾,你的这个需求我没法满足”陈修治:“那恐怕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没有好处的事情谁都不会做”张文革:张文革不算聪明的脑袋还在继续运转,很快他意识到一件事,那箱文件里,可能有追踪器李威廉:“那没关系,如果你们觉得自己可以像詹姆士·约瑟夫·巴尔杰那样从人间蒸发的本事“”李威廉:“或者可以像兰博那样绑上头巾光着膀子跑去丛林里面和他们打游击”李威廉:“不然,我保证在座的诸位都活不过第二天”陈修治:“我不否认这点,但是和你合作一样无法让我们活过第二天”阿列克赛:“但是他们有武力,这点我之前亲身体会过了。”GM:威廉笑眯眯地看向了阿列克赛李威廉:“你弄错了,阿列克赛先生,如果我们愿意用武力抢的话,何必花时间和你们在这里唠嗑”陈修治:“你拿到情报后,最好的选择就是马上把我们卖给华记”陈修治:“左右都是死,我们没有兴趣在死之前让敌人过得开心”李威廉:“很有创意的想法,那你当前的最优解应该是把我在这里杀掉,这样才能确保诸位的退路”李威廉:“怎么样,要试试看嘛?”GM:威廉一边用礼貌的语气开着玩笑,一边自信地看了看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伯德先生阿列克赛:“我只是试图让华人小哥理解到在这里自杀,或许拖着我们其他人一起,并不是一个好选择。”张文革:“你莫急”张文革:“这会儿几点”李威廉:“现在,大概快晚上十一点四十的样子”李威廉:“怎么了,张文革先生,您是有约要赴吗?”张文革:“你有啥事情,你和这个小伙子聊,我出去买瓶水”陈修治:(头疼)张文革:“这个人是唯一能看懂那个上面写了啥的”李威廉:“我不建议”张文革:“为啥,外面全是盯梢的?”李威廉:“你们已经在这里花上了太多时间,他们也不是吃闲饭的主儿”张文革:“我尽快,今天我快脱水了,我去吃一点,一会儿说不定能想起来别的”张文革:张文革一如既往的表现出没什么脑子的样子李威廉:“别装了,张文革先生,这个点儿早就没有商店开门了”陈修治:(这个情报贩子自己也没有成型的合作方案)陈修治:(那我得自己想了)GM:(你们自己不把话说清楚,让对面怎么提方案)陈修治:(草,这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么)陈修治:(我们可以合作但是希望对面给一个我们合作完了不会被转手卖掉的保证)陈修治:(这意思不是很直白了么)陈修治:(我想想有什么双方都能接受的提案)张文革:“那你让我出去透透气行吧”李威廉:“...好吧,你要出去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就不得不让大家马上转移地方了”李威廉:“因为我是没法保证你被抓到后能在他们手中坚持几秒”李威廉:“听着,你们似乎对我有某种误解”李威廉:“想清楚,如果我愿意动手来抢,或者直接把你们的所在告诉他们,我何必坐在这里和你们聊天”陈修治:“那么首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试图武力胁迫我们把情报告诉你”李威廉:“很好,这位华人小哥是第一个开动脑筋的人”陈修治:“叫我陈就行。”陈修治:“所以理由是?”李威廉:“答案很简单,我不知道你们手上有什么,但是它的价值显然大到可以让三个国家都为之动容”李威廉:“所以说,那句话怎么说得,奇货可居?”(普通话)李威廉:“但即使在这个城市里面,也没有哪个黑帮敢蠢到和国家机构为敌”李威廉:“目前大家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你们”李威廉:“只有嗑药磕疯了的战斗狂才会想着去挑战整个国家————我相信这个城市里面不会有这种傻帽”诺瓦克:“我们不重要,小年轻。我们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文化人才看得懂的莫名其妙的东西。”诺瓦克:“问问你面前这个人有没有办法把这鬼东西弄走,并且确保大家知道。我们就又能不重要了。”李威廉:“很好,诺瓦克先生,你抓到了要点”阿列克赛:“那些东西对我们没有用,我们也不想要那些东西,事实上我们甚至也看不懂那些东西。”陈修治:“如果能做到就好了。。。。。”陈叹了一口气陈修治:“华记和法国人,他们根本不想去赌我们活着有没有危害,他们只想把我们灭口一了百了。”陈修治:“这也是他们直接下杀手的原因,死人总归是再安全不过了。”诺瓦克:“他声称,他有办法,那我就觉得,他有。情况还会,变得更差吗?”李威廉:“你看,你们目前就像是带着一个潘多拉盒子一样,明明知道里面有很贵重的价值,但又拿不准打开后出来的到底是希望,亦或是绝望”GM:说到这里,他打了一个响指李威廉:“而我,不才,恰好是一个很会估价,以及很会找下家的商人”李威廉:“但即使是我,如果不知道箱子里面装得是什么,也没法标价,你说是不是”陈修治:(草)陈修治:(你才是小布尔什乔亚)张文革:看到陈一副精致利己的样子,张文革决定装傻到底,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骗过眼前这个坏东西张文革:但是他还是决定试一下张文革:“问题是,俺又没文化”张文革:“那里面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张文革:“只有他看得懂”李威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坦诚一点,如何”GM:很显然,对方早就看穿了张文革方才拙劣的演技陈修治:“涉及中,法,以及中国台湾三方的交易记录和合同”陈修治:“内容涉及船只,我暂时只能透露这些。”李威廉:“....中国台湾....你也是中国大陆的人?”李威廉:“原来如此...有意思”陈修治:陈苦笑了一下张文革:(方才看穿了,我能用一下助力点么)GM:(具体张文革,希望用助力点做什么)张文革:(就那个说服)张文革:(让李威廉真的觉得我啥都不知道)GM:(这个,没法用助力点在事后追溯的,很遗憾)GM:(重骰要当时就提出来)张文革:(主要是之前我没办法判断过没过)张文革:(我以为过了)GM:(自然是没法判断的,在骰子落地结果揭晓之前,我们都不知道能不能过)陈修治:“我说我是,现在这城里还有其他人会信么。”李威廉:“现在?这座城里面....”李威廉:“很遗憾,能信赖的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陈修治:“那么这里容我天真一下,如果我委托您这边代为联系华记,或者说■■局方面陈修治:“声明我愿意完全服从国家的命令,这有可能吗?”GM:第一次,众人发现威廉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错愕————随即他挤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李威廉:“....很有趣的提案,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许可以代为沟通一下”李威廉:“但具体他们怎么拿捏,就不是我说了算的,明白我的意思吗?”李威廉:“而且从私人角度来说,是不建议你这么干的——看看你周围同伴的脸色就知道了”张文革:“你这个怂人啊”诺瓦克:“那我们怎么办,小年轻。”阿列克赛:“那么小哥,在场的俄罗斯人和塞尔维亚人呢,是否需要为了你的国家也顺便牺牲一下?”陈修治:“哎。。。”陈继续长叹一口气陈修治:“当我没说吧。”张文革:“那文件里面,写的是”张文革:“台湾人,弄了一大堆钱”张文革:“去找法国人买船”张文革:“但是你不觉得奇怪么”张文革:(这段你自己脑补河北口音)张文革:“台湾人为啥要买这种船”李威廉:“是很奇怪,一般的船只交易哪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李威廉:“是什么船呢”张文革:“不是一般的”张文革:“你咋木着呢”张文革:“大船”张文革:“特别大”李威廉:“特别大.....唔.....”李威廉:“还有其他的细节吗,具体一点的”张文革:“哦对,挖石油的”李威廉:“石油?那个小破地方哪来石油....”张文革:“是啊”张文革:“贵的要死,十几亿”李威廉:“十几亿,台币?”张文革:“哪儿”张文革:“美元还是发廊来着”张文革:“反正是外国钱”张文革:“最后成交了几个零来着,好像一百五十多”张文革:“亿”GM:威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认真思索的表情张文革:“实际上文件里木有啥子东西”张文革:“技术相关的,木有”张文革:“就是个合同摘要”李威廉:“....原来如此,你们惹上的麻烦,的确比在■■■画像上泼墨要糟糕多了”李威廉:“我有种预感,这个箱子里面的具体情况比起你们目前所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张文革:“哦,另外还有一个事情”张文革:“就是,这个箱子和死人在一块”李威廉:“还有吗?还有什么其他剩下的东西不?”李威廉:“死人?哪里来的死人”张文革:“就这”张文革:“你问他”张文革:指了指陈陈修治:“既然你都说了。”陈修治:陈面如死灰陈修治:“我也直说了吧”李威廉:“来吧,开诚布公,这样才能财源广进”陈修治:“那艘船的技术指标远超出工程用船的规格”陈修治:“我怀疑是退伍军舰”陈修治:“其实我不说你应该也猜到了”阿列克赛:"虽然我看不懂中文,不过这事儿听着就像是涉及到会让不幸相关者变成从来没在世界上活过状态的情报部门的肮脏交易。"李威廉:“军舰....有证据吗?”李威廉:“手上的文件有没有能证明这部分的内容...”陈修治:“没有,如果你是交易方也不可能把证据留在合同上”陈修治:“如果不是这次反应这么大我也不会把这个猜想当真”李威廉:“那太奇怪了,如果没有任何证据的话,他们为什么会不惜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这个小地方搞事呢”陈修治:“因为文件里涉及了具体交易款的经手方”李威廉:“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地方...箱子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被你们弄丢了”陈修治:“。。。”陈修治:陈想起了胶卷陈修治:陈相信其他人也一定想到了张文革:(并不)张文革:(张文革根本没细看那个东西)陈修治:“有胶卷。”陈修治:反正其他人也会说出来,陈也不打算隐瞒了李威廉:“有胶卷....我猜你们也没有冲洗的时间...”陈修治:“盒子里有随同的一份胶卷,但是保存不是很完好,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内容”李威廉:“...照片...我想想...”李威廉:“这就对了,很有可能突破点就在这里”GM:在把情况理顺之后,威廉的笑容重新回到了脸上GM:正当其他人打算继续开口的时候,他挥起了一只手,打断了他们的发言GM:随后他不紧不慢地向众人身后打招呼李威廉:“您好,贤三医生,我猜手术很顺利?”GM:众人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手术已经结束,那名被称为贤三的医生正一脸疲惫地解下了手术服日本医生:“你好,威廉先生,抱歉刚刚没注意到你来了”李威廉:“哪里哪里,医生就是要靠这份集中力才能悬壶济世”GM:贤三医生环顾了一下室内的其他人,慢慢开口日本医生:“你们同伴的性命算是勉强保住了,但是因为大量失血,他短时间内还无法恢复意识”日本医生:“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必须在安全的地方好好休养,不然————”阿列克赛:“我们现在能找到‘安全的地方’这种东西么……”张文革:“五金店呢?”张文革:“小姑娘”GM:威廉打了个响指李威廉:“这就可以了,贤三医生,只要人还活着,总会有办法的”李威廉:“之前那位阁下的手术也多多有劳了,来,这是答应好给你的东西”GM:威廉自顾自地走上前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还有一张纸片,递给了日本医生诺瓦克:“谢谢你,医生。我猜胖子没钱,我现在也没钱,这钱就让那个有钱的,一起结了吧。”李威廉:“这里面是和海格曼先生谈好的报酬,相信作为你在欧洲的活动经费应该足够了”李威廉:“而这里,是你要找的人——————”日本医生:“这是,难道说——”李威廉:“是的,那名称为密斯拿的刑警就在法兰克福——得亏他现在成了一名瘾君子,找起来才没费什么事”李威廉:“你的猜测是对的,他和弗多拿夫妇的死以及拉曼先生的不幸有脱不开的关系”日本医生:“这样,那么————”李威廉:“是的,你要找的那名年轻人也似乎曾经在这个城市里面有活动过的迹象,但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GM:原来憔悴的日本医生眼睛里面似乎重新燃起了光亮,他快步走近了威廉,一把抓住后者的肩膀日本医生:“那,拜托你————”李威廉:“当然,曼谷的机票已经打点妥当了,您的护照也是,贤三医生”妮娜:“医,医生?....”日本医生:“......”日本医生:"谢了,威廉先生”李威廉:“不客气,待会处理完这里的客人后,伯德先生会负责将你送到机场的”GM:两人握了握手,随即贤三医生蹲下了身子看向了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妮娜日本医生:“对不起,妮娜,我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太多时间了”妮娜:“但,但是...只留下我一个人的话...”日本医生:“...真的很抱歉,可以的话我也想把你带离这里...”日本医生:“但是,接下来我要去的地方,要去见的人,都比这里凶险百倍”GM:他伸出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像是某个失职的父亲在和自己的女儿告别日本医生:“好好听威廉先生的话,遇到危险的话就躲起来,知道了吗?”妮娜:“....”妮娜:“....我,我明白了”日本医生:“好孩子”GM:随即贤三医生直起身子,开始回到室内收拾行李——看起来非常匆忙的样子李威廉:“居然说要好好听我的话...你知道吗,医生真的很没有看人的眼光”妮娜:“那个,威廉先生..我..”李威廉:“好啦,你看大家都累了,上楼给我们泡杯咖啡去吧,要刚烫好的”妮娜:“咦?现在?深夜?喝咖啡?..”李威廉:“是啊,天马医生不是让你好好听我的话吗?”GM:在随便找了个理由支走了小女孩后,李威廉重新把目光看向了众人张文革:“等等!”张文革:“五金店”张文革:“五金店啊小姑娘”李威廉:“行了,张文革先生,五金店在旧城区加鲁旺克的大街上多得是,不过这个点他们都关门了”张文革:“关门了不更好么”张文革:“就”张文革:“反正大家都喜欢不要钱的生意”李威廉:“节约成本是生意人的基本,但是,无本万利的东西,风险往往超乎想象”李威廉:“当然,具体要怎么做是你的自由,但何妨不先听完我接下来的话呢”张文革:“说说说,你快说”GM:他的脸色严肃了起来,语气也没有了方才的那种客套李威廉:“诸位的情况我了解了,我有一个提案”李威廉:“我会为诸位提供一个安全的场所躲藏,同时也会负责扰乱城市里面的情报网,让他们在接下来没那么容易挖出各位的具体位置”李威廉:“当然,能争取到的时间不多,你们则必须在这段时间里面,赶紧弄清楚这堆文件背后的真相是什么”李威廉:“不,是不是真相也无所谓,只要能接受就行了”李威廉:“然后我也刚好因为业务上的关系,知道那么一两个可能的买家”陈修治:“你打算联系谁当买家”李威廉:“哎呀呀,这个就是商业机密了”李威廉:“但我相信他们应该很愿意为了这个箱子出个合适的价码——包括保住你们的命”陈修治:陈歪了歪头陈修治:他打从心底里信不过这个情报贩子陈修治:短暂的间谍生涯告诉他,情报贩子是比间谍更没有下限的人间谍或许曾经还有初衷,情报贩子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原则可研陈修治:还是得想个办法另找一个消息来源,陈暗自决定诺瓦克:诺瓦克听到要弄明白文件是干嘛的头都大了。他这辈子动脑最多的时候是打游戏的时候。张文革:“那既然这个点,我有几个问题,你不介意的话”李威廉:“可以,请讲,接下来是要问日用百货店的位置吗?”张文革:“那波中国人里,有个姓常的”张文革:“他们是干啥的”张文革:“黑帮还是?”李威廉:“那个家伙啊...既是黑帮,也直接对北京本部负责”李威廉:“你就理解为是■■局那边派出的监工吧”张文革:“他们有木有什么大本营啊,总部啊,之类的,你知道在哪儿不”李威廉:“大本营,如果我说巴黎,北京,和台北,你就会冲过去把那边夷为平地吗?”张文革:“你想啥呢”李威廉:“理智一点,即使你们运气好到真的把他们都杀得一干二净,上面还会继续派人来的”张文革:“我问的是那个姓常的”张文革:“他人在哪”李威廉:“你也许能干掉10个,20个,但再之后呢?”张文革:“你想多了,我问的不是这个”张文革:“你看,你没懂”张文革:“这个事情,谁知道的最多”张文革:“那就去找谁呗”李威廉:“你真要问的话,嘛,他一般会在在萨达姆市场那边的宾馆里面呆着”张文革:“抓住,捆起来,打一顿”张文革:“不就啥都知道了”李威廉:“.....非常有魄力的决断,我很欣赏”张文革:“行,我晓得了”张文革:张文革扣了扣后脑GM:不知道咋的,这时候威廉的语气让陈修治想起了某个英国政治戏剧里面的贵族官员李威廉:“绑人这个还是太夸张了点,不过如果要打探的话,的确知道对方的所在会比较好”李威廉:“那么,下一个问题?”张文革:“木事了”张文革:“你忙吧”李威廉:“那么,我继续了”张文革:张文革提着手提箱去厕所了GM:他从怀里掏出了两枚小巧的筹码——就是那种城市赌场里面常见的小巧款式,只不过上面都染了一抹黑红色李威廉:“带着它们,去找尼莫金巷子里面的【快门】,以及市中心丁格尔大厦里面的【蜘蛛】”李威廉:“他们会知道怎么处理你们手上的胶卷和汇款单”李威廉:“如果他们拒绝的话,就把筹码亮出来给他们——一切都会很顺利的,相信我”李威廉:然后其余的部分,可能就要靠诸位自己想办法了,毕竟如果动用我这边的网络,动静会太大,反而得不偿失李威廉:“现在城里面各个地方的人,各个势力,各个派别都在想办法挖出诸位的所在,所以请务必谨慎行事”李威廉:“有其他疑问吗?”陈修治:(筹码是指?)GM:(字面意义上的两枚赌场筹码,不过上面沾了一抹黑红色)陈修治:(好吧)GM:这个男人晃了晃手上两枚不起眼的筹码,看向了众人,等待着谁伸出手来诺瓦克:“我认识路。”诺瓦克:诺瓦克拿上了筹码李威廉:“但是,我这边也是要收前期费用的”GM:在诺瓦克接过筹码的前一个瞬间,他一下子又把筹码攥在了手心诺瓦克:“你讲。”李威廉:“我相信那五万美金就足够付清了,没问题的话,请把它给我”GM:他的视线看向了陈修治手中的旅行包,笑意盈盈地等待着诺瓦克的回答诺瓦克:“自己去拿,反正我们也花不出去。”陈修治:陈耸了耸肩没有反对李威廉:“那么,失礼了”GM:威廉向伯德先生点了点头,后者木然地走上前来拿走了陈修治手中沉甸甸的旅行袋李威廉:“那么,这是你们的救命稻草——我没在开玩笑,请拿好”GM:威廉把两枚筹码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诺瓦克的掌心当中诺瓦克:诺瓦克掏出来一个空的军用水壶,把筹码塞了进去。陈修治:“那么,我这边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陈修治:“■■■14号为什么会找台湾的黑帮当下线?”李威廉:“看起来是我表达得不够清晰,华记并不是台湾的黑帮,他们是积极活跃在东南亚这片地区的黑社会”李威廉:“当然,他们也因此和天地会以及洪门的关系不怎么好”李威廉:“而我说的台湾黑帮,只来了一个人”GM:威廉将视线投向了一旁伤势未愈的阿列克赛李威廉:“而我相信阿列克赛先生之前已经和他打过照面了,他应该会很热心地把对方情况也介绍给你们”陈修治:(草,怎么是蛇拳)李威廉:“那么,交易成立,诺瓦克先生,请把皮卡的车钥匙给我,伯德先生会帮你们把痕迹处理掉的”李威廉:“你们在后面用我的车就好,给,这是钥匙”诺瓦克:“我感觉最近我开的车越来越高档了。”张文革:(伯德先生是不是要死了……车里好像还有炸弹)张文革:几分钟以后,你们看到张文革提着厕所的水龙头与水管走了出来张文革:一根大概一米多长的水管张文革:他看起来很开心李威廉:“那么,夜深了,诸位,带上你们的伙伴,我们准备出发吧”妮娜:“咦?咦?...要走了吗?那咖啡...”GM:刚从楼梯上下来的妮娜正不知所措地端着茶几,瓷白色杯子里面的棕色液体正冒着诱人香气阿列克赛:“没事小姑娘,我也打算来一杯咖啡提提神,多谢了。”李威廉:“咖啡嘛,大部分留给待会来这里的【客人】就好,他们的手脚很快,没准赶到的时候咖啡还是温的”阿列克赛:“看来我们还有很多话要讲呢。”诺瓦克:“我们走了,妮娜。吃好,睡好。”李威廉:“然后,你也跟着来,妮娜?”妮娜:“咦?为什么...”李威廉:“你不会真的乖乖地留在这里等着他们上门吧,而且那边那头俄罗斯壮熊也需要人照顾”李威廉:“落到那群家伙手中的话,他们可不会像幼儿园里的老师一样对你客客气气的,来吧,简单带上急救的东西就好”GM:威廉随即转身打开了大门,午夜的雨水呼啦啦地冲进了室内李威廉:“来吧,咱们出发”GM:————————————————save——————————————————————GM:(大家辛苦了)
中年男人:“所以,谁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GM:中年男人阴沉着脸,打量着眼前那个漫不经心的高加索女性——后者翻了翻白眼,冲着中国人吐掉了嘴巴里的口香糖戎装女性:“给我说法语,红猴子”(法语)GM:在她的身后,是被子弹犁得千疮百孔的分水岭酒吧,周围是两三道随意拉起的警戒线,几名当地执法人员正睡眼惺忪地在里面清查GM:而全副武装的士兵们正在快速打扫现场,死伤者以及他们的装备被迅速地运到了一旁的军用卡车上GM:那头戴着警帽的肥猪则打着呵欠站在一旁,他油腻脏污的墨镜上倒映着酒吧残破的粉色霓虹灯GM:该死的,在忙得死去活来之余还要给这些畜牲喂潲水——他实在很讨厌和这群贪得无厌的家伙打交道中年男人:“为什么不等我来,之前明明已经在电话里面说过——”(法语)GM:中年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了流利的法语,他尽力控制住自己想劈头盖脸痛骂对方一顿的冲动戎装女性:“就那辆小破车的速度,等你们这群吊眼角来齐后,那群死老鼠怕不是早就溜到越南去了”(法语)GM:身穿军装的女性不耐烦地回答道,同时回过头去让自己的部下抓紧收拾中年男人:“莫尔女士,没记错的话,这次的行动应该是一次【三边合作】才对吧?”(法语)GM:看着对面趾高气扬的态度,中年男子颤抖着叹了一口气,伸手从大衣里面摸出了一个烟盒中年男人:“但你和你的部下根本就没有协同行动的意思——更不用说,你甚至还拿我的人去当炮灰”(法语)GM:中年男人夹着香烟,逐个点向了旁边几名灰头土脸的华人黑帮,他微微低头,眼睛从上方带着威胁意味地瞪向了眼前的女人中年男人:“如果你的上级知道这件事情的话,我相信他们的脸色一定不怎么好看”(法语)莫尔:“呸,省省吧,如果他们真的会相信你们这些废物的话,那我还是换个东家为好”(法语)GM:旁边一名军士小跑着来到了莫尔身边,向后者敬了一个礼,随后小声地说了些什么莫尔:“知道了,确认没问题后就马上出发”(法语)GM:莫尔点了点头,从那名军士的手中接过了几枚金属铭牌,向着眼前这名男子晃了晃莫尔:“两人死亡,三人重伤——你的那些喽啰连吸引火力的诱饵都当不好”(法语)GM:她脸上写满了鄙夷和不屑,并且满意地看着对方露出了一副想要吃掉自己的表情中年男人:“够了!从现在开始咱们各自管好各自的事情,有情况保持联络就好!”GM:忍无可忍的男子脸上爬上了狰狞的神色,他恶狠狠地向转身而去的莫尔大声吼道中年男人:“以后屁股着火的话别他妈再爬过来求我帮忙”莫尔:“随便你,常,有怨言的话就给巴黎写投诉信吧——那里的公共卫生间的厕纸总是不够用”(法语)GM:莫尔冷笑着,头也不回地向火冒三丈的中年男人挥了挥手,爬上了其中一辆卡车的副驾驶座GM:隆隆作响的军用卡车压出了几片水花,消失在了淅淅沥沥的雨幕当中,把常和他的跟班就这么晾在了原地GM:雨势逐渐大了起来,米粒大小的雨点变成了黄豆一般,在地上敲出了一片片沉闷的鼓声GM:而浑身湿透的常却仍然背对着众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GM:那群华人黑帮低着头,彼此悄悄地交换着视线,谁也不敢先开口GM:在不知道过了多久后,中年男子发哑的嗓音撕破了沉默常:“你们这群蠢货....我不是说了先等我过去吗?”GM:几名侥幸生还的黑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其中一人怯生生地开口说道华人黑帮:“但...但那个法国女人说..”常:“说你妈的屁!!你们是给她打工的吗??看着我!小鬼!!管你们脑袋的到底是谁,说说看??!”GM:黑帮小弟苍白无力的辩解彻底点燃了常压抑的怒火,中年男人瞬间扭住了这个倒霉蛋的衣领,一把将他扯到自己脸前常:“她说让你们上你们就上了?那是不是他妈让你往粪坑里钻你也会高兴得像是蛆虫一样兴冲冲地一头扎进去!!”GM:注意到中年男子大发雷霆的样子,旁边两名泰国警察对视了下,嘴角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嘲弄的笑容GM:虽然听不懂中文,但他们多少也猜到了眼前的滑稽场景大概是怎么回事GM:毕竟,办砸事情的无能手下在这座城市里并不稀罕——少见的是那些掉链子后还能安然无恙的家伙华人黑帮:“常哥..我...我们...”GM:被揪住衣领的黑帮惊恐地看着中年男人那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吓得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常:“妈拉巴子...”GM:常一把甩开了这个年轻人,脸上的怒火没有半分消减,他的胸膛难受得像是塞了好几块通红的煤炭GM:——但对着这群家伙撒气没有任何意义,至少现在没有GM:他回过头去,凝视着一片狼藉的分水岭酒馆,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体内沸腾的血液逐渐冷却常:“这个臭婊子....卧槽?!”GM:咬着牙的中年男人刚转过头,却发现那名幽灵一样的台湾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而自己的手下似乎对此也是一脸茫然常:“你,你好歹打声招呼——”GM:惊魂未定的常把伸到怀里掏枪的手抽了出来——每次面对这个家伙,他都觉得在过去接受过的训练像是过家家一样GM:如果对方愿意的话,刚刚那一瞬间足够自己死上三回了GM:而这名冷漠的武术家只是默不作声地转头看了看七零八落的酒吧,随后又把视线锁在了常的身上常:“...所以,候,你那边有什么收获吗?”GM:中年男子努力尝试躲开对方那让人不适的目光,别过头去一边抽烟一边问道候:“........”GM:这名台湾人并未接话,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常:“没?好吧,那他们溜得可真够快的...等等,你受伤了?”GM:常无奈地低下头叹了一口气,随即他注意到了对方胸前的衣服底下隐约透出的些许猩红,和衣领中露出的绷带边角候:“........”GM:作为回应,被称为候的那名男人只是警觉地伸手整理了下衣服,并未接腔常:“拜托,候,虽然各事其主,咱们好歹也算是同胞,你就不能——”GM:候的瞳孔猛然收缩,眼神须臾之间锋利得如同刀子一般,中年男人顿时感觉脖子后炸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常:“好好好,当我没说,总之有新消息的话,就和——”GM:常低过头去,挠着脖子掩饰自己的尴尬,但当他移回目光的时候,原来对方所在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常:“——我们的人说一声”GM:中年男人没和目瞪口呆的手下们一样左顾右盼,只是叹息着对空气说完了剩下的话GM:他知道这个男人听得见常:“妈的,每个家伙都这样...”GM:他揉了揉太阳穴,把烟卷重新叼回嘴里,开始在脑海里整理今天晚上的情况GM:本来一切顺利GM:他们顺着无线电呼救信号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那群海上的食腐动物,然后也从后者的嘴中翘出了【东西】的去向GM:不得不承认,那名蹬鼻子上脸的法国荡妇在拷问上的确很有一套GM:然后,所有人都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这个臭烘烘的狗屎窝——而且还幸运地发现了自己赶在了对方前头GM:这给了全员足够多的时间,他们迅速地布下了埋伏,做好了一切准备,静候猎物上门GM:然后,事情就开始不对头了GM:首先,是那条鲇鱼GM:没错,这名商人很狡猾,居然临时更换了会合场所,让之前的精心准备都落了个空GM:还好罗网布得够密,不然就真的让这个狡诈的家伙给溜掉了GM:但,即使这个家伙再机警,再谨慎也好,他的反应也未免太快了点GM:——是有人警告他了吗?GM:遗憾的是,他已经没法从对方身上榨出答案了——毕竟鲇鱼冰冷的尸体现在就躺在面前GM:其次,就是他的跟班GM:虽然在海盗们口中,这群家伙几乎个个都像是约翰・麦卡伦一样可怕GM:但大伙最初都只是将它当做是夸大其词,包括常自己在内也是这么以为的GM:结果那群乌合之众不仅逃出了包围圈,还对那群法国佬造成了可观的杀伤GM:如果方才真的迎头赶上现场的话,自己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吗?GM:背后如芒刺一般的不协调感让这名中年男人的眼皮不住跳动GM:太大意了,太冒进了,就和之前西北的那次意外一样GM:那群摇着蓝底■■旗,高举砍刀的疯子从未淡出过常正文的记忆——他只是不愿意重温同僚脑袋被插在杆子上的景象而已GM:每次回想到这里,老毛病就会再次拉扯他太阳穴的神经GM:中年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过头去疲惫地向局促不安的手下发问常正文:“照片…照片拍到了吗?”华人黑帮:“....呃?噢!!有有有…”GM:如梦初醒般的黑帮连忙凑上前来,从裤袋里摸出了几张皱巴巴的拍立得照片GM:中年男人随手接了过来,擦去了上面的雨点,他皱着眉头审视着上面模糊的脸庞常正文:“找地方把这些东西复印一下,分发给各处盯梢的人”华人黑帮:“行,常哥,我们明天马上——”常正文:“还明天?!现在去办!!”GM:几名黑帮被中年男子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其中一人嘴唇动了动,小声地说道华人黑帮:“常哥..不就一群跑得比较快的混子嘛...至于这样吗?”常正文:"你说啥?”GM:中年男人双手重重地拍在了这名手下肩上,用力地抓住了后者的肩膀,然后用非常严肃的语气训斥道常正文:“你们这群蠢货,觉得自己比得过那些法国佬吗?”GM:这话是对在场所有人说的,手下们都默默地摇了摇头常正文:“好,你们还记得前段时间找候比划过的家伙最后怎么样了吗?”GM:全部人这次又默默地点了点头GM:虽然很业余,但这群打下手的起码还有点自知之明常正文:“很好,那么想象一下,现在我们在追的这群混混有能力在他们的手下逃之夭夭——甚至还能在那头怪物的身上留下一个大洞来”GM:全员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GM:常狠狠地抽了一口嘴上叼着的香烟,随即将带着余温的烟头弹进了地上的水坑当中常正文:“现在懂我的意思了吧,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溜掉的不是一般的老鼠——而是一群穷途末路的猛犬”华人黑帮:“...行,常哥,我让兄弟们打醒精神——”常正文:“打醒十二分精神,找地方复印这些照片,尽可能多地发给我们的人....“GM:常低头盯着雨点在水面上泛起的道道涟漪,快速在脑海中绘制着这座城市的地图常正文:“....同时在城市北边陆路,和南边的码头区安排专人去盯梢这座城市里面能安全出去的路子就这么两条”常正文:“就跟抓泥鳅一样,先把田埂出入的水道给堵上——接下来就是慢慢把它们从淤泥里揪出来”华人黑帮:“...好的,明白了常哥,如果找到他们的话?”常正文:“发现他们的踪迹后不要贸然行动,先向我汇报”常正文:“”如果对方是【浩克】,【盾牌】和【鹰眼】的话更是如此,遇到的话就通知那个疯婆子——武斗派的事情就让专人去解决好了”GM:中年男人看向了莫尔一行人消失的方向,冷笑着哼了一声华人黑帮:“那么,剩下的两名亚洲人呢?”常正文:“小的我会去打听下什么情况,大的接触时当心点,能一声不吭地把那群盐渍干○送去见万户的,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华人黑帮:“明,明白,那我们——”常正文:“现在动身,马上,我在这里帮你们擦完屁股就会跟上”GM:常回头看了眼已经有点不耐烦的华特萨普警长,示意手下们尽快出发GM: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看着手中照片里那名模糊的年轻人,喃喃自语常正文:“所以,你到底是谁?...”
GM:开始点名!诺瓦克:准备完成!(1/3):准备完成!(2/3)陈修治:准备完成!(3/3)所有人准备完成!GM:——————————————start——————————————GM:李威廉推开了大门,首先向站在一旁的伯德先生使了个眼色GM:光头男子把视线投向了户外,如同猎犬一般吸了吸鼻子,嗅探着雨夜的气息——随后向情报贩子点了点头李威廉:“外面安全,谁去抬一抬那头野熊,咱们得抓紧了”GM:话毕,他就拉紧了衣领,举着仅存的一只手遮挡雨水,向停在街角暗处那台黑色轿车小跑过去陈修治:陈起身开始搬动没醒的大个子,一边用眼神向明显比自己更壮的两位国际友人请求帮助诺瓦克:诺瓦克像扛一袋土豆一样扛起了胖子陈修治:(这得多大袋)GM:卡西米尔身上沉重的肥肉随着两人的步子不住打颤——塞尔维亚士兵感觉自己的肩上像是扛了台农用拖拉机一般难受陈修治:陈感觉自己的手臂完全没入了堆积的肥肉里,感到一阵恶心“妈耶。。”阿列克赛:"没想到你们都是大力士。"阿列克赛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发表了评价。GM:而妮娜正在手忙脚乱地把一些绷带剪子和消毒水扒拉到某个小巧的双肩包里面,跌跌撞撞地跟了上来妮娜:“...哎哎哎...好像还有一包脱脂棉没拿上...”李威廉:“行了,妮娜,差不多可以就快上车吧”张文革:“稍等”张文革:“你们车里还有个炸弹,我想起来了”陈修治:“你说啥?!”GM:华人技工爆炸性的发言让陈修治背后冷汗直冒——炸弹?什么炸弹张文革:“俄国人的座位下面还有个炸弹”张文革:“我差点忘了”张文革:“我去取一下”张文革:(能取么)GM:(可以)诺瓦克:诺瓦克权当没听见陈修治:“我他妈,你,我。”陈修治:“你的意思是我刚才坐在炸弹上开过来的?”李威廉:“真有趣,说得你们现在屁股底下没塞着烟花一样”陈修治:陈没理会情报贩子的嘲讽,重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老头。之前以为他不把别人的命当命,现在发现他可能不把自己的命当命。陈修治:如果不是俄国人太重,陈现在可能已经跳起来了。阿列克赛:惊奇地扭头看向赛族人“这种事儿你已经习惯了?”诺瓦克:“我听说,我们那边有个人,躺在跳雷上,活生生饿死了。这总没有那么遭。”张文革:你们看到张文革拿着一个块类似电池和易拉罐粘贴在一起的装置出来了张文革:他简单的摆弄了一下,塞回了工具盒里张文革:“这个肯定不够,我还得再弄点……”李威廉:“哼嗯....这车似乎塞不下所有人呢...”李威廉:“妮娜,帮忙开一下后车厢,让他们把肉山塞进去”妮娜:“哎?哎哎?但那个位置不是给人坐的吖...”李威廉:“没事没事,我相信他不会介意的——尤其是这种状态下”GM:(其他人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吗?没有就准备切场景了)陈修治:(没了)张文革:(我还需要去五金店,但是应该不是在这里)GM:(可以后面再去,嗯)阿列克赛:“别把后盖盖死了,留条缝让人吸气。”李威廉:“反正塞了这么一大坨肥肉,车盖也盖不上,甭担心”GM:众人一边躲雨一边勉强地挤进了狭小的车厢里面,块头最大的摔角手和老技工的宝贝自行车一起被塞在了后车箱里面GM:李威廉抹着脸上的水珠,钻到了副驾驶座,给诺瓦克递出了一张纸条:上面用含糊的笔迹写着郊区的某个地址李威廉:“安排好的落脚处,不过别期待有热水和干净被褥就是了”诺瓦克:“收到。那就发车了,同志们。”GM:塞尔维亚士兵发动了车子,离合器的触感显得有点陌生GM:黑色的车辆离开了藏匿的阴影,直直地朝着市郊开去GM:诺瓦克瞟了一眼后视镜,一直站在门边的伯德先生仍然留在原地,默默地目送所有人离开GM:他眨了眨眼,那名不详的光头男子的身影如同空气一样消失无踪李威廉:“他给你们善后去了,不过即使如此,我们能争取的时间也不多”诺瓦克:“生活不易啊。”阿列克赛:“不如说,这座城里的大多数人都在试图获得生活。”李威廉:“能沦落到这个城市里的,为数不少都是被命运强奸过的倒霉鬼”妮娜:“...呃.....”李威廉:"啊,抱歉,一时间忘了有淑女在场”GM:威廉搓了搓鼻子,但脸上并没有多少歉意李威廉:“是的,阿列克赛先生,大家都是像扑烛火的飞蛾一样寻找着各自的生活,但又忘不掉血和硝烟的味道”李威廉:“不过往好的方面想,起码这里的人可以追逐各自的选择,而不是接受被安排好的人生”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尝试扯动了一下嘴角,紧接着他意识到自己很久没有试图做出过这个表情了。诺瓦克:“中国小年轻。你是哪边的?”诺瓦克看了一眼内后视镜陈修治:“大陆人,严格来说的话是东南沿海的。”陈修治:“啊,好怀念家乡的小炒啊。。”妮娜:“那个,这个,阿列克赛,先生?”GM:可怜巴巴的妮娜在满溢着男性荷尔蒙的空气中紧紧地缩起了身子,她恰生生地偷瞄着车窗旁的前车臣士兵妮娜:“你的口音...是俄罗斯来的吗?...”阿列克赛:“小姑娘,你有什么问题么?”阿列克赛:阿列克赛试图以尽可能柔和的口吻去回答这位并不适合出现在岛上的小小女士。妮娜:“啊,果然,我就觉得您的英语听起来很亲切”(俄语)妮娜:“您是,哪个区来的?莫斯科那边的吗?还是圣彼得堡”(俄语)GM:仿佛像见到母亲的小鸭一般,这名小女孩的眼睛亮了起来——阿列克赛已经很久没在这片破烂堆里见过这种眼神了陈修治:(开始了))阿列克赛:阿列克赛也换成了俄语“我小时候生活在北高加索那一带附近,那里对比中央联邦的大城市来说可算是穷苦小地方呢。”阿列克赛:“小姑娘你是哪里的人呢?”妮娜:“这样,北高加索那边,离我以前的家乡还挺近的”(俄语)妮娜:“哎?我吗,我住的地方比较偏僻,大哥哥你未必听过哦”(俄语)GM: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那枚小巧的发卡在车畔的路灯下一闪一闪的妮娜:“我是来自斯塔夫罗波尔区的,呵呵,和胎记书记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俄语)阿列克赛:“不知道他有没有靠必胜客和皮包广告挣到足够多的养老钱呢。”(俄语)妮娜:“不过住的城市可能您之前没听说过.....”(俄语)GM:她的声音渐渐变小——在阿列克赛以为她不会继续说下去时,她用略带苦涩的语气说道妮娜:“您,知道布琼诺夫斯克市吗?”(俄语)GM:她低不可闻的回答如同冰锥一样刺穿了前车臣士兵的心脏GM:(请继续)阿列克赛:“!”阿列克赛:“我,我在新闻上看到过这个地方的报道。”阿列克赛:阿列克赛试图尽量地表现出自己对这个话题只有一点模糊的认知,但是这似乎很难做到。阿列克赛:“那群……分离主义匪徒袭击了当地,政府反应速度太慢了,死了很多人。”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停下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用词是否恰当阿列克赛:“我希望你的亲友们不在那之中。”妮娜:“.....谢谢....”GM:她缩了缩身子,头低了下去,小手绞紧了衣服的下摆妮娜:“每晚入睡前,我也曾经想过许多次,如果这一切不是真的得多好”妮娜:“...我的爸爸妈妈...是当时市立医院里面的外科医生...”GM:即使鼓足了力气在逞强,但阿列克赛依然能听出她话语中的哭腔阿列克赛:阿列克赛敏锐地注意到了对方的肢体语言,但他不敢发问,只能继续听下去。GM:他此刻如同刑事法庭上的犯人一般,如坐针毡,身上每根毛发因为刺刺的灼痛感而收缩妮娜:“...我当时,当时正打算给妈妈送隔壁娜塔莉阿姨新做的牛肉饼...”妮娜:“然后他们就来了,穿着迷彩的可怕家伙开着卡车冲进了大门,开枪让我们全部人不许动”GM:像是得了癔症一样,妮娜开始语无伦次地念叨起来,也根本不在乎旁人是否有在听妮娜:“...爸爸说让我躲到柜子里面...让我在一切安静下来之前都不许出声..”妮娜:“我乖乖照做...他又急匆匆地跑了出去...然后就是枪声,枪声,枪声,和更多尖叫声”阿列克赛:‘巴萨耶夫……’阿列克赛:阿列克赛在内心中以仇恨的情感默念着这个名字,仇人的名字,谁的仇人?为何而仇恨?妮娜:“...我忘了躲了多久...等到周围只剩下哭声时才敢出来...”妮娜:“但我再也找不到爸爸妈妈了...到处都是血和尸体...有些人的脸已经....呃唔...”GM:她捂住了嘴巴,一副快要吐出来的表情,身子不断打颤妮娜:“啊,那个,抱歉,我....就是改不过来...”GM:无论过去她经历过什么,毫无疑问都在妮娜的心灵上留下过可怕的阴影GM:“嘿..涂尔干,涂尔干....”GM:无来由的,那名总是醉醺醺的下士脸庞浮现在阿列克赛的脑海里——明明自己和他并没有多少交情GM:“无论怎么逃,无论怎么逃,嗝,总有一天,总有一天,过去的阴影会追上你”GM:“然后,然后它就会把你吃得一干二净,知道吗,涂尔干,连根骨头都不会剩下..."GM:“嘿,涂尔干,你看哪里呢”GM:“涂尔干?”GM:“涂尔干?”GM:“涂尔干!”GM:“阿列克赛?”GM:“阿列克赛?”妮娜:“阿列克赛先生?”妮娜:“您,您怎么了?果然是我说的话太奇怪了吗?”阿列克赛:“这个世界对你太不公平了。”阿列克赛:隔了良久,阿列克赛才憋出这句话来。阿列克赛:“如果我们这些成年人能做得更好的话……我们总是因着一些过于单薄的理念而轻率的行动。”妮娜:“...我有时候也想过这个问题...不止一次在晚上做噩梦醒来的时候都在想这个问题”GM:女孩抿紧了嘴唇,她强迫脸上的肌肉拉出一道笑容——————妮娜:“但生活就是这样子,我们总得去努力接受————不能总是沉溺在逝去的事物上”GM:——————那是阿列克赛见过最让人心碎的表情阿列克赛:阿列克赛试探着伸出手去揉了揉妮娜的脑袋阿列克赛:“我希望我这个同乡能让你感到好受一些。”妮娜:“——————”GM:在阿列克赛的手碰到她的一瞬间,她下意识地缩紧了身子,随后放松下来妮娜:“————有点,痒————————”妮娜:“哎嘿嘿————但是,那个,阿列克赛先生,这样子被摸头会不会长不高————”阿列克赛:“小只一点不也很可爱么,这在俄罗斯姑娘中可是稀有特质。”GM:她放任前车臣士兵粗糙的大手揉动着自己的发梢,阿列克赛的打趣让她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真正的那种诺瓦克:正在开车的诺瓦克听见了车臣佬说的话,开始思考他私底下是不是也打日本游戏妮娜:“放心,我会好好地注意自己的体重”妮娜:“还有,阿列克赛先生,谢谢”
张文革:“这个姑娘说的对”张文革:“人善被人欺”张文革:“给死人烧纸木有用”张文革:张文革抹了一把鼻涕张文革:“最好是把别人也烧过去”张文革:张文革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啥阿列克赛:阿列克赛似乎在这个中国男人的身上嗅出了一种熟悉感阿列克赛:那些因为失去了生活中的大部分依靠而变得执着且不顾一切的人,那些从哈萨克斯坦和西伯利亚回来的人。阿列克赛:“说来那位日本医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和小姑娘你是什么关系?”阿列克赛:“看得出来他很照顾你,这个乱七八糟的岛屿显然也不适合你。”妮娜:“啊,贤三医生他——————”李威廉:“——她以前是受七指泰奥照顾的,不过那货最近去天堂串门了,所以我就打发她来给日本人打下手”GM:坐在副驾驶的威廉咧着嘴回过头来,接过妮娜的话陈修治:“额,死了?”陈修治:陈依稀记得诺瓦克说他好歹还认识七根指头的医生李威廉:“陈先生,我可没听说过哪个去天堂转悠的还能回来给咱们做导游——所以,是的”李威廉:“那名日本医生在欧洲遭到了通缉,同时还在找某个人的下落,所以急需用钱”李威廉:“然后刚好我们又有合适的机会,就让他跑一趟远门而已”妮娜:“而且贤三前辈是个很温柔的人,教会了我很多东西。”诺瓦克:“还好我不欠他钱。”诺瓦克瞟了一眼后视镜陈修治:“我以为你会说还好他不欠你钱。”李威廉:“好了,我们到了”诺瓦克:“心安一点。”GM:情报贩子敲了敲窗玻璃,把大家从闲谈中拉了回来诺瓦克:诺瓦克找合适的地方停车GM:车子停在郊区一处破烂的废物面前,这是一所半倒塌的木屋,雨水顺着支离破碎的天花板灌进了室内GM:威廉打开车门,来到废屋面前,拉开了长满霉斑的木门GM:透过尚未熄灭的车灯,众人都能看到在光芒中有一大群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虫子密密麻麻地扑在了他的脸上GM:而习以为常的威廉随手赶开了蚊蝇,从里面抽出几片木板铺出了一条勉强不会让人滑倒的小道张文革:“好哇,这地方好”张文革:“和我老家差不多”诺瓦克:“专业。”阿列克赛:“像是解体后那些政府供不起暖气的废弃定居点。”陈修治:在这鬼地方每多呆一秒,陈都觉得自己之前二三十年养成的生活习惯在不断支离破碎李威廉:“别着急,我们还没进下面呢”GM:随后他吃力地用单手拉开了一个残破的衣物柜,露出了某个半米直径不到的幽深洞口李威廉:“好了,这才是我们要待的兔子洞——进来吧”李威廉:“不过那头肉山可能就要辛苦你们帮忙推一推了——这边请”GM:他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了一根手电,小心翼翼地钻了进洞中GM:众人吃力地钻进了洞口后,暗黄色的亮光照出了一片仅有轻微人工开凿痕迹的空阔洞室张文革:“这地方,我猜猜,以前是什么犯罪分子藏身的地方吧”李威廉:“某种意义上是对的——————这里是以前日本人占领时修的地下密道”李威廉:“像这种弯弯绕绕的地道分布在整个罗安那普拉的地下,不得不说天皇阁下的士兵们很有毅力和闲心”GM:威廉一边扶着洞壁一边带路,不时在分叉口停下来回忆着方向张文革:张文革思考了半天,才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张文革:“好家伙,日本鬼子留下来的”阿列克赛:“那这些地道的创造者们估计都死在东南亚的林子里了,倒是和他们的死敌美国人在多年后的遭遇类似。”李威廉:“但根据一些老人的说法,这个洞穴群甚至在他们到来之前就已经存在了”李威廉:“那些日本士兵也不过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加工了一下而已————这边”李威廉:“基本上这座城市里面入流的情报贩子都会掌握一部分城市底下的洞穴网络”李威廉:“只要逃进了这里,即使是迪士尼的律师也很难将你挖出来”李威廉:“不过,千万不要在里面走太深”李威廉:“之前有几个傻帽看到了地下通道巨大的利益,于是打算画出整个洞穴群的地图”李威廉:“————他们就这么背着各种勘察用具和东西走进了黑暗当中”李威廉:“然后再也没出现过了————”GM:威廉回头看向众人,手电筒惨黄色的光照下,他的脸上毫无开玩笑的意思陈修治:“听起来很适合拍什么恐怖片。。。”张文革:张文革听完,背后汗毛立了一下张文革:他不怕鬼张文革:但是他寻思这么大的洞穴,藏个狼虫虎豹张文革:是不在话下的诺瓦克:“了解。”李威廉:“我认真的—————千万不要离开我待会标注出来的活动范围”李威廉:“不然即使是伯德先生也没法把走丢的倒霉蛋从这个地方里捞出来————他试过了”GM:他回头继续带路,没有继续解释那名光头男子之前在这里经历了什么GM:但显然,年纪最轻的妮娜并没意识到空气中的氛围,她小声地问道妮娜:“那...那些人最后就这么,不见了?...”李威廉:“不见了,就这么不见了,明明痕迹还留着,但就找不见了”李威廉:“这里面的老人都说————”李威廉:“——————是洞穴把他们吃掉了”诺瓦克:“总之把这里当莫斯科地铁就好了。”阿列克赛:“让我想起失踪在莫斯科地铁网络里的维修工人,如果人类愿意的话,那里甚至可以成为一座地下城市。”张文革:“!!”张文革:张文革突然一低头张文革:“等会儿,这个小姑娘怎么也跟着来了”李威廉:“张文革先生不考虑下去讲相声吗?是我让她来的”妮娜:“我,不是说要让我去照顾卡西米尔先生嘛?”李威廉:“对啊,总得有个人去给这头野猪换药,喂饭,清理屎盘子吧”李威廉:“还是说张先生你乐意代之效劳?”张文革:“……”陈修治:(草,我没记错的话,你在背景里放了coc团的人物)陈修治:(别告诉我洞里真的有旧日)GM:(你为什么不问问无所不知的威廉先生呢)陈修治:“老人?这洞穴还有传说?”李威廉:“泰国从来就不缺志怪故事和神鬼传说”李威廉:“你没闻到街上到处都弥漫着烧香的味道吗?日子久了,人们总会对身边的未知事物产生一点迷信”李威廉:“传说什么我是不相信的——即使是那对古怪的师生说得言之凿凿,我也没什么兴趣”陈修治:“额,具体而言是什么能让我听听么”李威廉:“哎哟,失礼,抱歉,不应该说关于之前客户的事情”李威廉:“总之没什么,他们想进洞找东西,我带他们到了入口,然后他们平安出来了,就这样”GM:黑暗和寂静压缩了众人的时间感,在不知道走了多久后,全部人来到了一处尚算空旷的洞室李威廉:“我们到了,这就是你们歇脚的地方”阿列克赛:“这种终年没有阳光蚊虫到处都是的地方要安置伤员的话,除菌除虫可要费点力了。”阿列克赛:回顾了一下自己的战地急救知识。李威廉:“抱歉咯,妮娜,卫生方面麻烦你多加打点”妮娜:“好,好的....”阿列克赛:“我也来帮忙吧,正好我也经过一些医疗训练。”妮娜:“哎?好,谢谢您”GM:这时候,威廉才回过头来对陈修治说完了剩下的话李威廉:“反正这个地方里面究竟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我并不关心——总之目前为止的经验是,不要走出可以通行的部分,你就能安然无恙”李威廉:“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则,在这个洞窟里面就是【不要乱闯】”GM:说话间,威廉揭开了倚靠在洞壁上的一处帆布,一个锈迹斑斑的金属架子映入众人的眼帘GM:他伸出手清点着上面满布灰尘的种种罐头,满意地露出了笑容李威廉:“好,看起来还能吃的样子——这里没有外卖服务,各位将就下吧”陈修治:“饮用水也有储存么”李威廉:“当然,我怎么可能忍心让客户渴得只能喝自己的尿呢”李威廉:“然后诸位,我会每天来这里一趟,有什么需要我去购置的东西,尽管吩咐就是”李威廉:“用纸条写下来贴在架子上就好了,我看到后会给你们带过来的”李威廉:“当然,费用是另算的”张文革:“你啥都能买来?”张文革:张文革有点好奇李威廉:“只要不要太偏门的话——是的,我这边有渠道可以搞到”GM:他从怀里面掏出了一张有点泛黄的纸页,上面用潦草的笔迹和粗糙的画工描绘出了一幅简陋的地图李威廉:“这是目前我手上的掌握的洞穴网络地图,你们可以根据上面的指引前去罗安那普拉里面的任意一个大区”李威廉:“当然了,为了隐蔽性起见,每个出口的位置都比较偏,所以诸位在上到地面后,可能还要走一段路也说不定”GM:威廉回过头去随手将地图用铁丝串在架子上,确保众人都看得见张文革:“……”张文革:张文革已经开始寻思了李威廉:“然后正如我之前说过的,这里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公共区域,虽说平时大家都只敢在着一亩三分地活动,但非常时期总得以防万一”李威廉:“妮娜,如果听到有不是我们的说话声,马上关灯,不要出声,等一切安静下来后再开照明”GM:正在皱着眉头拉扯帆布的妮娜连忙回过身子来,不住地点头李威廉:“那基本上要注意的就这些了,你们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和我说的吗?”张文革:“你知道距离我们最近的五金店在哪不?”李威廉:“张文革先生,从洞里面出去最近的是旧城区加鲁旺克大街上的五金店——我相信你能在那里找到需要的东西”张文革:“成”诺瓦克:“总之先整几身衣服吧。我们现在这几套估计是不能穿了。”李威廉:“衣服,好的,不过说实在,即使您换了衣服,那个东西还是很扎眼”GM:威廉向着诺瓦克点点头,随后指了指他从阿列克赛手上要回来的盾牌诺瓦克:“你说得有道理。只能出门少带点东西了。”李威廉:“某种意义上,卡西米尔先生才是最应该苦恼的那一位——不过我相信他很可能有一段时间都起不了床”GM:威廉用手揉了揉鼻梁,回头瞟了眼仍然没恢复意识的卡西米尔,轻叹了一口气陈修治:“如果我们需要洗胶卷的话,”陈修治:指了指把所有人折腾得够呛的背包陈修治:“你这边能找到技术人员吗”李威廉:“陈先生,我记得之前提醒过让你们去找【尼莫金巷子里面的快门】来着?”GM:威廉带着专业的笑容回答了年轻华人的疑问,并且在关键的部分上加重了语气陈修治:“成吧,看来还是等冒点险。”陈思忖了一下,咬了咬牙阿列克赛:“岛内的垃圾集中处理,不论是填埋还是焚烧,都是在哪个地方完成的?”李威廉:“你是指生活垃圾,还是指那种被处理掉的‘垃圾’?”李威廉:“好吧,不开玩笑,就在离绞索之桥没多远的垃圾场里面——那里视野挺开阔的,当心点”阿列克赛:“多谢告知。”GM:(其他人,还有疑问吗)诺瓦克:(我暂时没什么了张文革:(没了)张文革:现在,李威廉说的所有东西张文革都不太在乎了张文革:他已经开始构思张文革:一场伏击张文革:炸弹张文革:他开始回忆那个房子的细节张文革:开始回忆自己曾经干的那个事情的种种细节张文革:随后你们看到他掏出笔,在手掌上记起了了东西李威廉:“那么如果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离开了,之后我每天都会来一趟”张文革:“先不急!你等我一下!”张文革:张文革叫住了李威廉李威廉:“请说,张文革先生”张文革:他掏出一张纸,记录了一些东西张文革:“你看,我需要你帮我弄一些这个东西回来……”GM:刚打算抬腿就走的李威廉回过头来,好奇地接过了张文革手中的纸条李威廉:“我看看.....这都是什么东西....”GM:(具体是什么)张文革:纸上写着 螺丝钉(x颗) 溶剂油(一升) 杀虫剂(500mlx2) 酒精 铜板……张文革: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GM:(我就当是规则里面的工具箱了)张文革:(其实就是补充工具箱,你理解就行)张文革:(我的想法是,让威廉去买一些,然后我去五金店偷一些)李威廉:“我相信这会是我最奇妙的一次购物体验.....没问题,您的东西明天上午就能搞到”GM:带着某种难以揣度的笑意,李威廉认真地收起了那张潦草的纸条张文革:“还有个事情,可能需要麻烦你一下,这也是为了大家都得利”张文革:“你还记得那辆被处理的车吧,能麻烦你帮我把车电瓶带来么”张文革:“有点用”张文革:“不用咋个拆就能取下来,我之前其实就没修好”张文革:“你把锁紧螺丝拧掉就行了”李威廉:“....这.....我要去看看,以伯德先生的效率,恐怕现在那辆车已经...”张文革:“总之麻烦您看看”李威廉:“...但以你的手艺,其实随便来个电瓶也无妨吧?”李威廉:“还是说你对鲇鱼胯下的那个老妞有感情了?”陈修治:()张文革:“行行行,那更好”李威廉:“没问题,这个要费点手脚,但也不是难事”张文革:“没,他那个电池容量大,而且其实已经快坏了,更容易炸”张文革:“不是”张文革:“我的意思是”张文革:“更方便”李威廉:“.......原来如此...那群海腿子对你的评价的确不虚”GM:某种难以言喻的古怪神色在他的脸上蔓延开来,他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李威廉:“...那么,还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张文革:“就这些,麻烦了”GM:他清了清嗓子,抬起左手看了眼时间,然后向众人点点头张文革:张文革露出了标准的农民式微笑阿列克赛:(鸟羽农民ver)李威廉:“那我我先离开了,今天晚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相信诸位也是”李威廉:“妮娜,你一个女孩子当心不要被夜袭了”妮娜:“哎?但威廉先生,您不是说他们没那么容易找到这里吗?”李威廉:“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总之各位,明天见”GM:在调戏完这只还没长大的小雏鸟后,嘴欠的威廉一边摆手,一边走进了洞穴的阴影当中——和你们进来的路是另一个方向陈修治:(好姑娘啊)GM:(诸位接下来的行动?)张文革:(现在天还没亮对吧)张文革:(我现在偷偷去五金店偷东西还来得及么)GM:(当然可以,请,但这可能就意味着今晚没法睡觉了)陈修治:(出于现实角度)陈修治:(今天陈修治什么都不想做了)陈修治:(刚生死搏命,现在只想睡一觉)GM:(可以,请随意)张文革:(OK,那我决定出去偷东西)GM:(好的)GM:(其他人的行动?)张文革:(然后回来睡到下午,然后组装炸药)诺瓦克:(我不是技术性人才,只能先睡一觉诺瓦克:(然后要出去潜行找人的找我拿筹码,我死守大本营好了GM:(好)张文革:(我可能还得给队友讲一下计划)GM:(你可以讲,不占用多少时间)阿列克赛:(换身脏衣服去垃圾场翻废旧电子元件,张文革做的炸弹我可以把他们改进得触发和启动方式更可靠)张文革:“总之,你们几个听我说”张文革:张文革把一张纸贴在架子上张文革:“俺现在有个计划,你们听听”张文革:“我寻思了一下,那个台巴子我们找不到”张文革:“法国人荷枪实弹的,根本打不过”张文革:“但是那群中国人”张文革:“基本上都是土匪流氓”张文革:“我们应该先把他们都给弄死!”张文革:“然后绑一个来,看看能知道啥”张文革:“所以我是这么想的”张文革:张文革像是画蓝图那样,画了一个简易的地图张文革:你们看到一条狭窄的巷子和一个屋子张文革:“这个房子,是我之前躲他们的地方”张文革:“这里没人”张文革:“……”张文革:“没活人” 张文革:“总之,我在这个地方装满炸弹,然后我主动把他们引过来”张文革:“你们呢”张文革:张文革指了指屋子附近的一个街道拐角处和一个屋顶张文革:“你们在这里伏击”张文革:“等到他们人来了,我就引爆炸弹”张文革:“然后你们杀出去!”张文革:“主要目标,是一个姓常的”张文革:“长得……”张文革:张文革描述了一下那个常哥的长相GM:这名原来老实巴交的农民只能勉强描绘出模糊的外貌,但至少现在众人目前都对这个人物的形象有了点认知阿列克赛:“一场伏击,对方是黑帮而非专业的军事团队,如果我们能不被注意到地潜过去,他们肯定意识不到这是个圈套。”张文革:“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张文革:“如果我没弄错,这个黑帮应该是还在这个区域找我,他们肯定认为我还藏在这个地方”张文革:“反正,是死是活,基本上有哈数”陈修治:“我得先问问大家的意见。”“这件事情,大家希望怎么收场?”陈修治:“找机会远走高飞,还是和敌人和解,还是干脆把能动弹的敌人都干掉,你们想要往哪方面处理?”张文革:“走一步,算一步”张文革:“首先你得弄明白到底是咋回事”张文革:张文革拍了拍纸片诺瓦克:“我们没有敌人,小年轻。我们是障碍,现在我们需要的是,让开路。”张文革:“这件事情,我们始终是被动的,是处于暗处地”张文革:张文革又拍了拍铁架子陈修治:“如果是让开路,那么我可否理解为,我们是希望对面放过我们?”张文革: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机械厂,和工人讨论技术问题的时候张文革:“俺还真不觉得对面能放过我们”张文革:“除非抓到他们什么把柄”陈修治:“如果是这个导向的话,我们必须慎重处理流血事件。展示一部分肌肉是可以的,但是结仇过重的话,哪怕最后我们不再挡路,也会被对面仇杀”张文革:“那你说咋办”张文革:张文革坐在架子旁边问阿列克赛:“这里不是外交谈判桌,我们也不是外交官。”陈修治:“如果我们的目的是绑人,那么杀人多还是少对我们来说就不关键。”诺瓦克:“我们不需要展示什么,也不需要结什么仇。只是按这个地方的规矩来。”张文革:“那你有啥绑人的办法”阿列克赛:“我们是在林子里被猎人追着的困兽,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能放过。”张文革:张文革一头雾水陈修治:“找那个常落单的机会,就和普通的绑票一样”陈修治:“关键不是干掉所有保镖,而是找到目标身边人最少的时候”阿列克赛:"怎么找?"陈修治:“李威廉他自称是情报贩子,那么行踪这种东西他应当有渠道能拿到”张文革:俺问过了张文革:“这个王八蛋啊,好像是”张文革:“专门干这行的,随时带着几十号人”张文革:“他平时要是不出门,那就是蹲在大本营”张文革:“咋绑”诺瓦克:“黑帮而已,不过是大人物的避孕套。破了换一个就是了。你会在乎避孕套吗?还是用过的?”陈修治:“他只要出门谈事,那么总有独处的时候,至不济他有上厕所的时候吧”妮娜:“...呃...避避避孕套...”陈修治:陈看了看几个队友的脸色和口气GM:小女孩看到你们的视线投了过来,连忙摇头妮娜:“不...不....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没关系....”诺瓦克:“对不起,对不起,上头了。”陈修治:感觉自己的提议似乎并没有引起他们多少的兴趣陈修治:“哎。。。成吧,如果你们觉得不靠谱的话,我放弃这个提议。”阿列克赛:“你的意思是我们要靠着四个人24小时监视他找出他落单的机会。”张文革:张文革回头看了一眼妮娜张文革:他挠了挠头张文革:其实他还是很怀疑这个小姑娘张文革:但是没有表达出来张文革:“总之,我目前有这么个计划”张文革:看到陈没有继续说,张文革继续了陈修治:“如果李威廉能提早得知常的行踪,举个例子,他后天会去某个地方和人开会”陈修治:“那么我们可以提前埋伏在厕所,等他进来的时候绑走。”陈修治:“当然厕所只是举个例子,如果他有什么固定的爱好也是一样的。当然,和刚才说的一样,只是一个提议。”阿列克赛:“那就意味着我们必须放弃唯一的优势,敌明我暗,而要搬家到他的大本营附近去陪着他。”张文革:“总之,我先按照这个去准备了”张文革:张文革收拾了一下行李张文革:“我先去那个五金店看看情况”张文革:“你们再琢磨”张文革:他临摹了一下地图张文革:带齐工具出发了张文革:(OK,结束)GM:(ok,诺瓦克和陈修治休息,张文革和阿列克赛出门去搜刮物资,没问题吧)张文革:(嗯)诺瓦克:(我能做的只有在屋里压子弹了诺瓦克:(啊诺瓦克:(忘了找人给我带把消防斧张文革:(忘记消防斧吧,我有更好的办法)GM:在阿列克赛整顿好行头准备出门的时候,妮娜小心翼翼地叫住了他妮娜:“阿列克赛...哥哥...带上这个”GM:她递给了前车臣士兵一个小瓶,透明的塑料瓶里面装满了黄色的药片阿列克赛:阿列克赛闻言回身接住了妮娜地来的东西。阿列克赛:“这是什么?”妮娜:“这是,止痛药,激烈运动前吃两片...不能完全压制疼痛,但至少行动上不会有影响”GM:看着阿列克赛认真的视线,妮娜又小心翼翼地低下了头去——她似乎不擅长和别人打交道阿列克赛:阿列克赛感激地点了点头“那就谢谢你了。”妮娜:“那个...不客气...”GM:小女孩的嘴角上掠过了一丝笑容,随即又慌慌张张地回去照顾躺在地上打鼾的卡西米尔陈修治:“老张,你们出去的时候,要是有机会的话,顺便打听一下威廉说的那个快门具体的情况。”陈修治:“明天还得去一趟。”张文革:“大半夜的我上哪儿给你打听去!”陈修治:“就说有机会的话!没机会就当我没说!”GM:(那么,有人要继续扮演吗?没有我就直接开始接阿列克赛和张文革的展开了)张文革:(应该没了)诺瓦克:(我没啥好做的了陈修治:(没了)GM:(ok)GM:阿列克赛和张文革各自做好打算后,潜入了幽邃悠长的洞穴当中,一边回忆着李威廉留下的地图,一边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前进GM:不知道是不是李威廉警告带来的心理作用,亦或在这片深邃的地下网络中的确栖息着什么东西————两人都感觉到背后有一种被盯着的感觉GM:煎熬地在洞里面摸索了好长一阵子后,他们来到了各自的出口GM:(接下来开始分线,以快速遭遇形式结算)GM:(首先是张文革)张文革:(OK)GM:老技工从隐蔽的洞口探出了头,一股子有机物霉烂的味道冲入了他的鼻腔——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账在这里堆满了垃圾桶GM:腐烂的瓜果,里面还装着液体的避孕套,以及恶臭的残躯,这里弥漫着他不想多待哪怕一秒的可怕气味GM:张文革左右环顾了一下,很好,这条偏僻的巷子里面没有看到盯梢的家伙GM:他手脚并用从里面爬了出来,探头探脑地摸向了自己的目的地GM:加鲁旺克大街晚上完全没有了白天人声鼎沸的样子,商贩们那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被空无一人的寂静取代,商店的大门都被一排排铁闸门紧紧地关了起来GM:老技工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一个还算大的五金店后门,准备再上演一次闯空门GM:(请投骰贼活)张文革:1D8DiceBot: (1D8) → 1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2张文革:(非战斗是不能用助力点的是吧)GM:(当然可以用,请随意)张文革:(OK,那我把上次扮演的助力点用了)张文革:1D8DiceBot: (1D8) → 8张文革:1D8DiceBot: (1D8) → 6张文革:(OK)GM:(每次开游戏,助力点都会刷新的嗯)张文革:(过了么)GM:老技工灵巧地用发卡和铁丝扭开了紧锁的后门,一股他熟悉的金属和机油味道迎面而来GM:(接下来进行三次察觉投骰,同时抽三张潜行卡,再投骰潜行三次)GM:(以判断能在五金店里面发掘多少东西)GM:(和会不会遭到发现)张文革:1D8DiceBot: (1D8) → 3张文革:1D8DiceBot: (1D8) → 6张文革:1D8DiceBot: (1D8) → 8张文革:(察觉)张文革:(需要丢三次狂野么)GM:(ace,察觉8继续)GM:(需要)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3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2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4张文革:1D8DiceBot: (1D8) → 5GM:(好,请问需要对以上任意一次察觉投骰使用助力点吗)张文革:不用了张文革:差不多了DodontoF:张文革从「」的牌堆里抽卡并公开了。「クラブのA」「クラブのQ」「スペードの8」GM:(出现了一张梅花,请投骰三次潜行投骰)GM:(噢,两张梅花)张文革:1D4 DiceBot: (1D4) → 4张文革:1D4DiceBot: (1D4) → 1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6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6张文革:1D4DiceBot: (1D4) → 2张文革:1D4DiceBot: (1D4) → 4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1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1张文革:1D4DiceBot: (1D4) → 3张文革:OKGM:(咦?骰的有点多)GM:(我看看)张文革:(中间ACE了几次)GM:(嗯,多的话看起来有点乱)GM:(不过没问题,你没留下任何踪迹)GM:老技工摸来了一支手电,咬着照明,悄无声息地在黑暗中捞取需要的各种杂碎——GM:猫着腰在架子里上下翻找的他也并未忘记对诺瓦克的承诺,他把一枚长长的轴承和几枚油乎乎的齿轮塞进了背包里面GM:(因为其中一次察觉获得了优良,因此一共获得1d3+1d6个工具箱原料)GM:(请投骰决定,这个不能使用助力点,请注意)张文革:1D3DiceBot: (1D3) → 3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5GM:(一共获得8个满装工具箱原料)GM:(那么,就算今天的活动的全部获得了)阿列克赛:(基本投满了)GM:(毕竟铭刻在灵魂中的爆破魂,自然会得到骰娘庇护)张文革:张文革翻箱倒柜张文革:他拆开各种包装,拿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张文革:整个房子里一片凌乱张文革:这是一种非常迷幻的感觉张文革:就像是几年前,自己还有工作的时候张文革:偶尔会拿着单位开的白条,去附近合作的五金店采货张文革:有那么一瞬间,张文革似乎忘记了自己现在在哪里张文革:然而长串的英文标识把他拉回了现实张文革:张文革站了起来,看了看一片狼藉的五金店张文革:“资本主义把人变成了鬼”张文革:张文革嘀咕了一句,其实他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啥意思张文革:随后提着东西,趁着夜色离开了GM:满载而归的技工吃力地提着沉甸甸的收获,趁着夜色小心翼翼地溜回了藏身之所内GM:小心谨慎的他没有留下任何踪迹——这不过是在这片犯罪都市中又一次常见的失窃罢了GM:(阿列克赛的部分)GM:前车臣狙击手在黑暗中中猫着腰穿行,潮湿的土壤味道让他想起了高加索山的针叶林GM:冰冷,湿润,而且无情——某种他再熟悉不过的感觉GM:他小心地推开了洞口的遮挡物——那是一批看似随意丢弃的破旧家具,湿漉漉的沙发海绵在压力下挤出了浑浊的污水GM:但涂尔干曾经在更糟糕的环境作战过,这种程度的恶劣环境对他根本造不成任何影响GM:缩在阴影中的他没花多长时间就找到了市郊垃圾场————毕竟那股可怕的发酵气味实在是难以忽略阿列克赛:阿列克赛想起了从地洞里探出来观察俄军伞兵动向的经历阿列克赛:他又不禁回想起当年日本人(那些适才被威廉提到的人)当年是不是也这么小心翼翼地观察美国人,这个想法让他稍稍有些分神。GM:狙击手晃了晃脑袋,摇掉了脑子中多余的想法,他把注意力放在了绞索之桥附近的几道光亮上——好几名人影正端着手电来回巡逻GM:这不寻常,这座破桥连当地政府都懒得维护,怎么今天还有人看守了阿列克赛:至少是人,不是红外探照灯和武装直升机。GM:他以树丛和土坡作为掩护,摸入了臭气熏天的垃圾场GM:整个罗安那普拉的污垢和排泄物都在这里堆积——如同夏天热浪般滚滚而来可怕臭味几乎让车臣人为之窒息GM:他压抑着呕吐的冲动,开始尝试在这座垃圾山里面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GM:(请进行三次-4的察觉投骰,抽三张潜行卡,进行三次潜行投骰)阿列克赛:(先察觉)阿列克赛:骰数合计:21 (3D8 = [7 8 6])GM:(请投骰其中的一次ace)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 (1D8 = [1])DodontoF:阿列克赛从「」的牌堆里抽卡并公开了。「ダイアの5」DodontoF:阿列克赛从「」的牌堆里抽卡并公开了。「ダイアの2」DodontoF:阿列克赛从「」的牌堆里抽卡并公开了。「ジョーカー」GM:(请进行三次潜行投骰)阿列克赛:(潜行骰)GM:(哦对了,需要对上述的察觉投骰使用助力点吗)阿列克赛:(助力点不能重投ace带来的骰子吧)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6 (3D8 = [4 8 4])阿列克赛:骰数合计:8 (1D8 = [8])阿列克赛:骰数合计:2 (1D8 = [2])GM:(就我而言,不能重骰,ace带来的骰子,但是可以重骰原来的特性骰)阿列克赛:(那我重投一下那个6试试)GM:(那么上面是潜行投骰,请补完之前察觉投骰的不羁骰和潜行的不羁骰)GM:(好的)阿列克赛:骰数合计:5 (1D8 = [5])阿列克赛:(该察觉的不羁骰了)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2 (3D6 = [4 6 2])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 (1D6 = [1])阿列克赛:(潜行的不羁骰)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1 (3D6 = [1 4 6])阿列克赛:骰数合计:1 (1D6 = [1])阿列克赛:(怎么所有的ace骰结果都是1)GM:(ok)GM:(嘛,这就是命运吧)GM:在黑暗中翻找东西并不是易事,即使对于涂尔干这样有着多年夜间作战的人员来说也是如此GM:他仅凭着双手的触感尝试在一坨陀比狗屎堆好不了多少的大山中挖出自己需要的各种零件——某些可以让张文革的烟火更加徇烂的玩意GM:几个小时过去后,汗流浃背的他只能勉强挖出一点点有用的东西,几片看起来尚可一试的金属丝和簧片GM:他本来想继续深挖,奈何东方的天际已经开始泛白——他的时间不多了GM:————也许真的得用那个塞尔维亚司机的bb机也说不定GM:这样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GM:随即他开始弯下身子,减少暴露机会,一路小跑往兔子洞的入口赶去GM:希望那名看起来神经有点脱线的中国人要比自己好运GM:这是他一头扎进洞口时的最后一个念头GM:(那么今天先到这里吧)张文革:(OK)GM:——————————————save——————————————————
GM:开始点名!陈修治:准备完成!(1/2)诺瓦克:准备完成!(2/2)所有人准备完成!DodontoF:"阿列克赛" 已登入。阿列克赛:(打字倒是没问题了GM:————————————————start————————————————GM:自从陈修治被丢下船后,他就没真正好好地睡上一觉GM:接二连三的意外展开一直让他的神经处于崩溃边沿,如同被拧到尽头的弹簧一般濒临极限,脆弱无比GM:因此,在得到放松下来的瞬间,积累的疲劳瞬间将他的意识拖入到睡梦的深渊当中GM:他上一次这么能睡得那么死,还是在单位的午休床上——彼时他刚刚忙完了三份和欧洲的大单子陈修治:(还给配床,太奢侈了,一般就是靠在凳子上)GM:机关的床铺仅仅只是简单的木板和褥子,只能勉强堪称舒服————但对陈修治来说,这比家里那张弹簧大床要好上百倍陈修治:只要能远离,能一个人呆着,就算是被工作折腾到浑身酸痛,也好过内心的痛苦GM:无论是那张床,还是那扇桐木大门,他都不曾有所眷恋GM:每次从那里经过,他都能感觉到家里人冰冷的视线如同刀子一般顶在自己的脊椎上GM:这不是他的家GM:他从很久开始,就没有家GM:他宁可翻山越岭远渡重洋,也不愿再见到饭桌旁那些家伙的表情陈修治:他们脸上的,不是留给家人的表情,更像是在看一个窃贼,一团垃圾,或是一只寄生虫GM:那是一种沉默的煎熬,无言的窒息,空空如也的胃部被酸液慢慢销蚀,无论吞下多少食物都无法消除焦热的饥饿感GM:直到这时候,他的身体才想起来,已经整整有好几天水米未进了GM:于是,熟悉的空腹感鞭挞着他,迫使这名年轻人睁开了沉重的眼皮GM:陈修治微微地睁开了双眼,他正佝偻着身子缩在一个简陋的帆布睡袋里GM:耳边隐约能听到似乎轻柔的哼歌声,随之而来的是诱人的食物香气陈修治:(我这边听不到哼歌)妮娜:“♫~~~♪~~~~~♪”GM:他扭头看去,那名昨天跟过来的冒失小女孩正在小心翼翼地用酒精灯加热着一枚速食罐头,她正全神贯注地用叉子摆弄着马口铁里面的豌豆GM:(请开始行动)GM:(诺瓦克也应该是醒着的,请随意)诺瓦克:诺瓦克坐在一旁往备用弹匣里压子弹,默不作声陈修治:陈小心翼翼地舒展了一下身体,不健康的睡眠姿势导致他现在浑身酸痛的同时感觉到处都在抽筋陈修治:一边扭着脖子,一边在脑子里初步安排接下来的任务,然后被愈发严重的饥渴打断了思绪陈修治:“有饭吃吗?太谢谢了,能问一下水在哪里吗?”陈修治:陈用俄语询问小女孩妮娜:“哎?哎哎,您,你醒了”GM:她被陈修治突如其来的问候吓得全身一抖,叉子差点摔在地上妮娜:“那个,您好,早安”陈修治:“早安,照顾我们几个病号辛苦你了。”妮娜:“不用,您客气了”GM:她小心翼翼地把简陋的料理推到了华人的面前妮娜:“条件比较有限,不嫌弃的话,尝一尝?...”妮娜:“...不知道这个合不合您的口味,我对,中国的饮食没什么研究”陈修治:“看起来很美味,你的手艺这么好对我们来说真是走运。”妮娜:“是吗,娜塔莉姑妈倒是经常批评我下调味料太保守来着...”陈修治:“中国料理的要诀就是用什么都能做哦,豌豆也是常用的食材。”妮娜:“诺瓦克先生也来一点嘛?这里的速食饼干还可以勉强做点粥”陈修治:陈用叉子稍微搅拌了一下罐头里的汁水,挑起一颗豆子开始咀嚼陈修治:虽然当初很痛苦,但是在家教的强迫下还是让陈保持了相当良好的餐桌礼仪,从餐具到嘴巴都没有什么声音诺瓦克:“不用麻烦,我直接啃就行。”诺瓦克:诺瓦克把压满子弹的弹匣挂在腰间,然后换了个地方坐了下来。GM:速食罐头的味道即使是加热后也只能算是乏善可陈,但这对遍体鳞伤而且饥肠辘辘的陈修治来说,已经足以称得上是一道美餐GM:在三人一旁,一大一小的两道呼噜声正在此起彼伏地交错响起GM:卡西米尔的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但仍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不时在打呼噜的间隙嘟囔着什么梦话GM:而抱着一个大帆布包的老技工则是蜷在了铁架子旁边,脸上带着些许....笑意?GM:即使是睡得非常死,他仍像是抱着价值连城的宝贝一般紧紧地搂着那个大包GM:————考虑到之前的经历,你们在下榻时都尽可能地选择了离他最远的位置GM:至于那名俄国狙击手,他正斜靠着洞壁低着头打盹,没有人注意到他在昨晚离开后是什么时候回来的GM:但是,所有人都相信,只要一有风吹草动,这名前军人必然会瞬间惊醒,并在几秒内进入战斗状态诺瓦克:“你有什么打算,文化人?”陈修治:“那个情报贩子给了我们筹码和门路,等下我得去城里试试看“陈修治:“至少我们得搞清楚手里的这些资料到底有多大杀伤力,然后确保我们需要的时候可以把这些资料传播出去,否则这筹码就不算摆上桌”GM:妮娜在陈修治吃着早饭的空隙,回到了卡西米尔的旁边,开始给这名大个子更换新的绷带陈修治:“需要帮忙吗小姑娘”妮娜:“谢谢您,华人哥哥,这边我来处理就好”妮娜:“啊,吃完的罐头放在边上就好,我回头会收拾的”陈修治:“我的天,我已经开始嫉妒今后能娶你为妻的那个幸运儿了”妮娜:“呃,嗯,是这样子嘛,谢...谢谢”GM:妮娜向陈修治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随即低下头去认真地开始用剪刀剪开卡西米尔肋下的布条诺瓦克:“麻烦你了妮娜。想打他可以告诉我。”妮娜:“哎?那个,打他,谢谢?不不不,不要这样!!”妮娜:“不用,真的不用,我习惯了,出入的大家都是这样说话的”GM:花了几秒钟才会过意来的妮娜拼命晃着小手,阻止了跃跃欲试的诺瓦克陈修治:(我明明是在夸她!)陈修治:“你怎么说,介意帮我一起走一趟么?”给小姑娘一个夸张的笑脸后,转头问大头兵诺瓦克:“一起去。”诺瓦克:诺瓦克咽下最后一口饼干诺瓦克:“我怕你死街上。”GM: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块去——诺瓦克:诺瓦克转过头来,“我准备好了,文化人。你说出发就出发。”陈修治:“求之不得,那就麻烦你多提携一下我这个误入狼窝的绵羊了,等我吃完这最后一口就出发。”诺瓦克:诺瓦克背上了书包,把冲锋枪装了进去。盾牌被他放到了墙角。GM:(那么,各位出发前还有什么要做的吗)GM:(要带上多少东西上地面?)诺瓦克:(我身上没什么东西,砍刀和弹匣都可以塞在外套底下,枪放书包里GM:(ok)诺瓦克:(BB机直接关了跟盾牌放一起不带出去GM:(明白)GM:(陈修治呢?)陈修治:(我)陈修治:(茕然一身)陈修治:(带张嘴出门就行了)GM:(那么资料你要带多少上地面)GM:(整个箱子?部分文件?只有胶卷?)陈修治:(带上胶卷和一份合同)陈修治:(那我把汇款单也一起带上吧)GM:(ok)GM:两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后,看了眼时间,现在是当地时间早上7点半GM:李威廉在临走之前还给你们额外留了关于【快门】和【蜘蛛】两个人的所在地址,至少找起来不会是难事GM:问题是,在昨天的闹剧后,现在不知道上面有多少双眼睛正在到处寻觅众人的踪迹GM:以前的作战经验告诉诺瓦克,像这样在战区的敌后行动,慎重地规划行进路线和次序非常重要GM:——————那么,先从哪里开始呢诺瓦克:“走吧。先去洗照片?”陈修治:“好,那个家伙,是叫快门是吧。”诺瓦克:“先去洗照片,然后处理汇款单?记得把东西都带上。”陈修治:(有大致城镇地图或者分布描述么,尽量不走回头路)GM:(地图见上)GM:(简单来说一个在旧城区,一个在市中心)GM:(你们的地道可以在这四个片区来去自如,但出口不一定就在目的地附近)陈修治:(走地道,那就无所谓了,快门是在旧城区是吧,直接去吧)妮娜:“那个,两位”GM:在临出发之前,妮娜小声地叫住了两人诺瓦克:“怎么了,妮娜?”妮娜:“那个,我的医术没有贤三医生那么厉害...所以,请尽量不要受伤...”妮娜:“一定要,注意安全”诺瓦克:“谢谢你,妮娜。我们会的。”GM:注意安全,真有趣,这是诺瓦克来到这个城市以后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这样说GM:上一次听到这句话...已经是还在萨拉热窝浴血奋战的时候了GM:两人在和妮娜告别后,顺着李威廉留下的地图摸入了漆黑的地道GM:两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通道中猫着腰前进了很长一段时间GM:这里的路况可谓错综复杂,本来直线前行的道路会毫无预兆地垂直往下通去,某些拐角的角度甚至能接近180度GM:你们不明白当年那些日本兵为什么要把通道修得这么七扭八歪,即使是出于防御外敌,其的结构也实在过于夸张——GM:——与其说避免外敌进入,更像是防止里面的东西跑出去一般陈修治:(其实是为了困住旧日)GM:在陈修治胡思乱想之际,诺瓦克的手指已经碰到了出口的金属挡板诺瓦克:“做好准备。低调点。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我们。”GM:他稍稍用力推开了挡门,阴郁的光线照射了进来,塞尔维亚士兵不得不眯了下眼睛适应照明的变化陈修治:陈把衣领立得更高了一点GM:诺瓦克探出头去左右环顾了下——旧城区熟悉的样貌映入眼帘,此刻两人身处一条偏僻的小巷GM:周边能听到商贩们无精打采的叫卖声,和东南亚街头的炒粉香气GM:很遗憾的是,这个出口离李威廉留下的地址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这意味着两人不得不穿越两三个街区才能到达目的地附近诺瓦克:“走小路吧。跟紧一点。”陈修治:“听你的。”GM:(如果要从小路出发的话,请各投骰一次察觉判定来确认到达所在地的时间,然后每人抽三张潜行卡,各投骰三次潜行投骰)GM:(hmmm,这个结果,陈修治你要重骰吗陈修治:(我想想,好像不出ace重骰也没用,协助失败有负面影响么我翻翻)GM:(大失败就有负面影响)陈修治:(那不重骰了,好尴尬,我打个描述,大家就当无事发生!)GM:(请,打吧陈修治:那么在经过某些地形比较开阔的路段的时候,陈尝试装作翻看报纸的样子为穿过街区的队友打一下掩护至于有没有效果,天知道GM:塞族士兵和华人翻译像是过街老鼠一样在臭烘烘的巷子里面快速前进GM:而在必须穿行马路的地段,他们小心翼翼地贴在人流的侧边,谨慎地低头藏起自己的面容GM:不时有一些腰间插着武器的黑帮从两人身边经过,时而有人看似漫不经心地把视线投向你们,随后又马上转到了别的地方GM:你们没发现昨天晚上那群彪悍的法国士兵——你们也祈祷不会在这里和他们正面遇上GM:正拿着报纸尝试打掩护的陈修治不时悄悄抬眼,对比着街道牌上的名称GM:很快,他就锁定了尼莫金巷子的位置——它就在这个破烂片区的某个露天市场旁边GM:悄悄拉一下同伴的衣角后,两人低调地闪进了这片巷子的阴影当中GM:(公布结果,诺瓦克留下两张潜行卡,陈修治没留下任何一张潜行卡)GM:塞族士兵和年轻华人在确认身后没有其他人盯着后,往巷子的深处拐去GM:这是由许多低层楼房挤在一起的聚居区,地上零星分布着雨夜留下来的积水坑,失灵的霓虹灯不时闪烁着暧昧的光线GM:几名衣着褴褛,和乞丐无异的醉汉正东倒西歪地倚在巷角附近,梦呓着谁也听不懂的内容GM:而两人来到了一扇不起眼的木门面前,你们没有在上面发现任何装饰或者招牌的样子GM:(请继续)诺瓦克:诺瓦克拿出一枚筹码,递给陈修治诺瓦克:“发挥你的本领。”陈修治:陈咽了口唾沫,毕竟他还没跟这类人打过交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陈修治:借过筹码后,陈靠近木门,伸手敲了敲GM:陈小心翼翼地敲了几下木门————GM:(请陈修治过个察觉)陈修治:1D12DiceBot: (1D12) → 8陈修治:1D6DiceBot: (1D6) → 3GM:华人能注意到在自己的敲门声过后,里面传来了些许翻动的声音GM:————然而,并没有人来应门的样子陈修治:(稍等我回忆一下嗷)陈修治:左右瞟了一下四下无人,陈也不打算继续装蒜,贴着门低声说陈修治:“威廉介绍我们来找您做生意”GM:陈修治低声对着门念叨完后,里面还是毫无回应——甚至连刚开始的翻动声也听不着了GM:(请继续)陈修治:(哎上来就得全出牌)陈修治:“我们带了筹码”GM:(也是低声说的?)陈修治:(嗯,额,我应该能把握声音有没有低到不能穿透木门吧)GM:(声音要穿透木门怎么看都不像是低声说话了)GM:(尤其是,考虑到对方不一定在门边的情况下)陈修治:(了解)陈修治:(是联排住房吗)GM:(是,但房门相隔没这么近)陈修治:陈皱了皱眉头,怀疑是声音太低了,提高了一点声音把第一句话重复了一遍诺瓦克:(直接把筹码从门缝底下塞进去算了GM:这一次,陈修治能听到里面传来了更清晰的翻动声,随后————GM:——————乒铃————————GM:——突然,门后传来了玻璃粉碎的声音,好像有人将酒瓶丢到了门板上陈修治:(草)陈修治:(感情和情报贩子是有仇啊!)陈修治:(你妈的,坑我)GM:清晰的碎裂声在巷子里面回荡,乃至于巷口的几名流浪汉投过来了好奇的视线GM:随后华人听到里面传来了模糊的嘟囔声——————GM:————————”滚...他妈的...威廉?不认识...“GM:————————“大清早的,别来烦我...”——————GM:意外的是,听声音似乎答应的是一名年轻的女子GM:但她的语气很含糊,就像是,还没睡醒一样?陈修治:(我提议我们装作收债的直接闯进去)陈修治:(我确定一下,我们现在身上身无分文是吧,钱全部被威廉拿走了)GM:(威廉只拿走了五万元,其余没动你们的)GM:(当然,陈修治你就是个穷光蛋了)陈修治:(拭泪)陈修治:(没有钱,感觉就像是被吊起来打的屁精)GM:(说得有钱你就能成为大技霸一样)陈修治:(诺瓦克怎么说,我建议装作收债的先闯进去)诺瓦克:(你为什么不装个水管工什么的陈修治:(哎都行,总之就是有个合理的理由不引人注目,我只是觉得这破地方收债的比工人多)陈修治:(破门你上可以么)诺瓦克:“有人投诉你家水管坏了!”诺瓦克直接踹门陈修治:陈很庆幸身边有个能打的,打算等诺瓦克破门而入后跟进去把门关上GM:在一旁等不下去的诺瓦克飞起一脚,将木门狠狠地踹开了GM:————砰咚!————————???:“唔?!哇??”GM:首先迎面而来的是一股过期食物的酸馊味,这个地方闻起来比起潲水厂没好上多少GM:凌乱的垃圾和女性内衣被随意地丢在了地上,陈修治甚至还能在看到隔壁生锈的台灯上挂着一片暗红色的卫生巾GM:而这里的主人刚刚被从睡梦中吵醒,仅着片缕的她脸上写满了惊讶和愤怒陈修治:(妈的,醉鬼)诺瓦克:诺瓦克抓过筹码往她脸上按过去陈修治:“你是快门小姐么?威廉介绍我们来找你处理胶卷。”诺瓦克:“干活了,女士。有人说你可以解决我们的问题。”“快门”:“你们!!!还真的有种啊!!!”GM:下一秒,她就熟练地从枕头底下抄出了一把冲锋枪“快门”:“敢在老娘的地盘上撒野,这就给你们的屁股上开上七八个洞透透风!!!”陈修治:()GM:(来吧,要阻止对方开火的话,请骰运动)GM:(看看是谁比较快)诺瓦克:1D8DiceBot: (1D8) → 4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1GM:1d6+1d6DiceBot: (1D6+1D6) → 6[6]+2[2] → 8诺瓦克:(重骰GM:(请)诺瓦克:1D8DiceBot: (1D8) → 6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5陈修治:(这里有我干扰对面注意力协助的说法吗)GM:(因为之前的ace,我继续补骰1个1d6)GM:1d6DiceBot: (1D6) → 6陈修治:(。)GM:1d6DiceBot: (1D6) → 5诺瓦克:(我好像没助力点了GM:(是的,很遗憾,没法继续了)诺瓦克:(喂陈修治:(算了,阻止不了好像)陈修治:(总之出于扮演)陈修治:(我也过运动么)GM:(是的,请骰运动)陈修治:1D4DiceBot: (1D4) → 1陈修治:1D6DiceBot: (1D6) → 2GM:那么还是这名女性最先行动“快门”:“在耶稣面前再后悔吧!”GM:说时迟那时快,女子手中的冲锋枪咆哮着向两名不速之客吐出了一片弹雨GM:1d4+1d6 射击DiceBot: (1D4+1D6) → 4[4]+4[4] → 8GM:1d4DiceBot: (1D4) → 1陈修治:(刚出门就要负伤,哭了)诺瓦克:(这个骰子有毒GM:弹雨呼啸着从两人的耳边和发梢划过,噼噼啪啪地在墙上犁出了一大片弹孔诺瓦克:“你冷静一点,是工作上门了,工作。有点职业精神好不好!”诺瓦克:诺瓦克夸张地举起从陈修治手里拿来的筹码陈修治:“卧槽卧槽,大姐,给你送钱的,冷静啊!”陈修治:“很抱歉见面粗鲁了点,我们很急,事情办妥了报酬好说,我私下再请你喝酒成不”陈修治:陈见势不妙,抓起一团衣服就往对面头上扔去GM:陈修治猛然向她丢出了一团衣服——在丢出去的瞬间,他感觉似乎摸到了什么湿漉漉粘乎乎的东西陈修治:。“快门”:“去死吧————唔!?”GM:在歇斯底里的“快门”视线被衣物遮挡的瞬间,诺瓦克——————GM:(请问要怎么行动)诺瓦克:(撞击她GM:(冲撞吗?还是擒抱?)诺瓦克:(能跑两步跑起来就冲撞,我现在应该在门口吧GM:(地方足够跑起来冲撞,请骰诺瓦克:1D8+2DiceBot: (1D8+2) → 8[8]+2 → 10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6GM:(ace)诺瓦克:1D8DiceBot: (1D8) → 8GM:(ace诺瓦克:1D8DiceBot: (1D8) → 8诺瓦克:1D8DiceBot: (1D8) → 1诺瓦克:(......GM:(推妹子上很有一手啊,该说不愧是诺瓦克嘛)陈修治:(啧啧啧)GM:1d4+1d6 对抗DiceBot: (1D4+1D6) → 4[4]+6[6] → 10GM:1d6 ace居然?DiceBot: (1D6) → 1GM:————诺瓦克瞅准机会,压低身子,如同离弦之箭一样扑向了惊魂未定的半裸女性GM:他的双手如同台钳一般紧紧地锁住对方的手臂,将她手上的冲锋枪连同身子一起用力压在床上,同时熟练地卸掉了对方的弹夹陈修治:看情况被控制下来了,陈重新从杂物堆后面探出身子,一脚踢开地上的冲锋枪陈修治:“大姐,冷静,冷静,我们是顾客不是劫匪,听清楚了的话您点个头成不”GM:(来,过个交涉吧,不过减值有点高,加油)陈修治:(我看看啊)陈修治:1D12+3DiceBot: (1D12+3) → 7[7]+3 → 10陈修治:1D6+3DiceBot: (1D6+3) → 1[1]+3 → 4“快门”:“放开我!!你这个瘦干猴子死变态!!!”GM:诺瓦克感觉自己身下的目标仍然在拼命地扭动身体,不断地尝试从他手上挣扎开来——诺瓦克:诺瓦克把一直拿在手上的筹码举在这家伙眼前诺瓦克:“你总认识这个吧!”GM:————直到诺瓦克亮出了筹码“快门”:“操你妈,从老娘身上滚——————开?”“快门”:“等等,这枚筹码....”陈修治:“你认识就好办了。”GM:在一瞬间,诺瓦克感觉对方挣扎的力气消退了陈修治:“老哥起来吧,枪我踢远了”“快门”:“混蛋!知道了啦!我知道了啦!快点!从人家!身上!下去!”GM:这名刁蛮的女性半踢半踹地甩开了诺瓦克陈修治:“那咱接下来能谈生意了?”诺瓦克:“OK,OK。特事特办,理解一下。”诺瓦克:诺瓦克小心地后退,站了起来,像驱魔人举着十字架一样举着筹码陈修治:(那么现在能看清脸了?)陈修治:(虽然脑子里这人的形象已经是莱维了)GM:(是的,现在可以看清她的脸了)GM:眼前这名高加索女性似乎不到三十岁的样子,上身仅仅套了一件轻薄的睡衣,透着晨光隐约可以看到胸前透出两点姣好的粉红GM:但她的脸上写满了不爽和厌恶,可惜了那一张尚算好看的面容“快门”:“混蛋,既然是来【收债】的话,好好地把话说清楚不行吗”诺瓦克:“你之前完全是昏迷状态啊!”诺瓦克腹诽道陈修治:“给您道个歉啊,等会儿不介意的话请您喝一杯赔罪,事儿挺急的”陈修治:陈双手合十,用泰国常用的手势表示歉意“快门”:“明白了明白了,总之无非又是那个是吧,跟我过来”陈修治:原来是人情债,陈心里有点数了GM: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屋子里面的两人闻到了发酵过的奶酪和淀粉的臭味“快门”:“这边这边,愣着干嘛”陈修治:“麻烦您了。”那么陈提好胶卷,决定不做任何争辩陈修治:小步跟上诺瓦克:诺瓦克懒得答话,跟了上去GM:两人经过了灾难一般的卧室,走进了里面的工作间GM:出乎意料的是,这里意外的整洁,清冷的日光灯映照着墙边的铁架,上面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各种型号不一的照相机陈修治:“胶卷的保存不是很好,之前受过一定程度的曝光,得劳烦您费心了”“快门”:“真是的,最近怎么上门来找事儿的全都是一群不讲礼貌的杂种...昨天半夜三更来过一批,今儿早上又来了一批”GM:许许多多的照片用夹子随意地吊在墙边,你们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GM:(来,两人过个察觉)陈修治:1D12DiceBot: (1D12) → 3陈修治:1D6DiceBot: (1D6) → 5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1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6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3陈修治:()陈修治:(我猜是我们的照片)GM:那么两人在回头看过去的瞬间,背后的汗毛竖了起来————GM:————上面吊着的几张崭新的照片,里面是分水岭酒吧的样子陈修治:(成吧)GM:然后陈修治和诺瓦克都从里面认出了自己的脸——虽然因为失焦而略微模糊,但依然能辨认出各自的面貌GM:对手的行动,也许比这边预料中的还要快陈修治:“。。。”陈决定接下来得好好关注快门的表情了,假如被她认出来就只能摊牌了陈修治:同时刻意地用身体挡住快门往这边看的视线GM:你们稍稍偏转了视线,顺势瞟向了其他照片————GM:如果说之前的照片是让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话,那么其他照片则是彻头彻尾地让这两个家伙觉得透不过气GM:填满了那些照片的猩红色玩意,是一片片触目惊心的人体残肢,以及狰狞的内脏GM:猩红色的肌肉切面,血淋淋的五脏六腑,像是战利品一样被仔细而认真地拍摄了下来GM:间或还能在照片里面看到一些人举着新鲜剥下来的脸皮,开心地对着镜头大笑GM:而走在前方的“快门”打开了一扇铁门,里面是一个从地板到墙壁都铺满了瓷砖的阴森内室GM:虽然诺瓦克肉眼所及没看到任何血迹,但迎面而来的腥气告诉他,这里流淌过的鲜血多得超乎想象GM:他能感觉到,死者的尖叫凝固在墙体里面,无时无刻不在抓挠着自己的神经GM:而“快门”正一脸睡眼惺忪地推出了一台小车,里面的箱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堪称刑具的玩意“快门”:“喏,道具在这边,需要穿制服的话在房间另一头都有——洗干净的,随便穿”“快门”:“老规矩,四个小时,东西随便用,后续打扫不用你们操心,需要全程录像的话现在就吱一声”陈修治:(草)陈修治:(虽然理智而言这里最好装作没看到)陈修治:(但是我的好奇心忍不住了)陈修治:“不是,大姐你这。。。。到底是做啥生意的啊?”诺瓦克:“这地方不错。辟邪。”诺瓦克评论道陈修治:“我们只是来洗照片的,用不上这些啊。”陈修治:(果然有误会)“快门”:“哈?你不是来拍【湿片】的肉猪吗?”GM:她的脸上这个时候才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视线来回在两人身上游移陈修治:“草!”陈修治:就算是以陈修治的修养也不得不爆出粗口哦“快门”:“拿这个筹码来找我的话,不就是想拍点让人血脉喷张的内容嘛?”陈修治:“大姐,你瞅瞅我的样子,像是这种爱好的人吗!”陈修治:陈往另一边撤了一步试图尽量远离令人毛骨悚然的房间“快门”:“我看你长得这么俊,还以为是被专门饲养出来的好货色嘞”诺瓦克:“我们有一份要紧的胶片要洗。”诺瓦克:“不过我打听一下,如果真的是,他这样式的,大概能卖多少钱?”“快门”:“啊?我想想啊,像这样子浑身透露着雏鸟气息的小白脸?....”“快门”:“如果是我来拍的话,至少原片转手价三万起步吧”“快门”:“如果是副本的话相对可能掉点价,不过也要看【刀手】的手法就是了”“快门”:“如果可以在年轻点...对,比如说孩子的话,那无论是当【刀手】还是【肉猪】,那个价就...啧啧啧”陈修治:“打住!我不想知道自己被剥皮值多少!”陈修治:“谁再谈这个我和谁急眼了啊!”陈修治:陈快步走上前拉着快门往回走陈修治:“我们就是来洗个胶卷的,听人介绍说这儿你的手艺数一数二才来找你的。”“快门”:“数一数二?我也只是对这个东西有点心得而已啦?”诺瓦克:“原来如此。不过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我们需要洗一份胶卷,但最好没有人洗过这份胶卷,它自己就冲洗出来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快门”:“啊我懂得我懂得,怎么你们和昨天那群黄皮猴子一个德行,一伙的嘛?”诺瓦克:“跟其他人有点共同爱好,不是很正常吗。”GM:她犹豫着放下了手中的相机,伸手接过陈修治的胶卷,脸上似乎...有点失望?陈修治:(草)陈修治:(我开始慌了)陈修治:(这是变态啊!我还以为能靠脸混点好感度)“快门”:“这样?但能找到我这里来的,爱好一般都是小众到不对着鲜血和内脏就射不出来的边缘人哦”“快门”:“我看看....柯达的胶卷...”GM:她招招手又带着你们回到了原来的工作间,随手关上了那扇让人不适的铁门陈修治:(诺瓦克你身上有钱不,既然只是小差事我看看能不能省下筹码付钱了事)诺瓦克:(你喝多了,洗出来这东西你觉得靠钱能封得了口陈修治:(封不了口就物理封口?)陈修治:(算了,陈是好人,不会提这个的)陈修治:陈小幅度地松了一口气GM:从里面出来后,陈修治感觉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陈修治:他原来以为没有比被卖到妓院更惨的下场陈修治:现在他决定重新考虑一下陈修治:(今天的陈修治也是个精神满满的常识人)GM:而“快门”正自顾自地拿着一些镜片仔细端详着手中的胶卷,不时皱着眉头GM:然后她突然像是踩到刺猬一样大叫起来陈修治:“保存情况估计不是很好,能洗出来吗”“快门”:“啊啊啊啊啊?!这什么鬼啊!!”“快门”:“这是哪门子的保存不好啊,几乎都毁了不是吗?!”“快门”:”我操....哎....怎么老是摊上这种狗屁差事“诺瓦克:“所以才有人跟我这儿推荐您,这不显得您水平高吗!”GM:这名女性的脸上露出了胃痛的表情,她伸出手揉了揉鼻梁,同时很不雅地用一条腿挠着另一条腿的膝盖窝“快门”:“这样子得重新叠底拼接....哎哎哎...还好后面的底片还没曝光完”“快门”:“...一时半会处理不好呢,你们先坐会”GM:她有点恼火地抓着头皮,示意你们随便在室内找地方坐下————陈修治:“拜托了大姐,这片地方也就您这边指望得上了”GM:——————但说真的,你们回头看了看如同垃圾山一样的卧室,这个地方有可以让屁股安心凑上去的地方嘛陈修治:陈靠近窗户,探出头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有没有变化诺瓦克:诺瓦克抱着膀子站在门边GM:陈往外瞅了瞅,窗外头的巷子里面除了稀稀落落的行人以外,没发现什么异常的样子GM:(那么,在“快门”折腾胶卷的时候,两人要做什么呢)陈修治:那我要装作闲逛的样子打量一下屋子里还有什么其他作品推测一下平时还有哪些顾客GM:(好的,诺瓦克呢)诺瓦克:(在门边上放哨GM:(ok)GM:陈修治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去看其他挂在墙上的照片GM:他强忍着不去想象那些受害者的尖叫声——他几乎感觉自己的常识要四分五裂了GM:照片里面大部分都是猎奇而骇人的残骸特写,无论是打光细节和选取角度都称得上相当优秀,乃至于让陈修治的神经不断抽搐GM:————起码,“快门”的确实至名归陈修治: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么遭罪值不值得了。陈修治:有点自讨苦吃的感觉。GM:同时遗憾的是,里面大部分的“顾客”在他看来都很面生GM:而且某种程度上他的潜意识也拒绝将这些记忆刻入脑海当中——意识出于自我防卫的本能反应GM:他无法想象这里的人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或者什么样的打算才要来享受这种“刺激”GM:这离他生活的世界实在太远太远“快门”:“怎么了,喜欢吗?喜欢就送你一张呗,反正留这里的都是无人认领的东西”GM:正在皱着眉头调试药液的“快门”注意到了陈修治正在使劲地盯着自己的作品看,头也不抬地问道陈修治:“不要,我只是想看看都有谁这么变态以后我好躲远点。”“快门”:“哼,那你应该离这个狗屎坑越远越好,至少100公里以外”GM:她的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但手上仍在熟练地进行着工作————至少威廉有一点没说错,这个人很专业陈修治:“草,要是有的选的话,来找你拍照片的人很多吗?听你说昨晚就有?”“快门”:“是的哦,和你们一样都是一群不讲理的家伙,哎,我还以为华记那群混蛋几年前就被俄罗斯佬揍出去了呢“GM:“快门”随口呸了一个唾沫,不咸不淡地回应着陈修治的发问GM:(还有提问吗)陈修治:(我斟酌一下)陈修治:“华记的人也有这种,额,嗜好?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快门”:“有——呃,我是说,小部分人私下里找我买过片子,大部分不好这口”“快门”:“不过他们昨天半夜三更吵醒我的理由倒是和你们一样”“快门”:“他妈的就为了让老娘洗照片——你能想象吗?凌晨时分催命一样敲门”“快门”:“仅仅是为了,让我!洗照片!”陈修治:“怪不得看你今天精神头不大好,感情昨晚就没睡好觉。。。干完手头的活请你喝几杯?”“快门”:“这种事情找别人干去啊!!操他妈的!睡眠对女性来说很重要好伐!!”GM:一边咬着牙骂着,“快门”狠狠地把一个用完的空塑料瓶摔在了地上诺瓦克:“我觉得环境对女性来说也很重要。”诺瓦克在窗边放哨的一大原因就是这里通风。“快门”:“...我平时不和男人喝酒...但如果是小哥你的话...”“快门”:“唔!不行!不行,果然华人还是太短了点,恕我拒绝”陈修治:“草!虽然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感觉很冒犯!”诺瓦克:“他身上连一毛钱都没有,连炒河粉都买不起,最后还是找我付钱。”诺瓦克无情指出事实陈修治:“妈的,你还嘲笑我,之前付情报费的时候可是我带的钱垫上了!”陈修治:“也没见你们掏腰包!”诺瓦克:“那不是你带的钱。是我们的工作报酬。你本来是其中的一部分。说话注意点。”陈修治:“别看我笑话了成不,要看笑话看别人的,比如华记的那群混混大半夜洗什么艳照,瘾头上来不会找鸡么。”“快门”:“对啊,而且洗出来还是一堆奇奇怪怪的偷拍照...”“快门”:“...难道说这会儿时兴这种癖好吗...”GM:“快门”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抓出了一张底片,几乎像对待易碎品一样将它滑入到了一个小水槽当中陈修治:(察觉了?)陈修治:(有没有察言观色的操作可以做)GM:(可以,察觉,请)陈修治:1D12DiceBot: (1D12) → 7陈修治:1D6DiceBot: (1D6) → 5GM:陈修治偷偷瞟了眼正在工作的“快门”——后者的脸上写满了认真和专注,和刚刚在床上举着冲锋枪向你们扫射的那个疯婆子根本是判若两人GM:他盯着对方的表情看了好久,没能试探出自己的想要的信息陈修治:(那没别的操作了)陈修治:(看样子没意识到,希望不是演技好,这样无需摊牌了)GM:陈修治略带庆幸地松了一口气,抬眼看向了一旁的照相机架子GM:眼前这个架子仿佛是个浓缩的照相机博物馆,从上个世纪的蛇腹式照相机乃至来自刚消亡不久的苏联珍妮特相机都赫赫在目GM:他开始下意识地清点上面的装置,心底里盘算着这些东西的价值GM:————然后他的目光被某个东西紧紧地吸引住了GM:那是一个,有点古色古香的照相机,从周边的装饰和花纹来看,与其说是商业相机,更像是某种私人藏品GM:陈修治能从周边的镶金和雕纹辨认出了几分东方的气息,这是某个富有的亚洲佬定做的工艺品嘛?GM:当然,最夺目的,还是镜头上那一圈褪色的梵文,暗淡的金色文字让这个照相机蒙上了几分神秘的气息陈修治:(我没有什么从小失散的青梅竹马!)陈修治:(我就不用受这个罪了吧!)GM:在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拿过了这个小巧的装置陈修治:(草草草)GM:他的内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冲动,想举起这个相机,好好看看镜头背后的世界————“快门”:“喂,你干嘛呢”GM:扭过头来的”快门“注意到了恍惚的陈修治,几步走过来一把夺下了陈修治手中的相机陈修治:“额,抱歉,不知不觉就。。。”陈修治:“这玩意儿挺精致的。”陈感觉意识有点恍惚“快门”:“真是,这个东西破是破了点,好歹还是明治时期的东西,当时从那个日本古董商手上收回来还是花了不少钱的”“快门”:“...虽然后来配送的胶片找不着了,但也不代表就可以随便乱碰”“快门”:“还是说你是那种看到蕾丝内衣就会忍不住伸手摸摸的类型?”陈修治:“歹势,是我冒失了”陈修治:(这地方太危险了,我不敢乱搞了,接下来没有操作!)“快门”:“去那边坐着吧,闲得没事干可以玩玩那边的世嘉土星,不要来打扰我工作”GM:她在把那枚相机小心地放回原位后,信手指了指了乱糟糟的卧室“快门”:“真是的,所以男人就是...”陈修治:(我们是不是该出于好意)陈修治:(帮大姐把这东西砸了!)诺瓦克:诺瓦克听说有土星,一个箭步窜了进去陈修治:()诺瓦克:“文化人,你看着点。”诺瓦克:“我休闲一下。”陈修治:“???”陈还是刚知道这大哥还是个游戏迷陈修治:(提问,有什么和世嘉土星有关的恐怖作品吗)GM:诺瓦克这时候才注意到,在那台脏兮兮的显像管的电视机底下的内衣堆里面,埋了一台黑色的小玩意GM:塞尔维亚士兵眉头皱也不皱地将盖在上面的文胸甩倒一旁,掏出了底下的手柄GM:然后,这个彪悍的刀斧手就视若无物地坐在了垃圾堆中,开始享受起来之不易的娱乐项目诺瓦克:“我看看,有武装雄狮或者铁甲飞龙吗...”GM:而一旁的文化人,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同伴全神贯注地投入到那粗糙的3d游戏当中GM:他一瞬间有点失神:自己到底来这里是做什么的GM:(所以陈修治放风,然后诺瓦克打游戏,这样子一直下去没错吧——陈修治:(是!)诺瓦克:(yepGM:(好的,诺瓦克下次游戏开始时获得1点助力点)GM:时间就在单调的电子游戏背景音乐和塞族士兵搓手柄的声音中快速飞逝GM:在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快门”:“好啦好啦,东西整出来了——————哎哟?小哥手法不错嘛”GM:“快门”正打着呵欠拿着几张薄薄的照片从里面挪了出来,随即视线就被诺瓦克打游戏的认真样子吸引住了诺瓦克:“那是。以后有机会要不要来对搓VR战士啊,我结城晶贼溜。”陈修治:()陈修治:“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健谈”“快门”:“你是傻子吗?我搓这个还没输过,自取其辱也要有个度”“快门”:“晚上闲下来的话随时欢迎你放马过来,前段时间刚好多整了个手柄”陈修治:“等,等等,照片给我你们再玩!”陈修治:陈感觉两个人节奏都有点不对了,赶紧上去先把正事儿家伙接过来“快门”:“噢?哦,对对,照片,喏,能抢救的就这么些了,剩下的你求上帝也没辙”GM:回过神来的“快门”像是丢废纸一样把几张仍然带着浓烈药水气味的照片递给了陈修治陈修治:结果照片开始翻看陈修治:接过诺瓦克:“文化人,你看看。”诺瓦克恋恋不舍放下手柄,“只有你懂这个。”陈修治:“但愿吧,运气好的话,我瞅瞅啊。”GM:首先映入年轻华人眼帘的,是一张模糊的照片,本来过度曝光的底片在“快门”高超的手法下,勉强还原出了原来的形态GM:————从隐隐约约的轮廓来看,里面似乎是一条每个棱角透露着未来气息的修长战舰GM:背景似乎是个非常庞大的船坞,但除了墙上依稀的法语警示之外,剩下的细节实在无从辨认陈修治:()陈修治:(什么情况)GM:陈修治翻动着照片,第二张的内容比较简单,几枚环绕着大量管线以及接口的电子装置被小心地放置在地板上,旁边有着小巧的数枚标号牌GM:以及,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单子——是文件箱里面那张货运清单“快门”:“所以你们要看着这种玩意才能勃起嘛?真是的,怎么还会有人对着战船发情”陈修治:“对战船发情的人可能意外的不少哦。”陈一边扯着毫无意义的淡一边继续翻“快门”:“恶心,那种家伙怕不是都是脑子掉了螺丝的变态吧”陈修治:“哎这我不反对的,反正不是我。”GM:陈吐槽完后继续翻开了最后一张照片,这个反而不是什么新鲜东西,是一堆汇款单据的照片GM:但很有趣的事GM:(的是GM:有一张陈修治从来没看过的单据,是中国国际商业银行(台湾)和法国兴业银行之间的流水单GM:里面经手人的名字被着重标记了出来,“James Kuo”,然后旁边用红笔打了个叉GM:(照片上的信息就这么多了)“快门”:“怎么样,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没问题的话就把【债单】给我吧”“快门”:“先说好噢,就连本小姐都只能做到这种地步,那你找这座城里面的其他人同样也是白费功夫”诺瓦克:诺瓦克把筹码递给“快门”“快门”:“噢,谢啦,那我们现在两清了”“快门”:“那么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能让我好好地——————”陈修治:筹码应该还在诺瓦克手上,陈点了点头,收起照片陈修治:“那么,今天我们没来找过你哦,大姐。”阿列克赛:(说好的请喝酒呢)阿列克赛:(你耍诈)GM:————咚咚咚咚咚————————GM: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快门”手上照片的时候,木门突如其来地传来了不速之客的敲门声华人黑帮:“喂,晒照片的,快开门”陈修治:(草)陈修治:(我本来想说下次见面喝一杯重新认识的!)陈修治:(白药插进来了)诺瓦克:“有地方躲吗,女士。不凑巧我们跟门外的家伙有些恩怨,你也不想让这个地方沾血吧。”陈修治:“下次见面的话请你喝一杯我们再重新认识,我艹。”陈修治:(我怀疑,接下来我要躲进湿活房间了)陈修治:(然后我真的要演肉猪了!)GM:(今天先到这里吧——GM:(太晚了,不要影响作息GM:——————————————save——————————————————
GM:开始点名!陈修治:准备完成!(1/2)诺瓦克:准备完成!(2/2)所有人准备完成!GM:——————————————————start——————————————————GM:刚刚向门伸出手去的摄影师看到两人的反应后,动作僵在了半空“快门”:”什么?你们在说啥?“华人黑帮:“喂!婊子!!快点开门!!!”陈修治:“草,有后门吗?!”诺瓦克:“你现在开门的话,会有血。很多血。”GM:敲门声越发急促了起来,能听出外面的人越来越不耐烦了“快门”:“这里流过的血本来就不少....等等....你们的脸...”GM:她的视线在两人的面上来回游移了几下,然后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快门”:“啊啊啊啊啊?!!”陈修治:“好,我们知道你认出来了,那么你知道现在开门我们就没得选了吧?”“快门”:“原来被那群屁眼里面长辫子的家伙追着跑的就是你们这两个瘟神?!”陈修治:“所以告诉我们有没有后门走人,今天的事情就和你无关了”华人黑帮:“嘿!!里面在和和谁说话?”“快门”:”靠靠靠靠靠!!!我就知道拿着【债单】找上门的准没好事!!!“陈修治:“没时间给你感慨了,你需要在5秒内给我一个答复,否则我们只能选择先开火了”“快门”:“这里没有后门,你们————”GM:——————砰咚!!————————GM:外面传来的撞门声打断了“快门”的话——留给两人的时间不多了陈修治:“妈的。”陈修治:陈眼珠一转,回头检查是否有哪个房间里存在足够藏下两个人的空间“快门”:“操操操操,滚到杀猪房去,马上!”诺瓦克:“总之先去那个很恐怖的房间。”诺瓦克:诺瓦克背上书包飞奔而去陈修治:一把抄起所有带过来的东西陈修治:跟着跑进去陈修治:“这没用,他们刚才听到里面有人了。”GM:紧紧抿着嘴唇的“快门”压下了破口大骂的冲动,连推带揉地将两人赶到了拍摄间陈修治:“你带武器了吗,没办法的话只能拼命了”诺瓦克:“拼个屁。待会儿的事还办不办了。”诺瓦克:“换衣服,赶紧的。演一演。”陈修治:“草,总得先活下来,总之先进去看看。”诺瓦克:诺瓦克掏出砍刀,“我正好带了道具。很合适。”陈修治:“?什么道具?”诺瓦克:“用来干这间房子里常见工作的道具。”诺瓦克:“放心,不会来真的。演一演,可能还挺像那么回事。”“快门”:”这笔账回头再和你们算,现在给老娘安静地待————“GM:——————砰咚!!————————GM:随着大门被撞破的声响,“快门”迅速地把拍摄间的铁闸门一把拉上GM:随着铁门沉闷的呻吟,两人彻底和外面的空间隔绝开来,天花板上不详的日光灯吱吱地嗡鸣着GM:(请选择行动)陈修治:(房间里有啥东西)陈修治:(我是说有啥道具)GM:陈修治快速扫了眼这个阴森的鬼地方,方才“快门”推进来的那辆小车还在原地GM:里面的箱子里面塞满了各种锈迹斑斑的刀具,铰链,和某些年轻华人不愿去想象用途的恐怖刑具GM:同时还有一罐用来营造气氛的拟真内脏,泛青的塑料肠脏漂浮在猩红的人造血液当中诺瓦克:“她不是说有制服什么的吗。说不定还能找到些能遮住脸的奇怪道具。”诺瓦克:“你这张脸,辨识度太高了。换个性别扮。”陈修治:“我他妈。。。。草!”陈用一个爆破音表示自己认命了陈修治:“我记得她说制服在房间另一头”陈修治:“我找找有没有什么遮盖度比较高的”GM:而在房屋的角落有一个小小的铁衣架,上面挂满了各种各样恶趣味的演出用制服诺瓦克:诺瓦克试图去找屠夫面罩一类的东西GM:陈修治翻了一下,他看到了在架子的末端挂着一件全覆盖的黑色紧身橡胶衣陈修治:(草草草)陈修治:(胶尼玛)陈修治:(有别的吗)GM:(你不是要遮盖度比较高的嘛)陈修治:“。。。”陈咬了咬下嘴唇,感觉这件有点突破他的下限陈修治:(这个太羞耻,我是说太刻意了!)陈修治:(会被怀疑的!)陈修治:(总之有别的选项吗)GM:外面能听到传来模糊的争论声,还有“快门”那标志性的刺耳女高音GM:但由于隔着沉重的铁门,两人听不清楚他们具体在说些什么诺瓦克:“赶紧。”陈修治:(555,所以有没有)GM:陈修治咬了牙努力将自己穿上这件橡胶衣的样子从脑海中甩出去,他继续翻找着看看有没有其他更...合乎自己身份的选择诺瓦克:诺瓦克试图把自己打扮成奇怪作品里的屠夫造型,努力地寻找着合适的道具,比如说开了眼孔的套头麻袋之类的。GM:水手服,比基尼,警察制服,护士装,兔女郎...年轻人最后颤抖着掏出了一件可以把全身盖得严严实实的女修士服陈修治:(。。。。。。。。。。。。。。。。。。。)陈修治:(成吧!)GM:诺瓦克翻了翻,马上就找到了一个酷似欧洲古代刽子手的三角麻袋头套GM:但上面那个大大的“k”字让塞尔维亚人觉得甚是扎眼陈修治:“我在德国的时候都没这么拼命过。。。。”陈咬着牙开始往自己身上套陈修治:“用铁链把我绑起来,额,别绑死。”陈修治:“万一情况不对,我用撩阴腿阴一个,乘乱拼命,希望用不上这招。”GM:年轻人骂骂咧咧地将自己塞入这件有着黑色蕾丝装点的修道院服装当中——该死的还挺合身陈修治:(不需要合身!)诺瓦克:诺瓦克把书包扔在脚下,戴上头套,然后去翻铁链一类的拘束道具。还有能够破坏面部特征的道具,比如假发和口球什么的。GM:紧身地布料完美地将这名年轻华人的柔弱体态勾勒出来,至少在诺瓦克的眼中看来,不注意看的话已经分不出眼前这名修士的性别了诺瓦克:“可以。很像那么回事。”GM:诺瓦克随手在道具里面翻了翻,他马上就找到了一个眼罩,三带式口球,以及一条细细的铁链GM:————他敏锐地注意到了口球上面还有着一点点猩红色的污渍,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细节的时候了诺瓦克:“可以了。到架子上去。”陈修治:陈深呼吸了几口气陈修治:感觉自己的下限再以光速不断突破陈修治:目前还没有下探到底GM:门外的争吵声已经靠近了铁门,能听到房间里各种挡路的东西被人踢开的杂响GM:铁门的把手开始人咣当咣当地响动起来,这时候屋内的两人————-GM:(请说一下最后你们打算怎么样)诺瓦克:诺瓦克把这堆东西在合适的装备位上安放好,然后在合适的地方撒了些人造血液烘托气氛,拿起刀,做出一副正要开工的样子。陈修治:(就摆一个铁架拘束的造型咯)GM:(ok,戴上口球和眼罩咯)陈修治:(哦,有的选的话,我要在裙子下面穿有钉头的鞋子)GM:(?)诺瓦克:(都戴上陈修治:(对,眼罩歪一点)诺瓦克:(然后用铁链锁架子上陈修治:(给我留一点缝隙能看)GM:(哦?要歪一点嘛?)诺瓦克:(就一点点GM:(okGM:两人迅速地摆出了一幅马上就要在这里上工拍片的样子,就在诺瓦克用锁链紧紧地把陈修治捆起来的瞬间GM:————咔咚————————GM:铁门被粗暴地一把拉开了“快门”:“你们他妈快————————啥?”GM:能看到“快门”被两三名华人黑帮紧紧地抱得死死的——本来正在拼死挣扎的女性看到屋内的景象后困惑地停了下来GM:而开门的那名华人黑帮正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这副光怪陆离的情景GM:中世纪刽子手正打算用手上锈迹斑斑的砍刀把某名楚楚可怜的修女大卸八块诺瓦克:诺瓦克作势转过头去,用肢体语言表现出一副很不爽的样子。陈修治:“唔,呜呜?”陈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表达出恰到好处的困惑陈修治:(看屁啊,没见过挑战自我吗)陈修治:(我提个场外问题,一般被拉过来拍片的女的,是被强迫的吧?)陈修治:(这里能说话的话本来应该尝试求救一下比较像样)GM:(不一定)诺瓦克:诺瓦克开始用不标准但是很重的阿尔巴尼亚口音飚出了一堆塞尔维亚语方言骂人话“快门”:“——————我他妈就说过了吧!!!里面的人在忙!!!!”GM: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快门”脸上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立马对闯进来的不速之客破口大骂华人黑帮:“呃?那个,咱们找的家伙里面有女人吗?”GM:开门的那个华人黑帮这才回过神来挠了挠头,他回头向同伴们投去求助的眼神GM:“嗯?常哥好像说过都是带把儿的,刚才这边的线人说是两个————”陈修治:(哎,问题来了)陈修治:(他们的线人是谁)诺瓦克:(街上那么多人诺瓦克:(哪个都可能是“快门”:“我管你们看到的是不是两个带毛的卵蛋,你知道这么一单下来要多少钱吗!?!”“快门”:“你看,主顾开始不爽了!!这钱你们怎么陪?!”华人黑帮:“闭嘴,你这个下面比豆腐还稀烂的死婊子!!”陈修治:“呜呜呜!呜呜呜呜!陈修治:陈尝试活动肢体摆出挣扎的样子,试图表现出合理的反应GM:黑帮怒喝着打断了“快门”的话,但后者只是挑衅地向他比了个中指,一点也没有服输的样子GM:(诺瓦克还要干点什么吗?)诺瓦克:诺瓦克作势挥舞着砍刀不满地向门口走去华人黑帮:“艹他妈的,你这个死疯子别给老子过来"GM:本能的抗拒让黑帮下意识地掏枪对准了靠近过来的刽子手——但他的身子仍在不断地往后缩“快门”:“放开!你们的!咸猪手!”GM:猎奇女摄影师趁着大家被诺瓦克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一把甩开了抓住自己的打手们“快门”:“好啦!你们现在都把这里翻个遍了!还想怎么样!”华人黑帮:“你!...”“快门”:“我什么我!你什么你!你们要的照片都弄好了,要挖的地方都挖遍了!还有什么事情吗!?”GM:后面一名黑帮拉住了正欲发作的同伴,对后者轻轻摇了摇头华人黑帮:“呸,我们走!那两个家伙肯定没走远!”GM:开门的黑帮狠狠地把一口唾沫摔在了地上,招呼着其他人离开“快门”:“对!快给老娘滚!别再让我看到你们这些○上长疮的软蛋!”GM:“快门”继续虚张声势地朝他们远去的背影叫嚣着,同时悄悄地摸过了一旁桌上的拍立得照相机“快门”:(“好,你们就这样不要动,很好,茄子~”)GM:她迅速地给室内的两人留了一份难忘的纪念,然后轰地一声关上了铁门陈修治:(草草草)诺瓦克:诺瓦克把陈修治从铁架子上放下来GM:寂静的室内只剩下了造型尴尬的两人,外面纷乱的脚步声已经逐渐远去了诺瓦克:“这次算你救了我们。”陈修治:“草草草草草。”陈修治:陈一边试图用最快速度把这尴尬的衣服扯下来陈修治:一边又想起这衣服不是自己的,而且自己现在一分钱都赔不起陈修治:只能转而小心翼翼地把衣服脱下来诺瓦克:诺瓦克摘下头套陈修治:“我刚刚听到快门声了,你是不是偷偷拍照了!”诺瓦克:“我手里哪儿有照相机啊!”陈修治:(我其实是说快门)诺瓦克:(人这会儿就不在场诺瓦克:“我觉得我们被盯上了,但还得去处理汇款单。不如你找她借身衣服算了。”陈修治:“你!你让我穿这衣服上街!”陈修治:陈气得发抖,暴怒!诺瓦克:“总有正常点的。”GM:脱下了带着汗臭味头套的塞尔维亚士兵脸不改色地向陈修治提着建议陈修治:(从被迫女装到女装上街)GM:正在两人拌嘴的时候,铁门传来了咣当咣当的敲门声,随后“快门”一脸晦气地拉开了铁门“快门”:“好了好了,他们都走了”“快门”:“妈的,早知道你们被这群鬣狗追着屁股跑,我说什么都不会帮你们捣鼓这个”陈修治:“大姐,你刚刚是不是拍照了!我听到快门声了,老哥说他没拍,那就是你吧!”“快门”:“啊?有吗?你听错了吧?”GM:她的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坏坏的笑容,似乎很享受陈修治现在生气的模样“快门”:“话说,你们知道自己的脑袋现在值多少钱了吗”GM:猎奇女摄影师斜斜地靠在门框,用手指灵巧地从蕾丝内裤的边沿勾出了一根香烟陈修治:“知道也没法提着头去领赏啊,还不如不知道。”诺瓦克:“我们正在努力让这玩意儿不值钱。”陈修治:“不是,你别扯开话题,你肯定拍了吧!底片还我,我可没说要拍照留念!”“快门”:“八万美金啊,八万,这个价格足以让全城的杀手都眼冒绿光”GM:她一边皱着眉头点燃了嘴上的烟草,一边装作没听见陈修治的抱怨“快门”:“而且还不需要动手,只需要报个消息,让他们来抓人就能赚这么多”诺瓦克:“那我还蛮厉害的。”诺瓦克背上书包陈修治:“。。。”眼看这位装聋作哑,陈只能咬牙切齿地想着怎么整个法子逼迫她就范陈修治:“那老姐你想领赏么。”“快门”:“不管你们到底惹了什么大麻烦,最好以后在坐下去之前检查屁股底下有没有被塞上C4”“快门”:“哼...说得是呢,这可比拍片子好赚多了”GM:她拿下了嘴上的香烟,长长地吐了一口灰白色的烟雾“快门”:“但很遗憾,我拒绝”陈修治:“这倒是很新鲜,能问问理由么?”“快门”:“因为我问那群家伙你们到底砸了谁家的锅,这群狗日的一个字都不肯说”“快门”:“经验上来看,赏金惊人的目标,加上神秘兮兮的猎人,往往意味着这笔钱有命拿没命花”陈修治:“哎。。为了你好,最好别问”陈修治:“否则你的脑袋也会值8万美金”诺瓦克:“多谢了老姐。”诺瓦克把刀插进皮鞘里。“能活着回来的话再好好感谢你。”“快门”:“哎,行了,我还指望着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联机的同好”“快门”:“但估摸着你也没多少机会能活着回到这儿”GM:她无奈地摊了摊手陈修治:“老姐你要是看我们可怜,要不指点一下怎么化个妆容易上街吧。”诺瓦克:“现在我们还有要事。”诺瓦克穿好原来的外套,“你有没有什么不要的旧衣服适合这家伙穿出去的,活动方便点。”陈修治:“过来这路上我们已经够小心了,结果转头就被供出来。”“快门”:“化妆?...嗯....”GM:她甩掉了手上的香烟,像是某种犬类一样围着陈修治打了个转,鼻子不断地嗅吸着“快门”:“这位华人小哥长得太俊俏了,只是换件衣服的话很难藏起来..."陈修治:陈表情复杂,第一次感觉被人夸也高兴不起来“快门”:"不管怎么打扮,把詹士邦丢到人群里面,大家还是能很轻易地一眼认出来““快门”:“除非,将他变成玛丽莲梦露”GM:“快门”的脸停在了陈修治的眼前,脸上荡漾着某种让华人翻译感到不妙的笑容陈修治:“额,就没有比较低调一点的弄法么,比如戴个眼镜穿个假发之类的。。”陈修治:陈感觉情况不是很妙诺瓦克:“那就交给专业人士了。”“快门”:“好啦好啦,交给我吧,喏,小哥,这边,放心不会把你吃了的”GM:“快门”勒住了还打算说些什么的陈修治,将他拖进了内室里面GM:莫名的,诺瓦克想起了那些被克罗地亚士兵拖进军营的波士尼亚妇女们GM:(来,陈修治打算装扮成什么方向的呢)陈修治:(裙装打扮,披发的那种吧)GM:(ok)GM:在诺瓦克嘀咕着试图重新打开世嘉土星的间隙,屠宰室的门咔哒一声打开了GM:得意洋洋的“快门”领着——————等等,这谁?GM:在邋遢女摄影师的身后,跟了一个用清纯来形容也不过分的黑长直裙装妙龄少女“快门”:“怎么样?这个样子~”陈修治:“从一次到无数次,哎。。。”陈修治:陈认命地捻了捻裙角陈修治:既然没得选,还是从举止开始尽量靠近一下化妆的方向吧GM:但在一开口的瞬间,就暴露了眼前这名女子其实是陈修治的事实“快门”:“啊?不行不行!不能开口,没训练过的话,张嘴就穿帮了”诺瓦克:“你也太厉害了。”诺瓦克不知道自己的这句感想是对着谁发表的GM:————————咔嚓——————————GM:嗯?是错觉吗?陈修治好像隐约听到了身后传来照相机的声音陈修治:“。。。。。”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张了陈修治:陈已经懒得阻止了,就当支付化妆费了陈修治:随后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了解不能说话的注意点了“快门”:“恩姆,总之这样子的话,一般盯梢的家伙基本上远了看不出来”GM:“快门”一边随意地摆弄着手上的扫粉笔,半开玩笑地问向了下巴快惊掉的诺瓦克“快门”:“怎么样,手柄小哥也要来试试吗?”诺瓦克:“我就算了。借个帽子什么的就行了。”“快门”:“...这样啊,喏,这个给你”GM:她略带遗憾地递给了诺瓦克一顶英伦风格的帽子————塞尔维亚人并不太想问上面那些淡黄色的污斑是怎么来的“快门”:“嗯...虽然还是能看出点原来的样子,但起码没那么招摇了”GM:两人不确定她究竟是开玩笑还是在认真的GM:(请继续)诺瓦克:“那我们就走了。”诺瓦克戴上帽子“快门”:“嗯呢,拜咯”“快门”:“嘿,手柄小哥,要努力活下来哦!老是和电脑打一点意思都没有~”陈修治:“要是能活下来,回头请你喝酒不准说不来啊”“快门”:“...好啊?你到时候也穿这样的话我就考虑一下”陈修治:“。。。。靠,那我得考虑下”陈修治:陈苦笑了一下,低头迈小碎步跟在诺瓦克后面上路诺瓦克:“你也小心点。”诺瓦克背对着门挥了挥手GM:懒洋洋地靠在门边的女摄影师窃笑着比了个“知道了”的手势,向两人道别GM:乔装打扮后的两人在确定那些离去华人黑帮已经不在附近后,离开了尼莫金巷子GM:现在的时间大概是下午13:00左右,处理照片花费的时间比预想中的要久GM:(请继续)诺瓦克:“去下一个地方了。到地方之前别说话。”陈修治:点了点头表示了解陈修治:双手交叉叠在身前,继续小步跟上GM:(直接走地下通道前往市中心,然后去找蜘蛛?)诺瓦克:(yep,得抓紧了GM:如今在旁人看来,两人不过是一对在城市里面显得有点突兀异国情侣GM:塞尔维亚士兵带着不说话的同伴沿路返回地道入口,他注意到了这个街区盯梢的人似乎因为方才的骚动增加了GM:各种各样的家伙都被金钱的气息而吸引,从栖息的污水坑中爬到了这个地方GM:而陈修治尽力无视了路旁那些向他吹口哨的游民,抓紧脚步跟在诺瓦克身后GM:(由于两人进行了乔装打扮,因此在该区域回到原来地道的路上不需要进行额外的潜行投骰)GM:前往市中心的地道出口比预期的要慢——主要是身穿裙子的陈修治在地穴中的行动并不方便,他得不时停下来调整裙摆以免绊倒GM:因此当两人气喘吁吁地从市中心偏巷的洞口处钻出来时,时钟已经指向了14:15GM:(要前往“蜘蛛”所在的位置,请抽三张潜行卡,投骰三次潜行投骰,诺瓦克有+1加值,陈修治有+4加值)GM:(同时再补上两人的一次观察投骰)GM:(如无问题的话,请开始丢骰子吧)陈修治:察觉8潜行卡 红心J 黑桃7 红心4潜行鉴定 7/6/24诺瓦克:察觉 4潜行卡 梅花6 梅花J 方片8潜行检定 13 11 4GM:(hmm,陈修治在第三次投骰获得了优良,可以为队友进行一次援助投骰尝试提供加值)GM:(如果需要这样做的话,请描述你的具体行为,然后我来判断需要的技能)陈修治:(沉思)陈修治:(我,额,草,我想想)GM:(只能针对第三次的潜行投骰提供加值,注意下)陈修治:那么陈尝试装作一个柔弱女性害怕的样子,在有人试图靠近两人的时候,拉住诺瓦克的衣角快速离开GM:(好的,嗯,还是表演,不过这次因为女装和天生姣好的相貌没有减值,1d4和1d6,请)陈修治:1D4 表演DiceBot: (1D4) → 4陈修治:1D4DiceBot: (1D4) → 1陈修治:1D6DiceBot: (1D6) → 2陈修治:(聊胜于无)GM:(好的,成功了)GM:(这就是女装力吗)陈修治:(心情复杂)GM:那么公布结果GM:陈修治,保留潜行卡张数是:0诺瓦克,保留潜行卡:方片8GM:市中心和脏乱纷扰的旧城区有着天壤之别,干净的街道,衣冠楚楚的行人,让陈修治多少找回了一点点文明的熟悉感GM:然而,他很快地察觉到了,大部分表面上衣着得体的行人腰间都有着枪套独有的凸起GM:粉饰的繁华和先进并不能掩盖这座城市的本质GM: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用余光寻找着“蜘蛛”所在的柏仁公寓位置————-GM:然后他愣住了GM:就在那个地址的方向,滚滚的浓烟染黑了蔚蓝的天空陈修治:(工厂里?)GM:(不,是你们要前去的方向)陈修治:(。)GM:——————呜————————GM:同时,消防车的刺耳警笛让他回过神来GM:久未修缮的陈红色消防车呼哧呼哧地在路上飞奔,沿着两人的视线方向消失在了转角处GM:情况似乎不太对劲GM:(请继续)陈修治:巧合往往是假的,陷阱才是真的刚得到蜘蛛的消息就发生这种事情,灭口的可能性怎么想都大于巧合陈修治: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队友,询问是否要过去看看诺瓦克:“总之去看看情况。”诺瓦克小声道GM:两人马上抓紧了脚步,不好的预感在他们的心头上徘徊GM:连走带跑了20多分钟后,两人来到了火光冲天的柏仁公寓底下GM:橙红色的火舌肆意地舔舐着老旧建筑物的顶部,如同火山灰一般沉重的浓烟在失火的窗户旁边喷涌而出GM:一大群形形色色的人正围在楼底下看热闹,而不耐烦的泰国巡警正挥舞着警棍驱赶着过于靠近的群众泰国警员:“滚滚滚,别靠那么近,东西掉下来砸死你还得擦地,快,退后”GM:但即使如此,仍然有一大群好事的家伙正在争相抬头,对着上面的火势指指点点陈修治:(我没法开口)陈修治:(得你交涉了)陈修治:(先问问火灾原因和生还者?)诺瓦克:“咋回事儿啊?”诺瓦克问周围看热闹的人多嘴的男性:“嗯啊?谁晓得嘞,半小时前突然着火起来”无聊的男性:“哎,我就说吧,那群中国佬回来把水都搞混了,这肯定是他们在报以前的仇”多嘴的男性:“报个屁哦,这就是个公寓而已,天星码头的总部在另一头”无聊的男性:“你不懂,报复就是要这样子一点一点来才够味道,就像吃牛排一样,要一口一口慢慢地...”GM:两人晾下了诺瓦克,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诺瓦克:“看来是泡汤了。我们最好撤。”诺瓦克小声道GM:(要直接这样子撤回去嘛?)陈修治:(不问问有没有生还者么)诺瓦克:(撤离现场,找其他路子吧,这些人看上去也不知道啥多嘴的男性:“...而且啊,再说华记们要找麻烦也应该去找俄罗斯佬才对吧,动三合会作甚”无聊的男性:"...艹,你别这么大声...这就不懂了吧,你觉得现在城市里面谁地盘最大"多嘴的男性:“呃....呃....你是说..."无聊的男性:"没错,智障,现在他们底气硬了,当然要啃最硬的骨头立立威...“GM:两名路人注意到诺瓦克一直在盯着这边,他们交换了下眼神,闭起了嘴巴诺瓦克:“不知道里面的人跑出来没有啊...”诺瓦克作八卦状多嘴的男性:“生还者?小哥你甭想了,被下这样的黑手怎么还可能有活人出来"多嘴的男性:"哎,如果里面的宝贝没被烧干净就好了,没准拿上一点...“无聊的男性:“嘘嘘嘘,闭嘴,他妈的你这个脑袋缺螺丝的...走走走”GM:路人回过头来捂住了多嘴的伙伴,从人堆中挤了出去诺瓦克:“想法子绕进去?”诺瓦克小声征求同行人士意见陈修治:“得想点办法。。。除了李威廉给我们的这条线索外,我们不了解其他途径,没得选。”诺瓦克:“找个地方,溜进去,找找有没有剩下的东西?”诺瓦克小声道陈修治:“先绕一圈看看有没有哪里能进去?”诺瓦克:“试试看吧。”GM:(那么是要绕着走一圈吗?)诺瓦克:诺瓦克尝试寻找一个无人看守的入口GM:(陈修治也要跟着吗?)陈修治:(跟着,开始潜入了我再呆外面放风)陈修治:(偷进火场,感觉有点找死)陈修治:那么陈开始在老兵的带领下探查现场的具体情况GM:心里有所盘算的两人悄悄地离开了人群,开始快步围着柏仁公寓转圈查看GM:大部分的人流都集中在了马路正面——火势主要集中的方向,而粗鲁的消防员正大声嚷嚷着赶开围观群众GM:而小巷子里面的紧急逃生门附近只有一名漫不经心的巡警在把守,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无聊地抱着胸GM:(大概就这样了)陈修治:“我去吸引门卫的注意,你偷偷溜进去?”诺瓦克:“行。”陈修治:(草,等等,我的衣服)GM:(你想起来了)陈修治:(我问问,我可以发女声么)GM:(需要过表演)陈修治:(沉思,这个表演,有加值么。)GM:(你不知道)陈修治:(哎,我试试吧)陈修治:陈从周围沾了点灰往脸上抹了抹,装出火烧火燎满脸泪痕的样子GM:(即使男性vtuber换上了萌妹子皮套,并不意味着他们的裸声就能马上显得萌萌哒)陈修治:然后清了清嗓子,控制声线,打算以哭哑了嗓子的声音掩盖自己的偏男性的嗓音GM:(然后呢)诺瓦克:(你就不能只靠肢体语言吗诺瓦克:(假装吓坏了嗦不出话陈修治:(额,我想想)陈修治:然后靠近巡警,拉住他的衣袖开始开始慌乱地指着门里面,然后翻开自己的衣兜示意自己所有的财物都还在建筑里泰国警员:“哎...真无聊——等等?小姐?小姐??这里不能进去!”陈修治:一边用力摇头,一边抓住巡警的肩膀做出哀求的样子GM:本来百无聊赖的巡警被脸上梨花带雨扑过来的少女吓了一跳,连忙伸出手架住了陈修治泰国警员:“嘿!嘿!嘿!冷静!女士!冷静!不行不行,上面火太大了,回去,赶紧”陈修治:(武师呢)陈修治:(上啊)诺瓦克:诺瓦克瞅准时机,趁乱溜进去陈修治:开始和巡警拉扯陈修治:尽量挡住巡警的视线GM:话是这么说,但这名警员推揉陈修治的力气意外的小———他是故意想和这名女性多纠缠一会儿吗?陈修治:(草)GM:趁着两人扭作一团的时候,诺瓦克贴着墙边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大楼的逃生通道当中GM:塞尔维亚士兵快步穿过脏兮兮的楼梯,全速往楼上赶去,人群的熙攘声逐渐被火焰的噼啪声取代GM:刚爬到一半,他就能感觉到热浪如同有形的海浪一般从上面倾泻而下,后背在一瞬间就彻底被汗水湿透GM:同时呛人的浓烟也在楼梯顶上堆积,大火迅速吞噬着附近的氧气,诺瓦克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GM:(是直接上去吗?)诺瓦克:(只能第一时间直奔目的地吧GM:(好的)GM:建筑材料在祝融的淫威下软化,燃烧,释放出刺鼻而致命的烟雾,塞尔维亚人的鼻子神经逐渐麻木GM:(请过个活力)诺瓦克:1D8DiceBot: (1D8) → 3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4诺瓦克:(有重骰吗GM:(这次算上次的存续,我记得你用光了助力点)诺瓦克:(那就没了GM:长久的军旅生涯给予了诺瓦克强健的心肺功能,他努力地摄取着空气中残存无几的氧气,硬着头皮继续往上冲去GM:不一会儿,他来到了火势最为猛烈的楼层————与此同时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GM:汽油味,毫无疑问,这里的大火绝对不是什么意外GM:极高的气温让诺瓦克的眼睛发干,全身的毛发都开始瞬间卷曲,他甚至闻到了蛋白质烧焦的独有臭味GM:此地不宜久留,他必须抓紧时间GM:他用力踹开了【蜘蛛】所在的房门,随即亮白色的火浪几乎将他逼了回去GM:诺瓦克眯缝着眼睛勉强可以看到里面是一个偌大的客厅GM:周围的墙壁盖满了层层叠叠的木书架,无数纸张和书籍已经被火焰分解为焦黑的灰烬GM:而靠近窗台的写字桌已经彻底被火焰吞没,而在其上趴着一个焦黑的人形————不需要靠近也知道这个家伙已经彻底死透了。GM:(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呢)诺瓦克:诺瓦克试图寻找任何可以回收的部分,他希望能够迅速搞定这件事情GM:(好的,那么接下来,按照剧情任务规则处理)GM:(来,诺瓦克,请在接下来的三轮内,获得四个任务标记GM:(请抽行动卡DodontoF:诺瓦克从「」的牌堆里抽卡并公开了。「クラブの5」GM:(梅花,陷入困境,解决任务 ( 以及援助 ) 的尝试都会额外 - 2 。若处于困境时某一投骰失败,剧情任务会直接失败)GM:(请问要尝试在本轮内行动吗?还是等下一张卡?)诺瓦克:(......诺瓦克:(没助力点了,不敢莽诺瓦克:等一等GM:(okDodontoF:诺瓦克从「」的牌堆里抽卡并公开了。「スペードの5」GM:(请骰察觉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3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4GM:诺瓦克的手刚伸向旁边的书架,灼人的高温马上刺痛了他的神经末梢GM:在他闪电一般将手缩回来的同时,前方的书架也轰然倒塌———背后是一扇哑光处理过的金属暗门GM:(获得一枚任务标记)GM:(下一轮,请)GM:(请抽卡DodontoF:诺瓦克从「」的牌堆里抽卡并公开了。「スペードのK」GM:(看不到,是黑桃国王吗?)诺瓦克:(嗯,黑桃KGM:(请骰运动)诺瓦克:1D8DiceBot: (1D8) → 4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2GM:他毫不犹豫地扯下了身上的衣服,迅速将裸露的手部包裹了起来GM:然后伸手抓住金属门的把手,将其用力拧开——他能感受到掌心的布料在高温下迅速软化GM:随着内压式照明灯闪烁出冰冷的白光,一沓沓码放整齐的磁光盘出现在诺瓦克的视野内GM:“PS1能不能读这玩意”——塞尔维亚人的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了这么一个怪念头GM:但已经没有留给他思考的余地了,周围的结构性支撑已经传来极其明显的哀鸣GM:这个地方下一秒就可能被天花板彻底压垮陈修治:(哎,运气不佳)GM:眼前的光盘上写着各种诺瓦克没见过的文字,他只能勉强认出其中一些英语标注GM:“维京群岛”、”开曼群岛“...GM:都是这名塞尔维亚人不理解的内容GM:而在旁边他还注意到了某种熟悉的鬼画符字体——但这个大概只有楼下那名女装同伴才能看懂GM:(那么,要拿那部分呢?)陈修治:(也就是说,只能拿走1/4的部分?)GM:(现在时间已经是按轮行动了,他只能拿走两者之一)GM:(主要是一开始抽出了梅花,运气不好的缘故)诺瓦克:诺瓦克决定拿上不认识的那一堆,指望文化人能看得懂GM:诺瓦克伸手将那几张宝贝的光盘夺进怀中,他的手指上传来了塑料外壳的温热触感——再晚一秒,里面的资料可能就全完蛋了GM:与此同时,离他两米远的一根木梁终于不堪重负,喀嚓一声崩塌下来GM:随即燃烧的天花板如同北约丢下的炸弹雨一般扑向了塞尔维亚人GM:他马上开始夺命而逃——根本没回头看身后不断塌陷的地板GM:剧烈运动和高温的烟雾让他的肺部如同吸入了硫酸一样灼痛GM:(再进行一次活力检定)诺瓦克:1D8DiceBot: (1D8) → 6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5GM:他咬着牙,抹去了让眼睛刺痛的浓稠汗水,调动体内的肾上腺素刺激自己继续奔跑GM:与此同时,楼下的人群们传来一阵惊呼,同时还有一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轰隆声,如同堆积雷云的闷哼GM:正和警察纠缠的陈修治扭头往上看去,发现整个公寓的楼顶像是融化的蜡块一般逐渐倾斜,开始从楼房主体上滑下陈修治:(草)GM:围观的人们的讨论声顿时变成了恐慌的尖叫声,原来看热闹的群众们慌不择路地开始四散奔逃泰国警员:“快跑!大家快跑!!小姐,快离开这里!”GM:被吓傻眼的警察匆匆地向陈修治抛下这句话后,就慌不择路地自顾逃跑了流浪汉:“天啊天啊天啊,这座楼要塌了要塌了!!!”醉汉:“布兰妮!布兰妮!!你在哪儿”陈修治:“草,他还没出来。”陈修治:陈咬了咬牙,慌慌张张的跑过去把门拉开,试图确定一下队友还能不能赶上最后的机会GM:现场彻底乱成了一锅粥,不时能看到人群中有某些倒霉鬼失足倒下,然后没几下就被踩踏得失去了气息醉汉:“布兰妮!我亲爱的!你在这里做什么!”GM:陈修治刚刚想过去开门的瞬间,一个和乞丐没啥差别的家伙从身后抱住了他GM:这名身上带着酒气的醉鬼紧紧地扯着陈修治的连衣裙袖子,一脸慌乱地看着后者那姣好的脸蛋陈修治:“你他妈谁啊,放手!”陈一肘往后顶过去陈修治:继续赶过去开门陈修治:希望还来得及醉汉:“哎哟!”GM:意外的,这名乞丐上臂微卷,格开了陈修治的反击陈修治:(威廉的人?)GM:随后他用那双脏兮兮的手紧紧抓住了陈修治的脸颊,将一脸急躁的华人拉到自己面前醉汉:“陈修治先生,我只说一次,想回家的话,今天晚上请【一个人】来这里用膳”(意大利语)GM:一瞬间,仅仅有一瞬间,冷酷无比的表情取代了造作的慌乱,从那名醉鬼的脸上一闪而过GM:缓慢而清晰的意大利语如同让人窒息的水蒸气一样讯速地消散在了空气当中GM:如果不是刚被塞进手心里面的纸条,陈修治都以为自己看到了什么幻觉陈修治:()醉汉:“呜呜呜!不是!!不是我的布兰妮!!我的小甜心!我的小甜心,你在哪里?”GM:那名醉鬼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回过头去继续捶胸顿足地拉扯着旁边的行人陈修治:(妈的,每个团都会出现的)陈修治:(反水环节)陈修治:(成吧我拒绝不了)陈修治:“。。。。。”陈浑身打了个冷战,感觉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陈修治:自己的行踪已经被发现了,也就是说,如果刚才的人愿意的话,自己的背后已经被捅了一刀了陈修治:陈低头看了一眼纸条GM:纸条上是非常漂亮的意大利语,“市中心好莱坞大街66号西西洛餐厅,20:30”GM:与此同时,陈修治身后的逃生门被人一脚踹开了陈修治:不动声色地手握成拳,把纸条塞进袖口诺瓦克:“走了。给你这个。拿好。”GM:被熏得和煤炭工人没啥区别的诺瓦克气喘吁吁地把光盘丢给了还在发愣的陈修治,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去陈修治:另一只手接过老兵递过来的资料陈修治:“那人呢?死了?”诺瓦克:“有一个死人,不知道是谁。我不关心这个。”陈修治:“妈的。。。。希望威廉还有备选的人员。”GM:————————————轰!!!————————————GM:正当两人一边逃跑一边交谈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让雷公的鼓声也黯然失色的惊天震响陈修治:“光盘。。。。我们住的地方没光驱和电视,我们,草!”陈修治:陈被爆炸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GM:整个柏仁公寓的顶部带着冲天的火光犁穿了整栋建筑主体,沉重砸在了街区的马路上GM:漫天的砖瓦泥粉带着热浪淹没了溃散的行人,一辆消防车被坠落的巨大混凝土砸得像是坏掉的跷跷板一般飞到了半空GM:几声沉重的闷响后,原来柏仁公寓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了一片仍然带着丁点余烬的瓦砾废墟陈修治:“就算本来还有啥这下也没了。。。总之我们得找个能读光盘的地方”陈修治:“你有头绪吗,没有的话,恐怕得回去找那位大姐。”GM:话虽如此,但诺瓦克很清楚,世嘉土星是读不出陈修治手上拿着的这个玩意的诺瓦克:“等李威廉下次来让他找设备。”陈修治:“成吧。。那我们先回去?”诺瓦克:“去买几个椰子果冻带回去给小姑娘。”诺瓦克掏出几张零钱给陈修治陈修治:“。。。。”陈在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是被长辈塞了零花钱GM:陈修治伸手接过了诺瓦克递出的几张泰铢,眼神顺势瞟向了另一只手上的光盘GM:他的血液在刹那间凝固了,即使身处热带,陈修治也能感到摄人的寒意如同蜈蚣一般缠上了脊椎GM:最上面的一张光盘,赫然标注着三个清秀的繁体字GM:“■■■”GM:陈修治祖国的■■■■■■■■■GM:——————————————save——————————————诺瓦克:(............................陈修治:()陈修治:我他娘陈修治:他妈的GM:(再说下去就要被■■了,下次再谈吧)
DodontoF:"GM" 已登入。DodontoF:"陈修治" 已登入。DodontoF:"诺瓦克" 已登入。DodontoF:"阿列克赛" 已登入。GM:开始点名!陈修治:准备完成!(1/3)阿列克赛:准备完成!(2/3)诺瓦克:准备完成!(3/3)所有人准备完成!GM:—————————————start—————————————GM:比起舒适的床铺,还是冰冷的泥地更能让阿列克赛安然入睡GM:略带寒意的泥土,遥远沉闷的枪响,厚重刺鼻的硝烟GM:合上双眼,把身子挤进粗糙的帆布睡袋,然后静静地听着坦克履带在地平线上的低语GM:这就是他的生活,涂尔干过去的人生GM:家乡的天空永远是阴郁的铅灰色,萤火虫的轨迹被曳光弹取代,鸟鸣也早就在炮火的呢喃中销声匿迹GM:不止一次,领袖在大家面前断然承诺,只消多坚持一会,高加索的野狼就能在苍翠的树林里自由地奔跑GM:然而,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胜利的曙光未见分毫,壕沟的尸体与日俱增GM:淅沥的雨点爬满了失去生气的脸庞,铭牌浸没在污浊的泥水中,毫无神采的眼神直直地盯着蜷缩在掩体里面的自己GM:这一切将何时结束,还要流下多少鲜血才能彻底抚平战争机器的饥渴?——他没有答案GM:这名狙击手能做的,只有默默地忍耐,以及等待GM:这是他的本分,他的职责,他的一切GM:他的视线扫向被水洼和砖瓦铺满的前线,一如既往,苍白的遗体四散零落,坦克的残骸在浓烟与火焰中噼啪地燃烧GM:一双双脏兮兮的手像是被爆风吹得七零八落的白桦树干一般零星地插在泥地上,徒劳地伸向灰蒙蒙的天空GM:然而,涂尔干的眉头跳了跳——他注意到一只手仍在微微颤抖,车臣的军服几乎被乌黑的硝烟熏得难以辨认GM:(请选择行动)阿列克赛:涂尔干猛地从弥漫着硝烟的梦境中惊醒,不对,现在他是阿列克赛了。阿列克赛:环顾四周,并非是梦中格罗兹尼的街区残骸,而是东南亚小岛上的耗子洞。妮娜:“!哎哎?您醒了?”GM:猛的睁开眼的阿列克赛看到妮娜正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手中拿着一张被子妮娜:“那个..抱歉...我担心您会着凉...”妮娜:“还有,威廉先生来了”阿列克赛:"做了个不是很美妙的梦境,虽然已经想不起具体内容了。抱歉,吓到你了么?"妮娜:“没有,还好,不过你睡觉时的表情有点可怕...”GM:前车臣军人转了转有点僵硬的脖子,看到那名情报商人正似笑非笑地将一个大袋子放到张文革的脚边,而鬼魅般的伯德先生始终不离左右张文革:你们看到张文革一脸奇怪的笑容,接过了袋子张文革:此刻,他身边摆满了各种用生料带捆扎完毕的零碎器械,看起来不是很对劲李威廉:“哎呀哎呀,真想和你们分享下卖货的看到这份购物清单时的表情”张文革:“都是必要的,对大家都有好处”张文革:张文革对着李威廉露出虚假但是憨厚的笑容GM:李威廉颇有兴趣地看着老技工将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拼在一起,就像看着蚂蚁在忙活的孩童一般李威廉:“不过很遗憾的是闲聊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就在这会儿,上面那群家伙已经拿着你们的照片在四处打听了”李威廉:“以这个效率,这个地方暴露也不过是时间问题”GM:这是,妮娜将一枚被火熏得黑乎乎的军用罐头推到了狙击手面前,勺子插在半揭开的罐头盖边上妮娜:“这是我做的,不嫌弃的话可以尝一尝”阿列克赛:阿列克赛点了点头接过罐头,“在这个城市里,有什么事情是能让他们感到惊奇的么……”张文革:“如果一切妥当,后天这个时候,打听我们的人会少很多”张文革:张文革没有回过头来看着李威廉,只是简单的应答了几句张文革:实际上他不确定自己这句话表达了什么意思张文革:但是他赞同李威廉的话李威廉:“让他们惊奇....比如说罗安那普拉被核弹炸了?这应该足以让所有人的下巴掉到地上”张文革:自己的时间不是很多张文革:时间太少,炸弹太多陈修治:(草)阿列克赛:(以炸弹换时间)李威廉:“不过我看这位大哥的打算估计也不遑多让就是”阿列克赛:“小当量,无需介怀。”李威廉:“反正挨炸的人不是我,无所谓”GM:李威廉的视线转了转,看向了那两个空空如也的睡袋李威廉:“看起来另外两位同伴也在抓紧时间,你们就这么安然地在这里等待真的没关系吗”张文革:“至少等他们回来”张文革:张文革回头看了他一眼张文革:“说起来,我有个问题问问你”李威廉:“你说?”张文革:“这个姓常的,他和这城里的香港黑帮没啥关系吧”李威廉:“...........”GM:罕见的,你们看到李威廉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在沉默了半响后李威廉:“抱歉,这是本次交易外的情报内容,需要知道的话必须追加费用”GM:然后再次露出了原来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圆滑笑容GM:他的手指逐个点向了正在装配炸弹的技工和吃着早饭的狙击手,随手指了指上方,接着耸了耸肩李威廉:“而且我很确定,这个价格,无论是你,还是你,亦或现在地面上的两人,都付不起”张文革:“不,是这个样子,我其实不是很在乎”张文革:张文革笑了笑张文革:“我就只是问一下’”张文革:“反正回头情报都是卖给你的,对不对”李威廉:“正是,因此信息自有其价值所在,恕我不能轻易透露”张文革:(我是不是该丢造炸弹了)GM:(这个场景结束后投骰)张文革:(OK)李威廉:“那么,各位现在还有什么东西需要我帮忙打点的吗?”张文革:“哎呀,木事了,辛苦了”张文革:张文革继续他手底下的活李威廉:“如果没有的话,我就要回去继续帮大家对付一些凡人的苍蝇了,毕竟要躲开那些到处乱嗅的狗鼻子也不是什么轻松活计”李威廉:“妮娜,那名大块头的状态?”妮娜:“是...是!目前伤口没有感染和恶化的迹象,烧也退了,但意识还...”李威廉:“这样,那真遗憾”阿列克赛:“让他躺着吧,他要是起来了这边粮都不一定够吃。”妮娜:“噗”GM:小女孩努力地憋住了笑声,但手指底下的嘴角仍然止不住拉出一条小巧的弧线李威廉:“如果让客户饿死在藏身处的话,那我的信誉可就一落千丈了”李威廉:“那么,各位,我们明天见——祝大家好运”GM:他向众人甩了甩手道别,带着沉默的伯德先生消失在了洞穴远处的黑暗当中GM:(那么,按照之前的讨论结果)GM:(张文革剩余的$328全部用来购置炸弹了)GM:(加上之前的8枚满装工具箱)GM:(意味着他一共有11份的满整配给可以用来制造爆破装置)GM:(那么,请先决定一下具体要做多少枚爆炸物,以及各自的威力堆叠打算)张文革:(我看看啊)张文革:(首先做一个特别大的连锁地雷,我打算用3个满的工具箱来做)张文革:(然后做一个小的连锁地雷,2个工具箱)张文革:(然后在准备10个小炸弹这样)张文革:(总共用掉7个工具箱)GM:(那样的话还剩4个工具箱)GM:(其他的就先放着?)张文革:嗯,剩下的4个留着备用吧,以后估计也难买了GM:(大型连锁地雷的效果,我想想)GM:可选1:达到5x大型爆散盖板的范围,5d12的杀伤效果,制作难度-4GM:可选2:达到5x大型爆散盖板的范围,5d8的杀伤效果,制作难度-2GM:可选3:达到2x大型爆散盖板的范围,5d12的杀伤效果,制作难度-2GM:小型连锁地雷GM:可选1:达到5x大型爆散盖板的范围,5d8的杀伤效果,制作难度-4GM:可选2:达到5x大型爆散盖板的范围,5d4的杀伤效果,制作难度-2GM:可选3:达到2x大型爆散盖板的范围,5d8的杀伤效果,制作难度-2GM:那么,请先选择最大连锁地雷的效果张文革:大型地雷就用-4那个GM:(请投骰)张文革:然后我要用助力点GM:(可以骰出点数后再说要不要用助力点,请)张文革:1D10DiceBot: (1D10) → 10GM:ace张文革:(……)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3张文革:1D10DiceBot: (1D10) → 5GM:(ok,那么获得了6x大型爆散盖板的范围,5d12的杀伤效果的超级连锁地雷一枚)张文革:OKGM:(请选择较小连锁地雷的效果)张文革:小的那个就用2倍但是威力大那个张文革:-2的张文革:1D10DiceBot: (1D10) → 3GM:(请投骰)张文革:助力点一下张文革:1D10DiceBot: (1D10) → 2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3张文革:(助力点能多次用么)GM:(还有个不羁骰)GM:(可以多次使用)张文革:那就再用一次张文革:1D10DiceBot: (1D10) → 8张文革:OKGM:(那么,获得2x大型爆散盖板的范围,5d8的杀伤效果的次级连锁地雷一枚)张文革:然后10个小炸弹张文革:我怎么弄张文革:挨个丢?GM:(剩下的10枚炸弹,一次性-2进行投骰如何?)张文革:OKGM:(当然你坚持的话,可以分成10次)张文革:1D10DiceBot: (1D10) → 3张文革:助力点一下张文革:1D10DiceBot: (1D10) → 1张文革:(……)GM:不羁骰张文革:我还有助力点能用么GM:如果出1就,炸了GM:看不羁骰的情况,补个d6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4GM:(噢,那还有1点可以用)张文革:那就继续张文革:1D10DiceBot: (1D10) → 9张文革:OK张文革:哦,对了,以往万一,我还打算做一个沃尔库塔弹弓张文革:然后给武具的锤子也做了GM:(好的,那么张文革,你是希望获得5个2d6中型盖板,5个2d4小型盖板;还是10个2d4大型盖板?)张文革:要2D6那个GM:(那么张文革获得了,5个2d6中盖板炸弹,以及5个2d4小型盖板炸弹)GM:(按照之前的讨论结果,要一直忙到半夜了)张文革:(是)GM:(好的)张文革:(顺带把锤子和弹弓投了?)GM:(可以,锤子没有减值,弹弓是-2,弹弓只能在下一次遭遇时用一次,请)GM:(各消耗1次工具箱使用次数)张文革:1D10DiceBot: (1D10) → 9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2张文革:这是弹弓张文革:1D10DiceBot: (1D10) → 10张文革:1D6DiceBot: (1D6) → 4张文革:1D10DiceBot: (1D10) → 6张文革:这是给武具的锤子张文革:不好意思多丢了个10张文革:哦,没多张文革:ACE了GM:张文革获得(废土棒槌(1d8+力量)x1,投射物弹弓x1)张文革:锤子ACE有啥效果么GM:(给了啊,常规是1d6+力量)GM:(优良就变成1d8+力量了)张文革:哦哦GM:(那么,基本上张文革直到午夜凌晨时分,都是在地底毫不停歇地制造大杀器了)陈修治:(草)陈修治:(画面感就好像是什么邪恶博士通宵在制造灭世机器)陈修治:(过于美漫)GM:(自信点,把好像去掉)张文革:张文革并没有感到疲倦张文革:他此时充斥着兴奋张文革:就像是回到了几年前张文革:或许此时此刻他必须要承认,自己从来就不是个好人张文革:在国内老实巴交的生活单纯只是没有遇到那个机会张文革:或许自己很适合这种生活张文革:但是这种思绪已经被另一种更加冲动的情绪所笼罩张文革:就像是当年那个夜晚,自己听到那些工头们撕心裂肺的惨叫时感到的爽快一样张文革:这一次他要让那个姓常的付出一点代价张文革:(结束了)GM:(ok)GM:一阵阵让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和零件拼凑声响彻了洞穴,张文革的表情在不时泛起的火花中显得份外阴沉GM:洞穴里面剩余的两个理智尚存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开始远离这名危险分子GM:======================场景切换=====================GM:人流仍在涌向坍塌公寓的旧址,急着看热闹的闲散分子迫不及待从陈修治的身边小跑经过GM:但这名翻译全然没注意到周遭的光景,他的思绪在看到光盘标签的瞬间就冻结了GM:(请开始行动)陈修治:直到此刻,陈修治才在某种程度上真正窥视到了这次乱局真相的一个边角陈修治:黑帮,法国人,鲇鱼,四名队友,李威廉,局中各方势力在他脑子里像转灯一样依次闪过诺瓦克:“该回去了。外面不安全。”陈修治:“。。。。。还不行。”陈修治:陈沉默了几秒,吐出一句话。陈修治:今晚可能就是最后的机会,他必须在做出关键决策之前,掌握最重要的信息诺瓦克:“为啥?”诺瓦克不知道这人怎么了陈修治:“这个碟片,”陈指了指那个光碟:“哪里可以找到地方播放他,我必须在今晚之前看到里面的内容”陈修治:“这很重要,相信我,这可能是我们全身而退的最后机会。”诺瓦克:“我不相信你。回去。”陈修治:“我会回去的,只要先让我看一看里面的内容,今晚有很重要的事情,这里面的内容直接决定了我们有没有机会活下去”陈修治:“你如果不放心,可以一直盯着我,我只需要找地方先确认里面的内容”诺瓦克:“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见我看不懂就唬我。”陈修治:“我再怎么唬你,我的人总不会消失,你有武器,难道还控制不住我这个文职人员吗。”陈修治:“你如担心有哪里不对,随时都可以击毙我,这对你来说没有危险吧。”陈修治:“说到底,我对这个地方又不熟悉,现在去哪里完全是你来决定,我不可能在这里对你下套”诺瓦克:“他们能烧了房子,就能烧了你和我。”诺瓦克紧了紧书包背带,“我不知道现在哪里能让你安安静静把碟子看完。”陈修治:(问一下,我们藏身的地方有电么)GM:(没有电源的迹象)陈修治:(沉思,这年头手摇发电机罕见么)陈修治:(如果比较困难就算了,我说服诺瓦克冒险找地方吧)GM:(不罕见,少见的是能读这个光盘的机器)GM:经过的旁人偶尔向这对奇怪的组合投去好奇的眼神,其中一些在听到陈修治的嗓音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GM:这里是泰国,像这样的...女扮男装的现象并不罕见GM:即使如此,不断密集的视线也开始让两人紧张了起来——虽说还没发现敌人的踪迹,但谁也说不好在跑了一上午后,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陈修治:“那就带一套发电机和光驱显示屏回去,在哪里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今晚之前我们得知里面的内容。”陈修治:“这值得冒一点险。”陈修治:“如果你没有头绪我就回去问快门”GM:(两人都可以过一个通用知识)陈修治:.r 1D12,1D6陈修治:1dD12陈修治:1D12DiceBot: (1D12) → 1陈修治:.陈修治:1D6DiceBot: (1D6) → 1陈修治:......................张文革:(哈哈哈哈)陈修治:(FUCK FUCK FUCK)诺瓦克:1D4DiceBot: (1D4) → 3GM:(噗,真实外来人士,对这个城市屁都不懂)陈修治:(武师,靠你了)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6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3GM:塞尔维亚司机盯着陈修治手上的光盘,他似乎隐约记得自己曾经接载过一些衣着靓丽的客户,他们曾经在后座上拿出过类似的玩意陈修治:(总之)陈修治:(实在没钱,我可以出卖色相,我是说动用我高超的交涉技巧)GM:他们最后的目的地是市中心区的李博拉咖啡厅——某种对于出租车司机来说很陌生的高档场所GM:毕竟,习惯和方向盘打交道的诺瓦克和这种要衣着得体才能进入的地方并不投缘诺瓦克:“我有个办法。有个高级咖啡厅好像有能读这种东西的设备。问题在于我这样大概是混不进去。”陈修治:“。。。。。我扮作顾客,就说你是我的保镖,这样子?我觉得你大概是不放心我一个人进去。”诺瓦克:“我大概也没有钱让你进去。你想想办法,我可以爬通风管什么的。”陈修治:“妈的,随机应变吧,高端场所应该可以先消费后付钱,大不了我们吃一回霸王餐,看完就溜走”诺瓦克:“那就出发。这最好值得。”诺瓦克把背包反过来背在胸前。陈修治:“我从上岸以来从来没有比现在更确定过。”陈修治:(申请cg?)GM:(ok)GM:两人打定主意后,向着市中心的核心区域出发——整个罗安那普拉最为光鲜和虚伪的地段GM:(一样,请抽两张潜行卡,进行两次潜行投骰)陈修治:(沉思,抽卡的指令是啥)GM:(请用右键抽卡公开,这个不是qq骰子)DodontoF:诺瓦克从「」的牌堆里抽卡并公开了。「スペードのJ」DodontoF:诺瓦克从「」的牌堆里抽卡并公开了。「ダイアの6」DodontoF:陈修治从「」的牌堆里抽卡并公开了。「スペードのA」DodontoF:陈修治从「」的牌堆里抽卡并公开了。「クラブの8」诺瓦克:1D4DiceBot: (1D4) → 2陈修治:1D4DiceBot: (1D4) → 4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3陈修治:1D4DiceB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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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诺瓦克:(...GM:(失败,助力点用完了)诺瓦克:(没助力点了陈修治:(大失败不能重骰吧,不重骰了)GM:(陈修治,要重骰吗GM:(噢,还真是)GM:(那么,情况就变得有趣起来了)GM:(诺瓦克,保留1张潜行卡,陈修治,保留第二张潜行卡,而且因为大失败触发了未知效果)陈修治:(完蛋惹,被法国人发现惹)GM:两人尽力弓低身子,尝试从大众视线容易忽略的小路前往目的地,眼看咖啡厅那奢华的招牌就在面前陈修治:(眼看)GM:————然而,陈修治实在是不适用身上穿着的女性连衣裙,在小步前进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衣角GM:————————扑通——————GM:他以一个非常不淑女的姿势摔在了地上,更糟糕的是,头顶的假发也被甩到了一旁陈修治:()诺瓦克:(..........陈修治:(就不能)陈修治:(不那么)陈修治:(迫害吗)陈修治:(我现在)陈修治:(自由行动吗)陈修治:(周围有人吗)GM:(还在cg)GM:在这名中国人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四面八方的行人都被这个意外吸引了注意力,密密麻麻的视线让他冷汗直冒GM:(请继续)陈修治:()GM:(诺瓦克也可以做点什么噢)GM:(要非常绅士地过去扶起摔倒的lady吗)诺瓦克:诺瓦克混入人群假装什么也没发生陈修治:()GM:陈修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抛下了自己,溜进了人堆当中GM:(请继续)陈修治:“草!”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乖乖捡起假发找个小巷子开始整理妆容GM:通红着脸的陈修治顾不得狼狈的样子,捡起假发溜进了一旁的小巷诺瓦克:诺瓦克在人群中跟了上去GM:他努力地回想着“快门”给自己乔装时的手法,调整着假发的位置GM:(愿意的话,陈修治可以过个潜行试图甩掉队友)陈修治:(算了吧,刚说的让他信我,我是好人,不骗人的)GM:(okGM:那么诺瓦克迅速地跟了上去,刚好看到了正用力拉扯着假发,仍然惊魂未定的陈修治陈修治:(坏起来了)GM:(两人,请过个察觉)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2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2陈修治:1D12DiceBot: (1D12) → 8陈修治:1D6DiceBot: (1D6) → 6陈修治:1D6DiceBot: (1D6) → 1GM:两人探头探脑地从小巷外伸出头去—————GM:_万幸,没有看到那些瘟神的身影,行人们已经迅速将刚才那个场景抛诸脑后,继续关心各自的事情GM:在这个城市里面,即使从阴影处摔出一具尸体,恐怕也不过是日常的光景GM:大伙可能只会皱皱眉头,清理下被血滴沾到的皮鞋,然后继续笑嘻嘻地和身边的朋友谈天说地GM:(那么,请继续)陈修治:“绕一下路过去吧,以防万一?”诺瓦克:“你认真的?还要继续?”陈修治:“我认真的”陈修治:(总之,计划继续!)陈修治:(来cg!)GM:(ok)GM:(我欣赏)诺瓦克:“你自己想办法从正门进去。”陈修治:“好。”诺瓦克:诺瓦克打算找个通风管道一类的东西爬进去GM:两人迅速地来到了咖啡厅的门口,陈修治熟悉的可可豆香气从二层的入口处飘散而下陈修治:“上次喝拿铁是什么时候来着。”陈的脑子里飘过一个毫无关系的念头GM:(诺瓦克,进行一次-2的察觉检定)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6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2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6诺瓦克:1D6DiceBot: (1D6) → 3GM:塞尔维亚人在和同伴打完招呼后,拉低了帽子闪到了这座建筑物后面的小巷当中,他凭借着以前城市战的经验开始搜索这栋建筑可能的通风管道入口GM:在花了不长的时间后,他找到了一个勉强能把自己挤进去的入口——诺瓦克祈祷里面的空间不会错综复杂到让自己迷失方向陈修治:总之整了整衣着,从门口进去找吧台GM:陈修治深呼吸了一下,走上了散发着咖啡芬芳的台阶,清爽的冷气在他迈进大门的一瞬间驱走了身上的暑气GM:随着他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文明的气息逐渐让这名国企员工找回了熟悉的感觉陈修治:令人怀念的文明的味道。心中闪念GM:而在吧台的位置,站着一名衣着极端正式,但脸无表情的招待。面瘫侍应生:“您好,女士,欢迎光临李博拉咖啡厅,请问您是一位吗?有预约电脑的需要吗?”陈修治:“一位,需要一台有光驱的电脑,没有预约。”GM:陈修治觉得自己快有半辈子没听过如此毫无瑕疵的英语,陈修治:陈镇定自若地用男声说出需求,反正这地方人妖也不罕见GM:在陈修治开口说完,侍应生的眉头不易察觉地跳动了下,随即开口纠正了自己方才的错误面瘫侍应生:“明白了,先生,敝店的电脑是采取预收费的模式,10美元1小时,请问您是打算用多久呢?”陈修治:(哭了,为什么是预收费制度)GM:侍应生的视线毫无动摇,只是直直地盯着陈修治的眼睛——甚至让后者有点发毛陈修治:(总之我身上是身无分文是吧)GM:(请继续)GM:(是的,你刚才应该向诺瓦克要点钱的)陈修治:(诺瓦克不是说自己没钱吗)陈修治:(吐了,只能开始交涉了)GM:(其实从人物卡来看有,嗯,只不过似乎不愿给你而已)陈修治:“具体时间,嗯,得等我的用户来决定,可以行个方便先让我开机吗,我也是应客人的要求来这里的。”面瘫侍应生:“非常抱歉,客人,敝店的电脑采取的是预收费的模式”GM:这名侍应生用礼貌而机械的腔调重复了先前的发言——陈修治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这货其实是不是什么精巧的人偶陈修治:陈叹了一口气,从袖子里拿出之前没用上的那颗筹码搭在桌子上:“是李威廉先生介绍我来这里的,可否看在他的面子上行个方便呢。”GM:在陈修治拿出筹码的一瞬间,这名侍应生的眼神锋利了起来GM:他没有马上开口,而是仔细地盯着眼前这名男扮女装的中国人看了半响,随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面瘫侍应生:“顾客,恕我提醒,敝店是没有找零服务的”面瘫侍应生:“您支付的这个货币,敝店恐怕无法提供相应的价值返还,请问这样也没关系吗?”陈修治:(亏本交易的感觉真差)陈修治:“既然如此,还请尽量给我安排一个足够私密不受打搅的环境”GM:比起李威廉这个名头,这个招待更在乎陈修治手上那枚小巧的筹码面瘫侍应生:“明白了,请随我来,您可以一直使用这里的设备,没有固定时间期限,直到离开前为止”GM:侍应生伸手接过了陈修治的筹码,向后者郑重其事地鞠了个躬,随即带着他穿过店内的大厅GM:陈修治瞥了眼周围的顾客,他们表面上大多数都是和自己一样西装革履上班族,坐在各自的屏幕前敲打着键盘陈修治:不知道他们要加班么哦,这里这么贵,倒是可能不用加班GM:那名侍应生将陈修治领到了大厅角落一处较为僻静的位置,优雅地摁下了主机的电源开关GM:随着显像管屏幕一阵闪烁,时尚的windows95的开机画面跳进了陈修治眼帘陈修治:(有耳机么)GM:(有的)面瘫侍应生:“需要饮料的话,还请随便吩咐,先生”GM:招待向华人再次鞠了个躬,转身离去陈修治:陈耸了耸肩,决定把这种一辈子可能只有一次的挥霍机会抛诸脑后陈修治: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把显示屏转向一个绝对不会被人瞟到的方向,放入光碟戴上耳机开始看GM:与此同时,诺瓦克正吃力地在满是烟味的通风管道里面像是蠕虫一样挪动着身子GM:他凭借着若有若无的可可豆香气勉勉强强摸到了咖啡厅天花板上的通风管内——刚好能从开口的边角处看到那抹熟悉的连衣裙GM:自己的正下方就是咖啡厅的正厅,如果直接下去的话,毫无疑问会被店里面的顾客发现GM:(要就这么躲着嘛,还是直接猛虎落地式)诺瓦克:诺瓦克躲在通风管道里,总之想办法拿出枪GM:他勉力地从书包里面摸出了那把冲锋枪,紧紧地将其握在了手中——局促的空间大大地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GM:陈修治听着磁光盘在光驱里面嘎吱作响的读取声,操作着的鼠标点开了文件夹——这种高端的设备对于自己来说仍然有点陌生GM:(我假定你先放进去的就是标注着■■■的光盘?)陈修治:(一共有几个光碟)陈修治:(我怎么记得就一个)GM:(其实是四张)陈修治:(那总之先看■■■吧)陈修治:(反正我要全看完)GM:(好的,稍等)GM:他点开了光盘里面的文件夹,里面密密麻麻地列了许多有着名字的档案,每个档案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账号信息陈修治:(得,肯定是记不全了)GM:(请进行一次调查)陈修治:(调查也是察觉吗)陈修治:(哦不多)GM:(是调查)陈修治:(记起来了)陈修治:1D12DiceBot: (1D12) → 10陈修治:1D6DiceBot: (1D6) → 3GM:当陈修治打开一个名字是【■■■】的档案时,他看到了一串有点熟悉的数字GM:他从裙兜里面摸出了早上刚刚洗好的几张照片,快速而安静地翻动着————GM:——最后他仔细地抽出了那张画面里是各种付款单据的照片,比对着上面标注出来的数字GM:没错,虽然用了假名,但照片中汇款单上的收款账号和眼前屏幕上档案里面的一模一样陈修治:(哎,结果是个红色贵族假公济私的故事)GM:他继续下拉滑块,注意到这个光盘母文件夹里面还有一张图片GM:陈修治点开来看,发现这是一张画得非常潦草的人物关系图GM:其中【■■■】的名字从【■■■】处延伸出来,横线上标注着【次女】GM:而这名女性的名字又和另一个名字拉在了一起,【■■■】,上面写着【夫妻】GM:(请过通用知识)陈修治:1D12DiceBot: (1D12) → 9陈修治:1D6DiceBot: (1D6) → 1GM:作为身在国企工作的陈修治,自然是听过这个名字GM:■■轻工部■■■■■■之子,前海军■■■■■■■■■■■■■,■■■■■■■■董事长GM:(这张光盘里面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信息了)GM:(请继续)陈修治:(沉思)陈修治:(总之换个光碟继续看)陈修治:(剩下三张没标志的话就随机选一张)GM:他翻动着其他光盘,上面的名字宛如针尖一般刺痛了这名华人的眼睛,即使空调把室温控制在了舒适的水平,自己的后背还是瞬间就被汗水浸透GM:【■■】、【■■■】、【■■■】陈修治:()陈修治:(我好怕)张文革:(所以说你为什么要做这个死)张文革:(保不了你了)陈修治:(我不管)陈修治:(按顺序看)GM:不出意料,里面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类似第一张光盘里面的档案序列,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家族关系的账号信息GM:遗憾的是,陈修治再也没有在里面翻找到能対得上照片内容的情报了陈修治:(那么,为啥卖给台湾需要找这批人做掮客呢)陈修治:(所以光盘里就这些内容了?)GM:(是的,光盘里面就这些内容了)GM:(你愿意的话,可以利用电脑进行其他操作)GM:(毕竟,这里是有网络的)陈修治:(96年,能连上国内的局域网吗)GM:(1994年中国就连接到了互联网,但96年还是比较早,具体你是希望连接到什么局域网内?)陈修治:(沉思,这年头,似乎还没有搜索引擎这个概念?)GM:(网络上这个时候的确已经出现了搜索引擎的雏形)陈修治:(那我尝试去登录一下,之前在文档里看到的,几个法国和台湾公司的主页,如果能找到的话)阿列克赛:(可能是大家一起吃的回扣才更香)陈修治:(试图搜索一下对应时间段的相关公告)GM:(ok)GM:陈修治试图利用已有的资源寻找合约中几个公司的官方页面——然而并没有任何收获GM:在1996年,公司官网这种概念对于全球各界的企业而言仍然是个比较陌生的领域,没有多少单位有动力涉足其中GM:不过,他倒是找到了点别的东西——某些关于经济纠纷的新闻GM:大约在1992年1月,埃尔夫公司的副总裁席文向瑞士国际商业仲裁法院状告汤姆森公司违约GM:理由是汤姆逊公司拒绝按照合约支付给布尔纳公司相应的【设备采购】佣金GM:而几乎是在同期,英国卫报爆出猛料,汤姆逊公司账目上存在大量用于【政治游说】的资金支出GM:诉讼新闻里面的消息非常有限,仅仅是透露了几家公司的名字,对于关键的项目详细只字不提,但有趣的是,法国法庭似乎对此案报以高度关注陈修治:(布尔纳?)陈修治:(设备采购,就是之前说的“另行签订”的设备合同吧)GM:(初步进行调查的信息就只有那么多了,需要继续深入方面的话,需要花费更多时间,以及进行检定)GM:(请问要继续吗陈修治:(要)陈修治:(布尔纳这个名字是第一次看到是吗)GM:(是的,第一次看到)陈修治:(那我搜一下布尔纳这个公司)陈修治:看看营业范围,背景,股东之类的GM:陈修治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三点半了,周围的客人逐渐变得稀少起来陈修治:(回去要多久?)GM:(大概几十分钟)陈修治:(那还来得及)陈修治:(查他妈的)GM:中国人拿出了在以前单位的办事习惯,尝试调查这家公司背景构成————遗憾的是,他并未在网上找到涉及到公司实际控制人的相关内容GM:(那么,要换个主题吗?)陈修治:(我想想)陈修治:(卫报那个消息可以找到其他相关报道么)GM:(可以)陈修治:(那找这个试试)GM:华人翻译点开了卫报的报道,里面用英国人一贯阴阳怪气的腔调辛辣地讽刺了法国政界里面广泛存在的政治献金现象GM:并且高调地点名了当时的法国总统弗朗索瓦·密特朗,以及外交部长迪马,戏称他们是带着小丑面具愚弄国民的贪财宵小GM:同时列举了各种各样的看似空穴来风的“证据”,包括了各种模糊的照片,和对外军售内容等等GM:其中吸引了陈修治注意的,是对于售往台湾的“拉法叶”军舰GM:按照里面记者的宣称,台法双方都利用了这次交易收取了“让人瞠目结舌的佣金”GM:(来,请进行调查检定)陈修治:1D12DiceBot: (1D12) → 12陈修治:1D12DiceBot: (1D12) → 7陈修治:1D6DiceBot: (1D6) → 4GM:(调查员之魂爆发)陈修治:(直觉敏锐的小鬼.jpg)GM:陈修治迅速地锁定了相关的字眼,开始在广阔的网络海洋中筛选自己需要的内容GM:他首先根据“拉法叶”军舰找到了台湾新闻网里面流出的一些毫不起眼的小道消息——GM:——但里面的内容可谓触目惊心,这些花边新闻用耸人听闻的语气描述了好几名台湾现役军人的意外身亡GM:尹清枫,海总武获室上校,受命调查该起军舰购买案,1993年12月,被人发现死于宜兰外海,喉咙受重创,后脑蛛网膜出血,一击毙命GM:易善穗,中校,于尹清枫死后逃离台湾,1994年回台后【患上急性疟疾】,在三军总院不幸身亡GM:李铠,海军驻岛丘的指挥官,少将,1994年在办公室举枪自杀,海军回应是【压力过大】GM:赵崇铭,海军中士,1994年于李铠身亡后数日,在猎雷舰上举枪自杀GM:宋心濂,时任台湾国安局局长,据闻曾参与“拉法叶”军购案当中,于1995年在饭店【猝死】陈修治:(草)陈修治:(怎么密探头子都要死,虽然是ww的)阿列克赛:(都挡着大佬吃回扣的道儿了)GM:除此之外,他还看到了一个关联页面,那是一名银行转账员的坠楼讣告GM:但那个名字,陈修治马上就能认了出来,正是照片中汇款单上的操作员:James kuo,死于1992年的【意外坠楼】陈修治:(这活一看就不精细)陈修治:(捞钱动静这么大,要出事的)GM:(然而这都是可以在网上查到的,嗯,我是指,现实世界)陈修治:()陈修治:(你妈的,不要在电影最后才说这是纪录片啊)陈修治:(这种时候不是要说改编自真实故事吗)GM:(Hello World)GM:同时,陈修治也从网上的信息了解到,汤姆逊公司除了电子领域以外,同时在法国对外的国际军事设备销售市场上扮演相当重要的角色GM:而且,他敏锐地通过上市公司公开的账目,结合自身的会计知识,嗅出了之前某条一直不起眼的线索GM:之前自己在箱子里面看到的那份从法国布雷斯顿发往中国的外贸货运单,其中提及了一家名为利维奇的外贸公司GM:而这家企业背后的实际控制人正是汤姆逊通用电气公司GM:(网上得到的内容差不多就这些了)GM:(来,整理你手中的情报,看看还有哪里需要确认的)陈修治:(我来回忆一下,当时我拿到资料的时候,那具尸体的身份情报)GM:华人在脑海中快速检索这那具尸体身上有没有什么具体的特征,不过除了对方也是一名黄皮肤华人以外,并没想起其他内容陈修治:(好,我要查一下,泰国近期失踪船只的信息)陈修治:(然后那个无线电代码)陈修治:(UN8724310)陈修治:(搜一下有没有消息‘’)陈修治:(那个提货单里就是军舰上的对应设备吧)陈修治:(估计就是了)GM:华人翻译查了查,UN8724310是常见的船舶呼号,用于海上一定距离外船只之间的彼此识别GM:关于这个船舶呼号本身倒是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除了它的隶属地是台湾之外GM:同时,陈修治并未在网上查找到任何泰国相关的失踪船只报告陈修治:(给我一点时间我思考一下)GM:(没事,游戏外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陈修治:那我最后陈修治:搜索一下陈修治:利维奇这家公司和中国相关的运输业务,是否同时包括了台湾和上海,大概频率是多少GM:陈修治抹了把手心里面的汗水,将疲惫的大脑运转到极限,飞快地把网上的信息捋了捋GM:这家外贸公司作为汤姆逊下的子公司,鲜少和中国有着贸易关系GM:尤其在1989年欧盟对华禁运武器宣言发布后,交易关系更是发生了【断崖式】的下滑陈修治:陈停止了搜索,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用绝对黑暗的视野平静了一下思绪陈修治:无论如何,目前有这几点是确定的陈修治:法国和台湾顶着大陆的政治压力在进行军售,而对应军舰上的设备则通过子公司走上海的运输渠道试图运入台湾陈修治:整件事情之中涉及了很多,很多敏感的高层领导相关人士陈修治:而为了掩盖这件事,各方已经,杀了不少人,并且毫不介意继续杀下去GM:不知不觉,太阳逐渐西斜,原来偶尔能听到杯盏响动和键盘敲击的咖啡厅逐渐安静了下来——GM:——太安静了,乃至于陈修治能清晰地听到心脏在自己胸腔内狂跳的声音GM:他现在已经多少瞥到了丁点自己脚下这一潭水的深处,其中到底栖息着什么样的怪物诺瓦克:与此同时,诺瓦克在通风管道里百无聊赖,甚至偷偷吃了一个之前买的椰子果冻陈修治:(我需要一点时间整理一下角色后续的行为逻辑)陈修治:(可以的话希望这里save)GM:破碎的信息在他的脑海中像是齿轮一样彼此嵌合,构筑出一副让人胆寒的利益机器——吭哧作响,延绵铺展,无情地碾碎任何挡路的石子GM:但GM:但还有一点,陈修治仍没想通GM:既然这件事情涉及了相当多敏感的高层人员,为什么还要走这么迂回的路子把设备送过去GM:这一点像是传动装置上的锈蚀一般,卡在了整个链条上的关键位置GM:他几乎能闻到真相的味道了,就在那层薄薄的伪装之后,触手可及——————GM:——————叽叽!!————————GM:正当他苦思冥想之际,楼下传来了刹车尖叫的声音——好几辆黑黝黝的卡车急停在了咖啡厅门口GM:随即,十数名全副武装的佣兵从车上一跃而下,为首的是一名火红色的女性GM:全身戎装,披坚执锐,这群修罗场上的杀手以惊人的效率迅速封锁了附近的路口,把这栋建筑包围起来,行人们惊恐地四散奔逃武装士兵:“部署完毕,上尉,请指示!”(法语)莫尔:“很好,正面突破,连一只苍蝇都不要放掉!”(法语)陈修治:(干他娘的法兰西婊子)陈修治:(等我有机会了把你绑起来草)GM:那名女性熟练地拉动了手中突击步枪的枪栓,用法语向着士兵们吼出命令,招呼手下突入咖啡厅GM:隆隆作响的军靴声撼动着精美的台阶,枪管在夕阳下的阴森长影已经刺在了入口门廊的白墙上GM:—————————————————save—————————————————陈修治:辛苦了陈修治:我估计晚上睡不好要纠结真相了张文革:完了,陈修治要卒了陈修治:朝闻道,是吧阿列克赛:最后在qq的推论逐渐有条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