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P]Ga酱> 上次我们说到,你们拜访了古董店以试图弄清教授死于非命的原因,并探究进费南多神父传说的深处。而老人则缓缓将书合起,慈祥地望向你们,就像是牧羊人望向刚出生的羊羔。
<[咔叽]耶利米·怀特> 忐忑不安地来回拨弄念珠,犹豫半天来憋出了一句客套话,“先生,感谢您给我们讲解了这些几乎快被人遗忘的历史。”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感觉毛骨悚然,但我们有四个人,他只有一个,没什么可怕的,我观察这个房间,有其他出入口,或者其他人吗
<[KP]Ga酱> “人都有许多侧面,慈爱的一面,残忍的一面,善良的一面,恶毒的一面,宽容的一面,嫉妒的一面。”
<[KP]Ga酱> “但是神只有一面,因为神即是完满,是至高。在那之上没有别的东西,而在其中也不包含任何能使其坠入下方的要素。”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位老人散发着某种我恐惧的气场和神色,让人有些心颤,我同时也在观察他有没有露出什么恶意的表情和动作
<[KP]Ga酱> “你们怎么认为呢?在进行封圣调查时,你们认为费南多神父是如何的呢?”
<[KP]Ga酱> 房间内唯一的出口位于你们的身后,希腊走廊前的大门。不过考虑到他之前的举动,房间内想必有许多暗门和密道。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我想否定,但是我隐隐感觉到一种危险,我试图揣测老人的心理状态
<[KP]Ga酱> 这或许暗示了对方的神秘主义倾向,而这种人想必是不会轻易袒露心声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到现在为止,我听到的、看到的不过是别人口中的费南多神父罢了。区区两天,我又能如何断言呢?”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直视着老者的眼神,他又希望从我们口中听到什么样的答案?我揣测着……
<[咔叽]耶利米·怀特> 谨慎地开口,希望封圣的事情不要再出现承受不起的波折,“依在下的拙见,我认为他足够凭借自身发功绩封圣,但是这里的人似乎对此并不乐见其成。”
<[KP]Ga酱> “听上去,你们想见见真正的费南多神父。”老人的眼睛眯了起来,或许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但谁也没法完全确认老人的心里是否包含敌意。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真正的费南多神父,他已经安眠于主的座下了吧?”
<[KP]Ga酱> 不过,自现身以来,他所聊的话语都和你们要去往的方向相关,显然他对你们抱有比你们自己想象中更加浓厚的兴趣。
<[咔叽]耶利米·怀特> “……您是指……您知道他最终的安息之所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继续和稀泥,揣着明白装糊涂,希望他不要再说刺激我血压的话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封圣调查要确认费南多神父的尸体是否有遭到亵渎。”我并不想接这个话茬,“如果是基于这个,我确实……不,必须见见。”
<[KP]Ga酱> “自我听闻到的消息来看,费南多神父确乎已经死了。”他的手指抚过书脊,“但若是真正的圣人,生与死,于他又有何种区别呢?”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惊讶不已,抬头看向他,不动声色的握住背后的枪柄,“可是……修士会都说他长眠海中,尸骨无存?”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如果他尚在人世,又如何前往天国承担天主之仆的荣耀?”
<[KP]Ga酱> “我也并没有否认这种可能性嘛,最后几页上究竟写了些什么,于我而言终究是一个未解之谜。不过,不在人世并不意味着就死了嘛。耶稣可曾尚在人间?但我相信,妄自揣度人子的死是一件过分亵渎的举动。”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圣人的灵睡在天父所佑护的光阴中,与在生时无异,但我们毕竟还没有穿过那一扇最后的门,我们这肉体凡胎能见的,只有属世之人。”
<[KP]Ga酱> “是的,正是如此。”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受教了,那么在这项调查中,您还有其他能指点我们的吗?”
<[KP]Ga酱> “我并没有想要指点你们的事。”虽然话是如此,但是他的每一句话都似乎意有所指,“在信仰之路上,你我都是初行者,不是吗?我相信你们会慢慢发觉其中乐趣的。对了,说起这个,我还有一件小小的请求。”
<[咔叽]耶利米·怀特> “您请说,如果我们能帮上忙会尽量帮您达成心愿。”稍微松了口气,他终于不在谈论那些危险的内容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凯伦斯特的话语不过诡辩而已。岂可用人子的死与复活来解释费南多神父的状态,如果他真的还活着的话……
<[KP]Ga酱> 他转动桌子下的手轮,让长桌向两边分开,从暗格中升起一本厚厚的大书,“我有一个小爱好,就是收集各式各样人的签名。我这辈子去过欧洲,去过北非,去过苏门答腊,去过海地。每到一处,我都会邀请我的客人们为我留下一个小小的纪念。怎么样,诸位远道而来的朋友?你们愿意在离去前为我签下一个小小的名字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满怀疑惑地朝那本书上看了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它上面签了些什么名字?真的只是单纯的签字册吗?这么厚?
<[咔叽]耶利米·怀特> 本能地觉得这其中一定有古怪,但还是先凑过去看看上面都有什么名字,有没有熟识之人的姓名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倘若要我直言,我当然是拒绝的。”我连连摇头,“‘伊比利奥将自己的名字签在夫妇的前面,以示夫妇是自己事业的后继者。’这是您刚才介绍的,我还记在心中。若依此言,我又如何把我的签名落在其他人的后面?”
<[KP]Ga酱> 大书上确实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名字,笔迹各有不同,有些名字看上去并不像是英语。但意料之外的,上面确实有许多你们所熟知的名字,包括在短短的拜访中你们所知晓的哈瓦那社会名流,萨尔多主教,大使,伊比利奥等等。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萨尔多主教?我大吃一惊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心中暗赞,不由得敬佩还是专业人士果然能引经据典应对这种场面。趁他们说话,我也看一看有没有我知道的其他天主教人士在上面签名。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顾不得礼貌,把书翻了一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本书上全是签名吗?
<[KP]Ga酱> “喔喔,听上去确实有所不妥。不如我为诸位准备一簿新本子,以此祝愿未来还能有更多的人踏上你们所行的道路,让主的荣光照向更远的方向。”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点了点大使的名字,“我更不能签了。”我凑过去观察伊比利奥的签名,是否和之前画上的那位“伊比利奥”相似。
<[咔叽]耶利米·怀特> “不了不了,我的兄弟们都是为人过于谦虚又身具美德的苦修士,还望您能理解他们不想签字只是出于谦卑又诚实的真诚想法……”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感到某些发自内心的毛骨悚然。我暗中思索着过去的学识,交付出自己的真名是否在某些程度上让渡了自己的权利。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如果这本厚书上全是签字,那么这个老人一生所见的人所到的地方真是多得不可思议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而他这怪癖,也邪门得让人担心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看看上面的熟人姓名是不是都是具有一定名利地位的权贵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甚至已经开始联想一些关于魔鬼的传说
<[KP]Ga酱> “小心自己的落笔之处固然算是一种谨慎之举,但是当审判之时来临,恐怕吾等的名字早已列于主所造的书本之上。”书上的名字确实都是有权有势之人,若是没有梵蒂冈的使命,恐怕任何一个人都能让你们在古巴,甚至美国寸步难行。但还没等你继续向前翻去,老人便轻轻把写满签名的大书从帕特里克的手中抽出,他那干瘦的胳膊有着起重机般的力气,让你不由得心里一寒。
<[KP]Ga酱> 而更加令人心中一寒的是,那书上的伊比利奥签名,与画上的签名相似到了令人发慌的地步。
<[KP]Ga酱> “那么,诸位想留下来享用些午餐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种诡异的情形反而激起了我的勇气:“诚如您所说,但我不觉得我的贱名可与此书上名流同列,亦不足以引领他人。”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谨慎地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和同伴们对视一眼,此时若是再拒绝就有些不合情理了……我以问代答,“就在此地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抱歉,我们还有其他事宜和行程,不知能能为我介绍您店里还有什么珍贵的收藏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伊比利奥的签名某些意义上确认了一些什么……好奇与惊异同时在我心中拉扯。“前几天我们受到了盛情款待,可惜供给的食物对我不太洁净。如果是清水和无酵饼,那我自然不会拒绝。”
<[KP]Ga酱> “当然在此地更为妥当。”你感觉口中有些发干,老人的笑容愈发让你想起狮子,以至于椅子好像都不太安稳了,而且本杰明提起食物时老人脸上的表情更让你们隐约有一种危险的预感。“如果你们对我的收藏品感兴趣,我们可以饭后继续详谈。”
<[咔叽]耶利米·怀特> 微妙地怂了,“突然想起我们好像接下来还要去赴一个约会,失礼了我们就暂时不留下来用餐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里,恐怕不是用餐的好地方。”我扫视一圈周围,最后又重新把视线集中在凯伦斯特的脸上,想要读懂他的表情,“还是您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不管是地点,还是食物?”
<[咔叽]耶利米·怀特> “波尔本蒙席一定等急了……和您的交谈十分愉快,以至于让我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立刻配合地点点头,“正是如此,感谢您的耐心解答,我们有机会再见。”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飞快地行了一个礼,用行动催促着同伴快些离开,自己也往外走去
<[KP]Ga酱> “那倒是有点可惜。”但是老人脸上不见可惜之情,他对着你们的背影翕动着嘴唇,“不过我有一种预感,或许我们还会相见。而我的预感,一直都很准确。”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握紧手杖,几乎是应付地和老人道别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落在最后,停住脚步,“在最后请容我问个问题吧?”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感谢您对费南多神父的油画的介绍,更遑论出借那本孤本,我简直要差点忘记此行来的目的地了……我之前提到了卢西恩教授的牺牲,您看起来毫无意外的样子,这也是预感的一部分吗?不,我更想知道的是,卢西恩教授之前是否也有来这里叨唠过?他又是为了什么而来。”
<[KP]Ga酱> “我与各位教授素有旧识,我们有时可以对历史问题交换一些有趣的见解。至于卢西恩教授,他已经知道了当行的路,但却踌躇;已经看见了当行的事,但却犹豫。”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卢西恩教授他……恕我冒昧了,他当行的是何种路,各种事?”
<[KP]Ga酱> “万千生命源自于死亡,是以灭亡必有新机。”老人并未直接回答你的问题,而是向着你们挥了挥手,权作告别,“如果不是他的牺牲,我们又怎么会在此见面呢?”
<[KP]Ga酱> 你们走出古董店,听着那扇厚重的大门在你们身后缓缓闭紧,这时你们才意识到屋内的空气冷得出奇,而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却已经大汗淋漓。
<[KP]Ga酱> 而遥远到难以分辨的钟声似乎从地下某处响起,一股暖流蔓延过全身,令你们的手指震颤不已。
<[咔叽]耶利米·怀特> 感到了那种熟悉的温度,脸色大变地询问身边的同伴,“现在那位古董店的先生是不是也和卢西安教授一样被谋杀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暖流,和我在卢西安的办公室感觉到的一样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长出一口气,“又是这句话……他们可都是费南多神父的事业追随者啊。”我双手紧握玫瑰念珠,默念玫瑰经。
<[KP]Ga酱> “你们去了好久。”波尔本蒙席从车旁直起身来,谈话开始不久他就溜出来抽烟了,“你们后来又聊了些什么?”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给我们看了他收藏的画作和书……”我心里一跳,又问波尔本:“你之前和这位先生见过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聊了些与费南多修士有关的冷门历史和他的事迹,不过……这位先生的态度实在有些古怪。”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有没有给你看他收藏的……一本签名书?”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还讨论了人子的生与死。”我看了一眼波尔本,“这位好先生邀请我们共进午餐,可惜没吃上呢。”
<[KP]Ga酱> “之前陪主教来坐过几次,凯伦斯特先生性格有些古怪,我有点应付不来……”他摇了摇头,“他也找你们在书上签名?这真是个奇怪的爱好不是吗,就像是在集邮一样。”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刚刚过载的信息量让我此时有些头晕,我口中发涩,“修士会的问题比我们想的严重太多了……”又紧张道,“您签字了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签了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你签了吗?”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饶有兴趣,“我们先去吃午餐?我想在晚上回哈瓦那大学之前,应该还有时间去其他地方逛逛。”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盯着他看
<[咔叽]耶利米·怀特> 思考着自己接下来应该吃点什么,同时一同注视着波尔本蒙席
<[KP]Ga酱> “为什么不签呢?”他耸了耸肩,“又有什么必要败一位老人的兴致呢?”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可不巧,我们败了他四次。所以被送出来了吧。”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也和你讲过费南多修士过去的历史吗?”
<[KP]Ga酱> “那倒没有提过,主教更喜欢和他探讨西欧产的葡萄酒。”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不觉得,他住的房子,格局有点奇怪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还有他那些收藏……额总感觉有些危险。”
<[KP]Ga酱> “确实有点奇怪。”波尔本蒙席发动了车子,带着你们找一处较为配得上主教口味的餐厅,“地窖挖得太深,最后我都分不清身在何处了,没想到主教还能和他有说有笑地一路向下走。”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主教还下去过?你也跟着去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是直接从古玩店往下挖吗?你们走在地下的时候,是否有听到钟声传来?”
<[咔叽]耶利米·怀特> “地下都有什么东西啊?您曾听主教谈过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地窖?”我心中警铃大作,“看上去是多大,这栋建筑外面的面积看上去相匹配吗?”
<[KP]Ga酱> “他没带你们下去吗?或许是因为主教是会员,所以才能带我们下去?地下的部分据说是很久以前就在哈瓦那建好的,盘根错节,我也不太确定面积有多大。而且里面到处都是火光,和一些看不清脸的非洲仆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会员?”我大感荒唐,“你是说,那个古董店还是会员制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会员又是什么,古玩店的会员还是地窖的会员……”我头更痛了,“里面还燃着火照明,通风没问题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他们建立会员制度具体在贩卖什么珍贵收藏呢?”
<[KP]Ga酱> “我之前也说过了嘛,那家店是会员专供的,不会轻易让外人进去。这次他见到你们愿意聊这么长时间,还是挺令我感到意外……小心!”
<[咔叽]耶利米·怀特> 听到了他的声音我急忙警惕来自周围的危险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嗯?”
<[KP]Ga酱> 车子猛地刹住,惯性将你们的身子摁在了前座靠背上。又是游行的学生。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看向外面的方向警觉起来,看看他们手里有没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KP]Ga酱> “夺回松树岛!抗争美帝国主义!”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们也不过是沾光罢了。”有了早上的经历我警惕很多,再不敢开窗,只凑近打量他们。
<[KP]Ga酱> 波尔本蒙席用力摁着喇叭,但是游行示威的民众依然不为所动,你们又看到了那个签字台和旁边挂着的大锣,以及一条横幅,“夺回松树岛,就在明日!”
<[咔叽]耶利米·怀特> 揉了揉被撞到的部位,没好气地继续看窗外的学生在做什么蠢事,顺便观察一下外面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明天!这帮学生又是想了什么新的一出!”
<[KP]Ga酱> “不知道,不过我更希望他们能把路让开。”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皱紧眉头看向签字台周围的人群,尝试寻找的另外可以通行的道路。
<[咔叽]耶利米·怀特> “能请您为我们介绍一下松树岛相关的信息吗?毕竟我们初来驾到,对当地情况还不是很了解。”
<[KP]Ga酱> “松树岛是古巴人民的!可是现在,却有一帮美国的蛀虫居住在上面!”一个学生跳到了签字台上,对着周围愤怒的民众高喊,“我们能不能放任政府和美军勾结为所欲为!”
<[KP]Ga酱> “不能!”
<[KP]Ga酱> “我们能不能放任国际社会对我们的问题毫无波澜!”
<[KP]Ga酱> “不能!”
<[KP]Ga酱> “我们该怎么做!”
<[KP]Ga酱> “夺回松树岛!夺回松树岛!”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一时半会不能消停啊……波尔本蒙席,他们晚上会散吗?”
<[KP]Ga酱> 波尔本蒙席叹了口气,“松树岛吗?按照普拉特修正案,确实该把它归还给古巴了。不过在我看来,比起争取松树岛,他们更应该争取把哈瓦那归还给古巴。”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紧抿着嘴唇,对这个事件不予置评,两眼望着人群外围,一心只想躲过这场骚乱,不要再出现像在学校里一样的情况。
<[KP]Ga酱> “或许我们该绕一条路……”不过说话时,他的眼睛却望着另一个方向,你们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安东尼奥就坐在距离签字台不远的地方,给在场的学生分传单。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竟不知道修士会还负责这方面的业务。也许可以再和他谈谈……比如借给雨果的那本书。”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是不是该庆幸他现在发的不是资本论假圣经?”我苦笑了一下。“希望他不会趁机引发什么骚乱,那样的话我们可很难脱身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修士会负责这业务不是在教堂那里就能看出来了,现在这个局面,我想他不会和我们坐下来闲谈的……”
<[KP]Ga酱> “我觉得把宗教豁免权用在这种地方未免有些丢主教的脸面……”波尔本蒙席垂头丧气地向后倒车,“……不过安东尼奥就是这样的人,我经常怀疑,他有一天也会因此而死。”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现在发资本论,那成本可就高了。”忍不住讥讽一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伊比利奥呢?他没参加?”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扫视着人群,看看有没有其他熟悉的面孔。
<[KP]Ga酱> “伊比利奥可比这圆滑得多,就算他参加,也不会这样抛头露面。而且我很怀疑他会不会真的对共产主义感兴趣。吃过午饭之后,你们打算去哪里继续封圣调查?”
<[咔叽]耶利米·怀特> “他与世俗牵扯太多了……修士会的修士都应该去脱下教袍,然后堂堂正正地加入他们各种各样的思想阵营当中……而不是穿上这身教袍用修士的身份去干涉世俗。”
<[咔叽]耶利米·怀特> 发牢骚一样开始抱怨,事实上这里的修士我真的是叹为观止
<[KP]Ga酱> 耶利米正在说着的时候注意到人群中还有好几个熟悉的面孔,大概是你们在教堂有一面之缘的修士。看来安东尼奥的车确实装得很满。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想去找那位‘巴萨迪佐先生’,波尔本蒙席听闻过他吗?据说他离之前瓦德兹蒙席下榻的旅店不远?”
<[KP]Ga酱> “巴萨迪佐先生?今天下午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波尔本蒙席也听说过他?”
<[咔叽]耶利米·怀特> “怎么?今天下午他有什么需要处理的事宜吗?”
<[KP]Ga酱> “我听说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自封为贫民窟皇帝对着周围敲骨吸髓,而且从没有人在白天见过他。”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是这里的,黑帮头子?”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可不巧,看来只能等大学之旅结束后再找他了。不过他的名声竟这般差……”
<[咔叽]耶利米·怀特> “也就是说他一般只在夜晚出没咯?与他会面有什么需要遵守的当地人的规矩吗?”凭着之前的经验习惯性地打听一下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说不定早上去找他才是安全,黑夜总是这帮人的主场。”我叹了口气,心情沉重。“希望到时候我一个保安能应付的过来。”
<[KP]Ga酱> “警察局就假装不知道他的存在,我很怀疑这样的人守不守规矩。”波尔本蒙席拐上了一条小路,“这边应该快一些,平常不会有人走这条……嗯。”
<[KP]Ga酱> 你们望见有两个学生正站在巷子里面,其中一个学生拎着一箱货真价实的火箭筒,另外一个学生正在和他说着些什么。
<[咔叽]耶利米·怀特> 竖起耳朵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KP]Ga酱> 波尔本蒙席将刹车踩到底,但刺耳的刹车声反而吸引了对方的注意。你们互相瞪着对方,周围陷入了不祥的宁静……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一触即发之中,我目测一下他们距离我们大概有多远,我们这时候后退或者加速来得及吗?
<[KP]Ga酱> 你们之间的距离大约还有二十米远,生死只在一念间,而对方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你看到那名学生的手缓缓伸向身后……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打开车门下车,朝他们举手表示没有敌意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等一下,我们之前去拜访费南多修道会,现在只是要回住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没有必要在这里引起太大动静吧”
<[KP]Ga酱> “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和教会的人坐在一辆车里!”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们是刚到此地的修士,这几天都在做一些宗教调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说教会的人是什么意思?刚才我看到安东尼奥神父,不是也在你们里面吗?”
<[KP]Ga酱> 他们交换了一个怀疑的目光,小心地向着你们的方向走了过来,“你不是警察的探子?你怎么证明这一点?”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对,安东尼奥还给我们发了这个呢。”我跟着下车,把前两天珍藏到现在的传单掏出来给他们看。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打量的他们的神色,也掏出我的资本论圣经,“不用紧张,我们只是先贤费南多的事迹非常感兴趣,也对古巴人民的生活感到同情。”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叹了口气“我只是一个外地修士,甚至还不会说本地的语言,并没有能力承担探子的工作。”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高举双手下车,同时步履蹒跚示意他们看清我的瘸腿,“我相信就算是警方也不会任用一个身体有残疾就连逃跑也跑不快的人去做密探吧。”
<[KP]Ga酱> “我们不需要你们的同情。”话虽如此,他把火箭筒向下放了一点,“你们明天也会去吗,还是说只是在旁边看着?”
<[咔叽]耶利米·怀特> “……如果我们也能出一份力的话,不过由于身体原因,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叹了一口气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并没有同情你们,每个人只能面对自己的困难……明天是说松树岛吗?"
<[KP]Ga酱> “哈,那不就是站在旁边看着,懦夫!”他们恶狠狠地瞪了你们一眼,从你们身边走过,波尔本神父坐在车里死死地抓着方向盘,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的头上浇下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有点不安,希望不要造成太大的动荡,不要引发过重的伤亡……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等一下,你们知道的,这里的驻军的武器”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不是几条火箭筒可以对付的”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明天会发生什么大事吗?”我问,“也许我们并没有像你们一样对政治敏感……”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要说想去确实有这个打算吧,不过我们除了看着又能做什么呢?我们可没有火箭筒。”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们没考虑过自己的朋友和家人吗?你们的同伴的朋友和家人呢?上帝赐予的生命只有一次”
<[KP]Ga酱> “我们会让国际社会知道,古巴人不会永远忍气吞声。”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国际社会知道又怎么样?最后能决定这片土地命运的,只有生活在这里的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如果人都没有了,国际社会怎么样,都没有意义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等等,我也没有表达我只是看着的想法,而且我们只是外地人,刚来到这里都没有多久,连你们明天的那些活动都不清楚,你们又怎么误认为我们是个懦夫呢?虽然古巴这件事情我们在国外也略有所闻。”
<[KP]Ga酱> “你是生活在这里的人,还是美国人?”
<[KP]Ga酱> 听到你们的话,那个学生皱起了眉毛,又走了回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是生活在美国的人,但在那之前,我是天父赐予了此世生命的一个人”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费南多呢,他是生活在这里的人,还是西班牙人?”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你们一定要以国籍来论处吗?”
<[KP]Ga酱> “你的天父只赋予美国人生命,还是生活在这世上的每一个人以生命?”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当然是世上的每一个人”
<[KP]Ga酱> “那听上去你不了解美国。”他把手探进枪套,抽出了一把手枪。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掏出手枪!“等等!我们并不希望任何一个人受伤!”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再次感觉到战栗,但我不能不坚持,我的主一直是这样教导我的
<[KP]Ga酱> “没有受伤,就没有革命。没有革命,这里就永远是一潭死水,变成别人的垃圾场。”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在这里争执对你们没有好处。这并不是威胁,我是认真的。你们要把火箭筒带到明天的松树岛去吧?徒劳死在这里不过只是破坏计划罢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你要想革命就去革命好了,但是要把宝贵的性命断送在这里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仅作为个人而言,从未有过想要挑起争端的想法。你难道打算杀掉所有见过的美国人吗?无论他们到底做没做过你眼中的恶事?无论你知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流血并不能解决问题,我们和你们一样都是普通人,我们能干涉政府的决定吗?我们也只是被时代浪潮裹挟的随波逐流的人而已。”
<[咔叽]耶利米·怀特> “如果你现在这么不理智地犯下冲动的事,那只会给你们的敌人带来更多借口和你们的后续麻烦。”我诚恳地劝说他们冷静
<[KP]Ga酱> “性命虽然宝贵,但今天一个人的死,将能唤醒千千万万人的生,万千生命源于死亡……”他看上去并不像你们想象中那样失去冷静,但是依然缓缓抬起了枪口。“正因为是普通人才能成事,不是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目光死死锁住他扣着扳机的手指,心中绝望,打算一旦他的肌肉有任何动作,我也立刻开枪朝他的手臂射击。
<[KP]Ga酱> 那个学生并不见得没有听进去你们说的话,比如说,他手中的枪并没有打开保险……但与此同时,你们听到身后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KP]Ga酱> “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KP]Ga酱> “这就是普通人能做的事情。”学生猛地抬起手臂,将枪口指向加尔文的头,你能看到枪口内部的膛线,像是生与死的循环一般,弯弯绕绕,弯弯绕绕。
<[KP]Ga酱> 然后是一阵密集的枪声。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等一下,他没有开射击保险”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尖声大叫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强烈的悔意涌上心头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是为什么,这个学生是为什么?他还这么年轻,这种无意义的死亡,能为他所谓的革命带来什么善果呢?
<[KP]Ga酱> “什么?你说什么?”警察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你们身边,瞥了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用真心实意的关心语气对你们说,“他没有伤到你们吧?啊?该死,他们从哪搞来了这么多军火。”
<[咔叽]耶利米·怀特> 虽然我无法理解他们这样几乎是盲目的行为,但还是被这样的牺牲所感染,闭上眼睛举起十字架为这两位无畏的革命者祈福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跪下来,把十字架放在那个学生手中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脱力一般地放下手枪,“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咔叽]耶利米·怀特> 念诵完经文,为这场牺牲做了自己的总结,“他们其实没有要伤害我们,但是也许是因为你们的到来才促使他们做出了这样的行为……他们是清醒着想要被你们杀死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个人的家是被天父所爱的,他的心交付于主,愿主赐福他的亲人与友人免于苦厄,他不是死了,而是睡了,等待于天父于永恒中,将他与我等重新唤醒之日。”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万千生命来自于死亡……”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猜也许是‘巴萨迪佐先生’那里。”我闭眼不看地上的尸体,如果这是他们的选择……我默祷一下,愿主宽恕他们的罪。
<[KP]Ga酱> 警察在旁边静等了一会你们的祈祷,但是很快就不耐烦起来。在你们起身之后,他们飞快地蹲在尸体旁边,试图确认他们的身份和武器的来源。
<[KP]Ga酱> “唔……先生,可是在市内持有重型武器是不折不扣的违法行为,不是吗?”警察从他的口袋中翻出一张被子弹打穿看不清字迹的学生证。“说不定他的家里还有别的军火,得在他们转移之前把它们查出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去哪里查?”我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KP]Ga酱> “他们的住所……朋友……可能接触的人……”警察充满厌恶地站起身来,而在巷子的尽头,已经有些人听到了枪声半是好奇半是担忧地向内张望着,“我也快做厌这活计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看来你经常处理这些案子,那么也许听说过‘巴萨迪佐先生’?”我试探着问。
<[咔叽]耶利米·怀特> “谁不想要和平呢?每天平稳的上班下班和休息,居住在安全的市区,街道上清清爽爽没有任何游行示威的人群,以及……没有外国的军队驻扎在自己的国家里。”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听到这个名字,抬头看警察的脸
<[KP]Ga酱> “‘巴萨迪佐先生’吗?确实有这样的流言,不过我们并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证明他的存在。曾经有线人举报过可疑的聚会、酒吧……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我们在现场什么都没发现。”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如果波尔本说的是真的,他们之间,会像美国国内一样,互有默契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突然好像明白了那些学生和修士的抗争,但是也仅仅只是一瞬间,毕竟我们现在的任务只有完成封圣,其他我们暂时不应该思考与投入关注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现场什么都没发现,吗?真是轻巧的推脱词。我跟着把目光投向警察,他们说对着一切已经快做厌了。也许他们知道更多、有着自己的想法,并且隐瞒着什么……
<[KP]Ga酱> 警察充满遗憾地扬着眉毛,虽然你不太确定他话中的真假,但你能确定,这个警察肯定是美国人。
<[咔叽]耶利米·怀特>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后,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那个警察,在美国布道的时候我经常和地头蛇打交道,据我所知警察一般都会和当地的地头蛇有着某种联系
<[KP]Ga酱> “不许在这里聚集!都散开!”警察对着巷子口高声大喊道,而尖叫声正从那边传来,“你杀了他!你杀了他!”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循声望向叫声所自之处
<[KP]Ga酱> “把那个叫喊的女人抓住,她肯定认识这个家伙!”警察急匆匆地把配枪塞回了枪套,向着巷子口跑了过去,留下你们站在原地。波尔本蒙席趁机招呼你们,“快上车,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快步上车,目光还是忍不住朝喊叫的声音看去。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愣了一会,往巷子口的方向走了两步,想看清那个女人的面容。
<[咔叽]耶利米·怀特> 不由自主看向巷子口的情景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能带我们去之前瓦德兹住宿的那个旅店吗?”我心跳得很快,但我对那个学生死前的话感到十分恐惧,我完全不想看见他所说的万千生命所源之死,因我的行动而发生。
<[KP]Ga酱> 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脸上过早地爬上了皱纹,而见到警察冲过来,两个年轻人慌忙拦住了她,把她向后拖去,试图将她带去个安全的地方。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望着波尔本蒙席:“我想起来一些事情,需要问问那里的一位居民。”
<[KP]Ga酱> “好的,好的。”波尔本蒙席叹了口气,拍了拍你的肩膀,“别担心,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但我们的行动造成无辜的人受伤,这并不是所必需的。”我压低声音对神父们说,“之后要不要考虑便装行动……我稍微懂一些乔装技术。”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如果可以的话,当然,但我们都不会说本地的语言,你觉得?”
<[KP]Ga酱> 车子向后倒去,从警察镇压学生的锋线后方穿过。你们看见安东尼奥和年轻人站在一起,和警察对扔催泪弹。或许就在明天,这场斗争就会变得更加血腥。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想我应该暂时脱下我这身衣服了……”叹了口气上车了,“真希望这里能获得他们想要的自由。”
<[KP]Ga酱> “如果你们真的需要乔装,我也可以脱下我的教士袍,而且我也会说西班牙语。”
<[KP]Ga酱> “但是我不太确实有多少本地人认识我,希望不太多。”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如果这样就再好不过了,至少可以避免一些因为过于显眼而带来的问题。至于语言,如果我们一起乔装的话,倒是可以蒙混过关。”
<[咔叽]耶利米·怀特> “雨果兄弟那就拜托你之后对我们进行乔装打扮了,现在情况越来越失控,如果不想重复今天的遭遇……我们迫切地需要隐藏自己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但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呢?如果有大规模武装冲突爆发的话,遵照司令的指示,我需要负责的是你们的安全,其次才是封圣调查。”
<[KP]Ga酱> 车子停在了一处小巷子里,波尔本蒙席费力地把自己从驾驶座中挣脱出来,他这丰腴的体型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化妆解决。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竟没有想到有这样一天。但是看起来别无选择……那就麻烦雨果先生了。”在圣塔菲,我从没有因为身上的衣服遭过磨难,现在想来是我经历的锻炼还不够多。
<[KP]Ga酱> “我也认为,距离最后期限还有几天,或许我们明天应该留在安全的地方,先把我们的封圣报告写个初稿。”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压低声音对雨果说:“我有一些没有根据的担心,关于……那个“万千生命源于死亡”,最好明天什么事情都不要发生,否则,可能封圣报告不一定还需要写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写初稿的话熬夜就可以了,但这样难得一见的事情实在让人心潮澎湃……我很好奇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能做到这个地步……”我既害怕又兴奋地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年轻学生的信念让我感慨万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从现在这个形势来看,明天一定会有大事发生,所以我们需要思考的是……究竟会有些什么事呢?”
<[KP]Ga酱> 午餐尝起来几乎没什么味道,你们还能闻到血腥气在身边萦绕着。这两天你们已经看到了太多死亡,而它产生的生命全都看起来相当可疑。愤怒的火焰正在舔舐着哈瓦那,并从这里烧向古巴全境。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但愿不是像卢西安那样的事情。”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波尔本蒙席,可否给我们一份哈瓦那和松树岛地图?我们目前还不清楚附近的地形……”
<[KP]Ga酱> 午后,你们抵达了瓦德兹蒙席所下榻的旅馆。
<[KP]Ga酱> “手套箱里面应该就有,我之前买过一份,可能落在里面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遵从波尔本蒙席说的在手套箱里翻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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