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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團活動區 => 網團活動區 => 小橘猫GaRa课堂 => 主题作者是: Ra酱 于 2023-02-03, 周五 23:15:20

主题: 【COC7th】天主之仆
作者: Ra酱2023-02-03, 周五 23:15:20
KP:Ga酱,从官模群的许愿墙上找了个熟的模组开,齐格勒家族永垂不朽

PC:
[咔叽]耶利米·怀特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主题: Re: 【COC7th】天主之仆
作者: Ra酱2023-02-03, 周五 23:29:11
1. 抵达古巴,确认瓦德兹死于心脏问题
<[KP]Ga酱> 西屿夏季的阳光温和而明丽,你们一行三人挥别了送行的教友,踏上了去往哈瓦那的轮渡。
<[KP]Ga酱> 这一年正是1924年,彼时一战的阴影已经消退,但斗争的种子已经埋入了人类社会的脉搏之中。教会也在混乱诡谲的政治漩涡中不停挣扎,以求得一席生存之地。
<[KP]Ga酱> 谁可以依赖,谁可以结盟,谁必须反对……一切都暧昧不清,就像是轮渡下海水浑浊的泡沫,令人有些心神不宁。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从没离开过密西西比州,初次坐海船有点兴奋,观察一下船上的同行者是怎么样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船上只有我们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本杰明·科尔文,来自圣拉菲尔教区。”我和两位教友致意。
<[咔叽]耶利米·怀特> 有些矜持地向同行的两位问好,四处打量下这从未看过的风景
<[咔叽]耶利米·怀特> “耶利米·怀特,这次行程就拜托两位的鼎力相助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摘下帽子,朝怀特回礼
<[KP]Ga酱> 从西屿到哈瓦那的海运是美国与古巴贸易往来的重要线路。轮渡差不多坐满了,乘客大部分都是商人,也有少数游客。不过,瓦德兹蒙席的死讯想必还没有传播到一般民众的耳朵中。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密西西比的帕特里克”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虽然前途有些茫然,但是我相信身边两个教友同为主的牧羊人,是值得信任的同伴。
<[咔叽]耶利米·怀特> 略微谨慎地环视一圈,自己和同伴们的着装有没有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是临时被抽调的,原来要过来的那位神父生病了,很荣幸能与你们一同为主彰显圣道。”
<[KP]Ga酱> 虽然教士在船上并不常见,但古巴作为天主教国家,神职人员的往来也并不稀奇。
<[咔叽]耶利米·怀特> “别那么说,我的兄弟,无论我们因为什么原因而聚集于此,此刻的我们都不过是传颂主荣光的仆人。”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拉紧自己的黑色长袍,确认着轮船航行的时长。希望可以快点赶到古巴去为圣座分忧。
<[KP]Ga酱> 在简单的寒暄之后,船只在哈瓦那港靠岸了。城市中的楼宇风格看上去与你们的出发地倒是相差不多,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而美国海军的车辆已经停在了出口处,准备带你们去参加第一次多方会议。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确认着岸上是否有看到当地教堂的高挑的屋檐。“是的,此事事关重大,我也会尽自己所能出一份力,以此彰显主的荣光。”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么我裹紧袍子,跟在领头的怀特神父后面,等了解了情况再说
<[KP]Ga酱> 车子带着你们向大使馆驶去。和你们以前对于古巴动乱落后的印象不同,哈瓦那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国际化”的大都市了。前来迎接你们的人,美国人;为你们开车的人,美国人;街道两旁珠宝店的店员,美国人;大使馆的接待员,美国人;甚至于你们被脸上带着奇怪表情的美国人带进会议室的时候,里面坐的大多数也还是美国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暗暗吁了口气,因为我一句西班牙语也不会说,一路上都在担心我那蹩脚的拉丁语
<[咔叽]耶利米·怀特> 在心里暗暗腹诽,美国人可真是在世界各处都能看到,如果什么时候教宗成为了美国总统,那这个世界或许就都被笼罩在主的光芒之下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低声念诵了玫瑰经,抬起头环视整个会议室,确认着这些负责人脸上的表情究竟是何种含义。
<[KP]Ga酱> 当你们被带入会议室时,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从肩章和服饰来看,级别比你们要高上不少。或许这件事比你们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咔叽]耶利米·怀特> 隐晦地打量下这个屋子里人们的表情,他们在看到我们到来后有什么变化吗
<[KP]Ga酱> 军方的人坐在会议桌的主位,其次是大使,他们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咄咄逼人。教会的人则坐在最次位,脸上表情都不太好看。见到你们进来了,一位身着主教袍的人从桌边站起,“既然三位特使已经到了,那么我们就准备开始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对着那名主教点点头,低声念诵了句经文,希望接下来能不会有什么额外的事情发生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和主教点头致意,准备坐在他那一侧的空位上。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怎么会是军方的人在主位,这不是圣迹调查吗?我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看怀特神父,又看看那位主教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希望能得到一点暗示
<[KP]Ga酱> “科尔文兄弟、帕特里克兄弟、怀特兄弟,我是现任哈瓦那教区主教的萨尔多,这位是驻扎海军的科利斯少将、古巴外交部劳伦斯上校、大使阿伦先生和波尔本蒙席,感谢你们远道而来……”
<[KP]Ga酱> 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总之,各位先生的时间都十分宝贵,而且想必三位已经知道瓦德兹蒙席所遭遇的不测,在这非常时期,我们就省去那些社交辞令,留待日后再谈吧。”
<[咔叽]耶利米·怀特> “是的,对此我们略有耳闻,但是对此的了解大概也就仅仅是知道这件事罢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既然主教和各位先生齐聚在这里,事关重大,也请给我们一个详细的介绍。”
<[KP]Ga酱> “等一下,不测是指,你们已有定论,死因是非自然死亡吗?”少将打断了主教的话,他将上身向前倾斜,紧盯着主教的眼睛,“梵蒂冈已经来电要求彻查此事,但是你们不仅拒绝了我们派去的法医,还不允许第三方机构查验尸体。我觉得这位神父说得不错,你们是应该给大家一个详细的解释!”
<[KP]Ga酱> “这个……”萨尔多主教转了转眼睛,“具体死因还在调查之中,目前尚无定论。之所以不让各方查验尸体,是因为此事过于敏感,不适合大范围宣传,引起公众不满。不过各位放心,我们之后一定会将详细的调查结果呈报贵方。”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们之前听说瓦德兹蒙席神父蒙主恩召了,难道还有隐情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好的,我觉得您就算对此十分有疑虑,但也应该相信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人……毕竟我们和您一样对此毫不知情。请相信我们会和这位主教一同给出一份让您满意的答复。”双眼直视着那位少将,“为了维护主的荣光,这件事……对于我们而言或许比您要焦急许多。”
<[KP]Ga酱> “瓦德兹蒙席拒绝了我方派出的护卫,他如遭到不测,也完全是贵方的过失。贵方需要为此负全部责任”大使推了推眼镜,“压下调查结果所引起的任何外交争端也完全出于贵方决策,你们一定要想好再做断论呀。”
<[KP]Ga酱> “是的,三位教友从美国前来,由他们来接手调查,想必更为公平。接下来由波尔本蒙席介绍事件的详细情况……”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大使先生,这样下定论是否过于武断。”我长叹一口气,“您是否愿意手按在圣经上宣誓再说一遍刚才的言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越听越不对劲,开始怀疑瓦德兹蒙席卷入了不体面的死亡,端正表情听下文
<[KP]Ga酱> “呃……啊?”没有预料到突然被点名的波尔本蒙席愣了一下,“根据与教廷及圣迹部紧急沟通的结果,三位来自美国的天主之仆既然已经身负支援瓦德兹蒙席完成封圣调查的使命,那在瓦德兹蒙席释劳归主之时,由他们接替瓦德兹蒙席的工作更加合乎清理与法理。且他们作为第三方人员承担调查工作更为公正……”
<[咔叽]耶利米·怀特> “是的,我敢对着我的名誉和我过去至今的苦修起誓,我会为了维护主的荣光所拼尽全力。”举起了自己的十字架虔诚地闭上眼睛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是的,瓦德兹蒙席是否有遗留下任何文件或者记录?以便我们更好接手进行工作……”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画了个十字:“是的,请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不测呢”
<[KP]Ga酱> “你们不要想以梵蒂冈的名头蒙混过关,我是摩门教徒,并不受教会管辖”,大使依然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但是少将伸手拦住了他。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是耶和华的仆人继承的产业,他们的正义是我赐的。”我低声念叨一句,“大使是要拒绝圣座的安排进行封圣调查,挑起宗教冲突吗?”
<[KP]Ga酱> “我倒觉得也未尝不可,教廷内部事务,自然应该由教廷内部解决嘛”不过他脸上的表情让你们觉得事情可能也没有那么简单,“我们会联系教廷大使通知他贵方的安排,至于最后这份责任该有多大……落不到我头上的事情,我就不去操心了。”
<[KP]Ga酱> “当然”他话锋一转,“为了防止再发生类似的事件,我方‘出借’一名安保人员转入贵方名下,协助贵方保护调查人员的安全,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KP]Ga酱> 他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记录员,“叫阿尔布莱希特上尉进来。”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是自然,以免我们又遭遇不测蒙主感召。那大使和少将又要头疼了。”
<[KP]Ga酱> “我们也有教会的志愿者,足以保护自己的安全,更何况……”
<[KP]Ga酱> “您的意思是说你们教会的‘志愿者’比我们经过正规训练的海军士兵还有可靠?还是说你们打算意图拥立私军?”大使眯起了眼睛,“我觉得这份安排不错,在你们已经犯下了如此之多的失误后,难道不该接下这份人情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不介意,如果这能让我们所有人都终止这样无意义的争论的话……我会相当荣幸,有了这位上尉的加入,我们的调查或许也会更平稳和安全。”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皱了皱眉:“大使先生,一切都有主的安排,您也不应与主的牧人估算人情,我们会接受同道兄弟的帮助,只因这是主的意旨。”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心情忐忑的跟在书记员身后进门,颇为紧张地把手背在身后试图掩盖等待时的烟味。见得会议室里如此大场面,我先对主位穿着少将军服的人敬礼,“雨果·阿尔布莱希特,驻关塔那摩基地海军上尉,报道!”
<[咔叽]耶利米·怀特> 对着上尉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心里已经有些想法,开始计算起这次自己带的钱够不够贿赂那位阿尔布莱希特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上下打量着这位上尉。确认他身上是否有佩戴军方标制的十字架,一边和他点头示意。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注意到神职人员的目光,也点头回敬。
<[KP]Ga酱> “我理解你们不想让军方插手的想法”少将向后一靠“我们本来也没有想要插手的心思,好像我们手头的事还不够多似的。本次阿尔布莱希特上尉正在休假期间,他将以个人身份协助贵方人员进行调查,这事就这么定了。还有,希望贵方的报告不会拖得太久,再过一周,等我们腾出手来,我们有的是办法自己搞清楚你们肚子里在打什么小算盘。”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不劳操心,等有所定论我们自然会向梵蒂冈报告,少将也可以等之后那边的消息回传。”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大使说话非常不客气了,难道本地的教会大大得罪了他?我望向主教
<[KP]Ga酱> 会议的双方都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大家显然都觉得再继续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主教、少将和大使移步到另外一个会议室讨论其他事务,留下一脸自认倒霉的波尔本蒙席带着你们去下榻的酒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对这名外来者是乐见其成,还是打算推拒?
<[KP]Ga酱> 主教并未额外表达什么意见,他离去的背影甚至还显出几分殷勤。波尔本蒙席又重重地叹了口气,“看来剩下的麻烦活就都交在你我身上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同情地对着波尔本蒙席露出一个理解的笑容,“有时候世间的境遇就是如此,变幻莫测,但也不一定就不是一件好事不是吗?回归正题,接下来就多劳烦您了,还请您继续为我们介绍这次事件的详细情况。”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波尔本蒙席。接下来几天你也要和我们一起行动吗?如果可以先给我们介绍一下目前的情况再好不过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是的,这里的教会,和使馆关系一直这样吗”
<[KP]Ga酱> “几位这边走,主教授意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全力支持你们的各项行动……不过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讲起,你们都想听些什么呢?”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是耶特米·怀特,我的兄弟。”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瓦德兹蒙席之前对封圣调查进展如何?除了他也有其他人参与吧。他是否遗留下任何文件好指引我们方向?”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瓦德兹蒙席的去世是有什么隐情?”
<[KP]Ga酱> “喔,教会……”他偏了偏头“你们想必也知道,古巴的环境有些特殊。绝大部分当地民众都信仰天主教,修会也是遍地开花,其中人望最高的,当属费迪南神父创立的费迪南修士会。”
<[咔叽]耶利米·怀特> “是的,之前有听说他很受当地人的爱戴,也是圣徒的候选人?瓦德兹蒙席之前就是在处理这件事……”
<[KP]Ga酱> “而哈瓦那市内大部分居民都是来自美国的新教徒,所以教区其实是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境遇中。”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原先旁听着他们交锋,觉得此行比我想象的艰险不少,于是放缓态度说,“正如少将所说,我是以私人身份介入的。诸位也把我当成兄弟即可。我常驻关塔那摩,对哈瓦那的事知之甚少,不知道先前费迪南神父封圣进展如何?”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听起来费迪南修士会对封圣大加欢迎。对此军方是有什么异议吗?”虽然雨果上尉体贴解释了,提到军方我还是有些尴尬看了看他。
<[咔叽]耶利米·怀特> “没错,我们现在和阿尔布莱希特上尉已经是共同调查的同伴了……不过这个说法或许有些过于生疏了。”看向雨果,“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的兄弟,我能否直接称你为雨果。”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军方保卫的是每一个公民的安全。”我笑了笑,“我的荣幸,怀特兄弟。”
<[咔叽]耶利米·怀特> “作为交换,您也可以称呼我的教名,耶利米。”
<[KP]Ga酱> “事实上,费迪南修士会对封圣并不积极,否则也不会过了几百年还未开启封圣流程。但此次费迪南神父封圣一事如能成功,主教必将在底层民众中争取到大量人望。而且圣人可以设立相应规格的大教堂,对于提升哈瓦那教区的实力与预算都大有裨益。”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费迪南修士会并不积极的话,难道封圣请愿是由其他人发起的?”
<[KP]Ga酱> “而一旦,我的意思是说,万一”他直起身子张望了一下有没有无关人员在场“前来主持封圣事宜的瓦德兹蒙席在确认封圣结果前就遭人谋杀,那封圣流程肯定会不了了之。主教三年来为封圣流程所准备的一切就会付诸东流,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
<[咔叽]耶利米·怀特> “所以,是有人对此次封圣还有什么不满吗?我当然明白您的意思,为了这次的封圣流程不出现任何差错,我们会仔细调查瓦德兹蒙席到底是因为什么意外而蒙主恩召。”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竟然把封圣置于如此市侩的计算。我皱起眉头,“原来如此,看起来军方和使馆是忌惮教会的发展。那为何之前修士会对封圣并不积极,是否另有缘由?”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谋杀!”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我还是感觉到震惊“您的意思是,有人为了阻止封圣,谋杀了那位神父?”
<[KP]Ga酱> “我就直说了吧,不管修道院那边怎么想,这肯定是不可接受的,你们明白吗?是不可接受的。这就是他为什么差使我一定要跟着你们……”波尔本蒙席叹了口气“你们别怪我说得这么直,但我觉得在着手调查前,你们一定得知道调查的结果是什么。”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好的,耶利米兄弟。”我露出微笑,听到谋杀之后皱起眉头,“那么,请问之前的调查结果是?”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落入了另一个沼泽池
<[KP]Ga酱> “好了,那么说回我们的调查,在你们来之前,教会确实着手开展了一些调查。情况并不太乐观……希望你们也有一点心理准备。”
<[咔叽]耶利米·怀特> “完全能理解您的苦衷和不易,虽然还没有开始调查,但我们的调查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没有什么人为的意外事故。”露出一个笑容
<[KP]Ga酱> “第一点,瓦德兹蒙席对萨尔多主教印象非常差……或许是他们曾在梵蒂冈有关一面之缘的关系吧。不管怎么说,在来到哈瓦那之后,瓦德兹蒙席先是拒绝了所有的护卫,然后又拒绝了所有的教会陪同人员。”
<[KP]Ga酱> “第二点,也是我们目前在大使馆没什么底气的原因之一,就是……唔,瓦德兹蒙席的遗体有些,不太自然。”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瓦德兹蒙席全程都是独自开展工作的吗?这个时间大概持续了多久?”
<[咔叽]耶利米·怀特> “不自然……呃。”略有所思地思考起来,“能带着我们去看看到底有什么问题吗?”
<[KP]Ga酱> “我们没法断定他的死因,所以我们确实没办法证明他究竟是否死于谋杀。”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瓦德兹蒙席的遗体现在在何处?可否让我们前去再为他做一次祷告?”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教会内没有长于医术的教士吗?”
<[KP]Ga酱> “瓦德兹蒙席离世前总共调查了一周时间……我们先去酒店放下诸位的行李吧。这所酒店是教会资产,紧邻着海边,风景还算不错,是主教特意为大家安排的。”
<[KP]Ga酱> “在那之后,我带你们去为蒙席祈祷。”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多谢费心。”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之前,瓦德兹蒙席也住在酒店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辛苦您了。”我颔首道。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倒是劳神安排了。”我跟上波尔本的脚步。
<[咔叽]耶利米·怀特> “麻烦您了,有时间也请为我们向主教转告感谢。”对他的安排十分满意
<[KP]Ga酱> 正如波尔本蒙席所说,哈瓦那圣方济各国际酒店装潢颇为豪华,比起下榻之处更像是一座度假中心,看来主教在挥洒金钱方面颇有心得。
<[KP]Ga酱> 波尔本蒙席对着你们苦笑道,“瓦德兹蒙席从远处望见这栋酒店就跑了,说什么都不愿意进去看看。唉,要是早知道他最后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我们当时就应该拦住他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听到这话,我心中倒是有些认同那位瓦德兹蒙席,不由对他的结果更加叹息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有些意外,即使在我们当地不少虔信教徒会捐献私产,我也从未见过如此奢华的教会资产。“那当时瓦德兹蒙席在何处落脚,你们有所了解吗?”
<[KP]Ga酱> “他在哈瓦那郊区,与那些买不起市内房子的古巴人同住。”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远远望见哈瓦那圣方济各国际酒店便感觉心情舒适不少,闻言遗憾的叹息道,“瓦德兹蒙席真是位悲悯的僧侣。”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想必也有不少调查文件被放置在了那里,教会有派人取回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对此习以为常,但对那位瓦德兹蒙席倒是有些好奇,“听上去那是位十分朴素的苦修士,烦劳您为我们指出他的住处该怎么前往了。”
<[KP]Ga酱> “瓦德兹蒙席并未留下任何调查笔记,他就死于自己的下榻之处。现场依旧保留着他去世时的样子,并未租给他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是说,他之前做的工作,事实上,已经等于付之东流了?”
<[KP]Ga酱> “我知道这或许显得有些奇怪。理论上他是有一本笔记的,我还看见过他拿在手里。一个黑皮的朴素本子,大约这么大”波尔本蒙席比划了几下“但是在现场及周边都没有发现这个笔记本,我们也询问了旅店的服务生,他们也没有拿走任何东西。”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封圣调查结果最迟什么时间要上报?”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略感震惊,“那当时有其他人和瓦德兹蒙席同行吗,完全是他一个人进行调查?”
<[咔叽]耶利米·怀特> “所以,也就是说……我们需要重头来过吗……”声音有些颤抖,不可置信地往地上顿了顿自己的手杖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是否可以认为,如果瓦德兹神父真的是遭遇了某种不测,那就是杀害他的人取走了这本笔记?”
<[KP]Ga酱> “完全是一个人,我们甚至是在梵蒂冈回复之后才知道他发过电报的。不过……就算他是一个人,他也一定会和其他人交流来调查的吧。想必我们多方打听,还是有可能复原一些他的行动轨迹……”在你们都安顿好后,波尔本蒙席开车带你们前往哈瓦那警局“……我确实无法排除你说的这种可能,不过那前提是他遭人谋杀,对吧?”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想知道,是谁发现瓦德兹蒙席遭遇不幸的呢?”我神情凝重起来。
<[KP]Ga酱> “是旅店的服务生,同时也是旅店老板的女儿。”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样看来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也许,我是说如果真的有人袭击了瓦德兹蒙席,也许是冲着笔记来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是的,现在我们更愿意相信他只是不慎遗失了那本笔记……在这里有什么人平日里和瓦德兹蒙席关系比较好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瓦德兹蒙席逗留于哈瓦那这段时间的行程,我们只能找那里的人了解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所以瓦德兹蒙席最后不幸罹难的地点是在旅馆?”
<[KP]Ga酱> “是在旅馆”波尔本蒙席按了按汽车喇叭,但是拦在马路前面的人流丝毫不减。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难道是在蒙席自己的房间内?那确实很难说是否真的发生了谋杀,或许是突发疾病,随后笔记被人窃走也有可能……”
<[KP]Ga酱> “反抗新殖民头子!还我松树岛!”前面的人群越挤越多。一群年轻人一边把白花花的传单扔向天空一边大声喊着“要令政府明白他们正处于何等屈辱之中!有意反抗帝国主义的人,请在我们的请愿书上签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观察着哈瓦那的街景,皱紧眉头,“看来哈瓦那的最近的混乱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教会对此有什么行动吗?”我接过一张传单翻看。
<[咔叽]耶利米·怀特> 好奇地看着那些年轻人,向着波尔本蒙席询问起了关于他们的事,“所以这是当地的新风俗吗?这些年轻人经常会在这里游行示威?”
<[KP]Ga酱> “呃,确实如此”波尔本蒙席用力按着喇叭“听说最近学校有几个系停课了,学生都跑出来放风了。”
<[KP]Ga酱> 每当有一个人鼓起勇气从人群中走出在请愿书上签字,旁边的学生就会敲响一面大锣,哐——哐——哐——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年轻的羔羊总是容易迷茫,找不到正确的道路。”我摇摇头,跟着伸手抓住窗外的传单开始翻阅。
<[咔叽]耶利米·怀特> “真不错,年轻人常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这也是他们还不成熟的证明,他们还需要更多来自于主的教诲。我认为这种行为还是有些不恰当的,他们影响了很多人的日常生活。”摇摇头有些不赞同他们的举动
<[KP]Ga酱> 传单从美国政府霸占松树岛开始,一直说到政府偏信美国政客和允许外来驻军,最后落在美国企业把持古巴经济上。文辞激烈而又不失逻辑,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功夫准备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拨拉着念珠,他们的行动终将归于徒劳,动乱并不能给他们带来好的结果,更可能让这里落入深渊,然而……他们有什么错呢,愿主垂怜。也愿我们此行不会受这意外波折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看看外面那些年轻的羔羊们,只有学生吗?还是有别的人混在里面?
<[KP]Ga酱>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有人大声喊叫了起来,几名学生赶忙卷起了请愿书,拔腿就跑。而冲来的并不只有警察,还有拿着枪的士兵。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放下传单,思考着过去的费迪南修士和西班牙的历史,他的封圣会给这些年轻人注入额外的力量吗?
<[KP]Ga酱> 士兵向天鸣枪,围观群众顿时炸了锅,四散逃窜。警察随便揪住几个跑错了方向的人,用警棍暴打一通之后铐了起来。
<[咔叽]耶利米·怀特> 更加不赞同警察和士兵的行为,“太粗鲁了,应该用更缓和的手段来感化他们……雨果兄弟,相信你也是这么看的吧?”
<[KP]Ga酱> “好吧,现在路终于通了”波尔本蒙席耸了耸肩“我们正好顺着这些警察的巡逻路线去警局,免得再被人堵住。”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些年轻人对我国竟然如此抵触。”我不置可否,环视着周围的年轻人是否有注意到我们的装扮后露出特殊的表情。
<[KP]Ga酱> 你们沿着警察冲开的道路到达了哈瓦那警局,路上不时能看到成列巡逻的士兵和警察,看来近来古巴确实局势动荡。进入警局之后,波尔本蒙席对着门前的警员点了点头,他就带着你们下到了地下冷库。
<[KP]Ga酱> “我们将瓦德兹蒙席的遗体陈列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警员对着你们解释道“这样就没有多少同事能看到现场了,这也是为了避免人多眼杂。”
<[咔叽]耶利米·怀特> “可以理解的,多谢你们的安排。”对他点了点头,接着跟着波尔本蒙席去查看尸体,仔细观察瓦德兹蒙席的遗体有什么问题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多谢。”我问,“恕我冒昧,请问之前对遗体进行过其他检查吗?”
<[KP]Ga酱> 房间内部的景象确实让你们每个人都吃了一惊。距离你们接到瓦德兹蒙席的死讯还不到一周,但是尸体干瘪到了令人惊讶的地步。它如同木乃伊一般皱皱巴巴的,褐色的皮肤像纸一样蒙在骨头上。左胸口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里面空无一物。
<[KP]Ga酱> “这还是有点……有点”波尔本蒙席扭过头去,忍住不吐出来“抱歉,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还是不那么容易习惯。”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的确有些不同寻常……”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保持镇定,试图查看这具尸体上还有什么异常之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愿所有在基督的死亡与复活中受洗的人都向罪恶死去,并重新得生命,也愿我们与主基督一同渡过坟墓与死亡的门,同享快乐的复活。求主垂听我们的祷告。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求主垂听我们的祷告。”我已经见过太多临终的场景,不管眼前场景如何骇人,他终究是我们的兄弟瓦德兹蒙席。我做完祷告上去,试图从他身上确认左胸是被什么样的东西洞开,边缘是否整齐或者有撕扯的痕迹。
<[KP]Ga酱> 你们感觉胸口翻起一股不适感,不过毕竟是你们提出要来看遗体的,现在临阵脱逃有点太晚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虽然我做的临终涂油也不知道多少台了,见过的已故者绝不在少数,但眼前这一幕也算得上我见过的最悲惨的亡者面貌,我心神不宁,大失水准,什么也没看出来。最后,我决定再靠近一点,用手直接碰触尸骸状态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看看能否发现他弥留之时的身体状况
<[KP]Ga酱> 帕特里克用手直接在尸体上摸索着,那粗糙的触感比起人类的皮肤更像是沙地或是落叶,很难想象这在一周前还是一位活生生的准备指导你们封圣工作的天主之仆。你的手指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KP]Ga酱> 伴随着清脆的开裂声,尸体从你手指碰触到的地方风化崩解。骨骼塌做两截,皮肤融化,灰色的尘土从停尸床上洒落。很快,那里只剩下了一堆勉强能分辨出人形的肮脏污渍。
<[KP]Ga酱> 波尔本蒙席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扶着墙大吐了起来,警察默默无言地走到了门口,检查有无闲杂人等靠近。
<[咔叽]耶利米·怀特> 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加尔文兄弟……你,你……”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见到如此骇人的景象也肠胃翻涌,“上帝啊……这里发生了什么?”
<[KP]Ga酱> “咳咳咳……呕”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看着这一幕,我心中突然浮起一个极可怕的联想,向所多玛回头的罗德之妻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她化作了盐柱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画了个十字,手里紧紧拽着念珠……看起来,这下也不需要和军方和使馆交代瓦德兹蒙席的死因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本能地念起了安魂弥撒的经文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以平息我心头的不安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此刻,我们将他的身体埋葬于地,使土仍归于土,灰归于灰,尘归于尘。愿上帝赐福给他。”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干燥得好像是教堂下面经历过几百年的遗骨”我轻轻说。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不住掩面,退后几步问警员,“请问此前做过尸检吗?”
<[KP]Ga酱> “确实……确实如此”蒙席终于平复下心情,转过身来“之前我们也派了信得过的法医来,但是遗体被发现时就是这样,他们也束手无措。”
<[咔叽]耶利米·怀特> “一定是主不忍瓦德兹蒙席的遗容如此惊骇,便借由了加尔文兄弟的手使得他安息……愿天地的主,至高的神赐福于他,阿门。”冷静下来后胡编乱造,画了个十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有什么东西吸取了瓦德兹蒙席的水分吗,我努力思考着,百思不得其解。“之前发现的时候,瓦德兹蒙席就已经是那样的状态了吗?”虽然不抱希望我仍然问了一句,“本地以前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件吗?”
<[KP]Ga酱> 波尔本蒙席沉痛地摇了摇头,但是门外的警员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
<[咔叽]耶利米·怀特> 仔细留心听听那名警员在说什么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向着门口侧耳倾听,是否可以获得只言片语作为提示。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在警员身边,也格外留意他所说的话。
<[KP]Ga酱> 你们走向门口,警员回过神来,连忙说,“抱歉,我随口乱说的,你们不要当真。”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当前的情况有些复杂,有什么想法不妨以你的专业知识给我们提供一些建议。”我鼓励地看向他。
<[咔叽]耶利米·怀特> “没什么关系,其实我很好奇你刚刚具体说了什么?难道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不,请告诉我们刚才的内容,最细微的词句也可以指引我们道路的方向。”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过去您曾听说过有人罹患这种祸事吗?”
<[KP]Ga酱> “这没什么,本地古巴人的一些迷信传说,类似于什么库柯,吸血鬼之类的。这不可能对吧,那只是一些骗小孩的故事罢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没事,我觉得这些故事还挺有趣的,能仔细说说吗?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郑重地点点头,“毕竟除了我主以外的其他……都是异端罢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可以给我们详细讲述下这方面的内容吗?也许在旁人眼里只是异端学说般的故事,但是也许其中潜藏着真相——例如一些疫病的影响。”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点点头,“事实上,很多传说都来自于对现实现象的解释。”
<[KP]Ga酱> “据说库柯是一种类似于德古拉伯爵似的妖怪,它经常会在同一个地点出现,喜欢吃小孩。他穿着一身黑衣,带着黑麻袋,会在你独处的夜里现身,徒手挖出你的心脏,……”警员不太舒服地扭过头去“……我听以前的房东说的,她总喜欢给吓唬她的小孙子。”
<[咔叽]耶利米·怀特> “听上去确实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很感谢您为我们答疑解惑。”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么看来但是有几分贴切……”我点头,“愿主赐福于你。这对我们不失为一条重要线索。”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感谢您的解答。”我说,“发现了新线索也可以告知我们。”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警察的描述与遗体状况确实有点相似,但是,有没有可能,是凶手故意做成那个样子呢?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把我的猜想和其他人小声说一下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不失为一种可能。”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咔叽]耶利米·怀特> 赞同地点点头,小声回应加尔文,“果然还是为了让封圣仪式中断,不惜用当地的民俗故事来扰乱人心。”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但如果是故意的,那么大量的血液和内脏……我们找住这里的人打听一下有没有人见过可疑的人?”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确实如此,不过需要把尸体处置成如此状态,一定有着非凡的手段。这样看起来情况更棘手一些。”
<[KP]Ga酱> “别再考虑妖怪的事情了”波尔本蒙席看见你们小声交流,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提议把死因定为心脏病发作,将遗体火化吧。”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看看波尔本蒙席状态是否有所恢复,“之后可否送我们去瓦德兹蒙席落脚的旅馆查看情况?”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但至少我们要搞清楚那本笔记被谁带走了,旅馆老板的女儿是第一发现者?我们去找她了解一下”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您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们还是先去旅馆那边探查一番。”我宽慰波尔本蒙席。“毕竟调查的过程也会是佐证结果有效性的一部分。”
<[咔叽]耶利米·怀特> “是个好主意,但是那本笔记对我们来说也十分重要……而且……”停顿了一下后继续小声强调,“如果我们不快点找出那名让瓦德兹蒙席死亡的黑手,他一定会继续干扰我们的封圣仪式。”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目前瓦德兹蒙席的死因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军方少校也说了,我们尚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但是笔记本已经遗失,随着时间推移,会越来越难以找回。这才是目前的当务之急。”
<[KP]Ga酱> “唔,你们说得也是”波尔本蒙席点了点头“如果我们现在出发,应该要天黑后才能赶回来了,希望不会在那里耽误太久。”
主题: Re: 【COC7th】天主之仆
作者: Ra酱2023-02-12, 周日 23:28:55
2. 在瓦德兹蒙席生前居住旅店辩经
<[KP]Ga酱> 你们随着车子摇摇晃晃,开往哈瓦那市郊。窗外的古巴人渐渐多了起来,他们看上去比市里那些悠然自得的美国居民虔诚多了,不时能看到握着十字架静心祈祷的民众。
<[KP]Ga酱> 趁着这个空档,波尔本蒙席转过头来对你们说,“虽然最专业的瓦德兹蒙席已经不在了,但我们还是要继续推进流程。一般而言,封圣需要四个步骤。首先,当地教会需要接收民众的委托,对圣徒进行调查。若是他们认可他的德行,他就可称天主之仆。”
<[咔叽]耶利米·怀特> 心满意足的看着我主的花园,在不久的未来这必将成为一处新的乐土,“在我们来之前,封圣已经进行到哪里了?”
<[KP]Ga酱> “其次,也就是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这个步骤。封圣部将会前往当地,调查天主之仆的德行。如果他确实符合圣徒的标准,则可称可敬品。”
<[KP]Ga酱> “可敬品可供信徒转祷,但尚未能设庆期、命名圣堂。教会也未正式宣告候选人已在天上。如果教会认定此人确实已居天上,则可宣福。真福品的圣人可有自己的纪念日。而若是其上,再追加有至少两次教会承认的奇迹,或是教宗认定其圣德深厚,可以服众,才可以被称为是圣徒。”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那看来我来保护你们是非常必要的。”我转过头轻声说,“瓦德兹蒙席被害,很大可能是触碰了相关方的利益。”
<[KP]Ga酱> “确实有可能,不过这件事牵涉太广,具体是什么相关方会行下此种暴行,我也不好妄下结论。”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点头,封圣整个流程需要耗费数年,我能在其中出一份力也是主对我的嘉赏。“费迪南神父既然创建费迪南修士会,应该留有不少关于他的资料?我们可以对比看着,再进行实地访问。”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确实是有劳你了,但是,瓦德兹蒙席的遗体实在不像是一般情况。”我看了阿尔布莱希特一眼,心里觉得不像是军方的做法
<[咔叽]耶利米·怀特> “如果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视角来看,您觉得费迪南修士是一个怎样的人?”犹豫了半天,试探着问出了这个老生重谈的问题,“目前我们已经掌握了多少对他的调查和审计?”
<[KP]Ga酱> “我很难说,但他对于古巴人民而言是一个极具象征意义的精神符号。在西班牙殖民者压迫古巴人时,他利用自己西班牙人和牧师的身份站出来反抗当局,庇护革命军。而在他去世之后,他留下的修会也一直与人民为伴,栖居在人民之中。”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费迪南修会现在驻在哪个教堂?”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离瓦德兹蒙席所居的那处旅馆近吗?”
<[KP]Ga酱> “距离他逝世已经有几百年了,早已没有能够亲口讲述他为人的幸存者。但是从古巴人民口口相传的故事和传说中,我们能看出他对于广大民众是何等的重视。”
<[KP]Ga酱> “费迪南修会的教堂位于海边,那里地处偏远,居住环境很差,距离哈瓦那有半日车程。”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愿他已经前往天国,陪伴在主的身边。波尔本蒙席可否给我们转述一些关于费迪南神父的故事?”
<[KP]Ga酱> “不过,考虑到是费迪南神父本人亲自建起了那座教堂,而且也葬于教堂之中。修会愿意把那里作为基地也是情有可原的。”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所以,瓦德兹蒙席调查到了什么,就非常重要。”我一下一下敲着窗框,“请问修士会现任的神父是哪位?”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我们如果要继续封圣调查事务,也应该去看看这教堂。”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听起来就非去不可了。想来之前瓦德兹蒙席也会去那里一趟,也许我们还能获得一些额外的启示。”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也是我们需要进行的主要任务,接替瓦德兹蒙席未竟的事业,目前远比调查他的死因更为重要。”
<[KP]Ga酱> “现任的神父是西蒙神父,他从16岁开始在修道院生活,到现在已有六十多年了。或许我们确实应该去拜访一次,按照封圣的要求,圣徒的遗体不得腐败污秽,或有其它行亵渎之事痕迹。不过都这么多年了,想必早就化为白骨了,也没什么可腐败的部分,我们也就去走个流程,知会对方一下这件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好的,但我们先去看看瓦德兹蒙席之前的住所,但愿还有材料留下”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在您看来西蒙神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我本人多余的好奇心,想在接下来的会面中能更好地完成这个流程。”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如此就麻烦波尔本蒙席安排时间,我们结束对旅馆的调查之后尽快去一趟和西蒙神父会面。”
<[KP]Ga酱> “那家伙是个混蛋,我建议你们不要抱有太高的预期”,波尔本蒙席摇了摇头,“我们最好去走个礼节上的流程就早点回来,免得老家伙想一出是一出。”
<[KP]Ga酱> 车窗外的景象逐渐变得荒凉,粉刷得漂漂亮亮的别墅被木杆支成的棚屋取代,中间偶尔有几间砖瓦盖成的小房子。道路也坑坑洼洼,缺乏维护,偶尔有几个孩子满不在乎地在马路上踢石子,对来往的车子视而不见。
<[KP]Ga酱> “前面那间房子就是了,那个小院。接瓦德兹蒙席的遗体去警局时,我曾经过来了一次。”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没想到看起来温和肃穆的波尔本蒙席会对自己的同袍如此评价,我有些意外,“西蒙神父曾经做过什么吗?他应该是封圣最有力的支持者吧?”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很遗憾,继承费南多修士会的神父并没有继承他的精神……这位西蒙神父对封圣似乎是个阻碍?他惯常会做些什么事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有些惊讶他会这么直白地表达起对西蒙的不满,准备好了开始听波尔本蒙席和西蒙神父之间的八卦
<[KP]Ga酱> “他可不会领我们的情。宣布封圣的那天,他亲自来哈瓦那,说是要讲话。”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说了什么?”
<[KP]Ga酱> “结果所谓的讲话就是把教会从主教到信众骂了一顿。我们试图把他拉走,然后西蒙神父当场就躺在地上,说自己心脏病发作了,动不了,必须得让他的副手把这篇讲话稿念完。”
<[KP]Ga酱> “他现在还装病躺在费南多教会呢。我们派医生上门好几次了,老人家身体好得很,还能对着我们的医生吐口水呢。”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们……骂了什么?”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份讲话稿你们有记录下来吗,也许我们可以提前看一下,对西蒙神父加深一下…了解。”我连连摇头。
<[KP]Ga酱> “能加深什么了解?”波尔本蒙席无奈地耸了耸肩,“等你去时他肯定会当面骂你一遍,到时候你就了解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他还能对教会有什么不满吗?”我非常诧异。
<[KP]Ga酱> 他叹了口气,将车子停在旅馆门口,和门口的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她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记录本,示意访客签字。
<[咔叽]耶利米·怀特> “好的,我大概已经了解了这位脾气不太好的修士……”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这个家伙,“他一直都对教会不太礼貌吗?”
<[KP]Ga酱> “一直都这样。上一任主教断了他们的预算,他们还在海边自给自足,乐得清闲。萨尔多主教恢复了他们的预算,还对他们示好,但他们一样不领情,还和以前一样。”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愿主的爱与你同在。”我和这位女士点头示意,一边签字一边确认记录本上之前是否有瓦德兹蒙席的签名。
<[咔叽]耶利米·怀特> “多谢您的帮助。”对着波尔本蒙席表示感谢,接着过去在记录本上签字,顺便扫一眼上面有没有自己知道的名字
<[KP]Ga酱> “后面的几位兄弟也请签字”,老板娘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愿主庇佑于你,万千生命源于死亡。”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签下自己的名字,“您真是虔诚的信徒。”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跟着签上名字
<[KP]Ga酱> 你们签字时顺便向前翻了几页,本子上没有日期,只有来来往往的住客在上面留下的发黑的笔迹。瓦德兹蒙席此前确实在这里下榻过一段时间,你们也看到了他去世后波尔本蒙席的字迹。当然,主教本人以及看似十分关心的美国大使们并未出现在本子上。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上帝祝福您,我们是为了瓦德兹蒙席的事前来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不知道能否带我们看看他之前去世的所在?”
<[KP]Ga酱> 在你们签下字的时候,你们听到不远处传来了钟声。波尔本蒙席低声解释道屋后有一个当地人的小教堂,可能是在办婚礼之类的。
<[KP]Ga酱> “当然可以,我们一直保持着现场,没有让人进出。”
<[KP]Ga酱> “我让克里斯塔陪你们一起上去吧,是她首先发现了瓦德兹蒙席。他真是个好人,对待我们都很和善,也耐心地为慕名而来的信众解答问题,一点看不出是从梵蒂冈来的先生。”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波尔本蒙席,一会也请带我们去这个小教堂一趟。既然瓦德兹神父下榻这里,可能也会拜访一下留下踪迹。”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瓦德兹蒙席住在这里时,经常有人来拜访他吗”
<[KP]Ga酱> “克里斯塔,克里斯塔”,老板娘招呼来了一个满脸雀斑的年轻姑娘,“倒不也太经常,毕竟他总是来去匆匆,大家看见他忙,就不好意思占用他太久的时间。”
<[KP]Ga酱> “各位先生,请这边走。”克里斯塔怯生生地对你们鞠了一躬,带你们向院内走去。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么我落在后面,问问老板娘:“女士,您刚才说‘万千生命源于死亡',这是谁告诉您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看加尔文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我跟着驻足。
<[咔叽]耶利米·怀特> 跟上了克里斯塔走了过去,顺便好奇问了下她瓦德兹蒙席在这里的日常是什么,“瓦德兹蒙席平日里都会做些什么?你有见过他生气和苦恼的样子吗?”
<[KP]Ga酱> “嗯?”她自然而然地回答道“是伊比利奥神父在讲道时说的,他偶尔也会来这边。还有安东尼奥神父,他们一直都在给我们大家帮忙。”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生命皆是主赐予的,怎么会源于死亡呢。这两位神父是从属于哪个教堂的?”这可实在太亵渎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两位神父来找过瓦德兹蒙席吗?”
<[KP]Ga酱> “两位都是来自于费南多修会的神父”,老板娘的脸上略微显出一丝不悦,“他们和教会不同,对待我们普通人也十分和蔼。尤其是安东尼奥神父,他的活力和热情总能感染身边的每一个人。瓦德兹蒙席住在这里的那段时间里他们没过来过。”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瓦德兹蒙席在您这里住了一周,那段时间常来的神父们就都没来?”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为老板娘的回答震惊,看来我要重新审视费迪南神父和这次封圣。
<[KP]Ga酱> “他们本来也没有那么常来,神父都有自己的事务,能分出时间照顾我们本就不易,我们哪能处处麻烦他们呢?”听到你们语气略有怀疑,老板娘开始的那点好印象已经完全消失了,“我看诸位还是早点办完自己的事,早点回去吧,免得之后留在这里,再被后来的像你们这样的神父说三道四。”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不,女士,”我给她行了个礼“我们是为了修直主的路,好教他的人民都能归于他的国,若是尘世的人错解了他的教诲,将来就要在炼狱多受苦难,生命源于主的赐福,绝非死亡”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您可以看看圣经,里面没有一句是这样说的”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走在前面问克里斯塔,“刚刚我来的时候听到钟声,你们本地人做礼拜都是在后面这个教堂吗?”
<[KP]Ga酱> “修直主的路?你们连外面那条歪歪扭扭的土道都修不好,还讲什么‘修直主的路’?你们都给我出去,果然教会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们不是想看吗?叫警察来啊,你们不是和警察关系很好吗?”
<[KP]Ga酱> “都给我出去!一群白眼狼!快点!”
<[KP]Ga酱> “您这么说就有点过分了。”波尔本蒙席从你们身后站了上来,“我们也是受了正式命令,接替瓦德兹蒙席使命的,不能说走就走……”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主说,谋恶的,岂非走入迷途吗?谋善的,必得慈爱和诚实。我非要质疑两位神父或者女士你对主的信仰。只要找到信奉的道路,我们都是兄弟与手足。我也知道费南多修士会为人民提供帮助,他们循着当初费南多神父的路,这是好的。”我挡在加尔文面前,想让老板娘冷静下来。“我们来也是同样的,教众人都获得慈爱与诚实。”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和警察有什么关系?”我不愿意放弃,“瓦德兹蒙席和我们都没有用世俗的权力来侵扰过你们吧,而且我们只是来了解他生前的经历”
<[KP]Ga酱> 波尔本蒙席从背后推了推本杰明,“你们之前没和这些民众打过交道,他们讲不通的。你先和怀特兄弟进去吧,这边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简直落荒而逃,实在叫我修士会蒙羞。
<[KP]Ga酱> 在另外一边,克里斯塔带着耶利米和上尉向瓦德兹蒙席生前所住的房间走去,“他之前独处时确实经常叹气,摆出一副发愁的神色。不过每当我们和他打招呼时,他都会微笑着对我们点头,告诉我们不必担心。”
<[KP]Ga酱> “他去世的那天举动尤其古怪,当时他深夜才回来,急匆匆地回到房内,把自己反锁起来。我们敲门他也只说没有事,不肯开门。”
<[KP]Ga酱> “等到我第二天早上为他送去早饭时,房间里已经无人应声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瓦德兹蒙席之前有一件十分重要的工作,或许他就是为了这件工作而劳心费神吧……”突然听到了值得注意的地方,声音也放缓了一些,“好姑娘,你还记得他那天有说过自己要去做什么吗?”
<[KP]Ga酱> “他没有特意提过,不过那天下了雨,他没有带伞,浑身都湿透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谢谢你,那么这一定是一件十分着急的事情,能让瓦德兹蒙席连雨伞都不带……”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皱紧眉头,“瓦德兹蒙席确实十分敬业,他是出去的时间多,还是在旅馆整理文件的时间多?”
<[KP]Ga酱> “出去的时间多,他不常带东西回旅馆整理,正如他自己所说的‘行胜于言’。”
<[KP]Ga酱> 你们沿着院边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堆满了野花、食物和手串等其它供品的房间前,这时,你们的另外两位同伴也面色古怪地赶到了你们身边。依稀能听到门口那边有人争吵,不过想来应该不是与瓦德兹蒙席有关的事情。
<[咔叽]耶利米·怀特> 没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看了下放在门前的贡品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物品,然后看向克里斯塔 ,“我们直接进去可以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划了个十字,跟着科尔文离开,去找怀特神父
<[KP]Ga酱> “好的,抱歉我马上帮您清扫出一条路来。这附近还有好几处教堂,一般大家就近做礼拜,也不会多做选择。教会的神父一般不愿意到这些小教堂里来,都是费南多修士会的见习神父过来传教,为大家答疑解惑。”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在前面耽误了些时间。”我擦擦光溜脑门上的冷汗,和雨果还有耶利米打了声招呼,“老板娘说这里有两位伊比利奥和安东尼奥神父常来,他们应该就是见习神父了。”我略去刚才的争执。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就是那些教会神父的不负责任了。”十分不赞同地摇摇头,“瓦德兹蒙席想必也是在过去一直为此而努力着,说起来费南多修士会的神父大概多久来一次呢?”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里供品不少,倒是有心了。”我扫视了一下房间,“这些你们是给瓦德兹蒙席献上的吗?”
<[KP]Ga酱> 门口的供品杂七杂八的放了不少,但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看上去是周围的民众自发悼念瓦德兹蒙席的。其中有一束花环尤其大上一号,上面用一个小挂牌写着,“永远感谢升上天国的塞尔维亚的费南多神父,万千生命源于死亡——唐娜·埃尔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唐娜·埃尔南?”我默默记住这个名字,“看来瓦德兹蒙席很受民众欢迎。他的善行永远被大家所怀念着。”
<[KP]Ga酱> “修士会的见习神父就住在周围的社区里。安东尼奥神父和伊比利奥神父都有一定资历,事务也很繁忙。他们有空时也许会过来,但是不一定相隔多久。”
<[咔叽]耶利米·怀特> 记下了这个名字,“冒昧地问一下,这位唐娜·埃尔南也是费南多修士的人吗?她看上去十分爱戴瓦德兹蒙席。”
<[KP]Ga酱> “她就住在两条街外,最近天天送花环过来,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克里斯塔好不容易打开了门,“我本来还以为她没那么虔诚的,礼拜她也不经常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天天?她今天也来了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蹲下来寻找一下是否有其他相同署名的花环,确认看起来除了大还有什么特殊之处。
<[咔叽]耶利米·怀特> “能告诉下我她家的详细地址吗?或许我接下来可能有一些关于瓦德兹蒙席的问题需要向她咨询一二。”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她之前也见过瓦德兹神父?”
<[KP]Ga酱> “早上来的,在这里拜了好一阵才回去呢。明明上次波尔本蒙席来时都把她骂了一顿,要她不许再来了,说是要……嗯,给瓦德兹蒙席留一个清净。”
<[咔叽]耶利米·怀特> “埃尔南女士经常不做礼拜吗?她经常来拜祭瓦德兹蒙席,应该也只是个迷途的羔羊罢了,她应该也是个不错的人不是吗?主终究会挽救她陷入迷茫的灵魂。”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什么意思?”我吃了一惊,“她之前和瓦德兹蒙席,有过不快吗?”
<[KP]Ga酱> “没有,瓦德兹蒙席还在的时候她没来过,不过也说不定他们在别的地方认识。如果你们想去的话,沿着大路向北边走一走,问问那边的人就知道了。”
<[KP]Ga酱> 瓦德兹蒙席的房间窗帘紧闭着,用晾衣杆卡住了。门旁边立着一个大衣柜,据克里斯塔介绍,当警察试图破门而入时,这座大衣柜挡在门的后面。
<[KP]Ga酱> 除此之外,房间没有其他出入口。房内的陈设也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盏床头灯罢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摸摸克里斯塔的头,谢过她的说明,走进房间里面去看具体的布置。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抚摸了一下衣柜感受它的重量,这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可以搬动的东西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低声念诵了句祷词,谨慎地去看看床头柜里面还有什么东西留下来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个窗帘怎么了,为什么要用晾衣杆卡着?”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带上手套,打开衣柜检查一番里面的情况。
<[KP]Ga酱> 衣柜用厚木板制成,有着四只黄铜脚。你两只手用力抱着它才勉强可以拖动,在地板上能看到它从靠墙的位置被一路拖过来挡住门的痕迹。除此之外,衣柜没被移动过。
<[KP]Ga酱> “警察来时窗帘就是这样的,不过前一天我们打扫房间时还没被挡起来。”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去松开晾衣杆拉动窗帘,看一下窗外的风景。
<[KP]Ga酱> 衣柜里挂着几件洗到快要脱色的教士袍和衣服,在旁边的脏衣篓中也扔着几件衣服,上面结着一层白色的硬壳。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忽然想起之前那个警察说的吸血鬼,民间传说中出没于幽暗的恶魔,本能地打量一下房间,这里是不是暗得不透光?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弯腰触摸一下那层硬壳,感受一下它的质感。
<[KP]Ga酱> 瓦德兹蒙席的窗户采光很好,玻璃没有破损的痕迹,锁也没有坏。它只能从房间里面打开,那根晾衣杆就是用来卡住它的锁把的。
<[KP]Ga酱> 那层硬壳摸起来有盐粒的触感,看来瓦德兹蒙席全身湿透可能并不是被雨淋的,也可能是掉进了海里。床边脱下的鞋子上还有一些白色的污迹,看上去像是鸟粪。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窗户被晾衣杆卡住了,从外面打不开。”我给其他人说明一下情况。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瞅了一下这个一眼看得清的房间,再去拉一下床头柜。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一边祈祷着瓦德兹蒙席还能给我们留下点什么文字记录。
<[KP]Ga酱> 床头柜里空无一物,只有面上摆着一本边缘有些发皱的圣经,看上去有些年月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瓦德兹蒙席那天可能去过海边,还掉进过海里。”我皱眉,“这位老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我蹲下身仔细检查床底和地面的痕迹。
<[KP]Ga酱> 其中的一页微微折起一角,似乎有人在这里做了个记号。
<[咔叽]耶利米·怀特> 翻开这本圣经仔细看看,简单浏览一下上面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注释文字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翻到这折起的一页仔细查看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很好,看来整个封圣调查需要我们从头来过了。我确认着圣经折角处的记号,最后不抱希望地翻开。
<[KP]Ga酱> 你翻开它时略微感觉有些古怪。首先这本圣经全文由西班牙语写就,从扉页的藏书章上来看,它出版于1844年,此前珍藏于希门尼斯之手。
<[KP]Ga酱> 其次,虽然你不懂西班牙语,但凭借你对圣经的熟悉程度你可以断定,这是一本新教圣经。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眉毛也控制不住地抖动着,继续翻看折住的那页有什么特殊信息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不敢相信瓦德兹蒙席竟然保存着这样一本圣经。我快速看一下折角的那一页的编号,回忆一下它应该对应的原文是什么。
<[咔叽]耶利米·怀特> 看到了十分陌生的词汇,我揉了揉眼睛轻声喊来了克里斯塔,小声向她求助,,“这个房间的光线太暗了,我的眼睛也有些花,对于这上面的内容看起来十分费力,能拜托你帮我看一下吗?”
<[KP]Ga酱> 书上的内容应该是马太福音,第27章。克里斯塔走上前来,小声读道,“忽然,圣所的帐幔,从上到下分裂为二,大地震动,岩石崩裂,坟墓自开,许多长眠的圣者的身体复活了。在耶稣复活后,他们由坟墓出来,进入圣城,向许多人显现。”
<[咔叽]耶利米·怀特> 低声对这个好心的姑娘道谢,看向了自己博学多才的同僚们,期待能从他们口中听出什么不一样的见解
<[咔叽]耶利米·怀特> 开始后悔在神学院完全没好好学习,继续在这个房间里四处检查起有什么其他异样的痕迹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刚才波尔本蒙席说,需要有两次教会承认的奇迹,才可被称作圣徒”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瓦德兹蒙席难道认为,他会在费迪南神父这里,找到可见证的奇迹?”
<[KP]Ga酱> 房间里没有其他痕迹,根据克里斯塔的说法,她听说警察没有在房间中提取到除瓦德兹蒙席和几位服务生之外的指纹。警察本来有意将服务生们全都带回警局审问作为犯罪嫌疑人,但不知怎么的,有人打断了问询流程,又把大家都放了回来。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听到大家的讨论,正在窥看床底的我直起身体,思索道,”主耶稣从死里复活……也许我们应该了解了解费南多修士会的教义,对了,老板娘刚刚说,‘愿主庇佑于你,万千生命源于死亡’?“
<[KP]Ga酱> “唔,这句话怎么了吗?神父们经常会这么说。”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们这里有过复活的传说吗?”我问克里斯塔
<[咔叽]耶利米·怀特> “……好吧。”勉强咽下来了满心的不自在,“我会虚心向他们请教他们的教义的,这句话克里斯塔有听神父们解释过其中的奥义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有一条路人以为正,至终成为死亡之路。”我皱着眉头,“刚才就是因为这个我和老板娘有一些……讨论。当时波尔本蒙席留在外面帮忙解释。我去找找他,他应该了解埃尔南女士的情况。”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看房间里没有更多线索,出去确认波尔本蒙席不会因为我们之前的言论被老板娘为难。
<[KP]Ga酱> “复活吗?那倒没听说过,不过听说费南多神父生前一直慈悲为怀,在他逝世后,费南多修士会也一直在向周边民众无偿提供医疗救助,许多人都因此受益或是转危为安。”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揉了揉后脑勺,”太巧了,瓦尔德蒙席翻到的一页和这句祷告词实在是很相近。“我走到窗边,看看瓦尔德蒙席注视过的风景。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所以这里的人们,都是信从费迪南修会教义的……女士,修会有给你们发过经书或讲道书吗吗?”
<[KP]Ga酱> 瓦德兹蒙席的窗户视野开阔,远远能望见翻滚的云雾正在酝酿着又一场暴风雨。不知道这些摇摇欲坠的棚屋究竟能不能支撑得住。而在另外一边,科尔文看到老板娘闭着嘴坐在桌旁一言不发,两个警察站在她旁边,翻动着那本访客记录簿。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吃了一惊,忍不住出声“波尔本蒙席呢?”
<[KP]Ga酱> “喔?你们出来了,事情办得顺利吗?”波尔本蒙席从外面走了进来。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感觉在这个房间里可能也发现不了其他东西,就把那本圣经拿走了,招呼其他同伴一起离开这里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摇摇头,画了个十字,“主留给我们的疑问更多了。这两位警察先生是你叫来的?”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走过去,和两位警察握了握手,“您好,请问是为了瓦尔德蒙席的案子来的吗?”
<[KP]Ga酱> “他们只是路过的骑士,来为我们打抱不平。你看,问题不是解决得很顺畅嘛。”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有一点同情这个老板娘,尽管她信了异端,但这是这个教区牧羊人的错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波尔本蒙席,她们已经尽量帮忙了,可以了”
<[KP]Ga酱> 话音刚落,警察拿出手铐扣在老板娘的手上,“我们发现你们这里窝藏反抗分子,老实点,和我们走一趟吧。”
<[咔叽]耶利米·怀特> “一切顺利……嗯?这又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发展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别这样!”我吃了一惊,“她只是旅店老板吧”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对了,波尔本蒙席你了解埃尔南女士吗,我们刚才在房间看到了她送来的花环……反抗分子是怎么回事?!”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反抗分子?”我拍了拍警察的肩膀,凑过去看登记簿,“先生,请这话怎么说?”
<[KP]Ga酱> “像这样的旅店最容易藏污纳垢了”,警察皱着眉头,转过来对你们说,“反抗分子就喜欢把这种地方当成窝点,策划他们那些龌龊的行动。”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低声对波尔本说“看在上帝份上,看在刚去世的瓦德兹蒙席份上,别把这事弄得满城风雨,我们已经看完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有什么误会吧?老板娘看上去也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况且那所谓的反抗分子在哪?能详细告知我们一下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们已故的瓦德兹蒙席也住在这里,他并没有这样觉得”
<[KP]Ga酱> “什么是误会?有私自制作炸弹企图袭击政府机关的恐怖分子来访过这里,他们的名字还在这个本子上呢。是不是误会,我们进了警察局就知道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如果真的是被窝藏的,他们就不会在这里留下名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哪有人收受贿赂还开收据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哪几个名字?”我挤过去看记录簿,“他们还会在这上面写实名不成?”
<[咔叽]耶利米·怀特> “额……好的,我无意与你们为难,但我十分好奇记录本上的那些恐怖分子都是谁,能仔细告诉我们吗?这样我们也可以帮你们留意一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对警察说:“这位夫人经营着生意,她也为你们的工资交纳税金,您何必和像她这样的本分人过不去呢”
<[KP]Ga酱> “事实上是他们留下了名字”,警察把本子夹在胳膊下面,“所以我们有必要了解一下相关情况,这样也能更好地知道他们逃去哪里了。如果下次他们再安放炸弹怎么办?好了,这里不关你们的事,你们还想妨碍我们执勤不成?”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但只是曾经来过的话,也不能断定为私藏和包庇啊。问话的话,在这里不行吗?”我有些担心的看了老板娘一眼。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们并非是想妨碍执勤,只是稍后我们也需要去其他地方拜访修士会。如果能知道这几个反抗分子的名字,之后听到也可以稍作留意避开。”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你们看之前我们在记录簿上登记了名字的时候同样稍稍看了一下,但是对这几个反抗分子的存在毫无察觉。”
<[KP]Ga酱> “这里人多眼杂,怎么方便问话呢?”警察看了波尔多蒙席一眼,后者耸了耸肩,“你们想看就看吧,这些家伙都是危险分子,手里可能有枪。遇见他们你们最好报警,不要和他们讲话。”
<[KP]Ga酱> 警察把本子向你们侧过来,从这个角度老板娘应该也看不见上面写了什么。他随意在上面指了四五个名字,然后说,“你看,罪证确凿,十分有必要了解一下情况。”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那我悄悄给警官看一眼我的军官证件,挡住老板娘的视线,“可否借一步说话?”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种事情在我所生活的地方十分常见,对此我无能为力,也完全不想干预这些麻烦事,移开了目光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看着这警察像是在一通乱指,只是现在也不好多说什么影响封圣调查,我姑且先把这些名字记下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压低声音,对警察中说话的那个人说:“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封圣调查,可能您也有听过,这是教皇冕下也在关切的大事,这位太太作为瓦德兹蒙席生前最后的照料者,她的名字可是要写进报告里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您难道希望您的行动,连带什么一些反抗军之类,一起被写在上面,寄到罗马,被主的荣光照耀者们审核吗?”
<[KP]Ga酱> “报告里又怎么样?难道我还抓不得她了?”他同样压低声音发着牢骚“是你们叫我来的,现在又想这么就叫我走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对不起,可能是有些误会让她对我们有些情绪,但她并没伤害我们,您的工作很辛苦我完全理解,但是这位太太也是主的信徒,我们要互相爱彼此的邻人,上帝会记得您此刻的善行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不希望因为我们的封圣调查,让这位太太的工作受损”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咳咳,”我在旁边咳嗽两声,低声说,“事实上,最近的局势你也知道,封圣事件也可能演变成一个外交问题,军方和外交部也在关注这件事。您的意思我们理解,不过他们在这件事里可能还能帮上我们。辛苦了,我们点到即止,点到即止。”我有些心痛的递给他一根珍藏的雪茄,“来,您歇歇?”
<[KP]Ga酱> 警察皱着眉头听着你们两个的话,显得有些为难,“怎么我倒成恶人了?我不是在帮你们的忙吗,你们真就是白眼狼。”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警察先生,我们了解你们的一片心意。”我对着他压低了声音,“在这个地方能有你们相助一臂之力,确实让我们觉得安全不少。只是我们时间有限,因此才急着想要找这位女士问话。我当然知道你把他们带回警局,有的是让她开口,只是刚才确实如加尔文教友所说,兹事体大。我们也不愿意真的让她到警察局走一遭浪费时间。到时候我们实难写报告——这报告不仅梵蒂冈里面需要,连本地的高层也会看到。不如你们先去门口等候,我们稍息马上出来。到时候自然会在报告里美言几句说当地警察局鼎力相助,护送我们。”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哥们,我懂你的,”我又凑近几步,附在他耳边说,“我和你一样,也不是教会的人,被硬扯过来的。很多事超过了某个限度,就会好心变坏心。我这不也是被叫来保护他们吗?从关塔那摩赶到这里……但是,反过来说,这样也算个机会嘛。参与到这样的国际事件中,展示合适的处理事件的分寸,不比抓几个反动分子强嘛——反正现在的反动分子要多少有多少。未来我们还要汇报,可以大大的帮您在政府要人面前出风头。说不定有了这段经历,日后您回国,能更上一台阶呢?”
<[KP]Ga酱> 警察看了看波尔本蒙席,后者正在假装读旅馆里的报纸,他叹了口气,“行吧,这次要是顺利的话,你们以后也是大人物了。以后遇见别难为我们,我们就知足了。”
<[KP]Ga酱> 他把手铐收了起来,把手按在桌子上,低头瞪着老板娘,“这边的几位先生愿意替你说情,我们今天就放你一马。这本子先收在警局,如果我们听到消息,说那些反抗分子又在附近转悠,而你又没主动去警局告发……那到时候就不见得还有人愿意为你讲情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们不过都是上帝的羔羊罢了。在主的面前我们是平等的。”我画了个十字感谢警官的理解。
<[KP]Ga酱> 警察迈出了门槛,老板娘松了口气,开始拼命在胸口划十字。
<[KP]Ga酱> 眼瞧着危机已经解除,波尔本蒙席也放下了报纸,“那么,诸位,你们接下来想去哪里呢?”
<[咔叽]耶利米·怀特> “先回到住处吧。经历了这么多大家也该回去休息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只要心怀恩典,主会保佑我们每个人的。”我也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对老板娘点了点头。
主题: Re: 【COC7th】天主之仆
作者: Ra酱2023-03-08, 周三 17:47:07
3. 神迹,以及修士会
<[KP]Ga酱> 上次我们说到,你们去查看了瓦德兹蒙席死亡的现场,那是一间位于哈瓦那郊区,半陷于贫民窟之中的小旅店。由于种种意料之外的变故,当你们离开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KP]Ga酱> 不过,在探访中,你们发现了唐娜在现场留下的祭品。她那不同寻常的虔诚引起了你们的怀疑,在当地居民的带领下,你们在贫民窟的大迷宫里面兜兜转转。这里棚子挨着棚子,棚顶上又架起了跳板和梯子,到处都是一片混乱,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KP]Ga酱> 而最终,你们在一间歪歪扭扭的棚屋中,找到了唐娜。
<[KP]Ga酱> 她年纪不到四十岁,正坐在窗前,借着蜡烛的微光编织一串花环。嘴里哼着当地的小调,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圣母看顾您,女士。”我对她问候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埃尔南女士?”我礼节性敲敲门,“打扰了,愿主赐福于你。”
<[咔叽]耶利米·怀特> 打量一下这个棚屋里都有什么摆设,走过去和唐娜搭话,“冒昧来访,请问你是埃尔南女士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站在稍后一点的位置,眯起眼分辨一下那是否和送到瓦尔兹蒙席的花环相似。
<[KP]Ga酱> “是的,我是”,她从窗子中惊讶地探出头来,“几位先生有什么事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么晚前来打扰,是为了已故的瓦德兹神父,能耽误你一点时间吗?”我要看看她在听到瓦德兹的名字时,神态是否有所变化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微微打量一下花环,难道她是做这个生意的?瓦德兹蒙席的荣召给她带来了大量的收益吗……我忍不住有些不合时宜的想法。
<[KP]Ga酱> 花环看上去与房前的那束十分相像,制作得也非常用心,按照这种速度做下去,差不多后半夜才能做完。
<[咔叽]耶利米·怀特> “事实上我们正在进行着瓦德兹蒙席未完的工作,恰逢看到了你送给他的花环,有些好奇他在生前与你的因缘。”
<[KP]Ga酱> “瓦德兹蒙席?我有听说过他的名字,但是并没有见过他,邻里们都传他是一个好人”,她将花环转了一个方向,“你们也是和他一样的神父吗?你们也是费南多神父修会的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打量一下埃尔南女士的棚屋,看里面是否有任何宗教相关的装饰。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要用我多年察言观色的心理学技巧来判断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她是否真的从未见过瓦德兹蒙席
<[KP]Ga酱> 棚屋内部的装饰十分简单,处处都透出一股能省则省的贫穷。桌椅都只是拼凑起来的木板,没有成形的家具。距离窗口较远的地方用土和石块砌成了一张小床,一个小女孩正在上面熟睡着。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您没见过他,可我听说您天天为他送花环,这是为什么?”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们和瓦德兹蒙席都是主的牧羊人,同为兄弟。那些人是如何传颂瓦德兹蒙席的,可以给我们讲讲吗?”我避开了她后一个问题。
<[KP]Ga酱> 听到你们问起花环,她的脸上浮现出了开心和崇敬的微笑,“我曾经是一个终日陷于苦难与哀愁的可怜人,对上帝失去了信心,对生活失去了希望。但他赐予了我真正的神迹,多亏了他,小艾马拉才能活下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听到她说起神迹,不由提起神:“您说神迹吗?是……费南多修会的神父有关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真实的神迹是指……他们成功挽救了你的孩子吗?”好奇地看向那个小女孩,她的脸色是否苍白
<[KP]Ga酱> 面前的女子看上去对你们并没有什么戒心和敌意。尽管她的眼睛下面有着一层深深的阴影,看起来十分需要休息,但是她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喜悦的氛围,说话的腔调非常随意,不像是有意说谎。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小艾马拉,是那个孩子吗?”我看了看小女孩,“愿圣母的慈爱永远照拂她。你说没有见过瓦德兹蒙席,那他是如何施展奇迹的?”
<[KP]Ga酱> “是的!小艾马拉患了先天性心脏病,要治好她需要花一大笔钱,医生只能勉强先吊住她的性命。结果前些日子她又因为身子太弱得了疟疾,医生说这次肯定没办法了,除非天主显灵……”
<[KP]Ga酱> “而在这个时候,天主真的眷顾我了!天主附身在我的耳边,告诉我抱着她站在大路上,坚持一夜,到天亮时她就能好了。完全如天主所言!天亮时她既不发烧也不咳嗽了,而且我去找医生,医生说她现在一点病都没有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闻言皱眉看向房间里小女孩的背影,她现在看起来是正常的吗?有正常的呼吸起伏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您听到天主对您说,带着孩子站在大路上一夜?是什么时候?您就站在外面的大路上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挑了挑眉毛不置可否,“女士你可真是被天主眷顾的幸运儿,不知你还记得当时听到的天主之声大概是什么样的?是偏中性还是更偏向男性?是友爱仁慈还是肃穆有礼?”
<[KP]Ga酱> “那边有个旅店,我就站在它后面的墙根处,是天主指引我站在那里的!至于听起来……天主听起来像是一个男人,说话的语气和外面的牧师差不多。”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看看唐娜所指的方向,是瓦德兹住的那里吗
<[KP]Ga酱> “在那之前,我几乎都放弃了牧师传达的所谓‘上帝的话语’了。现在我已经重拾了信心,主是存在的,主亲身眷顾了我!”
<[KP]Ga酱> 你们顺着唐娜指向的方向,看到你们兜了一个大圈子,现在距离那家旅店不远。从周围的景色来看,那个窗户正是瓦德兹蒙席卧室的窗户。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冒昧请问,您是在哪个晚上带着您的女儿过去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能告诉我们你具体是哪一天聆听圣言吗?”感觉这一切都过于古怪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敝人略通一点医理,能让我看看您的女儿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抬头看了看旅馆方向,“那你当时站在路边,有注意到夜里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吗?”
<[KP]Ga酱> “大约五天前?我猜一定是上帝来到了凡间,住在了那间屋子里。听说瓦德兹蒙席也下榻在同一个旅店,想必他也是来见上帝的对吧?”,她为你们拉开了门栓,“请进吧,诸位神父。”
<[KP]Ga酱> “特殊的事情?恐怕我肉眼凡骨,没能看出上帝是什么时候救了我女儿的。不过后半夜时,我感觉胸口好像在寒风中微微发热,这算是异象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您有注意到街边有什么异常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对女主人行礼,然后走进屋里,看看她所说的这个蒙兆奇迹的小孩子。我摸摸她的脉搏,观察她的脸色,与我过去所见的心脏有症状的情况是否相似?或者她本就完全健康?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应该就是蒙授神恩时的特殊反应吧……你当时有看到路上还有其他什么人吗?”感到更加满头雾水,暂时还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真的先自己一步聆听到了天主之音
<[KP]Ga酱> “其他人?没太看见,哪会有人半夜在路上走来走去呢?”
<[KP]Ga酱> 小女孩身体依旧有些虚弱,稍微显出一点营养不良的迹象,除此之外完全健康,脉搏也没有任何问题。不过你看到床下面堆着许多用过的空药瓶,大部分是控制早搏和心律不齐的药物。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以利沙曾经祈祷我主,以使死去的孩子复活。倘若真的如埃尔南所言,这简直是与先知媲美的奇迹……但这真的会降临在一个如此贫穷脏污的家庭里吗?何况埃尔南之前还是个不信者。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您的女儿心脏确实一点问题都没有。”我难掩惊异,从这个母亲的生活环境来看,她应该不会专门去买这些东西来布置
<[咔叽]耶利米·怀特> 听到了加尔文的话,我有些欣喜若狂又有些嫉妒,不住地吟诵着圣经,感激天父再一次救济世人
<[KP]Ga酱> “感谢费南多神父,万千生命源于死亡”,唐娜也随着你们的祈祷画着十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女士,愿天主赐福您和您的家人,您说您从前并不怎么相信主的福祉,所以,也没怎么和本地神父们往来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也许这确实是天主降下的奇迹。”我尽量放轻声音柔声对她说话,以免再起冲突,“万千生命源于死亡,费南多修士会神父都是这样说的吗?他们有解释这段话的含义吗?”
<[KP]Ga酱> “说来惭愧,虽然神父们开始时很同情我的遭遇,但是他们也很贫穷,只能为我尽力介绍一些收费较低的医生。而我为了照顾女儿替她付药费,什么工作都做了,后来也就渐渐没时间去教堂拜访了,辜负了他们的好意。”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您之前去做礼拜的教堂,就是靠近旅馆的教堂吗?”我朝那个方向指了指。
<[KP]Ga酱> “女儿出生前,拜访那里比较多一些,现在距离最后一次去教堂可能快两年了吧。”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你还提到了牧师……是有其他教会也来散播福音吗?”
<[KP]Ga酱> “偶尔也有一些其他人,不过这边环境不如城内好,慢慢大家就都去城内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苦难终将过去,”我说,“您这些年来一定很辛苦吧?女孩儿多大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感觉唐娜怕是也不知道太多了,打算结束拜访:“女士,生命与荣耀皆归于主,死亡亦然,您如果愿意的话,也到哈瓦那教区里听一下讲道……如果您遇到什么困难也可以找我们。”
<[KP]Ga酱> “今年刚七岁”,唐娜抚摸着女儿的头顶,看着她梦呓着翻了个身,“你们吃过晚饭了吗?我中午还做了些饼,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拿一些路上吃吧!”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看了看同行的其他人,我囊中羞涩,并没有带什么可以和女主人交换的东西,但是她生活贫困,我也并不想白白拿走她的食物。
<[咔叽]耶利米·怀特> 环视了四周过于破旧的摆设和墙壁,但还是礼貌地接受了她的好意,“好的女士,想必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您的女儿也一定会健康地成长,你们都拥有一个被天主眷顾的未来。”
<[咔叽]耶利米·怀特> “同样的,作为同样聆听天主之音的羔羊,我也要送您一样礼物。”送给她一些钱财,“可人并不是完全能摆脱世俗的烦恼,它能让你们过得更好一些。”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万千生命源自于死亡……”我低下声音说,“如果之后有人再给您一次神迹的机会,您会答应吗?”
<[KP]Ga酱> “我已经不再需要另一次神迹了,能保住我的女儿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KP]Ga酱> “我愿意把我的余生全都奉献给主,唯有他的大能才能拯救我们。”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愿主的道行于地上,如行于他的国。愿您始终行于主的道上。”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圣灵所结的果子已经落到了您的掌心,愿祂庇佑你。”
<[KP]Ga酱> 你们走出棚屋时,唐娜还是执意塞给你们了一些饼,并祈祷你们也能如费南多神父一样克服困难。当你们向着车子前进时,沉默了许多的波尔本蒙席突然说道,“按照教会要求,封圣须有两桩有见证的神迹。既然唐娜的女儿之前去看过医生,想必也留有诊疗记录,再加上本人的证言,这就可以算是其中一桩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掏出传播福音的小圣母像,给她递过去。“感谢你的好意,女士。我们确实需要一些饼来充饥。圣母荣召升天,常照顾吾人。这座圣母像给你,愿圣母常常庇护于你和你的孩子。”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波尔本蒙席,瓦德兹去世具体时间是?”
<[KP]Ga酱> “正好是五天前的夜里……和她站在那里的时机刚好一致。但只要报告里不提这一点,这桩神迹简直完美无缺,不是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恕我冒昧提醒……但是我们无法这是费南多本人带来的神迹,能够将这作为封圣的佐证吗?瓦德兹蒙席并非费南多教会中人。”
<[咔叽]耶利米·怀特> “的确如此,这桩神迹让我想起了过去……我们的工作瞬间减少了一半,真让人感到高兴。”
<[KP]Ga酱> “她只识得费南多神父,而费南多神父将她指引到了那里,不是吗?你们不认为她所听到的天主的声音来自于费南多神父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对埃尔南女士来说,这就是费南多带来的奇迹。她不理解瓦德兹蒙席和费南多修士会的关系。”我感到了一些沉重,封圣调查的结果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波尔本蒙席,这是你的认为吗?”我盯着后视镜反射出的身影,“你又是如何看待费南多神父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波尔本蒙席,费南多修士会宣传教义,似乎有偏离圣训的嫌疑。”我正色说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如果我们太过草率,之后出了异端问题,谁来负这个责任呢”
<[KP]Ga酱> “修士会总有一些稍微特别的想法,否则他们就不是修士会了。至于是否为异端……我认为只有圣座才能下达最后的裁决。”
<[咔叽]耶利米·怀特> 本想随意糊弄过去,但同伴所提及的异端与否让我的态度端正了起来,“两边说的都很对,但我们还是需要与费南多修士会接触一下才能更好地得出结论。”
<[KP]Ga酱> “而且我们的教会历经千年,历代以来,就没有革新之处吗?”,他晃了晃头,“对于这样一位极具感召力的人物,我们发表负面论断必须慎之又慎。”
<[咔叽]耶利米·怀特> “目前为止,我们所听到的都是他人转述的言论和传闻,我还是更相信我所看到的真实。”
<[KP]Ga酱>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萨尔多主教为各位特意安排了晚宴接风洗尘,希望诸位能品尝一下哈瓦那的风土特产。”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作为军方派遣的人员似乎不好过多插手宗教辩经,我转头看向窗外,“既然如此,就劳烦您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波尔本蒙席,你的话对我们很有启发性,我会一并写进调查报告里面的。但是首先需要确认费南多神父确实是有足够的美德和英勇事迹,之后才是考虑奇迹的时候。我不会妄下结论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争论就先暂时到这里吧,相信在接下来的相处和工作中我们有更真实的评断。”已经畅想起接下来的美食了,“不知道今晚会有怎样的特色食物……真让人感到期待。”
<[KP]Ga酱> “是呀”,波尔本蒙席愁眉苦脸地说道,“希望我们能赶得上。”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有点烦闷,感觉哈瓦那教区也是到处狗皮倒灶,只好看看窗外的景象。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只在意晚宴是否会影响我的晚祷。”我一板一眼回复。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望向窗外的天色,感觉似乎有汗从额角淌下。“我们是不是快迟到了?”
<[KP]Ga酱> 或许是考虑到了客人的身份,晚餐的菜式豪华丰富,在调味上却颇有改良之处,充分考虑了美国人的口味(也可能干脆就是美国厨师制作的)。菜品的材料以龙虾、贻贝和上好的牛肉为主,而你们口袋中那块冰冷坚硬,也没放多少盐的饼正提醒着你们,并非古巴的每个人都能吃上这样一餐的。
<[KP]Ga酱> 萨尔多主教并未亲自出席晚宴,酒店的主管亲自为你们倒酒,解释他本来有意前来,但是有一个十分重要的项目需要他亲自验收,希望大家能充分享受度假酒店的服务。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闻到美食的香味我精神一震,细细品尝着这难得的佳肴,叹息着对酒店主管说,“想到萨尔多主教竟然如此辛劳,我口中美食也食之无味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摸了摸口袋中的饼,决定还是不要浪费食物比较好,就着这些菜品开始吃饼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请问是什么项目,居然需要晚上验收?”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直接拒绝了,“遵循我主的安排,我不能吃无翅无鳞的水生动物。”我掏出埃尔南女士的饼作为我的晚餐。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怪不得瓦德兹蒙席不愿意住在这里,我一边吃小牛肉,一边想着之后的事,我实在不愿意在这个存疑的修会之主封圣上含糊以对,但这事也许不是我说了算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看到科尔文教士的话,我有点羞愧,于是建议他吃点牛肉和主食,毕竟我们现在不吃,过后也是会被处理掉
<[KP]Ga酱> “呃,具体是什么项目,主教未曾明说。不过想在哈瓦那经营好教会资产可能是一件比大家想象中更为困难的工作,主教大人也一直在为此努力,将教会的庇护扩张到每一个需要的人身边。”
<[KP]Ga酱> 餐后,波尔本蒙席将你们送回了各自的房间,并约定好了第二日前来开车接你们的时间。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明天可以安排我们去费南多修士会那里吗?我想是时候和西蒙神父会面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另外,也许我们有必要再去旅馆后的教堂一趟。”
<[KP]Ga酱> 第二日,天空看起来有些发阴,波尔本蒙席早早地等在大厅里,在你们吃过早饭后带你们上车,“当然可以,我们也是时候去拜会一下了。不过那边路不太好走,恐怕我们得花上小半天,回来时又是夜里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确实如此,我们需要亲身经历和他们的会面,同时也能相互交流彼此在经文上的见解,不断精进神学修养。”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没关系,辛苦你一直奔波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们夜里是另有安排吗,萨尔多主教要等我们回来?不然我想稍晚一些也没有什么大碍?”
<[KP]Ga酱> “旅馆那边有些不太顺路,既然我们要去修道院,就不必再去拜访那些看上去不太安全的布道点了吧?我听说那片贫民窟不太安全,警察说的话不全是诓人的。有些反抗者甚至持有重武器和爆炸物,如果遇见了我们是处理不了的。”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耸耸肩,“好吧,悉听尊便。”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我们先去费南多修士会吧,倘若有多余的时间再绕道旅店一趟?”我征询同伴们的意见,不过我也不想放弃贫民区。瓦德兹蒙席的遭遇一定有他的理由。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赞同,贫民区虽然有可能会遇到危险,但也是我们需要巡行的地方,我们需要去更多的地方传播主的福音。”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嗯,不过我们可能也要了解一下那一带的情况,怀特神父和阿尔布莱希特先生,之前不是发现,瓦德兹的衣服可能浸过海水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说不定那里就是他生前最后去的地方”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确实如此,难以想象这个可敬老人可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天曾经全身湿透忍受着寒风回到旅馆。”我瞥了波尔本蒙席一眼。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可不仅是海水,还有鸟粪呢!”我很难想象瓦德兹蒙席一把年纪到底去做了些什么,和海鸥搏斗吗?
<[KP]Ga酱> 波尔本蒙席发动了车子,道路上依旧乱糟糟的,到处可见列队的海军士兵和瞅准训练间隙用人海战术乱扔传单的年轻人。你们大约花了三四个小时才到达修道院,那里确实是如同字面上而言,“被石头垒起来的”。整座修道院坐落在海边的悬崖上,旁边是粗糙简陋的给那些追随者使用的住房。通往那里的道路看起来只能供驴车通行,你们只好下车徒步走上去。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里的环境实在有些出乎意料,我四处张望一下附近是否有飞鸟的踪迹。
<[KP]Ga酱> “你看,这就是形式主义……”,波尔本蒙席显然对糟糕的路况很不满意,“……我们难道不该为所有寻求主的人开辟一条坦途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些追随者的住房周边有人进出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深一脚浅一脚踩在泥地里,下意识的注意地面上留存的脚印。
<[咔叽]耶利米·怀特> 观察起四处的环境,看看在周围有没有所谓的神父
<[KP]Ga酱> 远方依稀有鸥鸟的痕迹,它们似乎就生活在下方的山崖上。那些住房中偶尔有人进进出出,看上去,大约有百余人居住在这个就算明天塌进海里都不奇怪的地方。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看上去这个修会很穷。可能也没有有钱的教徒能捐款”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小心往下探,确认是否有路通往下方山崖。“费南多神父的墓大概在哪个位置?”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您说的对极了,”我赞同波尔本蒙席,“在哈瓦那,宗教组织只对各自聚会地所在地附近负责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也是一种苦修……而且之前那位埃尔南女士也提到过他们确实比较简朴。”慢腾腾地继续往教堂走
<[KP]Ga酱> “具体位置得问西蒙神父,希望他嘴风不会太紧。至于有钱的教徒……古巴现在还有多少不穿美国袍子的“有钱人”呢?”
<[KP]Ga酱> “所以萨尔多主教在大使馆面前低人一头也是可以理解的,拿什么钱,办什么事。我们并非圣人,不能像费南多神父那样把教会建在神迹上。”
<[咔叽]耶利米·怀特> “神迹?这里又是一个神迹?”疑惑地打量着这个危险又简陋的地方,“波尔本蒙席,能仔细帮我们介绍一下此处的神迹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可惜,哈瓦那民众不怎么领会萨尔多主教的一片苦心。何况我看萨尔多主教经手的钱财也不少嘛!”
<[KP]Ga酱> 在气喘吁吁地爬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之后,你们终于到了修道会用两块巨石标记出来的“正门”处。一个年轻人带你们走进了教堂,而里面的轮椅上正坐着一个看上去八十多岁的老人,一只眼皮耷拉着,不悦地看着你们一行不请自来的客人。
<[KP]Ga酱> 在他身后,站着一个刚过三十的青年人,留着利落的短须,眉头紧皱地看着你们。
<[KP]Ga酱> 场面看起来有些紧张,当你们走近时,那两个人就看着你们,也不问好,也不说话。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自我介绍,告知他们,我们是从其他教区来协助封圣调查的修士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本杰明·科尔文,来自多明我会,一并参与这次封圣调查。”我和他们点头示意。
<[咔叽]耶利米·怀特> 简单地向这两位修士问好,“或许我们应该更正式一些,在前来拜访之前郑重地向您发送信件,但目前暂且把它当做一次轻松些的会面。”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们想了解费迪南神父的生平,并拜谒他的遗体安息之所。”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想必这位老人就是西蒙神父了,我不便透露军人身份,于是说,“很荣幸见到您,我是此行委派的保镖。”
<[KP]Ga酱> 你们说完之后,老人才慢腾腾地开口,“听说诸位教廷事务人员,从海对岸辛苦来此,倒是显得我们有失远迎啊。”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皆是为了修直主所临的道路。”
<[KP]Ga酱> “主所行的道岂有不直的?你是为了修直主所临的道路,还是为了修直你所临时行的道路?”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主的道路在他的国中平直,但在此世,却有人挖下坑洼”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听到他的话,有些沉不住气“请问,万千生命归于死亡,贵修士会是从哪里的经文上看到的”
<[KP]Ga酱> “原来如此”,他斜着眼睛打量着你,“你们一路走来,可觉得路上坑洼?”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是的,在我所在的教堂也有这样的路,而主的信徒会不时来修平它们”
<[KP]Ga酱> “你眼里有坑洼,就是因为你行惯了平路。”
<[KP]Ga酱> “安东尼奥!”,老人用力一顿手杖,“带他们去好好漱漱口,那股大城市的烟火味我在这都闻到了。”
<[KP]Ga酱> 老人身后的青年人走上前来,对着你们一伸手,“来,请这边走。”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两人的对话在我耳中仿佛进行了加密传输,我收起迷茫的眼神,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波尔本蒙席,终于完全理解了他先前的意思。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生命与荣光归于我主耶稣基督,曲解教义误导教民的灵魂的罪衍必然由引领者承担。”我画了个十字,随青年前去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随他往前去,观察着建筑上的宗教元素。
<[KP]Ga酱> “波尔本,你别走了”,老人在你们身后大叫道,“你身上那烟火味不是漱口能漱掉了,来让我看看你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又增了多少无用的膏脂。”
<[咔叽]耶利米·怀特> 欲言又止地看着这位老人,嘴张张合合了几次还是没说什么,想起了在这附近所居住的百余人追随者,还是认命地跟上去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你闻到烟火味,就是因为你习惯了这里的味道。”我不为所动,“我口腔自然是清洁的,不需要洗漱。”
<[KP]Ga酱> “听上去你还没习惯这里的味道,那你先出去,我没有话要对你讲,也没有话要听你说。”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行的是正路,食用的是信徒奉的饼。这里与那里又有什么分别?只要信奉我主,无论是哈瓦那还是梵蒂冈都是同一片土地。”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话虽如此我并不想拂他的意,姑且跟在安东尼奥后面,看他要带我们去哪里。
<[KP]Ga酱> 安东尼奥带你们到教堂的侧室,这里有一间石屋,里面放着一个光滑的大石槽,里面盛着冰冷的海水。
<[KP]Ga酱> 在旁边,放着几个生锈了的铁杯子。安东尼奥率先上前,将杯子盛满,在口中漱后,吐到外面的地上。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瓦德兹蒙席来时,你们也带他来这里?”
<[咔叽]耶利米·怀特> 拿起一个杯子,“安东尼奥先生,所以我们接下来也要这么做?这种仪式有什么由来吗?”
<[KP]Ga酱> 你们依稀能听到教堂里面已经吵了起来,叫骂声一阵高过一阵。安东尼奥回答道,“没什么由来,不过是这里不好挑淡水,所以漱口只能用海水罢了。听说你们也是和瓦德兹一样,前来调查费南多神父封圣请愿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移动脚步,凝神听着教堂里面吵闹的声响,并不愿意漱口。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听到他的解释觉得可以接受,便子拿起杯子:“是的,他上次来时是你接待的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是的,我们本来就是继承瓦德兹蒙席的工作,希望能将这件事更加顺利的进行下去……教堂里那两位的关系是一直都不好吗?”本着入乡随俗的道理,勉强用海水漱口
<[KP]Ga酱> “是的,我陪他在哈瓦那走了三天,带他参观我们的教会、布道点,回答他的问题。不过他并未回答我的疑惑,教廷何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行封圣调查呢,甚至这次派的人比上次还多。”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有些吃惊转过头来,提高了声音,“你们不知道瓦德兹蒙席发生了什么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接起一杯水却并不喝下,同样注意起争吵的内容。
<[KP]Ga酱> “我当然知道,他确实是一个好人,正因为如此,为了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从梵蒂冈跑到这里,难道就是你们追求的事业?”
<[KP]Ga酱> “何必要封圣呢?难道人们不知道谁是圣人,谁是虚伪的恶魔,不知道谁是谁非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神色微变,“您不希望全世界的人一起朝拜费南多神父留下的荣耀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不,这封圣请愿难道不是费迪南神父的追随者发起的?教廷当然要前来了解请愿对象”
<[咔叽]耶利米·怀特> “也许,在你看来这是毫无意义的东西,但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件神圣的使命。封圣是件光荣又荣耀的事,它能让更多的信众和世界各地都能了解圣人的事迹,并不断追随着圣人的精神完善自我,从而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咔叽]耶利米·怀特> “主的光芒也会因此而传播到更广阔的天地。”画了个十字架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在你眼里,圣人与魔鬼是如此黑白分明的存在吗?那你告诉我,圣人是谁,魔鬼又是谁?”
<[KP]Ga酱> “我们为何要发起对费南多神父的封圣请愿?为了让一个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的老人千里迢迢地过来,到这里来浪费他所剩无几的生命,还是为了让一个虚伪的主教能有新的资本夸耀自己本就不够格带上的桂冠?”他凝视着你们,低声问道“人民心中的天主之仆,与教会册封的圣人,谁更圣洁?被人民拥戴和被教会承认,谁更高贵?”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我们自然会把人民心中的天主之仆册封为圣人。这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什么意思?你是说封圣请愿是萨尔多主教主导的?”
<[KP]Ga酱> “那我问你,你自认为自己够格,能评判谁是人民心中的天主之仆?你一路行来,听到过人民的声音吗?”
<[KP]Ga酱> “人民的声音是什么?”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掏出昨天抓的传单递过去,“你说的人民的声音就是这个吗?”
<[KP]Ga酱> “那你认为人民的声音是什么?”,安东尼奥继续问道,“你认为人何以封圣?”
<[咔叽]耶利米·怀特> “若是我们不够资格,那教宗为何又要让我们参与这项伟大的仪式?我有些不懂你的话,你想让我们听到人民的声音,可费南多神父不正是人民心中的圣贤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但是,教皇是主的牧人,主的意旨传递者,凡人不能以自己浅薄的见识去惴测神的意志。因此,唯有教廷认证的圣人才是蒙圣福者”
<[KP]Ga酱> “你没有抓住重点,我没有办法‘想’让你听到人民的声音。”
<[KP]Ga酱> “我只是在问你,你一路走过来,你听到了什么?”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倘若人民信奉我主,那么人民的声音就是我主的声音。而我自然遵从。”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但是不信者的声音,对我来说不过异端,是魔鬼的花言巧语罢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被他的话震住,思考了一会才开口,“我确实见到了哈瓦那的人民尚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被贫困和饥饿包围着,但这已经远远超过了宗教的范围,是需要整个社会合力改变的事。您的意思是,现在的荣耀对于已经蒙主恩召的费南多没有意义,而当下解决人民需求的那个人才能被成为圣人?”
<[KP]Ga酱> “听上去你们这些自诩为神职人员的家伙,还不如一个美国士兵懂得耶稣所爱的世人。”
<[KP]Ga酱> “费南多神父的一生,是充满了苦难的一生。”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个地方过于动荡不安,新思潮和旧制度发生碰撞,在我看来此时正需要引导他们的信仰。”完全不理解他的所思所想,“唯有主的信仰才能拯救这一切。”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们走过瓦德兹蒙席走过的路,去过他下榻的旅店,见到穷苦的人民。我们才来了一天!已经看到了。但是我拒绝!我为封圣调查而来,不是为了拯救哈瓦那人民而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摇了摇头,“苦难是主给众人的考验,我们度过他,就像越过山险和盐沼,我们不能度过,那说明主的考验未结束,我们不应以自己的浅薄去度量上帝的意志,就像虫子不会知道宇宙的广大。”
<[KP]Ga酱> “但这苦难并不是他生而带来的,而是他自己选择的。他也曾出生在西班牙的贵族家庭,也曾成为教皇的亲信,亲自主持异端审判。”
<[KP]Ga酱> “但是他却来了这里,与古巴的人民一起在泥巴里摸爬滚打,穿过战场,和迪亚哥爵士据理力争,保护着他的信众。而你们,口口声声说着苦难,却未曾遭受过真正的磨难,嘴里讲着看到了,却像个瞎子般在黑暗中摸索。”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静静聆听着安东尼奥讲述费南多神父的生平,“现在的费南多神父更多作为精神寄托而被众人仰赖……那么在你眼中,现在的古巴,谁能被称为圣人?”
<[KP]Ga酱> “够了,我们该回去了”,他看了看没动过的两个杯子,“没什么继续漱口的必要了,我怕你们被咸水呛到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所以他才是教宗所判定值得封圣的圣人,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圣人之道,如果全天下的人都能做到他所做的一切,那么这个世界上就都是圣人了,这个世界也不会再有哀伤与苦痛……”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确实。你们也不过是流于形式罢了。甜水和咸水又有什么分别?”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漱完口后把水杯放回台子上,“或者说,现在谁能够拯救古巴呢?”
<[KP]Ga酱> “圣人的名号毫无意义。人民不是为了圣人的名号而爱耶稣,而是耶稣所行的迹而爱耶稣。如果被日日与美帝国主义同流合污,天天流连与宴会厅和酒席的教会封了圣,那才是真的亵渎与侮辱”,他把杯子里的水泼在了本杰明的脸上,“尝都没尝就大放厥词的小子,早点回美国去吧,别像瓦德兹蒙席似的浪费生命了,你都不值得我记住你的名字。”
<[KP]Ga酱> 他推开了简陋的木门,自顾自地向教堂走去,波尔本蒙席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只剩下西蒙神父拄着拐杖喘着粗气。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常世只是我们经过的地方,最终我们都要归向主所在之处。我只为主做我当做的工。”我淡淡地说,“你不能代他差遣他的仆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请带我们去看看费迪南神父的安息之所,有劳。”
<[咔叽]耶利米·怀特> 掏出手帕递给本杰明,摇了摇头 “这人怎么还有无谓的政治立场……”
<[KP]Ga酱> “我不能代主差遣他的仆人,确实”,西蒙神父看向安东尼奥,后者摇了摇头,“那我们开始吧,你们为什么还要继续耽误时间呢?”
<[KP]Ga酱> “费南多神父葬在后山,悬崖边上”,他言简意赅地说,“我相信你们不会要求一个腿脚不灵便的老人给你们这些天主真正的不知疲倦的仆人们带路吧?”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接过耶利米的手帕道谢擦脸,“起码我现在知道费南多修士会做了些什么,用海水给大家洗礼罢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即使诵读主的教诲,我们也难免被世俗的枷锁束缚和纷扰,只希望彼此都能早日获得超脱,迎来心灵的安康和自由。”摇了摇头,步伐缓慢地走向了后山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们当然会疲倦了。只是为了践行主的意志,即使疲倦也会坚持下去。”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很难不辩论两句才起身上路。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没有关系,我们只是去拜谒一下先贤,就不劳烦您了。”
<[KP]Ga酱> “那你们就坚持呗,瓦德兹蒙席冒雨挖了两天,你们四个人一起上,肯定比他挖得快”,老人挥了挥手,“愿你们神力加身,我去看看波尔本的伤口包扎得怎么样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落后其他人几步,惊道,“波尔本蒙席怎么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什么?”我回头“他挖了两天?”
<[KP]Ga酱> “没怎么,他的头磕到我轮椅上了,这点小事就嗷嗷乱叫,真是娇生惯养。”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听你这意思,瓦德兹蒙席打扰了费南多神父的安眠?”
<[KP]Ga酱> “我怎么知道?难道我还要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的进度?我可不是那无血无泪的包工头,我要睡觉的。”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三位神父先行一步吧,我想去看看波尔本蒙席。”我低声对安东尼奥说,“也许,您可以把没说完的话对我说?”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为瓦德兹蒙席可能的亵渎行为画了个十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嗯,他受伤的话,可能需要你看护,我们先去看看情况”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就劳烦阿尔布莱希特兄弟了。”经历过刚才的不欢而散,我实在和安东尼奥没什么好说的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雨果兄弟,希望你不要动摇对主的虔诚信仰,我们的最终任务都是为了封圣的顺利进行。”临走前没放心,还是叮嘱了下独自留在这里的雨果
<[KP]Ga酱> “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安东尼奥挥了挥手“你还是去帮帮那些家伙吧,光靠他们三个肯定不行。如果你想谈,之后我可以找几本书给你。”
<[KP]Ga酱> 教堂后面确实有一片密密麻麻的墓地,墓碑像野草一般四处生长,看起来在这里埋葬的人远远多于教会中实际的人数。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低头寻找着费南多神父的墓碑……或者如果有哪个颜色特殊,泥土看起来是新翻的话……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好,但我还有些问题,希望回来之后能一并找你解答。”我看着三位神父离去的方向打算稍后快步跟上,“方便了解一下是什么书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看看埋在这里的人的名字和生卒年,能看出是哪个时期和人种的故者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四处寻找费南多神父的墓碑,简单查看周围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顺便看看新墓碑多吗
<[KP]Ga酱> 你们一个个看过去,新的墓碑挤在老的墓碑中间,老的墓碑又从新的墓碑旁横插出来。大部分墓碑都和费南多神父差不多时期,也有不少是最近才安葬的。而在墓碑中间穿行时,你们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戴着眼镜,也在墓碑间垂首而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看看那个年轻人是否正是在凭吊那位受人敬重的神父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移动脚步,过去确认他面前的墓碑是否是费南多神父。
<[咔叽]耶利米·怀特> 简单打量下那个年轻人,顺便看看他正在看的墓碑上都写着什么
<[KP]Ga酱> 他面前的墓碑比较新,从名字上来看应该是个美国人。听到你们过来,他抬起头来,“嗯?有什么事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来拜谒费南多神父。”我干巴巴回答。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你呢?这位是你的亲人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造访。”
<[KP]Ga酱> “不,我只是对现在的年轻人感觉有些奇怪罢了”,他伸出一只手,“伊比利奥,你们是?”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再次自我介绍,受圣座差遣而来的修士
<[咔叽]耶利米·怀特> 并没有和他握手,而是向他行了一礼,“耶利米·怀特,一名神父。”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和他握了握手,“本杰明,同样是有事而来的神父。刚受了修士会的招待。”我给修士会念了重音。
<[KP]Ga酱> “哦哦,我最近听人说起过你们,不过你们在这里转什么呢?这里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些别的地方不喜欢的人。”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等是为了费南多神父的坟墓而来,为了见证这一神迹。请问你经常来这里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们已经如此出名了吗?”我不知道是该诧异还是苦笑,“你又是为了什么来这里呢?”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想起刚才安东尼奥说的话,我叹了口气:“在主眼中,我们都是平等的,别的地方和这个地方,在他眼中是一样的。”
<[KP]Ga酱> “我是这里的图书管理员,有人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过来偷懒”,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的胳膊有点太细了,搬不动那么多书。”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在哪里的图书馆工作?”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也许我们可以帮一点忙。看起来这里藏书丰富?”
<[KP]Ga酱> “就是这里呀”,他指了指身后的教堂,“丰富倒是谈不上,只是不想收拾罢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想起刚刚安东尼奥所说的书,试探的问,“想必都是宗教典籍?”
<[KP]Ga酱> “至于费南多神父的坟墓,他在那个地方”,他指了指对面,“那里不是有一块大白石头嘛,就那里,没有刻墓志铭。如果你们想靠墓志铭来分辨的话那就抱歉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整理图书确实是一件需要大量体力和耐性的事情,如果你愿意,我稍后也可以过来帮忙吗,毕竟,我们也需要了解费南迪神父的生平资料”
<[咔叽]耶利米·怀特> 稍微提起了些兴趣,“那恕我冒昧了,像我们这样的外人能在这里借阅书籍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稍后我们可能会来拜访一下,让你没那么有空偷懒。不过在此之前……感谢你的介绍。”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对了,如果你经常来这边,请问之前有没有遇到瓦德兹蒙席?他是一个老教士”
<[KP]Ga酱> “有西蒙神父首肯就可以,毕竟里面有的书时间还挺久的,容易被古董小偷或是看起来和古董小偷很像的大学教授拿走。”
<[KP]Ga酱> “之前有一些就被哈瓦那大学的卢西恩教授拿走了,我想想,快三个月了吧,本来说是一周归还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拿走了什么书?”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过去确认一下那块石头附近的泥土,有没有最近被翻动过的痕迹。一边感叹瓦德兹蒙席真的翻得动这里吗。
<[KP]Ga酱> “你们怎么这么在意书的事情”,他笑道,“你们不是来拜谒陵墓的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陵墓不过是石头罢了,只有书籍的记录才成为了陵墓。”
<[KP]Ga酱> 巨石下的泥土确实稍显松软,表面有最近翻动过的痕迹,在你们围着石头查看时,伊比利奥弟兄则斜倚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你们。
<[咔叽]耶利米·怀特> “在神学院上学的时候经常有不能借阅的书籍,久而久之,遇到了有着各种珍贵藏本的图书馆就情不自禁地在意起来。”
<[KP]Ga酱> “是是,不过石头可比书难搬走得多。”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瓦德兹蒙席为什么会想挖开它……”我看向我的同伴,“封圣调查需要圣人的遗骨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是为了验证神迹吧?”不确定地回忆着,“之前波尔本蒙席不是说这里的教堂是建造在神迹之上的嘛。”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放心吧,我们倒也不至于把石头拿走。”我围着石头绕一圈,琢磨着总不能真的大白天打扰骸骨吧。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刚刚安东尼奥兄弟提出要让我看看几本书,所以有些感兴趣。”我回答,“对了,刚刚提到的卢西恩教授,他是一位神学教授吗?有些好奇这里能让他感兴趣的书。”
<[KP]Ga酱> “是研究古巴历史的,他爸爸年轻时和西蒙神父关系不错,算是世交吧。”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往四周看看,有没有可以借力的工具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在教区很多事我都得自己来,还算有两把子力气
<[咔叽]耶利米·怀特> 四处寻找有没有什么铲子或者坚硬的石块
<[KP]Ga酱> “让我猜猜……你们是不是刚才已经在教堂里见过西蒙神父了?”
<[KP]Ga酱> “……而且他特别讨厌你们,甚至觉得你们还不如瓦德兹?”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是的,他平时也是这样的脾气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哈哈,也许如此。听起来真亲切,家父也是神学教授,同样和教会走得很近。”我擦了擦汗水,再用力挖下去,“只不过我被他差遣到了这里,而卢西恩教授还能因此在这借书,挺不错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你见过瓦德兹蒙席?他也来过墓园吗,还是去图书馆借书?”
<[KP]Ga酱> “我得说,西蒙神父在对待合得来的人时,还是非常和善的。而且他至少给了瓦德兹一把铲子。”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可能他认为我的手指头挺牢靠的。”我试图在附近找个木板或者石头帮助工作。
<[咔叽]耶利米·怀特> “哦?”满不在乎地继续挖土,“这只不过是在践行神圣的道路上的一些小坎坷罢了,一切都是主的意志。也许这个世界上就是存在着相性不合的人,这也很正常。事实上,作为一个十分清楚自己不会被所有人喜欢的人,这又没什么。”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耸耸肩:“他对你和善吗?”
<[KP]Ga酱> “我当然见过他,不过主要是安东尼奥兄弟陪着他到处跑,我看他们关系还挺好的。至于我嘛……”,他耸了耸肩,“……过得去就行了。”
<[KP]Ga酱> 你们用旁边散落的一些木板碎片(可能来自于棺材)和石块(可能来自于墓碑)在巨石周围刨挖着,伊比利奥继续在后面指挥着,“啊,再往左一点,对,再挖五英尺就到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再挖五英尺?就到哪了?”我疑惑地看着这个年轻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挖过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之前是你看着瓦德兹蒙席挖的?”
<[KP]Ga酱> “你有没有想过,瓦德兹把棺材挖出来之后,会自己负起责任把他埋回去吗?”
<[KP]Ga酱> “如果他不埋,那么谁来做这件事?”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有没有可能,你不埋的话,我们也不用挖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有点尴尬“那真是辛苦你了,说起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到时候我们看完直接一埋,也替你减轻工作量。”
<[KP]Ga酱> “埋起来还是比挖轻松多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伊比利奥抬头看了看天空,估量了一下你们大概挖了多久,“西蒙神父是不是没有提醒你们,这是衣冠冢?”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呆住,放下了手里的木片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尸体在后山吧?”我后知后觉。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瞬间坐在地,满手泥土目光呆滞
<[KP]Ga酱> “你看,瓦德兹蒙席也没问。”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把木板伫在旁边,回头看他,“我觉得现在这个大小,有个人躺进去也挺合适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那请问你知道费南多神父的尸体在哪呢?”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谢谢你提醒我们。”我叹了口气,尽量把这墓地恢复原样
<[咔叽]耶利米·怀特> 眼神涣散,同时感觉自己做了无用功,歇了一会儿后重新干活,辅助同伴继续埋土
<[KP]Ga酱> “没有人知道”,他摇了摇头,“费南多神父溺亡于船难,等打捞的人前去时已经太晚了。所以在他所遗留的修道院中修立了衣冠冢,并把和他并肩战斗过的革命军战士都埋在了他的周围。”
<[KP]Ga酱> “这墓地就是他留下的精神,或者说,是他的遗体也不为过吧。”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啊……所以他最后去海里……请问,费南多神父溺亡的海域在这附近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那么检查遗体是否被亵渎,看衣物的情况就可以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挺好的,如果波尔本在这里又会找理由说什么既然如此费南多神父尸体毫无亵渎痕迹封圣调查又前进一大步。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他应该会和伊比利奥很有共同语言。
<[KP]Ga酱> 他向你们招了招手,“既然你们提前完成了挖掘任务,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喝杯茶聊聊天?如果你们太早回去的话,说不定西蒙神父会埋怨我的。”
主题: Re: 【COC7th】天主之仆
作者: 猫儿2023-03-08, 周三 18:53:16
为什么总有团,喵~
主题: Re: 【COC7th】天主之仆
作者: Ra酱2023-03-12, 周日 21:24:21
4. 伊比里奥神父与卢西恩教授
<[KP]Ga酱> 伊比利奥弟兄带着你们向着茶室溜达了过去,他走路时总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紧皱着眉头,“别太严肃,我只是16岁时行差踏错,于是来修士会避避风头。只要你和这里的人熟悉起来,你就会发现大家都还不错。他们花了太多的时间在自己的事情上,以至于注意不到你在干什么。”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自己的事情?”
<[KP]Ga酱> “类似于沉思、冥想,对着墙祷告之类的,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你们也可以在一旁祷告,这样我就连拖时间的力气都省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大感惊异,就我之前见到的修士们,他们显得对现实世界,比属灵的世界要热心得多
<[咔叽]耶利米·怀特> “难得来这里一次,如果只是祷告就太无聊了,不如聊聊天吧。”无聊地四处扫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西蒙神父还要求你怎么折腾我们?或者换个说法,给我们考验。”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是说,他们每天都用大量时间祷告?”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你十六岁时发生了什么?”我好奇问,“你看起来是个不安于室的人,怎么会自愿呆在这里多年?”
<[KP]Ga酱> “我倒是觉得你们比起继续考验,更像是考试结束了却不能提前交卷的小学生”,伊比利奥兄弟指了指前面的石头小屋,“我也不是总留在这里的,偶尔借着布道的名义出去走走,另外我也对你们非常好奇。”
<[KP]Ga酱> “我的意思是,你们真的感觉自己做的事情有意义吗?我怀疑你们回不回报,最后结果都会差不多。”
<[咔叽]耶利米·怀特> “……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一次主给予我们的考验。”含糊其辞地笑笑,“前面的石头小屋是休息的地方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是我们被遣至此的工作,不论地区主教如何打算,我只尽我应尽的本份。”
<[KP]Ga酱> “算是吧,在有客人的时候它被用来当会客室,没有客人的时候被用来当禁闭室。考虑到很少会有人被关禁闭,里面是个藏茶叶的好地方。”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之前安东尼奥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他的言辞有攻击性的多。当然对我来说答案依旧如此。封圣是散播我主荣光的重要仪式。能参与调查我自当竭尽全力。”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伊比利奥兄弟,费南多神父最后遭遇船难,是在近海的地方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可能在西蒙神父眼里,禁闭也是招待我们的一种方式。”
<[KP]Ga酱> “这很难说,你要如何知道一艘船沉在哪里呢?不过我猜后世的史学家应该对这个问题有许多探讨,比如什么……风向记录、洋流以及船的路线之类的。”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不禁失笑,打量几眼石头小屋门前的土壤,“你是说,可以在图书馆查到?”
<[咔叽]耶利米·怀特> 觉得气氛再次紧绷起来,连忙打了个圆场,“本杰明兄弟大概只是在开玩笑——也许真的是太无聊了,说起来这里还有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地方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瓦德兹蒙席是否来翻查过这些资料呢?”
<[KP]Ga酱> “如果你愿意多花功夫,很少有东西是查不到的”,伊比利奥打开了门,露出里面看上去岁数和你们四个加起来差不多的桌椅,“如果确实查不到,说明查的地方差了点意思。我听说瓦德兹蒙席在这一点可比你们要努力多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来过!”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心中觉得果然如此,这是主的启示,也许所有结的扣就系在这里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意思是除了这里还有其他地方可以查找相关的资料,比如安东尼奥陪瓦德兹蒙席出门去的那些地方?”
<[KP]Ga酱> “那自然是这样的”,伊比利奥露齿微笑着,“西蒙神父就算觉得他比你们强,那也是强得有限,你觉得他会把那些宝贵的、被借了三个月都没人想起来还的藏书展示给瓦德兹蒙席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语气中透露的不友好已经让我有些退缩
<[咔叽]耶利米·怀特> “您意有所指,当然也许是我多心了,多谢您的指点。”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我们可以受累,帮西蒙神父把书给要回来。”
<[KP]Ga酱> “说起来我还有一些其它好奇的地方”,伊比利奥从门后的石洞中拿出一包茶叶,看上去像是比利时的进口品,“听说你们在大街上斥责修会是异端,异端是什么意思?”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对他的语气有些不快,我总觉得,此人未必对我们心怀善意,我能否分辨一下,他这个问题是明知故问还是真心疑惑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闭上嘴,打算用沉默把这个问题抛给专业的神的仆从。
<[咔叽]耶利米·怀特> 他的问题让我脸上的笑容面具挂不下去,我凝重的缓缓开口,“不知您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KP]Ga酱> 伊比利奥的语调听上去非常随意,不过他每句话措辞都是那么自由奔放,也很难说究竟哪句在意有所指,哪句只是无心之语。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用尽量克制的声音重复我平常的讲道“因为天父是众光之主,世间的一切皆受造于天父,生命如此,死亡亦然。”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不信奉我主,不以他的训导行事的,自然是异端。”
<[KP]Ga酱> “在传统社区中,风言风语流传的速度是很快的,更别提大家还把给修会挑水作为一种展现自己虔诚的手段。不过你们这句话说得倒是很有意思,我是说,我们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定义异端吗?”他思考了一会,“比如说‘因为天父是众光之主,世间的一切皆受造于天父,生命如此,死亡亦然’这句话圣经上就没有。”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伊比利奥兄弟,你认为,天父是创世的造主吗?”
<[KP]Ga酱> “那帕特里克兄弟,你认为是否认为天父是创世的造主,能不能作为断定异端的根据呢?”
<[咔叽]耶利米·怀特> 耐着性子继续想要稳住他,希望接下来不要再多生事端,“圣经上虽然从未提及,但我们获得经历的一切、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仰仗主的仁慈,对此我们当有敬畏之心,不得多生他想。”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是”我非常坚定地说
<[KP]Ga酱> “换而言之,你认为你对于教义已经有所掌握,知道辨别异端的根据了?”伊比里奥大笑了起来,“那你觉得耶和华见证人会坚持基于圣经的生活才是好的,而多明我会则在圣经外别用13世纪圣母降临传授的《玫瑰经》,它们谁是异端?”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主用七天创造这个世界,这是圣经创世纪的内容,如果连这一点你们都不认同,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把手拢在黑色长袍下面,拨动玫瑰念珠。“新教和东正教同样遵循圣经,信奉我主。但是信仰的方式不同,他们也不是我的同路人。”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如果你要这样说的话,只有对圣经有一个字的理解不同,那人人都是异端。”
<[咔叽]耶利米·怀特> “啊这……这……人心的不同造就了不同的理解,只要对主怀抱着诚挚的信仰和淳朴的敬爱,那或许就都是我的同胞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游移不定地搜罗肚子里的墨水
<[KP]Ga酱> “是呀,人人都是异端。”他沉思了一会,“所以必须要有一个人站出来,负起这个责任来,告诉大家谁是异端,谁只是思想有点小溜号的老实人,或许是这样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就是为什么封圣对我来说如此重要。圣人就是广大信徒的领路人。没有圣人的表率,其他人又要如何找到正当的路?”
<[KP]Ga酱> “我猜这就是教宗的作用,但如果有人愿意接替下教宗的担子,想必他老人家也会十分开心的。不过正如我之前所说,我只是一个思想有点溜号的老实人罢了,所以我对于封圣与否,异端为何,本质上都只有好奇心,并没有深究的兴趣。”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你对找到费南多神父的尸骨有兴趣吗?”
<[KP]Ga酱> “来,喝茶,或许我们应该以茶代酒,敬我们远方可歌可泣身负重任却依旧踽踽独行的教宗一杯。”伊比利奥举起了杯子,“放心,海水烧开过几遍后泡茶就没那么苦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干笑几声,防止话题继续滑进危险的深渊,“人和人之间有不同的想法再正常不过,哪怕是圣人之间也曾有龃龉。但异端所传的,是扭曲的福音,假教师的教导只会使人走向灭亡,和那些偶像崇拜和巫术一样……就这一点上来看,教宗的想法只是独树一帜。”
<[KP]Ga酱> “我从没试着去找过,不过总有热心的渔民声称他们捞上来了神父的戒指或是靴子之类的东西。我从不知道神父有这么多只脚。”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不太想参与谈话了,对于这个思想已经严重偏离主的修士会,给他们的领袖,即便是过去的领袖封圣,对教廷来说绝非利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如果可能,我必要找到费南多的遗骨,瓦德兹蒙席定然也是如此打算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低下头摸了下鼻子,情不自禁地研究起了茶杯,海水真好喝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辨认圣物和圣骸也是调查的一部分。”我喝了口茶,这总比刚才安东尼奥泼给我的好入口多了。“渔民们上供可能得圣物的心总是好的。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们来做。”
<[咔叽]耶利米·怀特> 像是分散注意力一般仔细打量这个房子的内部构造,房子内还有什么摆设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接过茶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思索着什么时候去找安东尼奥要他所说的书才好。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哈瓦那大学的卢西恩教授,他来借书,有留下住址信息给你们吗”
<[KP]Ga酱> “虽然没留,但是教授应该每天都得去办公室上班吧?我猜他总不至于把这么宝贵的书带回家坐在餐桌上读。”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么多谢了,上帝保佑你的灵魂。”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划了个十字,退到一边等其他人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又得劳烦波尔本蒙席开车载我们去了。
<[KP]Ga酱> “另外你们真的需要……”伊比利奥思忖了一下措辞,“我是说,非官方渠道说不定消息更多喔。如果你们真的全指望官方渠道,还不如坐在哈瓦那那豪华的大教会里,让他们的文员给你们些一篇洋洋洒洒既有实证又有感情的论文呢。”
<[KP]Ga酱> “哦,对了,你们一会要回市区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你说得对,官方可不会说来调查的神父们对着修士会大加斥责。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吗,车上倒是可以挤一挤。”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说民间的消息吗?说起来……这一带有传说过,圣灵显灵的传说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对,在此滞留的时间也有些久了,耽误了修士会诸位德高望重的修士宝贵的时间真是抱歉,不想再被主人家当做是没有礼貌的恶客所以只能先告辞离开了。”
<[KP]Ga酱> “是的,我想回市区看看,但是车子已经被安东尼奥兄弟占到下个月了。至于显灵的传说……那得看你想听“官方渠道”还是“非官方渠道的消息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被他逗得一笑,“这倒是给我们的报告提供了不错的思路……费南多修士会看上去在民间颇有声望,而你对这两者都很是了解。”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哦,你打算去市区哪里?我还以为自从16岁之后你再也没有踏出这个山崖一步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突然觉得他此刻的行径又不复之前犀利有趣,无聊地和他告辞去通知波尔本蒙席我们该离开了
<[KP]Ga酱> “那倒也不至于,并不耽误平日里走亲访友,你们随便给我载到哪里扔下就好了,我在市内有不少朋友可以借住。”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刚刚不是指点过我们要接触非官方的消息吗?话都说到这里了,我们自然得洗耳恭听”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有点担心这些又给波尔本增加“奇迹”的素材,又补了一句:“如果不麻烦的话,能现在告诉我们吗?”
<[KP]Ga酱> 见怀特有意起身离去,伊比利奥也站起身来,“说起这个话题,你们有没有听过‘巴萨迪佐先生’?”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愿闻其详,这和你说的民间传说有关?”
<[咔叽]耶利米·怀特> 停住了离开的脚步,回忆一下我有听过类似的名称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回忆着过去三十年的人生,是否有听到过这个名字。
<[KP]Ga酱> “不会吧,没有人给你们讲过‘巴萨迪佐先生’吗?”他故作惊讶地张大了嘴,然后又对着你们笑了笑,“好了,我知道你们没来几天,肯定没和大家聊过这么‘深入’的话题。”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准确说,这才是我们来的第二天。”我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么请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吧,伊比利奥先生。”
<[KP]Ga酱> “巴萨迪佐先生就住在贫民窟里,离之前瓦德兹蒙席下榻的酒店倒不是特别远。如果你有什么想要但是不好在市场里开口的东西,比如冲锋枪、炸药、手雷,或是主教周五几点从教堂门口出门,他都可以提供。如果你们确实感觉云里雾里,需要点官方没有的强效振奋剂,那去找他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咔叽]耶利米·怀特> 皱着眉头沉默地听完这些,加快了步伐去寻找波尔本蒙席
<[KP]Ga酱> “听说最近他进了一大批登陆艇,说不定能带着你们在海里兜兜风呢。本地渔民打上来的金戒指很少有真货,但是鲑鱼还是不错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非常有用的信息。感谢您的介绍。”我甚至觉得可以不再需要伊比利奥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也许喝完茶我们可以和西蒙神父告辞了。他也不想我们在这里久留吧。”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眼前一亮,想到似乎可以带些好东西回基地赚差价,是个不错的商机。于是继续问他,“一般怎么找到他?”
<[KP]Ga酱> “指路这件事麻烦得超过我的行动干劲了,你们不如走到附近问问在那偷懒的家伙”,伊比利奥兄弟做了个请的手势。虽然你们感觉自己不太需要他了,但他还是像膏药一样黏在你们的身后。波尔本蒙席正在另一个房间喝茶,不停地和安东尼奥兄弟大吵着“究竟谁为十字军东征提供补给”。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再次疑惑地打量伊比利奥,他为何如此热心?他的行为与他自述的身份,一点都不匹配,我要观察一下安东尼奥看到伊比利奥时的态度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又是坐车又是挖地又是吹海风,已经有点头晕眼花了
<[KP]Ga酱> 安东尼奥对待伊比利奥倒不太像是单纯对待教会闲人的态度,他见你们走进来,微微收声,对着伊比利奥点了点头。
<[KP]Ga酱> “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伊比利奥对安东尼奥随手一挥,权作再见,“你们的车子停在山下了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来回看着安东尼奥和伊比利奥,确认着安东尼奥对伊比利奥的离开作何反应。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上前几步问安东尼奥,“安东尼奥兄弟,不知道之前书可否方便借我看一看?”
<[KP]Ga酱> 安东尼奥对伊比利奥的离开并不感觉惊讶,你们此前在贫民窟时也听说过,伊比利奥经常去那里。安东尼奥从旁边的书架上随手抽起一本圣经,塞进雨果的怀里,“你先看点这个,我们这里还有别的章节,我明天也要去市区,或许到时候我还可以再给你换上几本。”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那我把圣经收好,想想明天星期几,“多谢了,看来你们经常去市区?是去教堂吗?”
<[KP]Ga酱> “去教堂,也去些别的地方”,安东尼奥含糊地回答着。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别的地方?我们能跟着一起去吗,学习一下应该怎么倾听民众的声音?”我盯着安东尼奥,有些在意他是不是想隐瞒什么。
<[KP]Ga酱> “你们如此事务繁忙,我怎么好意思让你们劳身陪同呢?”安东尼奥反唇相讥,“不过是一些私事罢了,怎么,我又不蹭你们的车,你们还要管着我去哪里聊天不成?”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你怎么不让伊比利奥坐你的车。”我现在看到安东尼奥就头痛。
<[KP]Ga酱> “我的车上没地方了”,他抬眼望了一眼伊比利奥,“你们学学伊比利奥兄弟,他就能理解别人的难处,不会问东问西。”
<[KP]Ga酱> “不也挺好的。”波尔本蒙席一骨碌爬了起来,不过他显然打的是另一个念头,“车可是我开的,是教会的车。你们欠我一个人情。”
<[KP]Ga酱> “是伊比利奥欠的人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安东尼奥把眼睛瞪得老大,“你们走不走,一会天都黑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就走,我姑且还是想回去休息的。”有些无奈地离开这里,在心里腹诽希望别再有来这里的机会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我们就此告辞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走吧走吧。”我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打算回去问克里斯塔关于显灵的民间神话传说。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摇头,真是话不投机,“那就告辞了。”
<[KP]Ga酱> 你返程时的车子因为拥挤而显得更加摇摇晃晃,到达哈瓦那郊区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明天我们得去一趟哈瓦那大学,还得麻烦波尔本蒙席安排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出于内心的疑惑,我暗暗留意了伊比利奥下车后的方向
<[KP]Ga酱> 尽管路上的行人大部分已经回家了,但是巡逻队依然走来走去,监视着那些一脸不情愿的古巴人。
<[KP]Ga酱> 伊比利奥倒是没在郊区下车,而是在靠近市中心,一家古董店旁边下了车。一个看上去颇有几分豪富气息的老头大笑着和他在街边行贴面礼,从穿着打扮上来看,像是个美国收藏家,不过你们之前并没见过他。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个人你有听说过吗?”我指着窗外和波尔本蒙席确认。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一脸八卦的去问问波尔本蒙席那个老人是谁
<[KP]Ga酱> “没太见过。”波尔本蒙席耸了耸肩,“伊比利奥神父比起安东尼奥而言还算是有几分社交礼仪,平时交游广泛得很,谁知道他从哪找来的朋友。”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留意一下那家古董店的招牌。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等等,等等。”我抚摸着额头,“所以他真的是个神父?”
<[咔叽]耶利米·怀特> “哦,交游广泛啊……”重复了一遍波尔本蒙席的说辞,“总感觉他应该做个政府官员,做一名普通的神父未免太过屈才。”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都不怀疑他会和主教交好。”我注视着窗外,试图确认他们之后的踪迹。
<[KP]Ga酱> 那家古董店名为凯伦斯特珍奇古玩,古色古香的大门把好奇的眼光拒之门外,看上去是那种专供富人消遣的会员制商店。波尔本蒙席继续说,“啊?为什么不是神父?听说他以博闻强记而深受西蒙神父赏识,在布道方面很有一手。说不定他真的认识主教,我在教会也里和他打过几个照面。”
<[KP]Ga酱> “你们是打算参观?还是想拜访哪位神学家?最近学校里也乱糟糟的,我晚上可以给大学说一声,免得你们明天走空。”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兼而有之?我们也许需要去图书馆看看。”我思索了一番,“学校出什么事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听说修士会有几本书被哈瓦那大学的教授借走了。叫卢西恩的教授。我们想上门拜访一下,那些书也许可以作为找寻费南多神父尸骨的参考。”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学校是学生在闹事吗,和那些游行有关?”
<[KP]Ga酱> “就是那些不安分的家伙,不过我们既然有这位好小伙子的保护,安全上应该不至于有什么问题吧。好了,我去和卢西恩教授打个招呼,你们在酒店早些休息吧,我明天一早过来接你们。”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雨果先生多辛苦一下了。波尔本蒙席之前和卢西恩教授有过接触吗,他是负责哪方面的研究?”
<[KP]Ga酱> “是古巴本地历史,他最近似乎在尝试写作一套古巴名人传记。”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听起来费南多神父也是他的写作对象。那他应该对此也有些了解吧……”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算是,非官方的渠道吗…”
<[KP]Ga酱> 尽管道路颠簸,但是假日酒店的大床还是成功抚慰了你们疲乏的身躯。早上波尔本蒙席照样前来迎接你们,而他看上去休息得就不那么好了。
<[KP]Ga酱>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早上好,又是新的一天,充满希望。”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认真做完晨祷,起来清洁一下自己,和波尔本蒙席打招呼,“您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睡得不安稳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我关心一下他的身体状态,并提议等从哈瓦那大学回来,就先休息一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们自己在周边走走,整理一下资料什么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还是需要一些劳逸结合才行……”借题发挥叹了口气,“不如下午我们就自己出门逛逛吧,来到这里这么久还没怎么休息过。”
<[KP]Ga酱> “没事没事”,他晃了晃头,“主教很关心你们,晚上一直在拉着我为你们的行程祷告。我们去大学吧,卢西恩教授今天上午都在,他的办公室在历史系的三楼拐角。”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波尔本蒙席。”我咳嗽一下,“说实在的,出于安全考虑我觉得你也需要休息一下,你可不希望封圣调查小组集体出车祸的事情上国际新闻吧。”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们这两天也看了许多地方,需要整理一下才好继续,波尔本蒙席陪我们枯坐也没意思,不如利用时间休息,之后才好完成后面的行程啊”
<[KP]Ga酱> “不会出车祸的,不会出车祸的……”他又打了个哈欠,“你们万一在外面遇见什么炸弹袭击怎么办,我一想到这就急得睡不着觉。”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把他扶到房间里,让他半躺在床上,顺便再盖个被子。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不至于,我看这里的警察挺仔细的。”我违心地说
<[咔叽]耶利米·怀特> “也没可能那么倒霉吧……”擦了把冷汗,“若是真遇到了那种事也只能说我们运气不好。”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们有雨果先生陪着呢。你昨天不也是在说他有多可靠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审判异端需要调查,而反恐只需要结果。”我耸了耸肩,“而且如果真有暴力冲突出现,也不是单纯依靠教会能解决的。”
<[KP]Ga酱> “小心炸弹……小心夺心魔……”波尔本蒙席的唠叨慢慢变成了梦呓,最后变成一阵鼾声,想必主教昨晚恐怕是喝醉了,拉着他聊了一夜。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夺心魔……他不会在说杀死瓦德兹蒙席的凶手吧?”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名字倒是挺形象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稍微又有了一个新的方向,不过有些离奇诡异了。”顺便又检查一下波尔本蒙席是否已经熟睡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瓦德兹的遗体的情况,实在不太正常。”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去酒店前台要一份报纸,看看有没有提及封圣事宜或者关于哈瓦那大学和游行的新闻。
<[KP]Ga酱> 见到波尔本蒙席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你们拿走了波尔本蒙席的钥匙,发动了他停在酒店门口的汽车,然后发现今天的路实在是堵得令人绝望——军队和大学生把教学楼当掩体用辣椒水打水仗,标语和手幅就像是蜘蛛网一样结得到处都是,还有为了阻拦警车设立的便携式破胎钉。
<[咔叽]耶利米·怀特> “真壮观……总感觉今日不易开车,要不我们步行吧。”目瞪口呆地看看有没有什么流血事件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突然对波尔本蒙席到底怎么过来的产生怀疑,就这种环境他还能睡得着……那可真是实在困得不行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探出身查看那些标语和手幅,这帮年轻人有提出什么新的游行口号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同意了怀特的看法,绕着人群走吧
<[KP]Ga酱> 连山路都挺过来的汽车,现在却像是从报废汽车厂拖回来的一样,一步三蹭地向前挪,而且挡风玻璃上满是蛋清,看不见哪是哪。本杰明刚刚拉开窗户,一发催泪弹不偏不倚地穿过窗口,掉进了你的怀里。
<[KP]Ga酱> 呲————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没见过这个阵仗!!!手忙脚乱想把这东西给赶紧扔出去。
<[咔叽]耶利米·怀特> 手忙脚乱地闭上眼睛捂住口鼻防止意外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很有巷战的天赋。”我用赞许的口吻说,也把本杰明拉开几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阵仗让我目瞪口呆,感觉怕是把车停在这里,回来是什么样就难说了
<[KP]Ga酱> 当你们终于抵达历史学系楼下时,车子已经变了个颜色,你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从里面钻了出来。还好这里不是主要的战场,地上到处扔着脏兮兮的横幅,和被打坏了的防爆盾。横幅的内容和昨天倒是没什么差异,但不知道他们是有多少印刷厂能产出如此惊人的物料供给。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此刻我诚心诚意希望圣母垂怜,让今天的卢西恩教授依然可以勤勤恳恳上班。
<[咔叽]耶利米·怀特> 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擦掉脸上的污秽,从未感到这趟旅程有这么漫长……
<[KP]Ga酱> 历史学系楼的大门紧闭着,从里面上了锁,当你们在前面敲门时,一个中年人从窗口把名册递了出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接过名册
<[KP]Ga酱> “根据新要求,来往人员需要登记。”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你们有预约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有的,昨天约见历史系的卢西安教授”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是的,是一位叫波尔本的预约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一边说,一边在名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KP]Ga酱> “喔?稍等。”他在屋内翻找着记录,“哦哦好的,卢西安教授在303A,三楼拐角处。你们签完之后我给你们开门。”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看来全得签,我把本子递给旁边的人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同样在名册上记下自己的名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签上自己的名字,“您看上去似乎对外面的事情习以为常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并在其他人签字前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拜访卢西安的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比如,瓦德兹蒙席
<[KP]Ga酱> 系馆中响起了下课铃声,看来现在已经十点多了。你们向前翻了翻记录,看来瓦德兹蒙席并没有拜访过历史系馆。
<[咔叽]耶利米·怀特> 跟在最后签上名字,简单地和这个中年人寒暄几句,顺便打听下卢西安风评,“卢西安教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KP]Ga酱> “没事的,说不定等下午士兵上班了,学生们就会被赶回家了。卢西安教授说话还挺风趣的,你们一会见了他就知道了。”
<[KP]Ga酱> 守门人来到门前,解开上面的锁链,招呼你们赶紧进门。系馆里的人比外面少了许多,三分之二的办公室都空着,但偶尔还是有一些革命热情不高的学生急匆匆地走来走去。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谢过守门人,快步走进去,准备爬楼梯往三楼去。
<[咔叽]耶利米·怀特> 跟着走了进去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寻找303A办公室
<[KP]Ga酱> 303A并不难找,你们在门上敲了几下后很快听到里面的回应,“进,进……进来!”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从善如流推门进去,打量办公室里面的布置和发言的卢西恩教授。
<[咔叽]耶利米·怀特> 简单打量下与我们会面的卢西安教授,“冒昧打扰,我们是波尔本蒙席介绍来的熟人。”
<[KP]Ga酱> 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瘦高的男人,脸上戴着厚厚的眼镜。他肤色苍白,看上去十分缺乏运动,脸颊微微抽搐着,似乎不太欢迎你们的到来。
<[KP]Ga酱> “我,我听说了。我是卢西安,克里斯·卢西安。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昨日在费南多修士会那里听伊比利奥神父说,卢西安教授对费南多神父那段历史颇有研究,因此冒昧前来打扰。”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您好。我们听闻您在写作一套传记,慕名前来拜访。想要讨教一二。”
<[KP]Ga酱> “传记?”他扬起了眉毛,“我,我写作上遇到了一点困难,已经打算,打算停笔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习惯性的扫视房间,看一看他桌上摆这些什么典籍,“是因为最近的骚乱吗?”
<[KP]Ga酱> “和最近的骚乱倒没什么关系,不,就是因为最近的骚乱,我的研究生退学了,所以我也不打算继续我的写作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扬了扬眉毛,“看来他是革命热情不高的那一类?”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是因为缺乏必要的协助?需要有人帮您整理文稿吗,还是外出采访之类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请不要妄自菲薄,期待您的大作的人不止是有我们这几个……如果有其他可能帮上忙的地方,我很乐意为您效劳。”
<[KP]Ga酱> 不过话虽如此,他的桌上倒是堆满了各式各样参考读物,从《古巴修士会思想变革》到《古巴的西班牙传教士——论圣人的一生》,都和这个主题略有关联。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卢西安教授在这个研究上已经花了很多时间了吧,就此半途而废多么可惜。”
<[KP]Ga酱> “我,我不需要有人帮我采集文稿,我是说,我不想继续写这个项目了。我要做点别的,就,就,编一套西班牙语字典什么的,我后天就去巴塞罗那。”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想揣摩一下教授的精神状态,他是有所顾忌,不得不放弃自己的研究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额……”有些为难地笑笑,“这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但是您之前完成的作品和收集的资料就这样荒废有些可惜……”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是吗,那倒是一桩好事。实不相瞒,我们是替伊比利奥神父来要回您之前借阅的书籍的。既然您放弃这个项目,想必可以把书还回来了吧?”
<[KP]Ga酱> “书?什么书?”几滴汗水从他脸侧流下,“我不太清楚书的事情,而且书稿也不太方便提高给你们,那毕竟是我的个人财产,不是吗?我有权处置它。”
<[咔叽]耶利米·怀特> “等等……也不全是这个原因,至少我是为了您尚未发表的著作而来的。那些为敬的事业和心血能让我拜读一二吗?或者……您能授权让我去寻找其他人来续写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不想继续?我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最近的封圣请愿,如果在这个时间发表您的大作,可能对您的学术声望的影响,比其他时间发表要大得多,您要就此放弃?”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点了点他桌上的书,“话虽如此,但您看起来对这个议题兴趣不减,鉴于您提到要去西班牙……我可否理解为,您的目的,主要在于离开哈瓦那吧?”
<[KP]Ga酱> “我为什么不能放弃?反正我本来也没什么学术声望,不如就此回家干点别的。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究竟是来做什么的?就是为了一本连一半都没写完的书?”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是来请教关于费南多神父生平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另外,想向您借阅一些资料书”
<[KP]Ga酱> “你要请教什么?”他更加紧张了,慢慢地将右手伸向桌子下面,“你们不是教士吗,你们没有内部参阅渠道吗,为什么要向我借书?”
<[咔叽]耶利米·怀特> 警惕地隐晦看看桌子下面有没有枪支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伊比利奥神父说,那几本资料书被您借走了。”我观察他的神态,他的紧张是恐惧还是什么?
<[KP]Ga酱> 宽大的办公桌挡住了他的手臂,下面可能是一把枪,可能是一颗手雷,也可能是一本书。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放松,放松,”我双手下压做了个安抚的手势,“我们来学校查些学术资料而已,并没有恶意,您不必如此紧张。”
<[KP]Ga酱> 对方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被逼到墙角的兔子,你此前只在某些被错送进教堂而不是精神病院的被害妄想症病人身上见过这种表情。他对于办公室里的一切抱有着强烈而不知来由的敌意,而这份敌意正在慢慢消磨他的理性。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教授,是有人恐吓过你吗?因为封圣的事?”
<[KP]Ga酱> “没有。”他反射性地晃着头,“没有人恐吓过我。”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们只是来向教授借阅费南多修会那几本古书的,教授,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让我们阅读一下行吗?”
<[KP]Ga酱> “够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就是想图我手里的书!出去!出去!你们现在就给我出去!走啊!”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觉得卢西安的精神不太正常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和之前的门卫说的那个风趣的人完全不是一回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向雨果使一个眼色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如果有必要的话,也许得送他去医院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卢西恩教授。”我尽量放轻声音,怕吓到他,“我们知道这本书对您很重要。我们不是要把它从您身边带走,只是如果有机会您可以和我们分享一下您的发现的话……我不知道是不是哈瓦那的学术圈对您的发现不感兴趣,但是您知道的,有时候换个环境也许就可以大放异彩。您不想给我们介绍一下您的研究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微微点了点头,尝试往另一个方向诱导他,“好吧……确实是费南多修士会的人告诉我们你占有了他们的书,也是他们指点我们来到这里……从您的表现来看,也许不止我们?”我慢慢从侧边靠近他,尝试凑近看看他手里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能告诉我们原委吗?我们可以保护您免受这些骚扰。”
<[KP]Ga酱> 卢西恩教授缓缓向后退去,他半张着嘴,一时没有回话,而绕到侧面的雨果看见他颤抖不停的手里正握着一把口径很小的工艺品手枪。
<[KP]Ga酱> “我,我……”他像是一条被从水里揪出来扔进油锅里的鱼一样用力喘着气,“你们今天还是走吧,或许我们可以来日再讨论一下这件事。”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尽量保持笑容,对着卢西恩教授摊开手,示意我没有任何武器,“好的,教授,那我们明天来可以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后天就要去巴塞罗那了。”我俯身靠近他,同样把声音放得轻柔一些,“时间不等人啊……伊比利奥神父,您记得他吗?”
<[KP]Ga酱> “那就明天吧。”他警惕地站起身来,向墙边退去,和雨果保持距离,“明天,或许明天我们可以聊聊。”
<[咔叽]耶利米·怀特> 至少我是真的对他那些著作感兴趣,对于他现在的状况也只能不住叹息,“明天……额那我们要不约个时间?但您现在的情况我觉得您也许应该向医生寻求一些帮助。”
<[KP]Ga酱> “下午,呃,五点,不,四点吧,四点应该可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就明天下午四点见。我们住在教会,如果您改变主意,可以去那里找我们”给他留下酒店的房间号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把酒店的房间号写在纸上,趁机看一眼他的书桌,有类似古书的存在吗?
<[KP]Ga酱> 虽然桌面上没有,但是这个办公桌倒是有许多抽屉,靠着墙角还放着一个半人高的保险柜。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就明天。我们可以买些咖啡和三明治过来,边吃边聊。”我点头,“您是个很好的教授。也许以后有机会在古巴,甚至在整个西班牙语圈留下您的名字。教授,我们真诚期待着您的成果……”
<[KP]Ga酱> 你们转身离开时,你看到卢西恩教授似乎松了一口气。他向后靠在扶手椅上,无力地注视着你们的背影。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希望明天他能吐露出这一切的缘由。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走出卢西恩教授的办公室,我看看左右两边的房间有没有人在,说不定可以打听下卢西恩教授这几天的情况……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出门前,我看一眼锁的样式,如果要从外面打开它需要复杂的技巧吗?
<[KP]Ga酱> 你们转身出门,伸长脖颈向左右的房间张望着,而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
<[KP]Ga酱> 凄厉的惨叫声从房间中响起,然后是一声枪响,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一个箭步冲到房间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本能地看其他人,没有人受伤,那么,中枪的人是……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被枪声吓一哆嗦,慢半拍跟着往里面跑。
<[KP]Ga酱> 在一脚踢向面前的房门时,你们感到一股古怪的暖流冲刷过全身。
<[KP]Ga酱> 然后门开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有点觳觫地朝内望去
<[KP]Ga酱> 卢西恩教授仰面躺到在椅子上,尸体仿佛被送进烘干机里转过,胸口处有一个大洞,还在微微飘着尘烟……
<[KP]Ga酱> ……看来没有明天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和……和瓦德兹……”我说不下去了,脑子一片空白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不知道应该进去查看他的尸体,还是立刻报警
<[咔叽]耶利米·怀特> 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在不破坏尸体和周围痕迹的前提下检查附近有无可疑线索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这是普通手枪能做到的?”我手足无措,看向经验最丰富的雨果。
<[咔叽]耶利米·怀特> “加尔文兄弟……你说这有没有可能又是哪个国家搞出来的新型军事武器?”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摇了摇头,一时间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声音。
主题: Re: 【COC7th】天主之仆
作者: Ra酱2023-03-31, 周五 23:45:40
5. 古董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可怖甚于血腥的一幕冲击了我的理性,之前在验看瓦德兹遗体时的记忆再次涌上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似乎再一次见到了瓦德兹,从灰土之中,复现了死状狰狞的肉身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行伍生涯让我此刻勉强维持了镇定,但尽管如此我的双手还是不住的颤抖
<[咔叽]耶利米·怀特> 也许是已经见过了更为糟糕的情景,这种情况仅仅只是让我脸色一白,翻涌到喉咙的恶心感被抑制回去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有些吃惊,但是还努力保持着冷静。这可能是我主对我的另一重考验吧……无论可怜的卢西恩教授是否是自杀,愿圣母怜悯他可怜的灵魂。
<[KP]Ga酱> 而这时你们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尖叫,“杀人了!教士杀人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在这个空隙试图去寻找能证明卢西恩自杀的证据,神情慌张地在这个房间里翻找起来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那我朝着喊声的方向看过去,看到我们的人是谁?
<[KP]Ga酱> 枪口的硝烟尚未散去,然而办公室中除了那具狰狞可怖的尸体之外只有你们四人……加尔文颤抖着双手在衣袋中摸索,寻求能够在这个时候给予自己心灵安慰的东西。你握紧了手中的念珠,任凭坚硬的珠子硌破了你的手指——四周并不安全,这并不是主所容许的自然死亡。杀人凶手依旧还在附近!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亵渎之事的主角!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猛地站起身,拿起硬木手杖,朝周围一切可能藏人的地方扫视而去
<[KP]Ga酱> 耶利米大步向房间内走去,你蹲在尸体的旁边,拉开那些抽屉寻找你想要的东西。而学生和老师正在沿着走廊向这边跑来。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来不及多想。快步走出去试图阻拦那些学生和老师对卢西恩办公室的窥探。
<[咔叽]耶利米·怀特> 时间紧急,这种情况下再东翻西找只会增加嫌疑,那我决定只寻找那本被卢西安借走的书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个办公室有隔间或者大的箱子或家具吗?
<[KP]Ga酱> “你们在干什么?”在你急急忙忙地走向门口时,一个学生尖叫了起来,“卢西恩教授!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怀疑地看着那个学生,他会是凶手的帮凶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怎么看出这是卢西恩?”
<[KP]Ga酱> 办公室并没有隔间,除了保险柜之外,最为可能存放东西的就是这个大木桌。卢西恩教授似乎今天上午还在进行书稿的写作,其中半页还没写完的草稿就塞在他最上面的抽屉里,再往下则是书籍其它完成的部分、学生的论文、被翻得乱糟糟的参考材料。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刚才在哪里?”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安抚地拍了拍加尔文的肩膀,同时对学生示意自己两手空空,“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只是刚结束拜访后听到声响马上折回来看看情况,他身上的伤口明显不是弹药或者人为!”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打电话给警察,或者你先去把校警请过来。”我手忙脚乱试图安抚一下,“如果有校医也可以一并请过来……我想尖叫对卢西恩教授的处境没有什么帮助。”
<[KP]Ga酱> “那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咔叽]耶利米·怀特> “快点去喊警察过来!卢西安先生的遭遇有些过分离奇了!这不是一场正常的袭击!”
<[KP]Ga酱> “他们和警察是一伙的!他们杀了卢西恩教授!”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大喊了一声,老师们慌不择路地向后退去,而学生们的眼神则带上了一股杀气腾腾的怀疑。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不,先找教会!让教会过来鉴定一下情况!”
<[KP]Ga酱> “你们就是教会的人!别想抵赖!你们为什么要杀教授!”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们都是先行与他约好会面进行神学讲义讨论的修士,如果我们与他的死有关何必正大光明入内,甚至还在保安处登记了自己的名字呢!”我语气有些不好地大声解释起来
<[咔叽]耶利米·怀特> “来!你告诉我!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要怎么才能制造出他这样恐怖的状况!”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卢西恩一定是接触了之前谋害瓦德兹蒙席的渎神者!”
<[KP]Ga酱> “你们看,那个人还在翻教授的书桌!他一定是政府的探子,来找我们的名单的!”
<[KP]Ga酱> “不能让他们跑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们来和卢西恩教授讨论他的著作。”我大喊一声,“我们昨天特意和他预约的。你有谁熟悉卢西恩教授的研究可以尽管来问!我们就在这里不会跑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是因为在我们离开之前他提到过他的研究有些问题!有人在威胁他!你们作为他的同事和学生难道没有发现他近期的情绪失控精神状况十分不好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充分怀疑制造这场凶案和一直威胁他的人就在你们之中!”
<[咔叽]耶利米·怀特> “你们反而在这里倒打一耙想要把我们教会牵扯到你们学术斗争的世俗欲望纷争之中“”
<[咔叽]耶利米·怀特> “最开始喊的那个人是谁!他一定最有嫌疑!”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不分青红皂白地疯狂输出
<[KP]Ga酱> “那是因为政府的探子!”学生们的凶恶气势稍有削弱,但是他们依旧没有放弃对你们的怀疑,“教会不也是政府那边的吗!主教不是每周都参加大使馆的舞会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们没有对教授做任何事!”我也大声重申,看向这些学生们,“我一直以为大学应该教会了你们理智和科学,但现在这里看来只有一群被所谓的政治风潮冲昏头脑的可悲的青年!警察和教会都不能定罪的话,你们能来验尸吗,你们能用科学的手段解决这件案子,找到幕后真凶吗——如果可以的话,那倒是帮了我们忙了,也慰藉了教授英灵。”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如果你们有其他可以信赖的、认为对教授的不幸遭遇有所帮助的人,也可以请过来一并帮忙勘察现场。”
<[KP]Ga酱> 雨果的高声呼喊唤回了一部分学生的理智,他们略微向后退去,拿不定主意该干些什么。几名老师趁机混出人群,试图把警察从学园里拖过来。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明白了,你们其实也并不想查明真相,你们只是想以此作为一个和政府甚至教会发动斗争的借口……你们只是想立于道德高地之上罢了!”我愤怒指向了卢西安死状凄惨的尸体,“不然为什么你们只顾着向我们发泄愤怒!”
<[KP]Ga酱> “你这不过是在狡辩!那你说是谁害死了卢西安教授!”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还可以是为了真凶打掩护,这里动静这么大,很容易混水摸鱼,我警惕地盯着刚才最积极的几个人,他们有看向别处的动作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们是来向他咨询修道院藏书的事的,并且这里的人我们都不认识,你们不觉得这问题很无理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你说我在狡辩,但我只看证据……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回答过我的疑问,他到底是被谁威胁了?你们知道吗?他甚至说出他必须得离开这里去巴塞罗那!”
<[KP]Ga酱> 考虑到那些学生都是从外面冲过来的,他们不大可能是杀害教授的凶手——但是谁知道呢,考虑到现场如此亵渎,说不定他们是远程发动攻击的。
<[KP]Ga酱> 大约十分钟后,疲惫不堪的警察从外面冲了进来,分开了困惑而愤怒的学生与你们。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卢西恩教授的遭遇我很遗憾……我也比任何人想要知道教授身上发生了什么。卢西恩教授还没有完成他的著作,他不应该死在这里……你们不为他痛心吗,不想知道真相吗?愤恨和怒喊并不会对找到真凶有什么帮助。那是在发掘真相之后的事情。但是在那之前,请冷静下来……搞明白发生了什么才是当务之急。”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失望地摇了摇头,“这所大学的学生似乎只学会了如何去搞那所谓的反动武装袭击,他们根本无法理性思考。”
<[KP]Ga酱> “呃,我们必须要带你们回警察局问讯。”他拍了拍你们的肩膀,小声说“你们还是回到警局安全一点,最近学生违规持枪的情况也增加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卢西安的遗体……"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还有现场情况。”我把刚刚我们出来又折返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警官,“我不认为这是普通的自杀案。”
<[KP]Ga酱> “至于这里,要暂时封锁!”警察转过身对学生大喊道,“都散开!我们会调查清楚这一切的!你们要是不想被逮捕的话就别在这里乱晃!”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无妨,我理解这里的情况。”我对着警察点头,又回头扫视着学生们,“你们想为卢西恩教授讨回公道,那么有谁愿意来警局一起做记录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也小声说一声,“建议您将怀疑目标锁定在这所大学的学生或者是和卢西安有学术纷争的同事……卢西安在生前和我们会面时说过他受到了威胁,不得不中止专著的撰写,并被迫离开这里。”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请把卢西恩教授办公室的稿纸和藏书一并作为证物扣押下来,我想对寻找事件真相会有帮助。”我重新对着警察压低声音。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卢西恩还很紧张他从修道院借走的书,那本书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我一边说,一边往书桌方向看去
<[咔叽]耶利米·怀特> 对着这个警察进献谗言,凭借着自认为的真相怀疑起了这个大学的人
<[KP]Ga酱> “我们还是回局里说吧,我建议你们最近没事不要来大学里,这边太乱了。而且你们不是调查费南多神父封圣的吗?”警察疑惑地看着你们,“我可没听说他还拜访过大学。”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封圣调查需要的一本资料被卢西安教授借走了。就是我刚刚说的那本”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说来话长……”我动身准备先离开这个混乱之地。“无论如何请把卢西恩教授的所有文字记录带去警局。”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费南多是本地的历史英雄,来大学追寻他的事迹是很自然的。”我稍作解释,跟着警察向前走去,“卢西安教授的文字资料里一定有很重要的线索。”
<[KP]Ga酱> “至于扣押证物的事情,现在时间有点敏感,卢西安教授又有一些……唔,那方面的背景,我们还是保持场景原状,等一切结束再调查吧。”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方面是……您能给我们这群外地人简单说说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是指和游行示威有关系吗,所以这些学生如此紧张?”
<[KP]Ga酱> “也有一些关系。”警察一边做出押送的样子,一边带着你们下楼,“我听说他的父亲非常倾向左派思想,而他身边围着的朋友也都差不多是那样的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刚才房间里开了很多枪,我们有看到弹孔射在哪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所以他某种程度上引领了学生的思想?”我试探着问。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的朋友?”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很新奇的体验……我配合着警察的动作往下走去,一边打量着周围学生的表情,听听他们有没有提到关于卢西恩的只言片语。
<[咔叽]耶利米·怀特> “可在我们和他短暂的会面中……”缓慢地回忆起了刚刚的谈话,“他性格好像也不至于激进至此。”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是的,他和我们说,即日就要返回西班牙”
<[KP]Ga酱> 弹孔并没有飞向书桌的对面,在离开房间前,你们注意到弹孔主要分布在尸体的右侧。考虑到死者左手持枪,这可能意味着他试图射击的对象距离他极近。
<[KP]Ga酱> 墙面上有四个弹孔,但是地上并无血迹或是其它有人受伤的痕迹。
<[KP]Ga酱> 即便考虑到左轮手枪可能会空出一发防止走火,那也至少应该命中了一发才对。当然,那发子弹也可能嵌在焦黑的尸体之中,这就得看法医后续的鉴定结果了。
<[KP]Ga酱> “西班牙吗?我还真不知道他在那边有没有朋友,但政府十分关注这些左翼人士的动向,至少我们没听说他最近打算离开哈瓦那的事情。”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趁没走出房间,试着看一看草稿的内容。
<[咔叽]耶利米·怀特> “事实上他提到过,自己后天就要去巴塞罗那了。”
<[KP]Ga酱> “是这样的吗?或许他还没来得及订票。”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他表现得看起来是在躲避什么人。”我回忆道,“也许是匆忙决定也说不准……教授在这里有亲人吗?他们也许更加清楚。”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卢西恩教授的父亲是?听起来在哈瓦那颇有些名气,他父亲也是那些所谓的左派人士吗?”
<[KP]Ga酱> 雨果把那张草稿从口袋里掏出来,作者涂改的地方太多,有些看不太清。而总体上而言,这段正说到费南多神父下令将卢波·门德斯处以水刑,并在两个月后离开西班牙前往古巴。
<[KP]Ga酱> “他父亲去世了一段时间了,我建议你们还是不要和左派太多接触,他们对你们不可能有什么好感的。你们不如在本地古董店打听打听,说不定有人对他家比较熟,毕竟他们也是收藏大家嘛。”
<[咔叽]耶利米·怀特> “谢谢您的好意,我们会记住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脑门,如此显眼的发型恐怕不容易隐藏身份,遑论和这帮年轻人打听消息了。这位警察先生说的极是,我连连点头。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那我把草稿收起来,问问大家,“你们听说过卢波·门德斯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在我成长路上没少泡在学校图书馆里,多多少少看过一些馆藏的历史书。我努力把这个名字和过去的阅读内容联系起来。
<[KP]Ga酱> 对于爱好异端审判历史的人而言,卢波·门德斯或许不算是一个特别陌生的名字。他是光明派的领袖之一,这个宗派普遍被认为是崇尚神秘主义和享乐主义的极端诺斯替主义分子,假借天主的名号潜伏在教会之中,腐蚀教会的根基。而卢波·门德斯之所以被人所记住,是因为他曾经七次故意被捕又六次在行刑前脱逃。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随着过去阅读的书页在我眼前展开,那些浮现在脑海中的文字让我有些难以控制表情,“这个人……是潜伏在教会之中的罪人!”我恨恨说着他那足以下地狱的背信之举。
<[KP]Ga酱> 光明派认为,若是一个人的生命达到精神上的至善至美,则其将永不堕落,亦不会犯罪。因此在那之前,无论犯下什么样的罪孽都可以被饶恕。他们的口号可以被概括为libre y salvaje, mas alla dei bien y del mal,或者说“自由奔放,超越善恶”。
<[咔叽]耶利米·怀特> “真是博学多才啊!不过这个人最终还是被英勇的费南多修士审判了。”
<[KP]Ga酱> 警察把你们送到了警局,没过多久,波尔本蒙席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你们没受伤吧?唉,早知道我就应该护送你们去大学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在路上喋喋不休,和其他人不停宣扬这个卢波和光明派是多么亵渎。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多谢您。”我露出苦笑,“我们无碍,只是……瓦尔兹蒙席身上发生的事没想到还会再次上演……”我叹了口气,觉得如果承认世上有幽灵的话实在太亵渎了,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咔叽]耶利米·怀特> “对比卢西安先生我们还是比较幸运的……不过他扑朔迷离的遭遇又引起了大学对于政府和教会的愤恨。愿主保佑这些迷茫空乏的灵魂。”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有点心不在焉,那个异端反正已经在主的注视下受到了处置,但眼前这件事情会如何收尾呢?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真是奇怪,门德斯与将他处刑的费南多一样亡于水中。”我不小心说出了声
<[KP]Ga酱> “什么门德斯?”显然波尔本蒙席对于这么靠前的历史没什么了解,“你们在大学那边还有什么要办的事情吗?我们最近还是多在教会里待着吧,教会也有图书馆嘛。”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然后反应过来失言,我划了个十字,对波尔本蒙席说:“又麻烦您了,只是卢西恩的死亡很可疑,他好像一直在等着这个袭击一样……他很害怕,我觉得他肯定知道一些瓦德兹蒙席死亡有关的事情”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可惜没能把卢西恩教授借的书给要回来。短时间是看不到西蒙神父的好脸色了。卢西恩教授的不幸也证明了他确实和瓦德兹蒙席的遭遇有所关联。可惜现在我们还不明白其中的关窍……之前警察先生们给我们一些意见,我倒是想借此去本地的古董店看看,也许会有额外的发现。”
<[KP]Ga酱> “古董店吗?我们上次是不是也聊起过古董店……在什么时候来着。不过,如果卢西恩教授真的死状与瓦德兹蒙席相像,这岂不是意味着造成他们死亡的原因,依旧可能继续造成别人的死亡嘛?”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正是我担心的!”我立刻大声说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波尔本蒙席,如果我们把那件事,当成圣迹”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是昨天吧?伊比利奥神父不就是在古董店那下车的吗,那家店叫什么来着……凯伦斯特珍奇古玩!对,我想去凯伦斯特珍奇古玩看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之后再发生异常死亡,教会的声誉一定会受损的,如果可能,能不能请波尔本蒙席设法,让我们看看卢西恩办公室里的文件?”
<[咔叽]耶利米·怀特> “反正在酒店里待着也十分无聊,我们还不如继续出去逛逛……去古董店至少也能消遣下时间。”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所以我们一定要弄清楚在他们身上曾经发生了什么。现在看起来,不只是死状,手法也及其相似……”我悚然一惊,低声感叹,“无影无踪,根本无法避免。”
<[KP]Ga酱> “你们一定要去看吗?我的意思是,现在出现在学校里,肯定会引发学生们的反弹。”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不能让他们学校里的教师代为取出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当然不,至少现在我们不会再回大学了。”皱着眉头一脸嫌弃,“那里只存在对被愤怒控制失去理性的野蛮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哈瓦那大学没有亲近教会的信徒?”
<[KP]Ga酱> “唔,或者我们也可以等到夜里,让警卫与我们同去,应该不会引发什么事端。”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夜里吗……”我闻言看了看现在的时间,“我没有意见。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能抽空去趟古玩店吧?这也与封圣调查相关系呢。”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也对,让其他人经手也怕有意外,还是你想得周道。”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您的想法果然比我们老练许多,在人生的道路上还有许多和您学习的东西啊。”
<[KP]Ga酱> “也好,不过哈瓦那古玩店众多,我们该去哪个呢?”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凯伦斯特珍奇古玩?”
<[咔叽]耶利米·怀特> “就是昨天伊比利奥兄弟下车去往的那间。”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凯伦斯特珍奇古玩。”我点头,“我们昨天就路过,可不要再因为安全原因拒绝我们去那儿了。”
<[KP]Ga酱> “唔……如果你们一定要去,那也没什么不可的。你们先上车吧,我和警察局说一声,让他们晚上来接我们。”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波尔本蒙席向来准备周到。我安心坐上车,向他询问,“这家古玩店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那个老板是否是美国人?”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方才的死亡烙印在我眼前,我有些深思不属,趁现在拿出安东尼奥给我的书翻开来阅读。
<[咔叽]耶利米·怀特> 终于能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了,跟着上了车,顺便继续观察窗外的游行队伍是不是比之前更多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心怀不忍看着雨果阅读,很想给他换一本圣经……但是万一安东尼奥神父有留下什么笔记呢?
<[KP]Ga酱> “老板凯伦斯特先生确实是美国人,听说他之前是做军工行当的,攒了不少钱,甚至还在松树岛上买了别墅。”
<[KP]Ga酱> 安东尼奥递给你的那本圣经看上去是地下印刷的,并没有出版社的印章。书中的绝大部分内容都被替换成了资本论第一卷,只有末尾保留了马太福音。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听到这句话,我也顺口问道,“他为什么选择来哈瓦那?”
<[咔叽]耶利米·怀特> “有没有听说过他和这里的左翼人士有交情?”
<[KP]Ga酱> “不少有钱的美国人都喜欢古巴吧,这里空气也好,政府也和善,没有会追着你咬的国税局狼犬。我猜他们反正也挣够了一辈子花的钱,所以也不打算再发展自己的事业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姑且对这一点存疑……资本家的本能就是吸取更多的资本,就算只是一时的休憩,大概也只是为了更多的财富而努力吧……况且这里可不是个太平的地方。”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里面的杂糅内容让我皱了皱眉,又忍不住笑道,“这里的左派气息真是浓郁啊……”我快速翻过纸张,看一看他有没有留下来过什么标记。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最后,我想起来“马太福音,第27章”的事,注意一下他保留的是那那一部分的内容的马太福音。
<[KP]Ga酱> 这套书看上去刚印出来没多久,上面并没有多少安东尼奥的个人痕迹。这或许暗示着类似的换皮圣经在修士会里还多的是。毕竟警察不能堂而皇之地在西蒙神父的眼皮下面展开搜查……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雨果先生何出此言,是有看到什么特殊内容吗?”我凑过去一起看雨果手上的圣经,随即皱眉。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轻声念祷文,给瓦德兹蒙席,卢西安,所有横遭厄运之人,不论他们生前贫富善恶,如今他们都在天父的国中安眠,等待重新醒来的一日。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这本圣经中间夹杂着些资本论的内容,也许他们的图书馆中有不少这样的书。”我简单概括了一下,嗯……或许是资本论夹着圣经更准确。
<[KP]Ga酱> 书中的马太福音是全章保留的,并未加以删节,而其它你们耳熟能详的经书,包括出埃及记,都给资本论让路了。
<[KP]Ga酱> “这也难怪。”波尔本蒙席耸了耸肩,“修士会向来对圣经中的绝大部分内容不那么感兴趣。”
<[咔叽]耶利米·怀特> “修士会的人真是深不可测……啊?”被波尔本蒙席的话唬住了,“那他们一般对什么感兴趣?左翼思想吗?还是革命?”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意思是这是费南多神父遗留下来的传统吗?那他们平时都在看什么?或者说费南多神父对什么感兴趣?”
<[KP]Ga酱> “不好说,不过你也知道,费南多神父本身就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听说他曾经对助手说,‘真理就隐藏在马太福音之中’。而且这也不得不提西蒙神父和前任主教的一点私人恩怨……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瞬间来了兴趣,“您能给我们说说嘛?”
<[咔叽]耶利米·怀特> 八卦往往能治愈人心中的苦闷和身体上的疲劳,感谢神给予我们的恩赐和任何听八卦的权利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虽然马太福音我已经倒背如流,不过听闻了波尔本蒙席的言论,我还是把随身携带的小型经书拿出来翻阅一遍。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真理就隐藏在马太福音中?”马太福音记载了我主作为人子基督的一生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盯着手头上的书,想要从字缝里看出字来,“‘真理就隐藏在马太福音之中’?”我和本杰明兄弟对照一下两本圣经马太福音的部分。
<[KP]Ga酱> “前任主教发现哈瓦那流通的圣经多是民众私印的,因为印刷质量所限,错字遗漏之处在所难免。于是他好心通告教区全境,私自印刷圣经是不合制度的,所有人都必须在祷告时持有教会授权的印刷厂所印的圣经。没有这类圣经的人将不被允许进入教会下属的教堂。”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难道是说,费南多将反抗者被当局迫害的历史与此对应?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由教会分发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防止我们神圣的教义被印刷错误而导致出现歧义,我认为这的确是一项十分优秀的举措。”点点头,十分赞同前任主教的行为
<[KP]Ga酱> “而西蒙神父把这视作是教会敛财的暴行而加以抵制,他们在那之后印刷了大量的圣经,免费发放给民众。在主教亲自抗议之后,他们改印新教圣经,反正马太福音在新教圣经里也没什么区别。而自那之后,他们布道时更是不讲马太福音之外的经文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正是因此,有些买不起正版圣经的民众就去了费南多修士会下属的教堂?”我不由得唏嘘。
<[KP]Ga酱> “我不得不承认,城区边缘确实有这样的现象,但是城区内的教众还是十分拥护主教决定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叹了口气,这种事情,和在密西西比州时也没什么区别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主教这真是赤裸裸的敛财啊……“波尔本蒙席有修士会印刷的新教马太福音全本吗?我想做个对比。”
<[咔叽]耶利米·怀特> “啊……这……”嘴角抽搐感觉十分无奈,“我完全无法理解,我能明白他同情贫苦信众的好心,但这种行为是非法的!是不符合教义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城区外的教众如果没有办法一人买一本圣经,这种情况先让他们进入教堂,也并无不可吧。”
<[咔叽]耶利米·怀特> “前任主教的确也有不当行为,但修士会私印圣经的行为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等他们懂得了主的恩慈之后,自然就会设法阅读经典的”
<[KP]Ga酱> “如果先让他们进入教堂,那主教的权威又在何处呢?”波尔本蒙席摇了摇头,“当然,我必须得说,修士会向来都是看不起主教的权威的。”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但是当信仰的森林变为灰烬后,谁知道废墟里立起来的是神像还是魔鬼呢?我暗自不语。
<[KP]Ga酱> “啊,我们到了,不知道凯伦斯特先生今天在不在。”凯伦斯特珍奇古玩依旧蹲在那里,白天的它看上去像是一只大蛤蟆,懒洋洋地瞟着来往的车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没有了民众的信仰,主教的权威也不过是一张废纸罢了,徒劳让教宗陛下蒙羞。我很不认可波尔本蒙席的想法。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打量一下古玩店门口是否有人进出。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下车,通过橱窗和门看一看店内的情况。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也跟着下车,昨晚伊比利奥来了这里,现在他还在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张望一下周围的环境
<[咔叽]耶利米·怀特> 下车跟上同伴,顺便观察一番这里的环境
<[KP]Ga酱> 正如之前所说,这家古董店并不向外展出它那奇特的藏品,而是把一切都隐藏于大门之后。尽管门没有上锁,但是也没有人在此处出入,或许这种古董店一周都不一定会迎来一位客人吧。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在这里开这种店真的会有生意吗?我满怀怀疑地上前,敲了下门
<[咔叽]耶利米·怀特> 听听门内有没有其他异常声响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伊比利奥进得,我们封圣小组自然也进得。我施施然敲门,倘若没有人应和就准备推门试试。
<[KP]Ga酱> 门并没有锁,但是也无人前来应门。当你们推开门时,门内的装潢看上去颇有几分希腊遗风,石柱投下的影子在油灯火光的照耀下不断摇晃着。
<[咔叽]耶利米·怀特> 用力握住自己口袋内的十字架,这个环境该不会还有一具失去心脏的尸体在等着我们吧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扫视着整个古玩店的布置,试着寻找一些和西班牙或者光明会有关系的物件。
<[咔叽]耶利米·怀特> 紧张地东张希望,观察这里有没有其他人的踪迹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跟着大家进门,打量一下柜台的位置,顺便看看目前摆出了哪些文物。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听一下店里的动静,有人声吗
<[KP]Ga酱> 你们沿着长廊向内走去,只有火苗的噼啪声在周围回荡着。在长廊的尽头,是一处挑高的圆顶大厅,中央放着一张长桌。长桌后挂着一幅大面积油画,画上是一座高大的教堂,而一对新人正在教堂钟楼的阴影下,在一本大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对艺术品没什么了解,只能单纯地看看画面,画上的是什么有名的教堂或婚礼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我上下打量着油画,试图辨认是否出自名家之手,以及确认其中蕴含的宗教意味。
<[KP]Ga酱> “怎么样?很有趣的画,不是吗?”一个突兀的声音从你们背后响起。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循声望去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人什么时候来的,我们怎么都没听到声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警惕的回头看去,不会是伊比利奥神父吧?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重新站直身体,转身看向发声之处。“是吗,可否讲解一下其中的含义?”
<[KP]Ga酱> 一位老人站在你们身后的阴影中,他全身都裹在毛皮长袍中,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行走着的影子。他微笑时总是习惯性地露出那一口交错的牙齿,显得凶狠而可怖。
<[咔叽]耶利米·怀特> “不请自来有些失礼了,请问您就是这家古董店的主人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怪异的打扮……我盯着他的长袍,“愿圣母垂怜,我竟不知道哈瓦那有这么冷了。”
<[KP]Ga酱> “我是凯伦斯特,布鲁姆·凯伦斯特。”他微笑着转向那副巨画,“16世纪,神父远跨重洋,从西班牙来到古巴。当他为一对新婚夫妇举行婚礼时,他的助手画下了这幅画。”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抱歉,没人应门我们就直接进来了。"我仔细地看了看他形貌,他和昨天迎接伊比利奥神父的是同一个人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闻言我看了一下画的下角,有没有画者的落款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么一说,画像上的神父其实就是费南多修士?”我观察提到费南多后那位老人的神情
<[KP]Ga酱> 他确实和昨天那位老人是同一个人,但是在火光下显得狡黠而自满。或许这是他前半生军火事业留下的血腥味,但是这种时候还是难免让人感觉不太舒服。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您就是凯伦斯特先生?”我有些吃惊,这与他昨天的打扮差异颇大。我靠近过去,试图辨认新人书写下的姓名。
<[KP]Ga酱> “正是如此。”老人走向画前,指向大书上的签名,“伊比利奥将自己的名字签在夫妇的前面,以示夫妇是自己事业的后继者。不过据我所知,他们后来在战场上双双战死,并未为后来的费南多神父修士会做出太多的贡献。”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也许他们的子嗣有进入修士会呢?或者对于费南多来说战场也是他为之奋斗的事业。”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看来您和伊比利奥神父很是熟悉。他的父母似乎也和费南多修士会很有些渊源呢,莫非这两位就是他的先祖?”
<[咔叽]耶利米·怀特> “伊比利奥……啊……您指的是费南多修士吗?”
<[KP]Ga酱> “费南多修士忠诚的助手,伊比利奥,也是唯一一位从西班牙宗教法庭时期就追随在费南多修士身边的随从。他不仅在正史中显得默默无闻,而且还有着这么一个大众化的名字,足以说明他的谦卑。”
<[KP]Ga酱> “当然,这么说来,费南多也是一个常见的西班牙名字。或许平庸的名字也是天主为他的仆人立下的命运的明灯吧。”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几乎从未听说过有关于伊比利奥修士的记载,能请您为我们讲讲这位可敬的助手的事迹吗?”诚恳地请求他为自己答疑解惑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这位伊比利奥后来是留在古巴,还是回西班牙了?”
<[KP]Ga酱> “记载吗?”他停顿了一下,“后世为费南多神父留下了许多著述,比如《费南多神父的生平》、《加纳利的迪亚哥与费南多》之类的书籍。不过他吸引了太多的聚光灯,以至于没有多少人关注他的助手究竟去了哪里。依我来看,最有可能的结局就是他的助手与他一同溺毙在松树岛周围的波涛之中,这对于伊比利奥而言应该也算是一个理想的结局吧?”
<[咔叽]耶利米·怀特> “也许……”想到了之前的那位奇怪的伊比利奥,有些抵触地不想去思考两者的关联,“虽然不清楚历史上这位伊比利奥修士的相关事迹,但是我们倒是认识一位和他同名的修士会的修士。”
<[咔叽]耶利米·怀特> “昨日我们与他一同乘车,所以因此对您这里产生了些许好奇,请问您与他是朋友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凯伦斯特对费南多神父生平的历史很了解?您知道他们最后遇到船难时,是在松树岛附近哪片海域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加纳利的迪亚哥与费南多?”听到这两个齐名的人名我有些兴趣,试着回想这位迪亚哥又是何许人也。
<[KP]Ga酱> “那想必你们便是梵蒂冈派来调查封圣的三位牧师了。”他咧嘴笑着,伸出一只干巴巴的手来,“虽然我看到波尔本蒙席的时候就知道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还有一名军官。这两本书听起来倒是很有意思,”我和他握了握手,“瓦德兹蒙席也曾来过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本杰明,来自多明我会。”我上去握了握手,“我就当做波尔本蒙席很受欢迎的意思了。”
<[KP]Ga酱> “我与伊比利奥算不上是朋友吧,不过我们确实在某些方面能谈得来,他昨天还提起你们可能会想来拜访我呢。”他晃悠着身体在墙壁上摸索着,按下了一处机关,油画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向上升起,“你们先在此处坐一会吧,我去备些茶来,如果你们感兴趣,我们也可以聊聊加纳利的迪亚哥和费南多神父。”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之前伊比利奥神父可是拿比利时的茶叶招待我们,我想也是从您这里搞来的吧?”我饶有兴趣看着油画后面,准备找个位置坐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不用客气,凯伦斯特先生对费南多神父封圣的看法,也和伊比利奥神父差不多?”
<[KP]Ga酱> 当凯伦斯特先生回来时,他的手里除了茶壶,还夹着一本大书。“如果你们想要知晓费南多神父的一切,那从这本书开始可是再好不过了。我虽然勉强算是一位基督徒,但是对于封圣,着实没有什么想法。再怎么说,费南多神父都已经作古几个世纪了,教派想要兴旺发达,归根结底还得看如今的人是怎么做的。”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接过书,同时忍不住往油画之后多看了几眼,“您对这里宗教情况的熟悉令我惊讶,比我们结识的许多哈瓦那本地人还要丰富许多。”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接过茶壶给大家倒茶,“封圣本就要花费许久时间。我相信教会等得起……为了兴旺而封圣就有些本末倒置了。我们也不过是想散播主和圣母的福音罢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或许从某种意义上,能从您的身上看到如今群众的一种想法。教会需要唤醒的是当今人们的信仰,不过在这个地方,封圣还是十分重要的,人们迫切需要的是信仰所带来的和平。”
<[KP]Ga酱> “过了许久才有人证明了空气的存在,正是因为浸淫其中,所以才无法望见那之上的景色。”他眨了眨眼睛,“福音并不因我们的传播而存在,真实存在于一切事物之前,而且决不会受到其他事物的影响,否则它也就无法被称之为真实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您说的是至理。但我们既然来完成调查,总须做完应做的功。”朝老人致谢后翻看那本大书
<[咔叽]耶利米·怀特> 明白人与人之间是永远无法相互理解的,彼此都想法有偏差再正常不过,没在辩驳什么,也凑过去一同看那本书
<[KP]Ga酱> 书名是《费南多神父的生平》,从纸质上来看起码是两百年前的抄本了。你一边翻阅,老人一边在旁边指着上面的文字念念叨叨。“这本书是1602年里欧神父所著,他听说了费南多神父的煊赫名声,从西班牙来此追随他,可惜1573年费南多神父已因船难逝世。”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来到古巴时,费南多神父已经去世了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人生总是很多遗憾……”我摇头叹息,“这位神父只留下了这一本著作?”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书中有关于船难详细记载吗?松树岛周围的海浪……也不知道会把尸骨推向何方。”
<[KP]Ga酱> “确实如此,不过两人在古巴时即有过交集,所以他也不算是完全藉着虚无来写作。我认为这本书中还是包含了少量真实的,或者说比其他书本更能接近真实。当然,这本书并没能进行公开发行,每位拥有书本的人都把它牢牢地抓在手里,这样他们就能获得真相的解释权。你不觉得这很像是教廷的所作所为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大概明白您和伊比利奥哪方面谈得来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从书中抬起头揣度他的神色,“那么您所说的真相指的是?”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一点我不置可否,但教会与他们还是不同的,至少教会的出现能使圣经的理解不至于离谱到另一种程度……想想自从宗教改革后出现的各种形形色色的邪教吧,他们可是都声称自己信仰着和我们同一个主。”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您没有考虑把这本书再版吗?还是说您对费南多神父同样有什么额外的解释?”
<[KP]Ga酱> “确实如此,当时大家都各有拥趸,势力难分彼此,我很庆幸最终我们站在获胜的一方。不管怎么说,费南多神父的故事也会从这里开始。他于1499年生于西班牙塞维利亚,是伯爵的幼子,自幼通读圣经,对于主的信仰毫无疑虑。”
<[KP]Ga酱> “1519年,他以耶稣会修士的身份进入西班牙宗教审判庭,并很快适应了那里的生活。从里欧神父的记述上看,当时的神父‘高效而卓越’。他一眼就能看出无辜者与异端,并且把他们分送到属于他们的地方去。”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一眼就能看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对这个描述充满怀疑,他没有产生过误判吗?
<[KP]Ga酱> “我相信,天资聪颖之人必有主在耳边轻声呢喃。听不到主的声音,怎么能成就后来的事业呢?”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可真没想到,原来他是出身在耶稣会啊……”
<[KP]Ga酱> “‘愈显主荣’与费南多修会后世的信条是一脉相承的,不是吗?我觉得认为神父出身于耶稣会的想法是十分合情合理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耶稣会可是向来毫无保留地支持教宗陛下的。现在的修士会嘛……恐怕相去甚远。”
<[咔叽]耶利米·怀特> 皱着眉毛摇了摇头,他所说的对于我来说还是太过于牵强了,但对于这样一位老人我不好意思激进地辩驳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包括如今的传承吗?”我忍不住说,“在如今的哈瓦那城中,修士会确实向不少贫苦人播撒了主的光辉,但……您曾经是军火商应该更清楚,流血只是两败俱伤。”
<[KP]Ga酱> “据我所知,费南多神父修会直到今天都对从未谋面的教宗敬爱有加,就好像人不会无来由地仇视天上的月亮,古巴人也不会仇视中国人一样。不过当然,我理解你们在细节上面可能稍有疑虑,但是里欧神父写作此篇时也已近八十高龄,著述稍有偏差,也是可以理解的。1525年,卢波·门德斯与49名信徒在举行邪教仪式时被人抓捕归案——但老实说,我认为‘抓捕归案’这个说法有待商榷,或许‘肆意妄为嘲弄公堂’更合适一些。”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您愿意这么认为也可以,事实上我们作为现在人终究是无法获知过去的真实历史……任何书面的记载都会不由自主地带入一丝记录者的偏向。”
<[咔叽]耶利米·怀特> “除非……”有点感觉好笑地笑了起来,“能有一个见证历史的人告知世人一切的真实。”
<[咔叽]耶利米·怀特> “可这又是完全不可能实现的事。”
<[KP]Ga酱> “确实如此,不过,17世纪初的里欧神父无疑比我们更接近那段历史。你看,他在这里写道,卢波·门德斯声称他们所说的是比基督更加古老的语言,裁判庭无人能解他所说的话语,因此只得归入‘说方言’的神迹范畴。”老人指着书上的“izaka Nyarlat belta thalo gamag”轻声念道,“而费南多神父指出,在第一次大公会议驱逐孟他努派之后,说方言就不能算是被圣灵充满的象征,顶多算是哗众取宠罢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也许修士会对教宗陛下敬爱有家,但是我们与他们打交道过程也是举步维艰。我并不认同他们的一些对于经文的看法。当然我对主教的一些作为也是同样的态度。只是我想纠缠这个话题应该对了解费南多神父的生平没什么帮助……我们之前在另一位教授的书稿看到了卢波·门德斯这个名字。我得说他确实臭名昭著。”
<[KP]Ga酱> “确实如此,门德斯被下入狱中。但每当用刑时他都会消失,‘归一天主的光芒庇护着他’。审判庭虽然关住了他,但是却对他无可奈何。”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听起来像是施展了什么诡计,视觉上的伪装之类的。”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难道是咒语?这里的事真的越来越邪门了……我尝试轻声跟念那些“方言”。
<[KP]Ga酱> “我们不得而知费南多神父是如何想出水刑这个主意的,但在那之后过去几个世纪了,没有人再自称卢波·门德斯出来妖言惑众。不过……”老人被雨果的发音逗得哈哈大笑,将书向后翻了大半本,指着其中一个地方说,“你看,在与迪亚哥爵士的酒会上,费南多神父偶然谈起过这件事,这是当时侍者留下的记录。”
<[咔叽]耶利米·怀特> “哇哦……这种事情听上去更像是什么传说……”被这个记载动摇了过去的想法,“不过我更愿意相信保佑他的其实是魔鬼,费南多神父真是一位贤者。”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什么?”我有些窘迫地挠挠头,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KP]Ga酱> “卢波·门德斯并不是他的全名,他本名叫费南多,恰好与神父一致。他狂野地在刑房中咆哮着,声称自己见过天主,还曾主的救赎之书上签字。还说圣经全都是谎言,除了一节勉强可信。而且他确实知道许多他不可能知晓的事情,他挑战在场的所有人,问他们敢不敢去自己曾在岸边燃起的篝火,并在钟声响起时高喊出古老的箴言。”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围坐在旁边听故事的我都被内容惊到了,“那想来这所谓的‘勉强可信的一节’就是马太福音了吧?”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大受震撼,喃喃自语,“是啊,如今的修士会也只选取马太福音传播信仰……”
<[KP]Ga酱> “显然侍者并没有记住那么多细节,不过圣经过于冗余的说法在付不起钱印刷大部头的小修士会中十分流行。我在海地时也遇见过一些持有此意见的小修士会,不过他们的圣经只印了封面。”
<[KP]Ga酱> 他用手比量了一下,“想象一下,圣经储蓄卡,能存上你付出的每一丝信仰,年利率5%。”
<[咔叽]耶利米·怀特> “马太福音……为什么只认为这一篇中所记载的才是真实呢?”苦思不得其解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可惜了,我们不过是得以窥视历史的一角。还有太多过去佚失在时间长河中。”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哈,”我不禁笑了,“对于富人来说倒是不错的投资,可是对穷人来说就是面包和信仰的选择题。”
<[KP]Ga酱> “没错,所以后来他们还把圣经封面印在土饼上,算是将两个选项合而为一了吧。不过我们必须庆幸,当年的古巴反抗军过得还没那么惨。”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因为他们身后还有赞助者?”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他们至少保留了马太福音。”我低头看向书本。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都有点被这种当地修士的奇思妙想逗笑了,可是一想到反抗军我就笑不出来,“古巴反抗军对圣经和教会又是什么态度呢?”
<[KP]Ga酱> “1565年,一位退伍军人曾在松树岛以南遇见过费南多神父,他看上去老当益壮,和年轻人没什么两样,依旧能和他的助手一起照料镇压南方土著反抗军的将士们。而且他还亲身见证了所谓的‘战场奇迹’。一个眼窝中箭生命垂危的人,竟然一夜之间就康复了,甚至恢复了视力!大家都相信是基督重回到了我们身边。”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不就是……奇迹……”我低声说,但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种奇迹总觉得有些奇怪……”
<[咔叽]耶利米·怀特> 心里开始不自觉将他的神奇事迹与卢波相对比
<[KP]Ga酱> “费南多神父不仅所行多有奇迹,而且他确实积极聚拢底层的人民。他来古巴之初就说,他会在这里聚集贫民、囚徒、罪犯以及所有需要接近于天主之道的人。”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这也算是神迹吗……”我听得呆了,突然联想到了其他的,“等等,既然是在战场,那么之前一定有很多伤亡……”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和几个同伴对视一眼。
<[KP]Ga酱>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经常与海关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起摩擦。因为费南多神父总是会把他扣押的海盗、走私贩子和偷渡者轻而易举地带走,这些洗心革面的人最终成为了费南多神父修士会的起源。”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听着越发觉得不对劲,“但是在那之前,同样有个人宣称‘自己见过天主,还曾主的救赎之书上签字。’两个费南多行事又有什么区别……”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句话我赞同,主的荣光不应因为信众身份和地位的不同而产生差异,所有的人都应平等地获得被救赎的权利。”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费南多所行多有奇迹的意思是,他除了感化这些走上歧路的人之外,还不止一次救助了追随他的伤病员吗?”
<[KP]Ga酱> “费南多神父从未声称过这些‘战场奇迹’是他所为,但是他走到那里,奇迹就会发生在哪里。”
<[KP]Ga酱> “什么是真正谦卑的天主之仆,我认为已经不言自明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忽然想起那个先天患病的女孩,她和她的母亲站在瓦德兹蒙席的屋外……我想起走进卢西安办公室时那阵暖流。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在老人的声音中,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看向雨果,我知道这个年轻人和我想到了一处
<[咔叽]耶利米·怀特> 摇了摇头,试图说服这个先入为主的老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不过他的身份的确存疑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万千生命来自于死亡……”我克制住心头的战栗看向他,“您想必也听说过这句修士会传颂的教义吧?”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战场会出现很多亡者,没有人会注意到人多了还是少了。圣母垂怜,但愿我这一瞬间的联想是错误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看着同伴们的眼神和表情,推测的真相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不敢细想同伴们话语中的深意,但是显然大家的想法都是相同的……这实在太亵渎了。
<[KP]Ga酱> “要想真有所成,必先有所牺牲。”老人微笑着看向你,“万千生命源自于死亡,正是这个意思。”
<[KP]Ga酱> “……而最终,费南多神父也难免牺牲于为将士服务的道路上,而正是他的牺牲,带来了修士会的生生不息。”
<[KP]Ga酱> 老人翻向了书的最后,然后停顿在了这里。
<[KP]Ga酱> 这本古书的最后七八页被人撕掉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先生,这里的书页怎么被撕掉了?上面原本写着的是什么内容您知道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真可惜啊。”我说,“这孤本居然也未能幸免于损伤?是什么时候的事?”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放下茶杯,再喝不下去了。“然而谁牺牲,谁所成,又是谁来决定的呢?瓦德兹蒙席和卢西恩教授,他们的牺牲就是应当的吗?”
<[KP]Ga酱> “总要有所缺损的,不是吗?就像这本书一样。”
<[KP]Ga酱> “唯有天主的意志才能统领一切。”
主题: Re: 【COC7th】天主之仆
作者: Ra酱2023-03-31, 周五 23:55:49
6. 打倒美帝国主义!
<[KP]Ga酱> 上次我们说到,你们拜访了古董店以试图弄清教授死于非命的原因,并探究进费南多神父传说的深处。而老人则缓缓将书合起,慈祥地望向你们,就像是牧羊人望向刚出生的羊羔。
<[咔叽]耶利米·怀特> 忐忑不安地来回拨弄念珠,犹豫半天来憋出了一句客套话,“先生,感谢您给我们讲解了这些几乎快被人遗忘的历史。”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感觉毛骨悚然,但我们有四个人,他只有一个,没什么可怕的,我观察这个房间,有其他出入口,或者其他人吗
<[KP]Ga酱> “人都有许多侧面,慈爱的一面,残忍的一面,善良的一面,恶毒的一面,宽容的一面,嫉妒的一面。”
<[KP]Ga酱> “但是神只有一面,因为神即是完满,是至高。在那之上没有别的东西,而在其中也不包含任何能使其坠入下方的要素。”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位老人散发着某种我恐惧的气场和神色,让人有些心颤,我同时也在观察他有没有露出什么恶意的表情和动作
<[KP]Ga酱> “你们怎么认为呢?在进行封圣调查时,你们认为费南多神父是如何的呢?”
<[KP]Ga酱> 房间内唯一的出口位于你们的身后,希腊走廊前的大门。不过考虑到他之前的举动,房间内想必有许多暗门和密道。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我想否定,但是我隐隐感觉到一种危险,我试图揣测老人的心理状态
<[KP]Ga酱> 这或许暗示了对方的神秘主义倾向,而这种人想必是不会轻易袒露心声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到现在为止,我听到的、看到的不过是别人口中的费南多神父罢了。区区两天,我又能如何断言呢?”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直视着老者的眼神,他又希望从我们口中听到什么样的答案?我揣测着……
<[咔叽]耶利米·怀特> 谨慎地开口,希望封圣的事情不要再出现承受不起的波折,“依在下的拙见,我认为他足够凭借自身发功绩封圣,但是这里的人似乎对此并不乐见其成。”
<[KP]Ga酱> “听上去,你们想见见真正的费南多神父。”老人的眼睛眯了起来,或许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但谁也没法完全确认老人的心里是否包含敌意。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真正的费南多神父,他已经安眠于主的座下了吧?”
<[KP]Ga酱> 不过,自现身以来,他所聊的话语都和你们要去往的方向相关,显然他对你们抱有比你们自己想象中更加浓厚的兴趣。
<[咔叽]耶利米·怀特> “……您是指……您知道他最终的安息之所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继续和稀泥,揣着明白装糊涂,希望他不要再说刺激我血压的话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封圣调查要确认费南多神父的尸体是否有遭到亵渎。”我并不想接这个话茬,“如果是基于这个,我确实……不,必须见见。”
<[KP]Ga酱> “自我听闻到的消息来看,费南多神父确乎已经死了。”他的手指抚过书脊,“但若是真正的圣人,生与死,于他又有何种区别呢?”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惊讶不已,抬头看向他,不动声色的握住背后的枪柄,“可是……修士会都说他长眠海中,尸骨无存?”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如果他尚在人世,又如何前往天国承担天主之仆的荣耀?”
<[KP]Ga酱> “我也并没有否认这种可能性嘛,最后几页上究竟写了些什么,于我而言终究是一个未解之谜。不过,不在人世并不意味着就死了嘛。耶稣可曾尚在人间?但我相信,妄自揣度人子的死是一件过分亵渎的举动。”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圣人的灵睡在天父所佑护的光阴中,与在生时无异,但我们毕竟还没有穿过那一扇最后的门,我们这肉体凡胎能见的,只有属世之人。”
<[KP]Ga酱> “是的,正是如此。”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受教了,那么在这项调查中,您还有其他能指点我们的吗?”
<[KP]Ga酱> “我并没有想要指点你们的事。”虽然话是如此,但是他的每一句话都似乎意有所指,“在信仰之路上,你我都是初行者,不是吗?我相信你们会慢慢发觉其中乐趣的。对了,说起这个,我还有一件小小的请求。”
<[咔叽]耶利米·怀特> “您请说,如果我们能帮上忙会尽量帮您达成心愿。”稍微松了口气,他终于不在谈论那些危险的内容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凯伦斯特的话语不过诡辩而已。岂可用人子的死与复活来解释费南多神父的状态,如果他真的还活着的话……
<[KP]Ga酱> 他转动桌子下的手轮,让长桌向两边分开,从暗格中升起一本厚厚的大书,“我有一个小爱好,就是收集各式各样人的签名。我这辈子去过欧洲,去过北非,去过苏门答腊,去过海地。每到一处,我都会邀请我的客人们为我留下一个小小的纪念。怎么样,诸位远道而来的朋友?你们愿意在离去前为我签下一个小小的名字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满怀疑惑地朝那本书上看了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它上面签了些什么名字?真的只是单纯的签字册吗?这么厚?
<[咔叽]耶利米·怀特> 本能地觉得这其中一定有古怪,但还是先凑过去看看上面都有什么名字,有没有熟识之人的姓名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倘若要我直言,我当然是拒绝的。”我连连摇头,“‘伊比利奥将自己的名字签在夫妇的前面,以示夫妇是自己事业的后继者。’这是您刚才介绍的,我还记在心中。若依此言,我又如何把我的签名落在其他人的后面?”
<[KP]Ga酱> 大书上确实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名字,笔迹各有不同,有些名字看上去并不像是英语。但意料之外的,上面确实有许多你们所熟知的名字,包括在短短的拜访中你们所知晓的哈瓦那社会名流,萨尔多主教,大使,伊比利奥等等。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萨尔多主教?我大吃一惊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心中暗赞,不由得敬佩还是专业人士果然能引经据典应对这种场面。趁他们说话,我也看一看有没有我知道的其他天主教人士在上面签名。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顾不得礼貌,把书翻了一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本书上全是签名吗?
<[KP]Ga酱> “喔喔,听上去确实有所不妥。不如我为诸位准备一簿新本子,以此祝愿未来还能有更多的人踏上你们所行的道路,让主的荣光照向更远的方向。”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点了点大使的名字,“我更不能签了。”我凑过去观察伊比利奥的签名,是否和之前画上的那位“伊比利奥”相似。
<[咔叽]耶利米·怀特> “不了不了,我的兄弟们都是为人过于谦虚又身具美德的苦修士,还望您能理解他们不想签字只是出于谦卑又诚实的真诚想法……”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感到某些发自内心的毛骨悚然。我暗中思索着过去的学识,交付出自己的真名是否在某些程度上让渡了自己的权利。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如果这本厚书上全是签字,那么这个老人一生所见的人所到的地方真是多得不可思议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而他这怪癖,也邪门得让人担心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看看上面的熟人姓名是不是都是具有一定名利地位的权贵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甚至已经开始联想一些关于魔鬼的传说
<[KP]Ga酱> “小心自己的落笔之处固然算是一种谨慎之举,但是当审判之时来临,恐怕吾等的名字早已列于主所造的书本之上。”书上的名字确实都是有权有势之人,若是没有梵蒂冈的使命,恐怕任何一个人都能让你们在古巴,甚至美国寸步难行。但还没等你继续向前翻去,老人便轻轻把写满签名的大书从帕特里克的手中抽出,他那干瘦的胳膊有着起重机般的力气,让你不由得心里一寒。
<[KP]Ga酱> 而更加令人心中一寒的是,那书上的伊比利奥签名,与画上的签名相似到了令人发慌的地步。
<[KP]Ga酱> “那么,诸位想留下来享用些午餐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种诡异的情形反而激起了我的勇气:“诚如您所说,但我不觉得我的贱名可与此书上名流同列,亦不足以引领他人。”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谨慎地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和同伴们对视一眼,此时若是再拒绝就有些不合情理了……我以问代答,“就在此地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抱歉,我们还有其他事宜和行程,不知能能为我介绍您店里还有什么珍贵的收藏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伊比利奥的签名某些意义上确认了一些什么……好奇与惊异同时在我心中拉扯。“前几天我们受到了盛情款待,可惜供给的食物对我不太洁净。如果是清水和无酵饼,那我自然不会拒绝。”
<[KP]Ga酱> “当然在此地更为妥当。”你感觉口中有些发干,老人的笑容愈发让你想起狮子,以至于椅子好像都不太安稳了,而且本杰明提起食物时老人脸上的表情更让你们隐约有一种危险的预感。“如果你们对我的收藏品感兴趣,我们可以饭后继续详谈。”
<[咔叽]耶利米·怀特> 微妙地怂了,“突然想起我们好像接下来还要去赴一个约会,失礼了我们就暂时不留下来用餐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里,恐怕不是用餐的好地方。”我扫视一圈周围,最后又重新把视线集中在凯伦斯特的脸上,想要读懂他的表情,“还是您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不管是地点,还是食物?”
<[咔叽]耶利米·怀特> “波尔本蒙席一定等急了……和您的交谈十分愉快,以至于让我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立刻配合地点点头,“正是如此,感谢您的耐心解答,我们有机会再见。”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飞快地行了一个礼,用行动催促着同伴快些离开,自己也往外走去
<[KP]Ga酱> “那倒是有点可惜。”但是老人脸上不见可惜之情,他对着你们的背影翕动着嘴唇,“不过我有一种预感,或许我们还会相见。而我的预感,一直都很准确。”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握紧手杖,几乎是应付地和老人道别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落在最后,停住脚步,“在最后请容我问个问题吧?”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感谢您对费南多神父的油画的介绍,更遑论出借那本孤本,我简直要差点忘记此行来的目的地了……我之前提到了卢西恩教授的牺牲,您看起来毫无意外的样子,这也是预感的一部分吗?不,我更想知道的是,卢西恩教授之前是否也有来这里叨唠过?他又是为了什么而来。”
<[KP]Ga酱> “我与各位教授素有旧识,我们有时可以对历史问题交换一些有趣的见解。至于卢西恩教授,他已经知道了当行的路,但却踌躇;已经看见了当行的事,但却犹豫。”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卢西恩教授他……恕我冒昧了,他当行的是何种路,各种事?”
<[KP]Ga酱> “万千生命源自于死亡,是以灭亡必有新机。”老人并未直接回答你的问题,而是向着你们挥了挥手,权作告别,“如果不是他的牺牲,我们又怎么会在此见面呢?”
<[KP]Ga酱> 你们走出古董店,听着那扇厚重的大门在你们身后缓缓闭紧,这时你们才意识到屋内的空气冷得出奇,而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却已经大汗淋漓。
<[KP]Ga酱> 而遥远到难以分辨的钟声似乎从地下某处响起,一股暖流蔓延过全身,令你们的手指震颤不已。
<[咔叽]耶利米·怀特> 感到了那种熟悉的温度,脸色大变地询问身边的同伴,“现在那位古董店的先生是不是也和卢西安教授一样被谋杀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暖流,和我在卢西安的办公室感觉到的一样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长出一口气,“又是这句话……他们可都是费南多神父的事业追随者啊。”我双手紧握玫瑰念珠,默念玫瑰经。
<[KP]Ga酱> “你们去了好久。”波尔本蒙席从车旁直起身来,谈话开始不久他就溜出来抽烟了,“你们后来又聊了些什么?”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给我们看了他收藏的画作和书……”我心里一跳,又问波尔本:“你之前和这位先生见过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聊了些与费南多修士有关的冷门历史和他的事迹,不过……这位先生的态度实在有些古怪。”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有没有给你看他收藏的……一本签名书?”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还讨论了人子的生与死。”我看了一眼波尔本,“这位好先生邀请我们共进午餐,可惜没吃上呢。”
<[KP]Ga酱> “之前陪主教来坐过几次,凯伦斯特先生性格有些古怪,我有点应付不来……”他摇了摇头,“他也找你们在书上签名?这真是个奇怪的爱好不是吗,就像是在集邮一样。”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刚刚过载的信息量让我此时有些头晕,我口中发涩,“修士会的问题比我们想的严重太多了……”又紧张道,“您签字了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签了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你签了吗?”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饶有兴趣,“我们先去吃午餐?我想在晚上回哈瓦那大学之前,应该还有时间去其他地方逛逛。”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盯着他看
<[咔叽]耶利米·怀特> 思考着自己接下来应该吃点什么,同时一同注视着波尔本蒙席
<[KP]Ga酱> “为什么不签呢?”他耸了耸肩,“又有什么必要败一位老人的兴致呢?”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可不巧,我们败了他四次。所以被送出来了吧。”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也和你讲过费南多修士过去的历史吗?”
<[KP]Ga酱> “那倒没有提过,主教更喜欢和他探讨西欧产的葡萄酒。”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不觉得,他住的房子,格局有点奇怪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还有他那些收藏……额总感觉有些危险。”
<[KP]Ga酱> “确实有点奇怪。”波尔本蒙席发动了车子,带着你们找一处较为配得上主教口味的餐厅,“地窖挖得太深,最后我都分不清身在何处了,没想到主教还能和他有说有笑地一路向下走。”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主教还下去过?你也跟着去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是直接从古玩店往下挖吗?你们走在地下的时候,是否有听到钟声传来?”
<[咔叽]耶利米·怀特> “地下都有什么东西啊?您曾听主教谈过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地窖?”我心中警铃大作,“看上去是多大,这栋建筑外面的面积看上去相匹配吗?”
<[KP]Ga酱> “他没带你们下去吗?或许是因为主教是会员,所以才能带我们下去?地下的部分据说是很久以前就在哈瓦那建好的,盘根错节,我也不太确定面积有多大。而且里面到处都是火光,和一些看不清脸的非洲仆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会员?”我大感荒唐,“你是说,那个古董店还是会员制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会员又是什么,古玩店的会员还是地窖的会员……”我头更痛了,“里面还燃着火照明,通风没问题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他们建立会员制度具体在贩卖什么珍贵收藏呢?”
<[KP]Ga酱> “我之前也说过了嘛,那家店是会员专供的,不会轻易让外人进去。这次他见到你们愿意聊这么长时间,还是挺令我感到意外……小心!”
<[咔叽]耶利米·怀特> 听到了他的声音我急忙警惕来自周围的危险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嗯?”
<[KP]Ga酱> 车子猛地刹住,惯性将你们的身子摁在了前座靠背上。又是游行的学生。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看向外面的方向警觉起来,看看他们手里有没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KP]Ga酱> “夺回松树岛!抗争美帝国主义!”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们也不过是沾光罢了。”有了早上的经历我警惕很多,再不敢开窗,只凑近打量他们。
<[KP]Ga酱> 波尔本蒙席用力摁着喇叭,但是游行示威的民众依然不为所动,你们又看到了那个签字台和旁边挂着的大锣,以及一条横幅,“夺回松树岛,就在明日!”
<[咔叽]耶利米·怀特> 揉了揉被撞到的部位,没好气地继续看窗外的学生在做什么蠢事,顺便观察一下外面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明天!这帮学生又是想了什么新的一出!”
<[KP]Ga酱> “不知道,不过我更希望他们能把路让开。”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皱紧眉头看向签字台周围的人群,尝试寻找的另外可以通行的道路。
<[咔叽]耶利米·怀特> “能请您为我们介绍一下松树岛相关的信息吗?毕竟我们初来驾到,对当地情况还不是很了解。”
<[KP]Ga酱> “松树岛是古巴人民的!可是现在,却有一帮美国的蛀虫居住在上面!”一个学生跳到了签字台上,对着周围愤怒的民众高喊,“我们能不能放任政府和美军勾结为所欲为!”
<[KP]Ga酱> “不能!”
<[KP]Ga酱> “我们能不能放任国际社会对我们的问题毫无波澜!”
<[KP]Ga酱> “不能!”
<[KP]Ga酱> “我们该怎么做!”
<[KP]Ga酱> “夺回松树岛!夺回松树岛!”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一时半会不能消停啊……波尔本蒙席,他们晚上会散吗?”
<[KP]Ga酱> 波尔本蒙席叹了口气,“松树岛吗?按照普拉特修正案,确实该把它归还给古巴了。不过在我看来,比起争取松树岛,他们更应该争取把哈瓦那归还给古巴。”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紧抿着嘴唇,对这个事件不予置评,两眼望着人群外围,一心只想躲过这场骚乱,不要再出现像在学校里一样的情况。
<[KP]Ga酱> “或许我们该绕一条路……”不过说话时,他的眼睛却望着另一个方向,你们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安东尼奥就坐在距离签字台不远的地方,给在场的学生分传单。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竟不知道修士会还负责这方面的业务。也许可以再和他谈谈……比如借给雨果的那本书。”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是不是该庆幸他现在发的不是资本论假圣经?”我苦笑了一下。“希望他不会趁机引发什么骚乱,那样的话我们可很难脱身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修士会负责这业务不是在教堂那里就能看出来了,现在这个局面,我想他不会和我们坐下来闲谈的……”
<[KP]Ga酱> “我觉得把宗教豁免权用在这种地方未免有些丢主教的脸面……”波尔本蒙席垂头丧气地向后倒车,“……不过安东尼奥就是这样的人,我经常怀疑,他有一天也会因此而死。”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现在发资本论,那成本可就高了。”忍不住讥讽一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伊比利奥呢?他没参加?”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扫视着人群,看看有没有其他熟悉的面孔。
<[KP]Ga酱> “伊比利奥可比这圆滑得多,就算他参加,也不会这样抛头露面。而且我很怀疑他会不会真的对共产主义感兴趣。吃过午饭之后,你们打算去哪里继续封圣调查?”
<[咔叽]耶利米·怀特> “他与世俗牵扯太多了……修士会的修士都应该去脱下教袍,然后堂堂正正地加入他们各种各样的思想阵营当中……而不是穿上这身教袍用修士的身份去干涉世俗。”
<[咔叽]耶利米·怀特> 发牢骚一样开始抱怨,事实上这里的修士我真的是叹为观止
<[KP]Ga酱> 耶利米正在说着的时候注意到人群中还有好几个熟悉的面孔,大概是你们在教堂有一面之缘的修士。看来安东尼奥的车确实装得很满。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想去找那位‘巴萨迪佐先生’,波尔本蒙席听闻过他吗?据说他离之前瓦德兹蒙席下榻的旅店不远?”
<[KP]Ga酱> “巴萨迪佐先生?今天下午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波尔本蒙席也听说过他?”
<[咔叽]耶利米·怀特> “怎么?今天下午他有什么需要处理的事宜吗?”
<[KP]Ga酱> “我听说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自封为贫民窟皇帝对着周围敲骨吸髓,而且从没有人在白天见过他。”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是这里的,黑帮头子?”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那可不巧,看来只能等大学之旅结束后再找他了。不过他的名声竟这般差……”
<[咔叽]耶利米·怀特> “也就是说他一般只在夜晚出没咯?与他会面有什么需要遵守的当地人的规矩吗?”凭着之前的经验习惯性地打听一下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说不定早上去找他才是安全,黑夜总是这帮人的主场。”我叹了口气,心情沉重。“希望到时候我一个保安能应付的过来。”
<[KP]Ga酱> “警察局就假装不知道他的存在,我很怀疑这样的人守不守规矩。”波尔本蒙席拐上了一条小路,“这边应该快一些,平常不会有人走这条……嗯。”
<[KP]Ga酱> 你们望见有两个学生正站在巷子里面,其中一个学生拎着一箱货真价实的火箭筒,另外一个学生正在和他说着些什么。
<[咔叽]耶利米·怀特> 竖起耳朵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KP]Ga酱> 波尔本蒙席将刹车踩到底,但刺耳的刹车声反而吸引了对方的注意。你们互相瞪着对方,周围陷入了不祥的宁静……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一触即发之中,我目测一下他们距离我们大概有多远,我们这时候后退或者加速来得及吗?
<[KP]Ga酱> 你们之间的距离大约还有二十米远,生死只在一念间,而对方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你看到那名学生的手缓缓伸向身后……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打开车门下车,朝他们举手表示没有敌意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等一下,我们之前去拜访费南多修道会,现在只是要回住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没有必要在这里引起太大动静吧”
<[KP]Ga酱> “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和教会的人坐在一辆车里!”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们是刚到此地的修士,这几天都在做一些宗教调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说教会的人是什么意思?刚才我看到安东尼奥神父,不是也在你们里面吗?”
<[KP]Ga酱> 他们交换了一个怀疑的目光,小心地向着你们的方向走了过来,“你不是警察的探子?你怎么证明这一点?”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对,安东尼奥还给我们发了这个呢。”我跟着下车,把前两天珍藏到现在的传单掏出来给他们看。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打量的他们的神色,也掏出我的资本论圣经,“不用紧张,我们只是先贤费南多的事迹非常感兴趣,也对古巴人民的生活感到同情。”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叹了口气“我只是一个外地修士,甚至还不会说本地的语言,并没有能力承担探子的工作。”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高举双手下车,同时步履蹒跚示意他们看清我的瘸腿,“我相信就算是警方也不会任用一个身体有残疾就连逃跑也跑不快的人去做密探吧。”
<[KP]Ga酱> “我们不需要你们的同情。”话虽如此,他把火箭筒向下放了一点,“你们明天也会去吗,还是说只是在旁边看着?”
<[咔叽]耶利米·怀特> “……如果我们也能出一份力的话,不过由于身体原因,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叹了一口气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并没有同情你们,每个人只能面对自己的困难……明天是说松树岛吗?"
<[KP]Ga酱> “哈,那不就是站在旁边看着,懦夫!”他们恶狠狠地瞪了你们一眼,从你们身边走过,波尔本神父坐在车里死死地抓着方向盘,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的头上浇下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有点不安,希望不要造成太大的动荡,不要引发过重的伤亡……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等一下,你们知道的,这里的驻军的武器”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不是几条火箭筒可以对付的”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明天会发生什么大事吗?”我问,“也许我们并没有像你们一样对政治敏感……”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要说想去确实有这个打算吧,不过我们除了看着又能做什么呢?我们可没有火箭筒。”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们没考虑过自己的朋友和家人吗?你们的同伴的朋友和家人呢?上帝赐予的生命只有一次”
<[KP]Ga酱> “我们会让国际社会知道,古巴人不会永远忍气吞声。”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国际社会知道又怎么样?最后能决定这片土地命运的,只有生活在这里的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如果人都没有了,国际社会怎么样,都没有意义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等等,我也没有表达我只是看着的想法,而且我们只是外地人,刚来到这里都没有多久,连你们明天的那些活动都不清楚,你们又怎么误认为我们是个懦夫呢?虽然古巴这件事情我们在国外也略有所闻。”
<[KP]Ga酱> “你是生活在这里的人,还是美国人?”
<[KP]Ga酱> 听到你们的话,那个学生皱起了眉毛,又走了回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是生活在美国的人,但在那之前,我是天父赐予了此世生命的一个人”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费南多呢,他是生活在这里的人,还是西班牙人?”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你们一定要以国籍来论处吗?”
<[KP]Ga酱> “你的天父只赋予美国人生命,还是生活在这世上的每一个人以生命?”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当然是世上的每一个人”
<[KP]Ga酱> “那听上去你不了解美国。”他把手探进枪套,抽出了一把手枪。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掏出手枪!“等等!我们并不希望任何一个人受伤!”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再次感觉到战栗,但我不能不坚持,我的主一直是这样教导我的
<[KP]Ga酱> “没有受伤,就没有革命。没有革命,这里就永远是一潭死水,变成别人的垃圾场。”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在这里争执对你们没有好处。这并不是威胁,我是认真的。你们要把火箭筒带到明天的松树岛去吧?徒劳死在这里不过只是破坏计划罢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你要想革命就去革命好了,但是要把宝贵的性命断送在这里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仅作为个人而言,从未有过想要挑起争端的想法。你难道打算杀掉所有见过的美国人吗?无论他们到底做没做过你眼中的恶事?无论你知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流血并不能解决问题,我们和你们一样都是普通人,我们能干涉政府的决定吗?我们也只是被时代浪潮裹挟的随波逐流的人而已。”
<[咔叽]耶利米·怀特> “如果你现在这么不理智地犯下冲动的事,那只会给你们的敌人带来更多借口和你们的后续麻烦。”我诚恳地劝说他们冷静
<[KP]Ga酱> “性命虽然宝贵,但今天一个人的死,将能唤醒千千万万人的生,万千生命源于死亡……”他看上去并不像你们想象中那样失去冷静,但是依然缓缓抬起了枪口。“正因为是普通人才能成事,不是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目光死死锁住他扣着扳机的手指,心中绝望,打算一旦他的肌肉有任何动作,我也立刻开枪朝他的手臂射击。
<[KP]Ga酱> 那个学生并不见得没有听进去你们说的话,比如说,他手中的枪并没有打开保险……但与此同时,你们听到身后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KP]Ga酱> “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KP]Ga酱> “这就是普通人能做的事情。”学生猛地抬起手臂,将枪口指向加尔文的头,你能看到枪口内部的膛线,像是生与死的循环一般,弯弯绕绕,弯弯绕绕。
<[KP]Ga酱> 然后是一阵密集的枪声。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等一下,他没有开射击保险”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尖声大叫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强烈的悔意涌上心头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是为什么,这个学生是为什么?他还这么年轻,这种无意义的死亡,能为他所谓的革命带来什么善果呢?
<[KP]Ga酱> “什么?你说什么?”警察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你们身边,瞥了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用真心实意的关心语气对你们说,“他没有伤到你们吧?啊?该死,他们从哪搞来了这么多军火。”
<[咔叽]耶利米·怀特> 虽然我无法理解他们这样几乎是盲目的行为,但还是被这样的牺牲所感染,闭上眼睛举起十字架为这两位无畏的革命者祈福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跪下来,把十字架放在那个学生手中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脱力一般地放下手枪,“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咔叽]耶利米·怀特> 念诵完经文,为这场牺牲做了自己的总结,“他们其实没有要伤害我们,但是也许是因为你们的到来才促使他们做出了这样的行为……他们是清醒着想要被你们杀死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个人的家是被天父所爱的,他的心交付于主,愿主赐福他的亲人与友人免于苦厄,他不是死了,而是睡了,等待于天父于永恒中,将他与我等重新唤醒之日。”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万千生命来自于死亡……”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猜也许是‘巴萨迪佐先生’那里。”我闭眼不看地上的尸体,如果这是他们的选择……我默祷一下,愿主宽恕他们的罪。
<[KP]Ga酱> 警察在旁边静等了一会你们的祈祷,但是很快就不耐烦起来。在你们起身之后,他们飞快地蹲在尸体旁边,试图确认他们的身份和武器的来源。
<[KP]Ga酱> “唔……先生,可是在市内持有重型武器是不折不扣的违法行为,不是吗?”警察从他的口袋中翻出一张被子弹打穿看不清字迹的学生证。“说不定他的家里还有别的军火,得在他们转移之前把它们查出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去哪里查?”我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KP]Ga酱> “他们的住所……朋友……可能接触的人……”警察充满厌恶地站起身来,而在巷子的尽头,已经有些人听到了枪声半是好奇半是担忧地向内张望着,“我也快做厌这活计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看来你经常处理这些案子,那么也许听说过‘巴萨迪佐先生’?”我试探着问。
<[咔叽]耶利米·怀特> “谁不想要和平呢?每天平稳的上班下班和休息,居住在安全的市区,街道上清清爽爽没有任何游行示威的人群,以及……没有外国的军队驻扎在自己的国家里。”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听到这个名字,抬头看警察的脸
<[KP]Ga酱> “‘巴萨迪佐先生’吗?确实有这样的流言,不过我们并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证明他的存在。曾经有线人举报过可疑的聚会、酒吧……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我们在现场什么都没发现。”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如果波尔本说的是真的,他们之间,会像美国国内一样,互有默契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突然好像明白了那些学生和修士的抗争,但是也仅仅只是一瞬间,毕竟我们现在的任务只有完成封圣,其他我们暂时不应该思考与投入关注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现场什么都没发现,吗?真是轻巧的推脱词。我跟着把目光投向警察,他们说对着一切已经快做厌了。也许他们知道更多、有着自己的想法,并且隐瞒着什么……
<[KP]Ga酱> 警察充满遗憾地扬着眉毛,虽然你不太确定他话中的真假,但你能确定,这个警察肯定是美国人。
<[咔叽]耶利米·怀特>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后,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那个警察,在美国布道的时候我经常和地头蛇打交道,据我所知警察一般都会和当地的地头蛇有着某种联系
<[KP]Ga酱> “不许在这里聚集!都散开!”警察对着巷子口高声大喊道,而尖叫声正从那边传来,“你杀了他!你杀了他!”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循声望向叫声所自之处
<[KP]Ga酱> “把那个叫喊的女人抓住,她肯定认识这个家伙!”警察急匆匆地把配枪塞回了枪套,向着巷子口跑了过去,留下你们站在原地。波尔本蒙席趁机招呼你们,“快上车,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快步上车,目光还是忍不住朝喊叫的声音看去。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愣了一会,往巷子口的方向走了两步,想看清那个女人的面容。
<[咔叽]耶利米·怀特> 不由自主看向巷子口的情景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能带我们去之前瓦德兹住宿的那个旅店吗?”我心跳得很快,但我对那个学生死前的话感到十分恐惧,我完全不想看见他所说的万千生命所源之死,因我的行动而发生。
<[KP]Ga酱> 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脸上过早地爬上了皱纹,而见到警察冲过来,两个年轻人慌忙拦住了她,把她向后拖去,试图将她带去个安全的地方。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望着波尔本蒙席:“我想起来一些事情,需要问问那里的一位居民。”
<[KP]Ga酱> “好的,好的。”波尔本蒙席叹了口气,拍了拍你的肩膀,“别担心,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但我们的行动造成无辜的人受伤,这并不是所必需的。”我压低声音对神父们说,“之后要不要考虑便装行动……我稍微懂一些乔装技术。”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如果可以的话,当然,但我们都不会说本地的语言,你觉得?”
<[KP]Ga酱> 车子向后倒去,从警察镇压学生的锋线后方穿过。你们看见安东尼奥和年轻人站在一起,和警察对扔催泪弹。或许就在明天,这场斗争就会变得更加血腥。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想我应该暂时脱下我这身衣服了……”叹了口气上车了,“真希望这里能获得他们想要的自由。”
<[KP]Ga酱> “如果你们真的需要乔装,我也可以脱下我的教士袍,而且我也会说西班牙语。”
<[KP]Ga酱> “但是我不太确实有多少本地人认识我,希望不太多。”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如果这样就再好不过了,至少可以避免一些因为过于显眼而带来的问题。至于语言,如果我们一起乔装的话,倒是可以蒙混过关。”
<[咔叽]耶利米·怀特> “雨果兄弟那就拜托你之后对我们进行乔装打扮了,现在情况越来越失控,如果不想重复今天的遭遇……我们迫切地需要隐藏自己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但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呢?如果有大规模武装冲突爆发的话,遵照司令的指示,我需要负责的是你们的安全,其次才是封圣调查。”
<[KP]Ga酱> 车子停在了一处小巷子里,波尔本蒙席费力地把自己从驾驶座中挣脱出来,他这丰腴的体型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化妆解决。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竟没有想到有这样一天。但是看起来别无选择……那就麻烦雨果先生了。”在圣塔菲,我从没有因为身上的衣服遭过磨难,现在想来是我经历的锻炼还不够多。
<[KP]Ga酱> “我也认为,距离最后期限还有几天,或许我们明天应该留在安全的地方,先把我们的封圣报告写个初稿。”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压低声音对雨果说:“我有一些没有根据的担心,关于……那个“万千生命源于死亡”,最好明天什么事情都不要发生,否则,可能封圣报告不一定还需要写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写初稿的话熬夜就可以了,但这样难得一见的事情实在让人心潮澎湃……我很好奇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能做到这个地步……”我既害怕又兴奋地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年轻学生的信念让我感慨万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从现在这个形势来看,明天一定会有大事发生,所以我们需要思考的是……究竟会有些什么事呢?”
<[KP]Ga酱> 午餐尝起来几乎没什么味道,你们还能闻到血腥气在身边萦绕着。这两天你们已经看到了太多死亡,而它产生的生命全都看起来相当可疑。愤怒的火焰正在舔舐着哈瓦那,并从这里烧向古巴全境。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但愿不是像卢西安那样的事情。”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波尔本蒙席,可否给我们一份哈瓦那和松树岛地图?我们目前还不清楚附近的地形……”
<[KP]Ga酱> 午后,你们抵达了瓦德兹蒙席所下榻的旅馆。
<[KP]Ga酱> “手套箱里面应该就有,我之前买过一份,可能落在里面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遵从波尔本蒙席说的在手套箱里翻一翻。
(https://s3.bmp.ovh/imgs/2023/03/31/4d7bea742683f006.jpg)
主题: Re: 【COC7th】天主之仆
作者: Ga酱2023-05-26, 周五 22:00:59
7. 强神难压地头奈
<[KP]Ga酱> 上次我们结束在你们重新回到了瓦德兹蒙席曾下榻过的旅馆,你们约定夜里在警察的护卫下调查教授的办公室,而明天上午则是预定学生开展武装冲击的日子
<[KP]Ga酱> 因此午后你们应该是打算去拜访巴萨迪佐先生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嗯嗯,晚上还要赶去学校做贼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好忙好忙
<[KP]Ga酱> 你们在车上进行了简单的化妆,又向当地人借了些衣服。可惜的是,当地人显然没有波尔本蒙席这么壮硕,在试图把两套衣服拼在一起未果之后,他只得耸耸肩,表示可以远远地跟在你们后面。
<[KP]Ga酱> 你们沿着大概的方向向前摸索着。贫穷的人们无神的双眼在你们四周晃荡着,这里就像是一片由棚屋组成的热带雨林。新的棚屋建立在倒塌的棚屋之上,而在屋顶上又支起了层层叠叠的雨棚,用来遮挡破掉的大窟窿。
<[咔叽]耶利米·怀特> 换好衣服后给自己做了一些心理建设,打量下本地人的神态和步伐,试图融入其中
<[KP]Ga酱> 你们逐渐深入这片迷宫,比上次要走得还要更远,渐渐你们分辨不清大路在那边,何处是北方。到处都是一样的废墟,到处都是一样的眼睛……
<[咔叽]耶利米·怀特> 四处观察这里有什么守卫?或者是有没有身上有武器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谨慎的打量四周,保持戒备,看看是哪些人在盯着我们。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巴萨迪佐会住在这种地方吗?以往的常识,这样的地下头领,会有稍微体面的住所,至少他的住所要住许多手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试图从棚户堆里分辨这样的特征,如果没有,就只能试着去打听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勉强克制着自己,不要下意识去摸怀里的玫瑰念珠。像那些无神的贫民那样收敛着眼神。
<[咔叽]耶利米·怀特> 尝试看看身边的本地人,继续努力辨认这附近有什么戒备森严的地方
<[KP]Ga酱> 你们四处张望着。这里看不见枪弹,显然大家的生活水平远没有富裕到负担这些的地步,但是每个人都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放着碎砖、石头、玻璃片,虎视眈眈地守卫着自己的一丁点财产,其价值甚至比不上从教堂扔在大街上的垃圾袋。
<[KP]Ga酱> 他们同时也在警惕着你们……尽管换了服装,但你们依然是陌生的面孔。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试图寻找,附近有没有佩戴着武器的当地人。不是那种随手可及的垃圾,而是展露出的刀柄或者枪……那些更有可能是巴萨迪佐先生的手下。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试图分辨一下哪些人的家伙看起来更为危险,更具有黑帮气息。
<[KP]Ga酱> 你们并未在这里找到期待的武器装备,这让你们产生了一些疑虑——可能刚刚拐错了弯,或者什么地方看漏了标志。不过,在你们四处张望着的时候,周围棚屋的居民正在小心地向你们靠近……
<[KP]Ga酱> 饿得腹部高高隆起的孩子,满脸皱纹的老人,脸上涂污到看不出肤色的男人和女人,他们一边小心翼翼地互相警戒着,一边慢慢地向你们爬过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像这样在这里无头苍蝇乱找看来没有指望,我们现在离开这里,去旅馆来得及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握紧了身上的武器,但不确定这是否是一场公正的战斗……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率先转向他们走去,彬彬有礼地先和他们打招呼,同时扔掉我的手杖,并把我的手举起示意我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
<[咔叽]耶利米·怀特> “请相信我们来此并无恶意,我们只是一群迷了路的闷头青,来到这里是为了拜访巴萨迪佐先生……”
<[KP]Ga酱> 距离你最近的两个人被你唐突的动作吓得跌倒在地,其他人则皱起了眉头,紧盯着你,气氛僵持在一起。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站直了身体,盯着他们。不确定他们是否真的想来一场战斗……或者说掠夺。我握紧手杖,等着他们的回复。
<[咔叽]耶利米·怀特> 一边举手一边辩解,同时询问他们是否知道巴萨迪佐的所在之地
<[KP]Ga酱> “巴萨迪佐先生……”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就像是风吹过枯死的树木,“……你们为什么要找他?”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听说他可以帮我们介绍需要的生意。”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掏出兑换来的一些零散钱币,“怎么样,帮我们个忙?”
<[KP]Ga酱> 一个老头呲出了发黑的牙齿,“生意,你们只会被吃干抹净。”
<[KP]Ga酱> 孩子们大着胆子凑上前来,贪婪地盯着雨果手中的钱币,不过更多的人选择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忍痛割爱,从口袋里掏出我带着的糖果一起试图贿赂小孩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信用很差?吃了亏的人不找他报复吗?”
<[KP]Ga酱> “信用,哈哈哈哈……”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把零钱举高,对孩子们轻声说,“嘿,你们也想要这个奖励?”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你们也是被吃干抹净的一份子吗…?”
<[KP]Ga酱> 在干柴般的笑声中,小孩一拥而上,为了糖果拳打脚踢,幸运儿赶忙蜷起身子把糖连着包装纸塞进嘴里,用后背迎接如雨点般落下的拳头。其他人则站在彼此身上试图够到雨果手里的钱,“给我!给我!我愿意带你们去!”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哦?你和他们很熟吗?”我把钱分给他们一部分,“我不急着去,跟我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咔叽]耶利米·怀特> 松了一口气,“我们去见巴萨迪佐先生有什么需要遵守的事情吗?我听说这样的人物似乎都有自己的一套规矩。”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认识一个学生,从他那里买了东西,现在这个学生被抓住了。巴萨迪佐会解决这种麻烦吗?”我小声问那个老人,并从我那不太丰裕的钱包里抽出一张小额钞票,团成一团塞在他的手里
<[KP]Ga酱> “巴萨迪佐就是规矩。”老人把纸团向远处一弹,看着那边的人像是野狗一般扑了上去,“你们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去找他就是件多么荒唐的事情了。”
<[KP]Ga酱> “不过你们走得太远了,应该回到上个岔路,再向右……”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下意识后退了半步,为这不体面的场景……“已经不会有比这里更荒唐的事了。”即使如此我依然躬身谢过他的好意。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个老人放弃了那张钱,那他为什么要接近我们,他是眼线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或者仅仅因为我们的陌生面孔?
<[咔叽]耶利米·怀特> 将这位老人说的话默念几遍牢记在心,向他道谢后打量一下其他人的反应,尤其是在老人谈及巴萨迪佐相关的信息时
<[KP]Ga酱> 答案是什么,或许你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尽管男男女女对你们都是一副避讳的样子,抢到了零钱的孩子们却依旧十分开心。他们扯着你们的衣角,半拉半拽地把你们带回到正路上,顺便摸索你们的衣袋里还有什么他们可以偷偷拿走的小东西。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赶紧护住自己的衣兜,尽量躲避着这些孩子们伸出的手。我主还有从这种泥沼中拯救他们的一天吗?
<[KP]Ga酱> 在前进的途中,你们发觉尽管棚屋七扭八歪,但建筑与建筑之间似乎遵循着某种无意识的规律,像是某种缓缓旋紧的热带风暴,将你们一步步带入毁灭的核心。而在它的中心,是一座如同黄蜂巢般令人心生不快的建筑。它慵懒地趴在四周棚屋所投下的深沉阴影中,恐怕正午时分也不见阳光。
<[KP]Ga酱> 就在你们努力把从偷盗逐渐转移向明抢的孩子们从身上摘下来的时候,那座建筑……如果还称得上是建筑的话,二楼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失去意识的家伙被肌肉虬结的酒保随时掼在外面。他的身躯软趴趴地瘫在地上,就像是什么恶心的大号鼻涕虫。周围的地面是还有许多类似的家伙,有的仍在沉睡中,发出阵阵鼾声,有的则麻木地瞪视着污损的天花板,就像是丢了魂似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有点不安地回头望了望,波尔本蒙席还远远跟着,还是已经失散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努力识别着前进的方向,一路上偷偷用小刀在棚屋上刻下记号。
<[咔叽]耶利米·怀特> 看着那个被丢出来的酒保,心有余悸地担心我们之后也会成为这附近的一份子,低头探查他们有什么异常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些人是喝醉了,还是吃了什么药?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捏住鼻子,就是这里了吗?这些家伙真像是夜行生物,但愿巴萨迪佐先生还清醒着,可以进行对话。我小心抬头打量着二楼,略带迟疑向楼梯踏上脚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些人是喝醉了,还是吃了什么药?
<[KP]Ga酱> 这些瘫痪的家伙身上散发着大麻与粪尿混合的恶臭,有的人脸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白色粉末。而当你们踏上楼梯,沿着油污的窗户向内窥视时,却意外地发现里面还算热闹。沉醉于致幻剂、毒品、酒精和种种难以言喻的东西里的人们手舞足蹈着,为了这个能脱离这苦闷现实的刹那而发出幸福的狂吼声。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皱起眉头,这些人真是自甘堕落,地狱火焰也无法烧尽他们的罪恶。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确认着窗户里面,试图从狂乱舞动的人体缝隙里辨认出哪位更像所谓的“巴萨迪佐先生”。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感觉一阵反胃,这些人在此世没有得救,在彼世也希望渺茫,天父让他们,还有之前那些孩子,还有那个老人,还有那些学生,降生在此世,是为了什么样的目的呢
<[咔叽]耶利米·怀特> 小心翼翼跨过这些横七竖八的人体,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偷偷往窗户里面瞄一眼,看看有什么神志清醒的人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这也许就是那位先生的生意……”我握紧了拳头,目光往室内探去。
<[KP]Ga酱> 场内神志最清醒恐怕就是那个酒保,此刻他正扔掉又一个不停抽搐感觉命不久矣的可怜虫,用那双三白眼瞪着你们,“没钱就滚,有事就进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已经来到这里了,我按捺下心中的惧意,走了进去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踏进去,直视着他,“我想在这里美金还算是硬通货吧。我们要找巴萨迪佐先生。”我把零散的硬币扔给他。
<[咔叽]耶利米·怀特> 跟在同伴身后,挺直腰板,尽量拿出我最好的气势来
<[KP]Ga酱> 建筑物内的装潢看上去勉强与酒馆算是擦边。酒保收了硬币,随手砸了几杯乌黑发亮的酒杯和一瓶没有任何标识里面装了什么酒的瓶子在你们面前,又踢给你们几个空酒桶权当是椅子。你们顿时感觉自己的硬气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KP]Ga酱> 你们旁边就坐着一个流着口水的老头,他挥舞着双手,像是见到了母亲的婴儿,咿呀尖叫着似乎想在你的脖子上咬一口。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扶好空酒桶,安稳坐下对他摇头,“我只能喝葡萄酒。这个就敬谢不敏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摸不着头脑,谨慎地坐在了酒桶上,暂且不去碰酒,“巴萨迪佐先生就在这里吗?”
<[KP]Ga酱> “这要取决于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你们转过头去,一个肤色黝黑,但是骨架不像非裔反而更像古巴当地人的男人正坐在你们的身边,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高脚杯,里面盛满了赤红色的刺鼻液体。
<[KP]Ga酱> “敬耶稣和他留下的破摊子。”他向你们举了举杯子,然后一饮而尽,残余的液体黏糊糊地挂在他的嘴角,看上去更加令人生疑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的警戒几乎达到了最高阈值,同时在暗暗为古巴天主教会的保密工作而感到抱歉——为什么每个人都知道我们是来干嘛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个古怪的男人让我非常不安,在心中打好腹稿后才谨慎地开口,“巴萨迪佐先生您好,请问您这里能打听消息吗”
<[KP]Ga酱>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呢?只要你们有东西可换,我几乎什么都可以卖……至少其他人是这么认为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听说和你交易会被吃干抹净,但愿你要的不是我们的灵魂。我们想要松树岛的入场门票——可以跨海的小艇。”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对他的说法感觉不快,但这已算不上这里最令人不快的事情。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巴萨迪佐先生,哈瓦那的学生们拿到了一些重型武器,那也是从你这里买的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费南多修士的尸体您清楚具体位置吗?不过需要交换的代价是世俗的金钱吗?”警惕地思索自己身上带的钱够不够,若是需要非物质的交换条件那我可能就要头疼了
<[KP]Ga酱> “这听上去太可笑了,几个教士,换了衣服偷偷摸摸地跑到我这里,说什么但愿我要的不是你们的灵魂。好像你们的灵魂很宝贵似的,我讨厌自大的家伙,你一定懂得我的意思。”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没关系,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博得你的喜欢。何况前两天我已经被人泼过海水了。”
<[KP]Ga酱> “那你最好博得我的喜欢,你一定知道在这里买东西是谁定价吧?给你一点小提示,不是上帝。”
<[咔叽]耶利米·怀特> “是由您来定价,我们是外来之人,应当客随主便。”
<[KP]Ga酱> “还是你比较识相,那么你准备开出什么价码呢?”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们在您看来有什么可以交易的吗?希望您的出价在我们能够接受的范围……不会变得和外面这些人一样。”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问题可问住我了,我思考许久也不觉得我有什么很有价值的东西,“我提出的那个问题与我们此行的目标关系十分重要,而我这个人身上最有价值的东西大概就是我的金钱与我的信仰……我能割舍用来交换的大概也只有金钱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如果你这里收取世俗的财富的话。”我挑挑眉毛。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几乎想拂袖而走,但是想到明天将要发生在松树岛的可怕事件,忍不住问道:“那些年轻人,他们出了什么价钱换到那些武器?”
<[KP]Ga酱> “他们现在的样子就是他们想要的样子,我只是一个商人,负责送人去他们想要的地方。”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本子……或者不应该这么说,那个本子之前就摊在桌子上,只是它的黑纸与污浊的桌子难分彼此罢了,“想要和我做生意,总要在我的地盘上留下些痕迹,免得你们出门不认账。”
<[KP]Ga酱> “情报、船票、武器,我什么都能搞得到。”他眯缝起眼睛,露出一副厌世的笑容,就像是这个恶魔窟里的王子——不,他就是这里的王。生与死,进与退,都只在他一念间。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如果签了名字的人,死了呢?”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深吸口气,站起来,“一个人的名字足够买多少东西?”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个的确诱惑到了我,让我有些蠢蠢欲动,“……签名之后还有什么代价吗?”
<[KP]Ga酱> “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抬了抬眉毛,发白的眼睛紧盯着本杰明,“签名只是记账而已,难道你想用签名来付钱吗?”
<[KP]Ga酱> “当然,如果你真的愿意付出你的名字……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今天遇到两个拿着你的商品的人,他们因为那些商品死了,他们算是债券两清了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就在今天上午,我同样有一个机会用签名换取一些筹码,但当时我拒绝了。这让我觉得我的签名比想象中更贵重。”
<[KP]Ga酱> 他的手指仿佛不经意般拂过纸面,指尖停留的地方是一个你们熟悉的名字,瓦德兹。“我说了,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寻求死亡,然后得到了死亡,这难道不是一桩好买卖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注意到那个名字,瞳孔刺痛般的挪开。我克制住语气里的颤抖,指向它,“这个人……你有印象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急切的搜寻其他我熟知的名字
<[咔叽]耶利米·怀特> 听他这么一说我瞬间放下了戒备,但是看到了瓦德兹蒙席的名字后寒毛倒竖,“请问瓦德兹向您寻求了什么东西?”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巴萨迪佐先生,我想知道瓦德兹在你这里交易的消息,需要付什么价钱?”
<[KP]Ga酱> “一切都是有顺序的,心急只会让你更快地冲向旅途的终点。”
<[KP]Ga酱> “还是说,你们觉得在一个小小的情报贩子本上签名,污损了你们的名誉?”
<[咔叽]耶利米·怀特> 摇了摇头急于挽回自己所剩无几的声誉,直接走过去在这个本子上签名,“当然不是,从未有过这种想法,虽然我本人并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名誉。”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怀特神父!”我有点恐惧,瓦德兹蒙席最后的遭遇,与他所签的这个名字有关系吗?我又要不要与我的同伴和兄弟共同进退?
<[咔叽]耶利米·怀特> “事到如今,我们才是有事相求的一方,又怎能不付出对巴萨迪佐先生的诚意呢。”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想看看那个本子上,有卢西安教授的名字吗
<[KP]Ga酱> “你看,真正的圣人往往不甚在意自己的名声,而世俗之人反而会在进退间犹豫。”巴萨迪佐先生看着耶利米在纸页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而在他的字迹前面,正是教授的名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又想点头又想摇头,拨动着从小孩手里幸存的念珠念诵完整段经文。“如果我是圣人,现在恐怕已经荣升天堂侍奉我主了。”我把念珠放在桌子上,走过去接过笔签上自己的姓名。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咬住了牙齿,然后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等等,各位兄弟……”我极度不安,手指捏的发白,“你们难道忘记教授和蒙席因何而死了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虽然他的话很好听,但类似的吹捧我在过去也不是没听到过,“让您见笑了,接下来我们可以继续进行交易了吗?请您别再笑话我有些心急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确实不太想签……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也许那就是代价!”我拉住本杰明和加尔文的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现在,我们可以向你询问价钱了吧?”
<[KP]Ga酱> “在你做出表态的时候,就已经在牌桌之上了。”
<[KP]Ga酱> “你想问什么呢?没有人是带着后悔的心情走出这间酒馆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瓦德兹蒙席来这里换取什么?明天,松树岛会发生什么?”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想知道的是费南多修士尸体的下落,这才是我们来到这个国家最重要的任务。”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除了瓦德兹,卢西恩来这里又交易了什么?除此之外如之前所说的,我们还需要快艇。”
<[KP]Ga酱> “无知之人四处彷徨,而知识则驱动人挣扎向前。人可以从无知而得知,却不能从有知复还到无知。”巴萨迪佐先生嘴角挑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如果这就是你们寻求的交易,那得知本身就是你们必须要付出的代价,这可没有回头路可走。”
<[KP]Ga酱> “你想好了吗?即便知识引领你们重蹈覆辙?”
<[咔叽]耶利米·怀特> “签字之前我就已经做出了心理准备,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有决心去面对它。”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既然来到这里,就不会再后悔,那实在是一种无用的情绪。”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主让我们来到这里,必然不是为了让我们徒劳而返。”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重蹈覆辙,这个词倒是不错。我想要知道瓦德兹所知道的,甚至……想要见识费南多所看到的。”
<[KP]Ga酱> “不错嘛,瓦德兹蒙席来时,说了和你们一样的话。”
<[KP]Ga酱> “他想要知道费南多修士在何方,他需要前往他应去的地方。”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如果真的会踏上同样的结局,我一定会抓紧时间写遗言的……不,我想到了瓦德兹那本失踪的笔记。“瓦德兹蒙席的笔记,又遗落在了哪里?”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的问题和瓦德兹蒙席的是一样的,所以我接下来该去哪里探寻呢?”
<[KP]Ga酱> “这倒不用费什么功夫,我确信瓦德兹现在已经在他应在的地方了。”他冷笑了两声,从桌下抽出了一个黑色封面的本子,“有人捡到了些用不上的东西,我想,把它还给教会的人更加适当。”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捡到的?总不能是在旅馆捡的吧?”我半信半疑地接过那个本子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对“捡到”这个说法抱有极大的怀疑……话虽如此我也不在这时候逞口舌之快。我过去接过本子,和大家一起翻阅。
<[咔叽]耶利米·怀特> 抱着满腔疑问,好奇地看看本子里的内容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心情沉重的凑近看看内容。
<[KP]Ga酱> “至于你们接下来该去何处……”他将本子摊开,露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正巧有人粗心落了些东西呢。既然你们要追随他的道路,当然该把这东西一起继承了。不过如果你们明早六点还没有到码头,我就不能保证东西还在不在那里了。”
<[KP]Ga酱> “毕竟明天可是许多人的大日子,码头会很繁忙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好的,感谢您的帮助!”听懂了他的未竟之词,接过来钥匙收好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不愧是巴萨迪佐先生,真是服务周到。”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代价是什么呢?”我有些失神地盯着那把钥匙。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明天松树岛会发生什么?”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仍然想打听出明天的事件,然后试着去阻止这件事的发生,或者至少减小影响
<[KP]Ga酱> “知道的越多,距离终点就越近,但是人类就是如此,一旦开始获取知识,就不能忍受还有自己获取不了的知识,就这么一步一步,踏向无路可走的终结。”
<[KP]Ga酱> “我认为这是一种设计缺陷。”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这里不是出售任何消息吗?他们要做什么?”
<[KP]Ga酱> “学生们购买了两艘小艇。”巴萨迪佐先生弯起一根手指,“四箱手榴弹,十二挺冲锋枪,五支步枪,一架火箭弹。”
<[咔叽]耶利米·怀特> “!”被学生们买到的武器吓了一跳,“他们明天该不是要用到这些了吧……”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两艘船现在在哪里”
<[KP]Ga酱> “巧的是,由于松树岛被划为高等别墅区,也就是私人领地,美国军方并不在此处驻防。”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现在应该可以把火箭弹从单子上划掉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松树岛……也许和那个古董商也有些关系……”
<[KP]Ga酱> “而这两艘小艇,明早六点就会出现在码头上,嗯,距离松树岛不是很远呢。”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你们是六点统一送货的吗?”忍不住思考着如何处理把学生们的小艇。
<[KP]Ga酱> “当然,我还有更多的小艇。”他微笑着补充道,“但毫无意义的浪费显然并不可取,有没有派出更多小艇的必要,还得取决于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人愿意签字前往啊。你们上午觉得那边热闹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听起来安东尼像在帮你揽生意。”
<[咔叽]耶利米·怀特> “……绝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去那种危险的地方吧……但是我们有特殊原因。”在心里暗暗腹诽
<[KP]Ga酱> “这自然也是交易的一部分,我相信他是明白的。”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听起来你们是一群贩卖动乱的掮客。”我不客气地评价道。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么说只会显得只能和掮客交易的我们更可悲。”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们确实足够可悲。”我绝望的看向本子,想起同伴签下的名字,沮丧的抓住头发。
<[KP]Ga酱> “我虽然是掮客,但我贩卖的东西并不是动乱。显然动乱是人类天性的一部分,在动乱中杀戮的与被杀戮的都是你们自己,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咔叽]耶利米·怀特> 拍了拍雨果的肩膀,让他别那么担心我们的安危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没什么想问的了,走吧。不用担心,主让我们来这里,一定有他的用意。”
<[KP]Ga酱> “毫无疑问,正是如此。”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杀人的不是菜刀,也不是卖菜刀的,而是拿菜刀的那个人。”我耸耸肩,“起码瓦德兹本子独此一家别无分号,能拿回来已经是万幸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无论如何他的确是对我们提供了帮助,我没多说什么,只是向他表示感谢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该回去养精蓄锐了,接下来还有的是要忙活的。”
<[KP]Ga酱> 酒保把另一杯酒摔在你们的桌子上,溅出了几点,污损了本子的封面,而在你作势要感谢的方向上什么人都没有。污浊的风从门口吹来,让酒吧中呕吐物的味道变得更加难以忍受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不送。”我又重新回去把念珠捡拾起来收好。
<[咔叽]耶利米·怀特> 摸摸口袋里的念珠但是摸了个空,无奈地准备离开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警察从来都抓不到他,原来是真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今天也是一番奇遇,他看上去有些危险又十分有趣。”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还以为是托辞呢。”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从兜里掏出纸钞压在杯子下面权当酒保的介绍费。急急忙忙揣上本子出去呼吸一些外面的新鲜空气。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心情沉重的走了出去,喃喃着“早上六点……”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离开酒馆后,我问雨果:“阿尔布莱希特,你现在联系得上军方的人吗?如果把码头先封锁住?”
<[咔叽]耶利米·怀特> “巴萨迪佐先生的能力我们都已经见识过了,我觉得这可能没什么作用……”
<[咔叽]耶利米·怀特> “他们总有各种方法去想去的地方。”
主题: Re: 【COC7th】天主之仆
作者: Ga酱2023-05-28, 周日 00:56:18
8. 夜路遇鬼
<[KP]Ga酱> 上次我们讲到,你们在一个阴郁的下午前往寻求巴萨迪佐先生的帮助。尽管曾听说过这是个非常糟糕的选择,但是当实际见到他时,你们才意识到事实比想象中还要糟糕。
<[KP]Ga酱> 无论如何,已经知道的事情没法就这么置之不顾。学生们明日必将登上码头,去往松树岛,而你们的目的地,费南多神父之墓,也在那里。
<[KP]Ga酱> 但,至少现在,你们还拥有做出选择的权利。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揉揉眼睛,看了下现在的时间。回过头和波尔本蒙席确认,“之前是说等夜深了再去一趟哈瓦那大学是吧?我相信卢西恩教授的遗物对我们的调查会有启迪。”
<[KP]Ga酱> 你们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回了波尔本蒙席,他身上值钱的东西几乎都被抢干净了,还被人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要不是你们及时伸出援手,恐怕他今晚要度过一个加倍难忘的不眠之夜了。现在太阳刚刚落山,距离早上6点还有十几个小时,你们准备去往哪里呢?
<[咔叽]耶利米·怀特> “波尔本蒙席,这地方属实是太危险了……也许刚刚你应该和我们一起走会更好一些。”虚伪地安慰一下倒霉的波尔本
<[KP]Ga酱> “确实如此。”他努力把撕碎的衣服打成结,让自己显得更加体面一些,“我之前已经联系过警察了,他们会在事发现场外围尽可能低调地维持封锁线,不让学生打扰我们的行动。”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我看他这么惨,用我们刚得到的消息安慰他一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封圣调查的最后一步有眉目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波尔本,至少让他体面一些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有些震惊于在和巴萨迪佐先生交谈期间波尔本蒙席的遭遇,给他扶起来勉强披个袍子。
<[KP]Ga酱> “谢谢,谢谢,没想到哈瓦那周边治安居然差到了这个地步,总感觉近些年当地人也腐化堕落得厉害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近年?是时局不好本地人变穷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如果您像修士会那样多来这种地方走走,也许就不会突然感叹这种他们早就了然的事情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您能细说一二吗?,刚好我们在去大学的路上您就给我们讲讲。”
<[KP]Ga酱> “咳咳。”波尔本蒙席略带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城内事务也是十分繁忙的,哈瓦那局势比美国和梵蒂冈要错综复杂得多,教会也得先求得自己的立足之地,再向天主的子民散播福音,不是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扶着波尔本蒙席往车上走
<[KP]Ga酱> 你们的车子沿着荒凉的道路向前行驶着,两旁少见灯光,但是有许多斜倚在路边乘凉的人。随处可见摊放着的圣经,旁边的人就着微弱的烛光默默祈祷,尽管希望之光鲜少照耀在这片土壤上,但是大家依然可以借得信仰获得些许安慰。
<[KP]Ga酱> 当然,虽然你们坐在车上没能细看,但想必这些圣经都是新教圣经。
<[KP]Ga酱> “基督将教会建于磐石之上,何者是磐石?圣徒才是我们的磐石。”
<[KP]Ga酱> “古巴也需要一位真正的圣徒,作为我们教会的磐石。或许当那一天到来,我们肩上的担子也能稍稍减轻,不要在做一根随着世俗波涛摇曳的水草。”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波尔本蒙席觉得,现在这个情况下,一位数百年前的圣徒”
<[咔叽]耶利米·怀特> “……”有些不赞同他的话,“但我觉得圣徒固然重要,可真正重要的还应该是这里的信众,倘若我们的信仰失去了他们,才是如空中阁楼一样,虚无缥缈没有任何基石可言。”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还能在现在的这片土地上,成为磐石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圣徒是磐石,那本应受教会管理的民众又算什么,浮萍吗?他们对你们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不合时宜地,我想起三只戒指的比喻,这个比喻贬低了上帝与教会之间的神圣结合,但是,这些拿着新教圣经的人,也许坚信自己尊奉着主的另一枚戒指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一个出身于他们中的圣徒,真的能改变吗
<[KP]Ga酱> “圣彼得距今已有千年之久,教宗依旧安坐于大殿之中。你们之前不是也说过吗?‘苦难是主给众人的考验,我们度过他,就像越过山险和盐沼。’”
<[KP]Ga酱> “我们藉由圣徒行过盐沼,而民众将藉由神口中的话语踏过山峦。”
<[KP]Ga酱> “或许有一天,在山的对面,我们能再一次相遇。”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盐沼……”我想起瓦尔德蒙席衣服上的盐块,不由得低声叹息,“可是很多人,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KP]Ga酱> 你们的车子开到了哈瓦那大学门前,警察已经在这里拉起了封锁线,以防爆检查的名义禁止人员进入。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要在波尔本蒙席高谈阔论之际,隐晦地观察他的神态和表情有什么异常
<[KP]Ga酱> 波尔本蒙席摇下了窗户,警察看到他衣冠不整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问道,“小心点,你们需要护卫吗?”
<[KP]Ga酱> “这边应该还好?”波尔本蒙席转过头来,征询你们的意见。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相信校园内是足够安全的。毕竟有那些…”我示意封锁线。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人少一点动静也小?”我征求他人的意见
<[咔叽]耶利米·怀特> “想必这个时候的学校一定比白天安全多了,我觉得我们不需要其他保护了。”在周围来回观察,看看警察出动了多少人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一时很难回复刚才波尔本蒙席的议题,每个人都可以从圣经上摘取符合想法的经文来武装自己,但是这真的是主的想法吗?
<[KP]Ga酱> “好吧,那么你们小心。”警察倒是没多说什么,想必哈瓦那教会对外的形象也是充满了秘密主义。周围的警察并不是很多,大家白天刚刚打过一场硬仗,晚上没有什么加班的热情。警察拦住了大学的主要出入口,并设置了路障——这些路障说不定第二天白天还用得上呢。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匆匆下车,回忆白天时的路线,“先回教授的办公室看一下?东西都在那里没被动过吧。”
<[咔叽]耶利米·怀特> 下车后匆匆跟上同伴的步伐,“这可说不准,希望他们能保护好案发现场。”
<[KP]Ga酱> “我特意嘱咐警察保护案发现场,不要让任何人进去了。他们应该也不会蠢到随处乱翻,不过你们真的认为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那里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相对于整个哈瓦那,东西在那里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吧。”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卢西安教授之前的表现,感觉他应该是藏在办公室了,他一直很紧张,怕我们要拿那本书。”
<[咔叽]耶利米·怀特> 直接回到白天的案发现场,往卢西安的办公室跑去
<[KP]Ga酱> 你们穿过空空荡荡的走廊,脚步声回荡着,让你们感觉四面八方都有人在盯着自己。然而周围只有一片黑暗,只有你们手中电筒映出的一片发白的椭圆。
<[KP]Ga酱> 波尔本蒙席披着有些小的袍子,冻得有些发抖,他从撕破的口袋中找出钥匙,打开了卢西恩的办公室。这里依旧和你们离开时一样,尸体没有留下血迹,但是空气中依然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类似味道,我最近在其他地方闻到过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回忆一下这像不像瓦尔德蒙席身上的味道。
<[咔叽]耶利米·怀特> 尝试寻找这股味道的来源,是在卢西安自杀的位置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站在门外轻轻替卢西恩祷告两句,才踏步进去环视着办公室的布置,把注意力放在桌子上。
<[KP]Ga酱> 瓦德兹蒙席身上的味道没给你们留下什么清晰的回忆,或许是时间太长干瘪躯体上的气味已经消散了,也可能是过于富有视觉冲击力的场景短暂地屏蔽了你们的嗅觉。不管怎么说,这股味道让你们产生了一种置身虎穴的联想,仿佛一会就会有棕熊之类的猛兽从门外冲进来。
<[KP]Ga酱> 房间里的桌子尚没来得及翻完,而角落中的那个保险柜,也十分引人注目。你们今晚打算从何处开始呢?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握紧手杖,下意识地朝来路上望了望,附近真的没有其他活动的生物吧?
<[咔叽]耶利米·怀特> 暂时放弃了无意义的行为,去卢西安的办公桌搜寻相关的资料以及他提到的尚未完结的自编书籍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事不宜迟,我们明天还有的是事要忙。我快步走过去和耶利米一起翻找办公桌,连带着抽屉也不放过。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则走向保险箱,思索着这个大家伙要怎么打开。
<[KP]Ga酱> 你们把抽屉从办公桌上一个个拉出来,检查当中的材料,不出意料的是,绝大部分材料都和卢西恩教授写的书有关。他没有把这些东西整理起来,仅仅是保持着随取随用的状态。看来他白日表现出的颤颤巍巍并非来源于精神压力的逐渐加大,而是今日有谁干扰了他……说不定就在你们进门之前。
们可以按需声明,如果有人想研究一些保险箱,也可以提出自己研究的方式。)[/color]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也许我们应该去看一下门卫的登记本,在我们之前,谁拜访了卢西安?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申请对这些资料进行一个图书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翻找一下,卢西恩教授是否一些日程本或者便签之类的……也许会把保险柜密码随手记在上面?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当然任何与费南多神父相关的内容也不能放过。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么我试图以人们的习惯,寻找保险箱的钥匙……我相信大多数人,不会把它放在远离工作场所的地方
<[KP]Ga酱> 波尔本蒙席替你们取来了门卫的登记本,上面乱糟糟地写着学生和教授的名字,看来大家对于这项新制度颇为不满。你们在上面也发现了伊比里奥的名字,不知是重名,还是他今天也来这里拜访过。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伊比里奥!他没说要来找卢西安,但是他说卢西安借了很久的书
<[KP]Ga酱> 耶利米把书稿从办公桌中的杂物中一点点清理出来,看来教授写了好几版稿头,但还没想好用哪一版。后面还有大片枯燥的文献综述,连教授自己都在注脚上写“太多了,真是浪费油墨”。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有什么发言吗?”这里书页太多了,我翻了几下没什么发现,凑过来看耶利米找到的成果。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快速瞟一眼那些文献综述的引用文献,是否有从修士会借出来的文本。
<[KP]Ga酱> 在其中一版稿头上,你们看见教授写到,“若是要记述费南多神父的生平,恐怕无法绕过卢波·门德斯。传闻他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宗教裁判所令今人眼界大开的诸多手段,却一个接一个地在卢波身上败下阵来。没有什么真的能伤到他,他总是会在受致命伤之前消失,然后过一阵,在大家都失去兴趣时重新出现,嘲讽教会的无能……”
<[咔叽]耶利米·怀特> 给在身边的本杰明指出这条信息,“这家伙绝对有问题!玩世不恭的样子像不像我们今天会面对那位先生?”
<[KP]Ga酱> 耶利米向后匆匆翻了几页,你们注意到上面提及了一些颇为古怪的词语,是你们在古董店那本《费南多神父的生平》上所没有看到的。卢波·门德斯声称自己是归一天主的门徒,耶稣基督是归一天主的显现,而任何能在生命中至臻完满的人将得以脱离凡世,前往归一天主的身边。
<[KP]Ga酱> 一即是全,全即是一。在完美面前不存在差异与区别,天主与圣徒具为两面一体,圣徒不比天主更高,也不比天主更低。圣徒与天主的全部,即是归一天主。
<[KP]Ga酱> 卢波·门德斯自称自己已向着完美踏出一大步,他能“不凭借任何外力而随时消失,前往归一天主的阴影中休憩恢复”就是最好的证明。
<[咔叽]耶利米·怀特> 看到这些明显是异端的思想,我感到大为震惊,并在所学中回忆着“归一天主”这个特殊的名词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思衬着过去所学习的知识,归一天主……卢波的宣称有很明显的异端之意。但是它在俗世的表现是……
<[KP]Ga酱> 看着这些文字,本杰明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早期教会思想庞杂,而异端的概念甚至可以追溯到使徒行传的时代。
<[咔叽]耶利米·怀特> 将希望寄托在我博学多才的同伴身上,这一刻他沉思的身形显得异常高大
<[KP]Ga酱> 卢波·门德斯的思想并不新潮,他虽然言必称天主,但将圣徒与天主同列,否定基督唯一性的异端最早甚至能追溯到公元2世纪。彼时教宗依然被罗马所四处追击,基督教迫切需要扩大群众基础。而伪先知孟他努站出来,用说方言等神迹,感召教内人士。
<[KP]Ga酱> 他宣称教会的灵性是死的、是败坏的。而先知的种种异能才是鲜活的,是代表了主最新方向的。人必先圣洁的生活,然后被灵感动,成为主的一部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翻阅着卢西恩的论文,一边皱着眉头复述着我记忆中关于归一天主和更早之前异端的学识。
<[KP]Ga酱> 孟他努甚至声称自己是圣灵的道成肉身,他四处招揽主教,接近一半的信徒都投入了他的门下……最终,在教会分裂的危机下,主教们选择了更加贴合大众、方便传播的形式,而驱逐了否定圣经、要拆散教会的孟他努。
<[KP]Ga酱> 孟他努主义在历史上数度卷土重来,中世纪时期结合希腊密教诺斯替主义思想,混合成清洁派,与教会交火近一个世纪。20世纪更是化身五旬节运动,时至今日依然以美国为大本营四处招摇撞骗。
<[KP]Ga酱> 这部稿头并没有写完,或许是意识到卢波·门德斯的故事占据了太多篇幅,最终教授在最后一页上草草写下“传记不是神话故事”就扔在那里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将这部未完之作打包放入行囊之中,这样的作品还没问世就遭遇了腰斩实属不易,之后找个机会给它出版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再接着仔细寻找一些卢西安的日程安排,在资料中有没有他的私人行程和手记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放下书稿,轻出一口气,论文并没有完全解开迷惑。我把视线投向保险柜,希望它能给我们更多答案。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过去半蹲下,确认保险柜的款式,轻轻敲两下,“看来要碰碰运气了。或者雨果先生有些什么粗暴的办法?”
<[KP]Ga酱> 另一部稿头并没有花费太多的笔墨在卢波身上,而是把重点拉回到了费南多神父的传奇一生,书中写道,“费南多神父赫赫之名并非无源之水无本之末,而是有切实的圣迹支持。尽管当场目击过费南多神父奇迹的人何止千百人,但费南多神父本人从未承认过任何一次奇迹,而是简单地将它们称为‘天主的恩典’。甚至在一次战斗中,游击队袭击营地,流弹击中了神父的腹部。开枪者吓得慌忙跪下,祈求神父的宽恕,神父却只是对他一笑,将衣服拉开,示意自己并没有受伤。”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粗暴的方式?到街上买个锯子来把它锯开?”我舔了舔嘴唇,“或者去情报贩子那买些强酸,把锁头融了?”
<[KP]Ga酱> 保险柜是四位密码的款式,通常人们会把它设为自己或妻子、家人的生日,尽管你们无法得知卢西安教授的个人关系,但一年仅有365天,全都尝试一遍大约只需要4个小时。
<[咔叽]耶利米·怀特> 再接着仔细寻找一些卢西安的日程安排,在资料中有没有他的私人行程和手记
<[KP]Ga酱> 加尔文从书桌下方的挂钩上摘下了一把古铜色的钥匙,钥匙边缘磨损得厉害,看上去倒是经常使用。虽然有些保险柜会设计成需要密码和钥匙同时吻合才能打开,但这还是值得一试。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情报贩子,说的是巴萨迪佐吗?”我有些失笑,又重新收敛神情,思索着卢西恩教授会选择什么数字。我想到他说过,想要继续西班牙翻译……那本西班牙圣经出版的年份会是答案吗?我尝试一下1844,盼望卢西恩对我主有足够的虔诚。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拿着钥匙去保险柜边,试着对一下锁眼
<[KP]Ga酱> 如果卢西恩教授足够虔诚的话,他肯定会选择重修圣经的年份吧。你试了试密码,看来1844并不是正确的答案。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起身给加尔文兄弟让开,以便他有足够的空间施展。
<[KP]Ga酱> 而另一边,加尔文却发现,这把钥匙似乎比保险箱锁孔要小一些……不过屋里好像没看到什么其他的锁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奇怪,不是配这个柜子的。”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退开一步,问波尔本蒙席,“能查到教授的其他亲属信息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也许是保险柜里还有个上锁的箱子。”我又凑上去,在其他人讨论的时候试试1573。聊胜于无吧!
<[KP]Ga酱> “查是能查,只是不知道档案馆这么晚还有没有值班。或者我们也可以找人把它搬走,明天上午让警察局的人对着试密码。”
<[KP]Ga酱> 锁头纹丝未动,如果波尔本蒙席不在这里的话,或许你们还可以试试细铁丝。只不过不知道有没有人会这门手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试图翻阅卢西安的笔记本和表格,上面会记重要日期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波尔本蒙席,你能去拍个电报问问你熟悉的警察,能否查到教授的信息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尝试把他支开。
<[KP]Ga酱> “电报……倒是可以,只是可能有些远。我尽量……”他看了看表,“我尽量在一个小时内回来,希望警察中有会操作机器的人。”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辛苦了,路上注意安全。”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开始胡乱扭动转盘了,1499,1519。那么多和费南多神父有关联的日期总得对上一个吧。
<[KP]Ga酱> 你们一边做出对着保险箱长吁短叹的神情,一边看着波尔本蒙席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门,想必这段时间对于他也算是场难得的磨炼。耶利米从桌子上摸出刚才翻出的日志,试图从上面找出一些灵感,不过今年的日志刚写了一半,上面并没有出现重要日子的标志。
<[KP]Ga酱> ……但这并不意味着一无所获。至少你们知道那个日子不在春夏,可选选项瞬间少了一半。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那我见波尔本蒙席走了,掏出两根细铁丝,耳朵贴在保险箱上,一边转动一边聆听锁头的声音变化。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把现在的日期往前推三个月,试试是否会是卢西恩教授借阅书籍的那日。
<[咔叽]耶利米·怀特> 放下了没什么信息的日程本,来到了保险箱跟前开始了漫无边际的穷举法
<[KP]Ga酱> 锁头在你耳边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耶利米则继续翻动着那本日志。你发现卢西安教授比你们想象中更加擅长交际,他经常出没于社交酒会,也有不少至交好友,而那间凯伦斯特珍奇古玩也占据了日志不小的篇幅。
<[KP]Ga酱> 每过24天,教授就会前往那家古玩店“会友”。日志上没有记载店内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会友前一天,伊比利奥神父总会前来拜访。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随手拨动数字转盘,给同伴们制造一些噪音。也许是卢西恩教授给巴萨迪佐签字的那天?我的思绪完全放飞,回忆那本小本子上卢西恩签字是是否有落款日期。
<[KP]Ga酱> 密码盘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你们的指尖划来划去,而这个时候似乎也只能再继续拜读一下教授的遗作了。与其说费南多神父传是一本传记,它更像是一本神话集,或是新时代的圣经。神父本人极其谦逊与不引人注目的态度与他所行的奇迹和数目庞大的追随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KP]Ga酱> 这不禁让人产生了几分联想,是什么让费南多神父,以及他身后的费南多神父修士会,如此避讳将自己显露人前呢?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左思右想,决定将这本书当成神话小说来卖,其中的内容之离奇诡秘,作为一名虔诚的教徒完全不能将其作为更严肃的读物来接受
<[KP]Ga酱> 保险柜那边传来咔哒一声轻响,看来两个小时只是理论最大时间,而本杰明才试了不到20分钟,连波尔本蒙席都还没赶回来。最后的数字定格在0820,这会是他的生日吗?或是某个纪念日?也许你们永远都无法知晓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低声念诵圣母之名,连忙招呼其他几位一起来看保险柜里面的内容。
<[咔叽]耶利米·怀特> 放弃了自己出书赚钱的空想,凑过去看看保险柜里装着什么宝贵的物品
<[KP]Ga酱> 保险柜里放着几本保存状况十分完好,但一看就已有很长时间历史的古董;一些政府发行的债券和细金条;一个用铅封死再加蜡密封的带锁盒子;一个玻璃盒子,里面的黑天鹅垫上摆着一颗红宝石。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上帝保佑。”我习惯性的赞美上帝,也凑上去检查箱中之物。“本杰明兄弟真是灵感过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看到那个盒子,我想起刚才那把钥匙,拿出来对这个锁孔比划一下
<[咔叽]耶利米·怀特> 先不打开那个玻璃盒子,观察这块红宝石有何奇异之处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小心地拿出古董,检查一番它们是什么年代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怎么猜出来的?”我有些讶异,这个数字有特殊含义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随手拨弄。”我苦笑着回答,“可能真的是谁的生日……或者忌日。不过那也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了。”也许一会可以重新翻看一下教授的论文寻找答案。
<[KP]Ga酱> 手电筒的光映得红宝石好像如同血珠一般微微流动,它确实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宝物,但是望着它却让人生出一种避讳的想法。古董大部分都是书,有些印着费南多修士会的藏书章,还有一些则是古画,描绘了费南多神父那高大伟岸的形象。
<[咔叽]耶利米·怀特> “也许是本杰明兄弟的虔诚修行有感于心,也许回去之后我们都应该试试本杰明兄弟的修行方法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小心翼翼地放下那块玻璃盒子,谨慎地翻看起了古书,在这其中搜寻和费南多卢波有关的信息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从雨果和耶利米手上分一本修士会的书籍一起翻阅起来。找寻关于费南多神父的点点滴滴记载。
<[KP]Ga酱> 借着手电筒的光,你们小心地翻开纸页,一窥上面那些古老的笔迹。最上面的一本是《迪亚哥爵士航海日志》,从抄录日期上来看,它应该成书于迪亚哥爵士因歇斯底里病逝后不久。
<[KP]Ga酱> 在日志里绝大部分都记载着当日风向、海况、通关情况等无关紧要的地理志,显然迪亚哥爵士曾立志成为一名水文学家。日志的后半部分充满了对于费南多神父的不满,以及对于他古怪行为的不解。尤其令人注意的部分在日志的最后几页,那时神父已经去世两年,日志对于他的评断也逐渐从厌恶转向怀念。
<[KP]Ga酱> 那天,伊比利奥神父邀请迪亚哥爵士出海,去岛屿上散心。费南多修士会在岛上建起了一间修道院,但是正如神父的其他举动一样,修道院的存在并未声张,只有极少数人知晓。
<[KP]Ga酱> 爵士出发前在日志中戏言,与其说是修道院,恐怕早已荒废成海盗窟了。不过自从费南多神父死后,岛屿周围就再鲜少有海盗出没,当地人称赞神父的美名,而爵士只觉得是海盗们换了个巢穴。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日志中提到的岛,是松树岛吗?
<[KP]Ga酱> 日志的后半部分却笔迹缭乱,抄写员试图还原爵士所写的内容,不过他看上去也很困惑。你们从笔迹中辨认出“大钟”“弃尸坑”“库柯”之类的字样,原文则不得而知了。在那之后爵士就染上了歇斯底里症,不出半月就去世了。
<[KP]Ga酱> 从日志上记载的目的地经纬度来看,那座岛就是松树岛。伊比利奥神父把他带到了岛的东南岸,那里有什么呢?恐怕没有人知道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如果日志上所载为实,那费南多的秘密修道院,可能曾为海盗盘踞的所在,就在我们要去的目的地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库柯是本地传说中类似吸血鬼的怪物,大钟又是什么?
<[咔叽]耶利米·怀特> 怀着异常沉重的心情记下这几个名词,回忆一番在自己的所学中有什么和大钟相关的典故
<[KP]Ga酱> 另一本书并不是来自于古巴,而是西班牙的友人远渡重洋寄来的,里面还夹了一张贺卡。这本小书是宗教裁判所一位狱卒写下的日记,恐怕仅此一份,没有抄本。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大钟……我回忆着之前是否在修士会或者哈瓦那其他所在注意到。原本在贫民窟的时候,有远远听到钟声传来,会是这个吗?
<[KP]Ga酱> 卢波看上去很喜欢与人攀谈,而且他对于拷打确实毫不在意。无论受到多重的伤,等他重新出现时伤口就会痊愈。时间长了,狱卒大多偷偷向他讨教。
<[KP]Ga酱> 不过,向卢波讨教是有代价的。他不会直接吐露自己的秘法,而是为请教的人指出一条道路,引他们到光明派去。即便有些狱卒反悔,向当局举报,卢波对此也毫不在意。与其说是他在为人指路,倒不如说是他在给光明派添些麻烦。
<[KP]Ga酱> 而一切都在卢波被关入水牢后结束了。
<[KP]Ga酱> 原文中写“水牢如同为打下地狱的魔鬼订制。卢波被装入铅笼,沉入水底。水牢的门用熔化的锡封死,再用两层铁板加固。即便在一年之后,水牢仍会在半夜发出哀嚎与狂啸。”
<[KP]Ga酱> 狱卒年老时曾经回到水牢旧址去查看,那时水牢的牢门仍然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但是再没有声响从里面传来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说法有些许奇怪……我仔细确认着日记内容。上面是否有记载什么时候水牢的声响停止了?
<[KP]Ga酱> 水牢并不经常发出声响,而在一年之后,狱卒调离原岗,就没有再记述卢波相关的话题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对照着去看古籍和卢西恩的论文,在卢波被关进后的那段时间费南多的经历。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也再翻看一番,看看卢波和费南多有什么惧怕的事物
<[KP]Ga酱> 费南多在卢波被关入水牢后半年离开西班牙,所带随从唯有长期跟随他的伊比利奥神父。伊比利奥神父与费南多几乎同岁,但长期跟随其后,面相较他更为年轻。
<[KP]Ga酱> 至于惧怕的事物,巧合的是,卢波与后来的费南多神父都曾经自称“天主之仆”。卢波以此表明自己终将跻身天主的行列,费南多则以此谦卑自称,将自己周身的奇迹均依托给天主之名。
<[KP]Ga酱> 除此之外,那些古画倒是主题十分统一,画上都是费南多神父,在不同的场景接见不同的人。画上的费南多尽管须发皆白,但看上去至多只到中年,而且每张画上年龄相差无几。
<[KP]Ga酱> 而画作上的签名,则与你们此前在巨画上所看到的十分相似。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确认下画像上费南多神父的装扮,有任何反复出现的服装或者饰品吗?
<[KP]Ga酱> 神父每张画像上的装扮都十分相仿,与你们在后世费南多神父修士会所看到的那种洁白质朴的修士服装扮相一致。服装上几乎没有任何饰品,看上去做工也并不精致。与费南多神父的行事方式一样,他的着装也展现了他过度自谦的一面。
<[KP]Ga酱> 即便考虑基督教所倡导的谦和神贫等思想,费南多神父的自谦无疑也是做得有些刻意了。自谦其实可以理解为刻意放低身份以与他人保持一致,而谦逊到如此地步,要么就是当事人认为自己的身份高高在上到与周围人有着巨大到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鸿沟,要么就是当事人恐惧他人对自己秘密的窥探,要么是这两种矛盾的心态兼而有之。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何等谦虚。”我的手指虚虚划过画像上的费南多,“是因为已经以天主之仆而非凡人自居,再不把与羊群为伍吗?还是因为恐惧怀揣着的秘密被发现呢…又或者兼而有之,又自傲又恐惧?”
<[KP]Ga酱> 你们聚集在保险柜前,研究着里面的古书和画作,费南多神父的形象逐渐在你们心中成形。他表面上谨小慎微,私下却自由肆意;他自称是古巴人民的保护者,实际上却总是援助西班牙侵略军;他高喊着天主的名号,但实际上却并未给予所有圣经篇章以平等的尊重。他的形象是崩裂的,无法自圆其说的,但这并不是源于他人观察的偏差,而是他自身天然如此……
<[KP]Ga酱> 一阵冷风吹过,手电筒的光闪了闪,提醒你们已经在此处逗留了许久,明日还有要事需要处理。本杰明刚要站起身,活动一些腿脚,却感觉有些不对,这间办公室中,站着五个人。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缓慢抬起头,某种寒意从后背窜了上来。我移动手电筒,对准那第五个人……
<[KP]Ga酱> 你低下头,地面上略微有几点尘灰,你所立之处,正是卢西安教授那疑点重重的自杀发生之处。而你的手臂还未转过,就感觉一记重击从背后传来。
<[咔叽]耶利米·怀特> 被本杰明的动作所吸引,顺着他一同看了过去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听到响声,也朝着那个方向猛的转头,同时按住手枪!
<[KP]Ga酱> 钝痛沿着胸部扩散,然后爆发成一阵灼烧般的苦痛。肋骨齐根折断,从胸前向外支出,鲜血沿着隆起的胸口喷涌而出。
<[KP]Ga酱> 你们同时转过头去,本杰明仿佛以慢动作向后仰倒,重重地跌在地上——他的身后空无一人。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本杰明兄弟?你怎么了?”我放下手中的书,过去查看他的情况。
<[咔叽]耶利米·怀特> “本杰明兄弟——”大叫着急忙往本杰明身边赶过去,试图抢救他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库柯……”我艰难蠕动嘴唇,吐露出那个单词。
<[KP]Ga酱> 那股腥臭味萦绕不去,如同在嘲笑着你们的努力,猛虎回到了他的巢穴,毫不犹豫地对毫无防备的猎物亮出爪牙。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意志从我的脑中流失,我感觉身体再不受控制。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急忙对本杰明进行一个简单粗暴的抢救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至少先稳住体征
<[咔叽]耶利米·怀特> 发现我在这里手忙脚乱帮不上忙,我急忙出去喊波尔本蒙席去叫医生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赶紧拿出酒精和纱布帮助他们处理伤口,“怪物……是那个怪物!”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帕特里克神父拿出了那正适用于各种因急就简条件的蒙古医术
<[KP]Ga酱> 你们勉强止住了喷涌而出的血液,那一击如同刀子般切碎了途径所有的血肉,即便是链锯也无法产生这样的伤口。而此时,你们感觉身后似乎有什么人站在那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你们。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圣母在上,得亏我是昏迷中接受加尔文兄弟的救治——我还记得上一个经他之手的尸体经历了什么样的对待。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冲出办公室的时候有受到什么阻拦吗?
<[KP]Ga酱> 侥幸,仅仅是侥幸。本杰明刚好站起身来,使得创口向下挪了一英寸,否则伤口将直贯心脏。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疼痛重新把我拉回人世,看来还尚未轮到我蒙召侍奉我主与圣母。
<[KP]Ga酱> 耶利米在走廊中奔跑着,一个小时已过,波尔本蒙席随时可能回来,但是现在你还没有看到他的踪迹。警察都集中在大学出入口,距离这里有十分钟路程——
<[KP]Ga酱> 本杰明睁开双眼,面前是加尔文兄弟关切的脸庞,而在他身后,一个身影正高高扬起手掌。
<[咔叽]耶利米·怀特> “医生!这里需要医生!本杰明兄弟受了重伤!”一边跑一边高声呼喊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们要赶紧带伤员离开这里!”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小心身后……”我努力挣扎着嘶吼。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把灌了铅的手抬起,指向加尔文的身后。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科尔文的话让我心里一紧,我本能地用手杖沿腋下空当往后一顶,然后身体尽可能偏开
<[KP]Ga酱> 加尔文的手杖碰到了什么东西而折断了,你借势向旁边一滚,身后依旧空无一物——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里有东西,我们得离开这个房间”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拿着电筒到处乱照,照每一个人身后人空当
<[KP]Ga酱> 而在旁边雨果很确信自己看到了一个身披黑袍的身影,身材较你们稍高。他转瞬即逝,就像是树影拂过,如同有形的幻觉。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勉强扶着桌子站起来,每走一步都感觉血沫顺着气管往上涌。我抓着古籍和画像往外面一瘸一拐走去。只是我怀疑,房间与墙壁真的可以阻拦它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加尔文兄弟,你说的没错……”我脊背发凉,连忙从腋下托起本杰明,“我们要赶紧带他去医院,离开这里!”
<[KP]Ga酱> 砰!就在你们的面前,房门发出一声钝响关上了。耶利米的声音逐渐远去,这里只剩下你们三个。
<[KP]Ga酱> ……至少看上去如此。
<[KP]Ga酱> 风发出低沉的呜呜声,窗户没有开,但是一股冷风却在你们身边环绕着,吹起了纸页和书稿……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屋子里有灯吗?现在顾不得隐匿了,我们需要照明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们还能坚持多久,破解方法又在何处?“魔鬼,露出你的真面目!”我举着玫瑰念珠胡乱在房间里挥舞,一边伸手去抓那些书稿。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没有稳定光源我们连袭击者都看不见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如果不行,我就要从办公桌上用比较不重要的纸张做成简易火把
<[KP]Ga酱> 你们一拳砸在墙上,电灯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不情愿地亮了起来。屋内依旧只有你们三人,屋门就在身后,没有上锁,但是在转身的瞬间会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们背靠背走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雨果扶着伤员在前面看路,我从办公室里随便找个武器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们靠背部的感觉离开这里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如果它一定要从背后袭击的话
<[KP]Ga酱> 你靠着雨果的后背,雨果也靠着你的。你听到雨果摸索着门把手的声音,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它只能从后背袭击吗?我和加尔文、雨果紧贴着背,努力把手伸向那被铅封住的盒子和红宝石,准备把它们一并带走。
<[KP]Ga酱> 而就在加尔文视线注视着的方向,房屋的中间,一袭黑影无声地出现。他那苍白的手指从衣袖下伸出,缓缓指向你的鼻尖……
<[KP]Ga酱> 咔哒——
<[KP]Ga酱> 门打开了,雨果的身体向前倾去,加尔文也随着向后一仰,险些跌倒。那感觉就像是被塔吊蹭了一下,但如果没向后仰,这根手指将直接戳进你的脑子里。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差点叫出声
<[KP]Ga酱> 鲜血从你的鼻子里涌出,你感觉鼻尖的部分可能不见了,而耶利米和波尔本蒙席的声音正从楼下传来,听上去他们正在努力爬楼梯。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快走!”我一把背起本杰明,身上冷汗直流,就着月光看见了这一幕不由得汗毛直立,“加尔文兄弟……你……”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抱紧怀里的零碎不敢拉下,以后这个房间我是再也不敢踏进半步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忍痛朝前乱挥那把只剩半截的手杖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保留后退的姿势跟着雨果他们离开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靠着墙大喊,“耶利米,波尔本!”
<[咔叽]耶利米·怀特> 隐约听到了本杰明的声音,爬楼的力气瞬间就更足了,卖力地拉着波尔本蒙席一起飞快地赶过去
<[KP]Ga酱> “你们没事吧?”波尔本蒙席大声吼叫道,不顾身体的疼痛奋力向上迈着步子,手里还拿着一把不知从哪里要来的警用手枪。
<[咔叽]耶利米·怀特> 眼前的景象让我震惊不已,只好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怎么回事?”
<[KP]Ga酱> 在你们以奇怪的姿势向前狂奔的时候,加尔文透过沾了血而一片鲜红的视野,似乎看到一个人影从房间中迈出步来。
<[KP]Ga酱> 他站在那里,端详着你们,就像是猛虎好奇地嗅闻掉进笼子里的小鸡。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和刚才那个影子,形态相似吗?
<[KP]Ga酱> 而当耶利米冲上来,看见到处都是血的走廊时,在卢西安教授办公室的门口,只是斜靠着一杆被清洁工留下的拖把罢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本杰明兄弟受了重伤,加尔文兄弟也被那玩意儿所……”我的尾音飘洒在深夜里,更加急促的叹息,“上帝啊,我无法理解那到底是些什么……总而言之,我们要带两位兄弟去医院!”
主题: Re: 【COC7th】天主之仆
作者: Ga酱2023-05-28, 周日 01:09:40
9. 荣耀归于天主
<[KP]Ga酱> 灯熄灭了,你仰躺在床上,坚信自己已经完成所要做的一切,接下来的一切只需要交与天主。
<[KP]Ga酱> 房间里十分安全,而就算你有个万一,你也已经把一切都记在了笔记本里。毫无疑问,你是好几个世纪以来第一个面对那个怪物而能活着回来的人。一想到这里,你就感觉心脏砰砰直跳。幸好你通知了梵蒂冈,要他们再派人来,明天早上,你就可以把这个消息传出去。教会和现代通讯系统将教导恶魔,真理要用什么来书写……
<[KP]Ga酱> 你闭上了眼睛,深深吸进一口气,试图让心跳平息下来。没事的……那个怪物追不到这里……一切都没事了……
<[KP]Ga酱> 而当你睁开眼睛时,伊比利奥那双神情淡漠总是紧皱着的眼睛对上了你,然后是一股剧痛……仿佛有一道闪电穿过了你的脑海,在那一瞬间,一切都穿在了一起。卢波的死、藏骸所、海边的钟、“惊骇而死的爵士”……
<[KP]Ga酱> 真理现在了你的眼前,下一个瞬间,天主的光辉笼罩了你——
<[KP]Ga酱> 本杰明激烈地咳嗽着从病床上醒了过来,你的胸口缠满了绷带,而你的头痛得好像被打爆的不是你的肺而是你的脑子。
<[KP]Ga酱> 幻象从你的眼前优哉游哉地溜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刚刚升起的太阳将光辉洒在你的脚上。
<[KP]Ga酱> ……以及你的教友关心的视线。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看到了……”我捂着头呻吟着,看向周围的教友们,当然还有雨果先生。
<[咔叽]耶利米·怀特> 看看现在的时间,同时判断一下本杰明的神智是否还清晰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老兄,你还好吗?”我揉揉眼睛,凑过去担忧的望着他。
<[咔叽]耶利米·怀特> “上帝啊,你可终于醒了……这一夜可真难熬,我担心你直接晕死过去……一觉醒来后什么都结束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看到什么?”我随口应和,并不太相信他真的醒了,担心着码头那边的情况
<[KP]Ga酱> 结束的不仅是睡眠,还有三根现在正躺在标本室里的肋骨。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努力在脑海中回忆着经文,确认魔鬼没有在我大脑中挖走神智。“我在幻象中看到了我主的指印……伊比利奥的眼睛,还有…”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磕磕绊绊说着之前勉强看到的内容。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一定是主给我们的提示。”我用肯定的语气说着。“我们得去找伊比利奥……不,松树岛现在怎么样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些幻象有些过于离奇了……”还有些不可置信,不过话锋一转又担心起了本杰明的身体,“本杰明兄弟,你的身体还能继续走动吗?”
<[KP]Ga酱> 病房旁边的座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现在时针还有一点就要指向六了。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只是我主给我的一个历练,不克服这小小的问题我又如何传播福音。”我捂着伤口处勉强爬下床。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走了……本杰明兄弟,你先在这里安心休息一阵子。”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很典型的谵妄状态,伊比利奥的眼睛和海边的钟,受惊而死的爵士,这几件事在梦里形成了逻辑关系,只是他醒来以后多半也会觉得荒谬,不过我还是试图联想一下他是用什么把它们关联起来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小心翼翼地扶着本杰明奔驰而去,“时间快要来不及了!既然本杰明兄弟也想参与进来,这样让他待在病房无异于一种恐怖的酷刑!”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也顿时感觉我的脑袋里塞满了清晨的稻草,满是晃动时产生的窸窣杂音。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的脑中空空如也,不知为何把伊比利奥和美杜莎联想起来,我决定接下来一段时间里都放弃和人对视
<[KP]Ga酱> 你们感觉脑海中的疑问越来越多,但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因此你们只得连拉带拽地向外跑去,拦上了你们所能叫到的最近的车,要它赶快前往码头。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强忍着头痛,和其他人确认,“瓦德兹蒙席的笔记还在吗?我想我们过去的路上还能抽空看一眼。”
<[咔叽]耶利米·怀特> 手忙脚乱地翻出瓦德兹的笔记本,在这段颠簸的路途上和同伴分享
<[KP]Ga酱> 你们头昏脑涨地翻动着笔记本,感觉眼前的文字没有几句钻进了自己的脑子里。出租车司机好奇地回头望向你们,“你们这么着急去码头做什么?今天早上也没有船要出海呀?”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看日出吧。”我苦中作乐,“你听说过松树岛上的钟声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支支吾吾,“去看看海……今天没有船出海吗?我还以为有些年轻人会赶在今天……”我不太说下去,感觉我们这帮说英语的外国人实在身份有些明显。
<[咔叽]耶利米·怀特> 停下了机械地翻动纸张的动作,“什么?我听说之前是有人要出海做些什么的……难道是我们这边打听到的消息有误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略有些神经质地抚摸着伊比利奥给我的马克思主义圣经的封皮,勉强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KP]Ga酱> “出海做什么?”司机看起来像是美国人,或许这是他能在市中心跑出租的资本之一,“还真有人会到松树岛上去吗?我听说住在那里的都是有钱人。”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您没接到过去松树岛的客人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有钱人住在那里,他们也得坐船来哈瓦那吧”
<[KP]Ga酱> “我猜他们肯定都有自己的豪车和游艇,不会坐我们这种人的小车。”他自嘲地笑了笑,“你们在岛上有朋友?”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会吧,一些年轻、冲动的学生。只要他们想,有钱人的高档住宅也有的是办法闯入。”我捏捏鼻梁,试图缓解头痛。“您知道松树岛上还有些什么吗?比如藏骸所之类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们正要往那边去呢,请问你知道松树岛上有什么比较有名的建筑或者什么风土人情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比起朋友……我们更像是一些不请自来的观光客?”
<[KP]Ga酱> “我也只是听说,大家对于那里还挺好奇的,但是没有多少人真去过。”他猛地一打方向盘,“今天好像路畅通了不少,也没有学生游行了,说不定他们终于放弃了。”
<[KP]Ga酱> “对了,你们听没听说,他们在岛上建了一座仿欧洲中世纪的德古拉古堡?”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们,是说那些住在岛上的‘有钱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听说过那是什么年代建的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这听着好亵渎。”我可听不得这词,“松树岛不应该是费南多神父的长眠之地吗,我以为他们对待那里会更虔诚些,拿钱去修缮下修士会之类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倒是头一次听说。”摸摸下巴,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司机所说的八卦上,“那这所古堡又有什么作用呢?单纯的只是有钱人为了炫耀玩个大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位司机说他没见过来往于松树岛的人,但是,如果真的在上面建了这种建筑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大量的人工与材料运输,都是不可免的
<[KP]Ga酱> “啊?费南多神父长眠在那?我听说他还算是个挺有名的人,不过我猜这就是有钱人玩的一点小兴致吧,肯定不是什么古迹。他们以为自己是什么,吸血鬼吗?哈哈哈哈,他们要真是吸血鬼岛上也没有其他人给他们吸,说不定他们要饿死。”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松树岛如此荒凉的吗?那为什么那群学生这么关注那里?”
<[KP]Ga酱> “我也不知道,就让那些有钱人盖着小别墅住在那里不好吗?”司机抬头张望了一下,“前面怎么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抬眼看过去,前方的道路出现了什么情况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顺着司机的视线朝前张望
<[KP]Ga酱> 你们抵达了码头,这里有好几十个学生,看起来群情激奋,巴萨迪佐先生和伊比利奥兄弟正在安排他们上登陆艇。两艘登陆艇已经向着海面上出发,而第三艘登陆艇正在安装艇首重机枪的子弹链。
<[KP]Ga酱> 你们能依稀听到学生们大叫,“虽然政府的走狗非法拘押了安东尼奥,但是他的精神已经与我们同在!”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看,还是有人一起来看日出的。”我点头。
<[KP]Ga酱> “这里好像不太妙啊……”司机把车挂上了倒挡,“我要走了,趁着那帮恐怖分子还没注意到我们!”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可一点都不让人幸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他们可真有精神啊。”擦了下突然冒出来的冷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等等,我好像在那里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请等一下,让我下去看看?”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等等,先把我们放下去!”我把车费拍给司机,试图少走几步路。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等等,我们真的能阻止他们吗?我认为现在应该立即通知我国驻军!”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记得昨天我们在那家酒吧遇到的事情吗?”我小声对雨果说
<[KP]Ga酱> “啊?你们下去干什么,那可是恐怖分子啊!”话虽如此,为了赶快逃离现场,司机并没有多费什么口舌。在急急忙忙地把你们扔下去之后,他连车门都没关就一溜烟地开走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你觉得,驻军能解决那个人?”我望了望巴萨迪佐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觉得,我们一定解决不了那个人……虽然不能这么说,但你们对现在的解决方案有头绪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美军要是有用,当初瓦德兹就不会给梵蒂冈拍电报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有些烦躁的摸出一根烟,也不管什么戒律了,直接当着教士们的面抽起忧郁的华子。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开始寻找那艘出卖我们的签名和灵魂换来的船。
<[KP]Ga酱> 在你们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时,巴萨迪佐先生从船边向着你们挥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是的,阿尔布莱希特先生,但是,事到如今”
<[咔叽]耶利米·怀特> “好吧好吧……现在去通知美军也已经来不及了,还是先上船吧……之后再去思考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只能听从主的指引了,昨晚上遇到的事情,恐怕还会发生。您……您自己决定听从哪边的愿望吧”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呼。”我深吸一口气,“行吧,至少希望我们面对的敌人可以用子弹击败。”
<[咔叽]耶利米·怀特> 叹了口气直接往巴萨迪佐先生那边走过去,“先生,我们之前提到的船就在这里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有点发抖,但名字已经签下,我没有回头路了
<[KP]Ga酱> 巴萨迪佐先生大大咧咧地搂住怀特的肩膀,对着那帮愤怒的学生说,“喔对了,既然我免费赠送了四箱机枪的子弹,你们得顺便帮我捎四个人去他们该去的地方,没问题吧?”
<[KP]Ga酱> 学生们对你们怒目而视,显然他们有些人已经认出来你们是教会的牧师,站在当局的一方,与他们立场迥异。
<[KP]Ga酱> 但是巴萨迪佐先生是他们最大的倚靠和火力供应,他们没有办法违抗他的命令,只好把愤怒局限在表情上。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厚着脸皮对着巴萨迪佐先生行了一礼,“感谢您还挂念着我们之前的交易……不过似乎这同行的旅客有些忿忿不平。”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那我避开人群,十万火急的拨通了军队联系人的电话,“松树岛港口聚集了许多学生,他们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请求支援。”
<[KP]Ga酱> “我们的交易里可没说同行的旅客不能忿忿不平。”他挥了挥手,“放心,人人有份,大家都能去。”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站在学生面前为我的同伴吸引注意力,让他们能不去注意其他人的动向
<[KP]Ga酱> “您好,这里是美国海军行动处,请问您是?”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我就放心了。”继续和他打哈哈,说些乱七八糟的应酬话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自报家门,“美军中尉阿尔布莱希特!”然后简要的的说了我受军方和外交部联合指派来到哈瓦那的相关事宜。
<[KP]Ga酱> “请提供您的具体部队和番号,您现在是在外休假吗?对方有多少学生?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指?”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么我简要地写一下信留在电话亭里,想必雨果的同伴能找到它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时间来不及了,总之现场有近百人,我们在码头,马上要潜入松树岛,请转告科利斯少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们将往松树岛寻找费南多遗骨,伊比利奥神父在此安排学生上船,疑为煽动者,目的不明。”我犹豫了一下,又写道“可搜索岛上古堡,可能有邪恶祭祀行为。”
<[KP]Ga酱> “好吧,请稍等,少将今天去参加海军演习,我们会为他留一张字条。”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他们的一共有至少四台重机枪以及充足的弹药,请一定要马上转告!”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把电话交给加尔文。
<[KP]Ga酱> “重机枪?他们从哪搞到的重机枪?喂,喂?呃,有人知道少将的秘书在哪里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抓过电话重新拨动转盘,发给领事馆。
<[KP]Ga酱> “弹药装好了!可以上船了!”伊比利奥兄弟向你们大声招呼着。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在下是封圣调查小组的本杰明。你们现在有任何负责人可以接电话吗?”
<[KP]Ga酱> “排好队,不要着急,上船前在本子上签字,然后把笔传给下一个人。”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只好先行上船,等待上船的途中我观察每一个人是否都签上了名字
<[KP]Ga酱> “您好,这里是美国大使馆,大使今日陪同主教前往海军演习观礼……喂?”
<[KP]Ga酱> 学生们看上去对于签字并不抵触,很快,笔就传到了你们手中。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看在梵蒂冈的份上,如果不想把外交事件扩大请务必联系他们!我们决定前往松树岛一趟,现在正在码头。这里现场情况混乱,学生们带着重武器坐船出发。你们赶紧派人准备船支过来巡逻。费南多的骸骨就在松树岛,我们也无论如何需要前去哪里继续封圣调查。如果后续我们遭遇不测蒙主感召,请让他们小心修士会的伊比利奥神父……此人身份大有问题!”
<[KP]Ga酱> 伊比利奥露出了一个刺眼的微笑,像是一条甩着尾巴的响尾蛇。
<[KP]Ga酱> “是时候上路了,签下你们的名字吧。”
<[咔叽]耶利米·怀特> “请问这个签名有什么意义?不签可以吗?”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他们在哪里海军演习?直接开船过来!”我简直要咆哮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们已经在巴萨迪佐那里签过名了。”
<[KP]Ga酱> “再多签一次又有何不可?”他把本子转过来,那是一本哈瓦那大学登记簿,“还是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依旧心存疑虑?”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什么能够定义我们呢?”我上前和他交谈,试图争取时间,“你给我的书,我已经看完了。看来……已经等不到下一次向你换新书了。”
<[KP]Ga酱> “如果你站在我的位置,你就会明白。”
<[KP]Ga酱> “自由奔放,超越善恶,定义本身就是不必要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真抱歉,我的手在昨天受了些伤,突然感觉握笔十分疼痛,无论如何也写不出什么字来。”我随意找了个一听就是胡编乱造的借口拒绝了签名
<[KP]Ga酱> 他站在船舷边上,高声喊道,“开船!冲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因为是你递来的,总让人难免有疑虑,伊比利奥,你到底想拿这些学生们做什么?”我看了看巴萨迪佐,我们的船票是从他那里取得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把电话听筒扔下来,转身过去,“这里还有一个想要签字的!”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那么名字是什么,也无所谓吧?”
<[KP]Ga酱> 巴萨迪佐先生站在一边,对着加尔文微微笑了一下,把手上的绳结扔到一边。
<[KP]Ga酱> 下一秒,你们就被拖进了又咸又冷的海水里!
<[KP]Ga酱> 不知什么时候你们的脚踝上被套上了绳套,伊比利奥半跪在船尾,看着你们在马达的余波里沉沉浮浮。
<[KP]Ga酱> “看来我们的牧师大人们要稍微接受一点革命的洗礼了!”学生们跟着伊比利奥的声音哄笑了起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在海水里没法回应,只能拼命争扎出水面
<[咔叽]耶利米·怀特> 淡定地在水里浮浮沉沉,只觉得今天的风声有些喧嚣,时不时观察海里在身旁游行的鱼虾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心里不由浮起一种隐约的念头,这些人必定会遭遇主的磨难,只是磨难不在此时
<[KP]Ga酱> 你们被绳子拽出海边,然后再被重重地拍回水里,咸涩的水呛进了你的鼻孔,让你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还好,大约十分钟之后,有几名学生动了恻隐之心,他们把你们从海里湿漉漉地捞了出来,用随身手帕擦了擦你们满是鼻涕眼泪的口鼻。
<[KP]Ga酱> 伊比利奥则斜靠在船边,冷眼看着这一切。
<[咔叽]耶利米·怀特> 对那几名学生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爬起来拧了拧吸满了海水的袍子,这才画了个十字,“虽然我们的思想和信念不同,但还是希望你们最终都能得偿所愿。”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哆嗦着拧了下衣服上的水,一边把嘴里苦涩的海水吐出来。“我上次就尝过了……修士会用海水漱口,我现在倒比他们更进一步。”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看向伊比利奥,“安东尼呢?这么大的日子他怎么不在?我不认为他会袖手旁观。”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为自己刚才的念头忏悔,无论如何,这些被欺骗的学生并不是动手的人
<[KP]Ga酱> “正是因为你们所告的密,安东尼奥被政府以违规携带爆炸品的莫须有罪名抓走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面色不快的拧干衣服,冷冷地看着他们。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放弃了继续套情报,看向了平静的海面,今天的天气真不错,海风也很温暖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倒不觉得这是个莫须有的罪名。”我看向他们的重武器。
<[KP]Ga酱> “不过或许我们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坦诚相告。”伊比利奥拍了拍脚边的弹药箱,“知道吗?在见到你们第一面时,我就有一种预感,比起瓦德兹蒙席,你们更和我合得来。”
<[KP]Ga酱>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啊,禁忌,对于禁忌之物的渴求,正是将我们引领向正途的光辉。或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我们才会在同一条船上相遇。”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何出此言,是因为你们也把瓦德兹蒙席扔进海里了吗?还是我们从怪物口中死里逃生?”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连忙推辞,甚至感觉这家伙精神有些不正常,“……说不定只是一种错觉,这世上的很多事有时候都不过是一时冲动的情感所引起的。”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瓦德兹蒙席没有对禁忌的渴望。我很想说我们也没有。我只是想要探寻真相。”
<[KP]Ga酱> “谁又能说真相不是禁忌的一部分呢?”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瓦德兹蒙席他……”我闭了闭眼,“对万事万物都有一颗怜悯之心。”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不,你错了,我是因为,昨天死在巷子里的那些学生,不明不白死在办公室里的卢西恩,因为昨晚出现在那个凶杀现场的可能的凶手。”我盯着伊比利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他对我提起昨晚的怪物,有没有什么反应?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想最后一次坦诚相告不是用来辩论的。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那么未尝不可。那么你对合得来的朋友还有什么想告知的吗?”
<[KP]Ga酱> 他从口袋中翻出一个袖珍黄铜望远镜,看上去也是老古董了。
<[KP]Ga酱> “我当然不是来辩论的。”他把望远镜塞进了本杰明的手里,脸上依旧是那副已经看淡万物终局的冷笑,不过显然,他对于“昨晚的怪物”并非完全不知情,眼神里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果然,他与那个怪物之间的联系……那个怪物的眼神……
<[咔叽]耶利米·怀特> 暗自在心中嘀咕,果然他什么都知道,“那你的目的到底又是什么呢?”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快速翻看了一下望远镜,随后把它按在眼睛前面,看向……看向我们的去处。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个怪物的眼神和伊比利奥的眼神?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心里一颤,更加担忧到岛上之后的遭遇,我必须暗示其他人不要落单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离我最近的是谁?
<[KP]Ga酱> 望远镜的侧面有一个小小的西班牙王室印章,如今可是不多见了。今天虽然天气阴沉,但海面上没有起雾,在望远镜的镜头中,已经能看到松树岛的轮廓。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么我盯着他和本杰明,看上去,伊比利奥暂时不会再次加害他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试图在玻璃放大的界面中寻找那个所谓的“德古拉城堡”,我想它会是很多人的目的地……也许还会是最终长眠之所。
<[KP]Ga酱> 本杰明略微将望远镜换了一个角度,并未发现什么德古拉古堡,毕竟别墅区在松树岛的另一边。蓝色的海面起起伏伏。而在波涛之中,你似乎看到了一个身影,在海面之上徐徐走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退到怀特和雨果身边,尽可能小声说:“等一下,我们四个人不要分散,小心伊比利奥,昨晚那个……”最后一句我用最小的声音说
<[咔叽]耶利米·怀特> 没多说什么,只是飞快地握了下加尔文的手,示意会重视此事
<[KP]Ga酱> 几名学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站了起来,他们通过瞭望镜也看到了那个人影,在他走过的地方,水平如镜。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以为自己眼花了!我试图调整焦距,对准那个踏浪而来的身影。这可是20世纪,我不相信自己能亲眼见证人子的圣迹。
<[KP]Ga酱> 登陆艇继续向前开去,学生们站了起来,向那个迎来的身影的张望着。那人初入老年,须发皆白,穿着一身破旧而简朴,毫无装饰的神父服。他的面色十分平静,仿佛脚下不是起伏的大海,而是平坦的石板路。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费南多?”我忍不住惊异,把望远镜递给身边几位。
<[KP]Ga酱> 惊呼声从船头响起,逐渐扩散开来,然后转变为欢呼,“费南多神父显灵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万千生命来自于死亡……”我失神地喃喃。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仔细辨认起来人的面容和露出来的躯体是否有血色,神情看上去是否生动
<[咔叽]耶利米·怀特> “……啊……那我们的封圣任务还能实现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镜筒中的影像:“与鲜血和死亡同来的圣人?”
<[KP]Ga酱> 小艇开足马达,向前猛冲,很快靠近了那个身影。他确实直立于水面上,脚下空无一物。伊比利奥向他伸出了一只手,将他拉上船来。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三次神迹,从死亡中归来……”
<[KP]Ga酱> “赞美归一天主,万千生命源于死亡。”他谦逊地低下头,亲吻神父的手指。
<[咔叽]耶利米·怀特> 警惕地观察费南多的行为举止是否正常,他真的复活了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近乎呆滞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嘴里只剩下无意识的念叨,“不、不,这不可能……”
<[咔叽]耶利米·怀特>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以来的夙愿吗?伊比利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别忘了昨晚!”我紧紧地拉住雨果,“你觉得那算什么?”
<[咔叽]耶利米·怀特> 暗地里重重踩了雨果一脚,让他清醒过来
<[KP]Ga酱> 神父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他的身上看上去毫无伤痕,而正如里奥神父所言,时间并未在天主之仆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孩子们,我已听见了你们的悲鸣,已知晓了你们的所求。心怀反抗之心并非你们的罪过,压迫与解放本就是一体两面。而天主乃是那万军的统帅,天下诸民在他眼中都是一样。”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们没有看到昨晚那个怪物的真容,但这一幕是活生生的……嘶。”我吃痛地吸了一口气,勉强回归了镇定。“……呼,我会坚持到最后的,再荒谬的事也见证过了,谢谢你耶利米兄弟。”
<[KP]Ga酱> “来吧,亲手触碰我,亲眼目睹我,知晓我就在你们的身边。”
<[咔叽]耶利米·怀特> “不客气,现在的情况非常光怪离奇,你只是出现了一些微不足道小烦恼罢了。”小声回复雨果,同时继续警惕着这个所谓的神迹
<[KP]Ga酱> 船继续向前,本杰明的望远镜里又出现了另外两艘登陆艇,但是船里似乎没有人。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稍稍离他们坐远一些。“这是封圣所需的奇迹吗?不,这是我主才能实现的奇迹……”我只感到毛骨悚然,怎么可以有人窃取人子的奇迹呢?圣徒只是温顺的牧羊人,岂可与人子相并肩。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前面又有人……”我提醒他们,“是你们之前的船只吗?”
<[KP]Ga酱> “不要怀疑,不要惊讶,一切景象于天主只是寻常。”没有人听你们的话,大家还没有从圣人亲临的冲击中恢复过来。
<[咔叽]耶利米·怀特> 观察起了其他人对费南多的反应,同时留意学生们在靠近费南多后会出现怎样的情况
<[KP]Ga酱> “我们所做的唯有将视野投往天主,脱离俗世的束缚。”
<[KP]Ga酱> 费南多神父坐在船头,学生们把头枕在他的膝盖和手上,又是尖叫,又是哭泣。
<[KP]Ga酱> 就在这一片喧闹声中,船靠岸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所以他为什要回来……?”我若有所思,“在这个时候……”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他能做些什么?”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把望远镜攥在手里,给其他几位展示那个印章,“是西班牙王室的……”
<[KP]Ga酱> 一声尖叫打断了本杰明的话,一个学生被伊比利奥举了起来,然后狞笑着撕成了两截。
<[咔叽]耶利米·怀特> “……也许可能更加惊悚起来了,伊比利奥……上帝啊!他在做什么!”
<[KP]Ga酱> 血雨从他的身体中飞散出来,浇在所有人的头上。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快跑!!!”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举枪瞄准他。
<[KP]Ga酱> “自由奔放,超越善恶。”费南多神父抚摸着身边吓呆了的学生们,轻轻合上他们的眼皮。
<[咔叽]耶利米·怀特> 抽出手杖,警惕伊比利奥和费南多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扑到船舷,去摸那个重机枪。虽然这东西的准备有伊比利奥的一份力,我并不认为这可以真的对它造成什么伤害,但是我仍要试试……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一边狂喊着快跑,一边后撤几步朝伊比利奥射击!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你就是那个邪教徒卢波!”
<[咔叽]耶利米·怀特> 飞快地奔跑起来,靠近船头的武器,试图争取最后一些对抗他们的力量
<[咔叽]耶利米·怀特> 那我下船后去岸上四处寻找岛上的驻军和武装力量,能不能给这两个人一些火力输出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一边把学生往后推,一边朝看起来攻击力最强的伊比利奥开枪!
<[KP]Ga酱> 手枪发出轰鸣,学生们仿佛被这一枪唤回了神智,尖叫着从四面八方向岸上奔逃。伊比利奥将重机枪把手从船舷上拾起,缓缓对准他们的后背。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快速瞟了一眼重机枪,感觉这不是我所能操纵的东西,现在的场面让我感到混乱,我咬咬牙抬起手对伊比利奥连开三枪。
<[KP]Ga酱> 子弹击中了伊比利奥的侧腹,伤口没有流血,他也未曾回头。而费南多神父轻轻捏碎了手中轻抚着的头颅,将那连着发丝的头骨按在自己的嘴边,舔舐着里面残存的汁液。
<[KP]Ga酱> 然后他站起身,慢慢向你们走来。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快逃!”我拉着离我最近的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拉着离我最近的人,跳到岸上,在船上我们太不利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费南多怕水,卢波怕水,我们要用什么办法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才能把他弄进水下?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水……岸……死在水里……”我在混乱中不断念叨。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观察一下,岸上有什么东西可能成为我们阻碍那两怪物的可用物品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急忙拉上同伴往岸上跑,同时在观察有没有什么比较明显的用以躲藏的建筑物,比如之前司机提到的那个德古拉城堡
<[KP]Ga酱> 加尔文向着四周张望着,但是举目无亲,天主也并未向你伸出援手。
<[KP]Ga酱> 而就在这时,耶利米拉着你们下了船,沿着沙地一路飞奔。费南多神父缓缓跟在你们的身后,看起来老年人腿脚确实不太灵便,不过船板、骨骸和学生的血肉都在他面前向两边飞散。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那我拔腿向远处狂跑!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现在的情况紧急,只能选逃走再想办法对付这刀枪不入的怪物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一边跑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我在混乱中想起那本受诅咒的书,岸边的篝火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个岸边,有没有那该死的篝火堆,或者任何天主启示救拔的信号?
<[KP]Ga酱> 你们向前仓皇逃窜而去,而在背后,学生们赌咒发誓换来的重机枪正发出轰鸣,将他们一个个惨叫着扫倒在地上。鲜血混合进沙砾中,在海边形成了一处处猩红色的水洼。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么,我一边跑,一边不自觉地尖声大叫,并大声唱起复活节的赞美歌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忘记了我的目标,也忘记了同伴,脑子里只有奔跑,逃走,还有歌颂救主,希望他涤清这个世界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末日已至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所有羔羊都要接受审判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所有不洁之物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都将投入火湖
<[KP]Ga酱> 巨大的压力逼得加尔文放声大叫,天主目睹惨剧如此发生而不加以干预,是否意味着俗世已被放弃?而你虽心向天主,奈何天主已将视线转开,罔顾于你。
<[KP]Ga酱> 末日将临,而你的心中一片空虚。
<[KP]Ga酱> 而在你们的前方,是一栋古老的修道院,用巨石垒成,看上去荒芜而冷清。此处断不会有人居住,但空气中漂浮着一股餐厅饭馆般的甜香,令人心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转变为末日降临派信仰,我相信,于我有生之年,必将见到天国降临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审判将至!审判终至!
<[KP]Ga酱> 修道院的石门正对着大海,波涛漫上斑驳的石板,半淹入修道院的室内。
<[咔叽]耶利米·怀特> 慌不择路地跑了进来,顺带看看这里的石板上写着什么
<[KP]Ga酱> 当你们漫步进此处时,看见头顶大约三米处悬挂着一口青铜大钟,而地面石板下陷,形成一个大坑……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勉强确认着我们的方位,这里是否是岛的东南岸?我回忆着之前迪亚哥的记录,那个让他歇斯底里的藏骸所……
<[KP]Ga酱> 坑中满是半为灰烬的尸体,少说也有上千具。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但是要怎么注水?
<[KP]Ga酱> 远方的枪声突入了岛上景色优美的树林之中,看来伊比利奥故意放走了一些学生,在林子中玩狩猎游戏。拜此所赐,似乎他们暂时还没向着这个方向袭击。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跪倒在地,掏出瓦德兹的笔记和从卢西恩那里获得的匣子……它们能给我答案吗?我急匆匆再次打开笔记翻阅着。
<[咔叽]耶利米·怀特> 抬头看看头顶的钟,这个钟的连接是铁链还是绳子
<[KP]Ga酱> 你们所行的路比前人更远,所能参考的方案也比前人更加有限,不过,在那个匣子中所放置着的并非是你们所想象的金银首饰,或是什么珠宝。
<[KP]Ga酱> 而是一封用暗红色墨水书写的邀请函。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在本杰明翻看盒子的时候,我突发奇想,对我的同伴们说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钟,你们记得吧,那个卢波曾说,在岸边燃起篝火,并在钟声响起时高喊出古老的箴言”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是邀请函?”我大声说着,又或者在自言自语,手上不停把它拆开摊在地面上确认里面的内容。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是不是指末日审判的钟?”
<[KP]Ga酱> 若是寻常的绳子恐怕早已断裂了,钟通过一道青铜锁链固定在顶端的石梁上。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末日……如果这能审判他们的话,我希望那一天赶紧到来!”
<[咔叽]耶利米·怀特> 急忙去本杰明身边看看邀请函上写着什么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周围有没有用来击钟的工具?
<[KP]Ga酱> 邀请函正面写着“燃起篝火,证明你的决心吧。自由奔放,超越善恶,如此一来你定能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KP]Ga酱> 背面画了一张草图,在松树岛东南部画了一个叉,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而背离者必身受七倍折磨。”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这个地方,除了那口大钟和钟下面的骸骨大坑之外,还有什么?
<[KP]Ga酱> 你们张望着那口大钟,试图从中找出一丝代替天主惩罚异端的可能,而就在这时,你们感觉大钟似乎微不可闻地发出了一声嗡鸣。
<[KP]Ga酱> 然后又是一声。
<[KP]Ga酱> 你们转过头去,在远方的海平面上升起了一道又一道白色的小蘑菇云。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本杰明手中的望远镜还在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们能不能看那个方向?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把望远镜塞到加尔文教友手里,继续翻动瓦德兹的笔记。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试着用望远镜去看向岸边
<[KP]Ga酱> 望远镜里依稀能看到一艘漂亮的巡洋舰愉快地在海面上游弋着。话说回来,既然海军挑在今天这个日子演习,也就是说他们还是心存一些展现武力威慑宵小的念头,那他们所选择的演习地点,一定距离松树岛不太远。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是什么引起了如此大的动静!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是海军!”我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海军来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望了望头顶的大钟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们来敲钟?让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是时候动手了。”我点点头同意,“到时候不如就把他们困在这里,等待审判!”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一边说,在地上寻找碎砖石,看能不能用抛掷的方式叩响那口大钟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在钟声响起时,前往岸边燃起的篝火”
<[咔叽]耶利米·怀特> “可以,这种时候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个邪教徒这样说”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所以,钟声响起时,他或许会来找我们,或者,他会去岸边!”
<[咔叽]耶利米·怀特> 这种时候事从缓急,只好在地上捡起什么硬物一起往钟上投掷,试图让钟发出敲击声
<[KP]Ga酱> 抛掷的石头不见得有足够的动能鸣响如此巨大的钟,所幸你们有人类两千年文明的精华,抛石头技术的最新改进成果:枪。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再次掏出手枪对准大钟……这一趟旅程,我用枪械服人也许比用教义服人更多。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拉开击锤,扣动扳机。
<[KP]Ga酱> 梆——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那我尽可能的跑到修道院的制高点,举枪在上面警戒!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而我随时准备,如果那怪物出现
<[咔叽]耶利米·怀特> 尽量藏到比较隐蔽的地方,握紧手杖
<[KP]Ga酱> 钟声缓缓扩散开去,响彻整个松树岛。望远镜中的巡洋舰依旧在那里开来开去,不知他是否会调转船头,好奇地来此处查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就引它们前往挂钟之下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审判将至!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魔鬼当被投入火湖!
<[KP]Ga酱> 而在修道院的制高点,站在雨果身边的是……
<[KP]Ga酱> 巴萨迪佐先生。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不许动!”我紧张的瞪着他,拔枪转向它,“你怎么在这里,这一切都在你意料之中?”
<[KP]Ga酱> “如果我回答是呢?”他依旧是那副懈怠的神情,好像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不过正如我之前所说,我们还会再相会的。”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所以你来这里做什么?目睹最终的赢家产生?”
<[KP]Ga酱> “只是在钟声鸣响时,尽一些义务。很快还有其他人来到这里的,这不是你们所希望的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能看到雨果身边的情况吗?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么我看到巴萨迪佐先生时大吃一惊,刚才的变故让我早已把他忘到一旁
<[KP]Ga酱> 巴萨迪佐先生出现得十分突然,他像是突然自阴影中现身,也可能他就一直站在那里,从公元前站到现在,以至于所有的人都忽视了他。而就在你们紧盯着他时,一个穿着黑袍的人踏浪而来,站在了修道院的门口。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我就站到大钟下,把一切指望留给本杰明的枪术,他能打断悬挂大钟的吊索吗?
<[KP]Ga酱> 他轻轻摘下了自己的兜帽,并不是费南多神父,也不是伊比利奥,而是布鲁姆·凯伦斯特。
<[KP]Ga酱> “看来即便你们并未跟随我的引导,最后还是找到了正途。”
<[KP]Ga酱> “我就说你们可以办到的。”
<[咔叽]耶利米·怀特> 忍不住从藏身之地发出来声音,“正途?这就是正途吗?我们遇到了费南多修士的复活……但那苏醒过来的明显绝非我等期盼的圣人。”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震惊地站在那里,我们敲响的似乎并不是审判的钟声,我们召来的是什么人物
<[KP]Ga酱> “而我说他们不行,他们显然现在仍未开悟。”另一个穿着黑袍的人走进了修道院,你们虽没和他说过几句话,却认得这张脸,古巴财政部长内尔马·帕累托。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所以你们都是德古拉伯爵,或者说库柯?”
<[咔叽]耶利米·怀特> “德古拉城堡其实就是你们的密会场所?”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其实伊比利奥和费南多也是你们的棋子?”
<[KP]Ga酱> “天主的门徒何必追究姓甚名何?没有什么能够定义我们,因为我们已经超越了这世上的一切。”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我感觉心里的什么东西仿佛摇摇欲坠,我咬住舌尖,不让箴言脱口而出。
<[KP]Ga酱> 伊比利奥从门口走了进来,简单地对着其他人打了个招呼,“船已经凿沉了,海军会暂时封锁航线,所以这三天我们都可以好好快活一下,不必着急。”
<[KP]Ga酱> “很好,不过这四个也在名单里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权当他们都默认了,这样的未来图景简直就是恐怖的地狱,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到什么,只好默默向上帝祈祷,同时准备好匕首,与其被这些人折磨亵渎信仰,不如之后自行了断
<[KP]Ga酱> “又有什么关系?他们还没在黑书上签字,不能算是天主的门徒。”伊比利奥舔了舔舌尖,毫不掩饰目光中的饥渴,“说起这个,我上次打听过一个新菜,说是能剥出脊髓的神经而不伤及大脑……”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我继续拿望远镜看岸边,海军真的只是封锁周围吗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哈哈哈……”我忍住狂笑的冲动,“原来是你们……一直是你们……”我俯视着他们,判断他们的站位,这一刻我出奇地冷静地观察着,连自己都有些吃惊。
<[KP]Ga酱> 更多的黑袍人鱼贯而入,他们站在大坑周围,将本杰明围在中央,看起来不像是诱杀库柯的陷阱,倒像是篝火晚会大家挑选烤棉花糖。
<[KP]Ga酱> 而在望远镜中,加尔文看到,那艘巡洋舰正在不紧不慢地向松树岛开来……
<[KP]Ga酱> 而就在这个时候,神父踏入了门内。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那船上的真的会是我们的援军吗,我感到一阵绝望
<[KP]Ga酱> 他的身躯充盈着生命力的光辉,火炬般从双眼放出。而他的步伐十分缓慢,仿佛稍微一动就会裂开的罐子。显然,所有人都到齐了,你从库柯们的眼睛中读到了这一切。在超人类的猎杀下,你们能逃多久呢?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深吸一口气,我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仿佛猎物一般自己走去陷阱之中,无知无觉!我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做些什么来挽留自己和其他同伴。但是起码曾经有两个人活着离开此处,迪亚哥和瓦德兹蒙席。那么我们同样也应该还有机会……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脱下外袍,试着用手枪的打火石点燃,然后扔进尸坑里。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如果让我们离开这里,需要什么样的代价?”我嗫嚅着嘴唇,近乎无声地问身边的巴萨迪佐。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不确定自己所作所为是否正确……我是否背离了我主的意愿?
<[KP]Ga酱> “我想你已经猜到了。”
<[咔叽]耶利米·怀特> 握住十字架,一遍遍无声地诵读着《圣经》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但是我仍然张口了,艰难复颂着那古老的箴言。“izaka Nyarlat belta thalo gamag”起码此刻,我愿意证明我自己的决心。
<[KP]Ga酱> 巴萨迪佐先生从身后拿出了一本厚重的大书,这本书与你们此前所见的任何一本都迥然不同,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氛围。它以人皮做里,上面用黑红色的凌乱笔迹涂画着许多个名字。
<[咔叽]耶利米·怀特> 闭上眼睛开始等待主的蒙恩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好……”我闭了闭眼睛,“我答应你,不过……我还想杀死除了我同伴之外,下面的所有食人者!”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可以做到吗?”我接过书,死死地盯着他。
<[KP]Ga酱> 周围并无火焰,但是随着箴言被念出,你们感受到光,照耀在你们的身上。那光像是来源于太阳,但又毫无仁慈,也不温暖,只是炙烤着你们的每一根神经,痛得近乎发狂。
<[KP]Ga酱> 你们隐约望见那盘满触手的亵渎之物,从遥远到超越时间与空间所能形容的距离,与你们对视着。
<[KP]Ga酱> 整座教堂都浸淫在光辉之中,而巴萨迪佐先生微微附身,在雨果的耳边,“如果这确实是你的愿望,那又有何不可呢?”
<[芥米]雨果·阿尔布莱希特> “哈哈。”不知为何,我觉得心情仿佛轻松很多,在光辉中点了点头,用刀划破手指,在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妥协让人轻松,不是吗?”
<[咔叽]耶利米·怀特> 身体被这疼痛的光所笼罩,也许再继续下去可能会亵渎我对于天主的信仰,与其即将动摇一直以来的信念和天选之人的自信,还不如承担起逃避的罪孽
<[咔叽]耶利米·怀特> 我举起匕首刺向了自己的心脏
<[深青]加尔文·帕特里克> 抬头望了望那口大钟,主啊,如果你还注视这里,就让前来吮饮人血的魔鬼被这巨钟吮饮。我如此默祷,在钟下等待此生的最后启示
<[KP]Ga酱> 鲜血缓缓从指尖流出,在纸上摩擦,仿佛一把刻刀刮削着你的灵魂,你听到下方怪物们愤怒的咆哮声,以及天主的雷鸣。
<[KP]Ga酱> ……可惜的是那雷鸣并未来自于天主,而是来自于一门203毫米口径舰炮。
<[KP]Ga酱> 火光转瞬间飞散开来,土石飞溅,大钟发出一声哀号,裂成两半落入坑中。爆炸的冲击波掀起了波浪,海水席卷而来,将所有痕迹尽都掩盖于2英尺深的水下——
<[KP]Ga酱> 在冲击波埋葬一切之前,本杰明瞥见食人魔们将尸骨扬起,不顾一切地在钟砸下前将争夺加尔文的碎片,意图为自己尽可能多保留一份口粮。然后你被掀飞到了半空中,光辉依旧炽烈,但显然已经来自于另一个方向,在你来得及吐露什么遗言之前,海浪就吞没了你的意识。
<[KP]Ga酱> 当你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两周后了,海军因为向学生开炮,造成大量伤亡而遭到哈瓦那舆论口诛笔伐,瓦德兹蒙席之死反而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见此状况,主教暂缓了费南多神父封圣计划,把目光转移到稳健根基上。
<[KP]Ga酱> 耶利米没能从那片废墟中归来,他的尸体或许被冲入了大海,也可能被掩埋在废墟之下。考虑到那里时有闹鬼的传闻,或许近期前往为他收殓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KP]Ga酱> 至于加尔文……你不愿意去回忆他的结局。
<[KP]Ga酱> 开炮的海军士兵在你醒来前就自杀了,尽管他是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但显然在他的最后一段时间中,他的信仰受到了巨大的挑战。
<[KP]Ga酱> 令你意外的是,巴萨迪佐先生也没有从松树岛归来。在他失踪之后,古巴的地下世界很快乱成一团。黑帮混战,群雄割据,然后被哈瓦那警察局和美国缉毒局剿灭得一点不剩。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可怜的孩子,愿我主赦免他的罪……不仅仅是他,还有所有人。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活下来的。瓦德兹蒙席和同伴们的遭遇也有很多未解之谜。
<[英俊]本杰明·科尔文> 我是否做错了?我深深怀疑自己……而我独自活下来是否是主的某种回答。等身体稍好之后,我试图再次联络波尔本,或者任何可以联络上的。
<[KP]Ga酱> 1925年,安东尼奥创立古巴共产党。他于1929年被当局谋杀,不过有消息称,杀死他的不是美国特工,而是担忧他倾向托洛茨基主义而暗中下手的苏联人。
<[KP]Ga酱> 1934年,罗斯福废除了普拉特修正案,将松树岛正式归还古巴,它即被改用于关押政治犯的监狱。
<[KP]Ga酱> 1953年,菲德尔·卡斯特罗被关押入松树岛。
<[KP]Ga酱> 1956年11月,卡斯特罗率82名革命同志发动格拉玛号远征,登陆古巴,很快得到群众声援,次年2月,卡斯特罗出任古巴总理。
<[KP]Ga酱> 古巴终于摆脱了美国的控制,本杰明也离开了美国,不过你听说,后来古巴的地下世界又被一位新的黑帮领袖所占据。他手段通天,待人狠毒,但又没有人能逮得住他……
<[KP]Ga酱> 而大家半是敬畏半是恐惧地称呼他为阿尔布莱希特先生。